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外有人敲门。

这更让我一惊,身体一紧,跟他相连的地儿更是狠狠地一缩。

“啊!”我忍不住轻呼出声,这分明是羞怯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接触地面的那条腿就快跟烂泥一样撑不住,那条被他抬起的腿,更颤抖。

他到是一句话也不说,就扶着我的腰,冲着我依然狠狠地冲撞过来,都不管外面的敲门声,那神情极为专注,那张脸到叫我惊讶了。

刚才没看出来,那是太震惊了,现在看出来,是我有闲心了。

是连澄!

我一下子软了全身,不止是腿,这是全身都软了。

要了我的命了!

这个人,我可真是惹不起,他跟我哥的恩怨可大着呢。

我跟他真不熟。

这是真话,天底下最大的实话。

可现在,我的胸衣都让他的手解开,视线所及,都能见到自己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都毫不保留地浮现出奶白的起伏,我到是不想承认,可身体不会说谎,我底下已经快跟烂泥水塘一样,“吧吧嗒嗒”的让人蹂躏过,溅起泥泞的水花一片片。

每次我都以为我快要死掉,可他就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漫长的一生,我执着的要爱一个人一生,最终是带着出生就有的膜一起到年老,直到死亡。

“尼玛,里头的人干嘛呢,这要玩性格呢,有房间不去,非得在洗手间,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外头的声音,伴随着狠狠地一记踢门,然后再是脚步声,那人似乎是走了。

我不得不承人那人说的真坦白,让我不由又紧了身体了,那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似乎这外头有人,更能让我尽兴?

还没等我想到怎么跟连澄说上话,他已经放开我,我几乎被他烫坏了,那条腿哆哆嗦嗦地放回地面,都没有什么真实的感觉,一低头,还能看到腿间溢出的浊白液体。

他在喘气,身体还挨着我,那玩意儿也在我身体里,占据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他瞅着我,那目光有些穿透力,让我的心都颤了颤。

这个男人的美色,我发现我抵抗不了。

“末末,是你呀?”

他的声音很温柔,完全不像那个在我一进门时就对我那啥霸王那啥弓的人,仿佛在占据我身体最秘密地方的人也不是他,他就像平时一样跟我打招呼,再淡定不过。

我一听,这可不对了,他是清醒的?

“你这玩的是什么?找一个倒楣鬼?”他既然是清醒的,那么我就好理直气壮的问他了,“这找的刺激很大吗?”

这世上除了我哥以外,与我同在大院里长大的男孩子们,我觉得没一个是好的,我大哥那是特例,那是异类,还想着要把那啥的童男身献给我大嫂。

连澄眼一眯,端的是美丽无双,手抬起我的下巴,他露出怜悯的笑意,“怎么办呢?”说到这里,他凑近我,咬过我的鼻尖,那姿态亲昵无比,“末末,你不会让大家都知道的吧?”

擦!

我脑袋里就滚过这个字眼,要按我以前的性子,这事非得闹得人都知晓 ,让连澄没了名声,可我现在真是想开了,这脑袋就不太一样了,跟魔怔了一般,索性勾搂住他的脖子,自己就挨上去。

我笑了,我知道自己在笑,还是自己让自己笑的,有些事真没有那么重要,失去了一片膜,何至于要死要活,再说了,这人可是连澄呀,我乐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问他,还努力端起一副烟视媚行的模样,即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但电视看的多,没有八分样,也应该有个五分样。

瞬间,我立即察觉到我手掌所碰触到的身体有一些僵,那是最直接的反应,逃不开我的观察,我笑得更乐,双手更是往下探,往我们相连的地儿探去,自己再往后抵着门板,让自个儿脱离他的侵占。

他的物事滑出来,整一个湿的,还沾着他自己的浊液,我双手握住,两手全是粘液,其实我刚握住时就想一把甩开,主要是觉得这太脏了。

可——

那东西,是硬的,是软的,还有弹性,表面就跟丝缎一样光滑,想起廖沉炜在医院里对我做的事,我忍不住更乐了。

“你笑得真像个疯子。”连澄不阻止,反而贴着我的耳垂,说出这样的话来,“末末,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很温柔,跟最温柔的情人一个样,再没有声音能敌得过他。

这个男人很危险,人都说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说的就是连澄,明明最温柔的声音,让我觉得像是从地狱里窜出来的召魂令一样,让我差点颤抖了。

“谢谢呀。”我收拾一下心情,挺喜欢他的坦白,坦白的男人,总是让人欣赏,我也不例外,人家坦白,我也跟着坦白,坦白的消遣他,“我们的连少一直是洁身自好,这回到是便宜我了?”

我忍不住想调/戏他,这可难得的机会,他让我闭嘴,也总得付出什么代价,让我可以为他闭嘴的吧。

“你不想要这个便宜?”连澄似乎是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不过他反应的很快,马上就加上句,一手就已经握住我的奶/子,贴着我耳垂,暧昧地引诱着我,“末末,跟哥一起不?”

我?

我真不敢!

强了我,我可以当个占便宜,虽说开始有点疼,后来到还是挺舒服,这是事实,我也没有什么可损失的,这片膜给谁不是给的呀,我也没有那什么情结。

再说了,他也不是有意强我的,我就是闯进来的倒楣鬼。

这叫做倒楣鬼也有艳遇,我给今晚的事儿做了个总结,松开手里已经原先就没有软下去,现在又开始精神头十足奋起的物事,轻轻地推开他作乱的手,给他捏得老疼了,那上头都留下他的指印,什么怜香惜玉这种事,真难从“钢琴王子”的行为动作里看出来。

“随叫随到?”我忍不住歪嘴。

他不管他自己裸着大半个身子,冲我一笑,那一笑,让我脑袋一懵,忽然间闪过“倾城倾国”这四个字,不由“噗嗤”一笑。

他笑意盈盈,像是吃定了我般,完全看不出来刚才那个跟狂风暴雨般行事的男人不是他一样,“是我随叫随到——”

我想要是让别人听到这个话,准是以为连澄脑壳坏掉了,就算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觉得他还真是脑壳坏掉了,索性捧住他的脑袋,仔细地看着这张脸,“你不是GAY吧?”

天上掉下的便宜不能捡,免费的午餐也不能白吃。

别怪我这么怀疑,除了我大哥那样的人,别的人在我眼里都不是知道几手的家伙,就是这个连澄,我也不敢相信他是一手货,要他是一手货,准是天上掉黄金了。

然而,我这问题似乎是问的太过了,他脸色一整,到是不笑了。

可我的脑袋才涌起不好的念头,左腿已经被抬起,他的物事已经抵着我的入口,那里泥泞不堪,我忍不住哆嗦了,这是兴奋的哆嗦。

已经让他得逞过一次,我想的是这次得我来主动,不能全由他来操控。

于是,我下手了,将他推向洗手台那边,在他配合的目光下,我一腿勾住他的后腰,这个动作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这回,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渴望占了上风还是怎么的,我也特别发挥了一回。

迎身过去,两个人就跟螺丝与螺帽一样粘合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

又来更新了呀——

啦啦——

004你来我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种话,我说出来完全不害臊,勾着他递过来的舌尖,来个法式长吻,都不带什么喘气,他的肺活量真好,我由衷佩服。

“随叫随到?”

他还是那句话,双手抱着我的后腰,迅速转个身,让我坐在洗手台上头,冲着他大张着双腿,这姿势,让他看得两眼发红,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弹。

我有什么不好答应的?

我没有男友,他没有女友,也没有妻子,我跟他一起也不算是那啥的第三者,这年头,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事。

从洗手间出来,我是让连澄抱着的,脸埋在他胸前,不愿意露脸。

身上的裙子没破,就是皱的跟个梅干菜一样,裙子底下,我跟连澄要是不说,准是没有人会发现我底下就是中空,什么也没有穿,全是拜他所赐。

“沉炜——”

我躲在他怀里,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谁知道连澄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跟廖沉炜打招呼,我本来就是跟廖沉炜过来,要是人一直没去找他,他来找我也是正常的事。

“连少,这是——”

我听见廖沉炜的声音,带着笑意,那种意味,让我听在耳里,就是对连澄抱着个女人的事见怪不怪。

“玩过头了,吃了点药,就成这样子了。”

我听的清清楚楚,刚听到这里,屁/股已经让连澄狠狠地拍上一记,我还没有发出痛呼声,就听见连澄再加上一句“你这是找人”的话,将快到喉咙的痛呼硬生生地挤回去。

“嗯,带了个人,估计是掉在洗手间里了,我得把人拉出来。”

廖沉炜的话伴随着脚步声,依我的推断,他肯定是去找我了,我忍不住抓紧连澄,在他的胸前压低了声音,“还不快走,想让别人都发现吗?”

“这个主意不错。”

谁知道,他竟然回了这么一句,差点让我气晕了。

我还摸不准廖沉炜到底是什么个意思,最好也别叫他看见了。

可是,也不知道连澄与廖沉炜有什么关系,两个人就站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很热络,让我就生怕挡着我的脸的衣服掉下来,把我曝光了,就是大气也都不敢喘。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至少我没看手表,住院时就没见我自己戴手表,就算是连澄抱着我,我还是觉得有点累,维持着一个姿势太有难度了。

终于,随着廖沉炜一句话“我还有事”,他们之间的“聊天”才算是告一段落,我觉得快给闷死了,赶紧从衣服下钻出脑袋,狼狈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口鼻间全是他的味道,让我通通气也算是舒坦了。

“末末?”

我还没有吸入一口气,就让人叫名字了,我顿时脸颊都僵硬了,努力地转动脖子,跃过连澄的肩头,看见廖沉炜一手斜插着裤袋,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我只能用“似笑非笑” 这种高难度的四个字来形容。

“沉炜哥——”我倒抽一口冷气,人家说做错事才会让人抓,我其实就是个倒楣鬼,怎么就让人抓个正着了?

廖沉炜朝我伸开双臂,那姿态就是准备来接我的,我有些不好决定,下意识地望向连澄,看他是个什么表情,但他只是笑着,好像没有要替我解围的意思。

我胸闷了,这身下什么也没穿,可够尴尬,但是这些已经不是我要顾忌的东西,不替我解围是吧,真是个良心给狗啃的人了,“沉炜哥,我全身难受呢,你带我回家吧?”

廖沉炜算是给我面子,搂住我的腰,想把我从连澄的身上抱过去。

这动作有点大,我身上的西装外套本就是堪堪地挡着,让他这么一动,西装就掉下来,我可不敢去抓,身上的短裙子已经让连澄弄成皱的跟个梅菜干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什么事了,更别提我胸前还留有他的掐痕。

“连少,这是怎么回事?”

我听见廖沉炜这么问,心有些跳,跳得有些突,忍不住抬眼去看他,见他一脸暗色,不由心中忐忑。

总归我现在的姿势很让我为难,半边身子在廖沉炜手里,还有半边身子,连澄没有放手,我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想法,那双漂亮的眼睛,让人摸不透。

“这看不出来吗?”

连澄冷淡地回上这么一句,好像刚才与廖沉炜含喧的人不是他,他说话的同时,我觉得我腰间一紧,上半身就已经从廖沉炜的手里挣脱出来,都落入他怀里,贴着他微敞的胸口,那里还带着几分汗意。

我的小心肝颤呀颤,那是控制不住,他的味道真好,好得让我蠢蠢欲动,明明是他中药了,这感觉到像是我中药了般,感觉太不妙了,我感觉自己脸红了,原因是脸上烫烫。

“很抱歉,我得带她回去,她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出现在外面太久。”

我忍不住探出头,看到廖沉炜摆出专业医生的架式,心里忍不住想笑。

“哦?”连澄那声音透着严重的疑问,低下头,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末末,你说你想不想回去?”

这个人长得就有够诱惑力,更别提用那双眼睛看着我,更让我有种冲动,舔了舔嘴唇,我真想去咬他的薄唇,也许是味道不错,我心里是这么想的,那声音,更像是召魂曲一般,召走我的灵魂。

我果断地冲着廖沉炜挤开笑脸,“不,我现在不想回去,全身粘粘的,带我去冲澡。”

女人的心,那就是六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前世我没用过,那时倔强,觉得用这个都是掉了自己身份,现在到是现学现卖上了。

这话是真话,全身都是粘,洗手间里的空调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全身就仿佛是在桑拿房里蒸过一样,全是汗湿意。

我这话一说,亲眼就见到廖沉炜的脸色更难看,不过我可不管他,这年头,谁管得了谁,我自个高兴就成了,再说了,廖沉炜在医院里那一番作为,我很难再对他有好感。

连澄对我的回答,似乎是很满意,将西装外套重新拉上来,挡住我的脸,“这人还是医生呢,真粗鲁,怎么能叫我们的末末让人看见?”

他说着轻柔的话,似春风般拂过人的脸,让我的心里都是暖的,当然,我喜欢知情识趣的男人,这话很合我意,再说了,人家还是我大哥的情敌,我怎么也得帮帮我大哥,好让我大哥安心安心。

我趴在他的胸口,装作乖巧的样子,仿佛在洗手间里反客为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我乐意投他意,他知情嘛,我也识趣,这种事得配合。

“再说下去,我可困了。”我懒懒地说道,不肯抬起头看人。

连澄更识趣,抱着我走人,从廖沉炜身边走过去,我从西装外套里微微探出头,看见廖沉炜站在一边,没有相拦的意思,眼底暗沉,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心惊。

不过我真不想去思量他在想什么,自个儿高兴就行了,别人的事,我管不着。

连澄是个不错的情人,至少能让我感觉自个儿被尊重,好吧,我也得尝尝男人的滋味,这不是一直就没有尝过,如今这一尝就有些个食髓知味的感觉了,想当年那种孤独终老的滋味,我是再也不想过了。

他将我放在床里,起身就要走。

我的动作更快,两手揪着他的衬衫,硬不让他起身,我仰着脑袋,有意舔过自己的唇瓣,电影里见过的画面可多了,我以为这种动作做起来会很有难度,等到发生到我身上时,我发现一点都不难。

原因是连澄将我压倒在床里,这直接地反应出他的欢喜。

我不是没有几分得意,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这世上本来就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可藏着掖着,我喜欢这个男人碰我。

荒唐?

对,我就要荒唐的活着,谁也管不着。

连澄的动作很温存,没有刚才在洗手间里的冲动与猛烈,我觉得跟在挠痒痒一样,不够滋味,索性就将他推倒在床里,自己就坐在他身上,扭动着自个儿的腰。

“末末真热情——”他躺在床里,两手没有闲着,包裹住我胸前起伏的奶白波痕,那笑意深到眼底,还有意地将他的腰往上挺了挺,“要不要我来搭把手?”

彼时,我正处于青黄不接,力气用得都快没了,终究是体力跟不上,我原来就是个不常运动的,现在这一动,还真是让我腰酸了,双手按在他胸口,上头全是湿腻腻的汗湿,灯光下,我看得清清楚楚,真是油光发亮。

我忽然间想到油条,索性就趴下去,张嘴就是一咬。

还没有待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让连澄翻转了个身,他更是退出我的身体,躲在我的背后,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腰际让他的双手勾搂住。

这个动作,我知道会是什么姿势,没见过猪还能没吃过猪肉,我刚想挣扎,想一切由自己控制,他的动作更快,已经从背后深入。

那种深度,让我逸出满足的慰叹声,那种声音,我自己听在耳里,都忍不住打个寒颤,那还是我的声音吗?

也许是我走神了,反正连澄是不乐意了,硬是掰过我的脸,他自个儿也凑过来,就堵上我的唇瓣,明明是吻,却跟要吃人一般。

“喀嚓——”

那种声音,让我打了个机伶,我愿意让他碰是一回事,这房里要是多了一个人,那又是另一回事,我可没有喜好同时对着两个男人张开腿。

作者有话要说:有封面了,不再果奔了,呵呵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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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刺激(捉虫)

“哟,这都是谁呀,啧啧 ——”

这声音,我听不出来,脑袋里怎么都找不出这个声音的复制品,能将这个声音与一张张脸联系上去,我想逃,想从连澄的身下逃出去。

我说了,我没有习惯面对两个男人。

连澄以动作表示他的不同意,那动作到是愈加凶猛,让我气喘吁吁,整个身体都糊成烂泥一摊,便是再多的理智,也都让那欲呀潮的冲完了。

“末末,末末——”

他低低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听在耳朵,觉得那是世上最好的“春/药”,让沉迷在他的声音里,沉迷他身体所带给我的欢乐。

我忍不住想咬他,却让他的动作快了一步,将修/长的手指探入我嘴里,模仿着他身下的动作,往我嘴里送去,又微微地撤手出来。

“唔——”我逸出声音,声音模糊不清,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心中激荡着一种情感,让我想要跟火山一样爆发。

他抽回让我的口水浸透的手指,手指在我的身上滑过,轻巧的动作,像是弹钢琴一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