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老妈的手，李琳惊喜的问：“娘，是真的吗？是和于楠吗？于楠家里同意了？”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老妈连连点头，“同意了，你出的那个注意，长时间的消磨下去，于楠家能不同意吗？”
原来，当初李琳给李琪出主意，让李琪从外部打入，先是在于楠他们村子里找了几个相熟的人，让人家帮着在村子里到处说李琪的好话，什么李琪这孩子多懂事，多能干，李家的家教怎么好，教出来的孩子个顶个的好，还有就是李家的跳进怎么怎么好了之类的话。
然后，于楠的舅舅姨什么的也听说了，赶集的时候，于楠的大姨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打听李琪家的情况，李家在县城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再加上李家的为人处事可是很不错的，让人跳不出毛病来，于楠大姨不管打听谁，都是可着劲的说李琪家怎么怎么好。
有和于楠大姨的关系熟悉的人就问了，你打听人家李家干啥？
于楠大姨就把李琪和她家于楠关系不错的话说了出来，接着又说了她妹妹就是于楠的妈妈看不上李琪，不同意这门婚事。
那些被打听的人当时就撇撇嘴，是这么说的：“大妹子，你快别说什么不同意了，你们挑拣人家李家，人家不挑拣你们家就是好的，你也不看看人李家是什么样的家世。”
话说，于楠大姨还真不知道李琪家的情况，然后人家就跟她仔细分析了，说康师傅方便面你知道吧？那就是李家生产的，福旺面包饼干知道不，也是人李家的厂子，还有…你再去看看市里面才刚建成不久的桃源新居，李家盖的，县里面环城路上那一溜的小别墅，李家的。
于楠大姨一听，当场就震住了，她以前就听说过城东李的，可是城东村的人大多都姓李，她也就不知道李琪就是这个城东李家的，L县，不，西北省有名的人家。
回去了，于楠大姨把听到的这些都告诉了于楠妈妈，开始的时候，于楠妈妈还是死倔着不同意，时间长了，家里的亲戚朋友的，全都在于楠妈面前夸奖李琪怎么怎么的好，再加上于楠铁了心的药嫁李琪，于楠妈抗不过女儿，又一想闺女嫁到人家也不吃亏，也就同意了。
听到这事，李琳是真的挺为李琪高兴的，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等到于楠家里同意了。
第五卷 第三四三章 慈善拍卖会2
李琳和李珏开车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那里早就贵宾如云了，光看酒店门口停着的一排排高级轿车就看得出来了，这是一个什么档次的拍卖会。
怕是全天京城有点名望的人都给邀请到了吧？李琳向着，对李珏笑了笑：“小珏啊，看这架势，今天你姐我不出点血是不行了，姐现在穷啊，跟你借点钱行不？”
结果，换来的是李珏的一个大白眼，这人，在他面前哭穷，还真是，虽然去年李琳为了建岛把多年的积蓄全都拿了出来，可是别人不了解她，李珏还不了解她吗？这一年以来，李琳遍布世界各地的女子会馆的连锁机构赚的钱可不比他的医院赚的钱少啊。
现在啥最赚钱，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回答出来，垄断呗，可以说李琳和李珏现在所做的事业都是垄断型的，想不赚钱都难。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李琳拍拍李珏粉嫩的脸蛋，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长的，这皮肤水灵的，比她这个女子都不次，摸起来的手感还真是很好啊！
李珏不耐烦的把李琳的狼爪拿下来，对这个总是时不时的吃自己豆腐的姐姐没法没法的，也真是的，她就不怕被楚大哥看到吃醋吗？
推开车门，李珏先下车，然后很绅士的跑过去帮李琳打开车门，再看时，李琳完全变了样子，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伸出一只玉手搭在李珏的手上，姿势优雅的下了车。
李珏纠结啊，怎么看自己都像是那个老佛爷身边的小太监，有够狗腿的，就差李琳在那喊一声小李子了。
李琳这才从车上下来，围在酒店边上的一堆记者开始扛着长枪短炮的跑了过来，把李琳和李珏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下子，李珏是更加郁闷了，他就说嘛，在家里呆的好好的，却被李琳硬拉来这边，就知道这个姐姐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李珏郁闷归郁闷，还是很尽责的保护着李琳，一边还得小心的照看着李琳身上那露肩的浅紫色小礼服，就怕那个薄纱披肩掉下来，李琳再露了什么不该露的地方，到时候不光是楚大哥那里交代不了，就是老爸老妈也得把他大卸八块了。
“李小姐，你这次参加拍卖会，有没有什么看中的物品？”一个记者首先发问，这次拍卖会所要拍卖的物品早就印成了册子，发给了来参加的众人。
李琳微笑着：“暂时没有，不过在拍卖当中我也许会看中什么也不一定。”
“李小姐，您身边的这位先生是谁？是你的丈夫吗？”一个记者很没有眼力的提问，结果问题一出就被人狠瞪了一眼，话说，你老也不看看，就李珏那张脸说是李琳的丈夫，谁信啊？
有几个年轻的女记者现在眼光完全黏在了李珏的身上，好棒啊，真是超极品男人，李珏今天特意的打扮了一番，一身合体的西装恰到好处的展示出了李珏超棒的身材，一米八的身高，看起来很瘦却极有肌肉的身形，天生就是一个衣架子。
再加上李珏那张脸皮肤比女人都要白皙顺滑，修眉朗目，鼻直口方，简直是比潘安还要潘安啊，有些女的忍不住就要想了，还真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啊，这话不光形容女人，形容男人也挺合适的。
“这是我的弟弟，一直在瑞士上学，刚回国不久。”李琳很有分寸的躲开向她这边靠过来的一个记者，又极其准确的拉着李珏躲开某位女记者的如狼似虎的眼光，笑着回答。
一边回答记者提出来的问题，李琳挽着李珏的胳膊向酒店里走去，酒店门口站着的穿着漂亮旗袍的礼仪小姐看了李琳的请帖，引着两人走进了九点，记者们在外边干看着进不去，着急啊，可也没有办法可想。
酒店的内部装修极其豪华，宽敞的大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李琳在天京的时间也不短，对于这些人也挺熟悉的，一进来就极有礼貌的和各人打着招呼，周旋在众家夫人小姐身边。
她做的就是这些贵妇人和小姐的生意，当然得和这些人打好关系了，虽然对于这些应酬什么的，李琳也不是很喜欢，可是没办法啊，人本来就是群体动物，你不可能索群而居，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楚浩南，应酬是避免不了的。
李琳和李珏进来之后，有好些富家小姐的目光就向李珏这边看过来，看的李珏那个汗啊，话说，现在的女人们不是都喜欢成熟稳重型的吗，他这种娃娃脸还有人注意啊？
“小琳来了啊！”这次拍卖会的发起人，周夫人带着满脸的笑容向李琳这边走过来，和她打了招呼之后又笑道：“小琳不愧是小琳，就是送来拍卖的物品都是与众不同的，现在就有好多人已经打定主意要买你的那件东西了。”
李琳微笑着和周夫人客气了几句，早就忘了她到底送了什么东西来拍卖了，话说，她项链里的东西多到成堆成堆的，当时她就是随便的捡出来一件，就送过来了，谁还记得送来的那是什么啊。
李琳不知道，可是周夫人知道啊，她当时看到李琳送过来的那件物品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国宝级的东西啊，当时周夫人不敢确定，还专门请了文物专家来鉴定了，这才放心的把东西排成照片印在册子里。
李琳没有多看，就把东西送过来了，等她明白自己送来的是什么之后，也后悔不迭，为了这件东西竟然还大出血和人竞价呢，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李珏也挺纳闷的，就在李琳耳边小声问：“姐，你到底送了什么来拍卖啊？”
李琳挑挑眉，小声道：“我忘了啊，当时就没注意！”
李珏无语，这个姐姐像谁啊，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这位是？”周夫人看了李珏一眼，不解的问。
“这是舍弟。”李林一直面带微笑，笑的脸皮都有点紧巴巴的了。
“哦，欢迎欢迎！”周夫人热情的和李珏打着招呼，她可是直到李珏的，华夏的神医啊，听说那医术出神入化，在他手底下就没有救不过来的人，治不了的病。
人都是怕死的，对于李珏这种挂着神医名号的人，到哪都有人巴结敬重，周夫人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她近段日子总感觉心悸无力，想着等到拍卖会结束让李琳给她瞧瞧，现在看到李珏，马上放弃李琳，拉着李珏的手就道：“小珏啊，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等拍卖会结束后，你给我瞧瞧怎么样？”
李珏还能说啥，只能说好了。
第五卷 第三四四章 慈善拍卖会3
拍卖会正式开始，那些宾客们全部入席，大厅四周全都摆放着很大的桌子，众人按照请贴上面的标号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有从拍卖行请来的专业人员开始站到大厅中央的一个台子上面，向大家介绍第一件拍卖的物品。
第一个拍卖的物品是周夫人贡献出来的，一个翡翠的观音吊坠，在幽幽灯光下，碧绿的翡翠显得清透极了，让人一看之下就感觉到这必定不是凡品。
李琳在项链里好东西见的多了，也就没有怎么在意，她的座位比较靠前，旁边坐着一个白人的年轻女子，另一边不远处坐着的好像是一个倭国人。
李琳很纳闷了，为啥拍卖会上还有外国人啊？
其实，这次拍卖会周夫人真的是下了苦功夫的，不光是华夏人，就连在天京城的好些国外来投资的商人都收到了周夫人的请贴，这些人一来是想要认识一些华夏的权贵，大家打好关系，二来还真的是想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眼，买回自己家里珍藏。
所以，这就造成了拍卖会现场不光有华夏人，米国人、英国人、倭国人还有韩国人也全都来了一些。
“姐，这个，吊坠怎么样，你喜欢的话我就买下来。”李珏小声的询问李琳，他看这个吊坠还不错，想着来了一次，总不能一件物品都不买吧，像这种小型的装饰品买下来送人也挺不错的。
“还行！”李琳点点头：“男戴观音女戴佛，你拍下来送给咱爹戴吧，等一会儿再见到什么不错的东西再给娘拍一件。”
“好！”李珏见李琳同意，很高兴的样子。
这时候，工作人员已经展示完了观音吊坠，拍卖员开始喊价，这个吊坠以十万人民币起价，每次最少加价一千元，拍卖员才报完价，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出价了，十万两千元。
李珏坐在座位上，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杯红酒，好整以暇的喝着，一边微笑着听着别人竞拍。
观音吊坠虽好，可并不是什么太过稀罕的东西，人们加了一会儿价之后就没有人再加了，这时候价格已经加到十四万元了。
“十四万人民币，还有没有人再出价了，十四万，十四万一次，十四万两次…”就在拍卖员要喊成交的时候，李珏举手喊了一个十五万，一边笑着把杯子里的酒喝完。
以十五万的价格拍到了一个吊坠，李珏的心情相当好，李琳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慢慢的喝着酒，笑了笑，也不说什么，谁让李珏的酒量好到惊人，几乎喝酒以来没有喝醉的纪录，反观李琳就不行了，她就是那种一杯倒的体质，喝酒的时候如果不用内力的话，根本就坚持不住。
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好多件拍卖品被拍出，全都是京城的这些贵妇们平常收藏的小玩艺，当然也有珍品，有一件乾隆年间的青花瓷瓶，被一个富商以两百万的价格拍走，李琳也不知道谁这么大方，竟然拿了青花瓷来拍，倒还真的是挺佩服这人的，这就等于那人捐了两百万啊。
旁边的白人小姐拍到了一件样式古老的黄金凤管，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时不时的回过头来朝着李珏瞄上两眼。
李琳一看这，一边偷笑，一边小声的和李珏嘀咕：“，小珏啊，看那个小妞看上你了。”
正说话呢，就听到很大的一个声音传来：“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接下来的这件拍卖品是有华夏小才女之称的李琳小姐送来的，经过十几位的文物学专家鉴定，这是一件北宋官窑的白瓷碗，该碗…”
“姐，这是你送来的啊？”李珏用胳膊顶顶李琳，小声问着。
李琳这才把目光调向大厅中央，就见一个礼仪小姐正拿着一个红木盒子，盒子里的软黄缎上放着一只洁白晶莹的瓷碗，仔细一看，还真是自己送来的东西。
“这件瓷器的珍贵之处就在于它的无暇和透彻！”现在有工作人员大声的向大家解说着：“请大家注意看…”
说着话，工作人员小心的拿起瓷碗，然后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一张浓描的水粉画，把画放到了碗的后面，顿时大厅里传来各种的惊呼声。
原来，那碗竟然清透到隔着碗都能看到水粉画，虽然很模糊，可想想啊，这是瓷器好不好，又不是玻璃，一件瓷器能制作得如此精美清透，还真的是让人想像不到啊！
“好，大家接下来请看，更加神奇的还在后面！”工作人员微笑着举手，等到大厅中安静下来之后，才接着说道：“请我们的礼仪小姐送上一盆水。”
一位身材高挑，长相清秀的礼仪小姐端着一大盆的水过来，放到了拍卖桌上，工作人员把碗轻轻的放进水里，然后指示着两个礼仪小姐分外小心的抬着这盆水在大厅里一边很慢的转着，一边让大家看到盆子里的情况。
从第一桌开始，一个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旁边坐着一个长的还挺英俊的年轻小伙子，两个人最先低头去看那盆水，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啊！
那盆水，就是清清透透的一盆水，哪里有瓷碗的影子，碗到了哪里去呢？
礼仪小姐抬着盆子，真的是小心加小心啊，这俩人可知道，今天送来拍卖的这些东西都是很值钱的，尤其是这个碗简直是价值连城，她们俩就怕一个不小心给碰坏了，到时候就是把她们卖了都赔不起呢。
很快的，两个人走到李琳和李珏这边，李琳李珏还有那个白人小姐同时探头去看盆中，李琳看了一眼，有点惊讶，没有想到自己随手一拿就拿了一件珍品，宋瓷对于现代人来说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北宋时期的瓷器那就更是珍品中的珍品了。
可这件瓷器，怎么说呢，可以算是国宝级别的文物了，无价之宝啊！
李琳有点后悔拿这么一个东西来拍卖了，不是她不舍得，而是今天在场的有好些外国人，万一这件瓷器要是让外国人给买走了可怎么办啊？
等到两个礼仪小姐走了之后，李琳凑到李珏耳边小声说道：“小珏啊，呆会不管出多少钱，一定不能让这件瓷器流到国外去。”
李珏也知道这件瓷器的价值，当场很郑重的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埋怨李琳了，你说你随便找个东西出来不就行了吗，竟然拿了这么一宝贝出来，还真是，自己拿东西出来，自己再拿钱买回去，真是让人怪生气的。
其实李琳也委屈啊，她也就是没有多少时间，随便翻出了这么一个红木盒子，看盒子里装着一个白瓷碗，也没细看，就给送出去了，谁知道这碗这么宝贝啊！
等到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看了一遍之后，竞拍开始了，李琳发现有好多人都眼冒红光，对这个碗势在必得。
要是华夏人买了就算了，如果是外国人买了，尤其是韩国和倭国人，是绝对绝对不可以的，李琳心里暗想，同时握了一下拳头，坚定了决心。
第五卷 第三四五章 慈善拍卖会4
竞拍开始，在所有的人都见识到了这个碗的神奇和不同寻常之处后，拍卖员开始大声说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因为这只碗太过珍贵，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瓷器，所以我们无法估量价格，今天在场的各位先生、女士可以根据你们心目中所想给出价格来竞拍，价高者得。”
好吗，现在连底价都没有了，随便你出底价，哪个出的钱多哪个得到这只碗，还真是，李琳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下子，在场的人不疯狂才怪呢。
李琳身后的一个韩国商人最先站了起来，举着手高呼：“五百万…”
右侧的倭国富商撇撇嘴：“高丽棒子，小气没见识，五百万就想买这只碗了？”
韩国商人的话才落地，另一边一个皮肤深棕色穿着一身白西装的青年男子站了起来，叫道：“六百万！”
这下好了，大厅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好多人竞相加价，一时间比菜市场都要红火。
李珏和李琳互相看了一眼，李珏耸耸肩，有点无奈，真没想到这个碗有这么多人想要，看吧，一会儿的功夫就加到八百万了，咱说老姐啊，你也够可以的，到底想让你老弟破多少财啊？
“一千万！”倭国人站了起来，挺着胸，气势高昂的喊了一声，喊完之后还得意洋洋的看看四周，看看这些人还有谁和他争锋的。
“一千万，这位先生出一千万，还有没有更高价的…”
“一千五百万…”李琳旁边的白人女子慢悠悠的给出一个价格，顿时让倭人气到不行。
瞪着眼睛看了一下白人女子，倭人再次报价：“两千万！”得，看起来这个啊，还真的是极度的想要这只碗呢。
加吧，你们快加吧，李琳知道这还不是最高价，想啊，以前看到过一个明宣德年间的官窑青花瓷器卖出了四千万的天价，她这个宋代的白瓷碗怎么着也得比这个价格高啊！
“三千万！”坐在最前边位置上的青年男子举手说着，放下手后静静坐在座位上面，脸上也是一脸的平淡，除了平淡啥也看不出来。
倭人现在有点气急败坏了，喘着粗气高声叫道：“四千万，我出四千万！”
行了，赶上宣德青花瓷了，李琳笑笑，拍了拍李珏的胳膊：“小珏啊，准备好钱吧，现在都出到四千万了！”
李珏狠狠瞪了李琳一眼：“我没聋，听得清楚着呢！”
李琳无聊的环顾一下四周，看到坐在最左侧的周夫人一脸笑容，似乎对这个价格很满意的样子。
“五千万！”
现在，人们已经不是在拍卖东西了，而是在争一口气，一个华夏男人报出了更高的价格。
满厅的人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放在中央的那只碗上，拍卖员握着小捶子的手都有点汗湿了，那是紧张的，五千万啊，这要换成钢崩得多大一堆啊，大概能堆成山了吧！
他也真敢想，换成钢崩，还真是，就是换成百元的大钞，那铺地的话还不知道得铺多大的一块呢。
“六千万！”得，这个白人女子是谁啊，还真敢花钱的。
“六千万一次，六千万两次，六千万…”
又是这种紧急关头，拍卖员的小捶子就要落下来了，倭国人咬咬牙，举起手喊了一声：“七千万…”
结果，换来白人女子的好大一个白眼。
李珏环顾一下，凑到李琳耳边小声道：“姐，敢情这俩人是要掐架啊！”
李琳点点头，拍拍李珏的手：“不错，你就全当看戏了。”
“呵呵”李珏笑的有点不怀好意。
“七千万一次…”
倭人以七千万的价格把白人女子挤兑的不敢出价了，正在洋洋得意的时候，最先报价的那个韩国人站了起来：“八千万…”
倭人差点跌倒，这个高丽棒子，小人，专在背后捅刀子。
现在，满场的宾客开始心惊肉跳了，一个碗拍出八千万的天价，还真是，八千万啊，在座的虽然都很有钱，可是八千万这个数字还是让好多人都感觉窒息了，有些人所有的家产加起来都不值这个数字的。
李琳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周夫人发过来的短信：小琳，国宝要流入国外，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李琳对李珏笑道：“小珏啊，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千万别让这碗让棒子给买走啊！”
白人女子不言语了，倭人也泄了气，那个华夏籍的男子也没有再加价，韩国人还真的是得意到不行，看吧，看吧，还是他们大韩民国最棒了，这么神奇的碗要被他买走了。
“八千万，还有没有人加价，八千万一次…”
“一亿”此价一出，众皆哗然，都不敢相信的看着举着手的李珏一脸笑咪咪的样子，天啊，这个人，有没有成年啊，竟然敢出一亿的价钱买一只碗。
哪家的孩子啊，自己跑出来也就算了，还敢到这来捣乱，韩国人都想要骂人了，老子容易吗，好不容易以八千万的价格挤兑的那个倭人泄了气，现在倒好，让一个小屁孩给挤下去了，唉，韩国人差点痛哭流涕啊。
周夫人对着李琳笑了笑，意味深刻啊！
再也没有人出价了，一只宋代的白瓷碗被李珏以一亿人民币的价格拍到了手里，李珏现在是满心流血啊，一亿呢，要治好几个病人才能赚回这一亿啊，他决定了，以后但凡是来治病的韩国人，一定要狠狠的宰，倭人也不能放过，谁让这两个家伙让他白白损失了一亿呢？
所有的物品全部拍卖完了，拍卖会也就此结束，在李琳和李珏站起身来，要向外边走去的时候，好些的人都不知道李珏的身份，全都挤过来想和李珏套交情。
在这些人的眼里，李珏敢出一亿来买一只碗，那么他的身家就相当的让人猜不透了，最起码，这家伙也得有百亿的身家吧，有些人就琢磨了。
又一个富豪啊，有些人在感叹着。
“您好，我是…公司的总裁，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有人拦着把名片递上来，对李珏很是恭敬，让李琳都要暗笑了。
“好说，好说！”李珏一脸笑意的接过名片，指教吗，还好啦，有什么病的话就来吧，咱给你指教一番。
“，小琳啊！”周夫人拦住了要走的姐弟两个：“今天晚上，在我家举行晚宴，你和小珏来吧？”
这，李琳有点犹豫了，说实话，她对这个什么晚宴的相当不感冒，李珏也是，不过看着周夫人很殷切的期望着，她也不好意思回绝，等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吧，我们到时候一定去。”
第五卷 第三四六章 嘲讽
周家晚宴，李琳和李珏也就是去露了个脸，就借口有事情走了，第二天又去看望了楚爷爷一遭，陪楚爷爷吃了一顿饭，又聊了天，两个人才回到L县的家中。
才进家门，就看到老妈抱着楚飞扬，正坐在院子里和冬梅妈妈聊天呢。
李琳下了车，李珏去把车停进车库，李琳则是笑着上前和冬梅妈打招呼：“大娘，今天不忙啊？”
看到李琳，也不知道为啥，冬梅妈的脸色有点不好了，拉着脸说了一声不忙，就又扭头去和老妈说话了。
李琳摸摸鼻子，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从老妈手里接过飞扬，笑着亲了亲飞扬的脸蛋，和他玩闹起来。
“看小琳，还真把这孩子当亲生的了。”冬梅妈笑着说，可那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李家一家可是很注意的，从来没有在飞扬面前提过什么亲生的，收养之类的话。
现在飞扬可是能听懂话了，老是在他面前提这些，难保孩子不记在心里。
“看你说的，这孩子啊长的好，又好带，谁不喜欢啊！”老妈笑了笑，拉着和冬梅妈妈拉起话来：“你家冬梅那孩子怎么样了，跟着谁呢？”
冬梅今年离了婚，离婚后就经常不着家，每天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搞得冬梅妈怪难受的。
现在，冬梅妈一听老妈提到冬梅离婚的事情，就有点炸了毛了，以为老妈是讽刺她家冬梅呢，冷笑着说：“孩子断给冬梅了，你说冬梅也是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净瞎折腾，这孩子让人烦心，不过，烦心是烦心，我们家那小彬彬真是可爱啊，怎么说都是自己亲生的不是，可比某些人生不出孩子来去领养的强多了。”
李琳在边上带着小飞扬玩，听了这话，当场就有点不高兴了，这话什么意思，谁傻啊，听不明白是怎么的，这还不指着她说的吗，真是的，让人生气。
老妈也不生气，笑了起来：“我们小琳啊，年纪还小，不着急呢，这飞扬也是看着可怜才带回来养的，小琳这孩子就是心眼太好了。”
看冬梅妈不言语，老妈那又接着道：“其实吧，要说亲生的，你们家冬梅要真生的话，你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外孙了呢！”
老妈这话高明啊，这不明摆着骂冬梅不检点，婚前就和人那啥，还治过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