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青珞脸通红,有气的,有急的,更有羞的,裘世祯这么一个眼神撩拨,竟弄得她痒痒了。

闻弦歌知雅意,这么多年过去,裘世祯瞟得沈青珞一眼,便知她在想什么,听得她含嗔带怨的的这一声你,胯-间的虫-子登时变成棍-子。

不行,他憋不住了,得赶紧把儿子弄走来一次。

“欢欢,爹明天带你学骑马,不跟爹和娘睡觉了,好不好?”裘世祯与儿子商量,儿子可是很喜欢骑马的,一直緾着他要学骑马,他怕小胳膊小腿的摔着了没同意。

学骑马?裘欢欢很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动心,他觉得学骑马以后緾着他爹要,迟早能要到,这和爹娘一起睡的机会,以后是要不到的。

“除了学骑马,爹再带你进栖凤山捉野兔打山鸡玩。”裘世祯又追加了好处,他记得,上次带着儿子进山,儿子很开心的。

“不要。”裘欢欢连想都不想,一口拒绝,进山是好玩,可他爹背着他娘转悠不背他,他蹬着小腿跟在他们后面,可累了。

裘世祯没招了,看向他的亲亲青珞,用手指指了指自已鼓囊囊的裆部,无声地表示他东西很痛,等不下去了。

随时随地发情的家-伙!沈青珞哭笑不得,甩了裘世祯一个白眼,想了想,对儿子道:“欢欢好厉害的哦,谢衍他们五岁才离开爹娘睡,欢欢却能早早就独立了,好样的,是男子汉大丈夫。欢欢,要不今晚也不跟爹和娘睡了,娘明日去姑姑家,把乐乐接过来,摆桌酒席,你宴请谢衍他们,把乐乐介绍给他们认识,好不好?”

“好!”裘欢欢这次连想都不想,很爽快地点头。

好有面子哦,他小小就能离开爹娘,是真正的男子汉。还有,谢衍他们一直想接乐乐过来显摆,他跟梦瑶姑姑说过,姑姑说乐乐还小,不同意。

裘欢欢往门外冲,他要马上去公布这个好消息,冲出门外后,又急忙冲了回来:“娘,明日一早就去,别忘了啊!”

应欢颜甫一出现,便得到所有小朋友的喜爱。

她长得像应远非又像薜梦瑶,比爹娘还要美上几分,乌溜溜的大眼睛,红艳艳的小嘴唇,粉粉嫩嫩的脸颊,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裘欢欢在小朋友们中的霸主地位,在应欢颜亮相后,变得坚不可摧,连谢衍也开始欢欢哥前欢欢哥后了。

赚足了面子,心满意足之余,裘欢欢对于失去与爹娘同睡一晚的机会,又失落无比,然后慢慢地对爹娘生起怨气,觉得爹娘不疼他。

这种怨气伴着裘欢欢成长,转眼间裘欢欢十四岁了,有些懂了,知道自己跟着爹娘睡会妨碍他们,他也便死心了,想从其他地方弥补过来这个遗憾。

他想进他爹娘的卧房溜溜,他爹娘的卧房不给任何人进入,连清洁打扫都是他爹自己,裘欢欢觉得,若是能进去溜一溜,好歹显得与众不同,也不会那么伤心。

“不行。”裘世祯黑着脸,摆出当爹的权威,毫不犹豫拒绝,开玩笑,小的时候看了,还只是觉得新鲜会出去乱说,现在这年纪,可是什么都懂了,怎能让儿子进去看到他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

年纪大了,不能打滚不能嚎哭,可,能阴奉阳违啊!裘欢欢很利落潇洒地转身走了。

他爹娘的房间肯定有秘密,找了个裘世祯和沈青珞不在的时间,裘欢欢潜进蓼风轩探险了。

院时锁着,裘欢欢一纵身跃过。房门锁着,窗户从里面插着插梢,这些,难不倒裘欢欢。

裘欢欢的武功青出于蓝胜于蓝,比裘世祯又多学了一样叫轻功的东东,他略一吸气,脚尖一踮,身体离了地面,中间连停留都没有上了屋顶。

揭起一块瓦片,看到房中的东西时,裘欢欢愣住了,这是他爹练功用的吗?好像不是,裘欢欢揭开更多的瓦片,跳了下去。

摸索了一番,裘欢欢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在房间转了转,裘欢欢对他爹娘长长的一排衣橱起了兴趣,他挨个打开橱门。

“这……这算衣裳吗?”

大灰狼!小白兔!绵羊!老虎!还有,这么两片布的东西是衣裳吗?

裘欢欢摇头,把东西扔掉,他觉得他爹娘比自己还像孩子了,竟然还穿这些衣裳扮各种动物。

关上橱门,裘欢欢打算结束探险活动了,临走时最后扫一眼房间时,他的眼光被他爹娘宽大无比的一张大床上横梁间的小箱子吸引住了。

小箱子没锁,打开后,裘欢欢脸红了。他的小欢欢已经长大了,梦里把欢颜搂进怀中这个那个很多次了。

看着箱子里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软玉硬玉,各种形状各种材质的仿真物品,裘欢欢恍然开窍,再看看房中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瞟瞟衣橱,裘欢欢明白了,怪不得他爹娘从来不吵架,原来是比旁人多了这些东西。

谢衍他们的爹娘都吵架的,吵架了就打小孩出气,谢衍有次给打得屁-股红通通的,跑来哭求他这个老大传授几招他爹娘不吵架的法子呢!

不行!他才不要跟他的宝贝乐乐吵架。裘欢欢决定,也像他爹一样,弄这些东西来。

裘欢欢提出,自己长大了,需要独立自主的空间了,以后不准谁进他的房间,清洁洒扫自己做,还有,他年纪大了,要成亲了,原来住的院子太小了,要爹娘另给他建住处。

裘家这些年赚的银子多得没处花,每年都捐很多银子给朝廷,裘世祯和沈青珞给儿子的要求不假思索答应了,虽然有些奇怪儿子交给他们的房子草稿图里卧房怎么那么大,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房子在建设,裘欢欢也没干等着,习武学管理钱庄之余,他开始准备起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把凤都所有商号跑了个遍后,裘欢欢确定,那小箱里的东西和那些奇奇怪怪的衣裳能定做,大的那些只能自己动手做了。

房子建好了,裘欢欢也把材料清单列完了。

裘欢允废寝忘餐地做着,把他爹用了十几年才陆陆续续做出来的东西,只用了两年便做出来了。

东西做完了,裘欢欢提出要成亲。

“欢欢,你才十六岁,乐乐才十二岁,太小了。”沈青珞劝儿子。

不小了!哪就小了!以前只有一点点,现在都那么大了!裘欢欢腹诽,不过在问了谢衍,谢衍也认为他媳妇儿太小,得再等等时,只能咬着牙等下去。

裘欢欢迫切地等着,以前是一天跑一次应府,现在是一天跑无数次了。

应欢颜十四岁了,某天,裘欢欢抱着媳妇儿亲-嘴,亲着亲着,一根东-西不安份了。

“乐乐,我好疼。”裘欢欢不要脸地把欢颜的手拉到自己滚烫的地方。

“啊!怎么才不疼?”应欢颜心疼了,欢欢哥哥对自己那么好,得让他不疼才行。

“把它放进你这里,就不疼了。”裘欢欢把手指戳-进欢颜的腿-间。

“戳-进来就不疼?那就让它戳-进来啊!”

“能行吗乐乐?”裘欢欢激动得发抖。

“能,欢欢哥哥不疼就行!”

应远非番外

应远非永远都记得,漫天雪花中缓步走来的那个浅碧色身影,记得那款款移动的轻漾的裙摆,记得她那日梳着天仙髻,插着玉兰花样式的碧玉簪子,记得她明净剔透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她以让人无法回避的姿态,突兀地出现他的生命里,让他在其后的岁月中,既痛苦又甜蜜地煎熬着。

她雪色月华般纯净的容颜深印在他心里,他把她放在心尖上,却永远触不到她,永远遥不可及。

应远非时常想起与沈青珞仅有的那次独处,想起她的泪,她的愤怒,她涨得通红的小脸,这个时候,他偶而会感激萧汝昌,是萧汝昌的阴谋,使他得以亲近她。

应远非自律着,将思念深埋,为了避嫌,他连裘府都很极少去,逢年过节叙旧来往,他都带着薜梦瑶同往,从不让自己有与沈青珞独处的时候。

当这一天从衙门出来,看到转角外那抹浅碧色的身影时,应远非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天仙髻,玉兰花碧玉簪子,浅碧色织锦长裙,月白色绣淡银色华纹腰带。

无数次梦里出现,无数次在脑海里浮现的身影又一次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

无数次企盼,自己的一颗心能被知道,只想不到,真的让她知道了。

轻柔和缓的微风若有若无吹过,应远非眼前有些朦胧,泪光中他看不清沈青珞的表情,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嘴唇微启,一刹那间,突然不知该称呼她什么。

“远非,一直想跟你说一声,谢谢你!”

应远非的心脏咚地剧跳,这是沈青珞第一次这样叫他,他抬起头看她,视线却一片模糊。

一方软软的帕子在他眼角擦过,空气在这瞬间的停滞,视野里清明了,可是,美梦也醒了,沈青珞的接着说出来的话,让他品尝到失落的酸涩。

“你能不能善待梦瑶?”她问道。

梦瑶他的妻子,他们成亲三年了,他知道沈青珞说的善待的含意。

他成亲三年,与薜梦瑶一直分房而居,应远非不知怎么回答,他不能把责任推给梦瑶,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有暗示,薜梦瑶不会拒绝他,她是那种柔顺安分的女子,嫁给他之前,也许她还有想过蓝兆容,嫁给他后,她便安安心心做他的妻了。

“梦瑶是个贤淑温婉的好女人。”沈青珞半倚到墙上,闭上眼睛,幽幽地说道:“你们是人人称羡的良配……”

“我明白,你放心吧。”应远非急切地打断沈青珞话,低声道:“你等着喝我们孩子的满月酒吧。”

只要能让她安心,要个孩子也无妨,应远非在心中对自己说。

这一夜,应远非出了房门往薜梦瑶住的院落而去时,意外地发现月儿隐了起来,连绵不绝的雨丝在空中飘移游荡,将闷热的炎夏荡涤出凄冷清冽,宛如深秋。

岁月如梭,时光易逝,十几年过去,当着户部尚书,又暂替丞相之职,案牍劳形,公务小山似的。忙忙碌碌的总不得停歇,家,于应远非,似乎只是睡觉的地方。

疲倦地揉揉额角,应远非缓缓地步出四人抬大轿。

“爹,你怎么才回来呀!”一抹轻快的嫩黄色身影扑进他怀里,带来了和煦的春风。

这是他宝贝女儿欢颜,欢颜有一双亮晶晶乌溜溜的大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新月,她如她的名字,整天展现着欢快的笑颜,快乐活泼像春天里的小鸟。

“爹,我有惊喜给你。”欢颜闪着大眼睛,调皮地摇了摇他的胳膊:“爹,这个惊喜你一定得喜欢,我和欢欢哥哥足足准备了三天。”

应远非笑了,捏了捏女儿的脸蛋:“好,爹一定喜欢,告诉爹,准备了什么惊喜?”

“好东西。”应欢颜忽然脸红了,羞涩地道:“爹,我要出嫁了,你总是不在家,娘会寂寞的。欢欢哥哥说,那是你和我娘少了一些东西,要是有那些,就会像我舅妈和舅舅一样,整天呆一起不想离开。”

应远非的脚步禁不住一滞,谁又能像世祯和青珞那样呢!他们二十年如一日,如胶似漆。

世祯和青珞成亲十八年了,他和梦瑶与他们是同一天成亲的。应远非有些恍惚,十八年了,这么快。

“回来了,老爷。”薜梦瑶迎了出来,轻轻地替他摘下官帽,脱了赭色官袍,捧了家居常服上来替他穿上。

她是柔婉温顺的女子,体贴周到,她替他操持家务抚育女儿,平静地接受他的漠然毫无怨言,她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妻子。

他们相敬如宾,他没有纳妾,朝廷上下交口称赞他们的恩爱,谁又知这一对恩爱夫妻全靠乖巧伶俐的女儿联系着。

看着妻子温顺婉转的表情,贤良到极点的举止,应远非心头浮起内疚。

薜梦瑶递过一杯温茶,柔声道:“老爷辛苦了。”

“娘,我爹忙公务辛苦,你忙家务也辛苦,爹,你得给我娘倒杯茶喝。”应欢颜脆生生嚷道。

“乐乐说的有理。”应远非从善如流,拿过青瓷杯倒了茶,双手捧上,温言道:“夫人辛苦了,为夫这厢赔礼谢罪。”

这一瞬,应远非看到薜梦瑶眼中爆起无法掩饰的喜悦光芒。

走进薜梦瑶房中,抱起她走向大床时,应远非觉得,怀里的人单薄轻软得一阵细风就能够将她带走。

静谧的空间里,花香弥漫,大床上撒满鲜花,这是他们的女儿给他们的惊喜。桔黄色的光摇动起来,与袅袅轻烟緾绕。

朱红色帷帐垂下,透过细微的缝隙,可见两具身体密密交迭,啪啪声在宁静的空间中响起,后来又有清丽动人的吟哦加入其中,所有的一切那么欢快。

快意流遍四肢百骸,这种感觉是那样的陌生,应远非有些迟疑不定,自己这是怎么啦?是要弥补梦瑶?还是弥补自己?是要证明什么,还是要切断什么?

他想不通,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一头狂热的野兽,带给他一种要烧毁的热情,激励着他去冲刺,去占有妻子娇好的身体……

大床因剧烈的动作不停颤动,雕花盘龙银烛台上面的红烛不时哔叭一声,急促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经久不息,昭示着这是一场激烈而狂热的欢-爱。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体内的野兽终于平静下来,应远非轻轻滑下,把薜梦瑶搂进怀里。

胸膛传来的湿润感觉让应远非一颤:“梦瑶,你不喜欢吗?”

喜欢!薜梦瑶在心中道,忽然想起女儿今日的话:“娘,你要懂得争取,要会表达,欢欢哥哥说,舅妈总夸舅舅,不高兴了高兴了都会跟舅舅说,你要跟舅妈学。”

“我很喜欢,很快乐!”薜梦瑶抬起头,眼底波光潋滟:“应郎,你喜欢吗?”

应远非在妻子的眸子里看到燃烧一样的灼热,也看到她眼中自己的双眸,他对自己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很快乐,梦瑶,咱们一直快乐下去吧。”

“好!”薜梦瑶回答,温柔而坚定,然后她勾着他的脖子,狂放而热烈地亲吻他。

大床再度摇晃起来,朱红纱帐因剧烈的动作轻轻摇动,流光溢彩,耀眼亮丽。

这一年十月,应府喜事连连,应远非升任左相,接着女儿出嫁,在女儿出嫁不久后,薜梦瑶忽而身体不适,经大夫诊脉,却是有喜了,当时朝野轰动,贺喜声一片。这边才稍为停息,裘家那边传出喜讯,应欢颜也有了身孕。

第八十九章——心醉意乱

儿子满月了,摆满月酒这天,裘世祯脸泛红光,刚棱的眉眼无比柔和,谢焕等人几疑见到的是另一个人。

厅堂里客人推杯换盏很热闹,蓼风轩里面,丫鬟们来来回回忙忙碌碌,沈青珞看着素心检点着儿子的小衫小裤,看看摇床里才满月的儿子,有些内疚,这么小点点儿就要离开娘身边去跟奶娘过了。

不过,也不能再拖下去了,身边那一匹饿虎,已经憋得内伤了。

其实比起两人最开始时,也不算憋着他,虽然不能真刀真枪来,可两人没少趁着儿子睡觉奶娘出去的时间见针插缝亲热,用手口互相满足一番,只是偷偷摸摸紧紧张张,裘世祯总嫌不过瘾。

裘世祯说,以前想着她怀着孩子不敢弄花招,出了月子,要让她……他说这话时嘿嘿笑着,眉眼满满的暧昧淫-邪。

他会弄什么花招呢?泡在浴池里,沈青珞脸红耳赤地想着,想着想着,她羞涩地捂住脸,觉得自己被裘世祯调-弄得太不要脸了。

沈青珞陷入遐思中,忽地后脑勺一痛,一堵重物压了下来。

“你不会轻点来吗?”沈青珞被撞得眼冒金星,怨恼地骂道。

“轻不了。”裘世祯重重地压了下来,灼热的唇堵住了沈青珞的怨言,粗重地喘息着,眼里有太多太多的情-欲。

他下头已有了反应,硬硬的一根东西贴在自己腿-间,沈青珞喉头发干,身体瞬间被顶出火花。

“好些日子没给你仔细洗洗了,今日为夫好好侍候夫人。”裘世祯啃咬吮-吻许久,把沈青珞逗-得按耐不住时,却又突然松开她,调-笑着取了夷子在沈青珞身上擦……他轻轻打着旋儿,指尖不时来回拨弄沈青珞滑腻挺立的樱-桃。

“世祯……”沈青珞身体颤抖,忘情地低吟起来。

这声世祯叫得裘世祯的热棒子一跳,几乎控制不住就想冲进去了。他最是受不了沈青珞喊世祯──软软的,腻腻的,尾音像带了勾一般,在他心尖上轻扫,勾得他整个人发痒。

强自控制着,裘世祯拿着夷子离开山峰,转而涂抹起沈青珞大腿-根内-侧,洁白的夷子在那方柔软的颜色略深的肌肤上辗转摩摸。

沈青珞被弄得整个痒将起来,想喊停,却又喜欢这份温柔又折磨人的挑-逗。

不好意思看着,沈青珞闭上眼,在脑子里细细地想像,品味着。

裘世祯把夷子扔到一边去了,粗糙有力的手指滑到腿间,勾-挑逗-弄,牵扯起她的毛发轻轻勾卷,指腹不时划过洞口,在入门处刮擦,有时舞剑般粗鲁用力,有时又弹琴一样婉转流畅,轻轻重重都勾人心弦。

被他这般弄着,沈青珞下面更痒了,忍不住夹紧双腿,把他的手指夹住,挨蹭摩擦起来。

这般情状,裘世祯的呼吸沉重起来,抽了手出来,潦草地给沈青珞把身擦搓一遍,洗掉夷子,把她抱出水池,拽了条大布巾包住大步抱回卧房。

陷身软软的被褥间,想到接下来的事,饶是恩-爱过那么多次了,沈青珞仍止不住身体发热,半抬眼间却见裘世祯转身走了。

不来了?沈青珞暗暗奇怪。想开口,尚未开口,裘世祯已开了了衣橱拿了两件似是衣裳的东西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