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某妖孽***扰的她难受,紫幽无奈的加重了力气,再次推了推身上压着的那家伙,带着弱弱地哀求撒娇,“凌然,别闹了,我身子痛着呢…”

第二百六十三章 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从心到身体

2013-8-23 1:23:023275

听到紫幽的哀求声,上官凌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口中的美味,抬起那双如清波荡漾的凤眸,依依不舍地、爱怜地问道:“真的还痛吗?”

紫幽坚定的点头,表情十分委屈,“嗯,很痛。”

昨晚这妖孽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那么疯狂,那么沉醉,让她觉得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虽然那里不是真的很痛,可是她的全身却像被石磨碾过一样地是酸痛,刚才抬了下胳膊,就觉得酸涩的厉害,再来这么两次,估摸她今天真的就得丢人现眼了。有大婚之夜,累的起不了床的新娘么?

上官凌然虽然是食髓知味,但是想起昨晚紫幽是第一回,也舍不得她把身体累坏了。

只好依依不舍地移开了身子,长臂一伸,将紫幽紧紧搂在怀里,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借机慰劳慰劳自己不餍足的心榧。

紫幽被他搂得紧紧的,却也没有挣扎,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搭在那结实的腰部,只觉得皮肤滑腻紧绷,比起女子的柔软细腻来,手感也差不了多少。

想想他那次为了自己受伤,扒开他的衣服,为他疗伤之时,身上有着不少深深浅浅的伤口,自己给他抹了自行研制的祛疤膏,看来很管用,现在这些疤痕,已然不见了。

爱怜地不由来回摸了摸,一只大手横过来抓住她调皮的手,上官凌然的声音悠悠的传了来,“宝贝别点火了,心肝,你不会是想今天不起床了吧?墼”

刚才自己还让他控制,怎么这一会自己还主动了起来,紫幽抿唇一笑,停下了动作,略微有点惋惜,那手感真的很舒服。

上官凌然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接着低嘎地笑道:“宝贝失望了?没关系,今晚上我保证满足你,让你摸个够。”

摸个够?紫幽先是一愣,然后俏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羞涩的将头埋在了上官凌然的肩窝处。虽然两人已经是那啥过了,可是被他取笑自己是个色女,还是很难为情的。

上官凌然难得见到紫幽如此小女儿情态,只觉得可爱得不得了,想起这个可爱的女人,如今是自己的妻子,又得意地在她光滑的肩膀摸了摸,邪魅地扬起了嘴角,“幽幽,昨晚为夫的表现可好?”

紫幽本来就在羞赧之中,再被上官凌然这么一问,更是脸红的不肯抬头。

上官凌然却不打算放过她,而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再次低嘎地笑道:“幽幽,快说,你满意不满意?”

冷不防被他如此强硬的抬起下巴,紫幽皱了皱眉,然而当看到上官凌然那抹故意带着戏谑的眸子底下,却藏着了一点忐忑不安,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星眸里带着不敢置信的惊讶,“你以前没有和别的女人。。。。。。”

上官凌然脸色一垮,随即噘着嘴撒娇,“幽幽,人家只有你。”

所以他才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表现的好不好,幽幽满意不满意?因为他不知道女子满意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的。

是男人,总是在乎自己能力强不强,能不能让女人满意,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

紫幽伸出白玉似的纤手,抚上了他的俊脸眼神凝望着他的面容,深情而又郑重地回答道:“你很好,我很满意。”

虽然说这话,真心让她难为情,可是对于此刻的紫幽来说,心情愉悦的就像是吹开了漫天的五彩泡泡一般。有多少男子婚前有通房,去青楼去红馆根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虽然她知道上官凌然身边并没有别的女子,但是他整天混迹于青楼楚馆,号称“帝都四霸”,典型的纨绔,常在河边走,又怎么能不湿脚?

她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婚前的事情她不会去追究,她要的只是他的以后。但是此刻,她收获了一份大大的惊喜,她的凌然超出了她原本的预料。

然而在这份惊喜之中,紫幽又有些奇怪,“你以前为什么都没有…”

得到了紫幽夸奖的上官凌然,凤眸越发亮如星辰,将紫幽的手握着在唇边一吻,眼眸深深的凝望着她,道:“幽幽,我以前没有女人,是没有找到我爱的那个。以后我除了你,也不会再有其她的女人,因为我的心,我的人,只会给你。”

盛满了深情和爱怜的眸子就像是一个漩涡,将紫幽的灵魂都吸了进去,她的心就像是被他滚热的大掌,当着宝贝捧在手心里一样,滚烫而又炙热。有一股液体,迅速涌到了面容最薄弱的一处,紫幽的泪水,似珍珠滴落,脸上却荡漾起了一抹最灿烂的笑容。

她从来都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因为上一世的经历,她知道男人的心,不能与任何人分享,因为就算她曾经表示过有多大方,多接受于兰萱作为赵宏祥的平妻,但是她在无人知道的夜里,偷偷哭泣过无数回,那种落寞和心酸,不甘和嫉妒,全部被她隐藏在了自己大度的笑容之下。

若是深爱一个人,如何会不嫉妒?如何能容忍别人来分享自己的爱人?这世界上没有女人可以做到,她也不能。

但是上官凌然,在她当初还没有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就自己提了出来,给出了她最宝贵的承诺,就在她新婚的第一天,让她从身到心都体会到了这种作为女人最极致的快乐。

“傻幽幽。”上官凌然将她搂在胸前,手掌温柔的抚摸着怀中人儿柔软的发丝,轻声呢喃:“爱你,怎么能让你伤心呢?爱你,又怎么能再去留恋别人?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你;我的身体,更是有洁癖,容不得别人玷污。幽幽,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从心到身体。。。。。。”

两人簇拥在一起,虽然都觉得身体有些酸累,可又都舍不得再睡觉。上官凌然说着情话,紫幽甜蜜的窝在他怀里,听得如痴如醉。。。。。。

直到天际渐渐的明亮了起来,紫幽才蹭了蹭他宽阔的胸膛,依依不舍地柔声说道:“我们要起床了,等会还要去给王爷和母妃请安呢。”

上官凌然从不叫安王为父王,叫他为老头子;紫幽想想他做的事情,也生不出感情叫他父王。上官凌然竟管不舍怀中软玉温香的娇躯,可也知道第一天拜见公婆是新妇一定要做的事,便放了紫幽,自己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之后,便出去唤了值夜的诗旖和水韵进来伺候紫幽。

紫幽忍着全身的不适,由着诗韵拿着衣裳伺候她穿起来。

新娘子大婚前三天穿着的颜色都是以大红为主,所以紫幽今日穿的也是一身大红色的裙子,只是比较昨日的喜服来,花纹要素净得多,在裙边和袖摆都绣着云霞,裙摆上是一大片的石榴花开,意喻着如同石榴一样多子多孙。

穿好了衣裳,水韵便吩咐若雨端了洗面用的热水来,接着给紫幽将所有的头发都梳了上去,盘了一个高雅又妩媚的飞仙髻,上面簪着金累丝鸾凤步摇,长长的红珊瑚珠链垂下来,将紫幽初为人妇的娇颜,映衬的越发妩媚艳丽。

上官凌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进来,站在紫幽身后望着她,诗旖和水韵两人都是识趣的人,弄好了之后便赶紧退了下去。

上官凌然走过去拿起眉笔,就要替她画眉,就在这时,外面有个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到从门口出来的诗韵和水韵先是一惊,然后急急慌慌地说道:“请两位姐姐帮着通传,徐小姐不见了。”

上官凌然在屋里听见,冷哼了一声,用小丫鬟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王爷未来的小妾不见了,告诉本世子和世子妃干嘛?”

紫幽对他摇摇头,然后沉声说道:“诗韵,让她进来回话。”

小丫鬟走进来,先是规矩的对着上官凌然和紫幽行了个礼,然后道:“世子,世子妃,徐小姐不见了!”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在上官凌然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到上官凌然。

昨夜是上官凌然大婚,他不在新房,还应该在哪里?紫幽心中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与上官凌然对视了一眼,见他弯唇一笑,神色间未露其他,依旧是慵懒邪魅的笑着,拿着眉笔想替她画眉,狭长的眸子扫了那穿着杏色比甲的丫鬟,带着一种嘲讽的语调问道:“徐小姐不见了,你们可通知了苏庶妃、王爷?那可是你们王爷新册封的宝贝侧妃,你们也能把她给弄丢了?”

按照规矩,若是不见了内宅的小姐,首先要通知的必然是一家主母,而这丫鬟却惊惊慌慌的跑来告诉他们,让人一看就觉得有猫腻。

。。。

第二百六十四章 大婚第一日,不见了王爷的准侧妃

2013-8-24 0:53:513300

紫幽注意到这个丫鬟生的眉目方正,身上的比甲用的是锦,头上插着是金包银的簪子,应该是府里有头脸的丫鬟,搞不好就是苏庶妃身边的大丫鬟。

再听她开口说话,便知道没有看错,“回世子的话,徐小姐身边的丫鬟香草已经通知了苏庶妃,苏庶妃已经派了人去寻找了。但苏庶妃想起今早世子和世子妃要一起去敬茶,又怕寻人的事情被耽搁了,所以让奴婢过来先禀告世子和世子妃一声。”

徐雅莞虽是孤女,但到底是在府内养着的,平日也是叫上官凌然哥哥,要是王妃命人来通知他,倒也没有什么错处;可是一个庶妃,越锅台上炕,说什么都让人感到不舒服。

紫幽当即就笑了,“你们庶妃还真是能干,一个庶妃,竟然能掌管着整个王府的中馈,把王妃的责任都给担起来了。”

紫幽面子上冷笑,心里却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敏感的发现了上官凌然在说到徐雅莞的时候,不像以前一样直呼她的名字,而是称之为徐小姐榧。

而且,在听到徐雅莞不见的时候,他的面色,眸中都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还是那般的平静,波澜不惊,但是却明显闪过了一丝厌恶。

紫幽想起昨晚上官凌然没穿喜服,目光在他的身上掠过,闪过一丝淡淡的睿芒,看来昨晚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紫幽淡淡地一笑,转头问那个丫鬟:“庶妃让你来通知我们,是让我们今早不要过去敬茶,还是有其他的吩咐?垆”

丫鬟闻言抬头望了一眼紫幽,但见这位新娶的世子妃清丽绝俗,柳眉下一双星眸华光流转,带着一股睿智的光芒,似宝石嵌在了她的眸中,被这双眸子对上的时候,只觉得心中的一切都仿佛被看穿了一般。

小丫鬟不由的低下了头,避免视线与紫幽的接触,暗暗佩服她的的敏锐,于是态度比起进来的时候,恭谨了不少,“庶妃让…”

她顿了一下,想起苏庶妃说的话,当时只提了让世子妃过来,没有提世子,大概是因为知道叫了世子妃,世子是一定会跟着的吧?

这么一想,小丫鬟自作主张地说道:“世子和世子妃起床后,便一起去寻徐小姐。”

紫幽想了想,心中刚才那一点猜想越发得到了正式,面上带着一丝笑意,话中有话的说道:“虽然一个小小的庶妃,是没有权利颐指气使的,不过徐小姐即将是王爷的侧妃,如今未曾见到人,事关重大,本世子妃和世子定然是要前去陪着庶妃寻找的。”

她实在很好奇,这个徐雅莞在她的新婚之夜,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抗议呢?难道是故意消失,让她不能好好的拜见公婆吗?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这回击就好比小孩子过家家,太小儿科了!

紫幽尚且不知道,诗韵她们站在门前听到后,一个个脸上露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看上官凌然也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了紫幽的说法,“既然庶妃如此说了,那么我们也一起过去寻寻,免得徐小姐出了什么意外,那对王爷可是不太好。”

嘴上说着,心里腹黑个不停:他大婚的日子,TND!这些人就不能消停些,不要捣乱吗?真把爷惹火了,看爷怎么收拾你们。

见紫幽和上官凌然都应了一起去寻,丫鬟脸上展露了一分笑容。她还生怕做不成这样的差事,谁喜欢大婚第一日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寻人呢?而且还是庶妃在那张牙舞爪的张罗找人,还真当自己是盘菜?要知道这里是帝都,可不是裴城那么个小破地方。世子和世子妃可不像王妃那么好摆弄。

好在世子妃今天没太为难自己,虽说话说得不好听,可是好歹答应去找人了,话说得难听,自己就受着吧。

小丫鬟不敢怠慢,乖乖地在前方带路道:“庶妃和王爷正命令人先在府内找人,世子,世子妃请随奴婢而去。”

紫幽和上官凌然随着这个叫做翠琴的丫鬟到苏庶妃所在的地方而去。

安王府装饰的恢弘大气,虽然安王不在京中,但是太后娘娘不愿委屈了宝贝孙子,依然命人用心装饰了安王府。不在于富丽堂皇,而在于设计的精巧以及颇为壮丽的景色,那些在寻常人家绝对不能出现的龙子珍兽,都昭显着主人的身份。

时至冬季,不少花儿虽然已经凋谢,可是满园错落有致的松柏、黄杨和盛开的早梅,还是让整个府中都充满了生气。

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紫幽会停驻下来,在这里逗留欣赏一会,然而此时翠琴在前方带路,她和上官凌然只能跟上去,没有停留的时间。而翠琴的步伐飞快,带着一种急切。

待穿过了两处回廊之后,紫幽发现自己已经出了后院,到了前院的位置了,她不由的侧头望了一眼上官凌然,上官凌然却是不急不缓的走在她的身边,察觉到她的目光后,轻声道:“庶妃让我们去,一定是王爷的意思,那我们便去吧。”

“嗯。”紫幽轻轻的点头,眼中却更加多了一抹思索的神色。

待来到了前院的一处院落之中,便瞧见一排杨树前一大堆人聚集在此,不少丫鬟妈妈还有小厮都围着一个穿的艳丽,打扮华贵的妇人,正是苏庶妃。而苏庶妃身边的那位男子,果不其然正是安王。

敢如此明显的放肆,依仗的正是安王的纵容。

苏庶妃昨天刚刚被扇了十个大耳刮子,虽然行刑的人,被安王警告,没敢太过用力,而且,事后安王也用最好的疗伤药膏给她抹了,可是她现在的面容,还是比之之前“丰满”了不少,肿得像个大饼子;她的五官本就娇小,此刻镶嵌在上那硕大的圆盘上,显得有点不搭调。

带着一抹浅浅的焦急,正听着身边丫鬟婆子禀报刚才在后院中搜查的结果,当望到了紫幽和上官凌然一同到来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惊讶,视线在上官凌然身上停留了几许之后,才慢慢的收回来,但目光中多了一丝不露痕迹的疑虑,面色依旧是那般的骄狂。

上官凌然首先携了紫幽走过去,丫鬟婆子纷纷避开让他走了过来,他上前一步,行礼道:“王爷早安。”紫幽也站在上官凌然的身边,行礼道:“紫幽见过王爷!”

既然做了人家的媳妇,称呼和礼法自然也要随着夫君,上官凌然叫什么,她就叫什么。在这一点上,紫幽不会给人挑了理去。

安王面上带着一丝宿酒后的浮肿,两只眼睛也微微肿了起来,狭长的眸子显得更窄,比起昨日那般笑眯眯的模样,安王今日显得有一点颓废,双眉又有一丝焦急的模样,这让他和宣武帝两人看起来,倒是有了几分相似。

紫幽将他和上官凌然的相貌一对比,一下就看出来了,上官凌然眼睛虽然和安王相像,都是凤眸,但是却比安王更加有神韵,而要大一些,而其它地方,倒是综合了王妃和安王的优点,所以才会长的那么妖孽。

而上官离染和安王也不相似,更肖似苏侧妃,五官不大气,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上不得台面。

安王显然没睡够,听见二人叫他王爷,而不叫父王心里越发憋闷,皱着眉让两人起来,不满地说道:“叫你们过来,是因为莞儿不见了。这件事毕竟和凌儿有点关系,所以,你们也去找找吧。”

苏庶妃目光微闪,却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词,朝着安王娇媚的一笑,转头对紫幽和上官凌然说道:“今天是你们大婚第一日,使了你们出来找人,你们也别怪王爷和我。莞儿从小在姐姐身边长大,如同姐姐的女儿一般,她也是唤凌然你一声哥哥的,平素里又最与你亲近,不知道她是不是太开心了,所以昨天玩闹的过分了一点,所以我觉得你这个做哥哥的也是应该关心一下这个妹妹的。”

她的话说的是冠冕堂皇,然而紫幽却有留意,这里除了安王和尚苏庶妃、上官悦欣,上官离染和上官皓染却没有出现。而苏庶妃话语里强调了上官凌然和徐雅莞亲近,在她这个新妇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怕是有些故意而为了。这王府里谁都知道徐雅莞不是上官凌然的亲妹妹,而是一心想要嫁给他的。

上官凌然闻言,像躲避洪水猛兽一样的后退两步说道:“庶妃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啊。众所周知,我一直呆在帝都,都很少回到裴城,连徐小姐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怎么就我和她感情最好了?要好,也是二弟和三弟还差不多,青梅竹吗吗。而且,庶妃最好是记住了,她可不是我的什么妹妹,她马上是要成为王爷侧妃的人,你可不要乱了辈分。”

第二百六十五章 王爷的庶子,竟然睡了准侧妃

2013-8-24 0:56:423317

“说到这,上官凌然不顾苏庶妃和王爷变得难看的脸,接着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就像庶妃说的,徐小姐寄居在王府里,她的安危我作为世子自然是要留意的。不知道庶妃已经找到徐小姐了吗?”

苏庶妃被他这么一说,气的胸口一堵,目光狠狠地在周围搜寻的仆妇们身上扫过,冷冽地说道:“已经在后院找过了,都没有见到她的人。所以你父王让我来到前院找一找,正准备吩咐人去寻找,你和慕大小姐便来了。”

紫幽听她叫自己慕大小姐,而不叫世子妃或是国师,忍不住淡淡的一笑,算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慕大小姐在王爷的庶妃面前,自然是低了一头,而国师和世子妃,却会压得她抬不起头来。

上官凌然慵懒地耸耸肩,“那就找吧,她一个未婚的女儿家,又被赐婚给王爷了,不呆在后院,就算在前院,传出去也不好啊。”

安王皱着眉头,虽没说话,却也是表示赞同的榧。

而苏庶妃的表情却有点怪异,目光在上官凌然和紫幽之间扫了好几眼,总觉得事情有哪儿不对。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只听从前院的书房那里传来了一声尖叫,引得众人纷纷朝着那一处急急的跑去,待安王,苏庶妃与上官凌然、紫幽走到的时候,便看到上官凌然的书房门前围着五六个丫鬟,脸色通红,个个抓着自己的衣袖,一脸羞于启齿又惊恐万状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安王看了一眼半开着门的书房,一把将门推开,走了进去垆。

只见书房的休息室中走出来一对男女,女的眉清目秀,容色羞愤,衣裳凌乱不堪,头发更是随便一挽,满目慌张;而男子更是只着了一身歪穿的湖蓝色色里衣,一手抓着外袍,匆匆的往外走。

待一看到安王站在门前,背后围着的人群之时,两人吓得举步不动,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这两人正是大家一直都在寻找的徐雅莞,以及王府的二公子上官离染。

“混账东西!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待安王开口训斥,苏庶妃已经抢到了前面,望着徐雅莞目光似箭一般的锐利,口中的话却是对着上官离染的。

“父王、母妃,我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上官离染一看到安王那满含怒意的模样,全身就生了惧意,将手中的衣袍一松,跑过去跪在了安王的面前,满脸惊惶的解释。

说不害怕是假的,他老爹再宠爱他,可是徐雅莞现在已经被打上了他老爹的烙印,也容不得他来睡呀!

可当他的目光望到站在后面的上官凌然时,眼底也露出了和苏庶妃开始一模一样的惊讶,随即就被一种愤怒所取代,目呲俱地低吼道:“上官凌然,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记得昨日是趁着上官凌然喝到最后,已经快醉的时候,才去故意敬上官凌然的酒的,那酒中放了一种燃情的mi药,他让上官凌然喝下之后,再假意借着扶上官凌然去歇息,带他去早就准备好了的房间里歇息,而徐雅莞就在那里等着,只要在新婚之夜,上官凌然不曾新娘的房里留宿,反而和父王未来的侧妃搞在了一起,那么,这将是一桩多大的丑闻啊!

而这两桩婚事本来就是皇上所赐,上官凌然这样的做法传到了皇上的耳中,就会变成不满宣武帝的赐婚,故意冷落新娘,如此一来,不仅宣武帝心生不悦,就是荣国公府必定也对这个孙女婿颇为不满,更会让父王对这个儿子更加厌弃。

上官凌然的名誉会更臭,搞不好连世子的头衔都会剥夺,那么,上官离染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世子之位。

而慕紫幽作为新婚妻子,却不得不容纳另一个女人在新婚第一日就做了丈夫的侧妃。对,是侧妃。因为当年徐将军说过,她的女儿不为妾,安王没有办法改变世子妃的位置,那么徐雅莞也绝对不会做个小妾,至少也是一个侧妃。

至于徐雅莞嘛,她本来就喜欢上官凌然,后来赐给安王虽然也是愿意的,但是被他和母妃一番设计,已经破了身,她当然不敢再想父王的心思,就只能听从她和母妃的安排,以破烂之身,嫁给上官凌然为侧妃。

这样他和母妃得目的达到,顺便还给上官凌然戴了一顶绿帽子。

只是为什么上官凌然换成了他,他又为什么到了这个书房之中,还和徐雅莞睡到了一块呢?

刚才进来的丫鬟都看到了他们两人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身上的痕迹和床上的一切,都说明了两人昨夜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是抵赖不掉的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凌然,却只换来上官凌然不明所以的摇摇头,眸光嘲讽,不悦的责问道:“二弟,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你昨夜与我一同喝酒,喝的酩酊大醉,我也醉的五迷三道的,可还是坚持让小厮送你回去,可你不肯,说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回去,还把小厮给推开了。当时我看你坚持,想着在府上,就算你醉倒了也会有巡夜的小厮和侍卫发现,加上自己也是头昏脑涨,也就走了。”

他说到这里,目光在一脸忿恨的上官离染和躲在一旁哭泣的徐雅莞身上扫了一下,轻嘲地摊摊手,“至于你怎么会到了书房,又怎么和徐小姐在一起,这些我就不知晓了。”

“你会不知道?这一切肯定是你安排的!”上官离染看着上官凌然那悠闲的模样,只觉得那目光里充满了看好戏的谑笑,不由愤怒的将扔在一旁的外袍扯了过来,丢到了上官凌然的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这东西难道是我的吗?”

大红色的外袍已经没有了昨日的鲜艳和耀目,上面有着不明液体污染过的痕迹,皱皱巴巴的揉得像是块抹布,但是仍旧能看的出这上面金龙腾飞,龙凤呈祥精致绣图,正是昨日上官凌然所穿的那件喜服。

安王的目光闪过一道狠厉,看向了上官凌然。苏庶妃更是命人将那喜袍捡了起来,仿若不容弄错一般,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才皱着眉头,故作不敢置信地问道:“世子,这可是你的喜袍,昨日是你的大婚之日,这喜袍怎么会出现在了你弟弟的身上?”

言外之意,这件事和上官凌然绝对脱不了干系,肯定是他设计的上官离染和徐雅莞。

只看上官凌然那面上浮上了冷色,语气也从开始的戏谑到了冷咧讥诮,他指着那喜袍,眼眸微微一眯,不满地责问道:“说到这件喜袍,我倒还要好好的问一问二弟。他昨晚喝醉了酒之后,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裳不放,说他很羡慕我能大婚,娶了一位仙子,说他也很想穿穿这件喜袍,沾沾仙子的仙气。我还气的要死,当时甩开他的手要走开,可是二弟接着就将桌子撞到,将酒水和菜汁、汤汁倒的我一身都是,愣是把我的喜袍弄得污秽了。这般污脏的衣裳我又如何能穿回新房?于是让人取了一身同样大红的衣裳,将喜袍换了下来。至于这件换下的、污秽的喜袍,又怎么到了二弟的身上,这还是得问二弟你自己了!”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说了那样的话?我干嘛要穿你这个衣服?一定是你故意使了什么诡计,硬穿到我身上的。”

上官离染一脸嫌恶的看着那件衣服,他才不要穿上官凌然穿过的东西,更何况是大婚的衣服。虽然他很羡慕慕紫幽是个仙子,但是这女人屡屡和他还有母妃作对,他都恨死她了,又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上官凌然冷冽的一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冰山压顶的气势,转头对着周围的下人严肃地命令道:“昨晚帮本世子拿衣物,并且看到了二公子撕扯本世子喜服的人,都站出来。”

苏庶妃妃眸中闪过一道利芒,飞快的往周围的下人仆妇中一扫。紫幽便看到有几个想要站出来的下人很快的低下了头去。

是啊,苏庶妃虽不是府中的主母,但是却是王爷最宠爱的女人,不是正牌王妃的王妃,这些丫鬟的命运,不掌握在王妃手里,却都控制在她的手底,谁敢为了她所疼爱的二公子做证明呢?

可见这个苏庶妃其实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绝对不像她表面上露出那般的娇小柔弱,在裴城安王府中,只怕她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夺了王妃的掌家权。

那一眼可是给的极为的熟练和狠戾,估计以前经常这样瞪视奴才,那些奴才登时吓得噤若寒蝉。

但是,这一次,苏侧妃可要失望了。紫幽心中轻蔑的一笑,云霞般艳丽的星眸里露出了一丝浅淡的讽刺。

三名小厮和二名外院的管事站了出来,一起躬身施礼,“小的可以为世子作证。”

第二百六十六章 准侧妃和庶子通奸的真相

2013-8-24 12:47:073445

一下子站出来五个人来作证,这对以往能随意掌控府中丫鬟仆妇的苏侧妃来说,实在是太意外了。

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这里不是裴城的安王府,这是帝都的安王府,这里除却她从西北带来的丫鬟婆子之外,其他的人,全部是一直跟随上官凌然在京城呆了多年的。不用说,肯定以官凌然马首是瞻,在他们的心中,上官凌然才是真正的主子。

想到这里,她不由又气又怒,马上给安王爷递了个眼色。

安王见状,脸上带着一抹深深的怒意,眼眸里噙着冷意,威严的嗓音里夹杂着一抹冷厉,对着那五人低吼:“你们可都看清楚了?这可不是小事情!关乎着二公子的清誉!”

对于他的声色俱厉,那三名小厮和二名管事,却没有一点的惧怕,脸上的表情更是严肃认真,恭谨的答道:“回王爷,奴才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昨夜在花园中,二公子一直拉着世子喝酒,喝醉了之后便开始又喊又叫,还扯着世子的衣服不放手。王爷,奴才们绝不敢撒谎。榻”

他们确实没撒谎,那个时候的上官离染,死死的扒住了上官凌然的衣物,不过,他要的不是衣服,而是…

上官凌然的眼眸如同笼上一层冰霜,带着冷冽的温度,如墨的眸子扫向满脸不甘的上官离染,全身散发一种冰冷的寒意,就连穿在身上那件红色圆领的云纹大袖袍,那浓艳的喜庆的色彩,也遮不住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寒。

上官离染竟然跟他来这一手。拿着乾坤八卦壶来给他下药彪。

这种壶和上官灵罗暗害紫幽的那个壶一样,可同时装两种不同的酒水,壶上暗藏着机关,上官凌然在宫里和妓院里混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连这点宵小伎俩都识不破,那他早就尸骨无存了。

一看那大肚子的酒壶,再看上官离染那德行,就知道有猫腻,马上就生了防范。

待看见上官离染倒酒之时的手势,他更加肯定了酒里加了料,于是当时借着装醉搭上了上官离染的手,便是暗中用了劲道将酒壶的开关掉转了过来。

如此一来,他喝下的就是正常的酒液,而上官离染喝下的自然就是他自己加了料的‘好酒’了。

待送他到书房里休息,便察觉到身后有个小丫鬟跟着他,那个时候他就更加觉得有点问题,待看清那小丫鬟是徐雅莞的奴婢以后,他气的几乎想杀人了!

若不是他警觉性高,若不是他知道那酒壶有问题,如果喝下了这加了料的酒,在新婚之夜和徐雅莞滚到了一起,把他心爱的幽幽晾在洞房里面,天知道幽幽会不会怒火直起,把他阉了。

即使幽幽不生气,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想不出那有多肮脏!

他辛辛苦苦追了两年多的人儿,盼了两年多的大婚,这些人却千方百计想害他,他如何能轻易放过他们?

于是他转身回到书房,把自己的喜袍换到了上官离染的身上。

若是徐雅莞安安分分地没有别的想法,那么上官离染也不过就是在书房里面睡了一夜;若是她有别的想法,那么到了这里,看到了上官离染,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怨不得他上官凌然了。正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上官离染在看到那些证人之后,气的眼眸瞪的老大,咬牙切齿地冲上去,就要对那几位奴才动手。

他在裴城王府就是这样,骄横跋扈,极为张狂,就是做出再过分的事情,安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实在闹得不像话,最多就是训斥两句,不痛不痒完事。

于是故技重施,又要欺负人;可是,紫幽和上官凌然这回在此,哪能让他如意?

紫幽轻轻一伸手,就在五位奴才面前,形成了一道结界,

她冷诮地斥道:“还真是没有王法了,当着王爷的面,你就想杀人灭口?谁给你的胆子,玷污了王爷的侧妃,还敢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