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关于你哥的这些问题,已经成为机密,不可再问,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我们的问题!”

金玉叶碧色的眸子微冷,然,面上却是带笑的,“二叔,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问题要讨论的!”

“我说过,你是我看上的女人,就算你和钧桀订了婚,老子依然有办法让你们解除婚约,你若想攀枝,攀老子就好!”

她在金家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也不怪她会答应这场联姻。

“呵呵,二叔,我嫌你太老了!”

金玉叶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不客气啊。

也是,金玉叶才十八岁,雷谨晫今年周岁二十七,虚岁算是二十八了,几乎大了她十岁。

咳咳,不过,相对于某个闷骚大叔,他还不算太老。

雷谨晫眉心跳了几跳,他捏住她精致的下颚,冷冷地到:“操,你和老子滚床单的时候,怎么不嫌老子老?滚完了再来嫌,太迟了!”

噗嗤——

金玉叶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就笑开了,精致的脸庞像朵娇艳的花儿似的。

她看着他,声音戏谑道:“二叔,这话我听着怎么感觉像是,货品售出,概不退货!”

雷谨晫一口气提不上来,憋在心里,憋得他心肝儿疼。

他放开她,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冷冷道,“不管如何,你以后不准给钧桀碰,我想,凭你那刁钻的脑子,应付他不成问题!”

话落,他头也不回地出了休息室。

金玉叶看着他的背影,想到以后的日子,脑门子犯疼。

丫的,世上这么多男人,怎么偏生让她将他给上了呢?

在休息室睡了一觉,雷瑗瑗便过来叫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因为今天还是雷钧桀的生日,那群损友便起哄着过个生日。

时间太晚,那些大人物基本上已经离开,宾客也走了一部分,年纪大的长辈也离开了,如今留在这里的,基本都是一些要好的朋友,年轻人相对的,大家也比较随意。

偌大的蛋糕上,插满了蜡烛。

“来,小叶,你和大哥一起吹蜡烛!”

“是啊,今天可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有订婚又生日。”

待会儿绝对要来一个长达五分钟的Kiss!

金玉叶被雷瑗瑗推搡着站到了雷钧桀身边,大家笑着闹着,这时候,大厅里的水晶灯啪地一声,灭了,蜡烛上的光晕摇曳生姿。

大伙儿唱着生日歌,一曲生日歌结束。

“阿桀,许愿呗!”

“对,要许愿!”

“操,都几十岁了,还相信这玩意儿!”

雷钧桀嘴里说着,不过也依了他们,像模像样地许了个愿。

“哎——还没Kiss呢,就想吹蜡烛?”

雷钧桀俯身吹蜡烛的动作被夏铭拦住。

“Kiss,绝对要,没五分钟,今天这蜡烛不能吹了!”

“Kiss五分钟!Kiss五分钟!Kiss五分钟…”

一群人起哄,掩身在人群中的雷谨晫寒着一张脸,那双泛着寒光的眸子死死盯着金玉叶,眼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咳咳咳…都闭嘴,她才高中呢!”

丫的,怂啊,居然这种借口都找出来了。

“对,我们学,学校规,规定了,高中生是,是不能谈,谈恋爱的!”

雷钧桀的话声一落,人群中立即响起一个结结巴巴羞怯地声音。

现场有片刻的寂静,接着,便是一阵爆笑声。

“哈哈哈…不能谈恋爱?人家今天晚上就可以滚床单了!”

“笑死我了,这是哪里来的纯洁小朋友!”

“还是个结巴!”

人群中,夏奕那张可爱的脸涨得通红,大大的眼睛渐渐变得湿润,眼睑一颤一颤的,那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金玉叶碧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她看向人群中的夏奕,摇曳的灯光下,正好对上他那双渗着晶莹泪光的大眼。

“很好笑吗?”

娇娇柔柔的三个字,却异样地冷沉,飘在耳朵里,像是带了一股冷冽的寒风。

此起彼伏的大笑声顿停。

金玉叶碧色的眸子盯着夏奕,声音柔了不少,“夏奕,过来!”

夏奕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眼底的鼓励,终是移动脚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

金玉叶拉过他的手,眼神看向雷钧桀,“钧桀,你告诉大家,他是你什么人?”

雷钧桀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面向他那群损友,“这是老子的表叔,你们也太没眼力见了!”

主要是,还是这位姑奶奶的小男朋友呢!

咳咳咳…

雷钧桀话一出,各种咳嗽声此起彼伏,这时候夏铭也看出了点苗头,貌似这个和他不怎么亲近的堂弟是这位姑奶奶照着的人。

“他还是老子的堂弟!”

“嗤,现在来认亲,刚才就你笑的最大声!”

金玉叶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拆他的台。

“大哥,小叶,蜡烛要燃没了,快吹蜡烛!”

雷瑗瑗适时出声解围。

所谓的Kiss在这一闹腾下,算是忽略过了,后面也没再发生什么,大伙儿继续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

临近一点,一切才算结束,所有的人几乎都醉的不轻,雷钧桀喝醉是一定的,雷瑗瑗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大哥,再看看一旁的金玉叶,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金家没人在这里。

“小叶,你是跟哥哥去我们家,还是我送你回家?”

金玉叶摆了摆手,“你们走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曲终人散,这场华丽的大戏也演完了。

“那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又是这身惹眼的行头,不被打劫才怪!”

“瑗瑗小姐,首长吩咐我送金小姐回去,您放心吧!”

有自家二叔帮忙,雷瑗瑗肯定是放心的,她也没再逗留,交代了几句,上了车便离开了。

金玉叶看着她的车子走远,接着,那辆有着闪电标致的军车在她面前停下,尽管心里不愿,不过,这时候,貌似容不得她拒绝。

车门拉开,爽快地上车,然而,身子还没坐稳,便被扯进某人的怀抱,身子从座椅上转为某人你的腿上。

吴良无意中扫了眼后视镜,这一看之下,心里咯噔一下,妈妈咪呀,这是啥情况?

心里各种疑惑,不过,他还是升起的前后座位的隔板,挡住了一切奸情。

------题外话------

~(>_

今天卡啊,总想写精彩一点,写来写去,也只这样子!各种悲催!

呃,貌似又欠字了,为毛我小黑屋和这里的不一样?呜呜,下次补哈!

金家有妖正文 第七十九章记住,你是老子的女人

凌晨一点,路上车辆依旧是川流不息的,闪烁的霓虹灯,灯红酒绿的夜场,一一映照了这个大都市的繁华。

夜,很凉,外头寒风呼呼地吹,此时,车里面却是热火朝天。

后座上,金玉叶被男人拽到腿上后,对方的唇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又是十分霸道占有似的吻,将她的唇封的密不透风。

金玉叶推了推他,“二叔,你可对不起你这一身军装!”

雷谨晫稍稍退开,不过,泛着丝丝凉意的唇仍是在她脖子上流连,“怎么就对不起?军人就规定不能有女人了?”

金玉叶闪躲着他狼一般的攻击,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咯咯’地笑出声来,“可是,这女人是你侄媳…唔…”

雷谨晫不容她说完,便再次侵袭了她的唇,堵住了让他堵心赌肺的话语。

微凉的唇磨着,擦着,湿滑有力的舌尖索取着,勾缠着,吸了又吸,吮了又吮,好似品着上等的琼浆玉液一般。

依旧是占有掠夺的吻,充分体现了这个男人的霸道与强势。

雷谨晫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儿女情长的男人,对女人更是没什么特别的需求,当然,他是成年人,某些生理反应还是会有,只是平时他心力和精力都花在工作上,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然而,自从沾了这个娇娇嫩嫩的小妖精后,脑子里时常想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如今这会儿,他更是恨不得在这里就将她给办了。

逼仄的车厢内,温度加高,喘息加重。

金玉叶肺都要被他给吻炸了,她用力狠推了他一把,终是将这头像是饿了几百年的狼给推开了。

呼——

精致的脸蛋儿红红的,碧眸水媚迷人,她揪着胸口喘息着,抬眸,却见男人除了胸腔起伏剧烈些外,面上居然无半分异色。

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啊。

丫的,这厮肺活量真他么的强!

貌似看懂了她的眼神,雷谨晫灼亮的寒眸闪过一丝笑意,那一丝笑就像星空里的流星划过,闪亮璀璨,却也不过是一瞬间。

擦!这男人的眼睛,她好想剜下来收藏!

金玉叶心里诽腹着。

雷谨晫这会儿可不知道他的眼睛被某只无良变态的小狐狸惦记着,他粗粝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寒着声音道:“这话老子不爱听,记着,你是老子的女人!”

一段时间的舒缓,金玉叶喘息平缓了不少,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勾起一抹魅惑十足的笑意,碧眸习习生辉。

她学着他的样子,同样挑起他的下巴,“雷大首长,想当本小姐的地下情夫,可不能这么拽哦!”

雷谨晫眉心跳了跳,大掌狠狠地在她弹性十足的屁屁上捏了一把,“小骚狐狸,老子看你是欠…操!”

娘的,地下情夫都出来了,这女人,不看牢,肯定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

咳咳…禽兽啊,丫的,说话真粗!

金玉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现在是明白了,这男人和她家四叔不是一个级别的,还是四叔好啊,好调戏,好勾引,又不用负责灭火。

眼前这个禽兽级别的,丫的,不用她勾,恐怕直接将她往床上拖。

敛了敛情绪,她温软地笑了笑,“二叔,你这是准备带我去哪儿?”

“你说呢?”

擦,她知道还会问他啊!

果真是误上贼车,这丫的吃了一次亏,不好应付啊。

雷谨晫抬手抚了抚她极致的脸颊,那滑腻娇嫩的肌肤摸起来真是一种享受啊。

心里喟叹一声,他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说着十分禽兽的话,“去老子的窝,咱们切磋一下骑马技术,貌似上次某个小骚狐狸说老子技术生涩来着,今晚再让你体会一下!”

金玉叶碧眸闪过一抹幽光,她晃了晃手,中指上那枚偌大的钻戒闪闪发亮,“二叔,就算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我已经成了你侄媳妇儿的事实!”

说完,她不待他开口,凑近他耳边继续邪气儿道:“我和钧桀可是上过床的,还别说,久经沙场的他,着实比你有经验多了!”

雷谨晫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操,这小狐狸,居然敢说?

心里一股邪火如奔腾的万马,一发不可收拾,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在车座上,高大健硕的身躯随之覆上,“那老子在你身上积累经验!”

话落,铺天盖地的狼吻再次袭了上来,有力的大手更是撕扯着她身上那件价值百万的礼服。

靠!她说了这么多,这厮就听进了这么一句?

金玉叶傻眼了,郁结了。

手抓住他作乱的大手,“二叔,我和钧桀滚过床…”

“狗屁,他连Kiss都和你打,他会和你滚床单?”

钧桀极度排斥结婚他是知道的,他会挑上她,想是看她年纪小,短时间内不会被催着结婚,这样的情况下,他又怎么会碰她?

刚开始他也以为凭钧桀的风流,加上这小女人的浪劲儿,两人是做过的,不过,过生日宴的时候,他见他们连吻都不接,便知道,这两人,还清白着呢。

金玉叶那叫一个郁闷啊。

貌似这位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比她家四叔难搞多了,又不能动用武力,汗,也许再不露底儿的情况下,她的武力值还不如他。

说起来吧,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是眼前这位,上了一次就要负责,她…她不敢上第二次啊!

擦!擦!擦!她怎么就上了这么一个难搞禽兽?

丫的,比她还无良,无下限,都说是侄媳妇儿了,还照上不误!

眨眼间,金玉叶身上的礼服已经被他的狼爪扒了一半,路上的霓虹灯灯光洒了进来,她洁白莹润的肌肤在灯辉的映照下,就如那上等的白瓷,晶莹透亮。

雷谨晫呼吸窒了窒,粗粝的手指在她肌肤上划过,如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的手都舍不得从上面移开。

“二叔,算了吧,车上呢!”

金玉叶笑着商量,此时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双腿被他压制着,整个人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丫的,自从回来后,她还没这么憋屈过,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么的,那天她怎么就进错房了呢!

雷谨晫染火的眸子睨了她一眼,而后落在她胸前那多妖冶艳丽的花苞上,指尖摸了摸,手感居然一眼的滑腻,“谁帮你纹的?”

金玉叶笑容不变,碧眸变得越发的深幽,“我说它自己长出来的,信不?”

“老子信你那张嘴儿,才有鬼!”

话落,他俯身唇瓣吞下了那颗红色的小果子,另一只则是放在手中揉着,捏着。

金玉叶心尖儿颤了颤,“二叔…”

“别催,老子会给你!”

擦!她不想要好不好?

深吸一口气,金玉叶继续道:“二叔,你想要吧,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能不能别找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