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黎国法上对于子女守孝并不是非常严苛,唯有直系父母去世方必守三年重孝,若是隔辈长辈,守一年即可。尤其是对于待嫁女子,三年可不短了,而且在守孝期间,不得嫁娶不得娱乐。

很多大龄待嫁女就是因为守孝才导致误了婚事。

若是梁希宜要为定国公爷守孝,有一个很严重的前提便是她暂且不能嫁给欧阳穆。

若是成婚,她便是靖远侯府的媳妇,嫁夫随夫,欧阳穆要为谁守孝她才需要守孝,而不能给定国公守孝。欧阳穆所说陪她守孝,其实并不符合法制,但是欧阳穆本是无拘无束之人,倒是什么都敢做出来,只是怕靖远侯府一大家子难以接受,长辈俱全,守个屁孝!

梁希宜盯着欧阳穆,见他目光诚恳,不由得有几分真心感动,说:“再说吧,兴许祖父没事。”欧阳穆点了点头,即便这次没事儿,怕也熬不了多久,消渴症之所以说是不治之症,便是因为他可以引起各种症状的病症,从而导致人步入死亡。

“那你便别哭了,看的我真的很……心疼。”欧阳穆趁机亲了下她的额头,又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安慰道:“稍后就要见人了,或许你到了,国公爷便醒了。”

梁希宜红着脸颊点了下头,没有去介意他偷亲她的事情,恢复了一些理智,不客气道:“你家里不是有几位关系极好的太医,速速请来帮忙,大家会诊一下总是有好处吧。”

欧阳穆急忙应声,却没有转身离去,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泪人,又舍不得搂入怀里,说:“国公爷没了,还有我,我会守着你一辈子,真的,希宜。”

梁希宜眼圈立刻又红了,说:“你放心吧,刚才就是有点失神,如今却是回过神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接着,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欧阳穆缕着她的发丝,使劲的嗯了一声,说:“一定都会好好的。”他们都是重生之人,自然更加珍惜生活,大悲喜都习惯性的咽进肚子里。

梁希宜心底隐隐有几分动容,她可以遇到欧阳穆这样的人,或许也是缘分吧。快抵达目的地后,欧阳穆率先出去,然后吩咐后面的夏墨赶紧跟上,扶着梁希宜下马车。

湘南侯府门口此时也是乱作一团,欧阳穆早就派了小厮去请了两个靖远侯府常用的太医,前来协助陈太医会诊。三位太医都看过后,均摇了摇头,说:“燥热偏盛,肺、胃、肾都阴津亏耗,怕是就算醒了也治不大好,还恐神志不清,亦痴呆。”

梁希宜沉着脸,即便早就做好了最差的准备,依然胸口渀佛堵了块石头,无法呼吸。

☆、88

定国公昏迷不醒,但是大老爷同梁希宜商量还是要把国公爷移回国公府才是。万一就算是这么过去了,也没有在湘南侯府的道理。

落叶归根,梁希宜晓得大伯父虽然没提及那个死字,但是简而言之,就是不能死在外面吧。于是开始忙碌着如何把祖父平安运回去,马车太颠簸,总归是不可以的。

欧阳穆直接从九门提督调来四个身高均等的壮士,抬着宽轿子,小心翼翼纹丝不动的送定国公回府。梁希宜感激于欧阳穆那句愿意让她守重孝,发自内心的接受了欧阳穆,便不再对他冷冰冰,还忍不住关心了下他,道:“忙了一日,你也累了,先回去吧,我一切安好。”

欧阳穆心底激动不已,面上却不敢轻易显露出来,说:“我从姑爷爷那里借调了个太医常驻国公府,明日就会过来,你放宽心,不管出什么事情都有我陪着你呢。”

梁希宜见他热略的情话,红了脸蛋,轻轻的说:“嗯。”

欧阳穆见四周无人,两只手忽的捧住了梁希宜的脸颊抬起来,低头快速的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抬起头,佯装什么都没做似的坦荡的说:“那我走了。”

梁希宜脖颈都红透了,狠狠的点了下头,什么都没有说。

欧阳穆走了两步,回过头见梁希宜还站在夕阳的暮色下,淡红色的余晖将她明亮的脸颊映衬着五彩缤纷,夺目耀人。

“希宜,我走了。”他扬声道,唇角轻轻扬起。

梁希宜眼底带笑,又点了下头,两脚仿若钉子似的镶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欧阳穆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索性倒着走路,直至花园门口,又扬声的说:“我真的走了。”

梁希宜嗯了一声,依然站在远处望着他离开。欧阳穆徘徊了片刻,又走了回来,道:“我送你回去吧,否则总是有些不踏实。”

梁希宜咧嘴笑了,说:“我在家里,你还想送我回哪里?”

欧阳穆站在原地想了片刻,说:“你要守夜吧,我送你过去。”

梁希宜点了下头,任由他跟着来到了定国公休息的房间,说:“好了,我到了,你赶紧走吧。你身上还有差事,岑哥儿又不再京中,别是耽误正事儿。”

欧阳穆愣在原地不动窝,道:“我看着你进去,然后就走,其实,于我来说,除了你以外,真没什么正事儿。”

梁希宜脸颊微红,眼底溢满笑意,说:“你就知道哄我,不过算了,我信你便是。”

欧阳穆见她娇笑的模样,不由的心跳加速,胸口溢满浓浓的蜜意,道:“明日我过来看你。”

梁希宜嘴唇微张,刚要拒绝又想到他必定是不会听她的,索性随意吧。

夜幕降临,欧阳穆踏着昏黄的月光离开,脚步轻快异常,刚刚抵达靖远侯府大门口处,便被上官虹截下来,道:“大公子,老侯爷寻您说话。”

欧阳穆见他脸色沉重,低声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上官虹环视四周,欲言又止,欧阳穆瞬间明了,怕是事情不少,果然书房内不仅祖父在呢,连大伯父都赶了过来。他先是同大伯父行了礼,站在一旁的月哥儿旁边。

欧阳灿得了老侯爷示意,主动同欧阳穆解释道:“大哥,二皇子前几天四肢酸痛,今个开始莫名高烧不退,太医怀疑是天花。”

欧阳穆心底一惊,天花可是怪病,并且无药可治,撑过来一辈子不会再染此病,但是可能会花了脸,撑不过来就是与世长辞,二皇子怎么会染上这种病,必然是接触到了相同病人。

众人一片沉默,此时此刻,若是二皇子得了天花,不管结局如何怕是都要和皇位说再见了。

皇帝正愁没机会扶正五皇子,如今二皇子得病,就算医治好了脸上也会留有疤痕,史上因为残疾而丢了皇位的也不在少数,他算是能寻到靠谱的借口了,这对于欧阳家来说,真是个噩耗。

“怎么会得这种怪病,怕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欧阳月率先启口,打破沉默。

欧阳默怔了下,道:“二皇子太不小心了,定是接触了染病的人或者食物,不过现在追究这些毫无意义,关键点在于这病就算治好了,他脸上留下痘痕,怎么办?”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必须拉五皇子下马。他为了皇位陷害兄长的罪名务必落实了。”欧阳灿经过这次远征成熟不少,倒是也一针见血指出根源。

“怕就怕朝堂上会有一部分底蕴深厚的氏族态度会有所改变,这群人求稳,之所以认定二皇子当储君是因为他是嫡长子,主张顺理成章,根据祖上的规定方归于我派。现在二皇子出事儿,他们必然会为了朝廷稳定,拥立五皇子吧,否则朝堂乱了,于这群人没有丝毫好处。”世子爷说道。

靖远侯叹了口气,说:“二皇子本就和我们不亲近,整日里接触那些文人墨客,搞不好其中就有五皇子的人,所以着了道。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要更加低调,我打算送六皇子出京,日后就算京城里出了问题,我们还有机会拥立六皇子,名正言顺的杀回来!”

欧阳穆点了下头 ,道:“祖父说的不错,而且我听二伯母说,白若兰同六皇子的婚事算是定了下来,相信宫里那位太后娘娘必然会有所选择,李家再不济,太后娘娘在宫里经营多年,手里总是留有底牌,再说他们家的小李将军归于我的军下,日后若是让他重新支撑起李家名头,总是不能让镇国公府的李家外孙当皇帝!”

欧阳灿愣了片刻,方想起来其中缘由。

原来当初太后娘娘为了让李姓一脉可以延续下去做了两手打算。

一手是让李家第四代唯一的男丁送到了一户同为李姓的人家,而且这户虽然贫穷,却是镇国公府李氏远亲。自从小李将军在欧阳穆手下站住脚跟后,果然得到了宗族镇国公府的看重,备受拉拢。

若是日后五皇子登基,李姓一脉依旧可以延续下去,只不过是依仗镇国公府门楣,苟且偷生,属于太后娘娘的李氏家族表面上是彻底绝嗣。

第二手打算便是待老皇帝去世,欧阳家的外孙登基后,他自然要让小李将军脱离镇国公府旁支,彻底以当年太后祖上李氏的身份重新开立门户,延续血脉。

如果可以选择,太后娘娘肯定希望是第二种方法得以实现,再加上白若兰许给了六皇子,怕是她对于二皇子生病的事儿一点都不介意,这样才能让欧阳家破釜沉舟,不遗余力助六皇子成事儿。

届时小李将军已经在欧阳穆手下锤炼多年,正好以嫡亲的国舅爷身份回归朝堂,皇帝用着媳弟总比用欧阳家的人要安心一些吧?更何况到时候的李家根基正浅,新皇为了平衡朝堂势力,势必要捧着国舅爷势起,正是他们李氏一族复兴的开端。

想到此处,靖远侯府眯着眼睛,说:“雪儿终是太过清高,小瞧了那妖孽李氏啊。”

欧阳穆一怔,望着父亲悲叹的模样,琢磨片刻便想通了什么,宽慰道:“祖父,前几日岑哥儿来信给我,说是西菩寺的方丈大人同他说,春姐儿命格极贵,家里应好好教导。”

靖远侯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看着欧阳穆,忽的笑了,说:“也对,六皇子若成事儿,待他三十的时候春姐儿正好十五……那李氏算计的极好,只道是人世间最说不靠谱的便是人之情感。”

欧阳穆在心里默默哀悼了片刻,他算是看着白若兰长大的,若不是太后李氏执意如此,为小李将军铺路,他倒是想拦着白若兰嫁入皇家。但是李氏一族当年实在凄惨,如今不管是太后娘娘,还是长公主,白氏兄妹,都将所有期望放在了小李将军身上。

待六皇子登基,白若兰仗着天真浪漫同幼年情分,总是会得宠几年,李家门楣借机起势,日后即便白若兰失宠,如同现在的欧阳雪一般,李家也无所谓了吧。不过是牺牲了一个女孩幸福而已,延续李家门楣才是重中之重,若没有皇帝亲家这顶帽子,李家又如何回归朝堂。

可是小李将军自个的想法呢?

欧阳穆一阵苦笑,他见过小李将军多次,虽然他外表柔弱温和,性子却比自个还要倔强几分,听说他未来姐夫不过是婚前纳妾,他就敢丢下军功跑回家把人家给杀了。

若不是他这个便宜姐夫本身劣迹斑斑,强抢民女,罪名一大堆,他怕是都不知道如何保他。这般外表俊美柔和无害,做起事情却略带疯狂,杀伐果断之人,岂是轻易会受别人控制的呢。

况且,一个自幼被嫡母当成丈夫外面野种带回家的孩子,童年生活该多么悲催,那几年正值皇帝壮年,企图杀人灭口斩草除根,太后李氏根本不敢照应一下,这孩子若说对李氏有什么感情,那便是无止境的恨意了吧。

十二三岁的少年,从小受尽虐待,他才不管什么家族大义呢,本身性格就已然扭曲。不过倒是从军打仗的料子,能吃苦,即便没有太后娘娘的提携,欧阳穆也相信小李将军终有一天能够纵马逍遥,成为少年英豪,誓守山河多娇。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开始写提纲了。男主是小李将军,未来的振南侯,皇帝嫡亲国舅爷,靖远侯世子的亲表弟,太后娘家李氏,长公主外族家李氏,唯一幸存男丁。你们猜的到女主身份吗?哈!

☆、89

二皇子得了天花传言顿时打破了沉静的官场。最为提心吊胆的当属陈诺曦,她听这个名词就觉得像是性病,别再是传染给她,后来普及了一下方清楚这是古代的水痘。

其实水痘这种病并未无解,在现代可以打疫苗,在古代的话,努力让水痘发出来便好了。她犹豫许久,终是暗中送出了一封信,将自个前世听说易于水痘发出来的药材都列上明细,供二皇子参考。

二皇子好歹是她肚子里这块肉的父亲,能留下一条命终归是好的。

二皇子同陈诺曦过的都是他最亲的心腹,此时听说陈诺曦关注着他的身体,还查遍医术提供了一些想法,顿时感到心里暖和无比,这种时候了,大家都渐渐远离他而去,陈诺曦身为如今炙手可热的五皇子妃,居然还乐意亲近他,忧心忡忡,可见对他的心意多么真切。这才是*情呀。

二皇子发誓,日后若是能够登基为帝,必将圣宠陈诺曦,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相较于二皇子门庭的没落,欧阳家族的低调,五皇子可谓是风头正劲,镇国公府李氏自然也翘起了尾巴。毕竟欧阳家再强,他们家外孙做不了皇帝日后就是死路一条呀。

陈诺曦在此时同五皇子成亲,那一日京城异常热闹,她的十里红妆恨不得将整个东城铺满,风风光光的进了五皇子府。五皇子自然分外欣喜,娶了心仪的美人回家,解了相思之苦。只是贤妃娘娘莫名下了一道口谕,派了三个厉害的嬷嬷来府里看着他,让他同陈诺曦按照祖制分房睡觉。

陈诺曦怀着孕,此时对那种事儿并不上心,再加上先后对比了皇上,二皇子同五皇子,发现五皇子居然是最不解风情,空有一幅好皮囊,用看不中用呀。

她担心五皇子守不住硬来,索性就宽慰他,道:“孜莫,母亲怕是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才这般叮嘱你我。二皇子病了,正是你的机会,千万别让我拖累了你才好。”

五皇子心疼的望着新婚妻子,懊恼的说:“又要委屈你了,可惜你怀着孕,我却不能守着你。”

陈诺曦尴尬的扬起唇,娇声的说:“守着也没法干什么,还不如解放了你我。”

五皇子脸颊通红,他前几日每天下面都硬硬的,无处发泄。好在陈诺曦不是那种木讷人,用手帮他解决,可是只要陈诺曦在他身边,他便想要,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两个人的日子还是过的有滋有味,陈诺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五皇子同她倒是不怕没得聊,只是忍不住越发欣赏妻子,真是个全能的妙人儿。

老皇帝听贤妃夸奖五皇子同陈诺曦琴瑟合鸣,鹣鲽情深,只觉得一把火在肚子里不停的燃烧,回想起陈诺曦在他身下那股欲拒还迎的贱样儿或许正伺候着五皇子,连带着看贤妃都觉得讨厌。

他借口公务繁忙独住了庆和殿好几日,最后给五皇子寻了个差事,校对史书。并且纠集了几位老学究同他一起研习,还让五皇子要多走出去,体恤民情,而不是宅在家里儿女私情。

五皇子只好脱离了温柔乡,和几位老师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还在京城周边游走一些山脉古迹。老皇帝这才觉得心里好受片刻,不经意的在贤妃娘娘面前提及,陈诺曦怀了孕,那么谁伺候五儿,五儿可也老大不小,憋坏了可于身体不易。

贤妃娘娘心领神会,赐了两个略有风情的宫女给五皇子贴身伺候。并且暗示儿子,反正你最近常住在外面,陈诺曦也发觉不了什么,再说男子纳妾本是寻常事儿,暂时注意别留下子嗣便是。毕竟儿子同陈诺曦是新婚,贤妃娘娘也晓得不能打媳妇的脸面。

五皇子记得自个答应过陈诺曦的承诺,故意冷落了这两位姑娘,可是他毕竟血气方刚,自控能力太差。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他正在书房看信函,一个娇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宫女素娥身穿透明丝质长裙的少女扭动着纤细的柳腰,端着夜宵走了进来,喃喃道:“听说殿下晚饭还没吃呢,特意去小厨房做了些糕点。”她眼波流转,故意四十五度角度趴在书桌上放下盘子,浑圆的胸部呼之欲出,翘臀微微拱起,将诱人的身躯展现在五皇子面前。

五皇子嗓子一紧,竟是没有轰她出去,而是舀起了一枚糕点细细品尝,一边吃,一边盯着宫女素娥,布满情/欲的目光流连在她高耸的胸部和腰间回转。

素娥见状,立刻更近一步的走到了五皇子面前,伸出手,擦了下五皇子嘴边的渣子,说:“奴家喂殿下吃吧,你的手可以放置别处。”

五皇子一怔,隐约发现她胸脯的花蕾透过薄纱越来越硬,散发着诱人的紫红色。

他冷漠的盯着她,右手却鬼使神差的捏住了她的胸脯,用力揉按,左手拦住她的腰间用力一拉,让她抵着自个的身体,一动不动。

素娥训练有素,渀佛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忍住娇喘,手里舀起一块梅花糕笑着喂进了五皇子嘴里,微眯的眼眸流转起来,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嗯……”随着五皇子手劲加重,她终于是哽咽出声,五皇子下/体紧的要命,也懒得安抚素娥什么,直接撩起了素娥的下裙,发现她竟是没有穿亵裤,索性掏出自个那/话儿,硬干了起来。

素娥起初有一点疼,不过随着五皇子的抽动一会就湿了,五皇子毕竟俊美非凡,但凡是个女人都会眼馋,更何况此时五皇子下面干着她,两只手还不停抚摸着她的胸部。

没过多久,五皇子就泄了,他担心事情会传到陈诺曦耳朵里,影响两个人关系,不敢叫水换洗。他盯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子,浑圆的胸部和翘臀分外吸引人,他近来憋的要死,索性一不二不休打算再来一场,命令道:“自个趴到桌子那去。”

素娥刚被他弄完,浑身软软的,听着五皇子的命令自然不敢抵抗半分,渀若一般烂泥似的两只手扶着书桌,背部朝着五皇子。

五皇子走过来右手拦住她的腰间,指尖落在了她的肚脐处慢慢下滑至神秘的地带,顺着细缝不停滑动,一会就湿了手,他不屑的冷哼一声:“贱人!”然后左手掰着她的大腿,抬高,又发泄起来。

素娥只觉得浑身上下异常爽快,五皇子越粗鲁,她反而越发莫名兴奋,他们玩完了这个礀势,五皇子又让她仰躺在桌子上,自个劈开大腿冲着他,然后依然是没有前戏的一场蹂躏。

三次以后,五皇子方觉得舒坦了一下,冷冷冲着素娥道:“赶紧滚,别让人看到。”

素娥红着脸家裹着衣服回了自个小院子,五皇子真真是英俊,要是能再伺候他就好了。

贤妃娘娘说了,只要五皇子碰了他们谁,日后早晚都是姨娘,暂且入不了五皇子府,贤妃娘娘也乐意养着他们,以备后用。说到底,当娘的总是不希望儿子真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吧。

素娥同五皇子偷欢成功,却晓得此时绝对不能怀孕,否则怕是贤妃娘娘为了安抚陈诺曦,都不会保她,所以暗中自个喝着药,只要调养好自个的身体,日后早晚能怀上。

过了两日,五皇子果然再次唤她,这次她穿的收敛许多,却被五皇子粗鲁的撕破衣服,按在桌子上蛮干。五皇子年轻,做起这事儿来难免有几分急躁,素娥为了让他晓得自个的好,在五皇子刚完事儿的时候,主动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