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猛然被抱起,慕瑾臣眸色漆黑得近乎妖娆:“你知道的太多了。”

她知道的既多且杂,这一点,毋庸置疑!

赵纯嬉笑着仰着脖子凑到他耳边虚心求教:“其实我还有好多事情都不知道,我真的很好奇哎,你不妨告诉我吧?”

慕瑾臣将她放倒在床上,泼了墨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忍耐:“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么?”

赵纯大喇喇地笑道:“你又要去撸了。”

眼角流出缱绻的笑意,他的语气透着无奈,又多了几分调侃:“你就那么相信我的定力?”

以前她是不相信,可是经过上一次,她总算认识到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到了关键时刻都停不下来。自制力这回事,因人而异。

赵纯乐呵呵地强调:“准确的说,我不是相信你的定力,而是相信,你是不会强迫我的。”

“是么?”俯身压下,指腹在她瓷白的脸上来回轻抚,只听他嘴角微弯,意味不明地说:“纯纯,你一直在胆小地享受。”

赵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胆小也好,享受也好,你总归只能对我好,不可以逼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慕瑾臣闭眼轻笑,很快又睁开:“有恃无恐。”

“人家说,岁数大点男人知道疼人。所以啊,你要好好表现才行。”赵纯眯着眼睛笑。

低下头埋入她的脖颈:“嗯,我岁数大。”

清冽的气息扑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他忽然接上这句,倒是叫赵纯不好意思起来。两只手搭在他的后脑勺轻柔地抚慰着:“乖啦乖啦,我不嫌弃你。”

慕瑾臣身体一僵,蓦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继而抬起头与她鼻尖相对:“一辈子不嫌弃?”

赵纯不立刻回答,故意卖起关子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不言不语不笑,表情近乎漠然。

慕瑾臣心下一沉,失落的情绪缓慢发酵。

眼瞅着他的瞳孔渐渐冷凝,赵纯扑哧一声笑出来。她的脸色变得极快,忽而又继续保持严肃:“慕瑾臣,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她自认是个自爱自强的好姑娘,思想上的女流氓不足以否定她的为人,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他,希望能和他有个好结果,她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亲密如斯?

慕瑾臣看着她的目光柔软得不可思议,那是一种珍视的洗礼,饱含着自己最诚挚的心满意足。

“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他含笑的眼睛,像星光闪闪。

赵纯苛刻地批判他:“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微微一动,温润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落下:“要不要试试?”

67晋江独家发表

赵纯依然胆怯,不过这种事就像是带刺的玫瑰,即使知道扎手,还是会忍不住碰触。孩子都会嘴馋,美食对他们的诱惑力极大。对于赵纯而言,**就如同一道食物,是一个半遮半掩的谜团,她好奇,她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他们之间并不仅仅局限于慕瑾臣对她的进一步想法,她对慕瑾臣也同样心生绮念。

赵纯两只手攀附着慕瑾臣的脖颈,正如慕瑾臣所言,她的确是在胆小地享受。对于接/吻虽然仍未达到熟练的地步,但是至少已经很熟悉了。慕瑾臣极会挑地儿,柔软湿润的舌专门舔/弄赵纯最敏感的位置。全身像被电流通过,赵纯心里空荡荡的,不解恨地在他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

慕瑾臣停了下来,微抬起头,摩挲着她的唇,别有意味地看着她:“你就不能乖一点?”

赵纯咬牙,他如此挑/逗她,竟然还好意思说她的不是!

薄唇再次覆上,只听他轻声哄着:“乖。”

赵纯很不想去配合他,奈何他的技术太好,那种过电的颤栗感只增不减,迫使她情不自禁地投入其中。

慕瑾臣宽厚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柔软的腰间,针织衫被掀开,掌心探入,温柔的抚摸令赵纯最终压抑不住,想要获得更多。

贪念一旦生出,欲/望就会不断膨胀。反正上次也被他摸过胸了,这样想着,赵纯心念一动,伸手按在他那只与自己亲密接触的大手上,将之缓缓上移至胸/部,并且大胆地提出要求:“慕瑾臣,你亲亲它。”

她这句随性的话一脱出口,慕瑾臣立刻觉得自己胸口点燃了一把更强烈的火焰。

离开她的唇,他深深凝视着她,试探性地问:“你穿这么多,我怎么亲?”

赵纯不由得窘迫起来,她唯唯诺诺地缩了缩脖子:“要不…脱掉?”

慕瑾臣眼中波光流动,他静静地看着她,不作予任何回应。

女流氓最悲催的事莫过于此,豁出所有矜持后,对方连一个该有的态度都不表示,原本就因为不害臊地说出那么两句话而忐忑不安的心,此时此刻更加惴惴了。

扯了扯他的衣角:“大不了你硬了我帮你撸。”

慕瑾臣终于有所反应了,他撑起身体往上移动了个位置,再次压下的时候,复苏的那一块肿胀刚巧不偏不倚地正对赵纯的腿心:“你知不知道等你脱了衣服以后只会将这把火烧得更旺?”

心跳像是蹿到了嗓子眼,赵纯羞窘得脸色通红,头脑开始昏昏涨涨。梗着脖子倔强道:“你要是不介意,我绝对用手帮你!”

“你不是说那种事做多了会伤身么?”慕瑾臣动了动腿,用力顶了一下,衣衫单薄,两人的身体顿时紧贴得毫无缝隙。

赵纯一霎那间血压上升,心头荡漾,以致于深深一颤。她睁圆了眼睛瞪着他:“慕瑾臣,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明知道我没你那么好的定力!”

“你这是在冒险,我未必每次都停得下来。”

赵纯不信:“我还小,你不会的!”

掌下一握:“大小刚刚好。”

次奥!赵纯小心肝一抖,干脆舔着脸发出狠话:“别跟我磨叽了,亲还是不亲,你给个痛快话!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没准我一个把持不住就让你得逞了呢!”

慕瑾臣的眼神瞬间变暗,他不说话,而是将手伸进了背后,将她的胸/罩倏地解开。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脱?”

赵纯咬咬牙:“脱!”

一个抬手配合,一个扬手实施,浅蓝色的针织衫从身上脱落,光洁莹白的上半身霎时裸/露在外。

赵纯瑟缩了一下,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被子里:“我冷。”

由于胸/罩后面是敞开的,她一动作,胸前的两坨柔软堪堪遮住顶尖,半圆形的弧度尽收慕瑾臣眼底,再加上肌肤白花花的一片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慕瑾臣艰难地别过眼去,起身找到**,将室内的温度升高了几许。

赵纯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将胸/罩放到了一边。继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玩火我也认了,你来吧。”狠狠闭了闭眼睛,模样壮烈得像是奔赴沙场的勇士。

慕瑾臣笑叹了一声,随即撩起被子一角,整个人伏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禁不住吻了吻她的嘴角:“别怕。”

脖子一歪,她故意不去看他:“我才不怕,我就是紧张!”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慢慢俯身往下贴靠,嘴唇与她胸前的隆起相贴的那一霎那,赵纯小腹处下意识地一缩。一边的顶端被他含在嘴里,滚烫的唇舌吸/吮着不放。另外一边被他揉捏在手心,轻拢慢捻,双重折磨。

赵纯拼命压抑,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身体绷得笔直,甚至情不自禁地胸腔上挺。

四肢已经虚软到无力,腹下空虚,腿间有热流涌出,激烈汹涌的电流与铺天盖地的火浪在她体内乱窜。如预料中的一样,意志被逐渐瓦解,她想要的仍然不止这些。

慕瑾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敏感地带不断揉捏,温热的唇不再厚此薄彼,而是温柔地吻着她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

纯白的肤色泛着红晕,柔嫩得仿佛一掐就能溢出水来。慕瑾臣似是很欣喜,哑声说:“纯纯,你一直不喊停,是表示默许了么?”

赵纯顿时心中泪如雨下,她紧咬着唇,呼吸不稳。

见她不说话,慕瑾臣便放下心来继续攻城略地。她身下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腰带解除,裤子被剥落,一只手缓缓移动,蓦地覆在了那块神秘禁/地。

轻薄的底裤微微浸湿,他伸出一指,探了进去。

赵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嘴里嚷嚷出声:“不带你这样玩我的,你好歹也脱件衣服成不?”

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而是干脆利落地脱掉了上衣,亮出结实精壮的腹肌。赵纯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你怎么练出来的?”

灼热的气息逼近,慕瑾臣眯着眼睛,眸色暗沉:“一心不可二用,我们继续。”

“等等!”赵纯瞅着他的裤腰,扬了扬下颚:“你裤子还没脱。”

慕瑾臣从容镇定的脸上浮起一抹复杂的笑容,索性再次顺了她的意,长裤一脱,露出健壮有力的双腿。三角带处的那块凸起顶成了一个小帐篷,赵纯看着惊奇,抿着嘴低低地笑出来:“我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了一个词:坦诚相见。”

不容她再开口说话,慕瑾臣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嘴唇,赵纯很快又沉醉在此番热/辣的湿/吻中。

掌心抚过全身,不期然地,一根手指忽然挤进了她的体内。赵纯既恼又羞,闷哼一声,僵麻的身体深处涌上了一股奇异的瘙/痒。

手指在甬/道里探索前行,过了一会,开始不时地抽/动。赵纯随着他的动作而难以抑制地仰起脖子,陌生的快感迅速从下/身冲击到四肢百骸。等他终于肯彻底退出来,底裤上已经湿成一片。

手指按压在那里,迟迟没有松手,底裤被小心地扯落,慕瑾臣凑上前去,退去自己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对着入口蓄势待发。

顶端轻轻地磨蹭,赵纯紧紧捂着嘴巴,无措地看着天花板。她即将要为自己的胆大好奇付出血的代价,所有的肉文小说里都有描述过,破/瓜的疼痛比来大姨妈还要惨烈!

慕瑾臣重新吻住她,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嘴里低柔喑哑地安抚着:“这一关总要面对。”

赵纯猛地咬住他的嘴唇:“我知道我知道,你快一点!”

破门而入的那一刻,远比她预想得要难熬得多,赵纯紧紧抠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关节逐渐泛白。

慕瑾臣加重唇上的吻,将她所有的痛呼吞入口中,感受着周围紧紧的包裹,他按耐着,不敢再动。

痛楚减轻过后,迎来的是逐渐强烈的灼热感。赵纯几乎能感觉得出那种身下被撑住的感觉,她耐不住地扭动了一□子,彼此间突生出一股奇异难言的快感。

慕瑾臣不再隐忍,缓慢地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地进出,紧密相连,寸步不分。赵纯只觉得身下有节律地收缩,随着他律动的加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最后大脑中有白光闪现,她好像经历了传说中的高/潮…浑身虚脱下来,身上热汗淋漓。

慕瑾臣猛力抽/送了几下后,突然快速拔了出来,紧接着,滚烫黏着的液体喷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赵纯这才恍然惊觉,妈蛋啊,原来他没有戴安/全/套!

不过,转念又想,他一个严以自律的男青年,家里好像也没有那玩意吧?

艾玛,果然过火了!

68晋江独家发表

力气被耗尽,赵纯瘫软在床上恨不得整个人都陷进去再也不要起来。慕瑾臣倾身拿过一包抽纸,将她身上的那摊粘液悉数擦尽。

“抱歉,我没有考虑周全。”

赵纯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从嗓子里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了两声,翻了个白眼索性不去理会。

无所谓了,最后一关都攻破了,她以后要嫁的人也会是他,还怕什么早孕啊!

披上衣服,慕瑾臣抱着她去清洗身体。花洒的水温适中,热水冲击着皮肤表层,困乏逐渐代替酸软,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她有些昏昏欲睡。

小白花的皮肤是那种水润亮泽的奶白色,看不到一个毛孔。

赵纯上辈子可没有如此细嫩的肤质,当她穿起短裙短裤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在腿上涂抹上一层透明的猪油膏,这样才会看起来平滑莹亮。

有时候她自己照镜子,明明这具身体已经是她的了,可心底里那股歆羡还是会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赵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女生中的奇葩,思想和行为癫狂起来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量。

不过,再猥琐的姑娘终归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连她都对小白花的皮肤啧啧称赞,更何况是慕瑾臣这等常年不开/荤的黄金单身汉?

赵纯一个劲地打着哈欠,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再次暗沉的双眸。

用大浴巾将她包裹着重新抱回床上,赵纯迷蒙着眼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里?”

她如果意识清醒的话,绝对不会傻不拉几地问这种问题。

她如果意识清醒的话,一定会兴奋得眼睛里亮起星辰。

慕瑾臣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安心睡吧,我哪里也不去。”

温和抚慰的语调轻柔得如同简短的催眠曲,赵纯勾了勾唇角,闭上眼睛:“嗯。”

阖上卫生间的水平推拉门,室内还存留着之前的热气,慕瑾臣掬起一捧水往脸上一扑,低眸瞄了一眼胯/下,水珠顺着刚毅的线条滑落,透过蒙着一层水雾的洗漱镜,湿哒哒的嘴角缓缓上扬。

——

赵纯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静谧的空气里流淌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又似乎有什么正在慢慢酝酿。

慕瑾臣在阳台上给呼啦圈喂食,它很乖,知道食盆里的吃的迟早会进自己肚子,只是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小脑袋耷在地板上,偶尔摇摇尾巴。

他从阳台走回卧室,发现赵纯裹着被子靠在床头左瞅右瞅地在找东西,于是便轻轻笑道:“你这一觉睡得真沉。”

赵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揪着被角询问:“我里面的衣服呢?”

他拉开窗帘:“洗了。”

没有了帘子的遮挡,赵纯一眼便望见了窗外挂在阳台上随风招展的那两件贴身之物,顿时就郁闷了。

暗自纠结了半晌,她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你给我洗衣服时都不感到别扭么?”

慕瑾臣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窗外,随即走出去取下晾衣架,用手摸了摸后,将其中一只重新挂上。

内/裤扔给她:“这个干了。”

艹!赵纯太阳穴处突突地直跳,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淡定从容?!

她不死心地继续开口:“其实你不用给我洗衣服的,我可以自己洗。”

慕瑾臣坐到床沿,将她凌乱的头发捋了捋:“昨晚顺便一起洗了,你迟早是我老婆,没什么好别扭的。”

他嘴角含笑,缓缓低语的时候,眼底溢出细碎的流光,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在赵纯心间划下对未来的憧憬。

“饿不饿,饭已经煮上了,我去炒菜。”

赵纯仰头看着他走出去,忽然之间突生了一个念头。

——

针织衫里面空荡荡的,洗漱过后,赵纯站在盥洗池前盯着胸口发呆。小荷才露尖尖角,幸亏衣服够宽松。

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嗡嗡作响,她走到慕瑾臣身边,看着摆放整齐的食材,问:“我能帮什么忙?”

慕瑾臣翻炒着锅底,扬起下颚指向橱柜:“拿一只碗过来。”

依言行事后,赵纯随手拿起一只土豆:“我来削皮吧。”旋即,找出一把削皮刀,蹲在了地上。

慕瑾臣回头嘱咐她:“小心点。”

“你放心好了。”

出锅入盘,慕瑾臣走出去给她送来一只矮凳:“来,坐着。”

赵纯仰头甜甜一笑:“你贴心得我都罩不住了!”

怎料,他却忽然伸手抚在她的脖颈上,凝眉说了句:“昨晚我粗鲁了,还疼么?”

如果说疼,他能让她立马不疼么?

赵纯扬眉瞪他:“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慕瑾臣抿唇轻笑:“好,我以后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