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壡景看都不看他一眼,拿出金色的钢笔,唰唰两下,就签上自己的大名,而后将笔递给身边的女人,“你只管签字就好!”

所有人都看着金玉叶,等待着她的反应。

虽然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结合目前的情况,他们也能猜到,想必里面那位需要这妖孽得不像话的男人救治,而他趁机提出结婚的条件。

一个字,阴!

“丫头,这是终身大事,你可得想清楚了!”

金成睿一张脸气的抽搐,南壡景这边说不通,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金玉叶身上。

在他看来,一个雷谨晫,还不值得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叶丫头,这…”

夏元琼惊疑不定,想问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夏绱站在一旁,双手搀扶着夏元琼,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纠缠,不发一语。

而樊祤和冷斯两人,低垂着眼眸,同样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那眼角,却是一瞬不瞬地注意着金玉叶执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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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知道最近更的很少,漫漫先在这里反省,最近除了颈椎不太好,要定期去医院针灸治疗外,还有就是,快过年了,我婆婆和儿子都来了上海,我要带他们去买衣服什么的,结了婚的人应该也知道,什么事都不能随自己性子来的,另外我儿子是我婆婆带的,一年之中也只有寒暑假跟我,他难得来一次,想要去动物园玩,我这做老妈的,不带他,总不能这点要求也不答应,所以,咳咳~更得少了~抱歉啊~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结婚进行时

现场很安静而紧张,时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

在场之人各种心思绕在心头,却除了金成睿外,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来。

吱嘎——

在气氛静默之际,紧闭的手术室门适时被人从里面拉开,一袭白色大褂的流骁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对于现场的气氛,他不见半分讶异,温温润润的眸子直直看向金玉叶,“你四叔说的对,婚姻是大事,要想清楚,别委屈了自己!”

嘶~

一阵抽气声响起,众人只觉周围的温度陡然下降,感觉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丢在冰天雪地里,冷得渗人的同时,心尖上好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喘不过气来。

着实难受得紧。

“这里温度适中,不需要你额外释放冷气!”

轻飘飘的一句话响起,众人只觉周身的阴寒之气和那种无言的压力骤然消失,只是心底却对那妖孽一般的男人无端地产生一种畏惧。

时间看似过了很久,却也只是瞬间的事。

南壡景勾唇,魔魅一笑,身上的气息收放自如,他湛蓝深邃的眸子盯着流骁那张脸,然而,手却猛地勾住金玉叶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不顾场合地轻咬着她的耳垂,暧昧低语,“委屈?宝贝儿,爷让你委屈了?”

金玉叶这会儿的心情是极度地烦躁,她不耐烦地挣脱他的怀抱,“不就是一本红本?那玩意儿你认为能约束我?”

“叶子!”

流骁担忧地唤了一声,金玉叶抬眸,自嘲地笑了笑,“我们两人有没有这东西,没什么区别,至死都休不了!”

说话间,她抬手唰唰几下,在空白处签下自己的名字。

众人屏住了呼吸,周围静得能听到有力的笔尖落到纸上的沙沙声,最后一笔落地,几个男人神色别提多难看了。

流骁想到她的话,面色一肃,温文尔雅的气质罕见地透着一股凌厉,“你对她做了什么?”

南壡景哂笑一声,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阴冷的流光,眼神转向金玉叶,“宝贝儿,怎么也不介绍下?”

金玉叶扶额,不再继续这些有的没的,她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候在一旁的律师,“字也签了,赶紧办正事!”

说着,她遂先向手术室走去,南壡景神色不明地看了眼流骁,而后冲身后静默的樊祤出声,“婚礼事宜交给你,一个星期之后,爷需要一场盛世婚礼!”

话落,他便不再理会那些或惊诧,或愤怒,或复杂的眼神,跟着她身后走了进去。

“叶丫头!”

在手术室的门即将关起的那刻,夏元琼急急出声,金玉叶回头,碧眸淡漠而冷然,她挑了挑眉,“什么事?”

想到她已经和别个男人结了婚,夏元琼心里的隐忧也放了下来,和颜悦色道:“叶丫头,虽然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做,不过,终归是救治你们首长,你看小绱也是一名优秀的医生,让她进去帮你们打个照应吧!”

金玉叶静静地看向夏绱,精致的面容瞧不出任何情绪,“司令夫人这是信不过我?”

没等她回答,她嘴角突兀地扬起一抹妖娆邪气的笑意,“好歹曾经一起滚过无数次床单,没感情也有激情,我总不会弄死他,樊祤,你进来!”

倒不是金玉叶故意给夏绱难堪,她确实需要个懂医的人帮衬,不过,樊祤的医术比之夏绱,要高得多,另外,有些事,她更信任樊祤多些。

嘭!

手术室的门关紧,阻隔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同时也震醒了外面因她的话而目瞪口呆的众人。

夏元琼一张保养得宜的脸青白交加,她抚了抚额,暗叹一声“冤孽”,抬眼担忧地看向夏绱,“小绱,她…”

夏绱咬了咬唇瓣,看着紧闭的门,勉强地笑了笑,出声打断她的话,“姑姑,我们坐在这里等吧!”

夏元琼拍了拍她的手,心里叹了口气,夏绱对阿晫的心思,她看在眼里,两家人也确实有这个意思,只是…

哎!叶丫头,真真是他们雷家的克星。

手术室里,当樊祤看到手术台上全身结了一层薄冰的男人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命人死守门口了。

这样的情况,任谁看到,都会觉得这人已经死透。

“冰蛊?你倒是费心!”

南壡景看着手术台上的男人,神色莫名地笑了笑。

金玉叶没理他,兀自打开手中的银色箱子,咔嚓一声,盖子弹开,里面除了金玉叶自己那套设备齐全的医用工具外,旁边静静地躺着一只注射器和一瓶天蓝色的液体。

南壡景拿出那小小的一瓶天蓝色液体,放在灯光下眯眼瞧了瞧,“这就是WXP102?”

金玉叶淡淡看了他一眼,从他手中夺过,放到樊祤手中,“待会儿你将这个注射到他体内,我取弹,至于你们两个,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

说着,她划破手指,而后刺破雷谨晫的手指,两人伤口处想连,猩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没多久,一条小小的透明虫子从他的手指上钻出,渐渐没入了金玉叶的指尖,同时,雷谨晫身上的冰在迅速溶解。

一旁的樊祤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震惊不已,这样的事,他也只在电视或者武侠小说中看过,没想到现实中也有,而且还是发生在他身边。

“樊祤,动手!”

清冷的声音响起,樊祤敛了敛神,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水注射到他体内,而南壡景和流骁两人,无须她吩咐,便一左一右,贴着雷谨晫的手,将源源不绝的内力输入他体内。

两个人,一冰一火,本是互相矛盾的,然而,此刻却是互补。

一个冰封处他体内所活动细胞,让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取弹,一个则是护住他的心脉,以免他被南壡景那霸道的寒功伤及根本。

很特殊,危险指数很高的救治方法,可是,若不想终生残废,这也是唯一的方法。

若不是他们有这种本事,另有WXP102这种特殊药物的辅助,以目前的医学,根本就不可能保证能安全取出卡在脊椎骨的子弹。

叮当!

子弹落入盘中,发出一声脆响,金玉叶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南壡景及时收功,而流骁却是继续为他修复受创的身体。

这些天来,因担心冰蛊太过霸道,他一直都用内力护着他,刚才又抵抗南壡景的寒功,这会儿明显有些力不从心,额角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脸色呈一种透明的惨白。

“流骁,可以了!”

金玉叶抬眸看了眼旁边医疗仪器上各项正常的指标,示意流骁停止。

流骁撤回手,金玉叶及时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颗褐色药丸丢了过去,“吃了它!”

下午四点,手术室的门打开,雷谨晫身上的子弹成功取出,所有一切显示正常,被安排进了重症观察室,如今只等他醒来,再看具体情况。

这件事很快传遍整个医院,当初那几个知道雷谨晫伤情的医生皆是震惊不已,纷纷想要知道这次手术的具体操作情况,毕竟这样的卓绝的医术,绝对是医学界的一大突破。

出了手术室后,雷谨晫的重症观察室依旧是戒备森严,所有的一切,金玉叶皆不假他人之手,就连换药这种小事,都是吩咐流骁亲力亲为,那些想要探望的人,也只能隔着厚厚的玻璃窗探视。

两天后,雷谨晫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醒了过来。

“怎么是你?”

这是雷大首长的第一句话,语气那叫一个不满,许是久未说话,声音嘶哑的厉害,气势也消减了不少。

正在调节补液的流骁陡然听到声音,愣了愣,继而扬唇笑了笑,那两个酒窝特别炫目迷人,眼神温和宁静,“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雷谨晫皱了皱眉,“小狐狸呢?”

小狐狸?

流骁轻声呢喃,想到他指的是谁,脸上的笑容微敛,“她忙!”

如果他说,他口中的小狐狸被某个无耻霸道下流的妖孽强硬地拖去试婚戒婚纱了,不知道这男人会不会气得两眼一翻,直接翘辫子。

虽然这样说着,不过流骁还是给金玉叶打了个电话。

婚纱摄影楼里,南壡景拿起桌上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掐断,删除号码,关机,抠出电池放进一旁的水杯里,泡了泡,而后拿起来擦干,又上进手机的电池槽里。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一旁的服务小姐目瞪口呆。

吱嘎!

试衣室的门打开,外头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那一刻,万丈光芒平地起,几乎闪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性感的挂脖设计,高档的立体蕾丝,蓬松的裙摆上是层层叠叠繁复的花边形,整体不下于上千颗的碎钻,挂脖上那一圈钻石更是奢华大气,后背半裸,美丽的蝴蝶骨展露无余。

奢华,高贵,优雅,性感与一身,再加上她自身那股傲然霸气的女王气质和那张无与伦比的精致脸庞,这一切所带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了,

南壡景放下手里的杂志,起身上前,围着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她后面,湛蓝的眸子漾着一丝魔魅的邪光,“宝贝儿,你知道爷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金玉叶挑了挑眉,“你够了哈,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瞎折腾!”

呵~

南壡景邪魅一笑,张嘴含住她珠圆玉润的耳垂,“爷想撕了它,想被你的小嘴紧紧吸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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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王爷,你下流了~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妖孽吃肉了

“滚粗!”

这是金玉叶奉送给某只下流妖孽的两个字,外加毫不留情地一记手肘子。

南壡景身子往后一拱,避开了她的攻击,同时转过她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堵住她的红唇,灵巧有力的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一旁的工作人员看到这香艳刺激的一幕,皆红着脸,识相地退了出去。

狂狷的吻,带着霸道与占有,灵活的舌尖就像是在广阔天地里遨游的蛟龙,肆意地侵占着那一方领地,宣示着独属于他的领土权。

一记冗长的激吻即罢,两人气息有些不稳。

南壡景单指挑起她的下颚,湛蓝的眸子深邃异常,“宝贝儿,爷胀得紧,等不到洞房花烛夜了!”

金玉叶眼眉跳了跳,然而,还没待她说什么,身子突地腾空,南壡景抱着她,直奔里面的换衣室。

“南壡景,你丫的能不能别乱发情!”

“爷高兴!”

嚣张强硬的三个字,令金玉叶气结,“你别得寸进尺!”

南壡景这次没再说话,直接哧啦一声,拉开她婚纱上的拉链,手脚麻利地剥去她身上碍事的奢华婚纱,将人给抵在墙壁上,上下其手。

那势头,就像是沙漠中饿极了的狼,恨不得一口吞噬眼前的猎物。

“宝贝儿,你感受一下,它很渴望很渴望你!”

南壡景和她贴的很紧,紧到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小腹处的那股灼热,那热度,尽管隔着布料,却仍是毫不保留地熨烫着她的皮肤。

危险!

这是金玉叶目前能感觉到的。

这个男人对情事一向是恣意的,从不顾忌场合与他人感受,性致来了,什么地方他都可以打上一炮。

深吸一口气,金玉叶避开他的亲吻,抬眸对上他冒着危险绿光的眸子,放软了语气安抚,“忍忍就过了,刚才好像听到手机响过,我出去看看!”

南壡景一听她提起手机,情绪更加高涨,眼底的火光更甚,“再忍,你下半辈子得守活寡了!”

说着,他手捏着她的下巴,极其迫切地亲吻上她潋滟的唇瓣,手揽着她的腰肢,微凉的大掌在她滑腻如丝的美背上肆虐地游弋。

他的手一向保护的很好,不向一般男人的手那样,带着薄茧,而是细腻光滑的,抚在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触感。

金玉叶身上并没有穿胸衣,婚纱脱落,一切美好便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更是方便了某只妖孽饱餐一顿。

不算大的换衣室里,温度渐渐升高,喘息声和压抑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

气氛是暧昧的,场景是香艳的。

哧啦~

拉链拉开,金玉叶迷离的碧眸霍然清明,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制止他的动作,碧眸清清冷冷地看着面前因为情动而越发妖孽的男人。

南壡景魔魅一笑,“宝贝儿,你也想的,不是吗?”

丫的,被他这样撩,是个女人都想,她从不轻视他的调情技术。

金玉叶看着他,嘴角突然漾起一抹媚笑,点了点头,道:“是想了,不过,你得用手!”

南壡景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道:“爷手不痒!”

说着,他不等她反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儿塞到她手里,“赶紧给爷戴上,再墨迹爷要炸了!”

看到手里的东西,这下轮到金玉叶嘴角抽搐了,“操,你丫的,这是要多饥渴,居然随身携带这玩意儿!”

“有多饥渴,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对话到此结束,后面的时间里,金玉叶总算知道这只妖孽有多饥渴了。

小小的试衣室,三面墙壁装着偌大的试衣镜,三百六十无死角的映照,那种视觉刺激,直接穿透感官,令人越发的疯狂兴奋。

金玉叶的体力绝对是拔尖儿,然而,当他们走出试衣室的时候,外面已经亮起了霓虹灯,而她那双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各种酸各种软,若不是被他半抱着,她绝对会瘫软在地上。

“我手机呢?”

车上,金玉叶懒懒地被南壡景禁锢在怀里,这才想起,她在换婚纱的时候,手机有响过。

南壡景低头轻咬了一口她有些肿的红唇,“还有力气看手机,看来爷还不够卖力!”

“滚!”

“没良心的东西,刚才爽的时候,怎么不叫爷滚!”

金玉叶气的肝疼,干脆什么都不想,闭目养神。

丫的,这男人太能折腾了,那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雷谨晫体力也好,但不会向他这样,往死里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