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南侯把赵宏祥晾在外面好一会,才见了他。见到他却极为冷淡地问道:“找我何事?没有事,以后尽量不要过来烦我,我生病受不得刺激。”

态度和之前的亲热截然不同,加上他的庶弟,现在的永南侯世子赵宏伟,在一边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他就更加郁闷谘。

咬牙发狠!这世子一位,小爷一定要夺回来。到了那一天,你们给小爷等着,小爷整死你们!

心里怨恨,面子上却装出唯唯弱弱的样子小声说道:“我想把婚期提前。”

“什么?”永南侯一听就火了,“我这在千方百计替你推掉这门婚事,你可倒好,千方百计想要迎娶那个贱人进门,你可真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是啊,大哥。”赵宏伟马上接着挖苦道:“真是没有你这么自甘堕落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可倒好,怎么净想着往下坡出溜?”

“听听你二弟说的话。”永南侯下面的教训,更是让赵宏祥气的肝颤,“你就不觉得惭愧?他以前是庶子,我并没有怎么教导他,可是他却知道要求上进;而你,我把你当着掌上明珠,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赵宏祥听他这么说,再一看庶弟得意的嘴脸,气的气血上涌,一口腥甜,生生地涌到了嗓眼之处。

赵宏祥强自咽下那口腥甜,小心翼翼地说道:“爹。您听我说,我这么做,正是为了报仇。那个于兰萱害得我被幽妹妹退了婚,我又岂会真心想要娶她?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将她娶进门好收拾她的。更何况,皇上已经下旨要我娶她,我又怎么能抗旨,给咱们侯府带来危害?”

永南侯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沉思了一会以后,挥挥手,极不耐烦地说道:“那就娶吧,不过说好了,可没有什么聘礼,这样伤风败德的女人,愿意娶就不错了。伟儿,这事你去和于大人商量,他乐意便罢,不乐意拉到。”

“是。”赵宏伟答应道,随即露出了贼兮兮的微笑。

赵宏伟找到于大人,不但把永南侯的意思告诉了于大人,还把赵宏祥的原话,也告诉了于大人。

目的就一个,无非是想让于大人从此恨死赵宏祥,而支持他。这些年,他被赵宏祥压得死死的,现在一朝翻身,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报复?

当然,他完全相信,于大人即使知道了他父亲和哥哥的意思,也只能在心里生气,背地里给赵宏祥小鞋子穿,而绝不会阻止于兰萱嫁给赵宏祥,因为于大人此刻,恐怕更想将女儿推出来。

果然,于大人在骂了几句:“畜生、流氓、没有人味。”以后,还是和他敲定了婚期的时间和事宜。

于是,于兰萱于十二月八日,比紫幽和上官凌然的婚期提前十六天,嫁给了赵宏祥。

只是极为凄惨的是,没有嫁妆,没有迎亲的宏大队伍,更没有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场面,甚至连拜天地的仪式都没有,一顶不算太红,太华丽的花轿,把于兰萱从侯府后门抬进了新房。

所有的规格,连个小妾都不如,就别说是正妻了。

于兰萱不是没闹过,不敢找嫡母卢氏,找到于大人质问:“我好歹是嫁进侯府做正妻,您不能这么刻薄,连嫁妆都不为我准备。”

于大人一听就火了,“你还有脸要嫁妆?你那个永南侯府。连一两银子的聘礼都没有,请问,我如何为你准备嫁妆?”

还好意思要嫁妆,为了她的婚事,他和卢氏商量,要给她赔上十六抬嫁妆,结果卢氏嘲笑他:“怎么?老爷还嫌她给您丢脸丢得不够?您悄悄把她抬进侯府得了,难不成您还想招摇过市,让所有人再骂您是个王八?生了个伤风败俗的女儿?您不嫌丢人,我都没脸出门!”

没有错,他是王八!被他的小妾,弄得乌云罩顶,结果他还把他的小妾当做宝贝似的宠着、惯着。他现在都不好意思出门,出门就被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到了朝堂,更是被人挤兑。

一想到这,别说给于兰萱嫁妆,最想给的是大耳刮子。

所以,于兰萱最后不依不饶地哭闹:“您不能让我光着身子嫁人啊?我到侯府还要不要做人?”

于大人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还要做人?在你和你那个贱人姨娘做下丑事的时候,你们早就不是人了。给我滚出去!再闹,再闹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于兰萱害怕了。学士府真要再和她断绝关系,那她真就完了。

可是,永南侯府为什么连一两银子的聘礼,都不给她呢?这一定不是祥哥哥做出来的,一定是他那个父亲。

于兰萱此时还没想到,赵宏祥有多恨她,还以为是永南侯不待见她。因为永南侯确实从没有给过她好脸子,也一直不希望赵宏祥娶她。

在那死老头的心目里,只有慕紫幽才配做她的儿媳妇。

直到花轿把她送进新房,她左等右等,见不叫她拜堂,于是怒气冲冲自己掀开了盖头一看,气的差不点吐血!

新房里连个囍字都没贴,冷冷清清的,就连床上的被褥,都是陈旧的。

她彻底火了!想骂人,可是除了她自己带的两个丫鬟,侯府竟没有一个下人在新房里。如果那个阴沉沉的房间,还能称得上是新房的话。

她马上对自己的丫鬟小春和小秋说道:“你们两去给我把世子爷叫来,怎么连个囍字都不贴,怎么连被辱都是旧的,怎么不拜堂?”

两个丫鬟都是后买的,她原来的奴才,在她出事以后,全部被于大人处置了,卖的卖,杖毙的杖毙。纵容主子和人私相授受,难道还能留着吗?

刚刚买来一个来月的丫鬟,跟她感情本就不深,何况于兰萱平时被人欺辱以后,老是把她俩当做出气包,她俩又如何能对她忠心?

一听她这么说,胆子稍大的小秋,马上嘲讽地回答道:“三小姐,您别折腾了。您难道没看出,侯府有多不愿意结这个婚吗?”

小春胆子小,没说话,却暗自偷偷地笑了。活该!做下丑事,还如此得瑟,也不知依仗的是什么。

于兰萱顿时被气得不轻。她现在已经够惨的了,却还要受自己娘家带来的、两个丫鬟的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想想当初慕紫幽这个贱人没回来,皇后倚重她,永南侯世子宠爱她,她是何等的风光?就连她的老爹,都夸她聪明能干;她的嫡母和嫡姐于美莲,更是对她点头哈腰的。

她还要过回原来的日子,她不要这么狼狈。于兰萱这么想着,就急匆匆地往外走,想到赵宏祥以前对她的缠绵不舍,觉得只要她使出些狐媚手段,定能让赵宏祥离不开她。

“哎哟!”谁知刚刚走到门口,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她抬头一看,来人正是赵宏祥。

“祥哥哥!”她惊喜地,带着满腔柔情的呼叫出声,并送上了她认为最能打动人的盈盈秋波。

这要是以往,赵宏祥听到这样娇嗲入骨的声音,看见她这样的媚眼如丝,早就扑了上来。

可是今天,他不但没有扑上来,反而厌弃地离开她后退了好几步。

原本的俊脸,变得有点憔悴且挂满冰霜。看着她的眼睛,森冷的如同看着这世上最厌恶的人一样。

狠绝地说道:“知道我有多恨你吗?都是你害我没了一切。本来幽妹妹是不想和我退婚的,就是因为你。你这个贱人!说着说着,赵宏祥满怀怨毒的看着她,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贱人!你害我名誉扫地;害我失去我最爱的女人;害我失去了一切,我恨不能让你去死!去死。。。。。。做永南侯世子夫人,你下辈子也休想!”

于兰萱从没想过赵宏祥有如此狰狞恐怖的时候,以前看见他,总是和蔼温柔的对她笑,可是今天,如同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恨不能吃了她。

。。。。。。。。。。。。

第二百四十一章 让你们尝尝我前世的痛(一)

于兰萱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着,呛咳着,最后脸红脖粗,眼睛充血,眼看就要窒息的时候,赵宏祥却放过了她。可是说出的话,却更加无情狠毒,“我不能杀了你,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活着,活得生不如死!”

说完,一拍手,从外面进来三个猥琐不堪,肮脏透顶的男人。赵宏祥毫不犹豫地说道:“这个贱人就交给你们了,尽管玩,别玩出人命就行。”

于兰萱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个男人真的抛弃她了。

她的心一下子犹如被刺进了万把钢刀,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她痛的冷汗涔涔,全身哆嗦琬。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赵宏祥,嘶声喊道:“祥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爱你呀!”

是的,她爱眼前的这个男人。虽说以前gou引他,是因为慕紫幽和他订了婚,她是为了破坏慕紫幽的幸福,才放下女子的矜持,投入他怀抱的。

可是,在两人有了那种关系以后,她就真心爱上了这个对她温柔备至的男人。

他们一起,度过了多少快乐的时光啊!山上、湖上、田间、集市…到处留下过两人的足迹。

曾经多少次,为了满足他的要求,她就在野外脱光衣服,任他在她身上驰骋。她为了他喝了不知多少碗苦的不能再苦的避子汤。

如今她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他竟然要把自己让给别的男人。

于兰萱捂着肚子,一边惊恐的后退,一边连连摇头,“不要、不要!祥哥哥,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我是你的妻子。”

“哈哈…”听了于兰萱的话,赵宏祥嘲讽的大笑,就像听见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妻子?你tnd知道不知道,因为娶了你这个妻子,我会倒霉一辈子,会被人骂一辈子?洞房花烛夜?你tnd早就叫爷睡了不知多少次了,你以为你是什么?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吗?爷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睡过?你的亲娘连个biao子都不如,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她一样的货色?怀了孩子,别tnd和你那个贱人姨娘一样,生个怪物。 ”

骂的如此不堪入耳,如此恶毒,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生了锈的钝刀,生生地捅她的心里,就这样捅进去,又拔出来,不知捅了多少下,只把于兰萱疼的死去活来!

她眼看着赵宏祥让那三个肮脏的男人,把她压在身底下,她不由绝望的痛骂起来:“畜生!畜生,我没有和别的男人,我没有对不起你,这孩子真是你的。”

“是我的,我也不稀罕。”赵宏祥这回话说得更加无情:“我只不过把你当着biao子,玩玩而已,从没有喜欢过你,在我心中,最爱的人,始终都是幽妹妹。”

于兰萱听见他这样的话,心痛的已经麻木了!她傻傻地任由三个猥琐男冲上来压倒她,撕扯着她的衣服;听着赵宏祥残忍地吩咐那三个男人:“你们谁给我把她肚子里的孩子cao掉了,我给谁银子。”

眼里终于滴出一滴血泪!还真是讽刺,她从慕紫幽手里,费尽心思抢过来的男人,竟然是如此无情无义的货色。

而她所想到的慕紫幽,此刻正慵懒的坐在这间新房隔壁的房间,品着茶。

新房里的动静,她听的清清楚楚,赵宏祥的无情,和前一世如出一辙,只不过对象却换成了于兰萱。

此刻的于兰萱,应该和她前世一样痛?这样才公平,她前一世的痛苦,正是应该叫他们也来品尝一番。

赵宏祥推门进来,看见戴着家常的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一件极娇嫩的桃红色撒花袄,外头披着件黑色貂毛大氅,红黑相比的颜色,让她在灯光的影映下,越发娇艳妖娆,又充满了高贵和神秘。

赵宏祥不仅谄媚地笑道:“幽妹妹,我刚刚说的话,有没有让你解气?”

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所有人都没来参加他的婚礼,紫幽却来了。

看见他一人低头喝闷酒,充满同情和怜悯地夺下他的酒壶,软言慰予:“祥哥哥,你别这么折磨自己好不好?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怪过你,恨得也只有于兰萱,要不是她使坏,我们又怎么会…我恨死她了!”

“幽妹妹。”听了紫幽的话,他越发愧疚,同时也越加痛恨于兰萱。

所以,马上问道:“我也恨她,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解气,才能原谅我,和我在一起?”

“唉…”紫幽哀怨的一声长叹,竟如鞭子一样,鞭笞着他的薄情寡义,让他更加脸红。

下面说出的话,也让他生出了如此虐待于兰萱的想法,“祥哥哥,有些事情,做错了,是无法回头的。 我不怪你,可是…我却不能嫁给你。因为有她在,会时刻提醒我,你曾经背叛过我。除非…除非,你用你的行动,向我证明,你只是暂时被她诱惑的,你一点都不喜欢她,甚至你比我还要恨她。祥哥哥,你愿意为我这么做吗?不、不,算了,哪能让你这么为难?她才是你的妻子不是吗?”

看着紫幽波光流转的紫色美瞳,他如同被蛊惑一样,马上一咬牙对她说道:“在我的心里,妻子一直都是你,她没有资格。你等着,我这就向你证明,我从来就鄙视她,和她在一起,只是把她当做了妓女玩玩而已。幽妹妹,你原谅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你又不在…不在我身边,所以…”

“我说了,我不怪你。”紫幽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他还以为紫幽真的心里有他,所以才会爱的无怨无悔,岂不知紫幽怕他说出下面的话,一个忍不住,直接就将他烧成灰烬。

这个渣男!真是够垃圾的,不玩的他生不如死,还真对不起自己。紫幽俏颜瞬间就冷得如同笼上了一层寒霜,“你去洞房,你的萱儿还在等着你。我走了,以后不会再来。”

他急了,一定是他没有赶紧去折磨于兰萱,所以幽妹妹才生气要走的。

所以,他当即就急吼吼地说道:“幽妹妹,你别急,我这就去收拾那个贱人!”

紫幽闻言,停下脚步,露出一个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的笑容,声音越发柔媚,“祥哥哥,于兰萱新婚之夜,不甘寂寞、红杏出墙,和三个外男**,你心存仁念,不忍休弃她,将她贬为奴婢,你说可好?”

赵宏祥没有一丝犹豫,马上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找奴才来。”

“不用了。”紫幽邪恶地一笑,拍拍玉手,容云鹤随即带进来三个猥琐的男人。

紫幽慵懒的指着那三人,对赵宏祥说道:“就他们三人,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好。”赵宏祥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带着三人,去了于兰萱所在的“新房”

他不知道,这三人已经感染了麻风病,正是从惠民署设立的重症传染病所带来的。

紫幽见赵宏祥回来,邪魅地笑了,“祥哥哥,你放心,永南侯世子的爵位,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夺回来。你过去看着,完事了,我去见见于兰萱。”

完事?怎么可能这么快?这三位麻风病患者,从发现患病,就被送到麻风病村隔离,有的一年,有的一年半,最短的也有好几个月了。长时间不知肉味,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于兰萱?

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能清晰地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无助的哭喊声,和男人兴奋的喘息声,谩骂声,拍打声,还有那暧昧的异样拍击声。

紫幽慢慢地品茶,如同没听见一样。

而赵宏祥就做不到了。他定力可没有紫幽那么好,他本就是色狼,现在再被隔壁熟悉的声音一刺激,渐渐的他觉得心跳加快、血脉喷张,身体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

看着紫幽竟然恬不知耻地淫笑道:“幽妹妹,其实你才是我心中真正的新娘。我们…我们…不如我们今晚就洞房了。”

话音未落,人就朝着紫幽扑了过来…

只是现在的紫幽,又怎么可能被他碰触到?哪怕就是一根布纱,被这个垃圾碰上,紫幽都觉得恶心。

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赵宏祥却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吃死。

接着紫幽手指临空一点,赵宏祥就晕了过去。

可是还没完,紫幽变戏法一样,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拍拍手,谢云峰和容云鹤走了进来。

紫幽把药丸扔给了容云鹤,指着赵宏祥,“给他喂下去,然后把他拖进隔壁,和于兰萱摆在一起。”

第二百四十二章 让你们尝尝我前世的痛(二)

2013-8-15 1:41:013503

大约又过了两刻钟,紫幽对谢云峰和容云鹤说道:“去把那三个病人带出来,给他们喂下‘无忧丸’,送他们回病村,然后把赵宏祥和于兰萱放到床上去。”

等谢云峰进来禀告:“大小姐,事情办妥了。”

紫幽起身,去了于兰萱的新房。

一看于兰萱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样的双眼发直,盯着屋顶,身体下一滩血,新房地上一滩血,显然已经流产了。

紫幽走过去,冷冷地看着于兰萱,踏上一只脚,踩在了她的手上,使劲碾了下去,一边碾压,一边怀着满腔仇恨问道:“怎么样?于小姐?啊,对了,现在应该叫你赵夫人,不不不,也不对,你刚刚跟别的男人。。。。。。对,应该叫你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想抢我的东西是吗?告诉你,你永远都抢不去。赵宏祥只是一块烂抹布,我从来都不稀罕,所以,才会把他让给你。可是,你怎么能这么笨呢?白白把身子搭上,还为他怀了孩子,结果如何?人家不要你啊!嫌你肮脏,嫌你下贱,说是只把你当成妓女,玩玩而已。啧啧。。。。。。我还真替你不值,你说说你,就是我慕紫幽不要的烂抹布,你都抢不走,你怎么这么不能?这么愚蠢?你该怎么办啊?啊?哈哈。。。。。。”

手上传来的痛,也不及心里的痛。此刻的于兰萱,已然痛到麻木,如同一个死人,任由紫幽侮辱,在她的手上肆虐。

见她这样,紫幽再次刺激道:“知道刚刚让你欲死欲仙的这些男人是谁吗?告诉你,是麻风病人。你,完了!”

于兰萱终于有了反应,看着紫幽如同看着地狱的修罗一样,惊恐万状地拼命摇头,“不!不。。。。。。我不要得麻风病!我不要得麻风病。。。。。。谮”

情愿死,也不要死得那么难看。麻风病会烂鼻子、烂眼、烂手烂脚,最后就是死,都不得全尸,还要被焚烧,真正是剉骨扬灰、魂飞魄散。

她不敢想象,自己鼻子、眼睛、手脚等等全部溃烂,会是何等恐怖的样子。

于兰萱怨毒地看着紫幽,如果目光能杀人,紫幽不知死了几次了,“为什么害我?”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紫幽不慌不忙地答道:“可是你说的,要把我的东西,全部抢过去,要让我永远匍匐在你的脚下。呵呵,你不会以为,我会善良到任由你欺辱吧?要说,也不能怪我,这么对待你,可是你祥哥哥的主意,我也只是听他吩咐而已,所以,要怪你就怪他吧。”

说完,拿出二颗药丸,快速捏住于兰萱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给她喂了进去。

一颗是使人全身无力的药丸,服下它,于兰萱就是想死、想逃,都没有了力气。

另一颗是止血药,于兰萱已经被三个麻风病人蹂躏的流产,再要是被赵宏祥折腾一番,难保不会流血身亡。

紫幽现在还没折磨够她,可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

紫幽做完这一切,悄无声息地走了。

留下于兰萱无助地软瘫在了床上。

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赵宏祥醒来,迷蒙地摇摇头,竟是想不起出了何事。

可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觉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流加快,身体某处痒涨的难受。

他一转头,竟然看见了他梦寐以求的娇颜。

“幽妹妹!”他惊呼出声,随即不管不顾地欺身上来,掀开了被子。

一见她赤身luo体,身上未作寸缕,边疯狂地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冲进了女人的体内,没命地律动起来。。。。。。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他三五下,就清洁溜溜的,今天竟然持续了半个多时辰才开闸放水,然后,就累得如同一头死猪一样,翻身下去,睡的死了过去。。。。。。

这边于兰萱本来流产,就虚弱的不行,再连番被他这么蹂躏,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何况她本就是位弱质女流?所以,没等赵宏祥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她就已经厥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现任的永南侯夫人,也就是原来的二姨娘荣氏,想着要给新媳妇个下马威,等着她来敬茶时,好好地折腾折腾她。

可是却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荣氏火了,马上命令自己的丫鬟:“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还不起来敬茶?还真当自己是了不起的学士府千金呢?不过是个烂货!”

丫鬟一看旁边的永南侯,皱皱眉头并不说话,就赶紧去叫人了。

丫鬟这一去叫人,赵宏祥才在自己新更换的小厮和丫鬟催促下,醒了过来。

翻身一看身边的于兰萱,登时惊得跳了起来,“怎么是你?昨晚明明是。。。。。。”

昨晚明明是幽妹妹在和他欢好,怎么会是这个贱人躺在他身边?

赵宏祥一想到昨晚于兰萱已经被三个肮脏猥琐的男人玩过了,不由得一阵恶心,连忙冲进了净房。

而此时于兰萱还在昏厥中,任凭丫鬟怎么喊叫,也没苏醒。

小秋悄悄掀被。一看她的身下,不由大惊失色,“快来人啊,小姐晕过去了,下面还有血啊。。。。。。”

永南侯和荣氏,等新媳妇敬茶,却等来了“大少奶奶大出血晕了过去。”的消息。

不能让新媳妇第二天就死了吧?这也太不吉利了!永南侯赶紧叫人请大夫。

结果大夫诊完脉,是连连摇头,不敢相信地说道:“这位夫人已经有了近二个月的身孕,怎么能进行如此激烈的房事?可惜,流产了,而且,怕是以后再难怀上了。”

“什么?”永南侯也懵了。看见从净房蔫头耷脑出来的赵宏祥,上前就是一脚。怒气冲天低吼道:“畜生!你不知道她怀孕吗?竟然还和她。。。。。。”

“爹!”赵宏祥一脸厌弃地嚎叫起来:“不是我,是这贱人不要脸,和别人乱搞,把孩子搞掉了。爹,我亲眼所见,这贱人有多yin荡!我不要她,把她贬为奴婢,去干杂活。”

永南侯一听,皱着眉头挥挥手。就这样,倒霉的于兰萱,清醒过来,养病养了三天不到晚,就和陈氏作伴,当了粗使丫鬟。

陈氏一见是她,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心想要不是你和你那个下贱的姨娘,整天跟我后面撺掇,我也不至整天寻思着要儿子和慕紫幽退婚,不和慕紫幽退婚,我也不至于被儿子怨恨,更不至于被贬为奴仆。

所以,陈氏上去就对已经虚弱到不行的于兰萱,一阵拳打脚踢。

倒霉的于兰萱,也恨她无情,可是,全身没有一点劲,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打人了。

前一世的一对贱人全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可谓是生不如死。

紫幽每天听着赵宏祥派人送信,向她汇报他母亲与前世最爱的女人,有多么悲惨,心里真是爽到家了。

十二月二十日,慕老将军和她的外公谢运斋赶到了,一家人团聚,那高兴就不用说了。

刘氏这才知道真相。气的瞪着上官凌然咬牙发狠,“你给我等着,迎亲那天,非得好好刁难刁难你。”

慕老将军得知慕英睿和王怡萍的事情,叹了口气,最后一人到了祠堂,在妻子面前,好一番道歉,“师妹啊,我对不起你!没把咱们大儿子教好啊!”

最后紫幽进来,把他劝了出去:“爷爷,您无需这么自责。说起来,您在父亲身上费得功夫不比二叔少,可是,他自己不学好,又怨得了您何事?您总不能看着他一辈子吧?您怕他胡作,甚至把周管家都派到了他身边,结果管用吗?他还不是不听约束?这么大一人,好坏他难道分不清吗?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吗?可是看看辉哥儿的下场,您不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