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放了我!苏臻!你好大的胆子!”

苏臻就像没听见他的咆哮,抿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下,而容少的叫骂声不绝于耳,粗口充斥着整间房间。

“你不是很想让我上你吗?甚至还急不可待地到金玫瑰来找我。”苏臻缓缓起身,走到容少的身边,手指从他的小腿开始一直向上滑去,来到大腿的内侧,“其实我也很想念你的身体,那是我这辈子去过的最美好的地方。”

所谓“最美好的地方”指的是哪里,容少当然明白。

“我操你妈!你敢碰我一下老子杀了你!”容少怒吼着,拼命挣扎,铁链颤动着,床却坚固的要命。

苏臻低头冷漠地审视着容少最为隐秘的地方,“我一会儿有个通告要上,因为你的关系让我这个月都没有好好工作了,你确实应该补偿我。”

这无疑让容少更加反应剧烈。

“在我回来之前,应该先帮你扩充一下,我也不想进去的时候还要费力气。”

“你他妈说什么!说什么!”容少露出狰狞的笑容,“你的容伯伯要是知道你这么对他的儿子,他会杀了你!你不是一直喜欢装乖吗?你这个变态!变态!”

苏臻无动于衷,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竟然是一个跳蛋,放上电池之后,跳蛋就震动了起来。

容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你……你要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要帮你扩充吗?”苏臻唇角挑起,阴郁而残忍,狠狠地塞进了容少的身体里。

“啊——”跳蛋的震动令容少被忽然扩充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起来。

苏臻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用嘲讽般的语调说:“不要泄太多次了,我不想回来上一具没感觉的尸体。”

容少用力想要将跳蛋挤出去,却没想到越用力跳蛋反而去到了更深的地方,莫名的快感涌上他的心头,羞耻和愤怒被那无法掌控的浪潮淹没,容少的喉间溢出了可耻的呻吟声。

苏臻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带,然后将一部录影机推了过来,正对着容少的私密处,那里的每一寸反应都被拍的清清楚楚。

“哦,这么快就有水流出来了,他可从来没有你这么淫荡。”

苏臻极尽所能的用言语来讽刺容大少。

录影机的存在无异于给了容少一记狠药,“你他妈变态!关了录影机!马上把……啊……啊……把那玩意儿从我身体里拿走!”

“不要。”苏臻站在录影机前,容少这副被欲望折磨到够呛的样子完全被录制了下来。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容飞大力挣扎,却丝毫不能撼动锁着他的锁链。

“你说,如果容伯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露出什么表情?”

“你敢!”容飞扭动着,身体里的跳蛋反而令自己更加难耐。

“对了,其实有没有你也许对容伯伯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我才是他的儿子。”

心脏被狠狠装船,容飞睁大了眼睛几乎怀疑自己在幻听。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才是容谨严的儿子。而你,不过是容太太因为无法生育而从亲戚家抱养来的。虽然我这个私生子见不得光,但是至少是容谨严的亲骨肉。而你,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二十多年他给你吃给你喝还要给你做的那些荒唐事情擦屁股,我都觉得他真是好耐心啊!”苏臻感叹着说。

“不可能!我才是他的儿子!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

“哦,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苏臻关掉了摄像机,找出一支录音笔,来到容少的面前开始公放。

里面是容谨严的声音。

“我,容谨严,指定苏臻为我名下所有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听着这段录音,容少大力地摇动着脑袋,“不可能!你这个骗子!你一向都知道怎样去迷惑别人!我早就看清你了!”

“哦——”苏臻拿出一打文件,将最后一页翻到容飞的面前,“你认识容谨严的签字吗?这份财产继承声明上的签字是他的没错吧?”

“放屁!放屁!我不相信!”

“随你。”苏臻将文件随手摔在容少的脸上信步走出了房间。

来到楼下的客厅,诺利亚正哼着歌拌着一盘意大利面。

“哟,你下来了,折腾的那家伙够呛吧?我看了电脑里的摄像,你可真够残忍的。”

“残忍什么?”苏臻不以为意地说。

“你对他说你才是容谨严的儿子,其实你明明知道容飞很在意父亲对他的看法,但是你却要硬生生夺走这一切。”

“世界本就残酷,我们只需要执着于我们自己想要的。”苏臻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盯着那杯血色液体,苏臻一饮而尽。

“你得掌握好时间,那种东西放在容少的身体里,会把他弄坏的。”诺利亚优哉游哉地说。

“我知道了。让你帮我做的东西,没问题吧?”

“放心,没问题。”诺利亚得意地扬起眉梢,随即阴冷地一笑,“你可真是下定决心要抹杀他一切活着的理由啊!”

“应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放弃的,我不过是加速了那个过程罢了。”

“但是苏臻,如果即使毁掉容少,容飞也回不来呢?”

“那就把我和他一起毁掉吧。”苏臻轻笑了一声,那样的无谓。

那不是破釜沉舟,而是决绝。

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容少躺在床上,头脑中一片空白,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挑起他的神经冲击着他的感官。他无数次攀上了顶峰又无数次的坠落,连呼吸都如此疲倦。

就在某一刻,体内的跳蛋被人猛地拽了出去,空虚的错觉充斥着容少的身体。

他喘着气,大脑深处仍旧是嗡鸣声不断。

直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哦,没想到只是跳蛋而已,就让你流了这么多出来。”苏臻拿着手机随意拍了几张照片,伸到容飞的面前,“啊,你没办法看见,所以我拍下来给你。”

容少死死地闭着眼睛,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狼狈,在这个男人面前。

“苏臻,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

“哼。”苏臻无所谓地坐在了床边,“你太脏了,我都不想碰你了。我在想要不要找别的男人来代劳呢?”

容少猛地睁开眼,而他下身凌乱的照片就出现在眼前,灭顶的羞耻感令他真想一头撞死自己。

第79章 地狱与云端 …

“苏臻!苏臻!”他拼命地挣扎,却仍旧是徒劳。

“别挣扎的那么用力了,连手腕都磨破了,我会心疼的。”苏臻的语调温柔,却由始至终都没有碰容少一下。

容少将这一生听过的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叫喊了出来,但是在苏臻的耳中却不痛不痒。

“你放心,我不会让别的男人进来的。毕竟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想别人把这里弄脏。饿不饿,吃东西吗?”

容少又是一阵破口大骂,但是越来越气短,喉咙也开始嘶哑。

“你要是饿死了,就不好玩了。”苏臻走到外面,进了厨房,游刃有余地熬了一锅粥。浓香的味道飘了进来,容少却只想吐出来。

苏臻的姿态依旧优雅温柔,他端了一碗粥坐到床边,吹凉了送到容少的面前,容少别过脸去死死抿住嘴唇就是不吃。

“我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苏臻丝毫没感到生气,而是将粥放到一边,“你脾气那么倔强,估计给你吃什么你都不会吃了。只能给你打点葡萄糖了,不过把胃弄坏了还是个问题啊。”

说完,苏臻便将乘着药液的玻璃瓶挂在了衣架上,任由容少拼命挣扎,苏臻却按住了他的左臂,将针尖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他的血管里,他的手法越是利落,则越显得冷酷。

“你给我打了什么!打了什么!”容少大叫着,拼命要将针头蹭出来,但是针头的位置相当好,无论容飞怎样挣扎就是碰不到那个位置。

“冰毒?海洛因?”苏臻无所谓地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继续看着容少狼狈的样子,“放心,真的只是葡萄糖而已。”

苏臻将一盒包裹放在了床边,当着容少的面拆开,里面竟然是一些特殊用具。

“啊,有机会把它们全部都试用一边了。”苏臻撑着脑袋研究着说明书。

“哈……哈……”容少别过头来,“我知道了,你在报复我……啊哈……你在报复我不是你心里面的那个人!我见过你干他的表情,就像要发疯一样……你不是嫌我脏……而是如果不是他在这个身体里,你根本起不了反应,哈哈,对不对?无能短小的苏天王?”

“是啊。”苏臻一点都没有被激怒,“以前他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有些事情我都不忍心做。因为他接受不了,而且我也不想弄伤他。不过是容少你的话,我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了。你难不难受无所谓,我高兴就好。”

“你以为你把我绑在这里就不会有人发现吗?你以为这件事情会轻易被你摆平吗!我是容谨严的儿子!”

“名义上的儿子。”苏臻开始往那些用具里面放电池了,“忘记告诉你,你没回家,容伯伯都没有找过你!因为你让他失望透顶。他为你铺了一条光明大道,你不想走。他为你殚精竭虑,你只觉得是笑话。你把天捅下来,他就学女娲补天,如今他累了,受不住了。你不见了,最好永远不见,这对他是莫大的解脱。”

“还有我妈!我妈一定会找我!”

“哦,提起容太太,我忘记告诉你了。”苏臻将晚报摊到他的面前,“你暴打侍应生的消息刚上了头版,容太太就心脏病发作进医院了。一个多小时前,她抢救无效过世了。这也是容伯伯没时间找你以及对你彻底死心的原因,丧礼还有应付记者都是很累人的。”

“不可能,我妈不会死!我妈不会死!”容少奋力挣扎着,瞪大了眼睛,“你这个骗子!”

苏臻轻笑一声,掏出手机打开网页,将各大娱乐杂志的头条都翻出来递到容飞面前。

什么“天生反骨,容少气死生母”、“还有谁能为容少擦屁股”、“娱乐圈慈母之死”等等。

一字一句尖刻无比。

“容太太又不是钢铁打造的,你一次又一次伤她的心,她哪里承受的起啊。其实你并不爱她,根本没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她是你的自动提款机而已。”苏臻按动开关,容飞的东西震动了起来,“啊,就用这个来体会一下吧,我可是专门定制的。”

“你敢把那个东西放进来!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真奇怪。”

“把它拿出来!马上拿出来!”

苏臻却叹了一口气,“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明白,主导权在我的手上,我想要放什么进去,就放什么进去。你的话,享受就好了。”

“你说把你现在这个样子放到网上会怎样?”苏臻的手指磨蹭着下巴,一副深思的样子。

“你敢!”

“啊,我为什么不敢?反正容太太也去了,本来唯一那个会对你有一点牵挂的女人也被你气死了。容谨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只会羞耻不是吗?”苏臻撑着腰叹了口气,“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活着是为什么?还有谁牵挂你吗?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候一下,看看还有谁记得你?”

苏臻的嗓音微凉,却柔软到令人窒息。

容少拼命地想,拼命地想,这才发觉他竟然想不到任何一个会牵挂自己的人。

“怎么?把所有在乎你的人都伤透了?啊,想起来了,有龙展云龙三少,人家跟你一样也是纨绔子弟,说不定比较有共同语言。”说完,苏臻竟然动手拨通了龙展云的电话,并且放到了容少的耳边,“不如跟他求救啊,至少有人知道你被我囚禁了,说不定他会找人来救你啊!”

果然,电话通了。

“喂,容飞?”

“没错……是我!”容飞狠狠瞪向苏臻,但是身体里的东西令他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龙三!你要救我!”

“救你?怎么了!”电话那端的龙展云终于担心了起来,“告诉我!你在哪里!怎么回事!我马上派人过去!”

“我在苏臻的公寓……他……囚禁了我……”容少好不容易将这段话说完,等待着龙展云的回答。

但是电话那端的龙展云却沉默了,两三秒之后才开口道:“我说容飞,你最近怎么了?苏臻囚禁你?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龙三!你……我说的是真的……你快点……”

“容飞,你知道我龙氏也在盛世华天里投了一些股份,《枪神》有一半是我的投资,我去看了样带……你演的很好,我第一次觉得有你这样的哥们儿很自豪……所以我拜托你回到你之前的样子吧!最近你真是神神叨叨!那天在金玫瑰里,你不是对我说要做个演员吗?我龙三还第一次觉得你这个兄弟终于活出个人样了呢!”

“龙三!什么《枪神》!那根本不是我演的!”容飞充着话筒高喊。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喝多了就不要开车!这个手机号不是苏臻的吗?叫他听电话!我让他送你回家!”

“妈的!龙三!苏臻就是个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你是在说我还是说你自己呢?我还有会要开,是一笔上千万美金的大生意。你把电话给苏臻。”

容少绝望地闭上眼睛,在他的生活里唯一能称得上朋友的只有龙展云,而现在的龙展云认同的却是那个冒牌货!

“喂,龙三少,不好意思。”苏臻执着手机,神色淡然。

“唉,那家伙是不是又喝醉了?”

“不是,只是我和他之间有点小误会罢了。”苏臻的声音里满是宠溺的无奈。

“那就多包涵了,我这个兄弟有时候就是太任性了。我看了《枪神》你们俩演的真不错。下部片子我们龙氏还打算投资,希望你们俩还能合作。”

“那当然。”

电话挂了,苏臻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唇上勾起一抹浅笑,那样的云淡风轻,在容少眼中却邪恶至极。

“啊,你看看,龙三少都说你的《枪神》演的不错呢。啊不对,演的不错的是我的容飞。他的陈浅风演的也很好,在国外的电影节还拿了奖呢。还有欧美时装周,只要他能做好的事情他都能做好。再看看容少你,真是失败啊。”

“这个身体是我的!是我的!”容少被体内的东西折磨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些微的血液流落到了床单上。

“哦,这个身体是你的。”苏臻点了点头,“那你能告诉我,你用这具身体做成功过什么吗?或者你有用它去追求过什么吗?还记得那个被你撞伤脊椎的高中生吗?是我的容飞站在公众前代替你道歉。哦,还有因为你被冷藏的姜凝,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女主播的位置,人家可是咬着你不放一直找机会要报复你了。你惹怒的演员、导演一大把。忘记了,还有林雨薇,这个小歌后也算是被你糟蹋过的女艺人之一吧?你哪怕告诉我一件你做的不算人渣的事情都好啊!”

容少抿着唇不说话。

“这款的感觉怎么样,试一试另外一种吧?”

就这样,容少一直被折磨到昏厥过去。

苏臻离开房间,诺利亚正在煮着什么。

“嘿,苏臻!你这里竟然有速食面!太不可思议了!以你的个性可绝不会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当诺利亚将面端上桌的时候,苏臻仍旧呆呆的站在那里。

“看什么?学校里也有很多中国留学生,他们都喜欢用泡面来煮鸡蛋。你要不要吃吃看?”

“我吃过。”苏臻别过脸去。

“哈?什么时候?”

“容飞煮给我吃过。”苏臻的声音发颤。

诺利亚顿了顿,随即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别担心……他会回到你身边的。”

“其实你和我都没有绝对的把握,不是吗?”苏臻闭上眼睛,无尽的疲惫,“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在厨房里煮面时候的背影,他的手势,他把鸡蛋敲碎的声音……”

“苏臻,如果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那就去抓住。这世上有很多人活着,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比如那位可悲的容大少。而你和我,我们是同一种人。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狠狠握在手中,哪怕颠倒这个世界。”诺利亚抬起下巴,目光冷冽,“一周之后,他就要迎来最致命的打击了。”

苏臻站在窗前,吸了一口气。

这一周,容少从一开始见到苏臻的谩骂,到现在只要听见苏臻的脚步就会全身颤抖,他除了在欲望中挣扎就是昏睡。

而他昏睡的时候,苏臻会为他注射营养液。

“你……你要干什么……”容少从昏厥中醒来,看见苏臻的那一刹那就是一阵颤动。

“听说一直躺着,对身体的血液循环不好,所以我特地从国外定做了一把椅子,你要不要试一试看?”

“我不要……不要……”

“那你求我啊。”苏臻扬了扬眉梢,轻笑一声。那是绝对的嘲讽,从苏臻这张一贯优雅的脸上看来,显得格外刺眼。

容少抿住了唇,不说话。

苏臻将那椅子推进了房里,容少看到的瞬间几乎要惊呼出来。

“我扶你坐上去吧?你不知道我的公寓风景很好,从阳台望出去,可以看到市区最大的公园。”

“我不要!我不要!”容少瑟缩着,苏臻却步步逼近。

“不想要试一试吗?和它相比,刚才的东西简直就是小儿科。”

“你这个疯子!我不要……不要……”容少明明已经没了力气,就算苏臻解开他身上的镣铐他也只是狼狈地摔倒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我早就对你说过,要吃东西,你看,你不吃东西现在就算给你机会,你也无法离开。”苏臻的声音里满是嘲讽,“好了,这把椅子我花了上万,加上运费……你如果不坐上去享受一下的话,那就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