向晖觉得在车上有些事情也不好说,等回家跟着唐腾上了楼,唐腾脱衣服向晖就特别顺手的给接了过去,这活最近她干的特别的多,也很顺手就好像是他们就真的是夫妻一样,唐腾心里也是觉得怪怪的,但还是把衣服给了向晖。

“我姐夫要过来,我也跟他约好了见面。”向晖看着唐腾突然就把话给砸了过来。

唐腾狐疑的对上她的视线,他都做好准备了,做好她准备撒谎或者是各种编织谎言,结果她就这么说了?倒是有一种心不落地的感觉,反正就是怪怪的,那嘲讽的话自己都没控制住就已经出口了。

“你是你姐姐的妹妹,怎么跟姐夫就那么好呢?你这是打你姐夫的主意呢?”

唐腾就想一耳光抽死自己算了,他嘴贱主要都习惯了,没多想这话就送出去了,说完自己也后悔了。

屋子里一片的安静。

向晖就站在原地,连手上的动作都变得僵硬了,她能做什么?

咬着下唇不说话,就站在那里,说什么也不是,不说什么也不是,心中百味交织,甚至什么味儿都有了。

眼圈红的,说立马能淌下来泪珠子唐腾都信,他今没打算这样对她的,就是习惯。

爱极了她这模样,呆呆的也不敢回话,亲着小嘴就直接堵上去了,过去不是嘴巴挺厉的?这回怎么就没有话说了?

“你不跟你亲姐姐见面跟什么姐夫见面?”

向晖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软,勉强撑着,挤出来一抹笑,她真是佩服死自己了,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

“我爸妈…”

就把家里的事儿都说了,自己不说也没用,明显唐腾这就是知道一切了,向晖攥着手心,手心里就都是汗,她觉得自己作对这一步了,幸好没有藏着。

说完自己试探的看了他一眼。

“行不行?”

唐腾原本的愧疚一下子就没了,你看她家本来就是那样,卖女儿呢?难怪自己看不上,就这样的家还不如干脆就别要,当没有过,省得将来给自己惹麻烦,想都没想就说了出去,带着一脸的不屑:“你爸妈也真是一个人物。”

向晖低垂着头也不说话。

099 死也要带着你一起

“就那样的爸妈要来做什么?说出去只会给你丢人…”唐腾觉得自己一个外人都如此的感慨,向晖的感觉应该要比自己更加的激烈才对,到底看了向晖的脸色不对,一脸的愁容,那她都跟自己开口了,自己还能说不可以?

叹口气:“去吧,不过让司机跟着你。”

“可是我…”

“要么你就别去,很简单的问题,你自己选。”

唐腾转身出去了,向晖坐在床上,用手撑着心口,她跟着唐腾不光是身体上的折磨,就连心灵上他都不放过,是的,自己家本来就那样,人家张嘴说了,你也没有挑的道理,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就跟刀子似的,一刀一刀上去往下剃肉,是谁逼着自己一定要说的?

跟付致远是定好时间跟地点了,因为家里的事情弄的自己这几心情不好,外面又变,病了,这回拖的时间长,扎了多少次的点滴了,见鬼的就是不见好。

保姆就陪着向晖去了两次医院,心里也是纳闷,怎么这么扎药还不见好呢?

医生也找不到门路,本来就是小小的感冒,哪怕身体再不好的,三四总会开始走上坡路了,就向晖自己,不仅感冒之后拉肚子咳嗽一起来了,她自己又不喜欢吃那个药,背着人就把药偷偷给扔马桶里。

踩着拖鞋看着光亮的马桶,按下水看着药丸随着水涡消失掉,向晖的脸有些偏烧,卫生间的灯是向晖挑的,不是很大气却很婉约,样子漂亮,多少次被唐腾冷嘲热讽的,说向晖的眼光也就那样了。

别人不知道自己生病的原因,向晖还不知道?

她现在终于明白林黛玉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就见的待在唐腾的身边,不要多,只要在给她五年,自己必死无疑。

说着说着话就突然把她家的事情拿出来刺向晖那么两句,向晖吃不下去东西也得硬往下咽,等他人走了,自己才能回房间里哭,是她家不堪,可是用他一直在提醒吗?

命运是人能选择的吗?

上课的时候咳嗽起来就没完了,控制不住,声音渐大,旁边的目光齐刷刷的对上自己的脸,向晖尽量捂着自己的唇,那手也有点不健康的白,心里想不开,吃再多的药也没用。

等下课了,向晖起身,拎着包走出去。

“她没事儿吧?都咳成这样了,我还以为她会吐呢…”

实在那种咳嗽的声音有些撕心裂肺的。

“人家的事情你管那么多。”

向晖喝了一口水,本来是想往下压的,结果水才喝进去直接就呛了,一咳一直就呛鼻子里了,谁都游过泳,那种滋味儿并不是太好受的,她蹲在里面,头发顺下来挡住了半张的脸。

唐续是过来要上课的,路过,就花坛那边有动静,谁找这个地方待啊,这么冷的。

过去一看。

“你干嘛啊?”

唐续直接就把向晖给抱了起来,向晖让他把自己给放下,唐续冷眼瞧着,这都病成什么德行了?不知道去医院吗?

“你要是有精力还是闭上嘴巴。”

向晖忍不住想咳嗽的感觉,往往越是这样,越是磕越是觉得掏嗓子眼的难受,终于一口血咳出去了,心里也觉得痛快了。

“你…没事儿吧?”

唐续的脸都有点发灰,向晖想着他不会以为自己要挂了吧?

这么咳,吐血自己也没有意外。

到了医院,检查一下医生说就是一般的感冒,现在扁桃体有些发炎,打针回家配合吃些药,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多了一大通。

唐续操着自己那褛不值的音调:“她吐血了。”

他想告诉医生的是,你有没有给看清楚?她都吐血了,生生吐了一口血,你怎么当没这回事儿一样?

向晖拔脚就要走,唐续从后面追上,拽着她的手往回走。

“你干什么?”

“你得打针。”

唐腾有时候就有一个贱劲儿,他上来火气的时候就千万不能有人对自己好,要不然他准定贱给你看,不巧,两个人睡同一张床太久了,现在向晖也被唐腾给传染上了。

“你放开,我打不打针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续的面容全部都皱到一起去,主要没有看见过这么作的人,现在吐血的人是你,不是我,就是不打针死的人也肯定不是我,想跟她吵,在看看她哪张菜色的脸,直接就给推进去了。

向晖觉得这病的根由其实就是自己想不开,可是这事儿要怎么想开?

全家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侮辱。

这护士不知道是不是新来的,看着样子挺好看的,圆圆的脸,动作也挺专业的,结果往手上去的时候,第一下没成功,护士也无语,一看向晖拿手,那上面就都是针眼,她血管又细,不好找,下第二下又是没找到。

“我说,你这是打算谋杀呢?”

唐续起身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看着向晖那手,好像就有些明白了,这得打了多少针啊,打怕了。

好不容易扎进去了,向晖没哭,护士眼泪掉下来了,被唐续给说的,唐续就一直在旁边说要投诉,他越是说,小护士的手越是发抖,她都想转身就出去了,哪里有这样的,你心疼你女朋友,可是你自己看看她的手,你能找到血管吗?

护士就怕遇上血管不好找的,你给扎的次数多了,他们就不愿意,觉得你不够专业。

向晖看着吊瓶里的液体滴答滴答的顺着针管流进自己的身体里,觉得有些累闭着眼睛。

“你走吧,一会儿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唐续一愣,然后猜想着,可能是家庭条件不错,家里都有司机呢。

“有什么事儿也别想不开,人活着就是活的一个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儿。”

向晖闭着眼睛不说话,她现在的生活就像是漂泊在湖面上的一尾小船,自己什么时候沉,她不知道,也没有人来告诉自己,但是终有一会沉的,没有任何的保护,遇上大风大浪她就是一个沉入水底的货品而已。

要多不甘心就有多不甘心,多少次午夜梦回,就等着盼着恨不得一刀就结束唐腾算了,可是向晖不敢死,她真的害怕死亡。

想着想着眼睛有些泛红,因为生病眼皮上带着一丝的粉晕,眸子里水光潋滟,在说说估计就能哭了,给唐续看的。

徐咏诗肯定不是这一型的,徐咏诗是不哭的,她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好像也没有能让她哭出来的事情,自己想要的,家里都能给,结论就是徐咏诗不是向晖,唐续喜欢的就偏偏是娇一点的,自己站在床边就蹙着眉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唐续想,其实有些女的能作,就是因为背后有男人喜欢惯着,喜欢看她这种调调的。

“向晖,你看我今又救了你一次,你好了之后是不是要请我吃饭?”

向晖本来是心情真的很不好,一想那些脑子就不受控制,唐续这么一出声倒是打断她的浮想联翩,就只剩下苍白了。

“好呀。”

声音带着一些疲倦,却依旧娇糯清甜。

唐续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就下雪了,飘着雪花,簌簌飘下来的雪片子落在头顶,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指尖接下一片,然后看着雪花在自己的掌中养融化掉,自己莫名的却笑了出来,唐续迈着步子,突然就很想跳舞,结果他也真的做了,弄的四周进来看病的人都纷纷回头,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觉得他神经方面肯定是出了一些问题。

司机过来的时候向晖的点滴还没有打完。

“太太。”

向晖起身的时候头晕了一下,这两饭都没有好好吃,营养跟不上什么都白搭。

唐腾回来的比向晖早,进了卧室就没看见人,那两道眉头就纠结了起来,唐腾的两道眉很好看,向晖不喜欢他这个人但是却喜欢他的眉头,又浓又密的。

“太太人呢?”

唐腾翘着脚,保姆把水杯给他放在一边的案几上,春芬早就躲了,春芬是宁愿自己每擦十遍屋子,宁愿去刷马桶,也不愿意出现在唐腾面前,总是觉得这个人凶神恶煞的。

“太太在医院打针,据说吐血了…”

唐腾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向晖坐上车的时候就开始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愿意说什么就说,自己不要往心里去,她什么都不在意,她有什么好在意的,活着才是实际的,要气也是应该自己气死他才对。

到了家,心里就发慌,这是向晖最近几的连锁反应,看见那个门就想跑。

唐腾做人到底要多糟糕,弄的一个女人看见那道门就想跑。

向晖晚上就没打算吃,吃到一半他在出口伤人,她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索性饿着吧,到时候他说什么,自己就当是疯狗在叫了。

唐腾拧着两道凝眉斥道:“又开始作是不是?坐下吃饭,我陪着你吃。”

今的桌子上很是安静,唐腾一句话没有,可是向晖已经是惊弓之鸟了,在怎么饿也吃不下去,唐腾那边就直接摔了碗筷,砸了就走人了。

向晖苦笑着,你看他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春芬看着向晖那样,就觉得唐太太真可怜,为什么一定要嫁给这样的人啊?结婚不就是为了找一个人好好的过日子,哪怕没钱,两个人四双手努力挣就是了。春风这丫头也会劝人,可是向晖的情况她又不了解。

孩子就说孩子气的话,向晖看看春芬,摸着春芬的头,自己一直在打嗝,好不容易压下去了。

“春芬,越是有钱越是有本事的男人越是不能要。”

唐腾出去,司机就上车了,因为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肯定要问的,发动之前看了后面一眼。

“唐先生,现在要去哪里?”

唐腾的胸口就跟封箱一样,呼啦啦的全部都是火气,他都低声下气的陪着她吃饭了,她到底还介意什么?

以唐腾的脑袋瓜子何尝想不明白,向晖吐血这就是被人气的,能把她给气到的人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一个月前停了跟着向晖的人,司机也是每向晖在下课之前发短信,司机才开始从家里走准备去接她,向晖很乖,乖的都过分了,一个朋友不交。

“唐先生…”

司机还是又问了一遍。

唐腾直接推门就下车了,还是回去了,推开卧室的门,向晖躺在床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哪里就能睡着了,装的被,唐腾换了家居服,踩着拖鞋走过去,自己一屁股坐下,那床就随着他的动作沉了一下,向晖的脸压着自己的双手,侧身背对着唐腾。

他就眼巴巴的看着,反了她了,她在不回头,自己就干脆发飙了。

唐腾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下一秒也许她就过来求自己了,别跟她过不去,她身体都这样了,压力都是自己给的,其实他说那些话就是无心的,被唐腾讽刺过的人还少吗?人家还是照样活的好好的,结果她就小鼻子小眼睛的吐血,吐血就吐血了,还特意的要告诉自己,不就是怕自己不知道嘛,现在他知道了,肯心疼她了,你看看她这个作样。

清清喉咙,几百次心里抓心挠肝一样的想过去推推她,真睡着了?可是就存着那个念头,觉得向晖一定会先跟自己服软就撑着,唐腾整整就在床边坐了一个小时,坐的自己腿都麻了,向晖一点反应没有,还有轻微的呼吸声。

这种呼吸声是装不出来的,肯定是睡着了,他站起身把腰间的睡袍带子就给扯下来了,拿在两手里,就比量着。

他真想就勒上去,然后打一个结,死劲儿勒。

手心觉得痒痒的。

别看他年纪大,年纪大的人需要尊敬。

向晖本来是装睡,结果没想到装着装着自己就真的睡着了,睡的特别的安稳,梦里谁也没有来找她,可能是可怜她生病了吧,就是背部有些疼,向晖不停的往床边蹿,唐腾就不停的跟着往床边去,早上向晖就是从床上摔倒地上,一摔彻底清醒了。

一身都是汗,头晕目眩的。

“睡个觉也不能睡安稳一点。”

唐腾光着脚下地,把坐在地上还在发懵的人抱到床上,强制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恶声恶气的说着:“睡觉。”

唐腾过了年少轻狂的那个劲儿就很少在玩车了,毕竟有那么多更加好玩的事情等着自己,谁知道带着向晖人才回来,就被人给下战帖了。

“Chris哥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还真不给你这个面子,我即便赢了,你给我的东西我都不缺。”

唐腾才要挂电话,那边Kent的声音飘了过来,声音有些贱。

“我是有知道你准备在英国发展电讯业…”

唐腾的脸上的笑容慢慢退了下去,就是那么快,马屁王把唐腾脸上的变化看在眼里,自己起身就想赶紧找个借口走人是真的,那边唐腾倒是答应了,挂了电话喊住马屁王。

“你想要去哪里?”

马屁王垂头丧气的,这事儿他也不知道另一位唐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怎么说唐先生跟他是叔侄,别人都知道的事情没有道理唐宜远会不清楚。

“唐先生…”

唐腾松松自己的领子,当年奶奶扣住属于爸爸妈妈的东西没有交到爷爷的手里那就对了,要不然发展到今一锅粥,什么是自己的,什么是其他人的,老爷子高兴就有可能把属于自己的分给别人,他明明知道自己在这块投入那么大,现在唐宜远插那么一脚是什么意思?

“你去跟他说…”

马屁王推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唐宜远倒是有想到过唐腾的反应,他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一定要做,谁不知道这个能带来丰厚的利润,他现在差的也就是一投资而已。

如果母亲愿意出头,那自己就轻松多了,可是父亲现在摆明了就是两边都不管,属于下面孩子的战争老爷子不跟着参与进来,父亲这个态度就已经算是站在自己的一侧了,唐宜远也不能要求的太多。

唐宜远的计划里面是要把徐咏诗拉倒自己的一侧,可是实行起来总是比想象中要艰难的多。

这边唐宜远有些焦头烂额的找投资人,那边徐咏诗已经找了上门。

“唐先生,徐小姐想要见您…”

唐腾脑子里有三秒的空白,忙的,徐?

“那个徐小姐?”

徐咏诗倒是不介意,秘书偷偷看了徐咏诗一眼,她才要继续说话,这边徐咏诗已经低下头。

“是我,我们能谈谈吗?”

唐腾不能的话音才落,徐咏诗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秘书小姐觉得很无奈。

“你先出去吧。”

他叼着雪茄挑着眉头看着徐咏诗。

“刮的什么风能把徐大小姐请到我这里?”

徐咏诗就当没有听到,她直接开门见山,唐家是个什么样的形式自己看的清楚,唐腾找的投资人都是内地的,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干什么,脑子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徐咏诗是想要出资,当然出资有出资的条件,唐宜远开出来的条件很好,但是徐咏诗不相信唐宜远这个人,说白了,唐宜远也不过就是一个小老婆生的,在本事能蹦跶到哪里去,现在唐家当家做主的两个人还都活着,唐腾又是这样的抢风头,就是要下注也要下到唐腾这里。

唐腾到像是听见了笑话一样。

“你是从哪里听见的风声?根本就没有的事情…”

徐咏诗从里面出来是摔门离开的,一点风度也没有,倒是里面那个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叼着雪茄满脸的得意之色,按下毽子往家里去电话,唐母每次看见这样的儿子,就会喜笑颜开,因为她儿子真的很帅,很有自信。

“妈,向晖呢?”

唐母说向晖还在睡,好好的孩子给熬成这样,脸上的肉都没了,一看就知道唐腾说不定又干什么了,倒是三姐这回彻底老实了,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说什么了,至于心里是不是那么想的,她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徐咏诗坐上车冷静下来才无奈的笑了出来,他得罪人的本事永远是一等一的好。

吕舒心自然知道唐宜远的动作,老爷子竟然没有吭声,可见三房是在枕头旁边吹风了,倒是唐凌有些担心,唐凌不见得就多喜欢唐腾,实在是因为唐腾过于优秀,他这么别人自然身上的光芒就变得暗淡,加上来自唐腾妈妈的那份,是钱就没人不喜欢的,哪怕他有足够的钱,但是现在是外人跟他们对上了。

在这一点上,吕舒心的思想就是所有大房人的思想,可以跟三房说笑,但是关键的时候一定要一刀毙命,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要是真的被唐宜远做出来什么,那以后这个家还有自己的位置吗?

唐凌本就是没有多少本事的,他守能守得住,但是拓展方面差的多了。

“妈,爸爸现在是什么态度?”唐凌在桌子上就直接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