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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抬起头,看着莫峰摇头笑:“莫先生,你是来替你家弟媳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替你自己鸣不平?”

莫峰表情一滞,随即撇过脸去,冷硬地说:“你竟然反问我这个,那你是承认了?”

苏筝故作不知,笑得无害:“我承认什么?”

莫峰猛然转过头,阴冷地盯着她,俯首逼问:“你是不是承认了你和莫云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14我想要你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这一句话出去,几乎立刻激怒了莫峰隐忍已久的怒气。苏筝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眸子里那犹如狂风骤雨般的狂怒,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压制下那怒气。

莫峰危险地俯身向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眸子轻薄地问:“苏筝,你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苏筝被迫抬头,隔着办公桌,他俯首她仰脸,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交缠,暧昧的热气在唇鼻间酝酿发酵。

她感到自己额前的一丝短发垂下,稍微遮盖了眼睑,隔着那丝短发她眼前的莫峰有些模糊,模糊到她看不清楚莫峰的眼睛里到底是谷欠望更多一些还是愤怒更多一些。

她垂下眸子,心想头发应该再修剪一下了。

就在她垂眸的这一瞬间,猝不及防地,他的吻忽然落下,就落在她的眉眼间。

那缕原本遮盖了在她眉间的发丝被强势的热吻拨开,那激吻携带着千钧之势,犹如狂风暴雨般急促而下,沿着她的眉眼间往下,来到她的唇间。

她被他抓住下巴,无法动弹,于是他强势地磕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强劲的灵舌在她的唇齿间研磨攻占,带着炙热的气息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再再向她昭示着自己对这片领土的所有权。

他身上的气息那么强烈,强烈地在表达,她是他的,不容他人觊觎。

苏筝因为那强势的侵占而有些不适,蹙着秀眉想将他推开,可是他自然是不允许,怎么可能允许?

莫峰伸出大手,隔着桌子,就这样将她上半身拥在怀里,紧紧地嵌在怀里,然后强迫她仰起头张开唇,承受他狂躁的吻。

莫峰的力道很大,站在桌子后面的她被强迫着不得不靠向他,于是胯部就在桌沿上压着,压得疼。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际带着发泄的力道重重抚摸,抚得她后腰也痛,而她被迫仰起脸来承受他的侵入,姿势也极为不适。

不过她也仅仅是蹙着眉,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同时让自己的心紧紧闭起不留一丝缝隙。

她是活过两世的人,她的心的确也早已荒芜到即使最火热的情怀也无法让她燃起燎原的火,至于痛苦,至于屈辱,于她,不过也是过眼云烟。

就在她有了全部的心理准备承受一切的时候,莫峰忽然停下,低头凝视着她淡定地闭上的眸子,饱含痛苦地质问:“苏筝,你到底要怎么样?!”

苏筝茫然地睁开双眼,却看到莫峰正满脸痛苦的望着自己,咬牙切齿的痛恨。

被半抱在他怀中的她,茫茫然地抬起手,轻轻擦过自己被濡湿的唇,然后扯开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那你要怎么样?”

莫峰凝视着她,呼吸浑浊而急促,他凝视了她很久才很慢但很坚定地说:“苏筝,你是我的,你知道吗?”

苏筝不语,继续闭上眸子,让这个声音像那风一样飘过耳边,飘到远处。

因为闭上眸子,眼前是朦胧的黑暗,于是在这浑浊的呼吸声中,她好像回忆起了许多年前。

那个时候的苏筝,每天很忙,白天要上学准备高考,晚上要去医院照顾手术后的院长妈妈,于是回到莫峰公寓的时候总是很晚了。可是那时候的莫峰不会放过她,在一番纠缠后,他将她抱在怀里,于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轻缓而坚定地告诉她: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这个声音在她耳边飘荡……却只惹来她心底的叹息。

后来,她终究不是他的,而他也终究要离开。

她在大学校园里,一个人小心地掩盖着渐渐隆起的腹部,照顾着自己也照顾着孩子,等待着他回来。

过了很久很久,他的确回来了,她却早已出卖了曾经最珍惜的一切,而他们的感情也已经万劫不复。

苏筝将双目闭得更紧,她可以感觉到那丝湿润要再次渗出,所以她闭得更紧。

而莫峰见她闭上眼睛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忽然生出恼怒,恨恨地说:“即使我不要你了,即使我没办法原谅你,你依然是我的,你知道吗?”

是的,你永远没有办法原谅我的,很多年前你就这么说过。

苏筝的心在冷冷地笑,但她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在睫毛根处开始蔓延起湿润。

莫峰忽然狂躁起来,原本紧搂住她的大手狠狠地将她拥向自己,然后唇再次吻向她的唇。

她的唇,因为经过刚才的蹂躏更加鲜亮红润,泛着水润的光泽,微微张开着,仿佛雨后的樱桃一样等待着他的采撷。

莫峰的眸子越发黯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于是两只大手扶住她的腰际,猛然将她抱起。

苏筝闭起的眸子猛然睁开,她感到自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等到她睁开的眸子的时候,莫峰已经迅速地将她放倒在桌子上。

苏筝被迫趴在桌沿,前面是棱角分明的办公桌,后面是坚硬暴怒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男性。她轻吸了口气,让自己的两手支撑在桌子上稳定住身形,低声开口叫出:“莫峰……”

莫峰的下边紧紧抵住她,上身俯靠在她腮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低低地在她耳边喃喃:“苏筝,你是我的……”

苏筝撑着桌子,抿唇不说话,听到这问话后只不屑地“哼”了一声。

她是苏筝,从来都不是谁的谁。

两世为人,种种磨砺,已经消磨掉了曾经的那个人刻在她灵魂上的印记,她是苏筝,抬起头让眼眶的湿润不要滑下,因为她是苏筝。

苏筝的身体在这个世界慢慢沉沦,但苏筝内心的灵魂一直悬浮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这个世界,看着这个很多年后依然让她无力的世界。

她以薄弱的身子,以坚强的意志,一个人,一双手,顽强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步步地往上爬,爬到手指流血,爬到精疲力尽,终于来到他们身边。

这样的苏筝,怎么还会是谁的女人呢?

身后的莫峰紧紧抵住着他的身体,大手握着她的腰肢,抚过她的柔软,可是身后的莫峰依然感到颓然和无力。这样的苏筝,并不是他能够掌控的,就好像昨晚一样,让他无能为力。

看着她陷入梦靥之中,看着她流泪挣扎,他却叫不醒她。他想安慰她,想走到她的世界里去拥抱她,可是这个世界他走不进去。他的眼前黑暗一片,没有入口,而她就在藏在他看不到黑暗之处,就在那里无声的哭泣。

莫峰痛苦地闭上眸子,让自己的坚毅的脸紧紧贴上她的面颊,低声喃喃着说:“苏筝,你是我的,你知道吗……”

苏筝睁开眼,茫然地望着桌子,桌子是因为他们的动作散乱的文件,她听着他的低语,却无法听到心里去。

莫峰原本紧紧贴着她脸颊的唇慢慢喃啯着她的脸颊,然后强迫她侧过脸来,亲吻她的唇,又沿着她的唇往下,是她有些淤青的下巴,再然后就是她白皙的颈项。

她犹如一只被捕获的天鹅,孤零零地立在天地之间,仰起颈项,任凭他的蹂躏,眼眸间是说不出的哀伤和茫然。

她并没有泪水,她不应该有泪水的,苏筝的泪水早已在上一世流尽。

莫峰的吻越来越炙热,来到她的胸前,大手轻轻解开她的外套,掀起她的内衣,露出她的美丽。

她的美丽,并不是很丰满的那种,但握在他手里,是正好的尺寸,小巧而饱满,仿佛她是天生为他量身定做的。

那种恰如其分的饱满,是他梦里也难以寻觅的熟悉感,是他失去之后再也找不到柔软的滋味。

他熟悉她曾经的身体,他也很快发现即使多年过去她依然是那个她,不着痕迹地寻找着她的敏感之处,迫使她同他一样涌起一股难言的渴望。他要拉着她一起跳进激情的漩涡,让她沉醉在自己制造的火焰中;他要打破她脸上那种可恨的云淡风轻,让她因为自己啜泣呻吟,让她在自己怀里不能自己。

当他轻轻褪下她的西裤,抚摸着那里时,他感到她的身形微微颤抖,纤细的手伸过来紧紧攥住自己坚实的胳膊,仿佛要拒绝。

可是他当然没有停下,他只是低低地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

15办公室的jq

他的大手伸到她的下面,轻轻抚弄,看着她为了自己颤抖,也看着她为自己流出涓涓细流,蔓延过凄凄芳草,浸透了重重阻隔。

他在她耳边轻轻呵气,仿佛痴迷地呓语:“苏筝,你还是我的……都是我的……”

苏筝蹙眉闭目,仰起颈项,嫣红的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

莫峰解开自己的腰带,放出自己早已叫嚣的物事,然后大手提起她的后面,轻轻地滑磨着进入了她的体内。

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仿佛在沙漠旅行的人遇到了期盼已久的甘霖,情不自禁在喉间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那声叹息就在苏筝耳边,微微传入她的耳膜,激起她体内难耐的燥热。

莫峰先是轻移慢动,但就在他感到无限满足之时,忽然发现苏筝在下意识地咬着唇,紧闭着双目,分明是一切摒弃在心门之外的感觉。

他不满,轻轻退出那黑暗湿润之处,退出再退出,一直退到她与他几乎分开,只有一条湿润的细丝黏在他们之间时,于是他俯首,啃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引起她的战栗声,听着她情不自禁的抽气声。

就在她抽气之时,他猛然再次闯入,这一次,洞门正是将闭未闭之时,他长驱直入披荆斩棘一直走到最深处,深到几乎让她感到痛楚,猛到让她情不自禁地一声尖叫。

苏筝皱着眉,两手紧紧攥着桌沿,攥得指尖发白。

莫峰攻入到最深处后,知道她因为此两腿无力,便让她趴伏在桌子上,苏筝此时已经完全脱力,只能任凭他的把弄就那样将上身趴伏在桌子上。

已经被掀起来上衣的身子在接触到微凉的桌面时,受到了刺激,那两束茱萸瞬间竖立。

她难耐地想挣扎,但身后的莫峰不让,将她上身继续按在桌子上,只留了修长笔挺的双腿岔开,悬浮在桌子外面。而正好因为那桌沿而被迫翘起的,而正是她和莫峰最紧密的结合之处。

这个姿势,让她成为了办公桌上的一道待宰羔羊,让她全无保留地在自己的地盘上任凭他人享用,更让她再次感到了屈辱。

不过苏筝没有反抗,她对着那冰冷光洁的桌子,看着那里面倒映着的自己,无声地笑了。

在莫峰的心里,到底有多少对苏筝的恨?

上一世的苏筝终其一生都不愿意让莫峰再看到自己,这一世的苏筝是怎么一点点地开始努力,是怎么一点点地积攒起那个十倍数目的约定,又是抱着怎么样的勇气重新来到他身边,微笑着去默默承受他的怒意?

苏筝的眼睛开始朦胧,然后她看到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在了光可鉴人的桌面上。那滴晶莹的液体在桌面上盈盈欲破,最后终于由于重力的作用,四处摊开,成为一小滩液体,在桌子上蔓延开一方水泽。

这种液体,并不是泪,因为这一世的苏筝并不想流泪。

莫峰却很满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那是一个神秘而湿润的去处,温暖紧致地包容着他,是他一直渴望到达的地方。他甚至觉得,那处紧紧钳制住自己的洞门就是阻碍他找到那个失去的苏筝的入口。

苏筝,一定就在那个神秘的洞门里面,一定就在那个狭窄甬道的最深处,在那里抱住颤抖的双肩,轻轻啜泣。

她一定就落寞地蹲在那里,犹如十一年前的道路旁路灯下那个长发飘散哀伤到极致的少女一样,等着他回去,等着他回去将她领回家。

你一定不要哭,也不要怕,我会回去,找到你,把你领回家,放在手心,默默地珍藏。

于是他好像听到了她在哭泣的声音,他知道这一定是幻觉,现在的苏筝怎么可能会哭呢?可是他却开始着急开始烦躁,他一定要快一点,快一点唤醒那个梦靥中的苏筝,唤醒那个哭泣中的苏筝,于是他的动作开始急剧猛烈起来。

他觉得自己在一个狭窄到无法通行的幽径里奔跑,那里面阻碍重重,两旁还有无处的柔软刮蹭着他,让他进出困难。可是他并不怕,他很努力很坚强也很用力,因为前面有一个女孩在等着他。

他感到有汗水从自己额头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也听到那个被自己疯狂顶撞的苏筝在低声压抑地吟叫,他甚至还听到了办公桌被顶撞而发出笨重的声音,可是他不能停不能慢,因为前面有一个女孩在等着他去将她领回家。

苏筝在身后那大力的冲撞下,纤细修长的身形颤抖着,两只笔直的长腿在空中荡漾出诱人的弧度。她身后无着无落,只能靠了他紧紧抵在自己身上的那点力道半趴在桌沿上,紧紧扣着桌面以让自己不要下滑。因为稍微一下滑,只会让他进入的更深。

她蹙着眉,似乎痛苦又似乎欢愉,她的身体在他的攻击下沉沦,但她的心却飘扬在半空中,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唇在发出诱人的轻吟声,但她的心却在冷漠地笑。

她朦胧的眸子望着上方,不禁自问,当我彻底离开世间的那一刻,你依然无法原谅我吗?

(6月31日新更在此:)

苏筝的办公室,一直是一尘不染干净利索,在这个办公室里,素净整齐是唯一可以形容的字眼。她并不喜欢花草,也并不喜欢字画,所以这个办公室里所能看到的,便是冷硬的桌椅和整齐但繁杂的各种文件,以及冰冷的办公设施。

苏筝的下属们来到办公室后,总是会在这个女人的凝视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吸气困难。就算一些和她熟悉了的下属或者平级同事,来到这个办公室依然只能感到这真得是一个冷硬到连男人都觉得没有人气的办公场所。

可是所有的人都不会想到,就连苏筝自己也不会想到,在这么一间充满了工作狂气息的办公室里,她会被人这样放在自己往日伏案工作的办公桌上,以这样旖旎的姿势,这么无助地被一个男人摆弄。

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应该是穿着长长的西裤,笔直地站立在众人之前的,不是任人抬起悬挂在腰间的;她光滑到几可照人的办公桌是用来放置各种文件的,而不是让那倒挂着的盈盈水蜜桃紧紧贴服积压的。

在这个办公室里的苏筝,应该是披荆斩棘指挥若定的,不是这样嘤嘤啜泣呻吟无助的。

可是如今就是在这个办公室里,回响着的不是冰冷的键盘鼠标声以及电话声,而是桌子被碰撞的笨重沉闷声,暗自相摩的“呱唧呱唧”的湿滑水动声,还有那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尖声低吟。

就在这个时候,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这个旖旎的场景,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轻松的音乐声响起,在屋子里回荡,响在那片糜乱的声音中,显得格外刺耳。

苏筝挣扎着抬起手,伸手挂掉了电话,而身后的莫峰显然不满她的分心,于是动作更加捉弄起来,不同的角度攻入,九浅一深的攻势,让她更加难耐地蹙眉。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电话铃声重新响起,颇有锲而不舍之势,而且固定电话响完又换了手机,一直轮番地响。

莫峰俯首在她耳边嘶哑地问:“是谁找你这么急……嗯?”那个嗯声发出时,暧昧无限,同时腰际用力猛然攻入,惹得她再次尖叫出声。

但这声问话倒是提醒了苏筝,苏筝蓦然想起,自己的秘书和丁晓都没有离开公司的,他们或许找自己有事?如此接连不断的电话,如果自己再不接起恐怕会过来办公室的,到时候这场面就太难看了。

于是她细喘着说:“莫峰……先让我接电话……不然他们会……会过来的……”

莫峰猛动的身形停下,转首看了看已经上锁的办公室门,停顿了下说:“好,你接吧。”

苏筝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可是他就埋在自己的体内根本无法挣脱,于是只好提醒他:“你先出去,等我打个电话。”

莫峰却根本不动,牢牢顶靠着她说:“你打吧,我不动就是了。”

苏筝蹙眉,但无奈,只好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果然是丁晓,丁晓焦急地问:“你怎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公司了呢。”

苏筝紧抓着桌沿掌握着身体平衡,同时另一只手支起身子以便自己的柔软不要那样紧靠在冰冷的桌面上,她克制出细喘,尽量平静地说:“我还在公司,正要离开。”

丁晓一听这话,马上说:“那好,我也正好要离开,我们一起走吧。”

莫峰听到这话,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小声在她耳后问:“这是谁?男人?追你的?”

苏筝唯恐电话那头的丁晓听到莫峰的声音,连忙罩住了话筒对丁晓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而且我可能还要再等一会再出去。”

丁晓听到这话停顿了下,仿佛犹豫了番问:“苏筝,你是在刻意躲避我吗?”

苏筝怎么也没想到丁晓此时此刻竟然问起这话,只能胡乱说道:“丁晓你误会了,我们是好朋友,我为什么要躲避你?”

丁晓显然还有疑虑,但只是在电话那头沉默着,没有说什么。

此时莫峰已经是极其的不满,他轻轻涌动着埋在苏筝体内的物体,这让苏筝感到那物体犹如活物一般在自己体内轻轻脉动,惹得她情不自禁地想呻吟。而莫峰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竟然还开始慢慢抽7动起来那个物事,于是“呱唧呱唧”的润滑水动声在办公室里重新响起。

苏筝再次情不自禁地抽了一口气,咬牙说:“莫峰,你太过分了!”

莫峰在她身后冷笑:“过分?有你过分吗苏筝,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调情!”

苏筝无奈,但身后男人力道颇大自己是无法推拒的,于是只能潦草地对丁晓说:“丁晓,先这样挂了吧,我还有事。”

而丁晓显然已经发现苏筝语气不对,焦急追问:“苏筝,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那里的声音很奇怪!”

此时莫峰身后的攻势越加明显,苏筝已经无法抵御,只能草草地说:“没什么事的,我在忙,先挂了。”说完不等丁晓说什么便挂上了电话。

莫峰显然已经更加不满,等到她挂上电话后,那攻势是毫无怜惜之意锐意猛进,攻得她只能整个身子伏趴在桌子上,吟叫连连不能自已。

莫峰的攻势挟带着怒气如猛虎下山,再加之前他已做了半天功夫,因此这时一番猛攻片刻之后便在她体内一泻千里。

莫峰发泄完后,依然不愿意退出,任由那湿嗒嗒的液体从他们结合处流下,蔓延着流到干净的办公桌沿,又顺着那桌沿继续往下。

苏筝脱力地趴伏在桌沿,回味着今晚的一切,无力地笑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的是一个关切而焦急的声音:“苏筝,你还在吗?”

苏筝心里涌起慌乱,毕竟自己现在的样子如此旖旎是万万不能给丁晓看到的。

莫峰却冷眼旁观她明显的惊慌,冷笑着问:“怎么,你怕被那个男人知道?你怕被他知道你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纯洁?”

苏筝在开始一阵慌乱后,也迅速冷静下来,挑眉反问莫峰:“你想让那个男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

果然,莫峰一听这话,低眸看着被压制在自己下面的苏筝,原本干净利索的西装几乎是凌乱地挂在她性感美丽的身子上,就连那头短发也因为他大力的攻势而散开,再映衬上她红润的唇,迷蒙的眸子,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个女人都会知道刚才她是怎么样的被对待。

莫峰自然不会愿意让别的男人看到这样的苏筝。

这样的苏筝,应该是属于莫峰一个人的。

于是莫峰迅速退出她的体内,并将她小心地放在地面上,为她提起西裤。

苏筝拒绝了莫峰帮自己重新穿过裤子的动作,自己弄好裤子上衣,然后对着光可鉴人的桌子迅速整理了下头发,然后冷眼对着莫峰说:“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我不想让人知道,你躲起来吧。”

莫峰一怔,皱眉说:“躲?”躲哪里?

苏筝环视办公室,基本家徒四壁无处可躲,于是最后眼睛落到了那个宽大的办公桌上,指了指后面说:“你先躲在桌子后面吧。”

莫峰顿时冷哼一声,望着她的眸子里是坚决的拒绝。

他是谁,他是莫峰,让他躲到桌子后面?直接让他去死还差不多!

这时候丁晓又在敲门,声音更加焦急:“苏筝,你到底在不在??”说话间,似乎还有要撞门而入的趋势。

苏筝精亮的眸子带着寒意盯着莫峰,一把将他往办公桌后面推:“不行,你出现在这里他一定会怀疑的,你躲起来!快点!”

苏筝语气虽然强势且带着命令,但不知道怎么莫峰却在那强势中听到了一点羞涩和无奈的撒娇。那撒娇的成分极少极少,但莫峰还是感到了,于是他那心里,仿佛有一滴蜜慢慢散开,那甜味微弱但清晰可见。

苏筝咬着唇,盯着他无奈地说:“你要躲起来!”

莫峰征楞地凝视着她,胸臆间一股柔情在激荡,他觉得在这一刻为了她自己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可以为了她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所以莫峰僵硬着身子,弯下自己高大的身躯,躲到了那桌子后面。

苏筝见莫峰完全躲过,这才深吸了口气过去开门。

丁晓简直要开始撞门或者叫保安过来了,见苏筝忽然开门,倒是怔住了,马上走上前问:“苏筝,你还好吧,你怎么了?”说着大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她的双臂。

苏筝刚刚经过欢爱的身子还相当敏感,如今被丁晓这样一抓,不禁有些反感,便冷淡地摆脱了他问:“有事?”

丁晓见她云淡风轻好像没什么事一样,不禁疑惑地问:“苏筝,你刚才怎么了,我一直敲门你都没有开门。”

苏筝无奈耸肩:“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了一下。”

丁晓再次皱眉:“可是我刚给你打过电话啊。”没道理刚接通电话这么快就要休息一下?而且她刚才还说马上要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