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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回笼觉

第八十七章 表弟妹她菩萨心肠!

至于宋暮槿和妙心等人,马大人客客气气地请了宋暮槿和妙心,依兰几个到了内堂,好茶相待着。

“夫人,妙心姑娘请在这里稍等片刻,等宫里若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那我就派人送两位回去。”马大人笑着说道,“还望夫人谅解。”

他这么做,是担心皇上等会传召!宋暮槿了然点头,笑道,“有劳马大人了,马大人你去忙,不用招呼我们。”

“那我就先去前头忙了,两位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们两个就是了。”马大人伸手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两个婆子,与两人说了一句然后拱了下手告辞去了前面。

这些几日来,大家最为关注的自然是旱灾了,只要没有别的大事,早朝的时候大家讨论得最多的就是旱灾和灾民。

所以,这会大家也在说着这件事。

这会听得大理寺上了急奏过来,宣仁帝就让人递了上来,让旁边的内侍宣读。

听那内侍往下读,整个金銮殿都安静了下来。

为帝多年的宣仁帝早些年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是十分沉稳,喜怒不形于色了的,这会听听得内侍宣读出来的话,脸,明显地沉了下去。

殿阁下的众臣都垂眸,余光往建安伯和邵浚的身上瞄,有不少人还往二皇子的身上瞄。

状子是宋暮槿自己写的。

上辈子她的字也是练过的,自己娟秀。

她上辈子又是在济元寺里出家好几年了,对于佛经最熟悉,最是了解,所以,宋暮槿就从这次旱灾出发,以灾民为出发点,从佛经上引经据典写了一份状子出来,文采与朝堂才华横溢的文官是没法比的,然,出发点好,悲天悯人的很能引起人的共鸣。

听得那些话,邵浚几欲吐血。

什么为了灾民着想,她本是想息事宁人不与人计较的,会放了王五郎回去的。

她宋暮槿她想过息事宁人过吗?

若她想息事宁人,怎么会拾掇人去建安伯府里前闹事?

她若是不想计较,就应该当时就把王五郎放了,怎么会把他藏得那么隐蔽?还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自己派人去送死!

宋暮槿,她简直就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竟还把人送去了大理寺,把事情捅到了陛下的面前来了?

滴松他们都做什么去了?邵浚目光阴鸷地盯着地板。

建安伯垂着眼眸,脸都青了。

二皇子握着拳头,面色平静,眸色阴沉。

那宋暮槿,竟——把事情闹到了皇上面前来了!

五皇子在心里吁了一口气。

弟妹终是把人安全送到了大理寺!

如此,她的人也没事!

内侍抑扬顿挫地把状子给念完了。

随同状子一起的还有王五郎摁了手印的招供。

宣仁帝目光直接落在了建安伯和邵浚的身上。

刹那间,金銮殿很寂静。

“陛下明鉴。”建安伯低头出了列,跪了下去,“这事与犬子无关,还往陛下明鉴。”

“陛下冤枉,微臣没有指使过我的小厮,微臣并不知道这件事。”邵浚也出列跪了下去,说道。

“呵,难不成一个下贱的奴才敢去算计堂堂侯夫人不成?谁给他的胆子?啊?是谁给他的胆子?”宣仁帝怒斥道,“算计我朝侯夫人,还如此卑鄙地利用那些无辜可怜的难民?”

一个做下人的,敢做出那样的事,当然是主子指使的!

“陛下明鉴,邵浚他身边的小厮已经死了自杀身亡,微臣也正让人在查这件事呢,想来是那狗奴才狼子野心做如此狼心狗肺的事出来,畏罪自杀了!陛下明鉴,微臣等真的不知情。”建安伯说道。

滴岩已经死了,另外那个混混也死了,所以如今那王五郎说什么都是死无对证了。

而事实也是,儿子他根本没有指使这件事!

“好一个畏罪自杀!”宣仁帝道,“还有昨晚夜袭文昌侯府的人,难道都是那奴才派的鬼魂不成?十二具尸体可是好端端地摆在大理寺!真是太放肆了,居然派人夜袭侯府!”

“陛下明鉴,那尸体可以是萧夫人自己制造出来的,另——众所周知街头的混混们只要有好处那就能任人差遣的,还望陛下明查。”邵浚磕头行了一个大礼。

尸体可以是宋暮槿自己随便弄来的做假的,那混混也可以是宋暮槿收买的人!

五皇子走了出来,望向邵浚,“真是强词夺理!没有想到邵世子这么擅长倒打一耙的功夫!”

萧殊不在京城,所以京城这边就是五皇子一个人在负责,不过几日的时间五皇子的脸就瘦了一圈似的,加上他此刻锐利的眼神,整个人就如是一把出鞘剑一般气势逼人!

“五殿下,微臣没有做过就没有做过,微臣只是跟陛下说出自己的猜测和怀疑罢了!”邵浚毫无惧色地迎上了五皇子的目光。

“小人之心!”五皇子眸光黑沉,“谁没事自己玩夜袭自己的府邸来陷害别人?还扯上那些无辜的难民?昨晚夜袭不是有人怕那王五郎活着招供吗?我想昨晚侯府的动静,住在旁边的几位大人也都是听到了的!至于那混混是谁指使的,大理寺自是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与侯府相邻的几位大人纷纷点头。

五皇子目光看向邵浚,“你当以为人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吗?你身边的小厮什么时候去找的人,在什么地方约见的人,这些,都是能查出来的,不会邵浚你还会说这是我弟妹自己指使那滴岩的吧?我弟妹可没有那么大本事还能指挥得动你邵浚身边的人了!”

二皇子道,“五皇弟,滴岩已经死,谁指使他的这还得细细查探才能知道。”说着躬身对宣仁帝说道,“建安伯和邵浚的为人父皇您是清楚的,而且伯府这几日来设粥棚救济灾民,他们怎么会利用那些可怜的饥民呢?还往父皇明察,还他们一个清白!”

“父皇,子砚表弟远赴潼城处理灾区的事,然有人却趁机对他新婚燕尔的妻子下手,这实在是太阴狠了!”五皇子转身朝向宣仁帝,躬身说道,“表弟妹她菩萨心肠,一回城就率先设了粥棚,还有知道儿臣这边的粮食紧缺,已经把府里储存的一千石的粮食捐了出来,儿臣打算散了朝就带人过去运粮的…弟妹她如此良善之人,还请父皇给她做主!”

一千石!这文昌侯是开米铺了吗?储存了那么多的粮食!

宋汶嘴角抽了抽。

二皇子不免好奇看向五皇子道,“没有想到萧夫人竟如此大义,而且还未卜先知能预备那么多粮。”

五皇子瞥了他一眼,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我跟表弟,表弟妹说的。”他也跟钦天监的人提了啊,可都不相信他。

这怪他咯?

一听到这话,宣仁帝轻轻地扫了一眼钦天监的人。

那大人胡子头发都白了,恨不能把脑袋埋到胸里去。

宣仁帝扫了眼建安伯,邵浚父子,对大理寺卿陈大人说道,“陈爱卿,你务必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相关证人必须保护好了!”

“微臣遵旨!”陈大人抱拳躬身说道。

建安伯闻言,就知道他因为五皇子的话更偏向文昌侯府那边了,于是就道,“陛下英明,微臣与建安伯府里的其余人都不知道滴岩做的事,他虽已经畏罪自杀了是可以查出来的,昨晚夜袭侯府的人,定是指使滴岩的幕后之人,伯府真的与这件事无关,微臣等真的是冤枉的,求陛下明察还伯府一个清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与宋家推出来了。

这都是宋若桐那丫头弄出来的祸!

若不把宋若桐推出来的话,那儿子的罪名肯定跑不了,伯府和二皇子都会因此而连累。

“呵,幕后之人是另有其人?这做下人的不听自己主子的吩咐,还听别的人的吩咐不成?”宣仁帝看向他们父子,似是想看看他们父子还会怎么编下去。

邵浚明白建安伯的意思,垂眸并不说话。

“伯爷,世子你们两个似是知道些什么?”五皇子看了两人一眼,故意问道,“那滴岩是邵世子你身边的人,他的为人想必你最是清楚的吧?”

宣仁帝看向邵浚。

邵浚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

二皇子明白了建安伯的意思,挣扎了下,看向邵浚说道,“你若是知道什么就出来吧,父皇定给你做主的。”

宋家和邵家,他当然选择邵家,也必须选择邵家。

“岳父大人!”二皇子看向建安伯。

建安伯长叹了一口气,歉意看了眼宋汶,道,“陛下,微臣也是刚才想了起来,那滴岩还真是很可疑…那晚滴岩突然自杀身亡,微臣等十分疑惑,所以就让人查探了一番,这才发现了他原与武宁侯府宋若桐姑娘的贴身丫头与偶私情,在陛下下旨让五殿下和萧侯爷负责赈灾的那日两人还见过面,微臣等是想应该也没有什么,宋家和邵家本是世代相交,这下人之间有结亲也很正常,所以就没有网深里想,不想——今日却得知滴岩竟如此胆大包天算计了萧夫人!”

这话一出,不仅是宋汶和宋昌翊父子惊了,陆霆和一众群臣也都十分惊讶。

三皇子眉头挑了下,也就是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站在那里。

五皇子目光微闪,眼底带了一抹笑意。

若不是在金銮殿上,宋汶肯定会气得跳起来,这会顾忌着宣仁帝才强行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双目欲裂一般看向建安伯,“邵相珉你血口喷人!”

宋昌翊目光如利剑一般扫了一眼二皇子,邵浚和建安伯三人。

“宋兄,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叙述一个事实罢了,也没说侄女什么话啊?你不要激动,事情还没定论呢,大侄女知书达理我相信她是清白的。”建安伯对宋昌翊说道。

“邵相珉,你为了你的儿子,却就把我的女儿推出来!”宋汶简直要气死了,转身朝宣仁帝跪了下去,“陛下,小女这差不多一年来都在庄子上养病,前几日子才接了她回来,她一个小姑娘又足不出户的,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出来?”

宋汶狠狠地看了眼建安伯,“只怕是有人记恨着当初和我宋家退亲的事,含血喷人,故意栽赃!”

“栽赃?”建安伯道,“宋兄,我伯府与萧夫人可没有什么仇,若说是她与浚儿退亲的事,那也是萧夫人她对不起浚儿!”毕竟当初要退亲可不是他们邵家,可不是他的儿子邵浚!“而且算起来,武宁侯府与萧夫人的仇更大吧,宋兄你心里只怕还记恨着她冒充令爱的事吧?而且,当日大侄女被火烧伤的时候,萧夫人可是也是在济元寺的…虽说那场大火也没有查出了什么来,是个意外,然,宋兄你说大侄女心里觉得那是个意外吗?”

这是要把这件事完全扯到宋暮槿与武宁侯府的恩怨上去了?宋汶气得牙齿咯咯地响,真想动手把建安伯和邵浚父子痛打一顿。

“伯府和萧夫人怎么会没有仇呢?”宋昌翊笑了一声,看向建安伯问道,“伯爷,萧夫人是萧殊的妻子,是五殿下的表弟妹,而伯府是二殿下的岳家?伯府要想对付萧夫人——这还需要其他别的理由吗?”躬身朝宣仁帝道,“陛下明鉴。”

这都要扯到皇子间的争斗上了!宣仁帝面色沉了下去,“拦路抢劫侯府夫人,夜袭侯府,挑唆利用难民,每一条都罪不可恕!陈爱卿,速速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至于邵浚,收押大理寺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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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好在没问题,

医生让下次去测激素,看看是不是那个出问题了

检查后遗症回来后那个腰酸背痛啊,所以今日只有这么多~(>_<)~做女人真不容易

第八十八章 跑了?

散了朝后,五皇子带了人去侯府。

宋暮槿一行人早就回来了,宣仁帝没有传召她,所以马大人早就派人客客气气送了他们回了侯府。

得知五皇子来了,又是刚过午后,宋暮槿吩咐了依兰到厨房准备些清淡可口的吃食,然后去了前院的正厅见了五皇子。

“五哥。”宋暮槿没有让人跟进去,让丫头们都等在了外面,笑着进了大厅,给五皇子行了一礼。

五皇子起身,还了一礼问道,“弟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大理寺那边的人有没有为难你?”

“谢五哥关心,大理寺的马大人很照顾我,大家都很好没有为难我。”宋暮槿笑着坐到了五皇子对面的椅子上,“五哥是刚从宫里出来吧?出了午饭没?我刚吩咐下去让他们给五哥你准备些吃的。”

五皇子明显消瘦了不少,最近是太忙了。

“还没吃,早朝一散我就直接过来了。”五皇子把她当亲人,也就没有跟她客气,“那就麻烦弟妹了。”

“五哥客气了,都是他们在准备我不过是说句话吩咐了罢了。”宋暮槿笑道。

五皇子把金銮殿上的情况跟宋暮槿说了。

“建安伯把宋若桐推出来了?”宋暮槿挑下了眉头问道。

对于建安伯把宋若桐推出来,她倒不觉得惊讶。

虽说宋家和邵家是世交,虽说因为邵浚的亲事,宋家一再地得罪邵家,因为二皇子的原因,两家也没有什么继续维持着世交的关系。

如今,建安伯府和邵浚遇上了事,事情又本就与宋若桐有关系,是以邵家把宋若桐推出来自保,实在正常。

只是,她料想的是邵家的人大约会挣扎奔波一两日,等没有办法了才会把宋若桐推出来的。

不想,他们今日直接就在皇上面前把宋若桐推出来了。

“嗯,建安伯说的。”五皇子点头说道,“邵浚倒是没有说什么,一直保持沉默。”

“许是想给众人一个受害人的印象吧!”邵浚为何不说宋若桐,宋暮槿懒得去猜测,“这一次,邵家和宋家算是撕破了脸皮了。”宋暮槿微笑道。

如此,二皇子,七皇子,以及安王府陆霆几方之间的关系也会微妙了起来。

就是不知道宋若桐有没有留下三皇子的把柄了没!宋若桐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不过三皇子妃也不是个笨的,所以想来应该是没有的留下把柄给宋若桐的。

三皇子这么多年游手好闲的形象都已深入人心,没有人看破他的心思,他也没有露过什么马脚。

“这都是弟妹你的功劳。”五皇子一副与荣有焉的笑脸,不遗余力地夸道。

“侥幸而已!”宋暮槿微笑着说道,“五哥谬赞了,若不是五哥你和子砚两人在背后帮着我,只怕是那王五郎的命我都保不住。”

“就是你的功劳!”五皇子摆手说道,“我和子砚两个忙着赈灾的事,只不过是派了些人配合你罢了,都是你的功劳与我们可没有多大的关系。”

五皇子向来疼萧殊这个弟弟,宋暮槿明白他是爱屋及乌,也是把自己当妹妹疼了,笑了笑,也就没有与他争辩,说道,“只希望大理寺那边能顺利。”

“这个你放心,父皇发了话,大理寺卿又是父皇的人,会秉公处理的。”五皇子笑到,“那王五郎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了人保护他,还有大理寺也会保护他的安全的,而且今日事情已经闹到了父皇面前去了,邵浚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的。”

宋暮槿点了点头。

“对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刚在早朝,我跟父皇及其众位大臣说了,你会捐一千石米,这个——”五皇子有些歉意地看向她,“没有跟你商量,我就直接说了,我现在就带了人过来搬粮的,你尽管放心,差的我会想办法补上。”他刚才一心只想着给表弟妹树个好名声,所以当时就直接说了。

表弟妹说过自己缺粮可是来侯府搬,然,那么多他估计是侯府是没有那么多的,虽他知道弟妹买了些粮回来,不过具体多少他也不知道,所以他打算是从这里搬一些做做样子,然后让漕帮尽快从南方运一批过来就是了!

“五哥言重了,我这买粮回来本就是想着可能有旱灾,以防万一买了些。”宋暮槿笑道,“五哥你不用担心,一千石我这里有呢,你等会只管带人直接搬走就是了!”

天灾人祸受苦的基本都是老百姓,她在乡下长大上辈子最后也是济元寺生活的,她很能明白没有钱没有权的无助和绝望,她知道有这么回事只是想尽自己所能罢了。

只管过来搬,弟妹她到底是买了多少回来啊!五皇子嘴角抽了抽,“我也不会让你真出这些的,回头我让人给你铸造些小金鱼和金裸子给你,算是我买了你的。”

“五哥你还跟我见外吗?”宋暮槿笑道,“不过小金鱼和金裸子我喜欢,可不能说是给我买粮的。”

见她跟他不见外,五皇子从心里高兴,“好,照你说的办。”

弟妹不跟与自己客气,那是把他当自己人,当亲人,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回头你搬了粮食走了后,若是还不够你再跟我说,过几日漕帮还会给我送一批粮过来…”宋暮槿顿了下,“这样吧,我就不用他们送过来了,五哥你直接派人去接,就说是你采买的。”

“嗯,就这么办。”五皇子一口应承了起来,没有跟她客气。

每天缺的就是粮,朝廷没有料到会有旱灾所以存粮不是很多。

“夫人,饭菜准备好了。”依兰在门外禀告说道。

“好,让人摆在偏厅吧。”宋暮槿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吩咐说道,“对了,给五哥带来的人也都上些吃的和绿豆汤。”

五皇子带来人在抱厦,蒋伯吩咐了人正陪着他们说话。

“是。”依兰应了一声。

“五哥你先去吃饭。”宋暮槿说道。

“好。”五皇子起身去了偏厅吃饭。

不足两刻钟,五皇子就吃完了回来了。

“走吧,我带五哥你去放粮的院子。”宋暮槿起身,说道。

五皇子没有异议,点头跟宋暮槿去了存粮的院子。

院子三间正房,四间厢房满满当当的放的都是粮食,还有正房旁边的两间耳房也放了。

五皇子看了一遍,回到了廊下看向宋暮槿说道,“弟妹你这准备好充分。”他也知道当初旱灾的话是她与萧殊说的,然后萧殊再跟他说的。

也知道她买了粮。

不想买了这么多!

五皇子府都没储备多少粮食啊!

“我已经吩咐了徐阳,他等会会带人帮忙的。”宋暮槿说道。

“嗯,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人搬好的。”五皇子往屋里看了一眼,估算了下神情凝重对宋暮槿说道,“大约厢房了的应该就够了,你让人把正房和耳房的门都锁好了。”扭头看向徐阳,“你不用带人帮忙我,你们好好看着别让人看到你这里这么多的粮食就好。”

宋暮槿会意点头,财不外露的道理宋暮槿明白的,如今这个时候粮食金贵,五哥是想保护她。

“是五殿下。”徐阳抱拳应道。

“天热,弟妹回去吧。”五皇子也不用她陪,直接就让她回去。

“好。”宋暮槿知道他忙,自己在也帮不上,扭头吩咐了徐阳一番,告辞带了依兰几个走了。

五皇子这才吩咐了人去叫了自己带的人过来搬粮。

“五殿下走了?”妙心也没有午睡,等着宋暮槿。

“五哥还没走,”宋暮槿把五皇子跟她说的金銮殿上的情况与她说了一遍。

听说建安伯把宋若桐给捅了出来,妙心诧愕了一番,然后感慨道,“他们这是狗咬狗一嘴毛。”

“可不是,希望他们撕得更厉害才好呢!”宋暮槿一笑,“姐姐回屋去睡会吧。”

“你也睡会。”妙心嘱咐了她一句回厢房休息去了。

宋暮槿就在屋里的美人榻上眯了片刻,起来刚喝了两口茶,徐阳就过来了,“五殿下已经带着人搬了粮食走了。”

“嗯。”宋暮槿吩咐道,“你让人盯着些宋若桐那边,看她会不会与三皇子妃来往。”

“是。”

发生了这样的事,建安伯他也没有心思处理衙门那边的公务了,拜托了两个大理寺那边的朋友照顾邵浚,和散朝后见了珍妃的二皇子在外边吃午饭边商议了一番才回了府。

他回去的时候,建安伯夫人已经得了消息,正抹眼泪呢,见建安伯回来,就忙起身迎他,一边着急问道,“伯爷,浚儿他…”

“夫人你别急,浚儿没事的。”建安伯打断了她的话。

“我怎么能不急呢!”建安伯夫人挥退了丫头和婆子,见他一身的汗水,吞下了嘴里的话,亲自伺候他换了衣服,然后说道,“伯爷,妾身怎么能不担心呢?这么热的天,牢房又是什么地方?浚儿他怎么受得了?”

“我已经拜托了朋友照顾他了,所以夫人你不用太担心。”建安伯说道。

“宋暮槿她怎么能这么狠?”建安伯夫人咬牙切齿,“虽说她不是宋家的女儿,然,她到底也和浚儿曾经定过亲啊?她怎么就能如此狠心呢?这件事又不是浚儿指使的!还有…”建安伯夫人眼里都是恨意,“这都是宋若桐那死丫头惹出来的事!她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呢?竟利用浚儿的人来对付宋暮槿!”

她真是恨透了她们两个。

一个比一个狠。

“夫人放心,她定跑不了的。”建安伯阴沉着脸说道。

“就该把把她千刀万剐了!”建安伯夫人恨声说道,“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以前可是个娴雅乖巧的小姑娘,不想如今她却变得如此狠辣了!自己要对付宋暮槿,她自己对付就是了,竟然还害浚儿!”真是蛇蝎心肠!

“伯爷,真的不能把浚儿接回来吗?事情本就与浚儿无关的啊!”建安伯夫人不死心的再问了一句,“妾身真的不放心,这么热的天,若他禁不住怎么办啊?”

“陛下发的话,谁敢放人?”若不是皇上发的话,那他还可以想办法把人接回来。建安伯摇头道。

“难道就只能让浚儿在里面吃苦吗?”建安伯夫人伤心地哭出了声来。

“不会太久的,你收拾些东西,还有也准备些药,等会我让人给浚儿送过去。”建安伯说道,“我去书房了。”

建安伯夫人知道他去和幕僚商量儿子的事,点头也站了起来,随了他去外院,建安伯是去外院书房,她是去邵浚的院子给他收拾东西。

宋汶和宋昌翊父子两人是先和七皇子去了见了惠妃。

惠妃气得不行,“血口喷人!桐儿她怎么会那么蠢?”她不相信自己侄女会那样的事。

然事情已经这样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应对。

“不过是一个奴才和桐儿的大丫头相好而已,邵相珉他就想把事情推到桐儿身上,推到侯府身上不成?”惠妃婉柔的脸上挂了一抹冷笑。

“宋暮槿不过刚及笄罢了,估计这事是五皇兄在背后谋划的。”七皇子道,“我想,五皇兄的目的是…”

“离间二殿下和七殿下你们两个的感情,让宋邵两家反目成仇!”宋昌翊接了他的话,“然,建安伯应该也不敢在陛下面前撒谎!”

七皇子看了宋昌翊一眼,点了点头。

“是的,在陛下面前,邵相珉不会信口开河,若说有半句谎言那就是欺君之罪!”宋汶点头说道,“所以,这件事十之八九和桐儿脱不了干系。”

若是平时,不过是小辈之间的恩怨罢了,说起来也就要简单些,主要如今涉及到灾民,皇上又那么重视灾民,所以几个人都不敢轻视仔仔细细商议了一番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