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打算睡上一觉再想事,卡布奈特这个新颖地点子,把我的睡意赶跑不少,她的建议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是,让我觉得古怪的是我总觉得她此举颇有深意。

不少人还在讨论这个点子的可行性,卡布奈特已经带着自得的笑容,对上在座的某个人:“艾尔塔大人,您是射箭名家,何不来试试类神器是否有如传说中般的深意?”

我摸着下巴,卡布奈特对艾尔塔的敌意,也做得太明显了。艾尔塔绝对拉不开那把黑漆漆的弓,心中有魔意的人怎么做得到呢?

果然,艾尔塔坐在不远的位置上,从我身边看过,然后对着那位青春亮丽的年轻王后苦笑:“我放弃。”

“艾尔塔大人,请不必过于自责,你若有机会,请穿过封魔山到达清河之流,一饮清之河水,魔障自能解除。”我微微一笑,卡布奈特为谁打抱不平呢?我并不需要呢。

这位帝国第一女性,怒气顿涨:“庄庄!”

我对她笑笑,提醒她的所作所为并不合时宜,这种时候可不能自削实力,反趁了敌人的

“卡姆陛下,我觉得王后的建议非常好,尽快解开神殿的封印才是正事。”我换了方向,站起来走到坎朴托旁边,把他的弓拿过来细细观察,总觉得这把暗光流转的乌骨弓我似曾相识。

“这把弓你从何得来?”不知不觉地我问了出来。

坎朴托自然没有回答,倒是卡布奈特抢先跑到我身边,满怀希望地看着我,激动地对我说:“庄庄,你不记得了?它是你请人做的,说是送给你最喜欢的人的礼物。那天,小安冒雨给你送到你家的,你仔细想想啊?”然后,压低声音冷眼讽刺某些她看不顺眼的人,她说:“庄庄,离他们远远的,你该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忍俊不禁,避开卡布奈特的悄悄话,轻轻摇头:“王后陛下一定是记错了,我认识的朋友中唯有艾尔塔和司葛尔大人能使弓箭,这把弓我做来何用?”

“庄庄!庄庄!你到底怎么了?”卡布奈特急得要命,根本不管这个圆形大厅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她,她恨恨地看着阿豫他们五个。骂道:“必定是他们五个搞鬼!真正可恨!”

“跟他们没有关系,”我盯着弓,从弓头到弓柄处一丝不拉。发现手柄处有一点浅浅的凹槽,两侧写着繁体狩猎二字。形体清瘦,秀美如画,不知怎么地,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这把弓也许还差点什么就能变成真正的神器。

这时候。蓝.卡斯顿站起来,对我说,他们试过很多种方法,亦不能让这件类神器认主成为真正的神器。至于制作人安.比塔斯,他只管按图纸照作,并不知晓类神器地奥秘。

大厅里的声音嗡嗡作响,不少人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类神器的姿容,不仅仅是它地名头,更因为它将决定人们光辉灿烂的未来。

看着那两个线条优美地艺术字。如见到情人微笑的脸,我的心不知不觉地更加柔和,手指不停地摩梭着凹凸不平的地方。如果卡布奈特说得是真的,那该多好。我也曾经有过很美丽地爱情故事呢。

“庄庄。你想起什么了?”

“试试用两个人的血吧,”我才说完。普列已经冷着脸,冲过来把长弓抢走,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和着优两个人,一块割手指头去了。

当然是没有效的,我把下半句话接上去:“得一男一女的才行。”

众人的视线刷刷射向我,尤其以阿豫那双像灌了水银似的蓝色眼眸为最,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流光溢彩,美丽极了。

我无奈地摆摆手,这跟我没关系,我可不想在这件事上又把他给气上一回,赶紧解释:“看我做什么,我只是看上面有月之女神的名字,她是掌管爱情的女神,所以,我猜想用两个异性之血说不定能好用。”

没想到,我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个本就生气地人更是气上加气,脸色铁青,我毫不怀疑他有凑我一顿的可能。当然,他是很有风度的男人,他不会打人,只不过很酷很帅地起身走人,带走了他地庞大支持者,顺便留下一厅的冷气压,以及空荡荡地房间。

一室黯淡。

可怜地卡姆王,原来真相是如此不堪。

“庄庄,你真的不记恨我们了?”司葛尔和艾尔塔一脸凝重,好似很不安,很后悔,又极度忧虑。

我笑眯眯地点头:“那些不好地事统统都忘掉吧。”很多年来,我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要不然,我非被那些讨厌的记忆折磨疯掉不可哩。

司葛儿和艾尔塔相看一眼,似下定决心般对我说:“庄庄,那些事忘掉也好,不过,不可再跟豫殿下赌气了。现在快追上去,说两句软话他必然会原谅你的。”

我诧异地张大眼,奇怪地反问:“为什么我要他原谅?”继而失笑,“他让我那样子难受,现在只不过让他气气便好了,管他做什么?还是你们担心我一个人不能完成神之使命。”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庄庄。

我才不要听,我很快地打断他们:“神殿之门只要有三样神器就可以打开,勇者面具、暴风之眼和卡洛真言,我们都有,让他们选人的动作快点,我们三天后就可以出发。嗯,解开封印之后,就可以准备打战了,不过,我相信各位一定已经做好为众神之主献身的准备了。”

不久之后,类神器乌骨弓的主人坎朴托,找了他的伴侣之血解开了弓身上的束缚之印,可是,他只肯提供他那把弓做为试练之用,另一把女弓他收了起来,谁去劝说也没有用。

选人的时间不得不延长了三天。

人们以为卡洛真言在我手上,我没有解释这个误会。

我们先在城墙上面跟他们挥手告别,然后,带着五千最优的神殿骑士前往燕不归中心城,它的上空有座众神宝殿,如今它是人们战胜魔族的最后希望。

因为夹道相送的人太多,我们改乘骑兽,慢行在山林道上,绕了个远路。

我左右四看,那个最高顶的窗口当然也没有人影,忍不住噘嘴抱怨:“竟不来送我,小气鬼,他让我那样子难受,我都没跟他计较诶!心眼比我还小!只是不听他的话而已,能气这么久,小气鬼!”

蓝.卡斯顿等人看我的眼神不舍、怜悯、伤痛等等不一而全,我见了真正笑死,自己这个不断忘掉事情的当事人都不觉得难受,他们替我难过做什么?

“哇噻,这么漂亮的龙骨弓,真是让人羡慕。”我对着坎朴托背着的长弓大流口水,骨弓晶莹玉亮,闪烁着璀璨的光华,在金色阳光下,折射出一圈圈大大小小的光晕,精致漂亮得如艺术品般让人的心蠢蠢欲动。

坎朴托很大方,把弓递给我让我玩,我摇头摆手:“我又不会,只是这把弓做得太出色了,坎朴托,你好幸福哦,有一个那么喜爱你的人寻得这样一件宝物送你,我想她一定很爱你对吧?卡斯顿,你知道他们的故事不?一定很曲折很动人,说给我们听听吧,旅途有点沉闷呢。”

坎朴托的脸色有点难看,蓝.卡斯顿苦着脸摇头说不知,我见他们不愿说,也不再执着于探人隐私,想着总会知道的,另一把龙骨弓的使用者不就是坎朴托的心上人么?有什么好隐瞒的。

两天后,大队人马来到亚克罗斯神殿之下。

神殿骑士们与闻风而动的魔族,开始缠斗起来。看看那些热血沸腾的打斗场面,我想着把军队开过来才好呢,可惜,普列和优没有这么好说话,乌合之众的话更没有意思。

龙阿莫会空间瞬移,所以,他临空飞上亚克罗斯神殿不成问题,我有光之翼,又能瞬移,更没问题,差就差在坎朴托身上,这位继承了兽人王力量的兽人族神使王星,比较擅长地面战。

“要不我带你上去?”

我忍着笑意提议,谁叫我没阿豫那等好本事涅?

坎朴托红着脸摇头拒绝,龙阿莫比我干脆,又从半空中跳下来,用腰带系上兽人王的胳膊,把他带上了亚克罗斯大殿之前。

在下面我们见到的透明神殿,原来是阳光照耀的结果,实际上,它通体像琉璃一样,美得惊人,双眼看去,那通天大柱里面似有神光如水般在流动。

喳喳,快点快点,本王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猪头,你不会像那具混蛋一样耍花样吧?

我默默地摇头,忽然想起,那时候,他以为我死了,抱着我狂奔此处只为找到不用受制于精灵族的复活办法,他懊恼得嗓子里都带着浓浓的涩意与毁灭一切似的疯狂,他其实和普通人一样,面对死亡,他一点也不坚强,我又怎么会觉得无情的他不会爱上我呢?

到底当时,是什么让我不愿相信呢?

我苦笑,忘掉了关键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没关系,反正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就行。

9-4 导正的命运 2

9-4 导正的命运 2 “阿达!”

人们不知道我叫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直到那抹黑色的影子从遥远的天际出现,不安而骚动的人群开始意识到一件极恐怖的事,被赋予大陆第一强美称的邪法师达菲斯大人,坏事做尽杀人如麻的人,竟是卡洛真言的继承者。

真是对光明神祗神义的最大讽刺与污辱。

年轻而英勇的骑士们哗然,放下正在与魔族战斗的刀剑,他们疑惑自己为谁而战,因何而战。

我背着手好整以暇地呆在神殿大门之前,不言不语,只要达到目的任何手段都是可以允许的,何况我的手段并不算太出格,还算温和不是?

反对的声浪是无效的,有几个勇敢的人跳出来,冲到我面前大骂我是与魔族勾结的魔女时,我只觉得好笑,冷冷一瞥全身迸发出的气势将他们逼退三步,是谁说的这片大陆永远用拳头说话?今天我的武力能够让我直面所有的攻击。

“咭咭悔还来得,我愚蠢可爱的小主人”包着黑布的脑袋,缓缓地扫过群情激愤的骑士群,那些不断喷气喷火的召唤兽们蓄势待发,用极度讽刺的腔调蛊惑人心。

达菲斯其人是极为可鄙的,总能在对手最矛盾的时候刺中要害心思,如果是从前的我,指不定我便如了他的愿,真正甩下所有的事不管,而非像现在一样顶着无数骂名干活哩。

我实在不想多生枝节,淡淡地告诉他:“这是最后一件事。”

当日我无意间解开了达菲斯的主仆契约,后又因他无意的承诺得到他不违背我命令的制约,只能说我运气不错,但是。这种事是有尽头的。

达菲斯笑得很大声,很得意,手里抛玩着那个光洁玉润地白狮子镇石。似嘲弄又似怜悯。

我的话在众神之主的见证下,就是一种无形地契约。是不能违背的。今日之事后,我与达菲斯再无瓜葛,他开心也是理所应当地。其他人愣了一愣,他们并不知道个中奥秘,只当我又与一个堪比魔鬼的人做了不良交易。射向我的目光那个愤懑,当然还是有些些疑惑的。

“你们三个站到各自神器的大门前,把它们放到大殿刻划地印迹上,念出那句咒文就退下,拜托了。”

坎朴托穿着金红色的兽王铠甲,手上拿着那张狰狞的勇气面具,暗褐色的眼珠深沉隐讳,面上不是平日的和善与忠厚相,而是一种铁血军人式的严肃与冷酷。我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呢。

另一个关键人物,龙阿莫披着金色的斗蓬。手持一根普通的深色法杖,那根被封印战争女神法杖。在神殿封印未解除前。暴风之眼的威力是最受限制地。

我对他们两个微微欠身,脸上再不露一丝神情。谁也不知道解开神殿封印需不需要神血后裔做祭品,想要从那只臭鸟嘴里问出这么要命的东西,是绝无可能的。

两位神使王星郑重其是躬身回礼:“汝之使命。”

我没有回话,右手握着金色封魔法杖,抬头双眼漠然地看着那高高在上地神殿之端,无声的寂静笼罩着在这片曾经湮灭生之息地不归丘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曙光女神之光辉洗礼!”

刹那间,曙光女神冠冕显出真迹,隐藏在我身体里地女神冠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额前,无数圣洁美丽地光之元素从我的额头,向四面八方放射,至上而下,光辉灿烂,万丈光芒,眷顾众生,所以的黑暗生物彻底消亡,这是一片光明与希望的大地。..

我笔直地站在那儿,等待使命的召唤,我的发我的裙无风自扬,人们不约而同地臣服,我回头冷冷一望,我看的是远方大好的土地,而非那群盲目被动的女神骑士。

喳喳,开始吧。

闻言,我左手轻抚过背上的羽翼,淡淡一笑,仅仅只是想笑而已。

我双脚临空,身体向上飞起,一点点看过那神奇美丽的神殿光柱与大门、纹饰,上面刻画的是神魔大战图案,传说中的神祗形象,欢乐活泼的生活聚会,形态各异的神兽奇景。。。

要飞得更高一些,我这么对自己说,光辉之翼在背后轻轻地扇动,底下的五芒星形神殿全景落入眼底,已经合体成功在一起的琴瑟兽一早便兴奋得停在神殿顶点,喳喳叫个没完,三个小小的黑影拿着各自的神器,停在所属的三扇门前。他说,暴风之眼赐予神之子于毁灭之能,毁灭一切的闪电,破坏一切的风暴,不破不立。

他说,卡洛真言赐予神之子以真理之心,洞穿所有的迷惑,破除所以的迷障,达至极真永恒。

他说,勇者面具赐予神之子于无畏勇气,战胜所有的邪恶,战胜神魔的恐惧,战胜生与死的阻隔。

他说,惊世之锤赐予神之子以创世之音,重建新的世界,带给人们光明与希望。

他说,审判之剑赐予神之子以公理之光,维护即定的准则与公义真理,司神之律法规则之裁决与宽恕。

每念一句,神殿之门就会打开一扇,门里面就会有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从中释放,向上贯注到琴瑟兽的肉身,像是粉碎了什么一样,闪闪点点的金光之后,众神之主的真身淡淡显现,一体双面金色神像,在光雾缭绕中时隐时现。

“因结诸神众生之愿,除魔卫道之愿,维护神圣光明之愿。。。许以解除说众神之印,回归最初,掌其神力,守护诸神众生永远!若违道,共击之。神魂俱灭,神道轮回!”

在目眩神迷之中,我跟从飘渺在云层间的神示之音。轻声颂念解封之咒,龙之力缓缓地注入法杖之中。流逝的速度非常快,渐渐地光辉之翼光泽黯淡,飞在高空中的我身体摇摇欲坠,而那个金色的尊相依然欠缺足够地力量脱离神殿顶端。

没办法,差了两样神器。大门只开两扇,阿顿.赫里斯又急切地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力量,哪怕仅有五分之三也是好的。得不从高空向下坠落,过河拆桥说地就是那只臭鸟啦。

品德如此不端,难怪众叛亲离,可惜我不是它,长长地一声叹息中,有人抱住了我。徐徐落下。

神情那样温柔,谁能替代?

“阿豫我柔柔的声音拉得老长老长,我知道他在生气。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放不掉我地。嘻嘻,得意。

金色的发丝在我们之间飞舞。淡漠的人脸上是满满的无奈,眼里有数不尽的宠溺:“你呀,总要摔够跟头才会这么乖,气消没有?”

我在他地怀里乖乖点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无缺的面容,单手抚上他的脸,暗想他为什么能生得这么好看脾气又这么好呢?“豫,看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子?”“胆大包天了!”“还笑!差点命都没了!”“她这等脾气到底哪里来的?”

我缩在阿豫怀里闷笑不已,他们声音大了,我便探出头去,大叫:“他不宠我还宠谁?羡慕吗?妒忌吗?门儿也没有!”

四个人被我闹得全然无力,他们自持身份,在那么多人面前,怎么可能再跟我胡辩下去,徒增笑料。

阿豫淡淡地笑着,眸色深蓝,浓浓的情意在眼底留连,我凝望着他都忘了眨眼睛,多么美的眼睛。他捏捏我的鼻头,轻责:“占便宜就这么开心。”言毕把我放到地上,拍拍我的肩,说道:“好了,去看看他们两人,你看看你惹了什么祸。”

围在坎朴托与龙阿莫身边的骑士们,看到我走过去,神情既崇敬又畏惧,他们望向天上那个无情冷酷地神祗金像,流露出淡淡的不解与排斥,我轻轻地蹲下,可怜的坎朴托和龙阿莫,他们没有听从我地劝告,执意留在神殿上方等我降落。

等到是众神之主毫不留情的利用与放弃,幸运地是他们摔落时,底下地骑士们反应迅速,也因此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腹背受到重击,吐点点淤血而已。

“喂,你没事吧?”

我走到第三个受伤地那边,我奇怪以达菲斯的奸滑与恶毒,怎么会被那只臭鸟算计呢?我本以为他把卡洛真言安放在大门上面后,就会偷溜哩。

“死不了!”达菲斯狠狠地说,他的面罩散开了些,那些恶毒的淡色瞳孔正恶狠狠地看着那上面的金色神像,我想这个爱记仇的家伙不会放过那只臭鸟的。

既然他没事,我转身就走,从此,我们两个互不相欠。

“等等,”我回过头,达菲斯已经收拾好自己,继续裹着厚厚的布巾,“叫你那个他把我这份也算上,好好教训一下上面那个白痴,现在的大陆不是曾经的神魔之界,由不得它!”

无语,就连达菲斯都知道利用本姑娘干活不给好处会被“雷”劈,那只白痴鸟究竟自持什么敢对我下毒手?

在力量对比之间,脑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回到阿豫身边,跟他们说起达菲斯的怒气,他们个个笑得乐不可吱,唯有阿豫两眼闪出一点寒光:“他都这么说,我们要是对它太客气,岂不是辜负了达菲斯一番美意?”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威压之势庄严地响起,在每个人的心底回荡,震撼人们的心魂,莫不敢从,莫不敢视,莫不臣服:豫.帕欧罗,归审判之剑于神殿之端,遵从你的使命。

阿豫随意地站着,目光淡然,全身放松,悠闲自在,他的心情不好也不坏。

他的不遵昭,阿顿.赫里斯拿他是没有法子的,因为这位众神之主仍困在神殿之顶,因为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姿格拿着审判之剑去解封印的。

一计不成,众神之主改用利诱,从打开的众神之门中,飞出无数金光闪闪的神本、铠甲与器皿,底下只有少部分人误中他的陷阱,人人眼神清明,只要看看倒在那儿的两个受伤的神使王星就知道,神的赐礼没这么好拿。

我原以为这些神殿骑士能够不受众神之主威压的影响,实际上却是达菲斯的功劳,这丫的超级不怕死,在众目睽睽之下,飞上神殿取回卡洛真言,众神之主因为不能攻击无差错的神使王星,只能听着某扇大门重重关上。

要说达菲斯这个还真是大陆第一强,实力天赋均不能用常人相待,他拿到卡洛真言后,就把自身的庞大精神力注入白狮子之中,将其激活,显出狮子真身后,会带上一些迷兽神萨冬曼提斯的意志,这可是专与众神之主对着干的家伙,所以,在达菲斯的报复下,未获得完全神力的阿顿.赫里斯不能全盘控制信仰光明的使徒的意志。

只可惜,达菲斯之力只能维系一小会儿。

光明神之信徒们!听从本王的号令,夺回审判之剑!

软的不行,它就来硬的。阿豫只是冷笑,看着骑士们的目光冷酷而无情。

这时,天际一声沉闷地重击破空声,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远远的平安大道那一端,黑雾环挠,蓦地,伸出一只巨大的黑爪,像是撕开面包片一样,将封魔山附近的一切拉开一个大口子,然后,一只闪着黑色鳞光的龙脚从虚空之界,踏入奇亚大陆坚实的土地。

这只长满黑亮骨刺的巨大魔龙,爪持一把黑乎乎的铁锤头,轻轻地上下挥动,却让大地震动,让河水倒流,让天地风云变色。

那道黑色的裂缝随着它的挥动,越来越大,等它整个爬出来以后,丑陋的身躯占去了半边的天际,吼一声大叫后,它慢慢缩小,变成了一个我很熟悉的模样,戴着魔皇之冠的玛多.珀格修斯。

“通道,通道打开了。”

“魔族大军来了。”

“那个是魔皇!”

他着一袭黑色华丽的皇家长袍,左腰间挂着审判之右剑,右手拎着惊世之锤,笑看我们这方的闹剧,从他所站的位置,无数的魔兽与魔人从他身后的黑洞处走出来,五千神殿护卫骑士吹响号角,告诉大陆各地的人们,魔军入侵。

人们与军队拿起自己的武器,慢慢地涌向这个广大的中央大陆区,曾经的神魔古战场,两两对峙,所谓大战一触即发指的就是现在了。

“惊世之锤,魔皇手上怎么会有惊世之锤?”有人认出了玛多手中的物件,开口的人若是别人,还好说话,偏是那群非常之德高望众的老头子们,不少人把目光投向本人。

有些人在私语,归纳为我,惊世之锤的继承者把东东给了魔皇,勾结魔族,背叛了光明神祗。

再加上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魔皇,我的罪名更坐实。

他在山那头喊:“庄庄,你我真是心有灵犀”

嗡嗡声更大,战鼓声更响,杀敌声更亮。

无言,我能说什么?

9-4 导正的命运 (大结局)

9-4 导正的命运 (大结局) 玛多一边“开玩笑”,把手一伸,咻地一声,就把我拖到了他那里,阿豫大约要恨死自己的无能为力了。

可惜我一直忘了告诉他,他打不过玛多是必然的,一百年和一千年是不同的境界,不用自责。

“可爱的庄庄,你给本皇创造了一个绝佳的进攻时机,想要什么做报答呢?”

看着这张虚假却又华丽精致的雄性面孔,我头疼不已,他说得这么暧昧想要害死我不成?

“噫?庄庄,难道不是你说今天是最后的决战时机么?不是你把他们引到这里让王皇的军队独享一顿饕餮大宴么?等本皇获胜,你不是答应做王皇之后成为魔族的主宰吗?”

我管不上这些话会给那些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既然玛多这么算计我,我也不好太客气,我冲他笑,伸出手掌:“那么,尊贵的魔皇陛下,把惊世之锤借我用用吧?”

玛多笑开了颜,华丽的姿容让金色的阳光都相形失色,他挑挑眉,将惊世之锤扔给我,我们心知肚明他在玩什么把戏,所以,他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他还要做样子给别人看呢。

取下紫钻宝珠,把法杖另一头固定在地上,我拿起锤子就要把珠子往法杖底部敲,玛多被我的无厘头举动逗得哈哈大笑:“庄庄啊庄庄,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惊世之锤是能生成神器,可绝对不是你这样子做的。”

我翻他一个白眼,众神之主阿顿赫里斯说的还会有错?既然这把惊世之锤玛多你都能用,我自然也能用。三下重击之后,金珠隐入法杖杖身。让玛多无言以对。我拍拍手站起来,把惊世之锤扔回给他,正准备去抓法杖。一道金色无形的风卷走了我面前的法杖,我愕然回头。四下寻找,遍寻不到它地踪迹,即使是我右手的召唤亦不能唤回本属于我的封魔法杖。

玛多是知道谁抢走了我地法杖,他冲着我哈哈大笑:“可怜的庄庄,吃了那么多苦头却是为它做嫁妆。”可恶地土匪!

我恨极。看着那一顶顶众神冠冕从众神宝殿处飞出,一个个神的金像从雪山那端飞出,围绕在阿顿赫里斯的周围,戴回自己的神冠之后,瑞气万千,面无表情,威风凛然,拿起自己惯用的武器,拦住众魔地步伐。真正的神魔大战开始展开拉据战。

玛多手下能干的魔族大将很多,有几个颇能以一敌三个大神,他们的武器也不比众神的差。天上飞的,地下爬着打的。还有滚烫的熔浆从某个虚空点倒下来。把一大片大陆困在火山喷发的惨境之中,所有无所不能地神奇景象让我瞪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