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那名紫衣姑娘已经不见了,温泉也被收拾过了,若不是温泉边上的那一排竹排被人弄破的地方还在,阿萌都怀疑刚才的事情是她做梦了。想起那紫衣姑娘与虞月卓之间的互动,阿萌心里有些闷闷的。

出了后院温泉的地带,氤氲的空气为之清明。此时已经夜幕降临,客栈里挂上了灯笼。

这时一名店小二走过来,说西厢秋意阁的客人有请。

听罢虞月卓没有拒绝,由着店小二引路,虞月卓带着阿萌到了秋意阁,等店小二敲了敲门提醒后,便恭敬地退下了。

虞月卓直接推门而入,里头的情形展现在眼前。

厢房里头的布置甚是清雅华丽,珠帘环绕,让人目不暇接,而最让人眩目的是那坐在房内中间的一名白衣的少年,乌发白衣,眉眼精湛,宛若一名玉人一般精致通透,见到他们推门进来,漠然一笑,气质如琉璃出尘。

阿萌看得怔然,如此玉质少年,精贵得让人不敢接近,就怕不小心而弄坏了。

突然手腕一痛,阿萌抬眸看到身旁的男人斜睨她的眼光,深沉邪恶,心中一颤,再也不敢多看那少年一眼,免得她身旁这恶人吃醋了给她苦头吃。只是,难得看到这般不似人间的玉质少年,无论多淡定的人都会忍不住多瞧几眼以满足眼福的。

虞月卓满意阿萌的温顺,拉着阿萌大大咧咧地坐下,然后径自倒了杯茶喝着。

“月卓,许久不见了,你很好。”少年开口说道,声音清清澈澈的,仿佛游离于人世。

虞月卓似乎不为所动,待一杯茶尽后,手上一动,手里的茶杯已经朝那少年击射而去,直扣面门。阿萌掩唇惊呼,眼看那茶杯要扣上那少年的脸,却不知道他怎么动的,等定睛再看时,那杯子已经砸在了少年身后的架子上,碎成了两片。

“我不好!”虞月卓脸上的笑容很高雅,但声音却自牙缝间挤出来的一样,听得阿萌都觉得一阵牙酸,心里觉得这两男人也许是有仇。“你给我惹的麻烦我且记下了,以后会十倍回报于你。”

“麻烦?”那少年微蹙眉,一脸不解,“我近日来皆没有与人接触,何来麻烦一说?还有,为了不出面打扰你,给你送新婚贺礼我都只能翻墙去送,怎地,应该对你有所帮助吧?新婚之夜没行错事吧?”说着,叹息一声,“这些日子我可一直担心你那般性子估计新婚之夜不知道怎么做呢。”

“…”

阿萌木然地看着那少年出尘脱俗的模样说着这种暧昧的话,心中一阵违和呆滞。

虞月卓轻轻一笑,“那天我真该派人在墙上蹲点随时等着打只鸟下来的,真可惜呢。且不说这个,先前你对我娘子弹琴惹来万剑山庄的人,可是让我很生气呢。”

听到虞月卓的话,阿萌不由一愣,下意识地再度看去,这才看清楚了那男人面前的案桌上,还有一架通体雪白的玉琴,衬着那人白衣乌发,气质出尘,宛若仙人一般。不过从中阿萌也知道了先前她听到的那道诡异的琴声应该就是他所弹奏的,至于那个紫衣姑娘,其实找的对像应该是这个少年罢。

“哦,这个啊,我只是见你的女人体力不济,为了你的幸福所以才帮她一把。”说着,少年对木然着脸的阿萌漠漠一笑,“外头不是传闻得离尘公子倾心弹奏一曲,三生有幸么?所以你们应该感激我呢。”

“…”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般不要脸的。而且还用这般神仙一样出尘脱俗的模样说这种无耻的话,真的让人好想揍他一顿哦。

阿萌现在明白了,原来这世间还有比虞月卓更无耻的人,她真是错怪他了。

就在阿萌深深反省自己时,某个男人已经暴起了,然后室内一青一白的两个人影缠斗起来,阿萌这个武力值为负的人只好抱头鼠窜,就怕拳脚无眼伤到自己。不过她显然是多心了,那两男人的武功都太高了,你来我往之间只在两丈之间,没有损坏屋内的摆设分毫,更逞论是伤着她。

确认了平安后,阿萌开始有心意去看两人的打斗,心情一阵激动,这可是很正宗的古代武功啊,飞来飞去神马的神奇轻功啊…可是,一分钟不到,阿萌便露出了蚊香眼,撑着发胀的脑袋无语凝噎。

她竟然看不清两人的动作,难道自己的动态视力这般废材?或者是他们的动作太快了。

见两个男人打得快要忘记自己了,阿萌用袖子掩着唇,轻轻说了一句话,很快地,那两个正在缠斗中的男人彼此错开,然后双双打滑跌倒在地上,甚是狼狈。

“相公,你没事吧?”阿萌一脸担忧地扶起虞月卓,低眉顺目,一派小女人样。

虞月卓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同样四肢八叉地趴在地上的少年,然后仿佛出了一口恶气,搂着阿萌哈哈笑起来。

那少年爬起身,一双不带感情的琉璃眸看了阿萌一眼,然后慢吞吞地坐回琴案前,若有所思地点头,低语一声“原来如此”。

阿萌突然觉得背脊发寒,赶紧偎进虞月卓的怀里,不敢看少年那双不带感情的琉璃眸。

“阿萌,这是阎离尘,现在是宫里的琴师。”虞月卓说罢,又对那少年说:“阿尘,这是我娘子。”

“弟妹好。”阎离尘清清澈澈地说,神色依旧漠然,仿佛生性如此。

阿萌扯了扯唇角,总觉得违和。阎离尘看起来飘逸脱尘,但性子却是个直来直往荤素不忌的,所以说起话做起事来十分让人喷饭。而且,看他一副少年的模样,却称呼自己为“弟妹”,怎么感觉都不妥吧?

虞月卓却是淡定不过,对她解释道:“他是千年狐狸,看起来还是个少年,其实却是个老家伙了,只是喜欢装嫩。”

寒暄过后,仿佛刚才的事情已经揭过,两个男人都恢复了他们最得体高雅的模样,看得阿萌眼角一阵抽搐。

“你来这里做什么?”虞月卓问道。

“寻人。”

听罢,虞月卓点点头便不再问。

“难得见到弟妹,在下便赠弟妹一曲罢。”

阎离尘说着,修长如玉的手指拨弄琴弦,一阵清灵的琴声响起,让人沉醉。

阿萌看着那双抚琴的玉手,再瞅瞅自己的爪子,有些不是滋味,哪里有男人的手这般好看的?真说不愧是琴师的手么?看瞄向虞月卓搁放在桌上执着茶杯的手,也同样是骨节分明、秀颀而修长,一看便是贵公子一般的手。

脑子里想些不着边的东西,直到那琴声仿佛穿透脑海一般响起时,阿萌心弦一松,慢慢地沉浸在那股空灵而抚慰人心的琴声中,难以自拨。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句音符停止,屋子里一片安静。

虞月卓小心地拥着睡在怀里的人,双眸深邃,眉眼清寒:“你对她做了什么?”

“梦魇曲,她现在心灵已经对你开放,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不会反抗。”阎离尘十分大方地为他解惑,“看她的模样,你们应该还未合房,真难为你能忍到现在。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断不能委屈了你。”

听到他的话,虞月卓破天荒地红了俊脸,恼怒地瞪他,“我心甘情愿的行不行?要你这八婆多事!给老子滚!”气到都忘记修饰自己的话了。

“不识好人心!”阎离尘哼了一声,又开始弹奏起来,边抚琴边道:“别人想求我一曲我还不屑于理会呢。”那如玉般的容颜依然漠然,气质脱俗,只是声音实在是有些闹别扭的意味。

虞月卓倏地抱起怀里的人,走过来直接踹了他的琴案一脚,在阎离尘托起玉琴时,那琴案已经从中间折断,可见下脚的人心里的怒气。

目送男人离开,阎离尘宽大的袖子一拂,仿佛在抚去沾在玉琴上的灰尘,清清澈澈的声音叹息道:“年轻人这般冲动可不好啊,都不听人说完梦魇曲还有另一个副作用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依旧是爆数字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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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月上中天,山顶客栈笼罩在一片如水的月色中,风中偶尔传来山风拂过树林的沙沙声。

阿萌突然醒了。

清醒的那一刻,只觉得脑子仿佛被什么烙印了什么东西,提醒着自己忘记做一件事情,若是不去做的话,她会整夜整夜地睡不着,甚至会心情不好…

说不出那种感觉的阿萌有些烦恼地抬起手想揉揉额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一条胳膊压着,阿萌抬起头,看到男人安静的睡颜。而她整个人蜷缩着身体窝在男人怀里,仿佛像个依赖母亲的小孩子一般靠在他怀里,在春日清冷的夜晚,全身被薰得暖烘烘的。

今晚是圆月,月光十分明亮,不用点灯都能看清楚室内的一景一物。透过月色,男人俊雅的脸庞因为睡着而显得放松,给人一种极其俊美的无害感,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他。

有些受蛊惑般地凑近,直到悬悬地在他脸庞前几厘米的地方停住,再近一点点,就可以碰触到他的唇瓣了。

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发现男人仍是无所知地睡着,太过无防备的睡颜让她心头异样感再起,一股想要对他做点什么事的念头再也止不住,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挣脱了那人的怀抱,然后整个人翻身压在他身上。

睡得并不沉实的虞月卓突然被怀里人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神智一下子清醒了。

虞月卓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翻身压在他身上的人,眸光微闪,定定地看着坐在他腰腹间却仍是显得纤细小巧的女子。

“虞月卓…”她轻细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略带点似醒未醒的沙哑。

对她的声音——甚至是她的存在都极其敏感的男人,在那轻细的嗓音中身体一绷,莫名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看着她的双眸迸射出一股热切的期盼——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的期盼。

“虞月卓,我、我想…”阿萌有些苦恼地将自己的那股冲动组织成文字,“我想做坏事。”

男人的心被她的话弄得更是提起来,暗暗吞咽了口唾沫,奇特的声线也暗哑难言,“什么坏事?”脑子却在飞快地运转着,看到她这般大胆的行为,马上联想到了阎离尘的琴声。

阎离尘是个与音律为伍的男人,他的琴,是仙音也是魔音,能洗涤红尘旧事,让人得以新生;也能蛊惑人心,杀人于无形。阎离尘说,她现在心灵已经对他开放,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不会反抗。

难道,那一曲梦魇曲的作用就是这般,蛊惑她抛弃以往的顾忌,全心全意地投入他怀里?

如此一想,虞月卓心里有恼怒又有激动,恼怒阎离尘的鸡婆,他的女人自然是心甘情愿投入他怀抱的,只要他再耐心地等几天。却又激动于她现在的主动,自己主动碰触心爱的女人与心爱的女人主动贴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后者仅仅只是这般想像,都让他激动得有了反应,恨不得现在就将之压倒做一些他早已经幻想了上千遍的事情。

就着从窗台透进来的明亮月色,阿萌盯着他俊雅的脸庞,突然觉得身下的男人十分秀色可餐,让她好想吃。脑袋的意念刚起,她的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压下,将唇凑到他嘴上轻轻地咬了下,双眸紧紧地盯着他深黝的眼睛,仿佛在观察他的反应。

“很坏很坏的事情…嗯,就像你平时对我做的那种,现在轮到我了。”

她的声音细嫩,如她人一般,让意识到她说什么的男人瞬间双目发亮,心里决定原谅某位琴师多此一举的鸡婆举动,激动地等着她对自己做“很坏很坏”的“坏事”。

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唇齿压着床上的男人咬着,笨拙地在他温热的口中胡乱地搅动,却不得章法,小手也扯下他身上的中衣,在他胸膛上胡乱抚摸着,享受他坚硬的肌理带来的触感…

这样是不对的!

脑袋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让她停止自己狼女一样饥渴的动作,她应该觉得害怕才对,而不是这般主动去贴进,甚至做出这种让她觉得羞耻的事情…可是,当随着身体的贴近,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合情合理的,不主动去碰他,她会很难过很难过…

阿萌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叫嚣着让她快快停止这种不要脸的行为,不然她会后悔的,绝对会后悔的!一个却诱惑着她快快将他吃了,若是不吃的话,她会很难受,甚至会睡不着,天天都念着,直到没法思考。

最后,还是第一个想法胜利了,正准备退开身体时,突然后脑勺被一只手扣住,男人张嘴含住她的舌霸道狂热地吸吮起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反抗也渐渐弱了。

等他双手扯下她的中衣,脸凑到自己脖子舔咬时,阿萌突然挣扎起来。

“虞月卓,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虽然她的挣扎没啥力气,动作也让他一个臂膊就可以制止了,但自认为今晚可以做坏事而对她所有的反应都应该宽宏大量地原谅的男人放开扣住她双肩的手,任她挣扎着坐起身,只是一只手固定在她腰肢上,不让她的臀部离开。

她的脸蛋因刚才的吻而红通通的,甚是可爱,一双眼睛却是十分清盈,鼓起脸瞪他,像女王般抬着下巴说,“是我要对你做坏事,我要反攻,你不准动。”

男人可疑地沉默了下,然后压抑的声音说:“…好,我不动。”

阿萌很满意,然后将他身上的衣服的腰带解了,露出胸膛到肚脐的地方。男人的身体看着并不壮硕,但其实行军打仗的人身材都是不错的,摸上去仿佛包裹着棉布的铁块,肌里分明又不会过份鼓起成为肌肉男,十分漂亮。腹部下的地方被亵裤遮住了。手覆在亵裤的带子上,阿萌有些犹豫要不要脱。虽然脑海中有个声音说要将这个男人吃了,但是理智却让她觉得,脱了的话她会很惨…

算了,那就不脱了。

如此想着,满意地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开始用嘴一点一点地啃着他胸口上的肌肤,手指摸到男性胸膛上的一点,有些硬,忍不住用手指按了按,很快感觉到身下的男人紧绷的身躯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见他好像忍耐不住地要起来,阿萌赶紧惊慌地按住他,叫道:“不准动,你自己说不动的。”

“…”

虞月卓突然觉得也许平时自己对她做得太过份了,所以现在她趁现在开始报复了,用一种十分青涩而缓慢的动作挑逗撩拨他,让他克制不住冲动地想将她压了吃掉。明明她这般主动应该教他激动难当的,但当她像个磨人的妖精一般无知无觉地撩拔又不准他有所行动时,男人尝到了那种甜蜜的折磨,真是对男人的考验。

直到她好奇地咬着他胸前的男性乳-头,男人再也忍不住将她搂到怀里,“嘶啦”一声,她身上的睡袍成了破布,手指再一勾,肚兜也离开身体,两胸绵软弹跳出来,暴露在他冒火的双眸中。

“不准看!”

阿萌伸手捂住他那双让自己惊慌的双眼,心头有些生气,明明让他不准动的,却不守诺言,让她忍不住埋怨道:“虞月卓,你不守诺言,明明说不动的。”

虞月卓突然觉得她的胆子绝对是被阎离尘的琴音给壮肥了不止一倍,所以才会这般大胆地折腾他,一点也没有平时老鼠见到猫的畏缩胆小及识时务。

“你让我不动可以,但你会做么?”他突然心平气和地问,甚至声音里隐约有笑意。

阿萌觉得自己被这男人小瞧了,但她也是看过现代动作片的人,怎么也比这男人强了不止一点,遂骄傲地说:“至少比你会!”

拉下她的手心放在唇中烙下一吻,男人低沉地笑起来,继续刺激道:“是么,那你为何不敢脱我的裤子?”此时她的主动让他难得宽容,对她的话也没有小气地去介意,只是以为她在逞强罢了。

“谁说我不敢了?我只是觉得…觉得…”阿萌心里紧张,明知道他是在刺激自己,但从小到大只要他一刺激就会忍不住同他对着干起来,如同此时,明明不愿意受他刺激,但脑袋一热,豁出去地说:“我马上脱给你看。”

说着,手已经飞快扯住他的亵裤,然后往下一扯…

阿萌不敢往下看,虽然只有月色,应该看不怎么清楚的,但仍是有种羞耻的感觉。正在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时,一双摸在她身上的手也飞快地将她的衣服扒了,然后光溜溜地被搂到男人怀里,两人没有东西遮挡的身体贴得极近。

虞月卓趁着她呆愣的时候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不是说你会么?那我等着你自己来做。”

阿萌脑袋一热,握紧拳头,发狠叫道:“你等着,我就做给你看!”

……

………

这个,好像顺序是先亲吻,再抚摸,然后提枪上阵…

或者是先抚摸,再亲吻,最后提枪上阵…

阿萌默默地在心里回想着曾经看到的动作片里的顺序,一时之间,太过紧张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不是说你会么?!!”男人咬着牙的声音十分压抑,像只困兽一样随时想要挣脱束缚。

阿萌心惊胆颤地瞄了他一眼,见男人俊雅的脸上一片潮红,额头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着,双眸仿佛充血一般地瞪着自己,赶紧喊道:“别吵别吵,我正在思考…呃,好像应该这样吧…”

在男人心里已经放下面子的诅咒中,阿萌犹犹豫豫地爬到他身上,屁股坐在他双腿间…等那个粗硬的东西碰到自己的臀部时,吓得马上跳起身就要跳开,还是早有准备的男人直接将她抓住拉回,于是那个罪恶的根源直直地挺在她双腿间,在她腿心间颤颤地蹭着。

“虞月卓!”阿萌喘了一下,满脸惊恐,洞房花烛夜那晚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那种痛到极致的记忆令她头皮发麻,很想就这么跑了…只是这个念头一起,心里又马上生起一种涩涩的感觉,十分不舒服,好像她不做完,就会让她的心很难受。

“别闹了,接下来由我来!”虞月卓决定拿回主动权,不然他迟早给这女人玩到爆炸。

“可是…”阿萌嗫嗫地说,“你又进错地方了怎么办?”

青筋爆跳,男人磨着牙说:“不会!你要相信我!”

“又不是你痛,我怎么相信你?”阿萌反驳道,所以她宁愿自己上阵。

“…那你想要怎么办?”虞月卓此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搞得他十几年来培养出来的绝佳伪装涵养都抛到了一边,只想压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而不是他现在被她压在身下等着她犹犹豫豫地摸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阿萌有些心惊肉跳,感觉他好像忍耐不住了,马上叫道:“我、我马上就好了,我自己来,免得你又弄错地方…”说着,心一横,伸手抓住那根东西,抬起下-身,想着动作片里的姿势,怎么往身体塞…

“都说不会了!我研究过了,知道…”被她这么一握,男人差点话都说不完整,身体更是绷紧得厉害。

“我不相信你!”

“你这女人…”

“啊——”

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男人咬牙切齿的话,两人皆猛地僵住了。

好像…进去了吧?好像,刚才捅破了什么东西了吧…

突然,阿萌双眼蓄着泪,在男人小心翼翼地直起上身扶住她的双肩时,忍不住趴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呜呜呜…虞月卓你是混蛋,都叫你不要催了,痛死我了…呜呜呜…好像又流血了…呜呜呜…都是你的错,这种事有什么好做的,忍一下不行么?果然男人都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呜呜呜…”

虞月卓由着她在怀里哭着,小心地伸手到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轻轻地用指腹摸了一下,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可算是进对地方了。只是,听到她的哭声,又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是流血了…”男人眸色深沉地说。

“呜哇哇…我要找阿颜拿药…”疼得直吸气的女人恨恨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虞月卓抽了口气,那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她咬在胸口的力气不只不觉得疼,反而增加了他的冲动,不过见她哭得这般凄惨,只好哄道:“你又没受伤,拿什么药?咳…女人的第一次嘛都会流血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阿萌一听,也不哭了,柳眉倒竖地瞪他,“可我流了两次血了!”吼完后,突然意识到这次流血的原因,顿时一张脸乍青乍红,更是羞愤不已。

她发神经才会和个男人讨论女人第一次流什么血,真是太讨厌了有木有!

如此,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真正算是成功了,可喜可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恋介夕颜、肉沫茄子扔的地雷,谢谢,挨个么一遍~~

肉沫茄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3 21:38:14

恋介夕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3 20:29: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