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见舒离过来了舒琪便立刻叫:“皇上,舒离来了,您赶紧让她过来给您医治,。”

皇上虽然喘得厉害,但还是能说话的,他勉强伸手指着舒离命令:“你,赶紧医好朕的病,不然,朕要你的命。”其实在之前他就有想过要找舒离看病,不过那个时候有些拉不下脸,但这次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命似乎有些不能长久了,这也就没有什么脸不脸的了,一开口语气还是强硬的。

齐月的脸色微冷,舒离理微笑,道:“是,我会尽力的。”这般说罢舒离也就上前为皇上请脉。

舒离请了一会脉,最后和皇上说:“皇上放心,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只是受了风寒引起了肺里发炎,才会一直喘不过气来,我给开些方子子,多吃几副药就好了。”

听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病皇上也就放心了,之皇舒离就开了药,直以皇上服下这药,吃过药后他似乎真的好转了,之后便慢慢睡着了。

这般,大家才得以退出来,舒琪舒珂依然侍候在皇上的身边。

所有的人都退出来后舒离与齐月又一起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齐月问舒离:“皇上的真的没事?”

黑暗中看不清楚舒离的脸,她只道:“当然不是,皇上的病很严重,也许活不过这个冬天。”

“…”

“所以,你要有准备。”舒离说到最后声音比较低沉,齐月心里一震。

第81章 阴谋诡计

燕国的天国和齐国一样,冬日里会飘起鹅毛大的雪花,皇室之内一片白茫茫。

大公主金燕子一直在外面没有归来,这大部分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她不想看见皇室之内别人的恩爱,却不知道在这个冬日里,皇室之内又发生了一些事情。

正所谓纸包不住火,齐演身为燕国的君王,容若身为燕国的丞相,二个人明明心里装着彼此,却不能正大光明,在燕国,身为皇上,是禁止行男色的,如果一个皇上都不能行得正,反要行逆天之色,这就代表着燕国将要迅速衰败,这种事情是所有大臣甚至老百姓都会反对的,他们小老百姓可以做,但皇上不行,他是燕国的代表,标杆。

明的不行,自然是要来暗的了。

偷偷摸摸对于齐演来说是常有的事情,虽然容若一再的反抗。

因为,容若对二公主一直心存内疚,所以就算心里对齐演有情,也不愿意在身体上背叛自己的妻子。

可齐演,他只是狼,是只兽。

夜晚,外面冷风嗖嗖,室内一片温暖,由火炉燃烧,即使是被脱光了衣裳也感觉不到冷。

容若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被齐演忍不住又放倒在了床上,只是这一次不同与以往,这一次,齐演要用他的身体,他要他,真实的要。

容若一开始反抗,但他一个书呆子哪里是齐演的对手,齐演便吻他,温柔的吻,不停的吻,直到他再也不反抗,他借着这个机会润滑过他,借着这个机会占有了他,这是第一次,容若痛得脸都白了,齐演算得上是极致的温暖了,温柔的继续吻他,安慰他,他虽痛得说不出话来,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骂:“混蛋,我又不是女人。”容若还是有些生气,有些想哭的冲动,他竟被齐演用这种方式占有了,可他明明是一个男人啊!

齐演便轻轻的笑,吻着他说:“你是我的男人。”之后齐演抱起了他在怀中,温柔又不失霸道,让渐痛的他又渐麻木,后来又渐觉得有着异样的快乐。

齐演一直都很温柔,整个过程也没有弄伤他,甚至没有流下一点血,但却让他体会到了一种频临死亡的快乐,甚至让他忍不住差点想要哭出来,但为了捍卫他男人的尊严,他没有哭,而是抱着齐演死死的把指甲掐进了齐演的肉里,不停的咒骂他:“你这个混蛋,下次我要上你。”齐演忍着想笑的冲动,他知道容若在计较,小心眼的计较被他先压了,所以他也好脾气的应他:“好。”之后容若就没有再骂他了,而过程是相当美妙的,容若得到了他的一个好字,就觉得公平了,之后便一直温柔的顺服了他。

结束的时候二个人一起躺在床上相拥而睡,彼此都非常满足,可没想到却有人在这个时候忽然就闯进来了。

由于是冬天,由于齐演今夜需要容若,所以他刻意让人都退得远远的,为的就是免得他们发出声音的时候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哪曾想到,三公主燕青忽然就闯了进来。

其实,在这样一个夜晚闯进来也不是她故意的,自成亲以来,齐演对她都是不远不近的,这么晚了齐演还没有过去找她就寝,她就想着看看他是不是在忙,来送些粥给他喝,哪曾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光景,她直接吓得手里的碗砰的就掉在了地上,碎了。

齐演猛地就有由床上起来了,他一步步的逼了过来,眼神里直接放射出骇人的光芒,燕青一时之间竟是发不出一个声音来,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男人。

容若也因为燕青的突然闯入而吓一跳,情急之余他竟立刻让帐幔落下,这样似乎就可以挡住他一般。

外面忽然就传来燕青颤抖的声音:“你怎么,怎么可以?”她是难以置信的,她从来也没有想到他们二个人会在一起,明明,他们二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正常,明明他们都是有妻子的人。

忽然又想起,这么久了齐演对自己的不冷不热,他从来也没有表示过他是有喜欢自己的。

齐演却只是冷淡的说:“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他是男人。”燕青本能的反应出口。

“那又如何,我喜欢的就是他这样的男人。”齐演直言不讳,容若却听得脸上微微红,心跳有点快。

想到刚刚齐演对自己的温柔,虽然他一直很想胡来,但他一直在刻意的压抑,从头到尾也没有让他受伤,想到这里容若觉得这事不能让齐演独自面对,他也应该出面说清楚。

容若想到这的时候便忙由床上下来了,却没想到一下床就看见齐演的手抓住了燕青的脖子,燕青的脸涨得有些惨白,死死的瞪着齐演。

“齐演。”容若怎么也没有想到齐演会想要杀燕青,便立刻过去抓住齐演的手,想让他放手。

齐演却是对他说:“容若,别傻了,这个女人不能活。”不然他会把他们的事情说出去,到时他们便不能活。

“不会的,齐演不会的,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不要杀她好不好?”容若觉得自己这样子已经很可恶了,如果再杀了她自己成了什么人了。

齐演听容若这样说眼神微亮,应句:“好,用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究竟是什么办法容若根本没来得及想出来,齐演却已经想出来了,他封了燕青的穴道,最好给她口里喂了几个药,等再点开她穴道的时候燕青已经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齐演说:“就这样子吧。”容若瞪大眼睛看着。

燕青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场病,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从那一天起她就瘫在床上了,她那段日子就住在皇上的寝宫里,由皇上亲自照顾着,虽然也请了大夫来看,但大夫都说她得了一场怪病,无药可医。

二公主燕回来也特意来看过自己的三妹,她来看的时候燕青转动着眼珠子躺在床上,齐演在她的身边照顾她,燕回因为她忽然的怪病而痛心,和她说:“三妹,你放心,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可惜燕青口不能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转头去瞪齐演,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可惜她的姐姐看不懂她的眼泪,以为她只是自己在伤心。

燕回便忙安慰她说:“三妹,你不要哭,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会常来看你的。”

齐演便说:“青儿需要休息,等她病好了你们姐妹再好好聊吧。”

燕回也就逗了一会就走了,燕回有些伤心的走了出去,容若在外面等她。

容若是有些不愿意进来的,同时面对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男人,这让他觉得很难堪,所以他才没有一起跟着进来,可看见燕回伤心的走出来,他又觉得自己真是个罪人,害了燕回的幸福不说,也害了燕青。

她们是一对好姐妹,实在不应该有这样的待遇,明明是他们如狼似虎的潜了进来,骗取了他们的家,现在连她们的性命也要一起夺去吗?

容若越发的对燕回感到内疚,燕回走出去的时候却依在他怀里伤心起来。

虽然二个人还没有圆房,但肢体上的动作还是有一些的,现在她伤心,也需要容若的安慰,容若便搂住了他,他只想尽一个丈夫的责任,虽然他根本不可能做到,但这个时候他不可能推开伤心的燕回。

燕回伤心的说:“燕青真可怜,她那样活泼的一个人,现在口不能言动也不能动,她一定很痛苦,我才和她说二句话她的眼泪就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现在我觉得让她听见我能开口说话都是一种罪过。”

容若听她这样说越发觉得燕回这样善良的女孩他这样伤害实在太禽兽不如了,正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的时候齐演忽然就走出来喊他:“容若,你一会过来帮我看看凑折,我要照顾青儿,没时间看那些。”

容若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是一惊,燕回却立刻善解人意的道:“容若,正事要紧,你赶紧去吧,我先回去了。”

燕回这就离去,容若不得不回身跟着齐演进去。

实际上,齐演哪里是要他批什么凑折,不过是一个借口,人随着他进去后齐演就搂住了他挤压在墙上,审视着他说:“你们倒是很亲热的嘛,嗯?”

容若知道齐演指是什么,只好说:“她现在很伤心,我不过是安慰一下她。”

齐演便冷笑,道:“你还是这样天真呀,她伤心?你觉得她真的这样天真善良?”

“你不要把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坏。”容若反驳,因为心里对燕回内疚,所以就想为她说话。

齐演听这话越发冷笑,道:“和我一样坏?她还真和我不是一个级别的,但是你也不要被女人的花言巧语哄骗了,她若真的这么看重姐妹情深,当初也就不会把你由大公主的手里抢回来了,单这一件事情你也应该看得出来,这实是一个没有姐妹情义的女人。”

齐演这话乍一听是有道理的,但容若却有些不爱听,在他的心里在坏的人恐怕也要比齐演好上几倍吧。

齐演他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坏蛋,十恶不赦,他又偷又抢,最后还杀人放火的,哪个有他做的坏事多,不仅如何还强迫非要当他的男人,这简直和强奸犯没有什么二样,虽然后来他也心甘情愿了,可想起来还是觉得生气。

齐演哪里会想到他在容若的心里会是一个多么不可原谅的坏人,尽管如此,他却还是爱这个十恶不赦的人,不舍得背叛他,更不想逆他的意思。

容若被他数落几句后便说不出话来,齐演一会就又放下了教训他的姿态,温柔的去吻他,容若见他这样子还是想要反抗,也许反抗成了习惯,只要齐演碰他他就会想要反抗,可坚持不几下子齐演便又占了上风,撩拨得他全身软绵绵的,最后齐演就一把抱起他去了龙椅上,而就在里面的帐子里,三公主正瞪着眼睛睡在那里,眼里时尔有火焰有热泪。

她能清楚的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可惜她什么也发不出来。

她知道外面那个人就是个恶魔转世,他披着一张人披,却干着恶魔的事情,可她已经无能为力去阻止了,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软弱的女子,她不是大公主金燕子,如果这事被大公主发现,还有机会与他一搏,可偏偏发现的是她,她没有能力反抗强势的齐演。

外面忽然就传来了容若大声的反抗:“我不要,我要上你。”听到这声音燕青只觉得心都被滴出血来了,因为齐演忽然就说:“好。”

为了一个男人而已,他竟然说好。

在她的心里,他是那样的高贵,高不可攀,就算是一个落魄的世子,可在他的身上还是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严,他是天生的赢家,所以他们燕国注定要被他夺去,而燕国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诡计。

齐演是说好了没错,容若因为齐演的答应也大为高兴,这让他觉得自己被重视了,也很有成就感,毕竟齐演是谁啊,竟然可以让他上!

容若立刻就学齐演先前的样子,准备了油去抹他,不过,他终究是一个老手,也是一第一次面对男人的身体,到了实践的时候他根本就不行,试了好久也没用,反弄得齐演齿牙裂嘴痛得抽气,而且他自己也不好受,直气得嚷齐演:“你为什么这样紧。”齐演因这话羞得脸上也红了。

容若折腾出一身汗来,气得瞪着他和自己发怔,人家都摆好姿势给他上了,他却没有能耐,这不能怪人家吧?

齐演这时便过来搂过他,也没有嘲笑他,只是和他说:“这是技术问题,你先跟着我学习学习,等看多了你就懂了。”结果是,这一次容若没有得逞,反被齐演又上了他。

但好在齐演的技术是真的很不错的,一直没有弄痛他,让他在不服气之余也不得不心甘情愿的被他好好的疼爱了好几回,二个人在外面的声音是大的,容若觉得愉快的时候就会掐着齐演骂他:混蛋,啊混蛋。

反正事情已经被燕青知道,齐演也便不在乎她,越加的肆无忌惮。

而且,在尝过容若之后,他越加的百无禁忌,只要有机会就要把容若疼爱上好几回,直疼得容若不得不臣服在他的怀里。

在这种声音里燕青并没有持续多少日子,在一夜晚,她忽然就断气了。

断气就和她生病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容若知道这事的时候是次日的早上,他虽然与齐演有私情,但晚上的时候是不会在齐演这里过夜的,而这段时间一直是燕青在这里过夜,在知道燕青死后容若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是齐演杀了燕青。

为这个想法容若气得咬牙切齿,恨齐演不能,却又不能拿她如何!

不管怎么样,这事已经发生了,公主还是要安葬的。

燕回为这事哭得伤心不已,容若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是个天大的罪人,他是个男人他哭不了来,可心里为这事却纠结得在哭泣。

一边是良心上的不安,一边是自己的情人,他站在中间摇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离不开齐演,这是肯定的。

可是看着他这样对待无辜之人,他的心里又痛得难受,说到底他是善良的,不想齐演杀太多的无辜,可他根本阻止不了齐演,许多时候在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齐演就已经出手了,他也没有机会阻止。

寂静的夜晚,容若也曾为这事朝齐演争吵过,那时候只有他们二个人,容若曾经质问他:“你不是说过不杀她的吗?为什么还是要了她的命?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的妻子了。”就算不爱她,可名誉上也是的啊!

齐演却是说了句:“容若,别傻了,她活着对我们都是威胁,在我的眼里,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别人都不配。”

容若为这话有一瞬间的感动,可忽然就又气愤的道:“我是男人,我不是你的妻子。”

齐演也不与他争吵,便顺着他说:“是,你是我的男人,在我的眼里,我们才是一家人。”齐演在他的面前已经是极少发脾气了,甚至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小妻子来疼爱,不管他怎么生气他都有办法三言二语令容若消气,因为他一直在容若的面前表现得很顺服。

容若因为他的话便再发不出脾气来,他只是痛苦的说:“你这样子令我很痛苦,很不安,我不想你流太多无辜人的血。”

齐演便安慰他说:“我们若不流人的血,别人便流我们的血,但你放心,这些血都是我流的,就是报应也只报应到我一个人的身上,即使将来下地狱,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不会把你牵连其中的。”

容若瞪着生气的问:“你以为我是怕我被你牵连吗?我只是担心你,我不想你再杀人。”

齐演忽然轻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尔后他温柔的搂过容若安慰他说:“可是,如果我不杀人,人就会要我死,这是一个战乱的时代,我们必须为了生活而战斗,容若,不要害怕,一切由我担着,也不要觉得良心不安,这一切全是我做的,与你没有关系,你什么也不知道。”

容若因他这话在心里流泪,他怎么就不明白,因为他是他所爱的,他才会如此的担忧,如果他们没有相爱,他又岂会管他杀了多少人,流了多少无辜人的血!

这事之后,公主被安葬了,等大公主得到这个消息回来的时候人早就已经安葬许多天了,大公主甚至连人的尸体也没有看到过,更不用说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齐演的身边少了一个燕青,行事自然又方便许多,他也用不着每日费尽心思去欺骗一个女人了。

就算大公主回来,也没有关系,这个燕国已经是他在统领了,所有的人也只听他的号令,虽然说公主死了,可这并不影响什么,小老百姓是不会在乎皇室血统是否纯真的,只要大公主不反对,活着的二公主也不反对,外臣再反对也没有用,有齐演的压制,那些反对的声音很快也就会被压制下来的。

只是,大公主又怎么会不反对呢,由齐演当皇了,他的膝下并没有孩子,如果将来他娶一个外面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便也不是她们皇室的,可皇室里没有公主,她又该让谁来当齐演的妻子?

这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大公主在思考许久后决定由皇室的亲近中选择一个女子再给齐演,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也算是皇室的亲近血脉了。

这样的想法大公主告诉齐演了,齐演并立刻拒绝了,齐演的理由是:我刚刚死了妻子,现在没有心情再娶别的女人为妻,至于血统的问题大公主也不必多虑,就算有一天我膝下无子,不也有二公主与丞相可以生出孩子来的吗?

这一招是极为高明的拒绝,一来证明他对三公主情深义重,不想娶别的女子为妻,这让重情的大公主心里对他的看法更高了,二来他成功的断绝了大公主日后再为自己婚姻大事操心的打算。

经过这事后大公主果然也不再操他这份心,反正还有二公主和容若,大公主心里这样想,不久之后便又离开了,甚至连这个年也不曾愿意在宫里过,因为宫里有容若和二公主,她虽成全,可多看他们一次还是会觉得难过。

聪明一世的大公主再一次错过了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如果她愿意在宫里多待一段时间,也许会很快发现一切事情的真相,可惜她不愿意,就这样又走了。

与此同时,齐国之内,皇上的病并没有好转,不过是让他更糊涂了。

他清醒的时候是极少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睡着的,这令宫里很快就明确的出现了二帮势力,一派是支持齐月的,一派是支持齐歌的。

皇上不在朝的日子这二派的势力在朝中往往都在针锋相对,出言讥讽。

大家最后达成一个共识,要趁着皇上清醒的时候令皇上写一个昭书,立太子。

然而,皇上清醒的日子实在少,他基本上都处于昏睡的状态了。

第82章 谁赢谁输

像将军府,丞相府,都是支持齐月那一派的。

不过,不管彼此的支持者有多少,最后的结果还是要看皇上的那一封昭书。

“皇上昏庸,人越来越糊涂,还能指望他下昭书立太子吗,齐歌你该采取行动了,不然若让齐月先下手为强,到时候我们母子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说这话的是皇贵妃,母子两个单独在一起,这种事情是必然要面对的。

齐歌久无言声,他岂会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皇贵妃又说:“这事你不要再犹豫,要立刻采取行动,不然你便再没有机会,难道你愿意让齐月当皇帝,处处高你一等不成。”

齐歌自然是不愿意的,这种处处低他一等的身份并不好过,虽然现在大家都是王,这种感觉依然存在,想要彻底高过齐月,也惟有如此。

*

皇上这里的守卫比平日里要森严许多,这里不仅有齐月安插的人也有他自己安插的人,目的还不是为了防止对方在暗中动什么手脚。

为了能在不知不觉中混入这里来,齐歌也可谓是下了一番功夫了,怕是没有人会想到,现在这个长得极高挑的宫女会是齐歌的装扮,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是如此的混了进来,与几个宫女一起进进出出。

虽然有人觉得他有些面生,不过是个宫女也没有人太放在眼里。

齐歌走进来的时候就见皇上的二个宠妾还侍候在皇上的身边,皇上今天醒过来了,由于饿了便正吃了睦东西,其实,除了贪睡外皇上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不适。

正因为如此皇上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大限已到。

宫女们都在外面侍候着,并没有人刻意进来打扰皇上与他的宠妾欢好,当齐歌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别人倒也没有太在意,就是皇上与舒琪舒珂也没有多放在心上,直到齐歌的人靠近,伸手点睡了舒琪与舒珂,二个人倒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这才恍然醒悟,吃惊的看着扮作女子的齐歌。

齐歌已经欺身到他的面前,他的袖中弹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逼到皇上的脖子上道:“如果父皇不想现在就死的话,就照我的意思做,不要出声,否则…”手中的匕首是最好的说明。

皇上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自己会死,并且是死在儿子的匕首下,现在他过得春风得意,也不会想死,一听到齐歌的威胁就认出他是谁了,便忙立刻道:“齐歌,你怎么可以如此待父皇?”自问他待倔也不薄啊!

齐歌只是拽着他由床上起来了,推他坐到桌前道:“写个昭书,皇上体弱,无心理会朝政,特传位于二子襄王…”齐歌一字一句的说,墨和笔都摊在了他的面前。

皇上吃惊的看着他说:“你想夺我的皇位?”

“父皇,你不要忘记这皇位是谁帮你夺来的,你现在已经老了,没有办法再理会朝政,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吗?如果因为父皇的昏庸令齐国陷入危险之中,儿臣也会痛心的,与其如此,父皇不如安闲晚年,退居后宫,您说是不是?”

这个皇位,他实际上也没有坐多久,让他传位与齐歌,他是万不愿意的,不由微怒道:“混帐,你敢大逆不道,朕要你的命。”这般说着就要反抗齐歌,不过他的身体实在是大不如从前,怎么可能会是齐歌的对手,齐歌拿捏着他的手臂便让他动弹不得,不仅如此手臂还痛得要死。

皇上不仅想要大声呼救,一个救字还没有发出口,齐歌便已经掐在他的脖子上,令他瞬间便透不过气来,更别提发出一个字了。

齐歌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如果父皇不听话,儿臣不介意父王现在去就陪皇爷爷,如果父皇愿意听话的话,儿臣也保证,父皇会安享晚年的,由你的宠妾陪着,过一个无忧的晚年,否则,你的宠妾也只能与你陪葬了,父皇,你要立刻做出决定,不然,你便再没有机会了,不要逼我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上自然是不想死的,这一刻忽然就想到自己的父皇,他当初的死…

心里有一阵的寒意涌了上来,如果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了,他的宠妾也陪与他一起陪葬。

这样的想法让皇上觉得一阵后怕,明明现在他过得春风得意,怎么会愿意死呢。

他有些动摇,又有些不太相信的问:“如果我把皇位传给你,你不会食言?”

齐歌点头,道:“父皇,你要相信我,如果你不逼我,我是不会杀你的。”

皇上听这话彻底动摇了,主要是他现在真的是昏庸了,如果没有选择他只能选择活着与自己的宠妾们在一起,所以皇上最终还是提了笔,手有些抖,可还是照着齐歌的意思写了,并且盖上了玉玺的印章。

完成这件事情后齐歌就收了起来,并把皇上又安置在了床上和他说:“父皇,你现在需要休息,再睡一觉吧。”这般便点了皇上的睡穴,令他继续沉睡,临走前却是解了舒琪舒珂的穴道,令她们醒过来。

齐歌便又退了出去,与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人发现他的任何异样,但在走出去的时候却是遇着了齐月与舒离朝这里走来,齐歌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也微微行了一礼,并没有开口,齐月与舒离直接走了进去,齐歌也立刻离开。

就在齐歌转身离开的时候齐月与舒离忽然就一起停了步,齐月不由得回头看一眼,舒离问他:“怎么了?”

“刚刚那宫女,好像有点不对劲。”齐月如是的道。

舒离听他这么说也道:“可不是吗,他的身高和你差不多了,怎么有这么高的女人。”同样身为女人,忽然见着这么一个高的宫女还是有些异样的奇怪的。

齐月沉思,一个宫女而已,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印象的,不过,经舒离这样一说心里隐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便立刻拉着舒离很快的走了进去,就见宫女们还都侍候在外面,再往里面走,就见皇上依然睡在床上,舒琪与舒珂坐在一旁。

齐月与舒离之所以会赶过来正是听说皇上醒过来了,可如今见他又睡着了也就没有太在意,齐月只是淡淡的询问一句:“皇上又睡下了?”

舒珂与舒琪因为有了皇上的特别宠爱,对于齐月和舒离都是有点不放在眼里的,在听到齐月的话后舒琪有点趾高气昂的道:“是呀,皇上最近贪睡。”

齐月这时便对舒离说:“你去瞧瞧,皇上的身体现在如何。”

舒离应下,前去给皇上请脉,不过,一摸到皇上的脉就觉得有些异样,但究竟是哪里有异样却是说不上来的,最后也只能和齐月说:“皇上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才会如此的贪睡。”

他们又哪里有想到,齐歌早在他们之前动了手脚,齐月没有近前,所以也就没有察觉出来皇上的异样。

这事之后齐歌便在暗中布置了一番,毕竟,如果这个圣旨一旦公布开了势必会有一些动荡,为防万一他必须在公开这个圣旨前把一切都准备好,免得齐月到时起兵来反他。

这件事情齐歌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来准备,把自己的人都安插好了,到了次日的时候,各大臣又来上朝,皇上依然没有早朝,大臣们一来到朝中就又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和齐月说:“明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要一起去见皇上,令皇上早日立下太子。”别的大臣也立刻这样认为,就是平日那里些支持齐歌的老臣也是如此的认为,只有立了太子朝中才能稳定。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圣旨到,齐歌与齐曲一起走了进来。

齐歌拿的圣旨正是昨天他逼皇上写的,他一拿出这封圣旨的时候各位大臣都狐疑不已,就是齐月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不管怎么样见到圣旨大家都是要跪下接旨的,齐歌便把圣旨上的话念了一遍: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最近体虚多病,无暇理朝政,今传位与次子齐歌…

朝中一片哗然,谁会想到他有这样的一封圣旨,甚至有老臣站起来直言:不可能。

皇上就算是体弱,但刚使其不久的皇上也不可能愿意传位的,正是因为了解皇上的这种心态,大家才会举棋不定,一直想着要如何能令皇上退位,可齐歌现在竟然有这样的一封圣旨。

齐歌也不与他们辩,齐曲则道:“这上面是皇上的亲笔字和玉玺,有何不可能的?你们难道想抗旨不成吗?”

“皇上就是要传位,也会传于长子,怎么可能会越过长子传给次子。”有老臣直言不讳。

齐曲便道:“你是在藐视皇上的决定吗,还是你看不起二哥,觉得二哥不配当皇上?”齐曲这话严重,堵得人一句话说不出来,可脸上还是写着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