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前,楚啸天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飙回来,拉着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你今天是要和千颜锦澜他们游河是吧?娘子,你要记得,离他们远点,无论是表弟还是表妹,都不能让他们碰到你!知道么?”

柳欣翎见他一脸严肃,心里有些黑线,这个醋劲也太大了吧?无论是表弟还是表妹,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小正太,碰碰也没关系的吧?不过见他一脸执拗,柳欣翎这个面子自然会给的,遂点头应了。

楚啸天这才满意地离开。

柳欣翎送他出门后,也回揽心院去准备稍会出门的东西了。

柳欣翎刚换好了件衣服,就听到一阵阵叫魂的声音远远传来。

“表嫂~~表嫂~~”

小正太拉着嗓子,从揽心院门口一路叫进来,然后在见到柳欣翎时,一脸兴奋地冲过去,扑到她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蹭来蹭去。

墨珠绿衣等丫环斜眼瞅着,她们还记得刚才出门时,世子爷特别交待世子妃,千万别被表弟表妹这种生物碰到。现在好了,不只碰到了,还直接搂住了…

“怎么这早就来了?”柳欣翎轻轻点了下小家伙的额头,将他推开。

谢锦澜会这么一大早就跑来,可想而知他对这次游河的期待。当然,他经常跑安阳王府惯了,这么一大早来,门房也让他进门。谢锦澜一来就先去拜访了安阳王夫妻,才过来的。随同谢锦澜过来的,还有安阳王妃身边的婢女,告诉她,今天出门让她照顾好谢氏兄妹之类的。

小正太很欢快地跟在她后头,笑眯眯地说道:“我来接表嫂你了~~姐姐她们约好巳时登船出发,让我来告诉表嫂你~~”

“嗯,知道了,辛苦你了呢。你先坐会儿,我稍会就好。”柳欣翎摸摸小正太的脑袋,让墨珠给他上茶点。

等打理好自己,又准备好厨房里做的糕点之类的东西,柳欣翎带着谢锦澜出了门。

他们乘坐马车去城南清晏河旁边的一个码头,那里已经停泊了数条豪华的画舫,画舫上人影绰绰,远远望去,都是些衣着华丽的公子小姐。清晏河绕皇城而过,是大楚朝的主要河道之一,此河通往江南充州等粮产丰尧之地,也是大楚皇朝南北通道的主要的运河之一,一般江南所产的粮食,每年都会由这条河运往京城。

众人下了马车后,发现此时码头上人山人海,且两岸旁的街道两旁,堆满了卖各种东西的小摊贩。

他们刚下车不久,已有长公主府里等候在此的仆人过来引他们去长公主府的画舫,如此倒省了他们寻找的麻烦。

谢锦澜一看那小厮,马上问起来:“阿海,姐姐她们都到了?”

那叫阿海的小厮恭敬地笑道:“郡主和几位小姐也刚到,少爷、世子妃请随奴才来。”

谢锦澜似模似样地应了声,然后施恩一般地让小厮引路。等他回头看柳欣翎时,又是一脸的天真可爱。柳欣翎已经知晓他心眼极多,讨厌一个人时,可以百般整治,但若喜欢一个人时,却撒娇卖萌,十分可爱,遂对他的做法也没说什么。

他们跟着那小厮穿过人群,然后来到一处比较少人的通道,看来往的行人便知道这些都是些世家大臣的下人仆役,举止投足间略带倨傲。不过他们显然是认识谢锦澜的,当见到谢锦澜走来时,莫不躬身请安。

来到一条约十三四米长的两层画舫前,阿海躬身说道:“少爷,世子妃,请上来。”

“辛苦了。”柳欣翎说了声,便带着谢锦澜踩着木梯子上了画舫。

画舫里,人来得差不多了,里头一片欢声笑语,细耳倾听,还能听到一道极有韵律的叮叮咚咚的乐声,让人一时也听不清这声音是何种乐器所发,十分的特别悦耳。

“锦少爷和安阳王世子妃到了!”

守在甲板上的一个丫环清脆地叫了声,画舫里头安静下来,然后一只美玉一般的素手挑起帘子,探出一张绝色朱颜。

“姐姐~~”谢锦澜欢快地叫了声,“我将表带过来了~~”

美人微微一笑,霎时间天地失色。不只柳欣翎被眩晕了,连两岸旁特地蹲点等着美人露面的公子也晕眩了,然后看向赢得美人一笑的某人各种嫉妒恨。

谢千颜从里头走出来,挽着柳欣翎的手将她带进了船舱。“欣翎,你终于来了,大家都等你了呢。”

进了船舱,只见里头装饰得像一间豪华的仕女闺房,里头布置得十分的精雅舒适。上回所见的周绿纹、何清影、楚惜幽、严若心等人皆在,见到她来,少女们并不吝啬地给了她一个微笑。

柳欣翎也笑着上前与她们一一打招呼,这些少女的脾性各异,但性情都不错的。而让柳欣翎略微注意的是楚惜幽,这可是楚君弦的同胞妹妹,联想到楚啸天与楚君弦二人斗得你死我活,偏偏妹妹和媳妇却玩到了一块,也不知道那两个男人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楚惜幽掩唇笑道:“柳姐姐,你别搭理我家那笨蛋哥哥,他纯粹是没事干才会专门找安阳王世子麻烦。所以,别为些臭男人坏了咱们女人的感情。”

柳欣翎也微微一笑,“嗯,男人的事情,咱们女人自然不能掺和的。”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odile、旺旺雪饼。扔的地雷,谢谢你们,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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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元宵,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还有,今天晚上要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明天要帮姐姐搬家整理房子,所以明天估计不更新了,后天继续~~

36

重午节游河,是大楚皇朝的有钱有权之人的一个娱乐性的传统,船从皇城城南处的码头出发,顺流而下,船行百里,到临近皇城的虞州停泊,然后去虞州城里买虞州城特有的一种以三色粽子后,再乘坐船逆水而上,坐回京里。

自然,这一种上是吃吃喝喝兼有美人抚琴弄诗等等风雅事儿,其实这游河的过程,意义不大,不过能欣赏沿途两岸的风景,看两岸百姓在河边祭神庆贺,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柳欣翎坐在楚惜幽身边,抬首望去,见不远何清影与严若心坐在一块,何清影案前一把玉琴,正漫不经心地抚着琴,像是在试琴,曲不成调。而严若心面前是五个装了半盏水的玉杯,她手中持着两根玉筷,偶尔随意地敲两下,姿态悠闲随意。

听那声音,柳欣翎有些恍然,看来刚才在船舱外听到的那阵特别的乐声,应该就是这玉器相撞所发的。

见柳欣翎望过来,严若心颔首致意。严若心虽然生得没有谢千颜的惊艳之貌,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气质清冷淡然,偶尔时还比较严肃,一看就是出自于那种颇有历史的世家大族的女子,受过十分严谨的闺阁教育,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莫不规范非常。

这时,一个貌美清丽的丫环将一盏花酿呈上来,伴随花酿的还有一碟花饼。

“表嫂,这花酿是我娘用百草园里的百花酿制而成,每年只有五坛,数量极少,不过味道却很醇厚香浓呢,在其他地方可吃不着。”谢千颜解释道,“还有这花饼,也是我娘挑选了含苞欲放的花瓣所做的,你吃吃看。”

柳欣翎在她热情洋溢的推荐下,拈了小块花饼放进嘴里,入口酥脆,齿留花香,确实不错,看来古人的智慧与创新比较现代人也不遑多让。至于那花酿,也是极芬芳清甜的,不过它含有酒精,柳欣翎只能做做样子端来抿了口试口感,倒是没有喝下去。

出门在外,不管身在哪里,是否安全什么的,柳欣翎总会习惯性地为自己保留个底牌,这也是她理智的一面。明知道不需要担心什么,可理智总要为自己保留个底牌。是以,在这种日子,她不会碰酒这种东西弄得自己没了力气。

“柳姐姐,长公主亲自酿的花酿千金难求,平常时绝对是喝不到的,女人喝最好了,不会醉的呢。长公主如此才貌巧心,怨不得当年她出嫁时,京中大半的男人为她黯然神伤,长公主可谓是当世无双的巧妙女子啊!”周绿纹也笑着说,一脸的梦幻。她长得甜美可爱,笑声清脆悦耳,宛如珠玉相碰撞时发出的声音,作出这么梦幻的表情,让人觉得她可爱得紧。

谢千颜抿唇笑了笑,虽然她未接话,但心里头是极认同周绿纹的话的,脸上露出一抹骄傲的神彩。连此时正在吃花饼的谢锦澜也抬起小下巴,一脸得意的模样。想来这对姐弟俩都是为他们的母亲骄傲的呢。

“呵呵,今儿还是托了柳姐姐的福,咱们才能喝到这花酿呢,是吧?”楚惜幽也跟着凑趣说道。

“是啊,若不是因为柳姐姐在,千颜也舍不得拿出这花酿呢。”何清影跟着揶揄。

“看来以后咱们以后想吃什么,只要叫上柳姐姐不就行了么?”严若心抿着唇一笑,说道。

“嘿,其实,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么?自从柳姐姐出现后,咱们千颜的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了,真是让咱们好生伤心呐~~”周绿纹捧着心口说。

霎时间,船舱内的少女们笑成了一团,谢千颜小脸泛红,气得直瞪人。

柳欣翎有些黑线,但也没有将这些少不更事的少女们的调笑放在心里,心里也对她们的话有些好笑的。只有谢锦澜听到她们的调笑,马上跑过来,抱住柳欣翎一边的胳膊,撅着嘴说:“表嫂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许同我抢!”

见到小正太一脸敌意,少女们更乐了。

“锦少爷你这么说就不对啦。”周绿纹玩上瘾了,故意说道:“柳姐姐先前英雄救美救了你姐姐,按戏本里说的,柳姐姐应该是你姐姐千颜的了。难道你不觉得那时候柳姐姐在树下刚好接住千颜的那一幕很美么?这就是缘分啊~~”

“才不是,是我…”谢锦澜想说是他故意设计的,不过也知道这话不能现在说,险险地将话给停住,瞪着周绿纹大声说:“我已经决定了,等我长大了,我就要娶表嫂,我要和表嫂永远在一起!”

“…”

现场静默了几秒钟后,顿时少女们笑成了一团,连柳欣翎也忍俊不禁,不由得摸摸一脸懵懂的小正太的头,说道:“锦少爷,我可不能嫁给你呢,你以后会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的。表嫂我年纪太大了,可不能…”说着,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八岁的孩子在柳欣翎眼里还是个没长大的小鬼,特别是谢锦澜虽然生得漂亮,或许因为挑食的原因,比平常的孩子还要矮上几分,看着倒像是六七岁左右,让人怎么也没法子将他的话当真。

“为什么你不能嫁给我?我才不要娶别的女人哩!她们都太弱了,又爱哭,我不喜欢,我只喜欢表嫂!”谢锦澜一脸固执。

其余的人听不明白“她们都太弱了”的意思,但柳欣翎却是懂了的,不由得满脸黑线,心中暗自愧疚,难道她将个正常的小正太的三观给扭曲了,使得他不爱柔弱美貌的姑娘,反而偏好彪悍的母老虎?话说,她也不是母老虎吧?不就是扫飞了几个男人罢了嘛。

“哈哈哈…”周绿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笑边边回答小正太的话:“柳姐姐当然是不能嫁给你啦,因为她已经嫁给你表哥了,是别人的夫人了,哪能再嫁你?锦少爷,你还是再长大几岁再来谈这种事情吧。”

谢锦澜想必没有想到这个,不由得呆了下,然后瞅着船舱中的几名少女,有些委屈地扁扁嘴,尔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闪闪发亮,一脸期盼地对着柳欣翎说道:“表嫂,你将表哥休了吧,这样我就能娶你了!”

“噗――哈哈哈…”

少女们再也憋不住了,顿时笑得东倒西歪的。

谢千颜边笑边将弟弟拉过来,摸摸他困惑的小脸说,“锦儿你怎么能让表嫂休夫呢?这古往今来都没有听说过女人休夫一事呢。”

“那表嫂就做第一个!”谢锦澜觉得这完全没有问题,拍着小手说道:“表哥虽然好,但他好凶,表嫂一定天天被他凶,还不如我娶了表嫂,这样我会对表嫂很好很好的,一定会不凶表嫂的。”

“哎呀,锦少爷,就算安阳王世子对柳姐姐很凶,但柳姐姐也不能嫁你啊,你太小了。”楚惜幽实事求事地说道。

谢锦澜看了看柳欣翎,再瞅瞅自己,对比了下两人的身高,顿时一脸沮丧――两人的身高真的挺不相配啊!而小正太心里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一般都是男高女矮的,他现在这么矮小,出去不是教人笑话么?

众人被他逗乐了,几个女孩子将小正太捉过来,纷纷亲脸揉脑袋胸埋安慰。

小正太还是很沮丧,哀怨地瞅着人,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小正太眼睛一亮,说道:“我总会长大的嘛,先将表嫂让给表哥先,等我长大了,我再去娶表嫂好了。表嫂,你要等我长大哦~~”

听到小家伙的话,几个女孩子再次喷笑,周绿纹甚至起哄起来,让柳欣翎赶紧答应。反正她们一致认为安阳王世子是个色渣,女人当寡妇都比嫁给他强不只百倍。

柳欣翎满脸黑线,虽然知道这是说笑的,但仍是觉得有些太那啥了,见小家伙一脸执拗的瞅着她,这表情与楚啸天今天出门时叮嘱她不要理会表弟表妹这种生物的表情竟然是一模一样的,该说真不愧是表兄弟么?

“…再说吧。”柳欣翎只能含糊地说。

不过谢锦澜觉得这是答应的意思,喜上眉梢,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长大。

另一边,楚啸天频频打了几个喷嚏,以为是昨晚睡觉踢了被子感染了风寒了,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柳欣翎是不是被自己连累到也生病了。这种猜测让他担心得恨不得马上飙去找人。

正在担心中的某人完全不知道他家亲爱的表弟正在撬他的墙角,至力于让他成为大楚皇朝第一个被女人休的男人呢。

“头儿,你生病了么?要不要属下去给您找个大夫来?”一旁正在整理文件的邵敏十分体贴地问。

楚啸天揉揉鼻子,说道:“不用了,本世子身体好着。”只是有些担心他家身娇体弱的娘子会不会吹到风生病了之类的。

邵敏应了声,又开始埋头整理文件,然后将一些重要的交给楚啸天过目。

楚啸天坚持看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忍不住了,倏地站起来说道:“不看了不看了,邵敏,陪本世子出去走走,看看钱东他们巡逻到哪里了。”

邵敏一见他这模样,便知道今天这些文件是看不完了,估计最后这工作又会落到他身上,顿时有种内流满面的冲动。明明是上司的工作,为毛总是落在他身上呢?可是有这么个坐不住的上司有什么办法,他这个副指挥使,说白了,连个吏目都不如啊。

刚出了衙部大门,突然一个吏目气喘吁吁地跑来,看到楚啸天忙说道:“楚大人,东城三巷有人捣乱,打伤了几个行人了。钱大人发现了一些问题,让属下回来请您过去一趟。”

楚啸天一听,上挑的角眼尽是煞气,咬牙道:“他奶奶的,哪个龟孙子敢在这种时候给本世子找麻烦,走,咱们瞧瞧去。”

东城是楚啸天负责的区域,自从他接手了这个东城指挥使的位置起,因他的性格暴躁,行事也喜欢以暴制暴,是以东城的一群地痞流氓被他训得服服帖帖,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敢有什么作奸犯科的恶行,治安比起其他的四城区还要好。可是今天重午节,这么重要的节日,哪个混账敢找他麻烦,他非要让那混账一家麻烦不可。

楚啸天一行人来到东城的三巷,便见到钱东等几个穿着五城兵马指挥司服的吏目,地上躺了几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见到楚啸天到来,钱东马上走过去,脸色有些凝重,说道:“头儿,事情很不对。”

钱东虽然平时看着不太靠谱,而且喜欢贿赂上司好求发展,但却是心细之人,若让他发现不对之处,那么真的很不对。

楚啸天走过去踢踢地上的一人,漫不经心地问道:“有什么不对法?”被踢的那人勉强睁开青肿的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一见他身上穿的衣服,马上闭眼装死。楚啸天一瞧,马上琢磨着怎么让这群家伙长长记性,免得敢给在他管辖的区域给他找麻烦。

“头儿,他们不是京里惯常生事的地痞子。而且,属下在他们身上搜出这些东西。”钱东说着,将一张东西交给楚啸天。

楚啸天一看,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通庆钱庄的票子?他们穿得也不咋样,怎么会有这些银票?钱东,你查过他们的身份了么?是哪里的人?”

“头儿,他们是京城附近镇子里的地痞子。有人出钱买通了他们今日来京中闹事。”

楚啸天蹙着眉想了想,问清楚了哪个是这群聚众闹事之人的头儿,然后站在那面露惊恐的地痞头儿面前,英俊的脸庞上拧起一抹狰狞的笑容,阴测测地说道:“说吧,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有什么目的?快说,不然别怪老子踩爆你们的蛋!”

“…”

钱东邵敏等人羞愧地埋下头,当作不认识这个无耻下作的男人。所以说,有这种百无禁忌的上司,他们也是很苦恼的啊!

那地痞头儿一张青肿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下意识地并腿收腹菊花一紧,终于在面前的男人煞色冲天的气势中,颤巍巍地说道:“别、别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胆小鬼.、恋介夕颜、S君扔的地雷,谢谢你们,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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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上了~~累死人了,看在咱这么勤奋的份上,乃们就多留言吧~~

明天又被朋友约去看樱花了,估计更新时间会很晚,所以,咱尽量吧。

37

在某位世子爷极度无耻无下限威胁下,众人很快便得到了这群人闹事缘由。

据那地痞头儿说,三天前,一个长相很普通男人到镇里找到他们,出重金让他们在重午节这一天到京中城东区域制造混乱。在重金下,这群平时无所事事地痞流氓虽然有些害怕,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在他们心里,反正只是在皇城中制造点混乱,只要在官府士兵们出现时彻离就行了,凭他们滑溜身手,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而且他们也不杀人放火,不是什么大罪,就算被捉了,只要被关几天就行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哪会晓得这些巡逻吏目会这么及时出现,并且二话不说就将他们揍成了猪头呢?而更让某位地痞头儿悲愤是,某位世子爷惨绝人寰威胁,太凶残了有木有!

楚啸天沉着脸听着,等那地痞头儿说完后,用一种“白痴”眼神看着这群不耐打家伙。这么锉,竟然有胆来京里闹事,简直蠢死了。连审问邵敏也是满脸黑线,怀疑这些人智商之时,更怀疑会找上他们男人,是不是也蠢毙了,才会挑上这么些倒霉孩子来闹事。

“真是蠢死了,出来作案还带着证剧!”楚啸天弹弹手中银票,一脸鄙视地说。

闻言,那地痞头儿瞪了眼某个同样被揍得鼻青脸肿男人,这银票就是在这家伙身上搜出来。

“老、老大,掩、掩这不是想回去时候,买些京里特产捎回家么?听说京城里特价很贵,花都是票子…”被揍得五官都看不清男人气弱地解释。

闻言,在场人都抽了,这么傻二,还敢来跟着做坏事,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二百五啊有木有。

邵敏咳了声,继续问道:“那男人与们接触了几次,他长得怎么样,有什么显著特点?除了让们来闹事外,还有什么特别吩咐么?”

“呃,大人,小也只跟他接触过几次,他长得没啥特色,穿着也很平凡。不过听他口音,不像是京城口音…啊,对了,小无意间听到他小声自语,说上回事情搞砸了,主人很生气,所以这次一定要成功之类。”碍于楚啸天凶残威胁,地痞头儿搅尽脑汁地回想。

闻言,楚啸天眉毛拧了起来。

“啊…还有,那个男人下巴那里还有个很奇怪痣哩!”

听到这话,楚啸天眼角不由得跳了下,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难道他叫顺添?”可是,顺添不是在牢里关着么?

上回谢锦澜被掳之事,其中有几个犯人被他们押回了京中衙门大牢,其中便有顺添。因为这事情是皇上交给了安阳王来审查,是以楚啸天虽然很想去将那群敢绑架他家娘子绑匪给弄得个生不如死,可惜安阳王不给他报复机会,便只能暗中关注,但也没有听说过有谁越狱什么啊。所以,楚啸天很快否定了那男人是“顺添”可能。

“这个…大人,小不知道,他没有同咱们兄弟说过自己事情,咱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他带来两个随从武功很高,咱们兄弟都不是他们对手…”地痞头儿期期艾艾地说,若不是打不过,他也不会被人用钱砸来这里找麻烦了,这么傻缺事情,他再蠢也不会干。

这时,钱东已经让人将无辜受伤路人抬去医馆了,邵敏再审问了下,发现问不出什么了,便让人将这些人押到牢里关着。

楚啸天心神有些不宁,因为他从那些地痞中得知,幕后指使人明显是针对他所管辖东城区域,似乎是希望他们闹得越大越好,怎么看都是在找他麻烦一样。这些且不算,那什么“主人”令他有些在意,毕竟前段时间,谢锦澜被掳一事,柳欣翎也同他说了他们幕后有个“主人”,而安阳王也只审出了他们所做事情况皆是那什么“主人”吩咐他们办,可是“主人”是谁,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难道,他们目真只是为了给他找些麻烦,让他无法分心顾及别?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楚啸天正沉思着,突然一个吏目匆匆忙忙跑过来,禀报道:“头儿,不好了,五巷出了人命了。”

“什么?”

“五巷那里有人被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