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未小正太恢复能量,叶雨也得到了一样隐形的好处,那就是当体内能量在她的全身运转之时,会为细微的能量侵入骨骼,这么多年的时间,她的骨头已经坚硬无比,虽然说不上是铜墙铁壁,可骨头的硬度也能跟牙齿相比了。

龙狮的手上的骨骼看似强壮,其实常年挥拳击打后,他的骨骼本就变得脆弱,可想而知,当龙狮的拳远叶雨的膝盖相撞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龙狮左手捧着骨骼断裂的右手,疼痛让他的身子不由得在地上翻滚,老话都说是十指连心,这话倒是不假,手上的伤痛永远比身上的要痛上几分。

“这,就受不了了吗?”叶雨冷笑一声,抬脚,玉脚狠狠踩在龙狮的肋骨上,“咔嚓”一声,他的骨头就像是脆弱的塑料,轻轻一碰便被折断。

“啊!”疼痛瞬间遍布龙狮的全身,当疼痛传到脑中的那一刻,他不能自已的痛苦哀嚎着。

冷眼凝望着龙狮挣扎的身躯,叶雨眼底冷漠的有人任何温度,她就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别人的生命在她的眼中一文不值。

抬脚,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在一起响起,龙狮痛苦的大叫着,可此时的他除了大叫却什么也做不了。

机械式的做着重复的动作,骨骼断裂的声音一声声响起,内脏受损,龙狮的口中溢出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

直到第十根肋骨被折断,叶雨这才停下动作。

“我说过,阿占说收到的一切你将双倍奉还。”叶雨凝望着龙狮,眼底充满了暴虐,她这个人就是护短,谁敢动她身边的人,她就让谁付出应有的代价。

此时,龙狮眼前已经变得模糊不堪,只有耳边的声音依旧清晰。

“阿占,还有呢。”叶雨收回放在龙狮身上的目光,凝望着成占。

成占吞了吞口水,道:“一段脊椎,一条腿。”

就是因为他所伤到那节脊椎,医生才会说他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说他即便是醒来也会成为废人。

“好!”叶雨转头凝望着龙狮,眼角染上一抹毙戾,如果她没有小正太的帮忙,阿占就真的因为那件事而废掉了。

两条腿很快的断裂,龙狮此时的神经已经有些混沌,在这么下去,他虽是都会失血而死。

叶雨蹲下身抓住龙狮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我还没有玩过,你休想死。”

小正太无奈叹息,随手一弹,生物能量顺着叶雨的手流入龙狮体内,减缓着他生命流逝的速度。

匕首猝然出现在手中,叶雨冷笑着,她将龙狮的身躯翻了过来,匕首的刀刃来回滑过龙狮的后背。

手起刀落,鲜血喷涌而出,飞溅在叶雨的脸上,将她脸上冷酷的笑染上一抹妖娆与诡谲。

关羽刮骨疗伤所忍受的痛苦即便是想想人们都会心胆皆寒,而如果一个人体内的骨骼被活生生的剔除,那回事一种怎样的疼痛呢。

如果问龙狮,他只会说四个字,生、不、如、死。

这样的痛,这样的折磨,让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死亡是一件那么美妙的事情。

这血腥的一幕刺激着在场众人的神经,奥斯丁迪兰似乎是见怪不怪,毕竟他也是那种可以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人被野兽吃掉而面不改色的人。

黄伟达与成占对视一眼,他们十分庆幸当初自己没有对隋菲菲做些什么,要不然以她护犊子的性格,他们非得被她大卸八块不可。

在第二块脊椎被挖出来之后,龙狮彻底的晕了过去,没错是晕,很遗憾,他还没有死。

将两块骨头扔在地上,站起身,将匕首擦干净,“将他关起来吧,就这样耗着,看他什么时候能够咽气。”

“是!”黄伟达与成占连忙答应。

奥斯丁迪兰这个时候才站起身,掏出纸巾擦拭着叶雨脸上手上所沾染的血液,似乎那些血液是什么致命的病毒,直到叶雨的肌肤被擦红了,奥斯丁迪兰这才住手。

黄伟良与成占以为奥斯丁迪兰是爱干净,其实他们想的没错,只是对于叶雨,奥斯丁迪兰是一种极尽变态的占有欲,就连她的身上染上别人的男人的血液,他都不能接受。

奥斯丁迪兰想,回家一定要先给叶雨全身上下消个毒,将她身上所有男人身上的气味都洗下去。

离开酒吧,奥斯丁迪兰没有将叶雨送回病房,而是先回到家中,刚一进门,闻着叶雨身上的血腥味,哮天犬懒懒的睁开眼眸,心中却是无奈感叹。

奥斯丁迪兰瞥了一眼哮天犬,一把将叶雨拽入房间,精壮的手臂环抱着叶雨的腰,将叶雨抱进了卫生间。

将叶雨放在洗手台上,奥斯丁迪兰的身子挤进其中,低头,吻上了这让他垂涎已久的红唇。

唇瓣入口,带着樱桃的香味,柔软的却似是果冻,让奥斯丁迪兰留连忘返,他的大手不老实的攀上叶雨胸前的双峰,狠狠一握,似是一股电流流过叶雨体内,让她心中一惊,不由得惊呼出声。

趁此时机,奥斯丁迪兰灵巧的大舌冲入叶雨狭窄的口腔中,席卷着她那柔滑而香甜的丁香小舌,唇齿交融,淫靡的声音回荡在这狭窄的空间中。

奥斯丁迪兰抽搐一只手打开一旁的淋浴开关,登时,水滴一串串的从天而降,滴滴答答的坠入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慢慢水汽上涌,将整个卫生间笼罩在一片迷雾中,玻璃变得模糊不堪,叶雨与奥斯丁迪兰身上的衣服沾染上点点水渍。

叶雨依靠在身后的墙壁与镜子,浴室内的空气不断升温,香汗淋漓,属于处子的幽香慢慢涌进奥斯丁迪兰的鼻中,那淡淡的气味就像是罂粟,让人沉沦在其中。

奥斯丁迪兰抬起头,放开叶雨的唇瓣,那双深邃如海洋般的瞳眸一错不错的凝望着叶雨,充满了欲望与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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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奉上,哈哈哈哈

第二十四章 一巴掌

浴室中雾气蒸腾,奥斯丁迪兰幽暗而深沉的眼眸让叶雨一阵心悸。睍莼璩晓

“雨儿,你真美!”奥斯丁迪兰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随着水声涌入叶雨耳中,那动情的声音就像是火焰,将叶雨身上的肌肤寸寸点燃。

垂下头,奥斯丁迪兰淡粉色的唇瓣咬住叶雨如水滴般娇小可爱的耳垂,皓齿轻轻的啃咬着,从口中出去的热气就像是一只只小虫,钻进叶雨耳中,爬动间瘙痒着叶雨的神经,直直痒入心间,就像是心里有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搔弄着心弦一般。

唇齿交融,靡靡之音随着水流的声音充斥在浴室中。

火热的吻让叶雨有些缺氧,奥斯丁迪兰抬起头,嘴角带起一抹可疑的银丝,晶莹的银丝落在叶雨嘴角,她半眯的眼眸中波光涟漪,整个人透露着淫靡的气息。

奥斯丁迪兰喉头一紧,声音沙哑的似是走出沙漠中的旅者,急需要水分的滋润。

凝望着叶雨动情的脸,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今日还不是时候,更何况她还太小,也罢,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再等几个月又何妨。

虽是这么想,可奥斯丁迪兰却没想就这么放过叶雨,他坏笑的勾了勾唇,手盘旋在叶雨的丹田处,猝然向下移去。

“啊!”叶雨感受着奥斯丁迪兰的动作,当即睁大了眼眸,玉手拦住奥斯丁迪兰的动作,凤眸印染着水汽,抬头凝望着奥斯丁迪兰,目光中呆着娇嗔。

“乖!”奥斯丁迪兰的声音带着蛊惑,他挣脱叶雨的手,做着刚刚没有做完的动作。

“恩,别。”叶雨动情的呻吟着,奥斯丁迪兰吞了吞口水,压下心中活页的欲望,看着叶雨极尽欢愉的脸,薄唇从她的红唇处一路向下问去。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叶雨觉得她此时正身处在云端,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似乎天地都在旋转着。

又酥又麻还带着一抹难以忍受的痒,让她一直不出的呻吟出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此时此刻的感受。

身下一热,叶雨瘫软的倒在奥斯丁迪兰的怀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奥斯丁迪兰已经将她的手禁锢在了自己的手中,“雨儿,那我呢?”说着,将她的手放在了小奥斯丁迪兰身上。

“你…。”叶雨双颊绯红的瞪着奥斯丁迪兰,却在他深情的目光中,手不自主的动了起来。

此时浴室一片旖旎,淫靡的气息流转而出,而躺在客厅中的哮天犬只是撇了撇嘴,换了个姿势继续熟睡。

叶雨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此时她的脸依旧绯红一片,就像是煮熟的虾子,裸露在外的肌肤都不由得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飞快的跑出奥斯丁迪兰的卧室,叶雨打开自己的房门,急速的钻了进去。

后背抵着屋门,叶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刚的一幕回荡在脑中,让她羞愧的差点用浴巾蒙住头。

原来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叶雨打开衣柜,穿上了一套差不多的衣衫,这才呼了一口气。

“砰砰砰”门外的敲门上让叶雨心头一跳,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将门打开,奥斯丁迪兰只是围着一条浴巾倚靠在门边,碎金的短发上,水滴一滴滴的低落发梢,从他俊美的脸上滑过,流过他结实的胸膛,如豆腐块般诱人的八块腹肌,最终顺着人鱼线的线条消失在叶雨的视线中。

刚刚褪去的潮红再度侵染着叶雨的脸颊,她错开眼光,尽量只看奥斯丁迪兰的脸。

“有,有什么事吗?”叶雨突然变得有些结巴,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一看到奥斯丁迪兰的脸就心跳加速。

奥斯丁迪兰好笑的看着叶雨的脸慢慢变红,他伸手,揉了揉叶雨湿漉漉的长发,“来,我给你将头发吹干。”说着拉住叶雨的手,将她带到了梳妆台前。

奥斯丁迪兰娴熟的拿出放在梳妆台抽屉中的吹风机,插上电调到二档,温和的风吹拂也叶雨的头发,似是五月的春风,夹杂着阳光的味道。妖娆召唤师

奥斯丁迪兰的手穿过叶雨的头发,手指肚一下一下的拂过叶雨的头皮,炙热的温度从奥斯丁迪兰的手中传出,一点点的感染着叶雨。

很快将头发吹干,奥斯丁迪兰细心的拿起梳子,动作极尽轻柔的梳理着叶雨这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

叶雨透过面前的镜子凝望着奥斯丁迪兰,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缱绻着温柔,温暖似是阳光,将叶雨的心包围在其中。

“好了!”奥斯丁迪兰放下手中的梳子,双手搭在叶雨肩膀,透过镜子深情的凝望着面前的人儿,双眸顾盼生辉,睫毛宛若蝶翼,挺直小巧的鼻子,红润诱人的唇瓣,当真是一个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到的妖精。

奥斯丁迪兰不得不承认,只是看着叶雨的样子,就让他难以自持。

叶雨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换你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奥斯丁迪兰咧着嘴,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

看着镜中奥斯丁迪兰傻笑的脸,笑意染满了叶雨的唇角。

奥斯丁迪兰开车将叶雨送回了病房,攀上窗户,叶雨爬到了二楼的病房中,轻巧的跳到屋内,关上窗户,脱下鞋躺在病床上,而外面的士兵还在尽心竭力的守护着叶雨的安危,全然不知道被他们保护的人刚刚并不在病房中。

此时,一片安逸,而警局却依旧人仰马翻,龙狮等人不见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欧阳明日坐在办公室,手如惊堂木般狠狠地锤着办公桌,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烦闷焦躁过,他觉得最近进入了一个怪圈,似乎有人将他囚禁在其中,让他四处撞壁,让他像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只能在原地狂撞。

本来找回叶雨击毙罪犯是一件让众人高兴的事情,可此时随着龙狮等人的失踪,让各个警局陷入了阴霾之中。

龙狮之所以落得这样的下场其实是与叶雨分不开的,即便是众人在不知道叶雨才是最后的操控着,可明面上,龙狮等人的逃离对谁威胁最大,很明显是叶雨。这样的事不由得让警察局中的所有人头疼欲裂。

叶雨虽然被救了回来,可当时旧厂房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闫铎也不知道多少,理所应当那时率先进入旧厂房中的几十名士兵就成为被这重点询问的对象。

众人的口径一致统一,他们进入旧厂房中制服了歹徒,却意外发现厂房中早已被埋下炸药,所以急忙救出叶雨向外跑去,而对于闫铎对讲中的呼喊,他们只是说没有接收到。

没人再追究几个犯人的死活,众人唯一担心的是,当叶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后,那些所有涉案人员该是怎样的态度。

警局看守所中的监牢中,方学友呻吟着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四周漆黑的只有月光,他幽幽转醒,耳边恼人的苍蝇挥动着翅膀,嗡嗡作响,方学友挥着手,似是想要赶走这些搅人清梦的罪魁祸首。

头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此时的天气有些寒冷,方学友身上还穿着病号服,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踉跄着脚步从地上站了起来。

迎着月光,他扫视着四周的环境,这里似乎是,监狱!

监狱二字让他心中一震,他怎么会被关进监狱?

转身拍着监狱大门,方学友大叫,“谁在外面,快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是谁吗?”

然而回答他的除了不变的寂静外,还有那一声声来自他声音的回音,在这黑暗中显得有些诡谲。

方学友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拍累了,他颓废的坐在地上,回想着审讯室中发生的一切,模糊的记忆断断续续的让他分不清什么是真实发生的,而什么又是梦,他记得审讯他的警官质问他是不是动用关系抓了一个女学生,可他忘记了,那到底是真是放生了一幕,还是梦中的场景。

难道他今日所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吗?不,这不是真的,方学友极力的否定着自己的想法。

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慢慢飘入方学友的鼻中,他怔了怔迎着月光,躺在地面上的几抹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方学友错了错脚步,在这寂静的夜晚,有人陪伴也是好事,完全忽略了几个人扭曲的身形。

清晨,阳光倾洒,叶雨从沉睡中醒来,看着窗外的太阳,慵懒的伸着懒腰。

一大早,贺俊鹏准时出现在医院中,守护在叶雨病房外的士兵却不肯让贺俊鹏靠近病房。

直到叶雨打开病房门,贺俊鹏才得以进入病房中。

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奥斯丁迪兰看着叶雨,淡淡的笑了笑,“趁热喝吧!”

皮蛋瘦肉粥,奥斯丁迪兰特意在街口那家早点铺买的,听说很好喝。

“恩!”叶雨点了点头,打开塑料盖子,粥的清香扑面而来,温热的阳光射入屋中,叶雨眯着眼眸享受着这难得安逸的早晨。

之后叶雨将何军鹏打发走了,一个人倚靠在病床上,透过窗凝望着外面凋零的景致。

此时,总局看守所的监狱里,方学友从沉睡中醒来,阳光从铁窗中倾洒而入,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从硬板床上站了起来。

目光轻转,地面上极尽扭曲的尸体赫然出现在方学友的眼前。

“啊!”一声凄厉的大叫滑过天空,方学友眼前一黑再一次昏了过去。

然,此时此刻没有人去管他的死活。

市医院,贺俊鹏一脸委屈的离开后,贺程峰亲自来到病房看望叶雨。

唐元守在病房门外,没有人知道叶雨与贺程峰说了什么,坐在副驾驶席上,唐元窥探着贺程峰,从他成为贺程峰的秘书之后,似乎还没看到他像今天这般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落下。

叶雨到底与贺程峰说了什么,对此唐元疑惑不已。

凝望着窗外的风景,贺程峰回想着叶雨同他说的话,深邃的眼眸幽暗的似是黑洞,让人看不清任何的情绪。

叶文山,你还真是让我嫉妒,有个如此优秀的女儿。

中午的时候,贺俊鹏又带了午饭前来,一同用过饭之后,喝酒鹏又被叶雨赶了回去。

下午,阳光有些暗,似乎被一朵朵乌云掩盖在其中,只能露出一抹边角。

叶雨所在的病房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叶雨依靠在病床,凤目微挑的凝望着面前这个贵妇。

当今最流行的貂皮大衣披在身上,卷曲的头发盘在头顶,珍珠项链称在劲间,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一名官太太。

方玉兰脸上仰着讨好的笑意,将手中提着的水果补品放在地上,任由面前这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打量。

这就是叶文山的女儿叶雨?

方玉兰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身为女人的她也觉得面前的这个小丫头真是美极了,才这个年纪就长成这样,她真不敢想象当她成年之后,该是怎样的祸水。

“你就是雨儿吧,看看长的真俊,瞧瞧这炼脸蛋,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见叶雨不开口,方玉兰倒是先开了口,大抵就是奉承叶雨的一些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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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谁?”叶雨挑眉,声音平淡的询问着,丝毫没有被人夸奖的喜悦。

方玉兰心中一掷,这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让她咬了咬牙,眼底的嫉恨一闪而过,随后嘴角的笑又是深了一分。

“我是胡达胡政委的妻子。”方玉兰笑着介绍着自己的身份。

“那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叶雨淡淡开口,事情的经过昨晚贺俊鹏已经都告诉她了,胡达的妻子方玉兰是方学友的姐姐,而王志成之所以这么大胆子将她关进监牢都是因为想要讨好胡达,如今方玉兰来找她的原因她大概已经猜到了一二。

不过她真不知道是方玉兰脑子不好使还是她以为她的脑子跟她一样的不好使,以为说几句好话她就能放过胡达与方学友,呵~

“这个…。”方玉兰有些迟疑,眼眸微转,她不能说出叶雨之所以被关进监狱就是因为她弟弟的缘故,想来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即便身处在豪门世家,以叶家对她的保护,她也不过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一个孩子而已,她能知道什么?

再说她并不知道她家老胡被请进了警察局,更不知道整件事情与她弟弟他老公脱不了干系,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没准她说几句好话,她就能吐口放了她老公和弟弟,不过是哄骗一个小丫头,能难倒哪里去?

这般想来,方玉兰脸上登时堆满了笑容,开口道:“你是B中的学生吧,其实我还是方学友的姐姐,也就是你们的教导主任。”

“哦,他啊!”叶雨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反而让方玉兰的心不上不下的悬在那里。

“我…。”方玉兰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今天还真是热闹啊,叶雨冷笑,声音透过房门传入外面:“进来。”

罗孚带着罗万成走进病房中,罗万成看到叶雨的一瞬间,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罗万成没有想到,他爸爸用尽手段威逼利诱家恐吓千方百计带他来见的人就是她,这个打断了他手的混蛋?

难道他爸爸要给他出气?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这般想着,罗万成挑衅的瞪了一眼叶雨,嘴角扬起邪肆的笑意。

罗孚从尽到病房之后视线一直注视着叶雨以及叶雨面前的方玉兰,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儿子此时的样子,如果他看见罗万成竟敢挑衅的望着叶雨,罗孚一定会抬手打死这个成天惹是生非的儿子。

方玉兰回过头望着罗孚,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局长与政委的关系就跟市长与书记的关系一样,明面上友好客气,背地里却是明争暗斗,这次的时间也是因为罗这个小兔崽子而起的,他那个该死的弟弟参合什么,这下好啦,将她老公都赔进去了。

“呦,这不是方阿姨吗?怎么这个丫头是家亲戚?怪不得她敢打断我的手。”罗万成虽然不济,不过也知道他父亲与胡达的关系,如果打他的这个臭丫头真的是胡家的亲戚,那他要是不整死她,他就不信罗。

方玉兰听到罗万成的话,冷冷一笑,看来罗万成还不知道叶雨的身份,想来罗孚带着他儿子前来的用意就是想让让他亲自跟叶雨道歉,不过显然,罗孚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奈何他的儿子并不配合。

“怎么,打不过我就带老子来找回面子?”叶雨好笑的凝望着罗万成,凤眸微扬,这次的事情说起来与罗孚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他能不能平安,就要看他是否识时务了。

“你放…。”屁字还没说出来,罗万成便觉得左脸传来一阵痛,他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凝望着罗孚,从小到大虽然他父亲没少打他,可从未当着别人的面打过他的脸,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罗万成愣在原地的同时,心中的屈辱与怒火积聚头顶。

此时此刻,叶雨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他感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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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聪明人的做法

罗万成瞪着眼睛怒视着叶雨,而罗孚却是怒视着罗万成。睍莼璩晓

“逆子,谁让你这么跟也跟叶小姐说话了。”罗孚的怒吼回荡在病房,他顿时有些后悔没有跟罗万成解释清楚叶雨的身份,得罪了叶雨,她如果想要追究自己的责任,那他这个局长就要做到头了。

罗万成其实很聪明,可他再聪明也是个孩子,对于一个十五六岁正处在叛逆期的男孩子而言,被人当中大脸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而且还是同着敌人的面前,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我怎么说话了?我就是这样!”罗万成大吼,冲红的眼眸中充满了怒气,面部狰狞的一起是去了原本的模样。

他吼完,不顾罗孚阴冷的脸,凝望着叶雨的脸,威胁道:“你等着的。”

言落,他拉开病房大门,粗鲁的摔上门,身影消失在病房中。

“混账。”罗孚胸口起伏着,似乎在穿着粗气,他对于罗万成太疏于管教了,竟然让他养成了这样的性子,听听他刚刚都说了什么?竟然敢威胁叶雨,他真是嫌他老子下台的不够快!

罗孚生气归生气,可他却没忘了一旁的叶雨,今日来干什么,他可没有忘记。

“叶小姐不好意思,犬子太不懂事了。”罗孚完全没有将叶雨当成小孩子哄骗,也没有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孩子道歉有什么不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生长在有权有势家族中的嫡系,又是老一辈最疼爱的小辈,叶雨在京都当真可以算得上是太子女,而他算什么,不过S市一个区区的局长,说白了,人家如果真的想动他不过捏死一只蚂蚁般的轻松,他要是在这时还顾着脸面,他就是傻子。

叶雨淡淡的笑了笑,这个罗孚还算懂事,不想她身边这个方玉兰,竟然还想忽悠她!

“罗局长不必如此,小孩子心高气盛这很正常。”叶雨摆了摆手,她的话让罗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貌似依靠在病床上的这位还没他的儿子大了吧!看她说话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年岁了呢。

不过说实在的,叶雨的灵魂怎么着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罗万成他们在她的眼中,就是还没断奶的小屁孩,她觉得自己这么说一点都没有问题,只是忽略了她此时此刻的外貌而已。

“是,是。”罗孚擦了擦汗,应承道。

叶雨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一旁面色不佳的方玉兰,眸含讽刺:“这位胡夫人,让我猜猜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叶雨的目光锐利如刀,方玉兰觉得,在她这样的目光中,她无所遁形,似乎她在想什么都被她窥探的一清二楚,这种刺痛灵魂的目光,让方玉兰的心慢慢颤抖着。

她牵强的笑了笑,皱纹挂在脸上,不管她怎么包养也掩盖不住她沧桑而松弛的肌肤。

时间不可逆转,不管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多么的风华绝代多么的俊朗不凡,岁月总是在人脸上作画,似乎乐此不疲。

看的出来,方玉兰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也许也不是现在的性格,只是身处的位置最高,人总会变得愈发不认识自己。

“你以为我并不知道我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方学友和胡达,所以你想说几句好话,哄骗我放了他们?”叶雨勾唇,语中满是轻蔑与嘲讽。

方玉兰怔了怔,叶雨的目光就像是一根根散发着寒光的针,从她的皮肤,一点点的深入皮肉,进入骨髓,最终流淌在血管内,刺破一切,疼痛难耐。

原来她以为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却是什么都知道,也就是说,她刚刚一直在冷眼旁观的看着她的笑话。

“你…。”方玉兰指着叶雨,脸色发青,自从胡达当上总局的政委之后,已经很少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了,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嘲讽,这让她的脸面怎么承受得住。

“我什么!”叶雨一改刚刚的慵懒挺着背脊,如果说刚刚的叶雨是出鞘的宝剑,那么现在的她就是穿破天空的利剑,锋利、刺目、气势凌人,似乎天地没有人任何事能够掩其锋芒。

罗孚的眼眸狠狠一缩,也许是他低估她了,常年身处在各个领导身边的太子女,怎么会平凡。

叶雨凤眸微扬,流光的色彩在她瞳仁中一闪而过,快如流星坠地,却让捕捉到这一画面的人牢记那急速而逝的风采,久久不能言语。

“胡夫人,请你你开我的病房中。”叶雨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她还有事情要与罗孚谈谈,这个时候她可没有功夫应付方玉兰这个妇道人家。

感受到罗孚看戏的目光,方玉兰狠狠地咬了咬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算是扯破脸皮,她也不能同叶雨翻脸,这样只会让她家的处境雪上加霜。

压下心中的恨意与愤怒,方玉兰挤出一抹笑容,“你看看我,叨扰了这么久是该走了,罗局长,想必雨儿是乏了,我们就先离开吧!”

即便是她走,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罗孚独自留下,他可是她丈夫昔日的敌人,保不齐在后面吹风,落井下石。

叶雨眸光一暗,这个女人给自己找台阶也就罢了,可是她太蠢,蠢到让人恨不得让她,消失!

罗孚迟疑了片刻,对于叶雨对他的态度,说实在的,他心里也没地,不想离去可又怕在这里碍眼,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胡夫人,你自己离去便可,而且雨儿这两个字也不是你能叫的!”微眯着眼眸,叶雨声音冷冽的就像是飞寒冬腊月的寒风,锐利如刀,寒冷如冰,将人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如被刀割,疼痛难忍。

方玉兰没有回头,她的身子颤抖着,叶雨的话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她脸上。

身子僵直了片刻,方玉兰这才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中。

医院的楼梯间,方玉兰愤怒的大叫着,手锤着墙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挥散积聚在她心中,让她快要疯掉的那块巨石。

叶雨,叶雨,她双目赤红的凝望着墙壁,就像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没有理智,只有将敌人咬死的野性。武墓

小正太监视着整家医院,方玉兰的行为毫无掩饰的出现在他的眼中,嘲讽的笑了笑,当一个人在不知道敌人底细的情况下就加以行动,输便早已注定。

没有人了解叶雨真正的实力,所以所有人注定只会成为她登上巅峰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