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阿萌皱起眉,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然是开始洞房了。”虞月卓挑起眉头,“难道阿萌不知道什么是洞房花烛夜?啊,是了,岳母离开得早,你的继母看起来也不是个良善的人,自然不会费那个心思教导你一些人事。不用担心,一切交给为夫就好,不会让你太疼的。”

看着那自说自话的男人,阿萌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憋屈道:“我知道。”

虞月卓微微眯了下眼,然后坐在床边,又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浪费时间了。”说着,扯住她身上的被子,将捆成一团的人给拖到面前,直接掀了那碍眼的被子将她揪出来搂到怀里。

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醇厚的味儿,薰得她心跳漏了几拍,然后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只是她的花拳绣腿真是不够看,轻轻松松地被对方给制住了。

原本绑得死紧的衣服又被三两下剥了,瞬间她身上只余一件肚兜与一条亵裤,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眼里,让她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眼里满是惊恐。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伤男人自尊心了,虞月卓又皱了下眉,低首亲亲她的眼睛,带着茧子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安抚道:“别怕,这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你会发现个中滋味很美妙呢。”

阿萌仍是僵着身子,然后抬眼看他俊雅的脸,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做过?”

“自然没有。”虞月卓含笑回道。

阿萌瞪大了眼,没想到他会这么诚实,或者也许是他说谎骗人,却未料他接下来还有一句话,“所以你要补尝我,不准拒绝我,知道么?”

差点倒地不起。

就在阿萌快要认命被压时,却见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本子,然后翻开一页,对阿萌说道:“咱们今晚就来试试这个动作,看起来应该很舒服…”

等阿萌纳闷地看过去时,几乎吐血倒地不起。

这是一本避火图。

而且这本比刑氏给她的那些粗劣的春宫图而言,更加的清晰流畅,人物间的比例比较接近真实人物,甚至连其中那种既欢愉又痛苦的表情也画得活灵活现,让人一眼看罢热血沸腾。只是,为毛那种欢爱的动作依旧夸张得不行?难道古人的创新精神比现代五花八门的还要厉害?若是有人按这上头的姿势做了那事仍好好活着,她认为那人的身体构造绝对是非人类。

阿萌惨绿着脸,怀疑自己若真的做出那个挑战人类极限的动作,她就是超人了——早死早超生之人!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希望将来嫁个尊重你的丈夫。嗯,我自然是尊重你的,为了表示尊重,阿萌你可以自己在里头挑个姿势,你希望呆会咱们用哪个姿势来洞房?”男人十分体贴地问。

这副体贴入微的模样让阿萌差点一口心头血直接喷在他脸上,她是希望男人尊重女人,但不是这种尊重法啊!

默默地忍住内伤,阿萌硬着头皮问:“这东西哪里来的?”她绝对要将它烧得渣都不剩!

“刚才的贺礼,果然合适合本将军的心意。”虞月卓说着,低首在她莹白的肩膀上烙下一吻。

阿萌瑟缩了一下,然后暗暗磨牙,那个什么“阎公子”,她绝对要诅咒他天天发情遇绝世丑女吓得一辈子不举!!!

“来,阿萌,选一个姿势,为夫会很温柔的。”虞月卓在她耳边吹着气,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抚到她胸前的位置。

“选你的头,我一个都不选!”阿萌恨道,挣扎着就要起身。

虞月卓轻松地将她压回床上,在她抿紧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状似好心说道:“既然阿萌不好意思选,那就让为夫代劳好了。嗯,就这张吧。”

那本避火图呈到她面前,让她被迫看了一眼,然后一股寒气直往上蹿,阿萌真的要哭了,“不要不要,会死人的,绝对不要!!!虞月卓,你混蛋!滚开!我绝对不要试这种不成比例的动作!滚!”什么羞涩什么矜持都丢到一边,她现在只想狠狠踹飞这个恶劣的男人。

“怎么会呢,乖,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伴随着尖叫声,她很快就被恶劣的男人扒光了,床幔被挥下,阻隔了外头的烛光,床上的空间变得狭小又昏暗迷离。

男人赤-裸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柔软与坚硬形成强烈的对比,他披散的长发柔顺地滑落在她身上,带来一种酥-痒麻意。

她咬着牙不让那种羞人的声音逸出口,双眼狠狠地瞪着他,男人陷入情-欲中的模样显得慵懒又邪恶,更邪恶的是,他现在正在对她做的事情。

果然是个…爱欺负她的恶男。

作者有话要说:JJ现在严打,所以…乃们懂的,就表太期待了。

第 22 章

最终,两人没有尝试到避火图里的姿势。

并不是虞月卓良心发现放过她了,而是男人才刚进去的时候,阿萌哭得太惨了,那副凄惨的模样虞月卓都有点不忍心欺负她了。

“你出去啊…”阿萌边吸气边哭叫着。

虞月卓此时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即便身下的人僵硬得像条死鱼,还是让他觉得这滋味销魂蚀骨,然而,那过于狭隘的通道让他无法继续前进了,仿佛被点了穴地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男人忍得辛苦,阿萌却觉得自己痛不欲生,很想去死一死就不用承受这等苦楚了。明明先前这男人似模似样的挑逗抚摸都让她羞耻地有了反应,虽然心中既害怕又抗拒,但到底已经认命被压,也被他的霸道纠缠和亲密厮磨给弄得心神失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可是!

可是,为毛当到最后一步时,她会感觉到这般的痛苦?那种痛楚已经超过正常破处所能承受的了吧?

“阿萌乖,再忍忍,一下子就好了…”同样生不如死的男人此时哪里还笑得出来,甚至连习惯性的伪装也丢了,此时满头大汗与隐忍的模样,同样狼狈不堪,没有丁点人前从容不迫的风姿仪度。

虞月卓小心地亲吻她冒着冷汗的小脸,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地爱抚着她因疼痛而颤抖的身躯。

阿萌此时也疼得没了辙,只能吸着凉气听他的话乖乖忍耐。

过了一会儿,男人暗哑而忍耐的声音问:“阿萌,还好么?”虽然忍得快要爆炸了,但到底顾及了她的身体状况。

“不好不好,我很不好!”阿萌哆嗦着连声反驳,颤抖的手抓着他的一条手臂,就怕他忍耐不住动起来。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身上也冒着冷汗,这种症状让她觉得自己被人劈了一刀,就快要死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男人轻轻地,喃喃自语着。

“什么?”阿萌正与体内的疼痛对抗,所以没有仔细聆听他的声音,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异样。

虞月卓觉得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下去,两人都会憋出事儿来的。“阿萌,你忍忍。”

“诶?”

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体内才进到一半的那个东西正小心翼翼地挺进,像是要将她撑裂一般,痛得她眼泪狂飙,咬牙死忍。她知道这种事情最好是一鼓作气,不然受若的只能是自己,但是…不是说那道膜破了时会有一瞬间的疼痛而已么?为毛她疼得都想要杀人了?

突然,身上的男人动作僵硬了。

“怎、怎么了?你快点啊!”阿萌难得豪迈地催促着,禀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精神,想要一举挨过去。

虞月卓脸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她白晰的胸脯上,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好像进不去了。”

阿萌以为自己幻听了,苍白的脸变得错愕,还未细想他的话里的意思时,已经嘴快地说:“那就退出来啊!”

男人安静了一下,然后叹道:“好像也退不出来了。”

“…”

阿萌的反应是,直接咬上他肩膀,重重的一口,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

肩膀的疼痛让虞月卓终于正视两人此时的窘境,于是,既然退不出去,那就前进吧。

如此,当男人发狠了心压着她一鼓作气地往前一挺…

凄厉的惨叫声在新房中响起,吓得外头守在院子里头的符九打了个哆嗦,猛地跳起来四处张望。等他意识到这是新房里传来的声音时,符九震惊了。

难道只在这些天狂补充了理论知识而没有实际经验的将军像个雏儿一样弄伤夫人了?可是,以将军的天纵奇才,就算只看些书籍之类的,再加上男人的本能,应该顺顺利利才对吧?这太不科学了!

正在符九胡思乱想时,新房的门突然开了,就见只披着一件中衣的男人披头散发地打开门,急叫了一声:“去请太医…”

“虞月卓!”

一道尖叫声戳断了某个男人的声音,虽然是尖叫,但好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乌鸦叫声一般嘶哑难听,可以从中知道声音的主人是如何拼尽最后一口气叫出来的。虞月卓顿了顿,在符九的沉默中,又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符九心里暗暗擦汗,突然庆幸起自己先前为了怕人打忧了将军的洞房花烛夜将闲杂人等都叫出了锁澜院,不然这让人知道情景,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

其实,他心里也在想,将军是不是…

新房里,红烛已经燃烧到一半。

阿萌趴在床上挺尸,忍着想要晕过去的冲动,瞪着床边眉稍轻拢、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乖”表情的男人。此时她只想大骂,乖你妹啊,女人发生这种事情再乖的话,她就是圣母玛丽苏了。如果她真的让他去请了太医,她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不准去请太医,你敢去请太医我就、就…”威胁男人去死什么的太低级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她绝对不要英年早逝。所以,不知道威胁什么的她穷词了。

“乖,还是让大夫过来看看吧,你情况很不对。”虞月卓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到怀里,一脸忧心地说。

如果是平常时候,看到他难得忧心的样子,阿萌觉得自己一定会很爽,但现在她没那个心情,只想挠花他这张脸。

“我…我这样是谁害的…”阿萌心中气苦,她就知道这男人爱欺负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变。阿萌抽抽鼻子,哑着声说:“如果你坚持…那么就去医女局将一个叫容颜的医女请过来…”

说完这话,她已经头晕眼花,撑不住地软倒在他怀里。

虞月卓面色一变,厉声叫道:“按夫人说的速去将人请过来。”他声线因受过伤而显得奇异,如此这般带着厉色开口时,让人不由得心中凛然,不敢轻易违背他的话。

阿萌不知道他交待谁,她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晕眩,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方发现自己先前竟然晕过去了。

“你还好吧?”虞月卓问道,修长的手指端着一杯水递到她唇边。

阿萌也没有拒绝,乖乖将水喝了,然后抬头瞧向仍半抱着她的男人。灯光下,乌发白衣的男子丰神俊朗,眉目清雅无双,姿容非凡,实在是让人难以想像刚才洞房时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弄得那般惨状…想罢,阿萌脸又是一绿,只觉得下-体的某个地方更疼了。

“虞月卓,你…”

她正打算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时,突然门被敲响了,待虞月卓叫了一声进来后,只见门前站着一名容貌清秀的女子。

“容姑娘,请进。”符九恭敬地说道。

待那姑娘慢悠悠地进来,阿萌方看清楚了对方此时的模样,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外衫,头发并未梳起,被夜风吹得凌乱,手里抓着一个药箱,可见当时情况有多紧急。

“阿、阿颜…”阿萌有些结巴地叫道。

那姑娘脸上并未有惊色,只是这么轻轻淡淡地站在那儿,环视了一眼绯红的新房,终于看向床上被一名男子拥抱着的阿萌,轻慢的声音说道:“让人这么十分火急地将我掳来,是伤着哪里了?”说着,忍不住瞥了一眼新房里的男人。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今天是靖远大将军娶妻的日子,现下一屋子的喜字与绯红,是个人都知道应该发生什么事情,但红烛未烬,她这个医女也被人半夜三更的掳到这里,可想而知事情不简单。

“容姑娘,我夫人她…”虞月卓一派从容,正欲开口。

“你出去。”

“请出去。”

两名女性同时开口,意思都一样。

虞月卓眉一拢,正欲说什么,却见阿萌苍白着脸瞪着他,一脸倔强的表情,只能乖乖出去,免得她激动又扯到某处的伤。

等屋子里只剩下两名女性,阿萌心中委屈正欲向人倾诉时,谁知道对方并不给她机会,而是将药箱放到一旁,伸手搭上她手腕,轻慢的声音没有什么感情地问道:“伤哪里了?”

“…”阿萌苍白的脸透出一抹红晕,她神色尴尬,不知道怎么启齿。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阿萌正欲问时,突然身体一僵,发现自己被对方出其不意地点了穴,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神色寡淡的女子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掀,露出她未着寸缕的青青紫紫的身体。阿萌心中尖叫,却无法阻止女子干燥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检查,直到她的双腿被板开…

“原来如此…阿萌,你相公进错地方了。”轻慢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在叙述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

所以说,洞房花烛夜,某位看起来身经百战的将军可能将尿道当成了阴-道进错了洞,才会让她痛不欲生?

阿萌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已经完全呆滞了。

等穴道被解之后,阿萌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顾不得下-体疼痛将被子重新捆回身上。即便同是女性,她也不习惯让自己全身赤-裸地给人瞧。

随着她的声音响起,新房门被砰地一声踹开,虞月卓走了进来,先是看了床里的人一眼,见她安好,方一脸不善地看着依然是一副淡淡表情的女子。

容颜却未理会他,从药箱中拿出两个白玉色的瓶子,对阿萌说道:“这瓶擦在伤口上,三天之内不要行房。这个药丸是口服,能减轻你的疼痛。”说完,对虞月卓说:“麻烦将军让刚才那位黑衣大哥将臣女送回去。”

虞月卓抽了抽嘴角,叫道:“夜一。”

一个黑影从黑暗中出现,然后将那姑娘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消失在新房中。

阿萌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此时她瞪着眼前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满心羞愤,骂道:“虞月卓,你是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肉渣了吧…虽然说,结果很那啥…望天,你们表急,以后会补尝阿萌和将军的~~~其实咱觉得是补尝乃们这些爱吃肉的妹子才对!(顶锅盖逃走!)

第 23 章

用热水擦洗了身体的黏腻,抹了药,又吃了止痛的药丸,阿萌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下面某个地方撕裂了,伤口火辣辣地疼着,虽然抹了药后好了一点,但她仍是满心悲愤地瞪着床前蹙着眉头一副不愉表情的男人,心中愤愤,觉得这男人的道歉根本不够诚意,除了刚开始得知进错洞的乌龙事后,仿佛很受打击的模样,但是很快又恢复那种人前高雅从容的仪度了,根本没有瞧见他哪里受打击了,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没有下限了。

想着,阿萌心有余悸,幸亏当时只进了那么一丁点就卡住了,不然这古代可没有泌尿科给她去看,尿道感染咋办?

虞月卓拉了张绣墩过来,就坐在床前注视着她,乌黑的双眸一片深邃。

“好点了么?还有没有很疼?”虞月卓温声细语地问道,表情貌似很心疼。

阿萌很想说,让你的菊花被棒球棍戳看看疼不疼?不过说了估计他也不懂,只能忍着火气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不是有男人的本能么?不是说只要是男人都应该很行的么?为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危险的表情骇住。

“我是不是男人你刚才不是知道了么?还有,你打哪里听来这种东西?”

虞月卓很忍耐才没有让自己扑上去咬她,被自己的妻子这么质疑是个男人都会生气的,但想到她刚才的惨样,不由得又心软又心虚,但脸上却未表露分毫。

“我、我是听嬷嬷们说的…她说这事情交给男人就行了…”

阿萌被他的表情骇住,但也不能说事实,只能嗫嗫地撒谎了,尔后一想自己干嘛这么气弱啊?可是又没有胆同恶男呛声,只能不甘心地咬着唇,恨恨地将脸埋在枕头里。是她蠢,以为那档子事情是男人的本能都会做的事情,就算是个雏儿,应该也不会弄得这般离谱吧?可是,偏偏这位将军就有这本事弄成这般,这到底要有多囧多二的人都会搞出这种乌龙啊?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没有让他去请太医,不然她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明天还不让全京城的人笑死?

想起他那时荒慌慌张张地跳下床差点裸奔去找太医的情景,阿萌心中稍感安慰,至少这过程中,他也被惊吓到了,能吓到他她就觉得很高兴。

“别将脸埋在枕头上。”虞月卓将她的脸板过来,制止了她这种自虐的行为,摸摸她的额头,已经不冒冷汗了,心里微微放心,然后又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阿萌看着他体贴的动作,犹豫了下,终于忍不住问道:“虞月卓,你真的、真的…”

“什么?”虞月卓对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有些不高兴,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在我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说着,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经常揪着我骂么?怎么长大了却见到我就躲?”

那是因为你越来越邪恶了,我知道自己斗不过,自然躲了。

阿萌心里默默腹诽着,然后清清喉咙说:“那个,你真的没有碰过女人?呃,你是虞家的人,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不是惯例会有长辈安排通房丫环么?还有,就算是常年在军中,军中应该也有军妓吧…”

虞月卓微微眯眼,暗暗磨牙道:“我十岁就进了军中磨练,常年在军营里,哪里来的通房丫环?那些军中的女人千人枕万人睡,脏死了,别拿她们跟我提!”

阿萌有些诧异,看不出这厮是个有性洁癖的,不过…

“那、那你也不用这么离谱吧?你知不知道今晚丢脸死了,让阿颜知道这事,我没脸见人了…”阿萌有些悲愤,幸好知道这事情的世界上只有他们三人,再多一个人阿萌觉得自己可能会因为丢脸而去死算了。还好那时她是让虞月卓将容颜弄过来,以容颜那种轻慢的性子,就算是世界末日都觉得是正常事的人,这种事情她自然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而一直守在外头的符九虽然觉得可能出了事情了,但因没有靠近,自然也不知道洞房里发生的乌龙事件了,此时还在外头苦思冥想他家将军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要闹到请医女来呢。难道是将军天赋异禀,使得夫人承受不住?

“你以为我想这样么?”虞月卓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色,尴尬羞赧皆有。那种非人的折磨,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更打击的是,这已经称得上是男人的奇耻大辱了!

从小到大,他接触最多的女性除了阿萌就没有别人了,连母亲和妹妹的接触都不多的。父亲去逝后,他为了让母亲和妹妹不被大家族里的人欺负而步步为营,哪里会去关注那等男女之间的事情?

后来进了军营,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每天累得个半死,更没有心思了。且军中都是男人,就算有女人也只是偏安一个帐中,他被同僚拉过去见过一眼那些女人,只一眼就被她们浓妆艳抹的模样弄得直反胃,而且知道她们存在的作用后,他更是不屑理会了。等他被授将军之职领兵外出打仗后,一心一意放在战场上想打残北越收复失地,自然更不会有多余的绮念了,每每身体火热躁动时,都是直接一桶冰水兜头淋下,顿时啥冲动都没有了。

等到要成亲了,他自然去看了很多书本图画补充知识,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做的,便天天期盼着将阿萌娶回家开始这样那样的日子,可是事到临头,他却不知道真枪实弹操作起来会有如此悬殊的差异。

而且,长大后,因为他将军的身份,大多数人面对他都会不自觉地紧张,甚至那些男人连在他面前说些荤笑话都觉得玷辱了他高洁的气质,使得他在男女之事上能了解的更少了。他虽然也好奇男女之事,但心里早已经有了人,不屑同一般男子去青楼找个清倌开荤,也拉不下脸去问别人,而那些长辈们与他不亲近,也多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这档子事情自然应该懂了,也没有人想要凑过来告诉他洞房花烛夜该怎么做。

所以,即便已经二十高龄,将军他只看过比例夸张的春宫图,而没有真实地观摩过男女那档事的过程,自然更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构造是这般奇特,于是活该阿萌倒霉,成为这位将军的第一个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