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然一听,点点头,“现在这个药怎么办?”

“留着作证据。”紫幽回道:“我再亲自去熬一副来,别人我不放心。你看着太后娘娘。”说完,悄悄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再回来,手上端着一碗药,挥挥手,让上官凌然藏好后,端到了太后娘娘床前轻声喊道:“太后娘娘,该吃药了。太后娘娘。。。。。。”

喊了足足五遍,太后娘娘才醒了过来柩。

紫幽把药端到她嘴边,看着她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又端了漱口水给她,让她漱了口,往她嘴里放了颗蜜饯。

太后吃完,再次沉沉睡去,紫幽伸出手快疾如电,点了她的睡穴。

过了一会,上官凌然从床幔后面闪了出来,一把将紫幽拉入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低嘎地问道:“幽幽,想死我了。说,想我了没有?履”

紫幽摇摇头,上官凌然见状,似笑非笑,斜睨着紫幽,那狭眸里绽放出的风情,令人心魂皆颤。他一下环住紫幽的纤腰,惩罚地将嘴唇覆盖上她的檀口,狠狠地亲了一下,再次问道:“想我了没有?”

霸道的神情,仿佛紫幽要说没有,将再次惩罚她一样。

紫幽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事实上,她也确实想念这个纨绔来着,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家伙肯定会跑出来,扰她清梦。

想到这,紫幽连羞带嗔地倪了他一眼:“讨厌!”

声音甜糯,上官凌然心尖不由一颤,一见她波光朦胧的星眸里,也涌动着浓浓的情愫,伸手从将她的小脸抬起,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下一下的啄在那光洁的额头,媚眼如丝的星眸,小巧的鼻尖,粉红的唇瓣上,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克制和深到刻骨的思念:“真后悔那晚和你分开。。。。。。”

话音刚落,嘴唇便覆盖住了紫幽的檀口,毫不犹豫的撬开她的贝齿,瓜分她每一分的甜蜜和呼吸,强迫她不得不忘记一切,接受和回应他的qin袭与气息。

待亲到两人都呼吸不顺畅的时候,上官凌然才放开了紫幽。看着她小脸酡红,娇羞微喘,声音里更多了一层暗哑,手指撩开落在她颊边的发丝,温柔地问道:“还有多久才能从山里回来?”

紫幽全身几乎脱力,软靠着他,媚眼如丝,娇美无双,呼吸不稳地答道:“可能要到夏季。”

“啊!”上官凌然满脸哀怨地叹道:“天啊。。。。。。这不是折磨人吗!幽幽,赶紧替皇祖母治好病,我好进山去看你,要不然我会得相思病的。”

“油嘴滑舌!这话还不知对多少个女人说过。”紫幽故意刺激他。

上官凌然一听,俊脸马上笼了一层阴霾,“你真以为我是纨绔?这样的话,我上官凌然一生只对你说,再也不会对别人说就是。你不要怀疑我,这样的怀疑,让人心里难受!”

显然是生气了,太阳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紫幽连忙伸出手,去揉搓他的太阳穴,抬起头看着他,小声说道:“怎么就恼了?不过开了句玩笑。”

“人家不愿听到这样的玩笑。”上官凌然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

因为两人身高相差悬殊,姿势显得很别扭,上官凌然几乎是弯着腿。

可是这厮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一脸陶醉地倚在她身上继续表白:“幽幽,你记住了。我不喜欢你怀疑我。你放心,我不会学老头子,娶那么多的女人回府,让你流泪。我要你整天都活的快快乐乐的,一滴泪都不让你流。”

紫幽心神一荡,回头看见他的凤眸。上官凌然狭长凤眸里的光芒,有漫天金辉都比不过的绝丽,潋滟波光,顾盼间横波流转的眉目里荡漾着似海一样的深情,认真而又坚定地看着她,像要把她溺毙。

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的。紫幽想想前世的赵宏祥,每次对着自己发誓,总是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要不就是笑意不达眼底。她就确信,上官凌然没有骗她。

于是伸出手,抓住上官凌然的大掌,郑重其事地说道:“好,我以后永远都不会怀疑你。”

“嗯。”上官凌然高兴地笑了,一双瑰丽的凤眸,亮如星辰。

紫幽看看躺在地上的玉荣,又看了一眼沙漏,知道此时不是两人应该缠绵的时候,马上对他说道:“我现在要用灵力为太后娘娘看诊,你把她拖到一边去,看着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好。”上官凌然上前一脚,就把玉荣踹到门边了,然后自己也跟过去站在了门口。

紫幽凝神静气,发动灵力,眼睛渐渐地变紫,随即眸光穿透太后娘娘的身体,朝她的肺部看去。

这一看,小支气管壁充血、水肿,肺间质内炎性浸润以及肺小叶渗出和实变的,她马上催动灵力,对准那里发功。

有一刻钟以后,看着病变部位充血水肿、炎性浸润的地方,已经变得基本正常,遂慢慢收回了灵力。

马上小声呼唤上官凌然:“上官凌然,好了。”

上官凌然一听,马上走到了她的身边。一看她的眼睛,惊艳地愣怔在了那里。

此时紫幽的眼睛,因为刚刚收回灵力,还是紫色的。

盈盈秋水、双瞳剪水、波光潋滟、顾盼生辉。。。。。。上官凌然想尽了词汇,也没法形容此刻紫幽眼睛的美丽。

觉得就是天地间最美的紫水晶、紫宝石,紫葡萄浸在水里,也没有她的眼睛带给他的震撼,真正是美的惊心动魄!

上官凌然想到要是好色皇帝和他的几个儿子,看见他的幽幽,有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那还不更得没命地想要得到她?

一想到这,上官凌然无法淡定了。一把搂住她,慌慌张张地说道:“幽儿,再不要使用灵力,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绝美的紫瞳“嗯,我知道了。”看他紧张,紫幽连忙答应。她明白他害怕在哪里,上官凌然如今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太子皇上抗衡,毕竟之前他的替身是真正的纨绔,而他代替替身回到帝都陆陆续续加一起,也就只有二年多的时间。

上官凌然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爱上个女人,却不能光明正大求娶回家,而要在这偷偷摸摸,也是郁闷的要死。搂着紫幽在那暗自发誓,一定要变得更强大,强大到不畏皇权,足以保护紫幽。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然后就把玉荣给弄醒了,上官凌然继续躲到了床幔后面。

玉荣一看紫幽坐在那,面带妖冶的微笑,手里拿着一把软剑,抵在她的咽喉处,当即就吓得慌了神,全身颤抖着问道:“慕小姐,奴婢。。。奴婢可是太后。。。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大宫女。你没权这么对我。”

紫幽懒得跟她废话,抬起她的下巴,就把一颗毒药扔进了她的嘴里,“本小姐懒得和你啰嗦,不想死就乖乖听话。知道你刚刚吃下肚的是什么吗?‘三日芳菲’,没有解药,三日后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肌肤开始腐烂,到肌肉,再到内脏。那滋味保证叫你痛不欲生。”

玉荣一听,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指刺激上颚催吐,可是她的手刚一动,喉咙那里便传来一阵刺痛,紫幽的剑,已经刺进了她的肌肤里。

她全身一颤,手又缩了回来,鼻涕眼泪齐流的哭嚎道:“慕小姐,您到底。。。。。。到底要奴婢做什么?”

声音叫的很大,想着能把太后惊醒。可是太后睡得呼呼的,愣是没什么反应。

玉荣心里急得冒火,却又不敢问。另一名值夜的大宫女芙蓉,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岂不知芙蓉早就被上官凌然点了睡穴,在隔壁的厢房睡得正香。

紫幽见她一边大声嚎哭,一边眼珠乱转,马上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冷冷的嘲笑道:“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人来了,你就死定了。不想死,只有乖乖的听话。”

玉荣见紫幽仿佛有读心术,能读懂她的心思,声音马上小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问道:“慕小姐,您到底要奴婢做什么?”

紫幽伸出修长白皙、葱春一样的右手食指勾了勾,收回了软剑。

玉荣心惊肉跳的凑近她身边,像看着魔鬼一样的看着她,听她吩咐了一番以后,无奈的点点头。

紫幽见状拍拍手,上官凌然马上从床幔后面走了出来,玉荣看见上官凌然,脸上的血色瞬间退的干干净净。

比起紫幽,她更怕的是上官凌然。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为太后治病 再遇阴谋(四)

2013-7-23 14:32:574694

半年前,有一个大宫女红彩,仗着太后娘娘的信任和宠爱,想要勾yin这位纨绔世子,企图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甚至连太后娘娘都有这个意思,把红彩送给上官凌然做通房。

所以,红彩大着胆子,在上官凌然有一次喝醉的时候,想去亲吻他,结果,人刚靠上去,还没亲到,就被上官凌然一脚踹飞了。

更为残忍的还在后面,上官凌然竟然邪魅地笑道:“这么想男人?那好,本世子爷就带你去个男人多的地方。”

所有人看着上官凌然把红彩带出了宫,太后娘娘也看见了,可是看着宝贝孙子震怒,连阻拦都没阻拦,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把红彩带走了。

后来上官凌然又回来了,太后娘娘忍不住问道:“你把红彩卖进了妓院?”

上官凌然仍然是一脸邪魅地笑着,说的话也很温柔:“不不,我怎么舍得把她卖了?我把她带进监狱,去侍候那些死刑犯了。那些男犯人,绝对能满足她这样的yin娃dang妇。”

红彩只是想亲他一下,下场就如此凄惨;现在自己可是背叛了太后娘娘,那他会如何对待自己拯?

玉荣就像看见恶魔一样地看着上官凌然,只吓得连连磕头,膀胱括约肌都吓得松弛了。

一夜很快过去,不,确切地说,还没等天亮,景阳宫就传来了太后娘娘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

皇帝也被惊动起来了,皇后娘娘,各位嫔妃,还有皇子,也都来了。

刚到景阳宫,上官凌然马上扑过来哭道:“皇祖母从晚间服药以后,到半夜开始,就不停地呕吐、腹泻,止都止不住。”

紫幽似乎也慌了,站在太后娘娘的床前,手足无措,看见皇上来了,马上跪在了地上。

皇帝见此情形,马上厉声呵斥道:“还不赶紧叫其他太医过来,为太后娘娘看诊?”

说完,看着紫幽,脸上依然没有以往的和颜悦色,而是冷森地看着她,连声质问:“慕紫幽,你对得起朕的信任吗?朕相信你,才任命你为太后娘娘的御医之一,结果,你看看现在,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幽磕头,故作惊慌地解释:“皇上,臣女也不知怎么会这样。按照臣女药方所下的药物剂量,绝不应该引起这样的症状;可是太后娘娘却出现了中毒症状。皇上,太后娘娘这是中毒了。”

“你胡说八道!”就在这时,太医们都到了。

秦太医第一个跳出来,目含隐隐的得意,却装出悲愤的样子,指着紫幽目呲俱裂地喊道:“什么中毒?分明就是因为你把石膏剂量加的太大的原因。太后娘娘本就阴虚体寒,那能承受得住这么大剂量的凉性药?你医技不行,还推脱责任。为太后娘娘熬药的宫女,都是太后娘娘最为信任之人,谁会给太后娘娘下毒?”

此时,教授过女医队的傅太医,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皱着眉头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皇上,依臣为太后娘娘诊脉的情况看来,太后娘娘即使有气阴两虚,但是三十克的石膏,尚不至于引起如此严重的副作用。依着太后娘娘不时地呕吐、腹泻来看,石膏的剂量,绝不止三十克。”

虽然他心里不爽学生比他这个师傅还要得皇上看重;可是,事关人命,不能眼睁睁看着慕紫幽为此送命。

撇去不愿看到徒弟比师傅出色的妒忌心理,说实在,他也是很佩服紫幽这个小丫头的。

他这一说,又有两位太医站出来做了证实:“皇上,傅太医说得对,三十克石膏,还不至于引起这种中毒的症状来,除非。。。。。。太后娘娘的阴虚体质,夜间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皇上,但是这种变化,似乎不太可能发生,微臣们一直用了滋阴的药物。”

二皇子这时马上在轮椅上对着皇上施礼,“父皇,儿臣觉得应该提审熬药和抓药的奴才。”

皇上深深地看了二皇子一眼,马上又用龙目扫视了一圈奴才,“昨晚是谁值夜?谁为太后娘娘抓的药、熬的药?统统给朕站出来。”

抓药的太监石海,宫女玉荣和芙蓉站了出来:“奴婢(奴才)为太后娘娘熬的药(抓的药)(值夜)。”

皇上看着玉荣,一指石海,帝王的威压生生让她打了个寒颤,“你说,你是按照他给你的药熬得?”

玉荣己经被紫幽和上管凌然吓坏了,恨不能赶紧把秦太医供出来,好换取自己的生命。

于是连忙跪下磕头,交出了一百两金子,“启禀皇上,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贪财,接受了秦太医一百两金子,听他唆使,在太后娘娘药里,多加了二百克的石膏和蒲公英。”

秦太医万万没想到,玉荣还没在那,就把他给交代了出来。

吓得一下子慌了手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皇上拼命磕头,“皇上,微臣冤枉!微臣不知道这个宫女,她为什么要诬陷微臣,微臣干嘛要毒害太后娘娘啊,微臣难道不知这是死罪吗?”

玉荣一见他抵赖,慌得也对着皇上磕头:“皇上,可奴婢更没有理由毒害太后娘娘,再说,奴婢的金子又从何而来?奴婢和秦太医无冤无仇,为何要诬陷他?”

“是慕紫幽。”秦太医马上指着紫幽狂叫:“皇上,一定是慕大小姐买通这个贱奴害我。”

紫幽此时已经完全不见了惊慌,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面带嘲讽的看着秦太医问道:“秦太医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为何要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来害你?”

秦太医顿时说不出话来了,怎么说?难道要告诉所有人,王怡萍跟他有一腿?他帮着王怡萍害过紫幽?

不过他倒也不是一般人,脑子转的也挺快的,马上对皇上说道:“一定是微臣昨天说了两句不同于她观点的话,慕大小姐怨恨微臣,所以。。。。。。”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三皇子此时嘲讽的看着秦太医:“你是说,就因为你说了两句和慕大小姐不同医治方案的话,慕大小姐就给皇祖母下毒,再买通这宫女诬陷你?父皇,你相信慕大小姐会如此疯狂加愚蠢?”

谁会相信?给太后下毒,那是要满门抄斩的。慕紫幽除非脑袋进水了,才会为了他昨日提出几句相反的意见,疯狂到这个程度。

可偏偏就有人信了,皇上的宠妃之一林嫔,这时娇滴滴的对皇上说道:“皇上,那也不好说哦!也许慕小姐就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听不得反对意见呢?”

紫幽看着这位只有十六七岁,穿着一身镂空淡粉轻丝鸳鸯锦月牙裙,配着同色的百摺罗裙,外面罩着一层薄丝蚕锦妆花褙子,银红锦缎的领口和腰带上,绣着几粒晶莹雪白的北海珍珠,脚穿一双明艳艳的粉红绣鞋,梳着飞月髻。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丝丝妩媚的女子。

出言反问道:“哦?那么想必这位娘娘是听了一点反对意见,就能下毒手毒害无辜,并置亲人于不顾的歹毒之人喽?否则,臣女实在难以想象,怎么还会有如此蠢笨、刻薄,不知所谓的人。”

说完,不顾那林嫔脸上抚媚被歹毒取代,对着皇上施礼说道:“皇上,臣女是什么样的人,您可以调查。还有,臣女昨晚没有离开太后娘娘身边半步,宫女芙蓉可以作证。试问臣女的石膏和蒲公英,从哪得来?一百两黄金,又从何而来?就算臣女蠢笨无知、刻薄至极,难不成臣女未卜先知,知道臣女要来给太后娘娘看病,还知道秦太医会出言反驳臣女?”

上官凌然这时走过来,狠狠地踹了玉荣一脚,“贱婢!还不说实话?否则,本世子爷将你千刀万剐!”

“皇上。”玉荣吓得再次磕头,连声喊道:“皇上,奴婢对天发誓,如有一句假话,叫奴婢和奴婢的家人,全部不得好死。奴婢起先确实听了秦太医的话,在熬药的时候,多加了他给的药;可是后来看到太后娘娘难受成那样,奴婢心里不忍,实在不敢再做隐瞒。求皇上降罪,赶紧为太后娘娘解毒吧!”

皇上目光转向秦太医,似乎要将他凌迟!森冷地问道:“谁让你谋害太后娘娘的?还不从实招来?”

秦太医摇头,大声喊冤:“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干嘛要这么做啊?”

“父皇,不动大刑,怕是他不会招供的。”二皇子不慌不忙地提醒道。

上官凌然一下子扑到秦太医面前,上前就是两拳,“小爷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来人啊!”皇上喊道:“将秦太医拉下去用刑。”

“慢着。”就在这时,就听太后娘娘清晰地喊道:“就在这用刑,哀家倒要看看,他受了何人指使,要致哀家于死地。”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太后娘娘神清气爽,一看就不像病情加重的样子,坐了起来。

“母后!”皇上震惊地走过去,不敢置信地问道:“您这是。。。。。。您这是好了?”

太后娘娘点点头,“哀家经过慕大小姐的精心治疗,已经好多了。可是,要不是慕大小姐闻着药味不对劲,没有让哀家喝了玉荣这个贱婢熬的药,哀家差不点就完了。他一个小小的太医,哪来的胆子谋害哀家?又哪来那么多的金子,收买宫女?他的背后一定有指使者。你给哀家说出是谁主使你的,哀家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哀家让你全家跟着你死不如死!”

太后娘娘说这番话,凤眸幽深,不停地在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间扫视。

下半夜她一觉睡醒,要方便之时,就觉得身上舒服多了。

可是一看身边侍候的,只有紫幽自己,就有些吃惊地问道:“怎么就你在侍候哀家?值夜的宫女呢?”

这时上官凌然过来了,严肃地对她说道:“皇祖母,要不是慕大小姐警觉,您差不点被人害了。”

她一听惊呆了!马上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么说?“

上官凌然马上把玉荣带到了她面前,厉声喝道:“还不把事情经过,向皇祖母交代清楚?”

玉荣把秦太医的事情说完,她马上就意识到秦太医是受人指使。理由就和她刚刚说的一样,一个太医,万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和钱财。

于是,不用紫幽和上官凌然扇风,太后娘娘自己就对紫幽说道:“丫头,委屈你一下,和哀家合演一出戏,哀家倒要看看,谁是想害哀家的牛鬼蛇神。”

本来她本意是想再装一会的,可是他的好儿子,竟然想把秦太医带走行刑,那要是打死了,岂不灭了口?

所以,她忍不住,赶紧醒了过来阻止。

皇上一看太后娘娘连他都怀疑了,只气的胸口一堵。连带着看秦太医,那就是切齿痛恨了!

T***!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对母后下手?朕虽然恼她偏心,可没说想要她死啊?她要死了,不仅老六不能让强,安国公府也不能答应啊!

安国公府虽然在母后的要求下,把兵权还给了朕,可是安国公统治了这支部队二十多年,要是登高一呼,这些人说不定也还听他的。

皇上把想陷害母后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马上就看向了皇后娘娘。

难道是她?母后一项不喜欢她,虽然把后宫大权给了她,可时不时地敲打她,难道是她要害母后?

这么一想,皇上的龙目,就死死地盯着了皇后。

皇后如何能感受不到皇上和太后娘娘打量她的、探究的目光?

心里暗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站在那一动不动。这件事确实是她让达戎佧去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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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隐忍的眼泪 不屈的傲骨

只是这件事连太子都不知道。秦太医好色贪赌,达戎佧是在赌馆遇到秦太医的。

那时候,秦太医输了钱,要被人家砍掉手指,达戎佧出现救了他,并趁机给他下了蛊。

昨天晚上,她派人给达戎佧送信,让达戎佧给秦太医下指令,给太后娘娘下毒,嫁祸慕紫幽。

秦太医本来就有心为王怡萍报仇,达戎佧一念咒语催动蛊虫,还悄悄在秦太医书房门前放了一包一百两的金子。

秦太医得到指令,马上就如同失了意志力地拿着金子,带着大量的生石膏和蒲公英找到了玉荣。

玉荣傻的可以,还以为事成以后,会有另外五百两金子可拿,岂不知太后娘娘一旦出事,她第一个就得受死媲。

达戎佧的存在,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有她和太子明白。而且,达戎佧一旦得到她的指令,马上就会催动蛊虫,要了秦太医的命。

皇后娘娘脸上带着最温柔、最爱怜的神情,一边摩擦着她手上那颗毫不起眼,刻着暗纹的戒指,一边朝着太后娘娘走去。

紫幽此时一直用余光打量着皇上和皇后娘娘,一看她的戒指,不禁暗自一愣。

这个戒指不是纯金,也不是金镶宝的,而是一只乌金的,黑乎乎刻着很奇特的花纹的指环。

如果不是她目光具有穿透力,还看不清那花纹的纹路,那么也会觉得这只是一只普通的乌金戒指。

紫幽正在琢磨,就见秦太医“哎呦”一声,然后就看他捂住肚子,满地打滚,又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见他口吐血沫,脸色发乌,直挺挺地不动了。

皇上一愣,马上对其他太医下旨:“过去看看,他怎么了。”

太医政无奈走过去,伸出手放在了秦太医的鼻子底下,一试,赶紧后退两步禀告皇上:“皇上,他。。。。。。他死了。”

“什么?”皇上眼睁睁看着秦太医死在了他的脚下,却不知他如何死的,且死状恐怖,只惊得连退三步。

太后娘娘显然也惊住了!待反应过来,马上怒吼道:“反了,反了,竟敢在哀家和皇上眼皮底下杀了犯人,是谁?是谁?”

皇后娘娘此刻故作惊恐地一下子瘫坐到了太后娘娘床边,掩住樱桃小口惊叫起来:“天啊!这些人真是狂妄,竟敢在太后娘娘寝宫杀人,还有没有安全保障?侍卫呢?侍卫都是死人吗?”

皇上一听,狠狠地看了侍卫一眼,马上喊道:“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给朕仔细搜查。”

紫幽一听,余光看了皇后一眼,不慌不忙地说道:“启禀皇上,秦太医不是被在场之人所杀,他是中了蛊,被下蛊人,催动蛊虫毒杀的。”

“在场之人,有人向下蛊之人传递指令。”这两句话,紫幽忍了好几忍,才没有说出来。

她不能打草惊蛇,她敢肯定,秦太医背后站的不是太子,就是皇后。

因为会下蛊之人,只有达戎佧,而达戎佧是太子的人;可是刚刚她注意观察了,太子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而皇后娘娘,却摸了摸她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