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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宫里的太监宫女不会把他们的下落说出去的,林卓桐在心中得意了一下。

自从辣水成功地使妹妹讨厌爹娘后,他对于奇奇怪怪的东西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来医毒一家,太医院的太医多少都懂得一些毒方,他又有皇帝捧着,要让太医院的那些太医教他配毒制毒并不难。

几年下来,因他刻苦用功,学毒已有小成,此次带着韵音离家前,他已定好了在别宫中安身,提前先弄出毒粉,把别宫的太监宫女都下了药物,又恐吓他们,自己会尽量不给人发现,他们泄露消息出去得死,配合他却能得活命,把那些人都吓住了。

轻轻地给邹韵音把额头上的汗水擦掉,林卓桐摸了摸她的衣裳,道:“音儿里衣是不是湿了,哥给你洗洗身子,另换一套衣裳。”

“有点湿了,好。”

别宫里的人都是用毒制住的,比不得家中的人,林卓桐不敢给她们服侍邹韵音,事事亲力亲为,连洗漱也一手包办了。

其实即便是放心,他也想自己干,他不喜欢音儿给别人碰到,男的女的都不行,他要把音儿牢牢地圈在自己怀中,把她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一滴空隙亦不剩。

音儿真好看!林卓桐的目光常常被邹韵音吸住,跟宫里同龄的皇帝叔叔的公主们相比,音儿不是最美的,这是皇宫里的妃嫔们说的,他气了许久,他觉得,音儿是谁也比不上的美,眉眼秀秀清清,带着一种柔弱气质,让他每每看着,就涌起强烈的保护欲和掠夺欲。

音儿光滑的肌肤白玉一般,纯洁清透的像个小小的玉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时,是毫不掩饰的依恋与信任。

邹韵音软软地叫着哥时,林卓桐觉得很快乐,温暖而柔软的感觉浸润着他周身。

要让妹妹一直喊着他哥,不能改变!

因着这个想法,林卓桐害怕一切有可能夺走他妹妹的人。邹衍之的鞭子抽打在他身上,一点不疼,那破碎的衣裳是使了内力震碎的,那一道道血痕,是藏在机关的鞭子里的不知鸡血还是什么血沾上去的,他周身只是微红,一点擦破的皮肉都没有。

邹衍之打得满头汗水,看起来是气得冒汗,他知道,那是爹在控制内力怕伤着他。

那个时候他已经猜到,自己不是爹的儿子,他很感动的,自己不是爹的孩子,爹也舍不得伤着他。

可是,看到韵音哭得昏死过去,看到韵音不停地哀求他爹不要打他,他爹却还不住手时,他心疼得想挣脱绳索,想吐掉堵在口中的布巾,掉过去狠狠地啐打他爹。

他宁愿他爹是真的打他,只要能让音儿不伤心。

他偷听到爹娘在商量他的去处,原来他真的不是爹娘的儿子,只是那个什么叶士俊抢来的姓林的一对夫妇的儿子,娘说,他的亲爹亲娘都叫叶士俊杀了灭口,要不就留下吧。

他没有听到爹的说话,怕被爹发现,他悄悄地离开了。

爹娘没有送走他,可是,却让韵音喊那个小鱼哥,不,韵音的哥只有他一人。

把邹韵音的衣裳轻轻脱去,抱着她坐进浴桶里,林卓桐轻轻的摩揉着,韵音小小的身体柔若无骨,肌肤软光滑莹润,林卓桐爱不释手地在她身上抚摸,陶醉地享受那种舒服的触感舒服。

“哥,别摸那里,痒痒。”邹韵音咯咯笑起来,洁白的身体在明澈的水里扭动。

“音儿,哥也进去,咱们一起洗好不好?”林卓桐觉得嗓子眼有些哑,肌肤也泛着饥渴,想与韵音紧贴在一起。

“可是,好像哥是男的音儿是女的,咱们不能一起洗的。”韵音仰着小脑袋,眼睛里闪着星星一般明亮的光辉。

“可是哥想和音儿一起洗。”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嬷嬷教导过,林卓桐听过,却不能阻止他。

“那哥进来吧。”邹韵音软软地脆脆地道,她很好哄,只要林卓桐说他想要,便会顺着他。

光滑的身体贴在一起,邹韵音的小脑袋信赖地靠到他的胸膛上,乖乖温顺的样子让林卓桐心里泛起无边的满足和深浓的爱怜。

“哥,你的肉好硬……”邹韵音软软的小手掐林卓桐的腰。

“哥是男孩子。”林卓桐道,把邹韵音抱得更紧,莫名地,觉得肌肤渴得更厉害。

“哥,你这里怎么和音儿不一样?”邹韵音抓住林卓桐下面的鸟儿。

“哥是男孩,你是女孩,所以不一样。”

热水在漫长的玩耍中变凉了,林卓桐把邹韵音抱出水桶。

“音儿,有没有害怕?要不要哥陪着你睡?”晚上,林卓桐迟迟不离开,白天肌肤相贴的感触太美好,他想一直一直拥有那些感受。

“好啊!”邹韵音欢呼,掀开被子跳起来抱住林卓桐,“哥,我晚上一个人睡好害怕的,。”

“那以后哥都陪着你睡。”

“好。”

“音儿,哥觉得有点热,把衣服脱了好不?”

哥热怎么脱她的衣服,邹韵音没问,眯着眼给林卓桐帮她脱掉衣裳。

林卓桐觉得,夜变得太短,于是,从不睡午觉的他开始陪邹韵音午睡,讲着趣话撩拨她咯咯地笑着。脑子迷醉地感受着韵音柔软的身子,真的很软,感觉不到骨头,皮肤像丝缎一般光滑,让人连抚摸都怕伤着她。

一年一年过去,林卓桐长成小白杨,挺拔茁壮,邹韵音像小杨柳,柔软婀娜,没有爹娘管束,没有亲朋规劝,行宫里的太监和宫女越来越惊惶,靖王的一双儿女,在他们眼皮底下同床共寝,手牵着手漫步,不时轻拥着。

第一次亲吻后,两人便迷上这亲昵的接触,林卓桐无时不刻想品尝音儿柔软香甜的唇瓣,想一直吻下去,甜蜜和颤栗的感觉在胸腔里激荡,他发现,自己又升起了另一种渴望,不仅是将光滑柔软不着寸缕的音儿抱着,还需要,需要再做些别的。

那一天,他腹下的小鸟成了大鸟,坚硬饱胀,他很想要把那大鸟弄进音儿身体里面,那种燃烧一般的火热的让他有些害怕震惊。

弄进音儿哪里?邹韵音的身体他很熟悉,这念头甫冒出,他便想起邹韵音粉粉嫩嫩的那一条小缝。

林卓桐颤抖着轻含住邹韵音的粉嫩。

“哥,痒痒……”

音儿的声音像流水一般绵软,身体在他的唇齿下颤栗,林卓桐觉得小腹里热流在涌动,那硬硬的一物更硬了。

“哥,我……我那里流口水了……是不是……”

音儿那里真的流口水了,亮晶晶粘腻腻的。

林卓桐觉得更痛了,更想进去了,可是,音儿那里那么小,自己的棒子那么粗,会不会伤着音儿?

林卓桐又一次进城了,他在城里开了一家商铺,雇了五个伙计,卖的是他从山里面猎到的各种野物,都是活的,最好的是一只黄金貂,那只貂儿卖了六万两银子,八年下来,林卓桐手里攒的有十万两银子,他计划着,等爹娘把他们忘了不再寻找他们了,他要定做一辆豪华的马车,要着音儿到各地游玩。

这日进城后,林卓桐把猎物送到商铺里,查了下帐目,收起掌柜上交的银票,没有像往日那样到街上到处看给邹韵音买玩的吃的,而是进了一家医馆。

“老大夫……”林卓桐递上一块银锭,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向老大夫问计。

眼前人英俊悦目,只是怎么看,都不大,大夫听林卓桐说完,有些纠结地把男女之事详细说了,末了,吞吞吐吐道:“小哥儿,这事儿若不是成亲后行事,女孩儿会给人看轻的。

“成亲?就是拜堂成夫妇?”林卓桐若有所思,想着一事不烦二主,问道:“成亲需要什么东西?要怎么做?”

给自己猜对了,这小子是没成亲想占了人家闺女,老大夫道:“成亲需得三媒六聘……老大夫苦口婆心,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光明正大成亲的重要性讲了近十遍。

“小哥儿,若是没有正式成亲,女孩儿会被人唾骂的……”

“应大夫,到广威将军府问诊的时间到了。”一伙计进来提醒。

广威将军府?林卓桐愣了一下,拉住老大夫问道:“广威将军不是靖王爷吗?怎地请市井大夫问诊?”

“作孽啊!”林卓桐一句话引起老大夫滔滔不绝的控诉,“不知哪个无德小人,八年前掳走了靖王爷的一双儿女,这些年遍寻不着,靖王妃一病不起,宫里的太医都诊脉过了,无能为力,小老儿啰嗦,每次开导靖王妃几句,说是诊脉,实是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儿女找不回来,药石怎见效……”

“他们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养在膝前吗?”林卓桐有些呆滞。

“有一儿养在膝前,可也不能代替丢失的那一双儿女啊!可怜天下父母心,那个杀千刀的……”

林卓桐神思不属回了别宫。

“哥,你回来啦。”美丽娇艳的邹韵音朝他奔过来。

抱住小蝴蝶一样落在怀里的邹韵音,林卓桐低声问道:“音儿,这几年想不想爹和娘?”

“想。”邹韵音把头埋进林卓桐怀里,轻轻地道:“哥,我怕爹娘找不到咱们会伤心。”

“那你怎么不说?”

“我怕他们不让我和哥在一起。”爹娘没有哥更重要。

“娘如果死了,音儿会伤心吗?”林卓桐喃喃问道。他记得,那一天,递了两根棒棒糖给他和妹妹的娘,晶亮的眼睛渴切地看着他们兄妹。而那个爹,满手伤痕地举着各种玩物讨好地送来给他,他瞟一眼不接,爹的眼睛瞬间暗淡无光。还有得知他不是亲生儿子后,仍舍不得使他疼一下的鞭打。

“哥,我不要娘死……”邹韵音哭了起来,哥哥她舍不得,可爹娘对她的好,过了这许多年,反而更清晰了。

靖王的高额悬赏寻找儿女的告示,在贴了八年后撕掉了。

“靖王爷的儿女找回来了?”市井百姓争着打听。

“女儿找回来了,儿子没有,听说,在外病死了。”消息灵通的人摇头叹息不已,为不可得的巨额赏金没有了悲伤。

靖王寻回女儿不久,十六岁的女儿便出阁了,听说,嫁的是一个普通商户。

据说,那商户是救了小郡主的人。听说的人齐齐扼腕叹息,这么好的福气,为何没落在自己家。

前尘旧梦

“衍之哥哥,你能一辈子对小婵好吗?”

“当然能,小婵能一辈子不离开衍之哥哥吗?”

“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脆生生的软语承诺一遍遍响着,邹衍之只觉气海翻腾,睁眼看到明晃晃的日光,终是虚幻的梦境里痛醒过来。

小婵嫁给姚清弘了,昨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小婵在姚清弘身下,是不是也是一派雨滴花娇,不胜脆弱之态。

”王爷,大理寺过来问讯,苏绍伦要怎么处置。”房跃征小心翼翼走进来请示。

还能怎么处置,他们大概在想,苏青婵竟敢无视他的权威嫁给姚清弘,他一定会把苏绍伦治死罪吧。

都认为他仗势逼娶横刀夺爱,谁又知横刀夺爱的那人是姚清弘呢!

一些正直的大臣想必写好奏折要弹劾他,而皇帝也正兴奋地等着抓住把柄惩治他吧。

“依法论处。”邹衍之淡淡道。

“王爷,依法论处,苏绍伦也就是赔丧葬银子。”房跃征提醒道,那戏子是最末等的贱民,而苏家却是官宦之家,依律法,苏绍伦只须赔偿几十两银子。

“丧葬银子靖王府还出得起,不必要了。”

逼婚不成,最后连银子都不要?靖王府的脸往哪搁?房跃征识趣地没问,自己这位爷的心思,没人猜得到。

邹衍之一杯接一杯饮酒,醉生梦死。

别的男人醉生梦死是软玉温香满怀,他却把院门上闩,一个女人不让进,孤孤单单一人一杯对影成双。

端静太妃很高兴,明月也放□段面子,几次送果品点心过来。

邹衍之对敲门声听而不闻,不是小婵,再美再好的女人,他也不想碰。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几个昼夜,他忽然听到身畔有人声道:“苏青婵死了。”

怎么可能?小婵此时新婚燕尔,欢爱情浓,怎么会死了呢?邹衍之举起酒坛继续往口里倒酒。

“王爷,宫里来人传话,苏青婵明日出殡,万岁爷问王爷要不要过府吊唁。”

出殡?吊唁?邹衍之手里的酒坛落地,砰地一声巨响,酒水淌了一地,漫到他的脚下,像是腥红的鲜血。

白幡黑幛在寒风里猎猎作响,姚府来来往往的下人像无头苍蝇。

诺大的姚府一个主事的主子都没有,姚老爷办完姚老太太与喻紫萱的丧礼后一病不起,先前还有姚太太撑着,姚清弘出家了,苏青婵死了,姚太太当时晕了过去,醒来后只说了句苏青婵的丧事得在姚家办,以姚家妇的身份下葬,便再次晕迷过去。

邹衍之一个男客直直走进停灵的厅堂,走到棺椁前,连一个下人过来拦他都没有。

“青婵,我的女儿啊……”苏太太趴在棺椁上面痛哭。

“小婵怎么会死的?她跟姚清弘不是两情相悦吗?姚清弘怎么还要和离?”邹衍之呆呆地看着棺椁里面色焦黄干枯凋零萎败的苏青婵,喃喃自语,像问话,也像自问。

“早知道就让青婵嫁给你。”苏太太哭得更凄辛,“小婵,我苦命的女儿啊……”

本以为,姚家能包容女儿已失去清白那根刺,岂料连圆房都没有,女儿就给姚家生生逼死了。苏太太悲痛欲绝,浑然不觉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邹衍之惨白的脸刷地更白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把小婵嫁进姚家,是因为以为姚家能包容小婵曾失去清白?”

他眉眼扭曲,紧握成拳头的双手关节泛白,格格声作响,苏太太害怕得身体发抖,牙齿打颤,“靖王爷,不是老身不想把女儿嫁给你,而是我女儿曾遭人使强,已失清白,老身不敢把她嫁进靖王府……”

夺去小婵清白的人就是自己……邹衍之站立不稳,扶着棺椁晃了几晃方站住,呆看着苏太太问道:“小婵自己也因为已失清白不敢嫁进靖王府?”

“不,小婵她不知道自己已失清白……”苏太太凄凄痛哭,将自己压在心头的苦楚倾诉,“靖王爷,老身不敢告诉她……”

小婵那时在山中是失忆了,后来重逢时她恢复了正常,可却是忘了山中的一切,邹衍之痴痴笑了,张开双臂抱起棺椁里的人。

“小婵,和我回去,你是我的人,咱们生死在一起。”

——下接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苏太太惶恐地惊叫:“王爷!”

“我会让人去苏家下聘,六礼不缺。”抛下炸雷一般的言语,邹衍之抱起苏青婵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出姚府。

邹衍之要娶一个死人!那个死人还是一个弃妇!

每一个人都觉得他是疯子。

端静太妃坚不同意,就连太后也反对,皇帝喜滋滋地等着看热闹。

再多的人反对也没有阻止住邹衍之,六礼一丝不苟地完成了,只是,成亲拜堂后,新郎没有抱着新娘进洞房,而是抱上马背,骑马出城而去。

刚下过雨,暮秋时分,枝头再不闻寒蝉鸣叫,同洞中,邹衍之抱着苏青婵一动不动躺着。

胸膛的血流得很快,雨浇注一般湿了两人的大红喜服,明媚妍丽像染了丹砂。

连日来千万把刀在心尖细细锉磨,疼得人麻木,如今真的一把匕首插.进心口再拔.出,反觉不到一丝疼痛。

五年的相思渴盼终于落到实处,邹衍之把怀里的人抱紧,低低地诉说:“小婵,咱们终于拜堂成了夫妇,你知道吗?我没有负你,咱们永远在一起,再也不用分开了。”

山洞渐渐昏暗,邹衍之的脑子也进入空茫中。忽地幽冥灯火闪烁,一人叹道:“竟有这等死法的人,情痴!情痴!”

情痴么?邹衍之微微一笑,他不知何为情痴,他只是不想与小婵分开。

“本判官可以替你向阎王陈情,给你们重回人间。”

“我只想和小婵在一起。”邹衍之摇头。 “不是让你一个人活着,是给你的小婵重新选择从头来过的机会,给你们永远在一起的机会,你要不要?” 活着永远在一起?邹衍之点头道谢。 “回去吧。”身体深坠,邹衍之失去知觉,他的背后响起的声音他没有听到。 阎王说:“不行,出身尊贵,位极人臣,夫妻恩爱,儿女孝顺,这么完美的人生,本阎王都眼红。” “那,要不就给点小小的缺陷。”判官允诺已许不愿放弃。 “让他们没有子嗣吧。” “他二人已经够苦的了,这太残忍了。”判官不忍。 “罢,就让他不带前世记忆,再多一些波折才在一起。儿女上面嘛,就给他们有儿有女,只是操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