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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也是比较威武滴,舒离有个彪悍的婆婆。

推荐城的完本作品《残情王爷的嫡妃》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西洛,生性蠢钝,被庶母调教成女子无才便是德。

一道圣旨,使她成为浩瀚王的正王妃,却也只在洞房之夜被宠一回。

相府的庶出小姐西美,才华横溢,却是,心机深沉,美人蛇蝎心肠。

二姐妹共嫁一夫,府中还有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后台个个都很硬。

深深宅院,玩的是阴谋,情深似海的姐妹,没准是夺你性命的推手。

怀孕三月,意外流产,却也从此香消玉殒,混沌的灵魂终究混沌去。

睁开眼眸,却迎来了一个全新的人儿,而她却是那混沌人儿的转世。

全新的灵魂归来,谁斗跟谁斗,当家主母的身份绝对不是摆着玩的。

第21章 宴会风波

被一个外人,又是王妃这样的人物当众质疑他曾经的嫡出女儿的死因,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苏慧而起,丞相的内心是何等的怒何等的惊。

这里毕竟是王府,面对的人毕竟是王妃,丞相纵然心里已经波涛汹涌面上也依然是平静无波,毕竟是经历了多少年风雨的人了,又岂能真的被眼前这点事情吓倒惊傻。

心里倒吸一口冷气瞥向苏慧,苏慧还是一副不知错的模样,倔强的仰着脸看他的父亲,居然企图在这个时候她的父亲能把一切澄清么?

拥有这样愚蠢的想法实在可笑!

苏乔微微敛眉,母亲这个时候脸色煞白的倒吸气,似乎要解释什么但又说不出口似的。

猛然,丞相冷厉的眸子射向了苏慧,硬生生的让苏慧打了一个冷颤,分明由父亲的眼神里看到了滔天的怒意,她一惊之余忙要开口解释:“爹…”

“啪…”又是一个耳光传来,毫无预兆。

的确是毫无预兆,在苏慧自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是父亲惟一的存在时,她已经成了父亲的弃子了。

“你居然敢对你死去的姐姐如此不敬,毁她名声,我几时生养了你这等没有手足之情的女儿,立刻给我滚回去,休要在此丢人现眼。”如此的一番毒骂,如若非已经放弃了这个女儿,他又岂会在外人的面前如此呵斥这个女儿。

的确,打心底里他已经弃掉了这个女儿,以往他对孩子们的关心并不多,所以并不了解自己孩子们的性情,但看几个孩子都水灵灵的,原以为都是聪慧的,但经此一事他也明白了,这是一个愚蠢的孩子,先是得罪了演世子,现在又得罪了王妃,这样一个存在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所以,当然是要毫不留情的弃掉。

苏慧被打得一下子糊涂了,原本就高肿的脸这时候就更肿了,嘴巴里又溢出了血。

她立刻眼泪汪汪的,却听丞相转而对王妃说:“小女不懂事,王妃息怒。”又说:“苏微为人向来善良,又岂会做出那等自甘小贱之事,她的确是旧疾发作而死。”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要维护自己的名声,不然他将成为同僚的笑柄。

比起自己的名声,牺牲一个女儿的确算不得什么。

身为母亲的丞相夫人心里是真疼的,但比起这些她的肚子更疼,看到现在已经有些坚持不住的捂着肚子道:“相爷,相爷…”她企图用自己来引起他的注意,好使这件事情早点收场。

丞相的怒气似乎也真的消了那么一点,这女人又为他怀了一胎,他自然是高兴的,只巴着这一胎能生个儿子,所以平日里对这女人也是极好的,当下便忙走过去,就听她说:“相爷,我,我肚子疼,不知道是不是动了胎气了。”一边说罢一边作痛楚状。

也并非完全装出来的,毕竟是真疼。

相爷乍一听可能是动了胎气时就急了,忙说:“你别动,我立刻送你回去。”宴席虽然重要,但也没有他的儿子重要,一生膝下无子,他就盼着这一胎了。

乍见丞相准备亲自抱着这女人离开舒离嘴角勾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随之上前说:“丞相,如果真是动了胎气万万不能随便动了,还是请夫人赶紧坐下,容我为夫人请个脉吧,若真动了胎气就赶紧开副药服下也好及时补救。”

丞相乍听此言不由看了一眼舒离,王妃也就咐和一句:“既然舒离这样说了,丞相大可放心。”对舒离她有种信任,也许是因为舒离治好了她腿的原因。

王妃都发话了丞相自然也不好再推辞,加上他对这一胎的确是上心的,当下就又把他夫人扶着坐下说:“有劳。”

这边一忙呼,苏慧那里也就没有人管了。

她肿着一张脸站在那儿,苏乔悄声和她说:“姐姐你还不赶紧走,等会爹想起你来又要挨骂了。”

苏慧被她一语提醒自然是立刻跑了,跑出去的时候一手掩着一张肿起来的脸,苏乔目送一眼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为她母亲请脉的舒离身上。

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庶女,居然如此得王妃的青睐。

三言二句,就决定了苏慧的未来。

一切看似王妃在操作,可如果她不作背后的推手,王妃吃多了撑的去管别人的家务事!

那厢,跑出去了的苏慧刚巧不巧的碰上了她最看不起的舒家三姐妹。

这三姐妹也不是一个会闲着的主,远远的光看她的衣裳就知道她是丞相家自以为是的千金,想起她刚刚被演世子打过后的脸,三姐妹在一旁小声嘀咕一会,立刻就朝她迎了过去,刻意放大声的叫:“苏二小姐跑这么快干什么啊?”自然是要刻意引来旁人的注意。

三姐妹上前就拦住了她的路,把她围在中间不让她走。

舒心故作惊讶的指着她的脸嚷:“呀,你这脸怎么肿这么高,若不是看见你的衣裳我都认不出你来了。”苏慧怒从胸来。

“呀,真的是苏家二小姐啊,刚听说你的牙掉了二颗,还能不能说话啊?”舒琪同样把惊讶的声音提高好几倍,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你们这几个贱人,给我让开。”苏慧气得咬牙切齿。

“咦,还能说话。”舒珂也是笑嘻嘻的,一副真的很高兴她能说话的模样,但眼神里的不怀好意显而易见。

这边一惊一乍的一下子就引来了四周小姐们贵妇们的目光,对于丞相家的二小姐,如今大家也只有嘲笑的份,一个得罪了演世子的女子,的确不能赢得旁人的喝彩,旁人只巴着离她远点呢,免得因为她也一同得罪了演世子。

苏慧明显的感觉到大家不怀好意的眼神,本以为是丞相的嫡女了就高人一等了,现在竟然弄得如此狼狈,再瞧这几个商户之女分明一副坏心眼的样子,就更是气得恨不能抽死这几个商户之女,说话也立刻变得尖酸:“你们几个一身铜臭味的低贱的商户之女立刻给我滚开,闻到你们这一身的铜臭味我就恶心,你们配与我说话吗?配出现在这等场合吗?还是你们以为凭着舒离的能耐可以当上明王妃,你们就可以跟着沾光了?”对舒离的恨是显而易见的啊!

不要以为她被打了她们就可以幸灾乐祸了,说到底她还是丞相千金,是她们这些商户可以比的吗?

三个女孩被苏慧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通,自然是骂到了她们的痛楚。的确,她们就是想沾点舒离的光,先和舒离打好关系,以后方便见舒离,这样也就有机会接触齐王府的少爷们了。

苏慧虽然毒舌,三个女孩子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她们没有机会在这里与苏慧大吵大闹,就听一道冷清的声音传来:“苏二小姐当真如此看不起商人的话,为何你身上的穿戴都是出自商人自手?你身上穿的衣裳是商人所出产,还佩戴商人出淘的各种首饰,涂抹商人所销售的各种胭脂水粉,就不怕自己也跟着沾一身的铜臭味吗?”这话听起来是不愠不火但却掷地有声,每一句话都是一针见血刺得人虽疼但偏喊不出声。

是的,舒离也是商户之女,大家明白。

虽然在座的许多妇人小姐们的确看不起商户出身的小姐,但不得不说舒离的一番话令在场的人都不敢接话,如果真照舒离这样说大家还不得祼奔了,因为她们身上的每一样的确都是出自于商人之手的。

不远处,隔了一道屏障里,齐月正朝这里望了过来。

女眷这边在苏慧走出来的时候就安静了许多,现在更是安静得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不得不说,他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得很。

明明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儿,偏那气势竟然令在场的人都不敢啃声。

这真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柔弱,强势,完美又矛盾的结合在一体。

但看她眸子深处,竟然有着一闪即逝的冷凛,似恨,亦或是…

微微半眯着眼睑,并没有立刻走过去,倒是装着漫不经心的模样静静观看。

女眷那里热闹起来了,男人这边自然就有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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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本作品《残情王爷的嫡妃》种田、女强,专情。

第22章 各怀鬼胎

对于齐月的这个女人,不得不说她引起了一些男人的兴趣。

特别是齐歌齐曲,都似有意似无意的瞧了过来,毕竟,他们也是吃过这个女人暗亏的,现在听她在女眷那边掷地有声的教训丞相家的二千金,竟让人嘴角抽起。

明明是一个商户之女,按说是极度低贱的身份,可偏偏,她比丞相家的二千金还要有气势。

说到底,她也是小明王的夫人吧。

其实,舒离也没想到自己一出来就听到苏慧在那里骂舒家三姐妹,而且连她也一块骂进去了。

当然,她也不介意当着众人的面来教训她这个丞相家的二千金,如果她还是不知羞耻的话,她不介意继续教训,直到她没脸见人为止。

苏慧到底还是知道一些羞耻的,被舒离教训完后就瞧见许多贵妇人小姐们在朝她看,眼神里都有着嘲笑,苏慧当下就恨得咬牙切齿,偏一扫眼就又瞧见隔了一个屏障的莫天泽也在朝这里望,但他是丝毫没有过来为她解围的意思。

苏慧心底像被猫抓的一样难受,她的未婚夫竟然无视她的存在,任由她一次次被人欺负。

苏慧当下气得眼里冒水,但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难看,她再也待不下去,拨腿就朝外跑了,哽咽噎在喉咙里,心里只把舒离恨个半死。

舒离淡淡的瞥她一眼后朝舒家三姐们说:“三位姐姐先自己玩一会,等我给丞相夫人煎副药后就来陪你们。”

三姐们自然是忙让她离去,她们也忙着在各贵妇人小姐们中间巡视,与人攀谈。

不愧是商户之女,举手投足之间总是比那些官家小姐大方又豪迈,身上少了一些女儿家的矜持。

那厢,舒离转身走开,只留下那翩若惊鸿的身影。

实际上,舒离是去花园里亲自采摘一些花草,为的是给丞相夫人服用,这些东西当然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比较适合。

当然,作为齐月的人丞相家也是没有道理会怀疑她做什么手脚。

舒离采了几个花的药根包在手帕之中,却猛听身后传来一句:“离儿。”

舒离猛然转身,就见齐月人站在她身后的几步外看着她。

“齐月。”她立刻换上一张笑盈的脸走了过去。

“在做什么?”齐月自然的伸手揽过她的肩询问。

“丞相夫人动了胎气,体内有些寒,这些东西是帮丞相夫人安胎的。”微微压抑着微跳的心,既然齐月都可以把一切做得如此的自然,她当然也不能表现得大惊小怪。

她本就是他的人不是么!

齐月听言眸子里染上一抹惊讶,说:“真想知道你这脑袋里究竟装了多少为人不知的东西。”一边说罢一边轻轻点了点她的脑袋,眼神里同时也染上一抹宠宠的溺。

舒离被他这近乎于宠溺的模样弄得有点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他又说:“你去吧。”

“嗯。”舒离轻应一声,立刻拨腿跑开。

对于男人近乎于宠溺的关怀,还真让她有点不知该做何反应才正常。

望着舒离跑开的身影齐月的眸子却渐渐变得有点冷。

他当然也不会记错,曾经在之前,他女人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容若转悠。

舒离拿着手中的药根吩咐人洗净,令厨房合着她开的药材给煎了一碗药,之后方才商到丞相夫人的面前。

丞相夫人喝过这碗药后又静静的休息一会,之后果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已不疼了。

不过,之前舒离说她这身体有点虚寒,刚刚又动了胎气,虽然现在已经三个月了,但想要保到生产那日其实并不容易。

关于这一点丞相夫人当然也明白,所以前三个月她一直在床上渡过。

现在之所以出来活动还不是因为齐王府有宴席,她忍不出想要出来显摆自己是丞相夫人的身份,结果一进王府这里就发生了诸多的事情,害得她动了胎气。

不过,也幸好有舒离在此,她这胎算是暂时稳住了。

虽然之前丞相夫人也恨极了舒离,但现在也只能假装谢过。

舒离自然的笑说:“夫人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安胎,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派人来告诉我就是了。”但也只有她自己明白,她这胎,定然不保。

丞相夫人,在不久之后定然会找上她。

丞相想要再要一个儿子,没有她这个女儿的同意,他休想。

在她与她娘死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把白姨娘抬为正室,让苏慧与将军之子联姻,夺她所拥有的一切,对于这样无情的父亲,她又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情,又怎么可以让他称心如意。

何况,这母女几个人,与她的死只怕也脱离不了关系。

她总会一步步的接近她们,走到她们身边去,把这一切弄个水落石出。

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一旦证实了一切,一切将会不可收拾。

丞相夫人又谢过,这宴席她是铁定参加不成了,想要显摆也只能压着了。

今天丞相家发生这诸多的事情,丞相也早就没有待下去的心情了,也就借着这个机会抱着丞相夫人离开了,把她放到了来时的马车上,丞相家的另一位小姐苏乔,也不得不一同离开,没有父母的呵护,她万也不会独自待在这里,毕竟,苏慧之前在此大出洋相,丢脸至极。

丞相一家就这样悄悄离开了,(当然也是有不少人看见的)。

宴席依然要继续进行,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舒家三姐妹依然不失时机的跟在舒离身边转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多么的姐妹情深呢,舒离瞧她们刻意的巴结奉承,伸手不打笑脸人。

至于舒户,一直跟在齐王身边转悠,他听说齐王身边美妾多多,心里正思考着要把自己的哪个女儿塞给齐王,心里最后决定还是让齐王自己挑的好。

那厢,江姨娘正跟在夏侧妃的身侧,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她们都期望能从众多的女子里为自己的儿子挑一个各方面都出色的女孩当媳妇,自然,王妃也有这样的心思。

齐月现在不过是只有一个大夫人而已,王妃和侧妃还都没有,所以齐王妃也一直在留意,在思考,看哪家的女孩适合自己的儿子。

以往这些女孩没有见过齐月不知旧里,如今见到齐月的真人,大家似乎就忘记了克妻的事情,只想着当小明王妃后那将会是何等的尊贵。

有这样想法的人当然不是一个二个,所以王妃走出来后就有许多的贵妇人领着自己家的女儿和王妃套近乎,当然,夏侧妃的儿子也有被盯上的,倒是齐曲,虽然是一表人才,可终究是一个姨娘所生,所以考虑她的人就会显得比较少。

齐家的少爷们,似乎还不知道在这个宴席上,他们都被人盯上了。

在这个一个盛大的宴席里,众人心怀鬼胎算计着自己也算计着别人。

第23章 姐妹一家(二更)

宴席上一直热闹非凡,年轻的未婚女子们被郡主招呼过来,一起玩一些游戏,或吟诗或作对。

这样的场合本就不属于已为人妻的舒离,她自然也很自觉的选择退避。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退到无人的角落,静静的站在小桥流水之上,望远这一切,目中却是一片空洞。

在经历过之前一系例的冲击后如今也终于有机会沉静一会了。

容若还在,真好。

该出现的都出现了,如今她只要静静的等候便成。

在不久之后,丞相新上任的夫人必然会派人来寻她。

虽然还没有进入丞相府,如今却已经开始期待了。

以另一种身份而活,她倒是要去瞧一瞧,丞相府的人都是如何春风得意的活着。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非笑,随之却微僵在嘴角,只见齐歌的人正一眼不眨的瞧着她,此时,他手里正一手拿壶一手拿杯,在瞧见她望过来时也只是冲她露出一抹淡淡的非笑,很美,却让舒离立刻有种被毒蛇咬了一口的感觉。

她当然知道,齐歌不可能对她有好感。

淡淡的别开眸子,她假装没有看见他。

齐歌面上的非笑微微收敛,有着三分疑惑的声音却和她说:“舒户的第四个女儿,自幼并没有得到过舒户的半分宠爱,过的生活和下人无异,却在王府忽然有着惊人的医术,医好王妃的腿,还真是令人费解呢。”齐歌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也足以证明他已经将舒离的底细抹了个清楚。

舒离面无波澜的淡淡应他:“那又如何呢?!”

是啊,那又如何呢!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绝美的浅笑,伸舌舔了一口杯中的酒,不知是有意或无意,那一瞬间的模样竟然像狐狸一般的妖魅,舒离一怔。

这真是一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

“据说我所知,舒离并不识水性,为何忽然就识水性了?”他自然是把她早就打探清楚了。

舒离明白了,他指的是当初她刚入府时被江姨娘推下水的事情。

的确,她并不识水性,但那只是舒离,不是她苏微。

没有想到这么久的事情居然又被他翻出来,她并不打算与他解释什么,依然是淡淡的瞥他一眼,淡漠的回他:“那又如何呢?”这样的淡漠的神情淡漠的话语,对于齐歌来说无疑都是极大的轻视。

她似乎不屑于对他解释半句,她不屑于他,甚至轻视他,这样的认识令齐歌胸中燃起一把火。

瞧她平静的样子,根本就不怕他,淡漠达于眼底深处,又仿若目空一切般。

不过是一个商户之女,有幸成为齐月的大夫人,齐歌不明白她的气势从何而来。

是的,是气势。

她那弱不禁风的表面总让人能感觉到她不可一世的气势,虽然她装得沉静,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这真是一个极为矛盾的人。

齐歌这样想。

对于舒离早在第一次与她照面过招后他就有对她进行了一番深刻的了解。

对于有可能成为自己敌人的人,他当然会了解得很透彻。

的确,在他的心里,舒离已经被他划会到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毕竟他是齐月的人。

齐歌紧盯着这个女人,这个丝毫不把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舒离知道他对自己不怀好意,也只是冷冷的瞥他一眼,也只是一眼,就从他的眼底里瞧出一抹杀机,电光火石之间,他果然霍然出手,手中的酒壶朝她袭击而来。

如果可以,他是丝毫不在乎在这无人之地杀掉她的。

一个不会游泳的女人,落水而死,如果说是巧合,又如何!

别小瞧那小小的壶,所倾出来的力量也足以令舒离承受不住。

舒离许是没有想到他会忽然对自己出手,毕竟她不认为齐歌有非杀她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