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氏走了,王怡萍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涂。

她现在是更恨紫幽了,原因无他,主要是慕英睿伤好赴任的前一晚,都没有到她的院子来和她告别。

这还不说,自己忍气找到他,他不但当着自己的面,和那个水忧怜小贱人眉来眼去,还跟自己振振有词地说道:“夫人啊,怜儿在我受伤期间,衣不解带地侍候我,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昨天我已经跟父亲说了,抬她做姨娘,跟着我上任上去,父亲已经同意了。本来想在明天走的时候,叫她给你敬茶的,现在你既然来了,就现在敬了吧。”

说完,根本没容她反驳,就对那个妖精说道:“怜儿,给夫人进茶。”

她气得心肝脾肺,都似挪了位置的疼痛,才强忍着没发火,喝了小贱人敬的茶,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要他跟自己睡一觉,好让自己以后和哥哥睡出的孩子,赖在他头上。

慕英睿走了都有十来天了。到现在只要想想这件事,王怡萍还会恨得咬牙切齿。

本来那晚她就够憋屈了,不但喝了水忧怜敬的茶,还对水忧怜说道:“五姨娘,那老爷就托付给你了,到任上你可要好好侍候老爷,别叫老爷亏了身子。”

说完,就故作深情,眼含泪花,万分不舍地看着慕英睿,娇声说道:“妾身在院里备上了老爷爱吃的酒菜,请老爷过去,也好让妾身为老爷践行。”

妻子姿态放的如此低,不仅痛痛快快地喝了爱妾敬的茶,还对他表现出恋恋不舍的样子,慕英睿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也就没好意思再矜持,跟着王怡萍,就去了依萍居。

到了她的房间,她放下身架,使出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把慕英睿引得动蠢蠢欲动,答应留在她这过夜。

于是,两人酒足饭饱,草草洗漱就上了床,颠鸾倒凤起来。

谁知,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欲罢不能的时候,水忧怜的丫鬟过来在外面鬼叫:“老爷,五姨娘发病了,喘得厉害,大夫说了,怕是有危险,二夫人担心,叫老爷快过去看看。”

水忧怜自跟了他,已经好长时间没犯病了。这明天就要走了,这怎么反而突然病的这么重?

听说危险,慕英睿再禽兽,再想着那啥,也不敢继续进行下去了。

匆匆忙忙从她身上翻下来,就去了水忧怜那里。

到了那里一看水忧怜哮喘确实犯了,在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俏脸,憋得发紫,眼泪汪汪,柔弱无助地看着慕英睿,把个慕英睿心疼的不行。

想想这段时间,两人的恩爱,急的上去抱着水忧怜,急赤白脸地问道:“怎么好好地就犯病了?”

随即呵斥两个小丫鬟,“你们是怎么侍候主子的?”

其中刚刚去叫他的小玉,赶紧跪下哭诉道:“五姨娘自老爷走后,就觉得气闷,左等右等见老爷没回来,就洗洗上床睡了。可是不一会就犯了病,喘急起来。奴婢去叫老爷两次,都被夫人身边的胡妈妈挡了回来。”

“爹爹。”紫幽这时插话道:“您别怪丫鬟,刚刚大夫和女儿诊断一样,姨娘这是嗅了不该接触的花粉,再加上忧思过多,故而才会诱发喘证这么严重的。”

“这花粉不是都严禁带入这个园子里了吗?”慕英睿吼道:“再说明天都要和爷去任上了,你还忧思什么呀?”

“怜儿。。。。。。怜儿。。。。。怕老爷。。。。。。不带。。。。。。怜儿走,才。。。。。。”水忧怜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时刘氏趁机说道:“大哥,五姨娘刚刚说,她闻到大嫂身上的味道,就知道自己又要犯病了。大嫂身上的脂粉味那么浓,接着又把您叫走,然后您又没回来,五姨娘害怕她病倒了,您不会带她走,这也正常。”

慕英睿这下才算听明白。原来王怡萍用脂粉诱的水忧怜发病,再让她担心,说不定就存了不想让水忧怜跟自己到任上去的心思。

这女人,自己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合着原来,是为了谋害自己的爱妾。

再加上水忧怜丫鬟去喊自己遭到王怡萍奴才的阻拦,慕英睿马上就恨上了王怡萍。

这个贱人!扫把星,她怎么那么恶毒?转眼间,就想要了自己爱妾的小命。真是可恶透顶!

就这样,慕英睿气的要死,第二天下午,见水忧怜病情好转,匆匆忙忙带她上路,连个招呼,都没和王怡萍打。

王怡萍听说,来送他,慕英睿都没给她个笑脸。只吩咐了一句:“在府里好好孝敬爹爹,对待爷的女儿,爷走了。”

她看这情景,已经气得要吐血,偏偏慕紫幽那个小贱人,还不放过她,对那狐狸精说道:‘五姨娘,希望你春节回来,已经怀上了小弟弟或小妹妹。”

“呸!老娘咒她永远生不出来。”王怡萍想到这,不仅骂出了声。

王怡萍和陈氏两人自认为两人商议之事,挺保密,没有人会知道;却没想到,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灵鼠,躲在洞穴里,把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一会,统统汇报给了韦沙利。

韦沙利现在是灵宠的统领。见小灵鼠小银表现很好,马上吐出信子舔舔它,以示称赞,随即去向紫幽作了汇报,

紫幽拍拍韦沙利的头,低声交代道:“继续监视她们,还有几位皇子那里,于兰萱和上官灵罗那里,你也安排好小东西们,十二个时辰盯紧他们。”

韦沙利摇摇尾巴,快速又走了。

它很高兴,也很欣慰。老主人留下它守护小主人,现在小主人,日趋强大,不仅自己灵力和武功大增,还带着它们这些灵宠,灵力也跟着一起大增。

这些灵宠,都是自己找来,表示诚服于紫幽的。灵力虽没它高,可也绝不是刚入道的雏,几乎都能听懂小主人和它的话。

虽然小主人听懂它们的话,还要费点劲,可是,它能听懂,就能帮小主人不少的忙。

这次永南侯到访,态度很真诚,对慕老将军和紫幽的感激,自是不必说了,还亲口承诺:“老将军请放心!幽儿将来嫁进侯府,那就是我的女儿,不管是谁想要欺负她,我都决不答应!那这样,我们是不是把亲事定下来?幽儿和祥儿的八字,我已经请玉虚道长测过了,那是再合也没有了,聘礼我们自然是按最高的档次准备,保证让帝都所有人,都羡慕幽儿就是。”

慕老将军淡淡地点点头,“好吧,你既如此有诚意,我也就不再阻拦。不过请记住条约,违反了可不要怪我反悔。”

“那是,那是。”永南侯乐的眼睛成了一线天,“祥儿到时候敢如此,我也饶不了他。”

永南侯尚不知妻子背着他,和王怡萍定下了毒计,高兴地回府准备聘礼去了。

听完韦沙利回报的紫幽,则露出了清丽的笑容。

自己正怕她们不使诡计,她们竟然就耐不住了。

这样挺好,省的自己还要布置,费神费力费时间。

七天后,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也是永南侯府向将军府下聘的日子。

一百二十箱聘礼,看的人眼花缭乱。足见永南侯府下足了功夫。

其实,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想用聘礼,来平息yv论。

在这之前,帝都贵族之间,就传言开了,“听说没,永南侯世子的腿,太医都束手无策,如今竟然叫慕老将军的孙女,慕小姐给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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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心碎了!收藏低迷、票票没有,、留言也少,小冰写文没劲了。呜呼哀哉。。。。。。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同病相怜 牵动真情(一)

2013-6-24 9:24:273674

“听说她母亲医术就很高明。女儿秉承母业,如今又组建了一支女医队,有此能耐,还真是那些将士之福呢。”

“是啊。不管怎样,她治好了世子的腿,又不嫌弃地答应下嫁,可就比永南侯那一家子,仁义多了。没听说吗?永南侯为了儿子,乘人之危,威逼慕小姐。”

“可不是吗,眼见太子和三皇子、安王世子,争相求娶慕小姐,大家都以为慕小姐和他们之间,私下都有来往。慕老将军为了证明孙女清白,拒绝了太子、三皇子、安王世子的求婚。就在这时候,永南侯却上门跪哭,求着老将军把孙女嫁给他儿子,说他儿子非慕小姐不娶,这不是乘人之危,是什么?可怜慕小姐,给他儿子治好了腿,还得答应下嫁给他儿子。”

“要说这太子和三皇子、安王世子不是个东西,永南侯父子,就更不是个东西,怎么能如此欺负人?没有慕老将军,咱们大燕国能如此安宁吗?”

“。。。。。。”

帝都茶馆酒肆到处都有人,议论这件事。

当然都是小声在议论,可是依然传到了上官凌然和太子、三皇子的耳朵里。

太子听说,尽管生气,可是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涂。

而三皇子则狠狠地将房间里值钱的古玩玉器,全部摔碎了,“TND!一个小小的侯爷世子,竟然也敢和本皇子争女人。等着瞧,本皇子要不把你整的死去活来,也显不出本皇子的能耐。”

二皇子此时一边替紫幽惋惜,一边脑子突然一亮,对自己的太监小竹子说道:“推本皇子去母妃那里。”

小竹子知道二皇子脾气不好,不敢怠慢,赶紧推着车子,到了德妃的《长春宫》。

德妃看见儿子来了,赶紧起身迎过来,满怀期望地说道:“儿子,今天怎么样?可有知觉?”

二皇子一看母妃每见他一次,都要这么问他,不忍再让他母妃伤心,于是露出了一丝牵强的笑容:“母妃,儿臣今天感觉,比昨天要好。”

说起来他母妃也挺可怜的,自从他瘫痪了以后,也没心思去讨好他父皇了,结果,从一宠妃,变成了怨妇。

自己还因为她见面就问自己有没有知觉,觉得心烦,是能不来见她,就不来见她。

二皇子看见母妃略显憔悴的面容,不忍再惹她伤心,于是连忙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母妃,儿子来正是说这件事的。知道永南侯世子前一阵子,腿上长了毒疮,将太医请了个遍,怎么治都治不好的事吗?”

德妃听儿子这么问,心想,我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我连你都操心不过来了?我哪还有闲情管别人?

可是这话她还不能说,否则,儿子还不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啦。

德妃压下满腹辛酸,强颜欢笑地回道:“听说了,没细问。”

二皇子有点兴奋地说道:“母妃,事情是这样的。永南侯世子的腿,长了个毒疮,所有的太医都没看好,最后您知道,是谁把他治好的?”

问完,二皇子不等德妃回答,就有点激动地说道:“是慕老将军的孙女,慕紫幽小姐治好的。这让儿子燃起了一点希望,当初儿子的伤,那些太医,也都说医不好了,儿子现在想,是不是他们医术太差了?要是让慕小姐为儿子医治,您说会不会有希望?”

德妃有点吃惊,儿子从瘫痪后就没再相信过任何人。

这个慕紫幽做了什么,能让儿子,如此信任?

德妃自是不知道,自己儿子,从瘫痪以后,几乎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不是轻视,就是同情,没有一个像紫幽一样,看向他的目光是惊艳。

这目光,就和他没瘫痪之前,人家看向他的目光一样。

他的容貌是几个而皇子中最英俊的。加上他深得父皇的宠爱,所以那时候人们看他的日光都是羡慕和惊艳。

只是后来。。。。。。二皇子想到瘫痪以后发生的一切,暗下决心一定要站起来,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落井下石,瞧不起他的人,付出代价。

德妃看见儿子的目光,时有痛苦,时有怨恨,时有狠厉,最后变得坚决,不仅心如刀割。

眼前瞬间氤氲一片,忍了好几忍,才揉揉眼睛,强自露出一丝笑容来,柔声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母妃就去求皇上。。。。。。”

“不要求他!”德妃话没说完,二皇子就阴沉着脸,反对道:“母妃不要去求他,他有的是儿子,才不会再乎儿子的死活。母妃如果不答应,儿子自己去求慕小姐。”

“母妃答应,母妃答应,母妃明天就宣她进宫。”德妃听儿子对皇上怨气那么深,更是心酸,那里还忍说什么?赶紧点头答应。

可是,二皇子却摇摇头,“母妃现在就派人宣她进宫可好?听说她马上就要随慕老将军进山练兵了,儿子怕来不及。”

德妃看看时间,已过了晡时,于是出声劝道:“时间有点晚了,怕慕老将军不愿意,慎重起见,还是明天吧。母妃知道你着急,但是也要考虑人家的难处对不对?”

二皇子闻言,不好意思点点头:“是儿子太性急,考虑欠妥。那就依母妃的意思吧。”

德妃没宣紫幽进宫,晚上上官凌然却摸进了百草园。

这厮听说紫幽和赵宏祥订婚,真是气坏了!

拿出偷盗的、紫幽的那只耳坠,气哼哼地骂道:“这个笨蛋!明明知道那个赵宏祥不是好东西,明明知道本世子喜欢你,你还敢和他订婚,你给小爷等着,看小爷今晚如何收拾你。”

到了百草园,上官凌然有点暗暗心惊。他因为急着恢复武功,找上官灵罗报仇,有九天没来找紫幽了。

没想到她百草园的阵法,又变了,而且,比前一次,还要难以破解。

饶是他见多了各种阵法,也还是废了两刻多钟,才完全破解。

破阵进入百草园门前,毫不意外又被韦沙利带着的灵宠,拦住了。

韦沙利一看是他,吐着信子,鄙视地翻了两眼,然后向紫幽报信:“小主人,那个安王世子又来了。”

“赶他出去。”紫幽毫不客气地下令,真心不想和这些有多牵扯。

只是她低估了上官凌然的能耐,这厮武功己然全恢复,又岂是几只灵宠能控制得住他的?

很快韦沙利,就再次发出了信息,“小主人,这家伙招子太硬,我们顶不住了。”

“讨厌!”紫幽骂了一声,将从药草中提炼的几种毒,装进瓷瓶里收好,转身朝外走去。

到了百草园门口,看见韦沙利等一些小动物,被一圈红色的火焰困住了。

那火焰红的发紫,紫幽敢肯定,那是她看过的最美的火焰。

“你来干什么?”紫幽冷冰冰地问道。

“爷再不来,爷的媳妇,就跟人跑了。”上官凌然同样没好气地回答。

“谁是你媳妇?”紫幽气得跳脚,发灵力去灭火,可是却不起作用。

紫幽压下心中的震惊,露出了妖冶的笑容,如同那花坛里的黑曼陀罗一样,“咦?好玩,上官凌然,这是什么火苗,怎么弄不灭?”

说完,故意抬脚去踩那火焰。

上官凌然一见,吓了一跳,飞纵过来,将火焰熄灭,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笨蛋就是笨蛋!那火焰是你能踩灭的?小心将你烧成骷髅。”

紫幽得意地暗笑,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看上官凌然如此纠缠她,是出于别的目的,还是出自真情。

见他紧张自己,虽没动心,可是还是有一丝丝得意。

于是故意没有挣脱出他的怀抱,而是抬头看着他,微微含笑地问道:“你到底修炼的什么武功,这么厉害?连韦沙利都能被你困住?”

紫幽的双眸,因为刚刚动用灵力,正泛发出深紫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竟然比紫宝石,还要美丽炫目,似乎能照出他的影子。

上官凌然惊艳地看着她,喃喃道:“紫晶石。。。。。。幽儿,你的眼睛真美!”

说完低头就要去亲吻她,紫幽出手就点了他的穴位,“哈哈。。。。。。上官凌然,中计了吧。”

紫幽看着上官凌然愣怔的样子,得意的像只狐狸。

随即将他推倒,拽住他的双腿,把他拖进了院子里。

拿过一把修剪花草的,极为锋利的剪刀,围着他转了一圈后,把目光锁定在了上官凌然的微微凸起的裆下。

邪魅而又妖娆地笑了,声音竟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世子爷,你说你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红粉堆里,奴家今天要是把你的。。。。。。小弟弟给一刀咔嚓了,把你变成太监,你说好不好啊?”

上官凌然惊怒交加地瞪着她,出口骂道:“你个狠心的死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

第一百二十二章 同病相怜 牵动真情(二)

骂完,想想又出言央求道:“好幽儿,那样以后苦的可是你。难道你未进门,就要当活寡妇?还是放了你相公吧我?”

“呸!”紫幽恼羞成怒地骂道:“再敢胡说八道,连舌头也一起剪了。”

毕竟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尽管前世已经十六岁,熟知了男女之情的事情,可是,被一个和自己前世一般大的男子,如此直白的调戏,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看见紫幽红了脸,上官凌然竟然无耻地笑道:“幽儿,你想借机看看为夫够不够雄伟,你就直说好了,干吗费那么大劲?你帮为夫穴位解开,为夫亲自掏给你看就是。”

紫幽这回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厚脸皮,什么叫做无赖了。

她觉得这个上官凌然实在是无赖、无耻到了家。

又羞又怒的紫幽,竟然气的眼泪都含在了眼睛里,“你个色狼!今天姑奶奶要不把你舌头剪了,姑奶奶就。。。。。。就。。。。。。”

紫幽这一生气,紫眸氤氲上一层晶莹的水雾条。

加上她皮肤细腻像母亲,白皙却像慕英睿,当真如那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嫩滑。

这一生气,双颊水润绯红,配以那对艳丽清幽到极点的紫瞳,整个人比平时还要美丽夺目。

上官凌然其实早就自行冲开了穴道。此刻看她动怒,气的垂悬欲滴,美丽的一如怒放的紫玫瑰,本就喜欢她的一颗心,就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一跃而起,伸出双手,一下子将拿着剪刀,在那张牙舞爪比划,却不忍下手的紫幽,给扯入了怀里。

夺下她的剪刀,嘻嘻笑道:“舍不得了吧?就知道爷的小幽儿,就是口硬心软。其实看见为夫来了,还不知多高兴呢,对不对?”

紫幽被他禁锢在怀里,闻着那股熟悉的、男子特有的荷尔蒙气味夹杂着清新的竹叶香,气的恨不能倒仰。

自己怎么那么大意?知道这无赖武功高,为什么不用绳索捆住他?

现在好了,再用美人计,他肯定不会再上当了。

好像猜到她在想啥,紫幽这边还没懊恼完,那边上官凌然就笑道:“宝贝,你一定在想,还能用何计策,将为夫制服,对不对?那为夫告诉你,你所有的计谋,在为夫这里都不管用,就一条美人计好使,你不妨再施一次美人计,为夫保证还会中招。”

紫幽知道,此刻她越挣扎,这无赖越得意,索性赖在他怀里,故意叹口气,幽幽地说道:“上官凌然,你苦苦纠缠我,到底想干嘛?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咱俩已经扯平了,你还想怎样?”

“扯平了。”上官凌然故作委屈地控诉道:“幽儿,你这么说,可就太过分了!救命之恩,我们是互相扯平了;可是你别忘记,你给为夫治伤时,把为夫全身都看光光了,为夫已经***给你,你不对为夫负责,为夫将来嫁给谁呀?”

听上官凌然这么说,紫幽不仅更加羞恼。

这才知道他昏迷之时,因为出血过多,衣服多处被划破,自己为了给他疗伤,把他衣服全部脱光之事,他竟然全部知道。

一想起那天治伤的情景,紫幽不仅面部发烫,耳朵发热,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第一次看见男人的luo体,而且这厮虽说是个无赖、流氓;但是得承认,这家伙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妖孽!

也不知道这混蛋,吃了什么好东西,才十六岁,身高就窜到了180以上。

这还不说,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蜂腰猿臂,挺拔健硕,尤其是那片黑sen林中的,那根象征男子特征的玩意,完全就是成人的尺寸。

她在母亲留下的医书上,看过人体构造的图解,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孩子,甚至连尺寸都标明的很清楚。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最大,什么是最小,这厮那玩意,绝对异于常人。

紫幽本就被上官凌然搂在怀里,和他身体贴的很近。

再一想到这,紫幽就觉得不自在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感觉,袭上全身。

她心如鼓擂,全身燥热,四肢发软,脑袋也觉得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