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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紫萱知道,姚妙瑷跟姚太太一样,非常不喜欢她。

她有些莫名其妙,她自问虽有些小娇纵,但那只是在姚清弘舅舅和外祖母面前才流露,在姚太太和姚妙瑷跟前,她是百般隐忍的,不争不抢不奢华不讲究,处处小心步步谨慎,可就是这样,却还是得不到她们的以诚相待。

姚太太和姚妙瑷很疼苏青婵,喻紫萱经常有苏青婵其实是姚太太的亲生女儿的错觉,只有这样去想,她心中的醋妒才能稍稍消减。

苏青婵没有跟她争抢过什么,对姚清弘也一直是以姐姐的态度,但是,喻紫萱却感到,苏青婵越是不争不抢,姚清弘就越是在意,准提庵那一天发生过什么事,姚清弘一直不肯告诉她,她病了许久,苏青婵也回家去了,不久,传来靖王逼婚的消息,姚老太太得讯后欣喜万分,把这消息压下,不让人去通知姚太太和姚清弘。

想着苏青婵得嫁给一个无能之人,她心中不是没有怜悯的,只是……她顺从外祖母的意思,没有背地里使人通知姚清弘。

苏青婵回门那日,姚清弘告诉她邹衍之原来是在准提庵中见到苏青婵就喜欢上才逼婚的,她松出一口气,解了心结,原来姚清弘不肯相告,是怕坏了苏青婵的名声,同时也为苏青婵不是嫁了个无情无义无能的人高兴。

苏青婵已经嫁人了,这下她与姚清弘没有阻碍了,她满心欣喜地等着做新嫁娘。

“我不娶紫萱妹妹,我要娶表姐。”

听到秋心学说姚清弘的话时,“哒地”一声,喻紫萱的心被挖掉了,天地一片黑暗。

十二年青梅竹马相伴,多年的两情相悦情丝织网,竟换来这么一句话。

摇摇欲坠的支撑着她生活着的感情不在了,喻紫萱脑海里余了疲累失望和痛苦。

姚清弘要娶苏青婵!自己的深情和纯洁,还比不上已嫁的苏青婵?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外祖母对自己疼如珠宝,临死前,喻紫萱想到准提庵为姚老太太祈福,略尽一分孝心。

“姚家对不起你,你怎么不想办法让她们不好过……”

在准提庵,她遇到明月,早先些时,两人在闺秀们的聚会见过面的,认识的。

姚太太和姚妙瑷姚清弘对不起她,可她舅舅和外祖母没有对不起她,她不会报复姚家,可是……苏青婵夺了她所爱,她要让苏青婵也痛不欲生。

守了十七年的身子被皇帝得去时,喻紫萱的心被挖成空寂的无底洞,决堤的痛楚强压下去时,她的心有多疼,对苏青婵的恨就有多深。

谋算失败,又得知自己被明月利用,自绝时,她百般不甘愿,放不下仇恨,放不下情丝。

昏昏沉沉魂魄离体时,她的脑子乱哄哄的,心中冲天的怨气惨然,招魂令宣她到地府报告投胎,她挣扎着不去。

飘忽迷离间看到姚清弘为了她一心求死时,她后悔了。

再听到苏青婵撕心裂肺损肝伤胆悲凉诉说,她整个人都痉挛扭曲,心中是无比惨烈的悔恨,她冤作小人了,苏青婵从来就没有过跟她抢姚清弘的想法。

苏青婵还有过一个前世,为了她与姚清弘,在再次选择时,宁愿嫁无能的靖王,也不破坏她和姚清弘。

苏青婵意识到她的存在,大喊着让她去附身到叶海棠身上,重新活着,与姚清弘再续前缘。

飘移到叶家,看到躺在棺椁里的叶海棠,她觉得嫌恶,她想,如果附身到这具身体里,姚清弘与这具身体恩爱,那么,算自己在与他恩爱还是叶海棠在与他恩爱?

“清弘,你要我附到别人的身体里活下来吗?”飘移到姚清弘床前,她轻轻地在他耳边询问。

“不要,我只要你,紫萱妹妹,你回你自己的身体,咱们成亲,好不好?”

回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且不说她的身体过了这许多天已下葬,就算没下葬,她那具身体也不清白了,还是皇帝的女人,怎么可能跟姚清弘成亲?

姚清弘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喻紫萱在这一刻突然产生怀疑。

招魂令再次发动,这一次,喻紫萱没有挣扎,看了姚清弘一眼,决然地转身。

“紫萱妹妹,你等等我……”在喻紫萱看不到的地方,姚清弘挣扎着要爬起来,咚一声整个人从床上滚到床下,脑浆迸出,红红白白流了一地。

无后为大

邹衍之很卖力地日夜耕耘,一年过去,苏青婵的肚子没有一毫动静。

小两口独居着,没有端静太妃咶噪,也不着急,苏太太却急坏了,这日苏青婵回娘家,苏太太拉住苏青婵讯问。

“青婵,有没有请太医看过?”苏太太眼光瞟向苏青婵肚子。

“没有,衍之哥哥说,不急。”苏青婵微微脸红,依邹衍之那如狼似虎的模样,真要有孩子了避忌着,得把他憋坏。

“不急?”苏太太瞪眼,狠戳女儿额头,道:“你怎么那么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况姑爷是王爷,位高权重,一年两年情热着还好,过得几年,你年老色衰,爱疏情淡,再没个孩子依靠,可怎么好?”

“娘……”苏青婵顿足,她又没吃避子汤,两人哪日不弄个三两回,没有孩子她有什么办法?给她娘说得好像是她不要孩子似的。

“太妃有没有为难你?”邹衍之每次陪女儿回娘家,与女儿粘糊糊的,看起来一时半刻不会要纳妾,她担心端静太妃发难,若是给邹衍之纳侧妃,侧妃在女儿之前生下孩子,女儿的王妃位子就坐不稳了。

苏青婵摇头,新婚时,端静太妃百般刁难她,后来,夫妻两个搬出靖王府,端静太妃就慌了,现在她和邹衍之每次回去看望端静太妃,端静太妃都小心翼翼讨好她,再没有半句刁难之语。

“王爷不会真是无能吧?”苏太太惊叫,忽又想起那日西山,邹衍之亲口说女儿十三岁那年就是被他得了身子去的,又收了声,皱眉看苏青婵。

“娘。”苏青婵臊红了脸,不知怎么跟母亲分说,正尴尬着,柳氏进来了。

“青婵,沐风从路州回京路上偶遇一位医道极高明的大夫,断脉极准,沐风把他请到咱家里来了,你和王爷要不要去给那位大夫看一看?”

“不用,我们没什么不适,柳姨娘,二哥干嘛请大夫回家来,你哪不舒服?”苏青婵关切地问,话说完了,见柳氏眼睛闪烁,神色不安,忽然醒悟过来,什么偶遇,只怕苏沐风是特特地寻的大夫,不知怀疑她和邹衍之两个不能生育,还是怀疑邹衍之是无能。

苏青婵看看苏太太看看柳氏,哭笑不得,要说自己和邹衍之两人都没事,只怕没人信。

晚上一番纵情后,苏青婵闷闷地把白天的事说了,道:“要不,咱们就给那大夫看看?不定真是有什么病。”

“哪来的病?莫非小婵没有满足?”邹衍之笑问,大手又乱摸起来。

“刚来过,你怎么又……”苏青婵说了一半,剩下的话被邹衍之堵回口中。

胸前敏-感被修-长有力的大手罩住不断地揉-捏着,下面被满满胀胀地撑住,苏青婵娇喘连连,小脸因邹衍之激烈的撞击而皱成一团。

邹衍之越战越勇,苏青婵无法抑制地尖叫呻-吟,白-皙的身体像水波荡漾起伏,邹衍之再次发泄在她体内时,苏青婵的身子瘫软融化成一滩水,再也无力承受他的狂野。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苏青婵闭着眼哽咽着抗议,极致的欢-愉日夜冲刷着身体,激烈得她每每死去又活过来,总觉得再弄下去,自己就要给弄死了。

“可是它还没吃饱……”邹衍之揉-捏苏青婵的樱红,酥-麻感使刚承受过欢愉的身体又饥渴起来,“它想要的,你看……”邹衍之把苏青婵翻转过去,趴了上去从后面对准,铁棒直捣花心……

欲-望又一次洗刷身体,苏青婵发出淫-靡痛楚欢愉的叫声,夜越来越深,邹衍之强悍激烈如发情的豹子……抵死般的纠缠至天边曙光初现方停了下来。

迷迷糊糊入睡前,苏青婵想,也许真得看大夫,赶紧要个孩子了,不然,这样掏渌下去,只怕邹衍之的身体会被掏空的。

苏青婵这一觉直睡到晌午,苏太太习惯了,也没使人唤她起床。

邹衍之下了早朝回来,把苏青婵抱起来,自个儿侍候着梳洗毕,两人方到膳厅陪着苏太太用膳。

饭毕,苏太太舍了脸皮劝道:“王爷,青婵,沐风请回来的大夫在路州很有名,你们还是给他看看吧。”

“什么大夫?”邹衍之不明所以,看向苏青婵,紧张地问道:“小婵,你哪不舒服了?”

“这里不舒服。”苏青婵瞪邹衍之,指了指自己肚子,用口形说了孩子两字。

邹衍之对有没有孩子一点不着急,相思了五年,如今得以团聚,他怎么索要也要不够,不过,成亲一年了,又没有纳妾,苏青婵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外面有关他是无能的传言,再次轰轰烈烈传扬起来,他母亲不敢在他面前言语,宫里太后却着急操心,前日招他进宫,旁敲侧击问起这件事,大意是如果他不是无能,却一直没孩子,是不是该纳一两个美人了。

他当然不会纳侧妃妾宠,不会,小婵既然在意,那就看一看。

邹衍之后悔了,早知道给大夫诊脉就是个禁欲的结果,他决不给大夫把脉。

大夫说,他与苏青婵均有些体虚,那方面得克制克制。

按大夫说的,两人近三个月不能行夫妻之事,三个月以后,还得有所控制,至多也只能三日来上一回。

以前能忍了五年,那是苏青婵不在身边,如今再叫他忍,一天都难受。邹衍之每晚都睡不着,不说他睡不着,连苏青婵也被他摸弄一整夜却得不到雨露而苦不堪言。

邹衍之每天顶着乌黑的眼眶上朝,皇帝看得甚是愉快。

皇帝这一年里龙马精神,添了两个皇子一个公主,每每想起邹衍之一个儿女都没有,就乐得做梦都笑醒起来。

这日早朝后,皇帝留下邹衍之到御书房议事。

装模作样问了一下广威军的事情后,皇帝叹了口气,道:“皇兄,母后昨天抱着歆儿宏儿他们兄妹几人垂泪,皇兄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朕可以把三个皇儿过继一个给皇兄承嗣。”

太后是担心他子息,却还不至于担心得掉泪,邹衍之面上不变,心火烧起,知皇帝这一年来还在为得不到苏青婵一事耿耿于怀,虽然收起色心,不敢再打主意,可却不时寻个话头奚落他。

看来尽早生下一儿半女还是有必要的,邹衍之笑道:“多谢皇上关心,实不相瞒,臣与王妃恩爱,有儿女绊住,就不得和乐了,暂时不想要孩子。”

“皇兄这样想就不对了……”皇帝语重心长,从天地人和,子孙后代直谈到国运隆昌等等,口水洒了一个时辰,方给邹衍之告退。

邹衍之带着闷气回府,苏青婵还在屋里酣睡──每天晚上不做了,可邹衍之摸弄个没完,比做一整晚还让人难受。

府里又没什么可以操心的,京城里由邹衍之带着,玩也玩遍了,针线活儿邹衍之不让她做,怕累着她,除了睡觉,委实找不到其他打发时间的事情。

邹衍之已经忍了一个月没有碰苏青婵了,此时看她睡得香甜可爱,吐气如兰,红艳艳的嘴唇微微翘着,忍不住就俯身亲住两片花瓣似的的红唇。

苏青婵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在做梦,长睫颤动了一下,微启了唇伸了舌头热情地緾住邹衍之的舌头嬉戏,咕哝道:“衍之哥哥,小婵痒死了。”

“衍之哥哥也憋得痛死了。”邹衍之趴上去抵住苏青婵,“小婵,要不咱们离开京城外出游玩,好不好?”

“外出游玩跟咱们憋得又痛又痒有什么关系?”苏青婵皱眉问道,还没睡醒过来,嘴唇轻轻颤动,不仔细看着,还不知她说的什么。

外出游玩就没有了压力,又能畅快地恩爱作乐了,邹衍之想得身体更热了。

“小婵。”邹衍之哑叫了一声,从苏青婵襟裾下摸了进去,在她双峰上抚摩了起来。

“衍之哥哥,还是别了……”苏青婵给摸醒过来,推了推急欲求欢的人,道:“都忍了一个月了,再忍忍罢,免得又要从头忍三个月。”

邹衍之腿间一物胀痛难忍,想了想,道:“要不,就抱抱蹭蹭。”

苏青婵气喘,不要说得稍迟了些,眨眼工夫,两人身体光光了。

红果果抱在一起,那么多日子没做过,比摸弄还更加让人心猿意马,苏青婵也控制不住了,低低地不停哼叫衍之哥哥。

“小婵,你是不是很不舒服?”邹衍之问道,身体热得要命,小鸟蠢蠢欲动,在苏青婵腿缝间钻啊钻不停蹭动。

虽然蹭得更痒了,可多少有些望梅止渴的舒服感觉,苏青婵惬意地嘤咛了一声,身体微微抖颤。

邹衍之本就是饥渴的饿狼,两人这般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再听得苏青婵娇软地呻-吟,看着她白-皙的身体泛起温润的粉红,像抹了胭脂般诱人,水汪汪的大眼雾汽氤氲,小腹下那物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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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难测

“小婵……”邹衍之低叫着,蹭动的速度加快,苏青婵呼吸促,渴得太久了,不大会儿,身体一动抽搐,竟然没有硬物在里面撞击便丢了。

“咱们这样,是不是就违了大夫的嘱咐了?”苏青婵一阵长喘,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又没哪里不适,你的气色也很好,禁什么,分明是胡扯。”邹衍之有些着恼,不过,神智却暂时清醒过来,收起了遐思,滑□体侧躺下,只把苏青婵搂进怀中,竭力忍着轻轻抚摸。

“实在不行,你找个差事,离京两个月再回来。”

虽然相思难忍,可没有子嗣也不行的,苏青婵有些难过地提出暂时分开。

分开肯定不行的,比看得到摸得着不能做还让人漰溃。

“不然,我明日问一下大夫,有什么让人不要那么容易动情的药没有。”邹衍之想着,只要不动情,也便容易忍耐些。

大夫听到邹衍之的问题,抚着花白的胡子连连摇头,许久后道:“靖王爷,除了尊夫人,靖王爷对别的女人有欲念吗?”

“当然没有。”邹衍之不假思索道,分开的那五年,他每每想小婵想得要疯,可是,府里的美人使了手段勾引他,他那物却从没动静过。

“这就是了,药物只能压制身体,却不能让感情消失,靖王爷想不用忍耐,只需得不喜欢靖王妃便可。”大夫语重心长劝道:“王爷对王妃情深意重,最爱一个人,莫过一切为那个人着想,若没有子嗣,请问靖王妃如何面对人言?”

一语惊醒梦中人,再难熬,也必须熬到苏青婵怀上孩子。

分开不行,分居不想,邹衍之决定试试高强度训练。

广威军将士开始了日夜操练的日子,当然他们再苦没有邹衍之苦,邹衍之跟着他们一起训练,睡觉的时候,却不是睡在苏青婵温软的身体旁边。

广威将军府后园的林子里,最粗壮的两棵大树之间拉了两根绳子,中间拉了三圈,这么一个比捕鱼网还稀疏的绳网,就是邹衍之睡觉的床。

这个方法很有效,扳着指头一日日数着,终于,三个月过去了。

“小婵,三个月了……”邹衍之饿虎出牢,这晚急不可耐回了房间。

“我好困,你别来。”苏青婵这些日子无聊烦闷,白天黑夜睡觉,身体越来越倦,见邹衍之压了过来,眯眼推了推他,道:“我困,衍之哥哥,给我睡觉……”

不是不明白邹衍之的意图,只是,许久没做,跟以前不同,她似乎没有欲-望了。

邹衍之眼直了,想不到禁欲禁出这么一个结果,小婵嫌弃他了。

不行!邹衍之拉了苏青婵揉弄它双腿间硬繃繃的物儿勾引,一边低哑地道:“小婵,你有没有发现,它憋了这些天,更粗-壮了。”

软软的小手按到自己的热物上,邹衍之禁了三个月没有碰苏青婵,本来就有些容易冲动,也不是容易冲动,而是老早冲动了,才摩弄了几下,饿极不管不顾了,身体压上去纠缠住苏青婵的身体。

熟悉的气息和喘息呼吸,苏青婵烦躁的情绪也平静些,被邹衍之爱抚的地方舒服至极,抗拒的想法没有了,将身体更贴近了邹衍之汲取热力。

邹衍之见她动-情,一时神魂颠倒,一个饿狼扑羊,酣畅淋漓地吃了起来。

三个月没有亲热,邹衍之早出晚归,为免走火克制不住,两人连抱抱搂搂都不敢,此时亲密起来,苏青婵本来倦怠无力的身体瞬间被勾起往日的销-魂记忆,两人很快同步,无比契合,天雷勾动地火,烧得漫天席地的旺。

两具身体急切饥渴地迎合,静谧的空间除了偶尔燃爆的灯花,只余了喘-息声呻-吟声和啪啪撞击声。

苏青婵与邹衍之忘我地投入着,无比惬意地享受那一波波滚滚的酥-麻热浪。

第一次高峰过去,稍停片刻,邹衍之从侧后方抱住苏青婵又是一番厮杀,方才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面,身体分外敏感,苏青婵不自觉纤腰挺动,主动摆弄最快乐的落点给邹衍之撞击。

最强的力度撞击出无穷快意,紧绞的肉壁收缩将欲-望吸咬得更热烈,虽是宣泄过一次了,可太长时间没做,邹衍之那物还是被吸咬着差点提前缴械投降。

要真早早出来了,情-欲正高涨的小婵不知会不会又变得跟开始一样冷淡了,邹衍之一头汗水,狠撞了一记冲到里面停住,不等苏青婵抗议,嘴唇堵住苏青婵的小嘴吻住,大手在苏青婵身上摸弄,要让物儿有个松口气的时间,不要那么丢人早早射出来。

苏青婵正行至兴头上,这么停下来,像有两只小爪在心肝上挠啊挠,挠出了更旺的欲-火,好不气恼!

“小婵,你怎么胖了那么多似的?”

苏青婵说不了话正闷哼着,邹衍之松开了她的嘴,握着她的细腰丈量起来。

是有些发胖,腰身粗了,胸前山峰比以前饱胀许多。好多裙子都穿不了,最近穿的,都是另做的。

“你这些日子又不带我出去玩,又不陪我……”苏青婵撅嘴控诉,成天不是吃就是睡,想不胖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