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花听到白姨娘狡辩的言词,只是冷笑:“白姨娘,你真不知道吗,为什么当年夫人刚死,她院子里的丫环婆子,府中当年的老嬷嬷,大丫环们都相继死了。这侍郎府又不是狼窝地,有什么秘密是她们不知道相继死亡的。白姨娘,这些你真不知道吗!你真的问心无愧吗!”说完,田花眼中闪过丝阴冷的眸光,看着被拉跪在地上靠在白姨娘身上的丁安,疑惑道,“白姨娘这么狠毒,竟然也生的下孩子,老天真是不长眼啊。不过照我这老婆子多年来的接生经验看来,府中这四小姐可是一点不像侍郎府大人还有老夫人,便是白姨娘也只承袭了她面色的两分罢了。”

白姨娘突然尖叫起来:“你这个老贱人,你休想污蔑安儿,安儿自然是老爷的孩子!”

“白姨娘,老妇我只说这孩子不像侍郎大人,却没说他不是侍郎的孩子,你为什么这么激动?”田花眼露疑惑。

已经恢复过来的丁紫,在喜儿铃儿服伺下安稳的坐在一边,端起碗茶水名了缓气,实则她说了这么多嘴巴有点干了。若是平时精明能干的白姨娘,可能会发现这里面的种种疑点,比如这个田花的说词里,只说白姨娘害了云齐柔,只讲着她怎么被云齐柔的坚强打动,但是具体怎么害人,她一直避重就轻的谈着。还有那怀疑丁安的说词,她本来就是故意诱导白姨娘的。

白姨娘与丁安的身体里,被丁紫让人暗中下了春药,今天会被她们抓个现形绝对不是偶然,正是丁紫计划的开始。白姨娘受到药物的控制,肯定会给身体带来一定的影响,被众人当场逮到丑事,她便是表现的再震定,也不可能不动摇,接下来她本以为当年又死的人突然出现指证她害人,她心里只会更慌,所以本来可以想清楚的,她也想不清楚了。

现在她只能百口莫辩,慢慢跳进自己的阴谋陷阱中。

“砰!”丁鹏此时真正怒了,经田花这一说,她越看丁安越是跟他一点都不像,这白姨娘即然伦理不顾跟自己亲生女儿乱来,怎么不可能在外面偷男人,他竟然早被戴了绿帽子,给人养着丁安这个便宜女儿。这让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强烈打击,他恨不得直接弄死白姨娘。这么想着丁鹏也这么做了,他跑下去,拉着白姨娘散乱的头发,狠狠撞向一旁边的床头柱,丁紫使了一个眼色,周围立即有几个粗使嬷嬷前去拉着,丁鹏气的大吼,“滚开,谁敢阻止,我连你们一起弄死!”

那几个人被吓的一愣立即放开手,丁紫却突然道:“父亲,您先别激动,这个老妇只是随口说说,一切算不得真啊,您不能冲动。”

丁鹏一听停下手,眯着眼睛看着吓的面无人色的白姨娘,刚才若不是丁紫出声,现在白姨娘或许已经被爆了头了,她再如何精明,面对死亡她早就吓怕了。只不过丁紫的话不但没有给丁鹏与王氏说好,反而更令他们怀疑,这田花虽然只是说说,但这件事发生了若是不查清楚,他们肯定睡不着了。

只不过这要怎么查…

此时刚个叫来,被王氏指使去查丁安清白的老嬷嬷突然低下头冲着王氏说道:“老夫人,老奴刚才仔细观察了下,总觉得这四小姐与花总管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王氏心中一颤,与丁鹏暗自一对眼,那花总管比白姨娘早进府中,后来他们认为老实本份做事认真被云齐柔提携起来,当初云齐柔对他很暗信任,本来若说白姨娘没有能力买通那么多人他们略有些认同,现在完全可以忽略,若是花总管早与白姨娘私通的话,云齐柔被设计陷害难产而死已在情理之中。这个时刻,丁鹏与王氏已经十分相信白姨娘与花总管有染,至于丁安是不是丁鹏的孩子,还要查上一查。

“你过来…”王氏冲着那老嬷嬷低耳嘀咕一声,“若是反抗,直接给我绑来!”

“是!”那老嬷嬷随后带着十个身强体壮样子凶狠的粗使嬷嬷出去,丁紫眯眼看着,王氏此时却道,“拿来一碗清水,给四小姐滴血!”

“你们做什么,安儿就是老爷的孩子,不可以啊,这事传出去,以后还让安儿怎么做人啊!”白姨娘站起身发了疯般的阻止上前的人,王氏冷哼,“愣着干什么,还不将白姨娘扶好了,压在一边!”

白姨娘几次三番想冲起来,可惜她此时身子没力,而且几个有力的老嬷嬷狠狠压着她她根本起不来身,那边已经有人给丁安滴血,外面此时传来一阵吵闹声,不一会花总管便被五花大绑的推拉进来,“砰”后面一个嬷嬷一脚将花总管踹倒在地,白姨娘此时已经面如死灰,一切已经完了!完了!滴血认亲一切就都完了!

“不…唔!”一个嬷嬷拿着银针与滴了丁安血的碗走过来,花总管瞪大眼睛反抗,直接被堵住嘴巴,那嬷嬷在他背后的手上刺入,滴入碗中一滴血,屋子里的人顿时都摒住呼吸,却见碗中本来相距较远的血滴慢慢化开,竟然开始游走相连,接着渐渐溶合住了。

“这…这…溶合了,真的溶合了!”拿着碗的嬷嬷一惊,王氏与丁鹏立即冲出来看着,接着瞪大眼睛,其它的下人心中也惊的不能自己。

这件事不但是侍郎府丁鹏王氏丢脸,更是让他们觉得匪夷所思,这白姨娘是什么人啊,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她了,不但早跟府中总管私通生了孩子给老爷戴绿帽子,竟然还跟自己女儿**,天下竟然有这种人,简直骇人听闻,不是亲眼所见,都没人敢相信这是真的!

白姨娘花总管面如死灰,丁安还在傻傻的笑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秘密藏了这么多年竟然就这么被揭露了,一直觉得神不知鬼不觉的白姨娘,突然呆住了,接着她放声大笑,声音尖锐带着一种怨恨:“是,是又怎么样!这一切都是真的,丁鹏我就是背着你偷人了怎么样,我就是跟别花哥生了丁安又怎么样,你们还不是被我骗了十多年。被人如此背叛的感觉很好吧!”

王氏木着脸,突然沉声道:“白姨娘,我这些年待你不错,你竟然敢如此对我!”

白姨娘不屑的“呸”了一声:“你当你是什么好人,你是这个家里最让我恶心了,你以为升我当通房,我就该感恩待德吗!我与花哥早就相识,早就有了情,若不是我父亲不同意我们早就在一起了,轮的到你给我安排姻缘,你也不看看你儿子是个什么德性,贪权小气自私自利还好色,他也配的上我!你们每个人都令我恶心,什么好,我呸!”

王氏冷瞪着白姨娘,丁紫突然说道:“我娘呢,你又为什么害她,既然你打算杀死智儿,之后他活着,你也有很多机会动手,为什么后来没动作。我娘那样性子的人,应该不会与你交恶。”

说到这,白姨娘面色有些狰狞:“她,她就是一个伪善的,一个从心烂到骨子里的贱人。她仗着是护国候府出来的嫡小姐,是侍郎府中的主母,不将我放在眼里,我看的出来她总在嘲笑我。她冲着我笑,心里其实根本是厌恶的,她从来没有看的起过我。我倒是要让她知道,我比她有多厉害,她会死在我手里,我看她那样伪善的脸上还怎么露出嘲讽我的表情,她活该,她敢看不起我,她罪该万死!”

所有人表情都很诡异,这白姨娘分明就是个变态,心灵已经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的变态,云齐柔性格如何,府中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个身子留给丁紫的记忆里,丁紫也很清楚。云齐柔就是冲着白姨娘笑,那也绝对不会嘲讽,云齐柔讨厌一个人只会很少接触,根本不会再接近,她的笑是真心喜欢,云齐柔喜欢白姨娘的老实,本是想多亲近,当年也对白姨娘多方提携,没想到到了这种人眼里,竟然会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丁紫眼神闪发着魔魅的冷光,低声道:“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值得娘重视的,你不过是个小小落地举人的女儿,父死母丧兄亡的孤女,京城里比你有身份地位比你才华好比你样貌好的嫡小姐多如牛毛,我母亲是天之娇女,施舍给你一个笑容已经是天下的恩赐,你竟然还不知足。也不想想你配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连给我母亲提鞋都怕脏了她的脚,你竟然因为这样的原因就要害她性命,白姨娘,你万死难辞其咎,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德。我会让你受到惩罚,你想要的东西,永远也不会得到,你只能在地狱里沉伦,你永世只能活在痛苦里,不得善终!”

白姨娘疯了似的叫道:“她算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不配,我才是最高贵的女人,她们都是什么渣滓,我才是最高贵的女人!”

一个人的自卑心里,如果扎根生芽并且成形,或许就会变成白姨娘这样,慢慢吞噬着心灵,心灵变的扭曲。别人友善的笑容,可以被她们误解为嘲笑与污辱,这样的人已经没有救了!

“白姨娘害府中主母,意图杀害少主子,没有尊卑,甚至不守妇德乱我侍郎府的血统,数次偷情不知悔改,数罪并罚,先送去京兆府尹等候京兆府尹的处置。”丁紫一摆手,立即有人拉着白姨娘丁安以及花总管等人去往京兆府。

丁鹏与王氏本想家丑不可外扬,丁紫却是冷冷看着他们,当年若不是他们的疏忽,不是丁鹏对马姨娘的宠爱忽略她母亲,一切或许不会发现。王氏多次找她麻烦,又怎配当什么祖母,现在想指使她做事,根本妄想:“这件事由不得父亲与祖母插手,当年的宠妾灭妻,祖母的提携,都是杀害我生母的一大因素,不想自己受到牵连,最好给本公主老实点,本公主的气还没消呢!走!”毫不留情的说完,丁紫带着喜儿铃儿等人迅速离开,屋子里的气氛极低,丁鹏王氏压抑着怒火,却不敢对丁紫说一句不是,他们确实是怕丁紫不管不顾将当年的事捅出去,到时候…

屋中其它丫环大气不敢喘一下,不过心里都有个认知,现在认中主人只在大小姐,得罪谁,也绝不可以得罪她!

同一时间,南城一个打着雄狮镖团的队伍正要出城,突然间杀出一队人马来,雄狮看到来人,立即喝道:“林虎你想干什么,快滚开,别耽误我出镖!”

“雄狮,你个臭不要脸的,竟然派人去我五虎老窝内偷东西,你这趟镖里一定有我们五虎的地东西,你恐怕就是想借出镖将我们东西运出去,好神不知鬼不觉对不对!今天你们不快点将东西交出来,一个也不准走!”林虎也跟着喝骂道。

雄狮一脸莫名其妙,狗屁东西!他们五虎丢了东西怎么就是他做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有内鬼,现在雄狮正急着将私盐运出城去,哪里有时间解释:“滚开,我雄狮岂会在乎你们的东西,快滚开,这趟镖耽误不得。”

“放你妈的屁,我们五虎丢了二十万两银子,那是我们这些年来所有家底,你他妈的偷了还敢不认账,活的不耐烦了!”全流荡阴着一张脸森冷道。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邻居,你快给了钱,我们都好。”林齐也劝道。

天月轩叹息的道:“雄狮,我劝你还是快将二十万两银子交出来吧,不然去了官府你将受到更多的磨难,何苦呢。”

宝石平时憨憨的,此时却是严肃着一张脸道:“不给,打死你!”

“妈的,给你们脸不要脸,老子没偷就是没偷,你们还没完了,兄弟们给我上,快点解决我们出城。”雄狮爆喝一声,二十万两银子那同样也是雄狮的家底,这不跟抢他一样吗,他急着出城,但这钱也宝贝的紧,不如直接将五虎打趴下然后走人。

双方立即对质打斗起来,雄狮的队伍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但是打着打着,他的脸却比黑炭脸还要难看,他的人竟然不是五虎的对手,这怎么可能,原来林虎等人的实力他也清楚,他从来没将他们当回事,现在这些人竟然强过他的人,这怎么会…

雄狮还震惊不已的时候,突然四边冲出来四队官兵来,将雄狮与五虎的人马都包围起来。

林虎等人见状,纷纷放下武器大喊冤枉:“大人冤枉啊,这贼人偷了我们二十万两银子,我们跟他要,他不给还扬言不给要杀了我们,我们无奈这才正当防卫啊,大人,草民是无辜的!”

雄狮听了五虎的话气的差点吐血,然而他气的直接吐血却在后面,走上了几个士兵直接将他带着镖车围起来,其中两人举刀刺入,雪白的大米从布袋子里滑出,他们用手指沾着舔了舔,忙道:“大人是咸的,里面掺有盐沫!”

“在人,这边也是!”

“大人,这里也有!”

新上任的京城侍卫守领,玉春堂冷着脸骑马走来:“你们这等大胆狂徒,竟然在天子脚下倒卖私盐,罪大恶极,带走!”

林虎五人也被压着,他们的人纷纷叫着冤枉:“大人不管草民的事啊,雄狮只是偷了草民们二十万我们来讨债的,这事草民没参与啊,草民们虽然是混混,但是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们还是知道啊,大人,草民无辜啊。”

旁边的副统此时走上前,将之前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其实若不是这五虎突然冲出来,他们的大队人马也没有这么快出来,若是出了城再抓人会更困难一些,现在不费一兵一足将人抓到,这城南五虎反倒帮大忙了。

玉春党想了想,道:“放了他们!”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在城南五虎众的感谢中,玉春堂带着雄狮等人与脏物离开,回皇宫复命。

“哥,这下我们就是城南一霸了吧!”林齐见人走光了,笑着道。

天月轩却笑道:“想要成为城南一霸,咱们还差皇上一道圣旨。”

林虎笑道,成为城南地盘老大,以前他甚至不敢想,没想到主子竟然一步步将这变成现实,他不止一次庆幸,当初选择跟随丁紫是对的,没有她,他们哪能有今天!

皇上的圣旨很快下来,大概意思就是,城南五虎被偷了二十万两银子,皇上听到也对这等胆大妄为的事很震惊,而且他们在皇上抓拿倒卖私盐的恶徒时阻碍有功,雄狮老窝的查操交给城南五虎,直接算是皇上对雄狮偷他们银子的奖赏。这道圣旨摆明了就是告诉他们雄狮的家产都归他们所有,那二十万两多了少了他都不再过问,而五虎接收了雄狮的势力以及之前黑鬼的,就是名正言顺的城南一霸了。

皇上下这圣旨倒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的,这样壮大一个混混集体他也不能不忌惮,只是他们总归只是小打小闹的混混,干不出什么大事,再者说林虎等人本来就是冲着那二十万现金被偷的银子才拦着雄狮的,才无意中立了大功。若是皇上直接接收,岂不跟抢五虎银子一般,这些混混再胡言乱语,将事情传开,一个皇上跟小混混抢银子,他那脸得丢多远,这也算是无奈以及安抚之举。

倒卖私盐必有重罚,但帮助抓获是有赏的,皇上自然要给天下百姓看看。

雄狮等人不日集体拉出,全部进行车裂之行,本来这样残酷的刑罚一般是不许百姓观看的,但是皇上为了让百姓们引以为戒,此次特别开放可以观赏,当然许多好事者看过后一生都留下了阴影,皇上这一做法不可谓不高!

至于林王府,林王爷最近也十分闹心,近日里本来为刘芙蓉怀孕之事便跑前跑后的,今早他突然被皇上叫到皇宫,刚一见面林王爷还不等行礼,皇上便震怒的冲着他大叫,这在以前绝对没有过。

林王爷从皇上震怒的话中慢慢理顺了,原来是林王爷远在边关的得力副将,竟然强抢良家妇女,一连害了五女性命,被人报了官,那副将见行迹暴露想杀人灭口,有一户人家侥幸逃脱,现在进了京来告御状了,皇上便是想护着林王爷也不能了。

林王爷身子僵硬的走出皇宫,他的得力副将就这么被斩了,新上任的原本跟他没有什么接触,想要再收买就要费功夫了,这等于林王府一半的兵权外流了!他的心里不停的淌着血,这可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势力与心血,竟然就这样说没就没了!林王爷不是没有过怀疑,派人彻查了一次,事实果然就是如此,林王爷一气之下将那名副将家一夜屠杀,做成被贼匪入室抢夺的样子,只是副将一家人的性命,又怎么比的过他的兵权。

林王爷突然有了危机感,这样下去不行!

当初丁紫入宫举报白姨娘,皇上才得以破获这倒卖私盐的案子,虽然不能直接处置了林王爷,那必竟是陪太祖皇帝找江山的,他只能一点点剥削林王爷的势力,然后再杀了他,但这样的成效对皇上来说却是兴奋的,他又手握了一部分兵权,这兵权越多他心里越有底。对丁紫此次的大功立下重赏,而那白姨娘与丁安等人的案子,皇上直接让京兆府尹重办。

三天后,白姨娘丁安花总管被划花了脸,全身脱了个精光,绑上木驴全,在京城大街小巷行刑。

骑木驴是专门惩治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的酷刑,白姨娘谋害主母与少主子,而且与亲生女儿**之事,足够让她们受此刑罚,这刑罚需先将犯人吊起,所谓的木驴是一个木头座,顶上一个一尺以上长短的大木棍,犯人被脱光了直接将其绑住,然后直接压在女子私密处,因为身重的原因,这木棍能直接捣穿甚至插入喉咙,却不会马上死亡,按各人体质,一般要折磨几日后才会死去。自于男人的骑木驴,所需要的自然是后菊之处。

大齐这么多年来还没几件骑木驴的案件,而且这一次还一次三人,那满街老百姓拿着烂菜叶臭鸡蛋一边打着这三人,一边辱骂她们不知羞耻,丧德败坏,一切的言语在今天都能听到,而且看到白姨娘丁安那身上还没有褪去的印子,有些甚至拿起碎石头细针直接扔过去,白姨娘等人此时已经不能用痛苦来形容她们,身上的痛没有被脱光了衣服被辱骂的更让她们恨不得马上去死,可是他们手被绑住,腿直接被儿钉钉在木驴上根本无法动作,想死也死不了!

那种痛苦,简直是非人的折磨!白姨娘痛恨的想要大吼,出口的却只是单音,当初体内的春药药效还没退,最后竟然毒哑了她的嗓子,她恨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然而白姨娘三人骑过木驴后还要接受剐刑,死也不得善终,说兆尹给出的判决,此三人参与倒卖私盐,并且德行有私,两刑齐受,虽然不少人好奇这三个被划花脸的是谁,但对这三人的罪过没有人同情,白姨娘三人最后连全尸都留不下,留在人间的,只有不尽的恶毒的咒骂声!

马姨娘与丁静隐在人群中,看着白姨娘丁安与花总管死的这么惨,还心有余悸,丁紫狠,真狠,她们竟然得罪了这样的人。马姨娘与丁静被丁紫带出来后,被丁紫问了很多问题,丁紫竟然真的答应了她们的要放了她们出来。她二人在京兆府那已经是死人了,她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出去,怕被人认出来再带回牢里,只好化妆找向娘家,谁知道马安涛等人听到通传,只派人传话,他们马家的嫡女早就死在牢里,畏罪自杀了,让她们不要妄图认亲,不然她们会将她们乱棍打死或送官。

马姨娘与丁静气个半死,却不敢再继续缠下去,好在丁紫给她们留了一百两银子,马姨娘与丁静准备等看完白姨娘的刑便离开,谁知道看到这些,她们都吓傻了。两人颤抖着身子急速离开,她们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里,离开京城,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生活,她们再不敢待在京城。若是丁紫什么时候想起她们,她们绝对不敢想象,到时候会是什么个结果。

然而她二人刚急跑离开,人群中窜出两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老三,看这两娘们长的不错,拿着包袱像是无家可归的。”

“看那身上衣服也不错,恐怕是有点钱的。”

“走,跟上去看看!”

男子很快的跟上去,马姨娘与丁静还没出城,便被两个男人给堵住,她们本身都是弱女子,自然跑不过他二人。马姨娘与丁静吓的缩在一起,却强装镇定的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敢乱来。”

“美人别急啊,哥哥最近缺钱花,有多少给点银子,让哥哥买点酒钱。”

“你做梦!”丁静一听立即喝道,她们可就一百两银子,若是给了这两人,她们喝西北风啊。

“哟,小娘们挺辣的,也无妨,让哥哥我开心一下,再收银子也一样。”

“啊,你别过来!”

“妈的,老三你个狡猾,给老子留个老的!”

“啊,住手!”

“不!”

许久后,马姨娘丁静在一处隐巷子里衣不遮体的缩在一起,一边两个男人打开她们包袱:“才一百两,都不够我在妓院玩一天的,喂,你们应该不止一百两吧,快拿出来。”

“没有,没有了!”

“靠!还嘴硬,老三将她们扔到妓院,还能卖点钱,正好我们也借机再去玩一回。”

“也好。”

“不,不,我是丁侍郎府的姨娘,你去侍郎府要,他们会给你们的,求求你们别将我们卖到妓院里。不!”

“不要,我可是侍郎府中小姐,你们不能将我们卖去!”

那两人却是嗤笑一声:“哼!那就让丁侍郎府去妓院要人吧,走,将人带走!”

在马姨娘与丁静失声尖叫声中,他们渐行渐远…

丁紫覆手站在福云酒楼上,看着白姨娘丁安与花总管的结局,脸上表情却不见任何放松,便是惩罚了他们,为母亲报仇了,她还是不能死而复生。

“紫儿,别伤心,你还有我,还有你弟弟。”感觉到蓝青凌在背后将她抱住,丁紫头一次觉得这怀抱出奇的温暖,温顺的靠上去。

两人便这么靠着,许久没有说话,丁紫心绪平静许多,蓝青凌才开口:“宁王爷离京,又回边关了。”

丁紫意外转头:“怎么这么快,他不是才回京,边关出什么事了?”

蓝青凌摸着丁紫柔软的墨发,眼中竟然带着一抹笑意,缓缓开口:“是南泰那边的事。”丁紫挑着眉认真看着蓝青凌,希望看出这话的真假来。

蓝青凌肯定的点点头,丁紫面上闪过丝诡异,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却听蓝青凌又道,这话,顿时让丁紫心中一跳!

------题外话------

爽吧爽吧,哈哈哈!

我不告诉你们,这两只快要成亲了,三年就快过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渣爹不举,无双嫁衣!

“南泰的事?”丁紫脸上很是疑惑,有消息透露,宁王此次回京为的就是大齐与南泰两国的和平共处,说是南泰边本是希望签一份和平共处的协议,同时两国间进行商业开放为前提的和平事宜,宁王爷一直把守在南泰边关,若不是南泰忌惮他的话,恐怕这协议也未必可以实行,所以当初宁王爷回京与皇上商谈,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宁王爷的突然离开,事有蹊跷。

蓝青凌点头道:“南泰那边本来主张签属和平共处协议的太子突然暴毙了。”

丁紫心中一跳,顿时查觉到几丝阴谋的味道,这太子什么时候死不好,偏偏在主张这和平协议后,宁王已回大齐与皇上商谈,边关没有第一将领把守的时候死了,怎么想都未免太过巧合了!

丁紫不免疑惑问道:“南泰太子确定死了?”

“可以确定,听说太子是因为心悸爆毙,死的很安详,他刚一出事南泰丧钟便响了,宁王回去倒可以参加太子的丧礼。”

丁紫心中疑团更多,太子乃一国未来之储君,若是南泰为其办丧礼,他之后就要转入皇陵,将来便是他出现在人们面前,人们也会当他是一个死人,所以丁紫猜想是南泰做扣的情况可以忽略不计。

“南泰太子一死,和平协议暂缓,而且接下来太子之位的争夺会很激烈。”

“所以宁王离京了。”

丁紫点点头,虽然她还有着许多的疑惑,只不过其它的事也只有等宁王回到边关等传来的消息再分析了,现在这情况宁王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起码这南泰太子丧事就要变许久,接下来各位皇子的争斗,南泰朝庭会有一段时间的动乱,宁王万不敢随便回京。

就这点来说,大齐的皇家倒是简单的多了,当今圣上子女不多,当今太子蓝青重其实排名第三,上头有两位皇子,不过都在早年间因为意外而死。接下来的四皇子是在夏贵妃进宫前,宫里的头号宠妃刘妃之子,其子四皇子一出生便体弱多病,加之后来夏贵妃颇得圣宠,刘妃为了能尽快治好四皇子的病,性子变的有些急进而且护犊子,有一次甚至和皇上当面争吵起来,之后皇上对刘妃越来越冷淡,对四皇子这个病皇子更是鲜少提及,刘妃与四皇子在宫中渐渐失了宠,但必定身份在那里,自然也短不了衣食便是。

四皇子下还有两名公主,大公主蓝若琳皇后所生,二公主蓝若言用已故皇贵妃所生,其驸马是原皇上太傅嫡子,两位公主下面还有一个与皇宫颇为不合群的五皇子,今年刚好十五岁。

说起不合群皇子,谣言颇多,五皇子名蓝青华,从小便生的玉雪可爱,活泼机灵,那一嘴能把死人说活了的嘴,在皇中颇为讨人喜欢,若说太后喜欢蓝青重是因为他是太子的话,那就是真心喜欢这五皇子蓝青华了。不论他那张会说的嘴,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能让太后高兴,喜欢他也是必然的。

蓝青华承袭了皇家的优良基因,长相十分俊朗,母妃是皇宫除了皇后夏贵妃,梅兰竹菊四妃之首的梅妃,梅妃娘家父兄辈们在朝中虽然不是重职,却是大齐的籫缨世家,那底缊也绝不是新进贵族可比的。而这蓝青华将后宫女人哄的那叫一个乐呵,便是皇后见了这五皇子,也鲜少能露出不悦的表情来。

本来这是好事,不过不知道谁在皇上面前递了小话,这蓝青华这么得后宫女人的喜欢,可不见得是好事。自古以来这后宫多事非,这样一个能说会道的皇子,这么得女人欢心的‘男人’,时间久了难道不会出事?

皇上心中颇为忌惮,可皇上还没动作,这五皇子突然感染恶疾,遍寻名医也医不好,后来一名道士说五皇子这是被恶鬼缠住了,还是法术高强的恶鬼,需要进庙庵间带发修行方可渡化,就是所谓的俗家弟子。皇上顿时犹豫了,因为道士所说的时间可不短,少则一两年,多则五年十年,那样五皇子已经丧失继承皇位的资格,当晚五皇子高烧不断,性命堪忧,皇上无奈放人前去,谁知道五皇子刚一离京,高烧便消,皇上见此也是没办法,只叹这是天命不可违。

五皇子在外修行,但皇上总觉得对这儿子有些亏欠,虽然将来没资格继承大统,不过宫中一有好玩意也会给蓝青华送去。

五皇子下还有几个皇子,不过早早便亡了。最后一个是刚满五岁的十皇子——蓝青元,母妃只是一个宫女,在后宫没有什么势力,娘家也不可能助十皇子登基,再加上皇上只是偶尔酒醉临幸,也没有多宠爱,也是个不受宠的。

丁紫听着蓝青凌在耳边低声讲着这些皇家人物关系,不禁挑挑眉,她没听错的话,现在皇上还活着的皇子,只有太子,身染重病的四皇子,多年在外的五皇子,母妃没有势力的十皇子。虽说当今圣上正当年,还有机会生下无数皇子公主,但是这些会与蓝青重差了二十多岁,中间出什么意外谁知道,而且便是生下来年纪那么小,想做上那个位置,可能性实在不高。

看现在这个情况,唯一有可能将来登基的只有蓝青重了,丁紫一皱眉,那蓝青重可是三翻四次挑拨挑衅她的色狼,丁紫可不止一次想废了他,想着他将来登基的样子,丁紫心里就不舒服。

似乎知道丁紫的所想,蓝青凌眼神有些悠远道:“皇上身体健康,那可能是几十年后的事,这期间会有很多变故,将来的事情谁也控制不了。”

丁紫总觉得蓝青凌话里有话,不过也没深问,他说的对,那都是以后的事,还不是他们管的了的,现在操这些心只会累了自己,倒是智儿马上要乡试了…

城外,宁王爷带着随行的骑队,却是站在不远处眺望京城。

“王爷,再不赶路我们要在外面过夜了。”宁王手下副手小心的提醒道。

蓝亦眯眼望着京城,这一别还不知道要多久,他刚要出手竟然就被迫停止,再回京城后那丁紫怕也跟蓝青凌成亲了,到时候或许跟他们玩的更愉快,蓝亦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意味深长,他很期待他们以后的交锋!

京城后街有名的花街上。

“走走走,就这种货色也敢要一百两银子,你当是天香国色呢,快滚!”

“价钱还可以商量嘛,哎,等等!”

“滚!”

“砰!”

门一关,张三李四两个猥琐男拉着马姨娘丁静被踢在外面,张三一站起来,狠踢向身侧的马姨娘一脚,后者不舒服的一呕,顿时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张三李四看着直皱眉。

“真他妈的晦气,本想拿这两个狼们换些酒钱,谁知道谁也不买。”

“靠,要不少要点五十两吧。”

“就这货色五十两你能买。”

“得,要不一人十两吧,这价钱也不低,看这小娘们红皮嫩肉的,跟你说句实话吧,这两个小娘们可是大家户出来的,一般的姑娘哪比的了。”

张三李四还在抱怨无客上门,突然有个中年老婆子走近,穿着一身的艳红样子颇为招摇,三人便侃起价来。

“这年轻的面色的还行,这个老的怎么把眼睛蒙住了,打开我看看。”老婆子皱眉道。

张三李四沉默了一下,当初急着上马姨娘他们倒也没注意,之后将马姨娘眼睛上的布采拉下来,竟然发现她整个眼珠子都没了,当时两人吓的将马姨娘一顿狂揍,直觉得马姨娘勾引他们,让他现在心灵受伤,全是马姨娘的错!

李四眼珠子一转道:“要不就买一赠一,这个年轻的你要了,这个老的就送你了。二十两如何。”

老婆子嫌恶的看了马姨娘一眼,马姨娘丁静呜呜呜的叫个不停,两人双手被绑住,张三李四用绳子拉着她们走了半条花街,她们感觉所有人看着她们的眼都像是在打量着货物,马姨娘与丁静何时受过这样的污辱,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石直接死去算了,偏她们嘴被堵住,想咬舌自尽都没有可能,她们真是恨啊!

那老婆子一挑起丁静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伸手在丁静胸前抓了下,丁静倒抽了一口气,那老婆子收手的时候还拧了一把:“虽然面色差了点,身子倒还可以,看着反应也是伺候过不止一个男人了,是个当妓女的料。十两银子我要了。”

“这怎么行啊,这可是买一送一的啊。”张三李四立即反对。

那老婆子却是暗自对上马姨娘,在与人谈价时,突然一把扯开马姨娘眼睛上的布条,顿时“啊”的大叫起来:“没有眼睛,瞎子啊,竟然是瞎子。不要不要,这种老货去了也伺候不了客人,我还要管饭管睡,买一送一反倒是砸钱的生意,不要了,这两我都不要了。”

老婆子一见马姨娘那紧闭的一只眼睛,顿时大叫起来转身要走,张三李四立即拉住人说道:“十两,就十两吧我们卖了!”

“就这种货色十两都多,五两,我都带走!”

“这也太少了点吧!”

“那你们找别人吧!”

“九两九两,不能再少了。”

“五两不能再多了!”

“七两就七两了。”

“就五两了!”老婆子却是十分坚持着。

“六两了,再少我们还不卖了呢!”

老婆子看了看丁静,点头:“就六两吧!”

马姨娘与丁静听的恨着要死,在侍郎府里便是面色好一点的丫环可能都要十两不止,她们现在买一送一竟然才六两银子,还是做那种低下的工作,她们怎么会落到这样一个地步,现在她们心里悔恨的可以。

两方交了银子,老婆子又叫来两名大汉带了回去,到了一座外面装潢红中挂绿十分俗气的地方。

马姨娘丁静刚得了松绑便立即叫道:“婆婆,婆婆你放了我们,我们是侍郎府家的姨娘和小姐,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会给你很多银两的,保证不会让你亏了的。我们给你五十两,不一百两,二百两都行啊,只要你放了我们。”

那老婆子却是冷笑一声,指着屋子里另外两个身着薄纱,轻薄的能看到雪白胸口的说道:“看到没有,这可是玉皇大帝家的闺女,可是仙女下凡呢。我们这楼里什么人物没有啊,别说个侍郎府小姐了,大将女嫡女,甚至郡主都有,这里可全是名门之后。”

“哎呀,人家是仙子呢,妈妈你可真看的起我呢。”

“娘的心肝,你在娘心里可不是仙子吗。”

“给你攒钱的心肝嘛。”

“那你以为呢。”

那身着薄纱的女子笑的抬不起腰,一勾身子,里面的风光全被马姨娘丁紫看到,真是淫一荡不已。那女子软身子在老婆子,也就是这家妓院的老鸨身上道:“我说妈妈啊,看她们样子太一般了,看着也不像多会伺候男人的,你打算怎么调教啊。”

那老婆子突然勾唇一笑:“嘿嘿,妈妈我最近不是想改变楼里的客人吗,人流多才能说明我们楼里姑娘好,多有些客人吗?”

那女子愣了下,冲着马姨娘与丁静露出意味深长又幸灾乐祸的表情,马姨娘与丁静顿时心中一惊,没多久她们便清楚这老鸨与那姑娘的话中是什么意思。

这老鸨想拉些平民生意,这些人虽然钱不多,但人生本色吗,自然也不会总喜欢对着家里的老妻子,总也需要换换新鲜色,但这一般妓院里一次没个几十两你休想走出去,这些人无门而入,这老鸨便低价买些面色一般还没经调整的伺候人。而这些人还不在少数,马姨娘丁静接下来的日子一天至少接七八个客人以上,活多的时候从晚上起来,到第二天早上便在床上根本下不来,别说表明侍郎府主子身份的时间了,往往她们在床上除了呻吟声什么也做不了。

到了最后甚至累的直接睡了,有时候一天也只有功夫吃一顿饭,简直过着地狱般的生活…两人不止一次想要寻死,偏那老鸨花样多的是,每次救下来的时候马姨娘与丁静会受到更大的折磨,简直比死还要痛苦,她们渐渐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天天只能伺候着无数个男人,直到死亡…

经过白姨娘的事,丁紫在侍郎府中出奇的高贵,现在每个下人除了讨好还是讨好,根本不敢在丁紫面前有一丁点的越距,见了她比老鼠见了猫还要乖,丁鹏与王氏经过白姨娘的事情后也有些怕了,府中现在还有两个通房,一个是受宠的星儿,一个便是方姨娘院子里的,可惜丁鹏现在却是总对这二人怀疑,总觉得这两人便是现在没有,说不定将来也会背着他偷人的。

这样的念头,每每上了床上后,总在进行到关健的时候缠绕在他脑子里,让他每到这种时候都像被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来,当下熄火,这样有个三五回后,丁鹏发现他那地方再也立不起来了,男人雄风不起,这是极伤自尊心的。

丁紫会医术,但这方面自然也不通透,再者是自己女儿,丁鹏肯定也不会找,而京城里那些他熟知的大夫他为了面子也根本不敢找,无示下丁鹏总算在外面找了个赤脚大夫,被扎了几针开了几次药,这下好了,他甚至连那心思都生不起来了。

丁鹏火大,谁知道打听一下,却知道那赤脚大夫就是个骗子,同时受骗买药的不少,不过那些药都是十分温和的东西,虽然不见好也吃不坏,坏就坏在丁鹏被赤脚大夫扎的那几下,王氏听说也觉得实在太过丢脸,可是想到丁家的香火,不得不找了相熟的黄大夫前来看诊,黄大夫只一句话:“拖的太久了,以后怕是都…”

王氏丁鹏一直就懵了,这样岂不说丁鹏以后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家里的香火也只剩下丁智这根独苗了,为此丁鹏王氏一下子都病了半个多月,吃了不名贵药材,身子虽然还有些虚,不过总算也挺过来了。不过那精气神明显差于病前,这打击不可谓不大!

而丁紫听说了这些,只是派人送去一些补品,这种事可不是她个未出阁的小姐可以管的。丁紫在府中先是将白姨娘马姨娘的一些余孽全部发卖的发卖,处理的处理,这府中基本上已经唯丁紫命是从。

接下来丁智乡试马上要开始,至从丁智中毒后,丁紫便将丁智接到离紫竹院不远处的绿竹院给丁智,并且安排了几个人给他,这段时间她一直陪着丁智研习诗书,以及史学,连兵法谋略也有涉猎,姐弟两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认真,到后来丁紫已经放手,常常给丁智一个题目让他自由发挥,虽然一开始差一些,但丁紫每次都会挑出上面的问题以及如何改进,详细为丁智解答,时间一久,丁智想不会也难。

再说丁智本就很聪明机灵,结果可是比丁紫想象的还要好。

乡试开始的那几天丁紫可比丁智还紧张,不过结果很好,乡试顺力通过。

这期间护国候府还有一件好事,云希文与白霜雪几次见面,竟然不知道怎么的看对眼了,白霜雪乃朝中左右御史之左白撰之嫡女,虽然官职上低护国候府一级,但却是朝中进言弹劾的重要官员,而且这白撰刚正不阿,与云洪宇也合的来,两家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的,这亲事就自然成了。

丁紫乡试一过,两府便办起了婚事,这一文一武两位重臣的婚礼自然也受到皇上重视,连蓝青重这个太子都派下去参加了婚礼,那婚事可想有多热闹了。

同时间五虎迅速接收了城南整片地界当起了老大,在查操雄狮的家产时,直接得银物有近百万两,五虎拿出他们扬言被偷的二十万两,还剩八十万两,丁紫也在府中查搜白姨娘以及她那个店铺的时候收下四十万两的银子。

丁紫直接拿着这四十万两进宫交给皇上,便是连找到的白姨娘她们往来的账本都直接递了上去,同时间林虎也通过京兆府尹直接递了八十万万两银子上来,这一百二十万两银子绝对不少,很多。皇上对于丁紫与五虎的上交很是开心,自然也封赏夸奖了一些,虽然不如那银两实在且多,但是名声却是极好的。

皇上同时对城南那地界也完全放下了心,他不是想不到这城南五虎将银子送上来的原因,这些个混混还不就是胡花钱的主,但是能想到交上脏物来,也说明这些人是些聪明的,懂得分寸同时也知道自己的位置,这样的人闹不起来,而且只要皇上想,重用这些人也不无可能!不过对于丁紫,皇上就要复杂的多了,当初若不是丁紫,这倒卖的私盐他一时还不会发现,这些脏银也收不上来,皇上确实有些后悔了,他下手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