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况很不好!”

一句话,意思很简单——

你都这样了,还管人家死活。

这就是金世煊,在他面前,除了她,什么都是浮云,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哥,我没事,你…”

“还说没事,身子这么烫,刚才还好好的,那变态对你做了什么?”

金世煊气鼓鼓地打断她的话,手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那双剑眉皱得更加紧了。

“没有,就是有点热,哥,你快去瞧瞧!”

冷魅极力压下体内的躁动,尽量保持着声音与平常无异,只是那双迷离的眸子,显示了他此时并不如面上这般平静。

“哥,你…你做什么?”

看着径直脱他衣服的男人,冷魅诧异了,蛋疼了。

金世煊掀了掀眼皮,一手帮他擦了一下汗,一手麻溜儿的脱了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语气温和无辜道:“那什么捞子的解穴,哥不会,你又这么热,哥只好帮你脱衣服了。”

“哥,我…不热!”

他很想告诉他,脱衣服会出事儿的。

金世煊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没好气道:“你当哥瞎子啊,瞧你,满头大汗的!”

说话间,他像是想到什么,眼神狐疑,“小叶,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小时候哥连澡都帮你洗过,你第一次来初潮,都是哥教你弄的,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

“咳咳,哥,你带我去浴室就好,!”

看着他狐疑和打趣的小眼神,冷魅没被他脱衣服的动作弄得不好意思,倒是被他眼神弄得不好意思了。

金世煊没说什么,依言将他抱进浴室,又听他吩咐了,将浴缸放慢冷水,而后动作毫不迟疑地继续帮他脱衣服。

“哥,放我进去,不用脱!”

冷魅这会儿难受的要死,他一边试图冲破穴道,一边压制着身子的异常。

金世煊白了他一眼,“不脱衣服怎么泡,放心,哥闭着眼睛好了!”

说着,他果真将眼睛给闭了起来,掩去了眼底一闪而逝的邪光。

只是,闭着眼睛脱衣服,可是一门技术活。

衬衫的扣子找不到,他一双手乱摸一通,等终于扒下了衬衫,下面是裤子,又是摸,摸皮带头,摸拉链…

冷魅呼吸逐渐急促,一双燃火的墨色眸子直愣愣地盯着对面闭着眼睛在他身上乱摸一通的男人,额角滑下几条黑线。

他能不能认为,他温和正直的哥哥,这会儿在揩他的油?

“呃,小叶,你…你怎么有男人的玩意儿?”

噗!

一句话,让冷魅一下子岔了气,差点点就冲开的穴道又底气不足了。

吸气,呼气,再吸气…

连续几个动作下来,冷魅睁开眼,然而,眼睛所接触到的一幕,让他嘴角狂抽不止。

只见,对面的男人手中正拿着他的伪男必备道具,好奇地摸摸又捏捏,见他睁眼,他不见丝毫尴尬地问,“小叶,这是什么材质做的?”

擦!

这是缺心眼儿还是故意的?

依他的了解,他哥哥绝对不缺心眼儿,那么…就是故意的。

呼~

“哥,别管它什么材质了,将我放浴缸吧!”

重重地吐出一口去,这会儿她也恢复了金玉叶的声音,软软媚媚的,因为情欲的关系,透着一丝娇媚暗哑,听在耳里,特酥。

金世煊眸色深了深,他眼睑低垂,掩下眼底的火光,依言将她抱进了浴缸。

嗯~

尽管极力压抑,可当他温凉的大掌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时,金玉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媚的娇吟。

轰!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儿,金世煊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触碰到她滚烫细腻的肌肤,他指尖在颤抖,然而,不管他内心如何澎湃,身体如何叫嚣,他面上却是一派淡定帝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缸。

“小叶,你…”

金世煊想说什么,却被她微微颤抖的声音打断。

“哥,你出去看看他们,若是还在打,就让他们滚蛋,以后谁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深深看了紧闭双眸,脸色漾着不正常潮红的女人一眼,金世煊没再多言,转身出了浴室。

呼——

靠着墙壁,金世煊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低眸看了眼支起的小帐篷,无言,苦笑。

他不是眼盲,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她这幅状态,又怎么会不明白是咋回事儿?

操他么的混蛋,居然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金世煊一拳砸在墙壁上,一双眸子满是怒意。

穿过书柜暗门,外面已经安静了下来,办公室乱七八糟的,却没有看到人。

看着地毯上的那滩血迹,金世煊蹙了蹙眉,拿出手机拨了倪星恺的电话。

“卧槽,你妹呢?丫的,她后院都起火了,也不出来灭灭!”

倪星恺一进门,就是骂骂咧咧的。

金世煊抽出一支烟点燃,语气淡淡地问,“他们人呢?”

“一个昏迷被带走,一个断了几根肋骨,进了医院,妈的,真不知道你妹哪里招惹来的破坏分子!”

倪星恺将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在他们离开之后,南壡景的人和江源他们都赶了上来,当时,那男人几乎失去了理智,见人就攻击,最后还是麻醉枪将他制住,至于金成睿,被他打得够惨,身上大小伤无数。

“下面怎么样了?”

对于他们的死活,金世煊并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人,这会儿还在浴缸里躺着。

“下面没事,客人们该干嘛干嘛!”

点了点头,金世煊没再说什么,“你照看下,她现在不方便出面!”

“等等,这玩意儿要怎么处理?”

倪星恺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方方正正的盒子,想到里面的东西,他心里忍不住一阵恶寒。

金世煊挑眉,以眼神询问。

“人头,Luky的妹妹,当初那场围杀,是她的杰作!”

这段时间的调查,他们也查出来了那场围杀的主使者,只是还没动手,却被那男人抢先一步灭了。

听说这事给Luky带来不小的创伤,因为那男人灭的可不止那一个女人,他几乎毁了整个黑手党大半的势力,最后逼Luky交出了他妹妹,这才罢休。

交代了些事,金世煊回到起居室,直接进了浴室,然而,当他看到里面的一幕,心下骇了骇。

“小叶,你怎么样?”

摸着她滚烫的肌肤,金世煊手足无措,显然,她这情况,并不是被下药那么简单。

“哥…”

金玉叶微微睁眼,那眼底尽是水媚的迷离之色,因为刚才强行冲开穴道,嘴角渗着点点血丝,为她添了一股魔魅妖异的美。

金世煊咽了咽口水,他狠狠地甩了甩头,摒弃杂念,粗粝的手指擦去她嘴角的血丝,而后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小叶,哥带你去医…唔!”

------题外话------

咳咳~我好像看到哥哥黑色的翅膀鸟~\(^o^)/~

PS:推荐漫漫好友水水的一本伪兄妹禁忌恋,甜宠爽文,YY无限。

《最强军妻》/君青染

她说:“傅子玉,你长得太蛊惑了,所以没安全感。”

傅子玉波澜不惊:“我有一把枪!”

顾月溪一愣,嘴角抽蓄:“请说人话,好吗?”

傅子玉继续波澜不惊:“我可以把子弹交给你!”

…于是顾月溪悟了,湿了,凝噎了~

什么是安全感?有一把防身的枪械。什么是爱?把子弹给你——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小叶,这些都是你挠的!

滚烫的唇,香软的舌,鼻息间是她独特的馥郁芬芳。

金世煊脑子有些懵,心里有些喜,步伐久久无法移动。

此时,金玉叶脑子亦是混的,她只知道索取他身上的气息,贪恋他身上那凉凉的令人舒适的温度。

不过,与她犯混的脑子相比,她心里是清明的,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哥哥。

如果她够理智,此时就应该停止,可是,在压抑到极致后,她的理智——

丫的,已经喂狗了。

唔~

金世煊忍着念想,挣脱她香软的唇瓣儿,深吸了口气,认真而慎重地瞧着眸色迷离的女人,“小叶,我是哥哥!”

虽然他很想突破他们目前的局面,可是,他不希望是在她分不清谁是谁的情况下。

‘哥哥’两个字砸进金玉叶的脑子里,混沌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她甩了甩头,问她所关心的,“他们怎么样了?”

金世煊心里有些失落,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将人抱到床上,速度极快地找了件睡袍帮她披上,这才开口,“姓南的被带走了,四叔进了医院!”

说话间,金玉叶再次难耐地缠了上来,墨色的眸子迷离荡漾,白色的瞳仁透着诡异的猩红,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他的话,或是听清了,此时她的状况也无力去顾及其他。

咕噜~

金世煊喉结狠狠滑动了几下,眼底的小火苗在肆意地窜动着。

他深吸一口,闭了闭眼,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小叶,哥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

含糊不清的一个字,夹杂着她压抑的娇吟。

金世煊看着理智渐失的女人,情感与理智在脑子里打架。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爱如心坎的女人这般撩人,他心里有念想是自然的,更何况,他自己也一直期待打破他们之间的局面。

然而,理智上,他在害怕着。

他怕她清醒后会后悔,他怕他们打破了这种局面,再也回不到以前,他怕她因不想伤害他而陷入…为难。

心里各种挣扎,然而,下一秒——

咚!

头磕在床头上,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将他推倒的女人以迅雷不及地姿势扑了上来,双手毫无章法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金世煊眸色异常深邃,他看着她,静默了几秒,最后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

“小叶,是你强迫哥的,醒来可不准不认账!”

叹息一般嘟嚷了一句,后面他也不再矫情地压抑自己,随着她的节奏,激吻,脱衣,办事儿…

二十几年来的第一次,难免生涩,而金玉叶在他的回应下,理智神马的,已经丢到一边儿了,两个人,基本都是依照身体的本能与渴求,行使着男女间最原始的爱的旋律。

凌晨三点,外面喧嚣依旧,然而,卧室里,澎湃的激情已经偃旗息鼓,里面很静,静得能听到轻浅的呼吸声。

床头上,一盏柔和的壁灯孤孤单单地亮着,金玉叶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镌刻深邃的五官,脸上的易容被掉,露出了他原本那种雕凿般的俊美脸庞。

眼底复杂的光芒一闪而逝,动了动身子,从他怀里退出。

“怎么了?”

暗哑的浑厚嗓音响起,在这寂静的暗夜中,透着一丝温柔,一丝缱绻,还有一股掩藏不住地小心翼翼。

吸了口气,酝酿了下面部表情,“哥,你睡,我起来去看看!”

没说去哪里,可金世煊却知道她记挂着什么。

沉吟一秒,他亦是从床上起来,“哥跟你一起去!”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平静,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好似不久前的蚀骨缠绵,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金玉叶瞧了眼他身上那刺目的抓痕,深一点的,几乎破了皮,见了血,神情有些懊恼。

擦!

原来自己有做禽兽的潜质。

金世煊见她没动,顺着她眼神瞧了眼自个儿身上,耳根子微热,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小叶,这是你挠的!”

咳咳~

金玉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怎么觉得,她哥哥这是在控诉?

控诉她的恶行。

控诉她将他给睡了。

抚了抚额,“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只是去看看情况!”

她自己的情况,她还是知道的,一旦进入状态,那是不管不顾,不要命地折腾,以前每到这一天,生理时钟一向准点的二叔,在经过她一夜的需索,第二天便会起晚半个小时。

“确实挺累的,你身上药挺重,连续四次,你才肯消停!”

金世煊语气温和地陈述着事实,然而,他这样大刺刺的话语和自然的语气让金玉叶嘴角狂抽不止。

哥哥,要不要这样一次次的提醒她的恶行?

还用如此平静自然的语气说出来,弄得她很囧很尴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