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被压制在马背上,双腿被迫缠着他的腰肢,两人的私密处是紧贴的,他说着话,身子还恶意地往前顶了顶。

丫的,这男人恶劣程度并没有因为时空的转变而转变,一如既往的变态,恶劣。

雷媛媛的马已经被饲养员安抚下来,她除了受了点惊吓,脸色苍白外,到没有实质性的伤。

时间看似良久,却也不过是两三分钟的事。

不过,就这两三分钟,着实将雷媛媛吓得够呛。

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眼神转向马场,见叶子被那个无耻男人压制这着,透着余惊的眼眸闪过一丝火气。

“奶奶的,哪里来的下流胚子,还不快放开我嫂子!”

丫的,这男人太没品了,恶劣,下流、无耻。

亏她刚开始还觉得他漂亮。

如同前两次一样,男人还是没有看她,只是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阴鸷而冷妄。

那种实质性阴邪寒冰之气让金玉叶心下一惊,“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吻了吻她的唇角,身子那股阴冷的气息收敛,“你不觉得她很吵?”

“不觉得!”

“呵呵,可爷觉得!”

阴凉的话一落,同一时间,他手上的马鞭狠狠地抽了马臀一下,马蹄上抬,在他的控制下,狂猛彪悍地跨越了护栏,向外狂冲而去。

纵马狂奔,两人身子贴的更紧了,金玉叶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抵在她门口的铁杵,在摩擦之间,越发的刚硬如铁。

丫的,色胚!

脸色冷了又冷,她碧色的眸子深幽如海底漩涡,同他一样,亦是阴鸷幽冷,唇角的笑意森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可你变可爱了,爷喜欢这样的你!”

尽管是恨着的,厌恶着的,最起码,这是她最真实的情绪。

以前为了让她露出真实的情绪,他无所不用其极,可她太能忍,总是让他窥视不出一丝半点。

湛蓝地眸子静静地凝视着她,温凉修长的指尖摩挲着这张陌生的容颜,指尖下滑,挑开她领口的扣子,扯开衣襟,里面那朵娇艳欲滴的地狱花花苞便露了出来。

低下头,冰凉妖冶的红唇落下,一个吻,轻如羽毛般拂过。

“丫头,生生世世,呵,真好!”

出口的声音少了平时的冰凉阴魅,多了一股缱绻之意,听起来惑人极了。

金玉叶被带进了帝豪十楼,当樊祤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女人时,温和清透的眸子突地一缩,“你…”

“下去!”

刚出声,就被一个阴魅的寒凉的声音打断,樊祤掩下眼底的复杂,无声地退了出去。

黎梓月眼底同样有着震惊与好奇,不过接触到某人阴魅的眸子,他也只能摸摸鼻子,退了出去,其他两个,自是不用说的。

将人放到那张超级豪华的大床上,指尖在她身上轻点了下。

金玉叶身子得到解放,立马一个老鹰扑小鸡的姿势,猛扑了过来,同时抡起拳头,就往他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揍。

凌厉非常的拳头,还未贴上他的脸,就被他的大手轻飘飘地包裹,同时腰肢被他拦住,就身一滚,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火气这么旺,爷不帮你消,都说不过去!”

邪肆含笑的话音刚落,他那冰凉的唇狠狠地贴上了她的。

他的吻,霸道,强势,透着一股占有与宣誓,然而,在这众多情绪中,掺杂着的是思念,缱绻和柔情。

跨越了生死,跨越了时空,回想上一世,他们之间,称不上愉快,他想要索取她的心,千方百计地折腾着,夺她清白之身,杀她喜欢之人。

她要掩藏那股刻骨的恨,虚与委蛇的于他周璇,尽管心里恨不得他死,却每晚还在他身下承欢。

这样的两人,又怎么会愉快?

上辈子是他欠了她,他用命还了,生命重来,他只想好好地爱!

金玉叶知道,这变态武功一直都是极高的,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不过,刚才他封她的穴,便知道,他是修习了内功的。

形势比人弱,金玉叶也消停了。

“喂…”

“爷不叫喂!”

金玉叶望了望天花板,没做声。

“我的字,你知道的!”

南星辰,字,壡景,这个名字被她刻在了骨子里,每天鞭策着她,提醒着她,她当然知道,不过,这个名,她不想唤。

男人见她沉默,腻在她脖颈的唇退离,抬起头,阴魅邪肆的桃花眸含笑地睨着她,“不是有话说?”

金玉叶唇角亦是含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认为,我们两人有话说?躺在我身上,就不怕脑袋再次搬家?”

南壡景指尖缠绕着她一缕发丝把玩着,闻言,他低低地笑了笑,“相对于脑袋搬家,爷更怕你不让我进门!”

操!

不怕死,却怕没得吃。

果然是变态的思想!

叩叩叩——

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身旁的男人气息顿变,阴沉而暴戾,“最好是能给我一个你敲门的理由。”

门外的韩珍妮心尖儿一颤,身子像是突然坠入冰窖一般,冷得发颤,她吸了吸气,努力维持着声音无异样,“景少,有人过来找你带回来的那位小姐,樊祤挡不住!”

没多久,门开了,金玉叶从里面出来,韩珍妮清冷的眸子微垂,没说话。

南壡景随后出来,而韩珍妮见到他,便自动退离五步之外。

金玉叶回头看了他一眼,笑意森凉,“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看到你这张脸我就各种不舒坦,你知道的,我不舒坦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比如,一枚炸弹轰了你这日进斗金的帝豪!”

“放肆!”

一声怒喝,出自一旁的韩珍妮。

然而,她话音刚一落地,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扫开,砰地一声,撞到墙壁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最后狼狈地单膝跪在地上,美丽的俏脸一片苍白。

南壡景拂了拂袖,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湛蓝阴魅的眸子笑睨着她,“需要爷帮你提供炸弹吗?绝对威力十足!”

他连谋划了十年的帝王业都可以放弃,还会去在乎一个小小的帝豪?

樊祤和黎梓月他们上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皆都愣了愣,而后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

金玉叶笑意浅淡,她撩了撩发,不再说什么,转身面向樊祤,“带路!”

樊祤清透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他没有说话,而是将眼神转向了身后那个妖邪阴魅的男人,“景少?”

金玉叶心下气怒,今天一直不甚好的心情,这会儿突地爆发出来,只见她碧眸闪过一抹邪恶之色,嘴角笑意妖娆,“呵,樊祤,丫的,在本小姐床上的时候,可是乖得跟猫一样!”

嘶——

好冷!

周围的空气突然下降,众人只觉得冷,冷到骨子里,那股阴森之气就像是置身在幽冥地狱一般,四周魑魅魍魉撕扯着他们的肌肤。

“呵,倒是仁慈了不少!”

金玉叶笑意邪肆,碧眸幽幽,放在以前,只要有人碰了她一下,或是她这样说,他不问真假,那人就会立马脑袋搬家,来到这里,这男人,也不是那么无所顾忌了。

也对,终究不是属于他的时代。

“呵,樊祤,你得罪她了!”

南壡景身上的阴邪之气收起,双手抱胸,慵懒地斜靠在门框上,语气懒懒散散的,透着一股魔魅,让人听不出喜怒。

樊祤脸色苍白,额角溢出丝丝冷汗,尽管如此,但他脸上仍是维持着温和的笑容,“我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有得罪过金小姐!”

“可是,她想你死!”

樊祤眸子猛地投向金玉叶,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心紧了又紧,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拽住一样,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金玉叶冷冷哼了哼,再次出声,“带路!”

樊祤还未来得及开口,突然砰地一声响传进几人的耳内。

金玉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

有人炸门了。

------题外话------

嗷嗷嗷~漫漫罪过,答应了某个小姐妹儿的更新木有达到,

今天我老公朋友的老婆带小孩过来玩,偶要陪,耽搁了!抱歉啊!

金家有妖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回避

果然——

当金玉叶下来的时候,电梯的特制密码保全系统被炸开了,一枚微型炸弹,倒是没有危及其他,九楼的电梯口,围了十多个荷枪实弹身着迷彩服的特种兵。

某大首长威武挺拔地站在那里,一张冷峻的精致脸庞肃冷,凌厉,锋利的薄唇抿得死紧,身上那股属于特种兵王的铁血霸气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肃冷起来。

眼角微不可察觉地抽了抽。

丫的,好大的阵仗啊!

“叶子,你没事吧!”

看到她下来,雷媛媛赶紧上前,拉着她的手,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担忧之情尽显。

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后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脸上笑意明媚而温软,“没什么事!”

“呼!没事就好,丫的,担心死我了,那个没品的人妖呢?”

金玉叶心里好笑,同时也庆幸那变态没下来。

“你说你这是要多招人啊,居然当街被人强抢!”

没等她开口,一旁吊儿郎当雷钧桀双手插在裤兜里,身子慵懒地倚在墙壁上,桃花眼灼灼其华,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深邃。

“怎么回事?”

这时候雷谨晫携着一张面若寒冰的俊脸过来,‘怎么回事’四个字,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一般。

金玉叶碧眸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雷谨晫的身上,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只是一个神经病认错了人!”

樊祤眼皮跳了跳,这女人,胆子可真肥,居然敢说少主是神经病,不过,他着实很好奇两人的关系。

恋人?

扯谈!

情人?

不像!

仇人?

可是看少主对她那股呵护宠溺劲儿,也不像。

说到底,他倒像是觉得少主在单相思,可是——

可能吗?

视女人无物,性子阴晴不定,狂肆阴魅,乖张狠戾,一切皆以自个儿喜好行事的少主,会对一个女人有情?

而且还是一个放荡不羁,入幕之宾排排站的女人?

说实在,理智上,他有些不相信。

然而,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也许…

是真的。

因为他自己不也莫名奇妙地被她吸引,常常做出一些不符合理性的事儿吗?

想到自己,樊祤心里就像是吞了黄连一般,苦苦的。

一场掳人事件在金玉叶一句“神经病认错人”中,宣告落幕。

可是某大首长会相信吗?

当然不会!

会相信的,恐怕也只有雷媛媛这个没有心机的跳脱直爽姑娘了。

回了趟雷家,简单讲事情说了一遍,留在那儿吃了晚饭,便各自回家了,只是在半路上,某大首长车子一横,十分霸道地挡住了他们的车。

哧——

雷钧桀猛地一踩刹车,十分郁闷地砸了下方向盘,“操,爷摊上你这个祸水,衰事连连!”

金玉叶痴痴一笑,“你拿出你的霸王架势来啊,上前一吼,滚犊子的,少挡爷的道儿,或者说,爷的未婚妻,谁染指,他么的就蹦了谁!”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桃花眼兴味地瞟了她一眼,“可是,我怎么觉得是你在染指人家!”

叩叩叩——

两人瞎调间,车窗被人叩响,雷钧桀滑下车窗,“二叔,有事儿?”

明知故问!

雷谨晫冷冷瞟了他一眼,没鸟他,锐利地眸子直直看向某只狐狸,“下车!”

金玉叶不雅地打了个哈欠,碧色的眸子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二叔,有什么事儿改天再说吧,今儿个有些累!”

“下…”

后面强硬的话在接触到她凉凉的眼神时,某大首长艰难地咽了回去,冷寒的眸子静静看了她半响,屁都没放一个,转身走了。

直到前面那拉风霸气的闪电标志的车哧啦一声开走,雷钧桀还未回过神来。

操!就这样走了?

这还是他那个霸道强势,铁血冷酷的二叔吗?

“愣着做什么,开车啊!”

雷钧桀眼神十分佩服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竖起大拇指,“丫的,真牛!”

要知道,他这二叔,强势起来,连他老子的帐都不买的,在她面前居然如此忍让。

若不是喜欢到心坎儿了,他又何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