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我保证,绝不来真的……”裘世祯刚棱冷硬的轮廓因为欲望的侵扰而微微扭曲,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素常凛冽的眼波弥满水雾,他哑着嗓子低喃:“青珞,我不来真的,让我看看,让我给你快乐……”

“不要……”沈青珞胆怯,急切地想要往上提裤子,裘世祯的手毫不让步,握得紧紧的。沈青珞到底挣不过他,微一手软,裤子已被裘世祯趴到小腿上。

“裘世祯……我不要……”沈青珞吓得哭了起来。

“不要,不会要的,你看,裤子我没扒开,緾着你小腿呢,你的腿张不开,我来不了的。”裘世祯往上爬,趴到沈青珞身上,大力地舔去她的泪水,柔声道:“别哭了,青珞,让我给你快乐!”

沈青珞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身体颤抖如秋风里萧瑟的枝条,裘世祯把头埋到她没了障碍物的腿-间,他的舌头带着迫切激狂的爱意,不断地挑-逗……沈青珞体内的欲-火如爆发的火山,在裘世祯的舌尖下不断汹涌……

“裘世祯,你停下,我不要了……”沈青珞嚎哭起来,她受不了了。

“要的,你要的……青珞,好湿……好湿……你丢了好几次了。”裘世祯嘶声喊着,激动地不断刺激着沈青珞的身体。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沈青珞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花瓣在一阵阵颤抖吸缩,那粉嫩的花蕊勾得裘世祯从心到肺麻麻痒痒,他的目光滑过细软蜷曲的毛发,淡粉的沟壑,两条雪-白的腿……只觉腹部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猛烈,胯-间的东西更硬更胀了。

“青珞……你说,如果让它进去,你和我是什么感觉?”

“裘世祯……你说了不进去的。”沈青珞泪如雨下,带着颤音哀求道。

“没要进去,只是想着……进去是什么感觉。”裘世祯喘得拉风箱般:“青珞,我只是想像下让它进去了是什么感觉……我还没尝试过那种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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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umiu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7-19 08:50:32

4995261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7-19 22:34:22

画屏闲展

狭窄低矮的柴房里两条人影纠缠翻滚,后园门口,秦明智在寒风里守着,李氏给丈夫送了披风过来,小声道:“这真真怪事,按理说,爷再是宠着爱着沈青珞,也不能对锦姨娘肚里的孩子问都不问一声,回府就直奔柴房来。”

秦明智笑了笑,道:“咱爷左性,啥也别想,只管按他的意思就好,这回咱俩机警,爷刚才夸我呢。有件事跟你说,爷刚说了,沈管事就是裘府里的主母,只等退了萧家的亲事就成亲,让咱俩好生照应着,只暂时别让其他人知晓。”

李氏怔了怔,道:“倒真看不出,不过,沈青珞当咱家的主母,比萧家那位,可是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那是。”秦明智点头:“至少,只要勤勉办事,日子不会难过。”

“亏得她进府这些日子,我对她关照有加,没有刻薄过她。”李氏庆幸,又道:“爷倒真是不计较,沈青珞的出身……”

“沈管事的出身,也不算很差。”秦明智笑道:“前些时爷掘地三尺要找的那位沈家大小姐,就是咱们这位沈管事。”

李氏“啊”了一声,夫妻两个又议论了一番,秦明智对李氏道:“这进去一个时辰了,估摸着要出来了,你去,吩咐准备了丰盛的饭菜,送到蓼风轩去。”

“不在正厅开席?”李氏迟疑着问道。

秦明智抚了抚山羊胡,道:“爷今晚最想做的,应该是与沈管事交杯把盏,照我吩咐的去办错不了。”

“交杯把盏?不是说暂不给人知道么?”李氏说了一半,突然停下,捂着嘴看秦明智,秦明智会意地点了点头。启口无声地说出两个字:“暗道。”

柴房里一番亲热,裘世祯与沈青珞均是衣裳湿透,离了柴房后,裘世祯先去给沈青珞烧热水,烧好水后也忙回自己房间洗漱。

裘世祯洗得香喷喷后,果如秦明智所料,把饭菜端到沈青珞这边一起吃。

海棠花式填金盘里装着碧绿的茼芛,五彩泥金大碗盛着乳白色的浓香扑鼻的鱼汤,官窑脱胎填白小碟摆着藕粉桂糖糕,松木疏格船型托里码着松瓤鹅油卷……裘世祯一样一样往坑桌上摆。

“这么些,哪吃得完,不用再端过来了。”沈青珞笑着摆手。

“多就多些,每样你都尝尝,吃完了我再收拾就是。”裘世祯不以为然道。

一张小坑桌还不够地儿摆,裘世祯把他房中的坑桌也拿过来了,满满当当摆了两张坑桌。

“来,这是青梅酿,甜甜的,不烈,你尝尝。”

裘世祯给沈青珞倒酒夹菜舀汤,两人慢饮细嚼,浅酌闲谈,分外緾绵。

沈青珞问起济州等地情况,得知真的下了大雪,不觉又是忧又是喜。裘世祯不满地道:“你只知关心晏宁,也不问我一路平安否。”

沈青珞抬眼么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酒杯递到裘世祯唇边,低笑道:“爷,青珞给你赔罪,原谅则个。”

裘世祯乐了,张嘴就着沈青珞的手喝光杯里的酒,又把自己的杯送到沈青珞唇边,乐呵呵道:“爷大人有大量,原谅你,爷也给你赔罪,这几日让你受委屈了。”

沈青珞小喝了一口,裘世祯嘿嘿笑道:“青珞,咱俩这可是喝了交杯酒了。”

都是就着对方的手喝酒,倒真像是喝交杯酒,沈青珞脸红了,恼怒地斜了裘世祯一眼。

这一眼含情脉脉,真个是粉面桃腮,眼波似水,裘世祯痴了,把酒杯搁下,爬过去拿掉沈青珞手里的杯子,哑声道:“不吃了,咱们到床上躺着说话儿去。”

“我还要吃。”沈青珞撅嘴。

“你都吃得看见肉就恶心了,不吃了,咱们说话,我保证不乱来。”

沈青珞欲待抗议,裘世祯已把她打横抱起,身体抖然腾空,沈青珞吓得一把揽住裘世祯的脖子,裘世祯大是得意,抱着沈青珞在屋里连转了好几圈,方抱进卧房放到床上。

“你把我转头晕了。”沈青珞抱怨,感到微有恶心感,趴到床沿干呕起来。裘世祯连声赔不是,拿了痰盂到床前,又拧了湿毛巾给沈青珞擦脸。

擦完脸,拿起软枕靠到床头,把沈青珞抱靠过去,裘世祯又把自己带过来的一盏托着六盏灯盏的荷花型宫灯点上,房间霎时映得十分明亮。

忙完了睡前准备工作,裘世祯上了床,让沈青珞半躺着歪在他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儿。

沈青珞抱怨道:“你找人也不好生察看,这次幸得李大娘有意留情,若不然,按规矩处罚,我不知有命没命。”

“嗯,都怪我,那时本想找个美人回来假意宠爱万分,引开萧汝昌的视线,不意见她很像锦儿,便带回来了,顾不上细察,累你受惊了。”裘世祯愧疚万分道。

沈青珞不好再责备,想问锦儿是谁,脑子却想到别的问题去了,她想到裘世祯是提前回来的,遂问道:“钱庄里的事没办完吧?”

“没,接到报信,我日夜兼程赶了回来。”

“还出去吗?沈青珞问道。

“不出去了,过了年再下去核帐,年前得先把这事儿处理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沈青珞笑了笑,一本正经问道:“不怀疑是我真的熏麝香了?”

“有什么好怀疑的?你若是能吃醋,我更高兴呢。可我知你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况你是知道她是假害喜的。”裘世祯嘻嘻一笑,低下头亲了一口,脸颊蹭了蹭沈青珞的脸。温存完了,收起笑脸,正容道:“不过,这事我觉得蹊跷,她若是知晓咱俩的关系,难道没想到你是知道她假有喜的?为什么要用这一招陷害?听明智家说过,那衣裳请了大夫验过,真的有麝香。不知会不会是萧汝昌插手了?”

沈青珞不高兴了,霎地坐直身体,盯着裘世祯道:“怎地?你怀疑萧汝昌弄的麝香,锦姨娘只是中他的计?”

裘世祯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见沈青珞不高兴,忙陪笑道:“管她是中计还是陷害,不能留在府里了,明日我把她送走。”

沈青珞听得裘世祯要把人送走,颇为受用,想了想道:“先送到别庄里去,暂且供给着,别给萧汝昌找到她知道你先时的计划。”

裘世祯自是应允,这夜挨挨擦擦不愿回房,一再保证不乱来,沈青珞恼不得骂不得,赶不走也不敢睡了,裘世祯不停地摸摸捏捏亲亲,真个把分开些时的份都补回来了,直弄得沈青珞又哭又哼,快乐无边又倦极累极。

沈青珞这边温暖如春天火热似炎夏,蓼风轩的西厢,冷冷清清暗暗沉沉,吴锦岚留了一盏小油灯,裹了狐裘歪在床头上阴着脸想着心事。

“怎么就不生病呢?”吴锦岚自言自语道。麝香嫁祸,她想的是借李氏的手惩罚沈青珞,若是治死了,与她无关,纵是不治死,少不得关起来等裘世祯发落,以沈青珞的身子骨,夜里稍为凉着就病倒了,关上几天柴房,哪能不生病?再料不到沈青珞这次竟没有生病。

她不知李氏厚棉被送了五床,无烟精炭火盆一直烧着,汤汤水水完全按主子的级别安排,沈青珞没凉着闷着气着,自然不会生病。

这不生病,不召大夫诊脉,怎么去揭起沈青珞有孕一事?

只能再假借颜子恺这个大夫了,虽然会引起裘世祯的怀疑,然只要揭出沈青珞害喜脉象,裘世祯只怕愤怒都来不及了,哪会再去想其间跷蹊。

翌日一早,吴锦岚已身体不适为由,命了仆妇去禀报李氏,颜子恺又进了裘府诊脉。

裘世祯与沈青珞一夜厮磨,天亮后沈青珞睡了过去,他回了房间洗漱了,用过早膳,便进了西厢,打算让吴锦岚收拾了去别院。

“裘爷。”

颜子恺在外间桌上写药方,见裘世祯进来忙站起来作揖行礼。吴锦岚在里面听得裘世祯进来,心头大喜,事情可进行得让裘世祯毫不起疑了。她轻轻地咳了一声,外间颜子恺接到暗示,把手里的方子写完后,对裘世祯道:“这方子是调理身体的,姨娘没有什么大病,就是身子骨弱了些,按方抓药回来,一日一剂,调理上一个月就能有起色了。”

裘世祯随手接了,正想开口送客,颜子恺又道“上回姨娘让我去给看病的府里那位沈管事,身体底子也是极弱,可参详着这方子加减一二味药,也调理调理身体。”

裘世祯点了点头,却不请颜子恺去给沈青珞把脉添减,微微颔首,拱手送客。

作者有话要说:

泪~~很感动!谢谢薄荷荼蘼!感谢你的厚爱!不好意思,你都投了那么多雷了,感谢厚爱!

薄荷荼蘼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7-21 13:18:15

瞬息浮生

“爷。”颜子恺走后,吴锦岚袅袅娜娜走了出来,脸上微有病态的苍白。

裘世祯扫了她一眼,淡淡道:“麝香一事,我查过了,不是府里的人动的手脚,应是萧汝昌所为,你虽是没胎,恐暗招中多了影响身体,收拾一下,我让明智送你去裘家下面的别庄住着,避一避。”

“锦岚听爷的。”吴锦岚温顺地答应,又道:“冤枉了沈管事了,爷,锦岚去给沈管事赔罪吧?”

“无需。”裘世祯摇头,转身欲离开。吴锦岚垂首,冲一旁的小桐打了个眼色,小桐会意,红着眼眶冲裘世祯跪了下去,泣道:“爷,姨奶奶这些日子身体不适,刚才颜大夫也说了,需得好生调养,求爷许姨奶奶养好身体再走。”

裘世祯皱眉,吴锦岚斥道:“爷说出的话,岂是能置喙的?去给我收拾衣裳去。”

小桐哽咽着走了,吴锦岚朝裘世祯施了一礼,含着愧色道:“爷别生气,这丫头说话直了些,请爷看锦岚面上饶了她。都怪我,前些日子跟她说起,今年过年能在爷府里过,一大家子热热闹闹,不用孤零零一人了。”

她说得委婉柔顺,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蓝底小白花棉裙,梳了平常的侧髻,脸上没有调弄脂粉,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韵。

“萧汝昌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还是避开了好。”裘世祯沉默了片刻道,棱角分明的脸绝地寒冰般的冷漠,并没有半丝融化的迹象。

“是。”吴锦岚屈膝,又道:“爷,那我去收拾了,晌午后就能收好。”

裘世祯唔了一声,微微点头,转身阔步离开。

“岚姐,你真的要离开?”裘世祯的身影刚消失,小桐从里间奔了出来,捉住吴锦岚的袖子焦灼地问道。

“当然不离开,这一走,甭想再进裘府。”吴锦岚淡笑,道:“小桐,研墨,我要写信。等下你让守在门口的蔡大娘去跟爷禀报,就说咱们要离京到下面别庄,我使你去跟天香楼里的姐妹告辞,你出府后把这封信交给颜大夫,让他马上送到萧家,亲手交给萧汝昌。”

“爷怕是不会同意我出府。”

“若是不同意,午膳后我假装得急病,制造出机会让颜大夫进府来。”

裘世祯听颜子恺说沈青珞需要调理身体,却没有招他去给沈青珞把脉开方,并非不把沈青珞放在心上,而是他想起颜子恺是吴锦岚所荐,隐隐的觉得颜子恺信不过。颜子恺说沈青珞需要调理身体,他上了心,出了西厢后,当即喊桂圆去招来秦明智,吩咐秦明智请大夫来给沈青珞把脉,开方子调理调理身体。

沈青珞昨晚被裘世祯揉弄了一整晚,天亮裘世祯走后才入睡的,大夫巳时过来,她还在沉睡中。

裘世祯在大夫进房前把沈青珞微微挣开的被子拉高,余了头脸和一只手露在外面,又把纱帐放下,静悄悄地没有惊动沈青珞,然后冲门口的李氏轻轻打了个手势力,李氏方领着大夫进去。

大夫把了半晌,胡子轻轻颤动,面有喜色地站了起来,张口欲言,裘世祯伸手作了个请字姿势,把大夫请到起居厅。

“大夫,内人身体怎么样?请大夫开方子调理。”

内人?大夫微愣,他本来以为只是一个通房或妾室呢,房中布置精致,家具是极好的,只是这院落忒小了,跟前也不见服侍的丫鬟。大夫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将疑惑压下,笑道:“恭喜了!尊夫人贵体无恙,只是有喜了,我开些安胎药服用即可……”

“你说什么?”裘世祯勃然变色,大夫眼前一花,手腕被裘世祯掐住。

“尊夫人有喜了。”大夫吃痛,大声道。

裘世祯拳头攥得格格作响,又很快松开,把大夫往卧房拖,口中道:“你把错了,再把一次。”

“绝不可能错。”大夫生气了,他的手腕骨快给裘世祯掐断了。

“绝不可能错?”

“是,绝对不可能错,尊夫人有孕事一个月半月了。”大夫斩钉截铁道:“尊夫人的月事过了,你不知道吗?”

自沈青珞有了独立的院子后,裘世祯每晚都到沈青珞房中与她亲热的,沈青珞的月事他清楚,稍一计算,确是过了,本来在他离京前该来的,但是那几日没来。

有喜一个半月?一个半月,正是她出府养病的日子。

裘世祯哇地一声,一口血喷出来,人直直倒下。

“爷……爷……”李氏和秦明智吓坏了,疾声高呼。

沉睡中的沈青珞被呼叫声震醒,穿了衣裳奔出来看到地上的景象时,她惊呆了——白瓷地板和裘世祯的袍服洒满殷红的鲜血。裘世祯那双冷冽锐利的双眼紧闭着,唇角下巴沾着鲜血,棱角分明的一张脸煞白,没有一毫生气。

“李大娘,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夫刚才给你诊脉,断了你有身孕,爷就这样……”李氏呜咽着断断续续道。

有了身孕!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有身孕!沈青珞茫然,忽而明白了,这才是锦姨娘的致命绝招!

只是,她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处-子,哪来的喜脉?

“大夫,劳你给我家爷把脉看看怎么回事。”沈青珞很快镇静下来,忽略了秦明智李氏和大夫审视探寻疑惑的眼光,沉声道。

“悲怒攻心,急火上涌。幸得这位爷底子好,倒也无碍,待会气儿顺了,就能自行醒来,服上两剂药可保无虞。”

“有劳大夫开药方。”沈青珞冲大夫福了一礼,转头招呼秦明智和李氏:“先把爷抬到床上。”

秦明智送了大夫出去,李氏搓了搓手,问道:“青……青珞,要不要把蓼风轩服侍爷的人调派过来,或是只调桂圆过来?”

“不必。”沈青珞摆手,道:“李大娘,你先忙你的事去,药煲好了你亲自送过来吧。”

“嗯,好。”李氏躬身退了出去。

李氏回了内院议事厅,才刚坐下,守蓼风轩院门不给锦姨娘及其丫鬟外出的蔡大娘派了人来请示,道找不到裘世祯,小桐要出府。

“给她出去,限一个时辰回府,不用找爷示下了。”李氏不耐烦地道。

打发走请示的婆子,李氏默思着,有喜是好事,裘世祯为何反悲怒过度吐血?这沈青珞跟裘世祯,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青珞待李氏走后,湿了布巾,轻轻地擦拭裘世祯脸上的血迹。

“裘世祯,若是这次你相信我,不再像上一世那样不听我的分辩,我便……”便怎样,沈青珞说不下去。

裘世祯觉得天地塌陷了,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珍之重之不舍得侵犯的人,竟然与他人有了孩子。他的青珞,竟然与别的男人……

晕晕沉沉中,裘世祯似乎回到初见沈青珞的那个春日。

那日,应远非为了排解他和萧汝昌的矛盾,硬拉了他,约上萧汝昌魏隆一起去凤江边踏青。

江边踏青的闺秀们三五成群,应远非兴致勃勃地点评着,魏隆则嗤笑着道庸脂俗粉,他赞同地点头,但不久,他便被姹紫嫣红中的一抹素淡的身影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