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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急救清远 惺惺作态的渣爹毒妇

现在这些人当中,又加了皇上、皇后和太子,因为他们害死了太多无辜的人。 如果不能为那些含冤而死的将士们复仇,那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慕英毅也是心急如焚!因为他出征前,刘氏还在和他赌气,虽然带着孩子送他了,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他回来,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到城门外的上坡上远远地看着他。他真是又愧疚,又后悔,心里非常不安,总觉得府里出了什么事。

所以,慕英毅和紫幽一样,也是归心似箭。

两人和易容成老将军的上官凌然,快速回府,一看,王怡萍、慕英睿已经带人迎了出来。

紫幽一看,于兰萱竟然站在王怡萍旁边;可是人群中,有一大半她不认识的,其中却没有二婶刘氏和两位弟弟琬。

肯定是二婶和两位弟弟出事了,不然不可能连爷爷都回府了,二婶还不带着弟弟们出迎。

紫幽心里焦急,面子上却不动声色,走过去欲给渣爹、毒妇两人行礼。

可是还没等到她行动,慕英睿和挺着大肚子的王怡萍,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就抢先迎了上来。

王怡萍故作激动地擦着眼泪,不等她躬身,便抓着她的手,眼泪汪汪地说道:“幽儿,你没事可是太好了!听说你受伤了,还不知能不能好,我担心的寝食难安。这回可好了,你没事就好。”

说完,故意看看紫幽的身后,诧异地问道:“你师傅呢?我要好好谢谢他。什么样的得道高人,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边说,吊稍丹凤眼边闪烁着毒蛇一样阴森的光芒,不停地打探着紫幽。

慕英睿见状,一双桃花眼的眼珠,也是叽里咕噜地乱转。跟着连连表示感激:“是啊,你母亲说了,要好好谢谢你师傅,救命之恩,可是不能忘。”

王怡萍对紫幽的师傅,如此感兴趣,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是为了谢谢人家,而是想往紫幽头上泼污水。

只要紫幽说出她师傅是男的,这污水,他们可就泼定了。

“大小姐,”就在这时,紫幽听见了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随着声音,冲过来一位中年健妇。

紫幽一看,正是蓝婶。只听她嘶声喊道:“大小姐,快去救人啊!二少爷不行了…”

“什么?”紫幽脑子“嗡”地一声,再也顾不得应付任何人,推开王怡萍、慕英睿,纵身几个飞跃,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看的王怡萍和慕英睿心惊肉跳!这死丫头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而此时,刘氏和慕英毅的大儿子——慕清恒,正哭得撕心裂肺。

刘氏怀里紧紧抱着小儿子慕清远,仅仅七岁的小清远,脸色灰暗,毫无声息地躺在母亲的怀里,已然气绝了。

“二婶!”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夜莺一般动听的声音。随着声音,一位清丽绝俗,如同月宫嫦娥的女子,已经到了她身边。

刘氏仿佛已经傻了一样,看着紫幽,呆呆地任由泪水肆流,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紫幽一看她的样子,心里不由一痛,刘氏面容憔悴,脸色蜡黄,瘦得几乎脱像。

再看看她怀里的小清远,紫幽暗叫:“不好!”

顾不得刘氏,一把从她怀里夺过小清远,放在床上,对着随后赶来的蓝婶喊道:“将所有奴才和大少爷带出去,关门。”

“是,大小姐。”蓝婶带着慕清恒,毫不客气地把奴才们全部赶了出去:“大小姐有令,你们全部出去。 ”

紫幽眼睛毒辣,一进来就看见了两个陌生的、眼睛含着敌意的丫鬟。所以,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出令。

两位丫鬟颇为不服气地抗议道:“我们是大老爷、大夫人特意派来侍候二少爷的,大老爷和大夫人说了,要我们寸步不离哎哟…”

两人话没说完,就一人挨了蓝婶一个大耳刮子。蓝婶心里好像有团火,这些日子憋在她的胸腔里,都快把她的五脏六腑烧着了;今天总算可以把这团火放出来,当然不会惯那两个丫头毛病。

紫幽运用灵力,通过筋脉到达眼睛,一看小清远的肺部纹理增深,有的地方已经发黑,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显然刚刚是死于肺部重度感染引发的呼吸衰竭。

便再也没有了片刻犹豫,运气于双掌,朝向小清远,两掌下方,马上生出一蓝一紫两团光束,很快蔓延成光波,覆盖住了小清远的身体。

大约过了一刻钟,紫幽见证着小清远肺部发黑的地方,恢复到了和正长人一样的肉红色,纹理清晰,又有了呼吸和心跳。

又过了约一刻钟,小清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声音无异于天籁,把已经被儿子死亡所击倒,处于崩溃状态的刘氏,和在门外,已经听了德江叔和刘氏丫鬟禀告,知道小清远病故,紫幽正在里面抢救,而焦急等待在外面的慕英毅,顿时惊醒。

一个扑向床边,看着儿子;一个撞开门,一头闯进来,也扑向了小清远的身边,齐齐呼唤出声:“远哥儿!”

小清远懵懵懂懂地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显然是心里有怨,委屈伤心地谁也不要。

可是待看见紫幽,却伸开手,朝着她撕心裂肺地喊道:“姐姐、姐姐,唔…”

紫幽心疼的要命,低下身子,赶紧将他抱到了怀里。

小家伙知道姐姐很是疼爱他,在紫幽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委屈伤心到了极致。

紫幽的灵力,可以救人,可以呼风唤雨,可以治病,可以透视,也可以杀人;可是却没有她尊外祖摩哩女神可以知晓未来和过去的本领。

于是一边柔声哄着小清远,一边听“慕老将军”在那满面怒容地发问:“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怡萍和慕英睿看见昨儿就被太医宣判了死刑的小清远,竟然又活了过来,不由又惊又怒。

两人对视了一眼,慕英睿马上故作抱怨和愧疚地说道:“弟妹你这又是何必?谁也没要远哥儿为辉哥儿赔命,叫你不要责罚,不要责罚,可你偏偏不听,要把他关进祠堂;结果,你看看现在,差不点还害得远哥儿丢了一条命,这让我情何以堪吗?”

刘氏看着惺惺作态的慕英睿,本就被小儿子之死,弄得处于崩溃状态,现在儿子没事了,又一激动,如今再被他一气,竟然喷出一口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幸好慕英毅一直在她身边,见状赶紧伸手抱住了她。

紫幽一看,马上把小清远放在床上,用手指掐刘氏的人中穴,刘氏悠悠醒了过来。

却扑过去抱着小清远,再次痛哭起来。

王怡萍一看,马上故作难过的揉揉眼睛,忧伤哀怨地说道:“唉…咱们大将军府近来可真是不顺。先是传出父亲和小叔南疆失利的消息;接着远哥儿不知怎么在荷塘边,又把水姨娘所生的辉哥儿,推进荷塘淹死了,水姨娘伤心过度,竟然疯了;大老爷伤心悲愤之下,免不了说了几句过头话,弟妹就把远哥儿打了一顿,关进了祠堂,结果远哥儿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这一烧,病情加重,昨个儿就昏迷了。太医来看了,说是怕撑不过去今天了。没想到这又醒了过来。阿弥陀佛!这可真是太好了!不然大老爷好愧疚死了。”

“如果我没记错,辉哥儿只有两岁吧?”紫幽目光幽深地看了慕英睿和王怡萍一眼。

然后低头柔声问小清远:“远哥儿告诉姐姐,你是怎么在荷塘边遇到辉哥儿的?”

她没有问小清远:“你为什么要把辉哥儿推下荷塘?”这让小清远终于敢于辩解了。

不然从辉弟弟掉进荷塘开始,所有人都问他:“你为什么要把弟弟推下荷塘?”

明明就不是他推的,而是弟弟自己滑进荷塘的,可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他?连娘亲都不相信他,还打他,把他关进了黑乎乎的祠堂。

结果,他还看见了可怕的、青面獠牙的鬼。

“姐姐,辉弟弟是…是自己滑进荷塘的。”小清远委屈万分地抽泣道:“我没有推他。那天他在…在荷塘边玩耍,我也过去了。他叫我摘…摘莲蓬,我说够不着,他就自己朝…朝荷塘边走去,我就拉他,谁知他…他一滑,我没拉住,他就掉了…掉了下去。然后我就…拼命喊救人,可是那些人下去…把他救上来,他就死了。姐姐,不是我推得,我没有…没有推他。为什么所有人…所有人都不…不相信我?唔…”

“当时是谁侍候辉哥儿的?”紫幽绝不相信辉哥儿身边没有奴才,所以问道:“二岁的孩子,去荷塘边,不会没人看着吧?蓝婶,把当时侍候四少爷的奴才传唤过来,还有当时侍候二少爷的奴才,也一起传唤过来。”

第二百零九章 恶毒心思暴露 紫幽巧施反间计

2013-8-3 1:14:524399

蓝婶悲愤地摇摇头,“大小姐,四少爷身边的奴才,当时一致指认是二少爷把四少爷推下了荷塘的;而二少爷的人,又一致证明不是二少爷推得四少爷。四少爷死了,水姨娘心疼的当即就晕了。于是,大老爷震怒,就把四少爷身边侍候的奴才,全部杖毙了。还说:‘死了活该!谁让你是我慕英睿的儿子,没有投到他二爷慕英毅名下?人家的命高贵,就算害你丢命,也是你自找的!’二夫人一听,拿起鸡毛掸,就抽了二少爷一顿,然后也把二少爷身边的奴才杖毙了,还把二少爷关进了祠堂。结果,老奴不放心,夜里和当家的偷进祠堂一看,二少爷已经晕了过去,嘴里只说胡话:‘鬼啊。。。。。。鬼啊。。。。。。’老奴一摸二少爷身上烫人,就赶紧把他抱出来,喊了二夫人。”

“这是哪天发生的事情?”紫幽问道。

“七天前。”蓝婶回答。

七天前?动作好快,七天前正好是皇上接到他们已经返回帝都的消息,慕英睿和王怡萍马上就给自己迎面送来这份“大礼”。

很好!自己要是不回敬一下,也太对不起他们了。

可见两年多的时间,这对渣男毒妇,不但没有改恶向善,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慕英睿这个无情冷血的畜生,为了算计二房,竟然连亲生儿子,都能下得去手。

紫幽能想到的,上官凌然自然也能想到,马上沉声对慕英睿和王怡萍说道:“你两带人散了吧,英睿一会到书房来。直”

两人一走,慕英毅和上官凌然、紫幽马上看着刘氏。

慕英毅心里的愧疚和悔恨,几乎让他无地自容。嚅嗫着对刘氏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受苦了。”

“哇。。。。。。”刘氏闻言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紫幽一看,过去推着上官凌然,叫上蓝婶,去了老将军的书房。得给闹别扭的二人,腾地方和好吧。

到了书房,紫幽即可对蓝婶说道:“把爷爷和二叔走后,府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是。”蓝婶马上仔仔细细将老将军走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紫幽。

爷爷离开帝都出征之前的事情,紫幽已经知道,只有爷爷和二叔离开的这段时间,就连上官凌然也知道的不甚详细。

因为那时候上官凌然动身去了印度,后来又去了南疆。和帝都远隔千山万水,一来一往,通信时间太长。

蓝婶带着愤怒叙说,紫幽越听越气,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传来爷爷和二叔在南疆失利的消息后,王怡萍和慕英睿就开始谋划,要夺回刘氏手中的管家权了。

先是王怡萍装作被人下了药,差不点流产,找到刘氏理论:“我好不容易怀了身孕,大老爷和我自然对一切都特别注意,所以我院子里吃的、穿的、用的,是查了又查,看了又看,绝不可能出现有人下药,而我查不出来的事情;可是,我还是差不点被人害了。想来想去,只有我们在一起用膳的时间,可以被人钻空子。弟妹,这府里是你当家,你看怎么办吧。”

刘氏气的火大。可是自她和慕英毅闹矛盾,慕英毅接着收了那个爬床的月罗为通房丫鬟,她心里乱的一塌糊涂,哪有心思和王怡萍打仗?

于是就对她说道:“大嫂既然不放心,那我就把公中这块大房的银子,都拨给大房,让你们自己开火做饭,并打理一切吧?”

王怡萍一听就开始胡搅蛮缠:“弟妹这是什么意思?出了事连个交代都没有,就这样把我们大房踹出来,自己过自己的舒心日子?既然如此,那也不能这么个分法吧?那千亩良田和商铺怎么不分给我们?”

刘氏一听,震惊不已,忍不住气愤地问道:“大嫂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分家吗?可父亲还健在,你要想分家,也得等到父亲回来吧?这千亩良田和商铺,那都是父亲的财产,我可是没权做主分配。”

“你也知道那是父亲的财产啊?”王怡萍摆出一副泼妇嘴脸嘲讽冷笑:“即是父亲的财产,父亲不在的时候,就应该由父亲的儿子掌管;可是现在你却死死地抓在手里,算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叫做父亲不在?”刘氏听她诅咒公爹,当然不让呛,“父亲只是去平叛,怎么?你们就想趁他平叛,分他的家产?你们还是人吗?”

慕英睿听她这么说,竟然撕破脸,呵斥刘氏:“你不要脸!我才是父亲的儿子,是大将军府的长子。这大将军府,被你这个二房媳妇,掌管了这么多年,得了这么多的好处,如今你还贪得无厌,霸着不放。打量我们是傻瓜,不知你们二房是想独霸父亲的家产吗?”

刘氏这么多年顺风顺水,就连老将军都很少呵斥她,如今被大伯指着鼻子这么骂,知道他们这是想趁自己夫君和公爹不在,抢夺家产,气的全身哆嗦,不再跟慕英睿和王怡萍啰嗦,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但是现在父亲不在,他临走前,既然把这个家交给我,我就要把这个家看好了。你们要夺要抢,还是等父亲回来,跟父亲说吧。”

说完,就对蓝婶和另外两名会武功的婆子说道:“给我将大老爷和大夫人请出去!”

刘氏如此强势,让慕英睿和王怡萍恨得咬牙切齿。于是两人开始使坏,蓝婶说到这,只气的嘴唇哆嗦:“那一段时间,不是铺子出事,就是田里的庄稼被毁,再么就是奴才闹事;二老爷的那个通房丫鬟月罗,还告诉二夫人她怀孕了。二夫人经不起这么多烦心的事情加在一起,就病了。就在这时候,又传来了老太爷和二老爷在南疆沼泽失踪的消息,二夫人就病得更重了。可她还死死支撑着,直到那天四少爷出事。当时大老爷指着二夫人鼻子痛骂:‘刘思雨你这个毒妇!你再恨我,你也不能对个孩子下毒手,撺掇你儿子,淹死我儿子啊?他才只有二岁,你怎么下得去手啊?今天你要不让你儿子给我儿子偿命,我就和你拼了!’二夫人没有办法,只好打了二少爷,并将他关进了祠堂。后面的事情,老太爷和大小姐已经知道了。”

“你看见二少爷之时,他嘴里含着‘有鬼’对吗?”紫幽再次问答。蓝婶点点头,“二少爷后来苏醒了,也是十分害怕,特别是晚上,吓得不让熄灯,更不让人离开。”

这在这时,听见有人敲门。

上官凌然学着老将军威严的声音说了句:“进来。”

慕英睿一脚跨了进来,对着上官凌然跪下,挤出两滴鳄鱼泪,“父亲、幽儿,你们总算回来了。。。。。。父亲,儿子都担心死了!这些天寝食难安,就怕您和二弟再也回不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传出您和二弟陷入沼泽,失踪的消息呢?”

上官凌然看着他,足足有一刻钟,只看得慕英睿冷汗涔涔,才连声冷笑道:“你是寝食难安,你是怕老夫不死,你夺不到财产吧?“

慕英睿闻言,狠狠地瞪了蓝婶一眼,故作委屈难过地喊冤:“父亲,儿子冤枉啊!这个死婆子已经被弟妹收买了,她的话您能相信吗?是,辉哥儿走了,儿子心疼的失去理智,是说了几句过头话,可是事后我也后悔了,听说远哥儿病危,我还进宫去请太医,我已经不打算追究此事了,怎么有人还得了便宜卖乖?那萍儿怀孕,刘氏叫人在食物里下堕胎药,父亲怎么不管?她趁着管理中馈,中饱私囊父亲怎么不问?父亲,我也是您的儿子,辉哥儿也是您的孙子,您不能这么。。。。。。”

“慕英睿,你少血口喷人!”刘氏此时推门而入,指着慕英睿义愤填膺地怒斥道:“我管理铺子、田庄可都有帐,我什么时候中饱私囊过?我什么时候叫人在食物里下了堕胎药?你少拿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想趁父亲不在,谋夺家产,想尽各种办法,用尽各种手段,连你自己儿子的命,都不要了。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丧心病狂的父亲?”

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上官凌然面前,哭的泣不成声:“爹!幸好您和二爷回来了,不然。。。。。。不然儿媳和您的孙子,就叫人逼死了。。。。。。”

“你。。。。。。”慕英睿故作气恼万分地样子,指着刘氏说道:“亏你也是大家闺秀,大家闺秀有这么跟自己大伯说话的吗?”

“你闭嘴!”上官凌然(老将军)气的拍着桌子骂道:“你还好意说你弟妹。你一个大男人,在父亲和弟弟全部出征南疆以后,不但好好照顾弟妹和侄儿,还为了争夺家财,耍尽手段。老夫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仁不义、不孝不悌的东西?这是我和你弟弟回来了,要是我们不回来,你岂不要将你弟妹赶出这将军府?我以为经过上次教训以后,你和王氏真的痛改前非了。没想到,你们是在跟老夫演戏。这听说老夫回不来了,你不但不担心自己父亲和弟弟的安危,好好照顾弟妹和侄子,你却想尽各种办法,步步紧逼,你个畜生!”

上官凌然说完,拿起书桌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

眼看要砸到慕英睿头上,紫幽却用手指轻轻一弹,让砚台落到了慕英睿的肩上。

这是她和上官凌然在演戏,“老将军”怒极惩罚父亲,她着为女儿,不能不劝阻;而且,不能让渣爹伤在头面部这样明显的地方,那样会被人传言,老将军心狠凉薄,九死一生回府的第一天,就把儿子打伤了。

上官凌然故意用砚台砸慕英睿的脑袋,而让紫幽去救他,这样渣爹无法怪罪女儿不为他求情,而砚台砸在肩膀上,紫幽虽然卸去了砚台的力量,不会在渣爹身上留下淤青,但是她的灵力,却射进了慕英睿的肩井穴,不出三天,慕英睿的左胳膊,肯定会疼的抬不起来。

紫幽故意走到渣爹面前,关心地问道:“父亲,要紧吗?有没有砸到你?”

慕英睿显然没想到紫幽会帮他,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

紫幽见状,暗自冷笑。却对“老将军”说道:“爷爷,这件事您先别怪责父亲,我想父亲行事不至于如此无情。您和二叔出征去平叛,他却趁机逼迫弟媳,这要传出去,父亲的官,是不要再想当了。这件事是不是有误会?您让我单独问问父亲可以吗?”

“老将军”挥挥手,紫幽马上把慕英睿拉到了《松涛苑》的厢房。

故作担忧地看着慕英睿说道:“父亲,您还不告诉爷爷这是谁唆使的?这人分明没怀好意,想让您倒霉,想撤散我们大将军府。您想,您如此行事,爷爷回来能饶得了您?势必要将您逐出府去;皇上最讲仁孝,那些御史一旦知道你的行为,一弹劾,您的官还用做吗?如此一来,父亲您想过您以后的下场吗?”

慕英毅一愣,随即就开始喊冤:“幽儿,你别听蓝婆子的话,她是刘氏的人,能向着我们大房说话吗?”

紫幽摇摇头,故作不满地看着慕英睿轻斥道:“父亲,您以为爷爷是傻瓜吗?这事情只要一问奴才,一调查,真相就大白了。您要谋夺财产给我们大房,也不该用如此明显蠢笨的办法呀?您以后不要做人啦?想房顶上开门?想让别人知道你无情无义?这是谁给您出的馊主意?这不是要害您,害我们大房吗?”

慕英睿被紫幽一口一个“我们大房”弄得有点犹疑不定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紫幽,似乎在问:“你这丫头两年以后回来,怎么突然知道向着我,不向着你二叔了?”

第二百一十章 渣 爹 中 计

2013-8-3 14:52:373436

紫幽看着他的样子,不由暗自冷笑。可是却装出更加不满地样子摇摇头,“父亲,您不用怀疑我。我大了,我再不明白我和您,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那我也太傻了。我将来的嫁妆,可是要您给我出的,难道二叔和二婶,会把两位弟弟的财产,都给了我?我这点事情又如何会拎不清?爷爷如今身体这么差,真有个什么,您再被被爷爷赶出将军府,我将来依靠谁呀?”

“幽儿,你这话可就是说的太对了。”慕英睿到了这一刻,终于明白紫幽为啥会有所改变了。

连忙小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想想你爷爷所有的财产,都抓在二房手里,我也是不甘心。”

“所以,您就做下如此糊涂的事情?”紫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您的言行,要是二婶派人传出去,您的官也就做到头了。二叔如今立下战功,皇上赏他还来不及,他要是把您趁他不在之时,威逼二婶的事情一禀告,皇上肯定饶不了您,到时爷爷再一怒,把你逐出大将军府,咱们大房就彻底完了!”

慕英睿是个软耳根,最受不得人撺掇。如今被紫幽这么一扇乎,就有点慌了。马上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一边问,一边在心里把王怡萍恨了个半死。都是这个贱人!说什么:“趁着父亲和二叔不在,正好把管理中馈的权利夺过来。老爷您是不知道,这铺子的绫罗绸缎、茶叶。。。。。。和田里的蔬菜水果、粮食一进一出,能捞到多少好处,您知道吗?就这样被二房那个贱妇抓在手里,妾身不甘心啊!如今妾身有了身孕,哪能不为咱们的儿子打算?能捞一点是一点,趁着父亲和老二都不在,赶紧夺权!”

他当时也担心来着,“这么做,要是父亲和老二回来,不得找我们算账?”

“回来?”当时王怡萍冷笑,“南疆地理环境复杂,你以为平叛难么容易?先别说能不能平叛成功,就算成功了,没有半年四五个月能回来吗?没听传回来的都是失利的消息?咱们抓紧时间动手,夺回管家权,把忠于二房的那些奴才,都给打发了,换成咱们的人。到时候,就算老头子能回来,所有的奴才,都为咱们说话,证据都在咱们这边,老头子要处理我们,我们难道不会喊冤?到时候连他都能弄得灰头土脸。狙”

他一想也是,于是,就听了王怡萍的话,开始布置了。

紫幽见他已经有所动摇,马上又点了一把火,“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抓个人出来顶缸。您就说,您是听了别人别有用心的挑唆,才做出了糊涂事。”

“推谁出来呀?”慕英睿问道:“这件事本来也没人撺掇。都是你母亲,她就是看不得二房掌权。”

果然是她。紫幽暗自冷笑,却装出欲言又止,颇为懊恼为难地的样子嚅嗫着说道:“这个。。。。。。父亲。。。。。。嗯有些话。。。。。。我也不知当不当讲。”

紫幽的样子,很成功地引起了慕英睿的怀疑。马上问道:“你想说什么?”

紫幽更加为难地样子看着慕英睿摇摇头,“女儿真的有点不敢说,女儿怕父亲。。。。。。父亲受不了。”

“到底什么事?”慕英睿显然有点急了,急赤白脸地问道,虽有不相信地看着紫幽,桃花眼里尽是提放,“不对啊,你已经两年多不在帝都,你又能知道什么事?”

“这件事女儿早就知道了。”紫幽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回答道:“就是因为知道,女儿才让爷爷做了那样的处置;本来是为父亲着想,想瞒着您,不让你受到伤害,更想瞒着爷爷,不让他一怒之下,杀了母亲。可是,父亲显然因此对我更怨恨了,对不对?唉。。。。。。父亲,您好傻!您被人骗了。”

紫幽反反复复这么犹豫不定,要说不说,果然比一上来就揭露王怡萍真正的嘴脸,效果要好的多。

否则,她上来就告诉渣爹,王怡萍偷人,慕英睿铁定不信。她这么难以开口的样子,慕英睿的好奇,完全被勾了起来。

到了这时候,胃口已然被紫幽吊得足足的,忍不住低声吼道:“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紫幽故作悲愤地看着他问道:“父亲还记的刘艳红吗?”

“刘艳红?”慕英睿好了疮疤,并没忘记痛,马上想起了那个爬床害得他差不点被老将军逐出将军府的丫头。

一阵恼羞成怒,不满地问道:“你问她干嘛?她不已经逃出府了吗?”

紫幽摇摇头,“不是逃出府,而是母亲派人要毒死她,被女儿救了。女儿本来救她,是不想在过年时候,死了人而给大将军府带来晦气,结果刘艳红告诉女儿,母亲要毒死她,是因为她知道母亲在英国公府的所有私密。她说。。。。。。”

紫幽说到这,难为情地看着慕英睿摇摇头,住了口。

“说什么?”慕英睿急的催促道,脸色已然非常难看。

“她说。”紫幽故意满脸羞恼地回答道:“她说母亲做姑娘的时候,就已经和。。。。。。和她的五哥,还有那个秦太医有了。。。。。。有了首尾。之所以能嫁给父亲,全是他们一手设计的。本来女儿是不信的,可是女儿一下子想起了那次在英国公府母亲和她五哥,一起在她姨娘的卧室,被蛇咬伤的事情,女儿却是不得不产生了怀疑。您是知道母亲认识秦太医的,如果只是普通的认识,秦太医那次在宫里为什么要害我?还有母亲和她五哥,那次从她姨娘卧室里面出来,真的是衣冠不整。刘艳红还说了一件事,母亲为了避孕,一直服用避子汤,而那避子汤容易造成女子不孕,所以母亲才迟迟不怀孕,一直服药调理身体。”

慕英睿本来不信,可是想想他和王怡萍自在一起,王怡萍对男女之事的熟练以及狂放;再想想秦太医来府给紫幽看病时,看着王怡萍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对紫幽说的话,就有了五分相信。

然后忍不住抱怨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女儿不敢。”紫幽故作懊恼地回道:“那时候,您听信母亲的撺掇,对女儿一肚子不满,女儿如何敢在那时候,告诉您一切?再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女儿无凭无据,如何能听信刘艳红一面之词?可是后来女儿越想越不对。您看,您只要听信母亲给您出主意,准得倒霉,您想想,你哪一次挨打,不和她有关系?所以,女儿越想越觉得,她的心思,根本不在您的身上,不,确切地说,她是想挑起整个大将军府的内乱,让整个大将军府倒霉。所以,女儿怀疑她嫁给您,是别有用心!覆巢之下无完卵,大将军府一旦垮了,父亲您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女儿没猜错,这次父亲和二婶起冲突,也是她的杰作对不对?您想过没有,二婶和弟弟出事,爷爷能饶得了您?爷爷一旦把您赶出府,您就完了;而大将军府也会因为您的被赶,名誉受损;爷爷也会因此而伤心难过,爷爷一旦倒下,便宜的又是谁?”

慕英睿一边听紫幽的话,一边脸色反覆地变来变去,直到面如死灰。

紫幽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将自己的话,信了七成。她就知道,王怡萍是绝对不会把她和皇后、太子之间的勾结,告诉自己渣爹的。

王怡萍肯定是得到了爷爷和二叔,不可能回来的消息,所以才敢如此嚣张地对待刘氏。

她可以马上收拾王怡萍和慕英睿,甚至可以不用任何证据,就把二人捏死;可是那样哪有让慕英睿和她闹得四分五裂,尝尽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滋味,然后再让他们名誉扫地,死不如死痛苦地活着。

现在慕英睿已经上钩,差的就是再给他添把火。紫幽想到这,不慌不忙地说道:“父亲,女儿如今也是猜测,没有证据。我问您,母亲现在常不常回英国公府?”

“怎么不回?慕英睿想起王怡萍回去就打扮的妖妖娆娆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她和王晟敏正在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情,气的目呲俱裂地骂道:”这个贱人!要是敢给爷戴绿帽子,爷劈了她!”

你早已戴了不止一顶绿帽子了!紫幽暗自冷笑,慢悠悠地说道:“这事要想抓到证据并不难。这样吧,父亲要是信得过我,我来安排。到时母亲真要有了什么不妥,我一定告知父亲,让父亲看清事实真相。”

“可你爷爷那里怎么办?”慕英睿有点后怕地问道。庆幸紫幽帮他拦了一下,没让砚台砸他脑袋上,不然脑袋肯定快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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