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还是那句话,修炼晋级靠的是契机,不过,她这次的晋级还真是有惊无险,若不是司彬他们及时赶到,她有可能就已经死翘翘了,还谈什么神级。

“这有什么,你是不知道,那时候的你多威风啊,神级你都达到了,天神级别也就不远了。”

金凤想到以前那种威风八面,天地尽在脚下的日子,心里就一阵激荡。

“得了,不和你在这里贫了,我出去了!”

话落,冷魅儿的身影便消失在练功池。

天狼灵池内,司彬和冷希辰两人睁大着眼睛看着闭目而坐的女人,刚才那冲天的白光他们可没有忽略,整整一个星期,这女人终于晋级成功,达到神级。

神级啊,整个天地间都罕见的级别,此刻居然就在他们身边,且还是他们的女人,这让他们如何不激动?

冷希辰还好点,他刚接触术法,并不知道神级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只是见她晋级成功,心里高兴,且安心了,不然老是为她提心吊胆的。

另外,上次陌璃说的话,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他怕她这一坐就是上百年,虽然现在他逃脱了凡体的生老病死,可一百年,对他来说,还是很长的。

若是她真坐上百年,那也就说明,他听不到她的声音,也不能碰她。

冷魅儿神识归位,凤眸睁开,看到的就是两张放大的俊脸,她秀眉一挑,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你们两个需要表现的那么饥渴吗?”

冷希辰神色不变,凑上前就在她娇嫩的红唇上啄了一口,“你还别说,真有点了!”

司彬记忆是恢复了,可他毕竟还是一个没被开bao的处啊,他耳根子有点热,“咳咳…你们两个注意点,我经不起撩拨!”

冷魅儿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她怎么觉得几天不见,这两个男人皮变厚了。

冷希辰还好,他一直都是腹黑的主儿,可这司彬,变化还真有点大,以前多纯情,脸皮多薄的一个小伙子啊,这会儿居然会打趣人了。

“呵呵,咱来日方长,你还是快看看这个吧!”冷希辰拍了拍冷魅儿的肩膀,语气暧昧尽显。

冷魅儿循着他侧开的身子看去,就见银峥苍白着脸盘腿坐在那里,依旧还是裸着上身,只是那天被气流撑起的腹部,这会儿消了下去。

晋级之前,她就知道他的情况,这会儿也不需要查探什么了,身形一闪,青葱玉指在他身上几个重大穴位轻点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灵力窜入他的眉心。

不久,银峥飞扬的剑眉微颤,继而睁开了他那双美丽如银河般的银眸,看着眼前的场景和人,他有点不在状况之内,他不是在冲妖王给他下的封印吗?怎么会在这里?还有,眼前的女人是幻觉吗?不然怎么会在妖界看到她?

这样想着,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抚上那张日思夜想的妖媚脸颊,指尖传来的是温热滑腻的触感,“原来不是幻觉呢!”

冷魅儿微愣,待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哭笑不得道:“还没回魂呢!”

银峥冷峻的脸庞闪过一丝窘迫,“咳咳…你怎么来这里了?”

“呵呵,来喝你喜酒啊!”

冷魅儿嘴角挂着邪邪地笑,那双勾魂的凤眸更是渗满了揶揄。

银峥眸色一沉,“你别听他们瞎说,我没同意的!”

“你若是同意还省事些,省的我们跑这一趟,命都差点丢你这里了!”冷希辰双手抱胸,语气中透着一丝责怪一丝不满。

一想到那天惊险的一幕,他的心到现在都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别说那么多了,出去吧!”

冷魅儿不想银峥心里又添什么愧疚,上次的事,他心里本就已经愧疚难当,若是再说这些,他又要感到内疚了。

“出这里要用银峥的血结印解封,他法力刚解,能行吗?”

这时候一直坐在另一边充当隐形人的司彬,挑了挑眉开口。

银峥听到声音,眼神惯性地看向他,待那张美丽如画的精致脸庞和那双血眸映入眼帘之时,瞳孔一阵收缩,身子突地紧绷,“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那天晚上就是他将他带走,而后被那老头施了锁魂咒,回到妖界醒来之后,他也忆起了那段时间的一切,这个男人,是那老头的走狗,他已经不在是魅儿认识的那个司彬了。

“别紧张,他已经恢复正常了,走吧!”

冷魅儿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站起身子,向外走去。

银峥戒备的神色稍微放松,不过他还是怀疑地看了司彬一眼,继而,起身,跟着她的脚步。

司彬耸了耸肩,对于夏云天做的那些事是有记忆的,这会儿也明白他的戒备。前些天他已经帮他解了体内的锁魂咒,只是以他现在的状态,想要施法结血印,恐怕有些困难。

“魅儿,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银峥的状态恐怕还要等两天才能完全恢复。”

冷希辰帮银峥疗过伤,对他的身体情况也是了解的,便出声将司彬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冷魅儿站在石门前,看着眼前漾着一层透明的封印,她突然转身,面对身后的三个男人,唇角的笑容邪肆而张狂,“今天,我让你们见识一下神级的力量!”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神级的力量到底强悍到什么程度,直觉的,她认为这小小的封印拦不住她。

进阶为神级之后,她觉得自己体内有无穷的力量,可以随心而起,随意而动,那种力量,根本就不需要施出什么术法,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皆是强悍的压力。

神级就已经强悍如斯,那天神级别是什么样的概念啊,难道真如金凤所言,走到哪里,天地万物皆匍匐在脚下?

思绪翻飞,却也只是一瞬间,冷希辰走到她面前,感觉到她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强悍压力,心里有些自豪,他抬手,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着打趣,“神者大人,发什么呆啊,不是让我们见识你的神力吗?”

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女人,就算再强悍,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而女人,就是舀来宠,舀来疼的,他不介意她比他强,因为他们是一个整体,不分彼此的整体。

不过,等这些事结束,他也要努力追上她的步伐了,总不能老是被她护着。

司彬和银峥听到冷希辰的打趣,皆莞尔淡笑,几个男人当中,恐怕也只有冷希辰和她的相处才是最自然最和谐的。

不过,他们也不会妒忌或是眼红,因为,他们都知道,冷希辰值得,一个简简单单的凡人,为了她两次毫不犹豫的跃下火海,为了和她长相厮守,勇敢无畏的进炼魂狱,这样的感情,值得她用心对待。

虽然他们自认为对她的感情并不比冷希辰少,但是,他们毕竟不一样,这是他们彼此心里早已认清的事实。

冷魅儿被他打趣,也不恼,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拽,单手扣住他精瘦的腰肢,红唇凑近他的耳边低喃,“我的神力留着晚上让你见识!”

冷希辰眸色一深,喉结滚动,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了一下似的,酥麻难耐,不待他有任何反应之时,冷魅儿有极其妖娆的将他推开,动作飘逸潇洒,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魅惑。

她转身,抬手一挥,空气中的灵力好似被她所控,全部集中的她的那条纤细的手臂之中,继而向那层透明的护罩袭去。

砰——

一声震天的巨响震得的几人耳膜发麻,只见那带着封印的石门此刻成了一堆碎石,天狼灵池里面碎石翻飞,整个天狼山脉地动山摇。

“呃,我没控制好,威力还挺大的!”

冷魅儿看着这幅场景,语气虽然惊愕,可那双凤眸却是灿若星辰,她还真不知道,轻轻巧巧一挥手之间,便能制造出如此威力,看来神级果真是不容小觑。

几个男人嘴角抽了抽,银峥看着被她毁于一旦的狼族圣地,心里蘀他父王哀默三秒,继而看着她,一脸认真地开口,“你最好是能掌控好你的神威,不然我怕到时候你不经意的一个巴掌,我们会被你拍成肉泥!”

“我也觉得有这个必要!”司彬嘴角莞尔,跟着附和。

见到如此强悍的她,他心里是高兴的,自豪的。

她和父皇,不,应该说和六界的赌局仍在继续,如今,就算黑灵珠封印没有解开,她也不惧他们,距离她永立六界之巅的局面,想必也不远了吧!

冷魅儿耸了耸肩,“那你们就自认倒霉吧,我刚进阶神级,还没有摸索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冷希辰摇头淡笑,他上前牵起她的纤手,“走吧,这里恐怕要塌了!”

几人运用术法回到狼堡,刚一现身就见银澈玉娇夫妇和一个身礀妖娆,面容美艳的女子疾步从狼堡出来,想必是听到了天狼灵池的动静。

第一百一十七章姐妹情碎

妖界的天空布满了阴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妖气,威严肃静的古堡内,气氛紧张而诡异。

银峥脸色很不好看,他看着对面的妖艳女子,深邃冷酷的银眸闪过浓浓的厌恶,“你从哪里来,就给我滚回哪里去,我不承认你是我狼族的二皇子妃。”

“银峥!”

玉娇圆溜溜的大眼一瞪,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妖王的女儿,妖界的六公主,就算他不乐意,话也不能如此直白无礼,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银澈精锐的老眸闪过一丝无奈,如今的局面,已没有他说话的份,同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妖界种族居多,虽然每个种族都自立皇室,且自成一方势力,但妖界终归是以妖王血天鹏为尊,他是君,而他们则是臣。

血琉鸯是妖界的公主,自是不能怠慢与得罪,可儿子的态度摆在那里,且中间还夹着冷魅儿这个身份特殊的女人,他能说什么?

血琉鸯听到他如此无礼的话语,只见她也不恼怒,而是优雅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惑人的金眸骨碌碌地看着银峥,嘴角含笑道:“可我已经进门了,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银峥银眸霍地一冷,“谁迎你进门,谁和你拜堂,你就去跟谁过,我说不承认就是不承认,大不了这狼族二皇子,我不做,让那只公鸡来做。”

他这话一出,血琉鸯脸上的笑容有点维持不住了,和她拜堂的是一只公鸡,难道要她去和一只公鸡过?这男人怎么如此难缠,如此无情,她都已经自降身份了,还想要她怎么样?那只狐妖男人那么多,真不知道有什么好?

冷魅儿窝在冷希辰怀里,她听着银峥的话,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银澈,玉娇,你们应该没有宰了六公主的‘夫君’炖汤吧!”

刚才进来后,他们也将这女人进门的事了解了个大概,不过,她还真没想到,她居然会用如此俗套的婚俗,找公鸡代蘀,看来他们是赖定银峥了。

不过,银峥又岂会在乎这些?就像他刚才所说的,谁迎她进门,谁和她拜堂,她就去跟谁过,他不承认,他们也舀他没办法。

“咳咳…还被关在新房里呢!”

银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想要笑,可碍于血琉鸯在场,只好忍着。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嘴巴毒辣,几千年的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变化,身上那股强势的霸气并没有因为被打回原形而减少。

坐在他身旁的玉娇扑捉到他银眸中一闪而逝的宠溺与怀恋,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恼怒,然而,她面上却是依旧漾着淡笑,只是那双大眼,多了一抹深沉。

“呵呵,六公主,本小姐想讨教一下,你和公鸡是怎么洞房的?”冷魅儿眼神坏坏的,再次出声,那说话的语气更是充满了暧昧。

别怪她欺负人,虽然她和银峥还没有确立关系,但至少算是她的人,当初还将他当宠物来着,这会儿被他们如此逼迫,她心里当然不爽,如果不是看在银澈和玉娇他们还要在妖界立足,她早就收拾她了。

血琉鸯心里很气很怒,但在来之前,父王和母后就警告过她,不要招惹这只狐妖,不要和她撕破脸,所以,即使有怒有气,也只能压在心里,忍着。

她平复着呼吸,那张与妖后八分相似的媚脸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魅姨说笑了,公鸡只是代蘀银峥拜堂而已,至于洞房,还是要他本人的!”

噗——

听到她的称呼,玉娇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其他人脸色皆不怎么好看。

她这声‘魅姨’有够精的,冷魅儿和玉娇是好姐妹,按理来说,银峥唤她一声魅姨,也算合情合理。

而她现在自认为是银峥的妻子,所以这声魅姨,既概括了她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提醒了冷魅儿的身份,另一个就是,间接讽刺冷魅儿‘老了’。

冷魅儿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肆妖娆,然而,那双勾人的凤眸却是危险地看着那个巧笑嫣然的女人,身上强悍地压迫之气外泄,却只针对血琉鸯一个,“六公主这关系攀的有点远了!”

血琉鸯感觉有人扼住她的脖子似的,呼吸有些困难,她完全相信,这只狐妖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刚才她真不应该逞口舌之快的,她的法力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恐怕父王母后都不是她的对手。

“魅儿,六公主见我们是好姐妹,她进门之后便唤我母后,所以唤你魅姨,也算是对你一声尊称,我看你还是放过她吧!”

玉娇见血琉鸯脸色渐渐泛紫,连忙出声相劝。

那个男人让她保她性命无忧,她不能让她在狼族出事,要死也得给她死到外面去。

冷魅儿收起身上的威压,只是在收起之时噤了血琉鸯的声,她抬眼淡淡地看向首座上的女人,“玉娇这是承认她是你儿媳了?”

为何她会觉得,再一次见她,她好像变了,是时间改变了她,还是她忽略了什么?以前的玉娇,多干脆利落,勇敢无畏?

“这门也进了,茶也喝了,难道我还能退回去不成?事情已成定局,我看你还是回去吧,这里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冷魅儿的脸沉了,她这是在赶他们吗?

冷希辰和司彬二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玉娇一眼,继而,冷希辰开口,“魅儿,狼后说的对,既然事情已成定局,我们也没必要呆在这里了,不过…”

“不过在走之前,我们和你们大皇子有些账要算,我记得让你们好好看着他的,要看住一个受伤惨重的人,想必不难吧!”

司彬接着冷希辰的话题,语气淡然地开口,那双血眸在说到大皇子之时迸射出一抹嗜血的冷光。

听着他们别有意味的话语,冷魅儿嘴角勾出一丝冰冷的笑容,“难道那天袭击我和银峥的,是大皇子银钨?”

“对不起魅儿,是我没有管教好儿子,居然生出如此邪念!”玉娇神色一变,语气中满是歉意和凄苦之色。

“不瞒司先生,那个逆子的确逃了,不过我会尽全力将他寻回,到时候让任你们处置!”

“阿澈…”

玉娇听到他的话,惊呼,眼里透着不可置信,而心里则是又惊又惧又怒。

难道真如钨儿所言,他一直都知道那件事?不然怎么会如此不顾‘父子’之情,还是因为银钨伤害的人是冷魅儿,所以他才对钨儿如此绝情?

“这一次我大难不死,事情也就算了,不过,从今天起,我和你们的情分彻底结束,银钨,若是下次遇到,我不会手下留情,希辰司彬,我们走。”

冷魅儿深深看了眼玉娇,语气听起来淡然无波,却透着一股决绝。

她能从他们两夫妻的表情中看出,银钨的逃走,绝不是那么简单,其实她不怪玉娇放走银钨,她只是对她这种行为感到心寒。

几千年的姐妹情啊,难道她还不相信她吗?就算她不放走银钨,她也会看在他们的面子上,对他网开一面,然而她却…

“魅儿…”

玉娇轻唤,圆圆地大眼晶莹地泪珠打转。

对于这个好姐妹,她一直都是真心相待的,以前的她们,一起生活,一起修炼,一起玩一起疯,每天形影不离。

是什么让她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底是她变了,还是时间冲淡了她们的姐妹情,应或是多年得不到阿澈的爱,让她心里对她产生了怨气?

不错,有时候她是怨她的,可她却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怪她,因为从始至终,都是阿澈单方面的心思而已,她一心扑在修炼之上,也许就连阿澈对她有情,她都不知道。

冷魅儿深吸一口气,背对着玉娇,轻声道:“玉娇,你变了,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干脆利落,勇敢无畏的玉娇了。”

银峥看着他们几人的背影,再看了眼神色忧伤的父母,闭了闭眼,冷然出声,“我要跟你们一起走!”

他对父母亲不是没有感情,以前没有恢复前世记忆之时,他们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然而,恢复记忆之后,冷魅儿这个女人变成他心里唯一重视的。

当然,他们对他来说同样重要,毕竟,三千年的相处,三千年的疼爱宠溺,他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

可若是要他从中选择一方,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那个女人,不然,他放弃永世帝王的命格,投入妖道,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一世,他是为她而生的。

“峥儿!”

“银峥!”

玉娇和银澈同时出声,语气焦急而痛心。

冷魅儿转身,看了眼银峥,再看看银澈和玉娇那惨白的脸色,心里低叹一声,“你若是为了报恩,那就不…”

“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心!”银峥淡淡地打断她的话。

冷魅儿挑眉,最后看了玉娇一眼,随即转身就走。

银峥没得到她的回答,心渐渐下沉,脸色也开始发白,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不要他吗?他都说不是为了报那什么狗屁恩情了。

冷魅儿走了几步,见后面没有任何动静,她脚步微顿,“不是要跟吗?难道还想留在这里过洞房花烛夜?”

听到她的话,银峥这个心啊,感觉自己一会儿置身地狱一会儿置身天堂似的,他最后深深看了眼父母,而后,阔步,兴冲冲地追上前面的三人。

客厅内,银澈看着他们和谐的背影,闭了闭眼,继而转眸看向面色惨白的玉娇,“玉娇,银钨的事,你自己好自为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给我们继续生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厌了,那么请自便吧。”

他说完,意味深长地瞥了神情呆怠的血琉鸯一眼,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玉娇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般猛地瘫软在座位上,那双本就大的眼瞳此刻更是大得出奇,脸色惨白无血。

原来,他真的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会对她那么好,完全不在乎?是因为不爱吗?不爱她,所以不在乎她的背叛?

尽管非她所愿,可终究还是背叛了,她身上留下了那个男人不可磨灭的印记,银钨的存在提醒着她那充满耻辱的一夜。

“呵呵,你男人不要你了呢,要不要我去求求父王,让他在他的后宫中给你挪出个位子?”

冷魅儿走后,血琉鸯的噤声术也自动解了开来,这会儿她脸上优雅得体的笑容变成了鄙夷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