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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么,尊上乃是大乘境的强者,而那白扬帆也好歹是凝魂境,前生竟然还会发生被刺杀弄的受伤中毒。南境魔尊跟前发生刺杀事件,简直让人很不可理解好吗!

青年原本就处于藏身于微末当中,接触到的也多是中底层的魔修。他并不曾了解,这世界上竟然能有把修真者都醉倒的灵酒。

就在他内心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的惊奇时,异变突起!

站在钱四平一边辅助他为刚刚熄火正要装盘的菜肴的膳食堂二厨,突然一把把灶台掀飞。

钱四平惊叫一声。常年蹲守在灶台跟前,对着美食有着异乎寻常的爱好的膳食主管第一反应竟然是“这锅馥鹭可不能掉地了”。他身体自动的向着飞出去的锅追过去,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二厨已经向着白扬帆杀了过去。

刺杀?!

钱四平头皮发麻,心惊胆战。他大叫一声“有刺客!”,手里边端着的锅却没有舍得扔,竟然是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等着别人去护驾。

葵卯咒骂一声:“无用!”神情凛然的朝着二厨的背后扑了过去。

不过是瞬息的功夫,二厨已经飞掠到了白鹭台上,他手上带出青白色一道阴测测的光芒就向着白扬帆抓去。

祁弑非似乎真的醉了,只是半抬起头,目光迷蒙,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惊讶的有点清醒。他手指轻抬,似动非动,似乎也来不及去挡下这一击了。

“你敢!!”

青年舌绽春雷,一声怒喝,魔种积蓄数日的真元猛然爆发,白鹭台上一阵暴烈的灵气剧烈的搅动,撕扯空气倒卷。白鹭台所在的山峰竟然突发一阵飓风,一阵飞沙走石,竟让人一时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一支短剑伴着数到青光,瞬息而至,向着二厨的背后激射。

“可恨!”

那刺杀者如果铁了心去抓白扬帆也能得逞,只不过却要付出性命代价,如此玉石俱焚的下场,让二厨可不甘心。他堪堪的向着旁边一躲,短剑青光擦肩飞射到半空当中。而后,刺杀者竟然丢下白扬帆向着白鹭台下的深崖扑了下去。

青年来不及多想,紧跟着纵身跳下了山崖。

那一刻,月光斜照,穿透他的身形,剪成一道惊若翩鸿的掠影。他的侧面只露出一点,却凛然而坚定,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在祁弑非的视野当中留下深深的印刻,久久的停留在他的脑海当中。

半晌,被酒精麻痹了所有的警醒,迟钝的要命的白扬帆才开始有所反应。

“怎么?”他已烂醉如泥,撑着胳膊,摇晃的想要站起身,“那是谁?”

祁弑非双眼转瞬清明,转过身,手指一弹。一团白光没入白扬帆的后脑,他顿时瘫软了下去,鼾声大起。

暴烈的灵力散去,视线重新清晰起来,祁弑非站着,夜间微风轻拂,吹动他的长衫随风飞荡。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膳食堂在下方空地上摆开的临时灶台。

祁弑非眼神冰冷的看着钱四平,他勾起一个寒气四溢的笑:“看来在你的眼中,本尊竟然比不得馥鹭重要呢…”

钱四平脑袋一凉,这才发现他刚才似乎犯了一个要命的错误。

虽然魔道以实力为尊,生死自负。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在这时袖手旁观,魔尊不会看他不顺眼。

在这种遭到刺杀的生死关头,钱四平竟然只是口头上喊了一声,手里端着锅不撒手,连意思意思都懒的做出。简直是把自己的脖子往钢刀上撞的找死行为。

钱四平手里的锅顿时被他扔到一边,他跪下伏底身体,额头重重的叩在地上:“尊上!小人知错了,饶了小人吧!!”

祁弑非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淡淡的说:“既然你如此喜欢那馥鹭,不如本尊就送你和它去作伴。”

钱四平惊骇的抬头,却瞬间僵硬如石,然后碎裂成齑粉,被一股风吹散,在世间再也找不出此人存在的痕迹。

祁弑非发出一道传讯符,召唤掠影卫总领天乾前来。

他漫步走到白鹭台的边缘,双瞳微微失焦,用神念搜寻到那道身影。

青年还在与那刺杀者激战,那人是一魂祭修炼者。俩人辗转腾挪,光影交错,招招狠辣,式式刁钻,法术法器碰撞导致崩山裂地,场面极为激烈。

祁弑非冷哼一声。

白扬帆乃是世间少见的纯灵体,不只是身体对灵力的反应敏感,就连神魂也是少见的纯粹,自然引得那些潜藏的魂祭修真者按耐不住,就算是要铤而走险也要试上一试。

怀带魔种的掠影卫靠近本来就能令他发现异常,再加上祁弑非此前几次关注青年,看见葵卯出现就有所察觉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那膳食堂两个真厨师当中一人趁着他微醺之时发起偷袭,而那青年也果断的拦截追杀。

虽然他跳出来有点扰乱自己的安排,不过倒也无妨。

祁弑非还在遥望,欣赏着青年狠辣的拼杀,掠影卫的总领天乾到了。

“属下掠影卫总领天乾叩见尊上。”

祁弑非头也不回的说:“膳食堂三人因行事失仪被本尊处置了,你下去之后就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天乾不解的抬头,不明白魔尊叫他过来说这么一句话的意思。

“你照实传出去就是了。”

“是,属下谨遵上谕,这就去办。”

祁弑非在那里站着,天乾在这边恭谨的候着。

过了一会儿,祁弑非眸光闪过一道兴味,唇角露出一个弧度,手指轻敲。

青年终于拼死了那个刺杀者,自己也受了颇重的伤,浑身上下被鲜血浸染的模样格外的引人。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踉跄的落地,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把现场处理干净,慢慢的向着主峰行去。

等青年完全消失在神念当中,祁弑非这才想起天乾还恭候,他转身从白鹭台走下来对他说:“把掠影卫近期的功勋名录送到九极峰。”

说完这句话,祁弑非就飞掠而去。至于白扬帆,就让他在这里睡到醒来好了。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暗杀事件,祁弑非特意设下了禁制。

天乾摸不到头脑的把功勋名录交给了祁弑非。想不明白魔尊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平常这名录只是交给魔君看看就算了。

身为狱天宗的至高强者,祁弑非平时是不怎么管事的。

因为祁弑非懒得管,狱天宗现在没有正式的宗主,而平日里的日常管理则交给一位魔君代掌宗主之职。

这个代宗主没有什么实权,偏偏还要整天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太耽误他们修炼了,几个魔君避之唯恐不及。最后无奈之下,只好轮流来做这个代宗主。

祁弑非端坐在主位奢华的御座上,手指在名录上划过一个个代号。

他不知道青年的名字,但是他知道近期除掉钉子最多的那个肯定就是他。

祁弑非琥珀色的眼睛闪动了一下,指尖停在葵卯的名字上。他轻启嘴唇,低语:“这就是你吗?”

第10章

魔道的人都会崇拜强者,可是像青年眼神那样热烈,情感澎湃同时却激烈的仇恨白扬帆的人可是很少见的。

这非同寻常的排斥,引起了祁弑非的在意。他为什么那么仇恨白扬帆?

祁弑非歪了歪头,玄青色的发丝滑落,他轻轻的合上名录。

莫非是嫉妒?

“呵~”祁弑非胸膛里震出一声轻笑,“有趣。”

葵卯并不知道他的行为在祁弑非的眼里全然的变了味道,对方对他的感想跟他期望的相差十万八千里,而这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带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他这时正老老实实的养伤,同时继续维持着表面的人设,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那天在白鹭台刺杀者竟然是个境界在他之上的凝魂境修真者。葵卯的魔种只有归元境界,如果不是依仗在前生接连不断的战斗磨练出来的经验,他很可能会死在对方的手中,而不是把对方斩杀。

等葵卯把这人的身份铭牌上报给顶头上司的时候,天乾这才知道祁弑非那句话的意思。

原来葵卯执行清除工作的时候,正有人在现场,按照他们的规矩自然是要清理掉级别不够的知情人。而尊上不过是随手除去了那个目击者,让掠影卫按照常规善后罢了。

白扬帆那时酩酊大醉,记忆根本不牢靠——再加上祁弑非最后用法术蒙蔽了他最后的记忆,白扬帆醒来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葵卯还以为尊上那个时候也醉得不清楚了。他原本打算就是佯装出膳食堂的小厨遇见刺杀,勇救尊上的戏码,在白扬帆和钱四平跟前遮掩一下自己的身份。

他那时来不及跟祁弑非正式见礼,之后又满身狼狈不愿在对方眼前失礼。再说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直接面陈,于是葵卯等见到天乾的时候就请求上司代替他去陈情。

这让他惊喜又懊恼,居然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

不过再给他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先阻止那魂祭修士刺杀白扬帆。

这次白扬帆没有受伤中毒,反而因为喝了一个烂醉醉倒在白鹭台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羞愧的无法继续待下去,提前告辞了!

哼,终于滚了。葵卯达成所愿,心里畅快不已。

前次白扬帆受伤,又中了难解的毒,尊上不得不亲自照料他,还要为他解去沾染在心魂上的阴毒,俩人相伴足足有一年多的时间。

这次没有朝夕相对,尊上应该不会那么信任对方了吧?葵卯暗自猜想着。

如果这样也没有办法改变尊上的想法…

青年乌黑的双眼黯了黯,随后他抬起头,握着拳思忖。他要在那之前获得更高的职务,至少要当个头领,能够随意出入宗门。

由于这次葵卯越阶斩杀了比他修为高的目标,所获得的功勋加倍,他被提前提拔成了一品。

有的时候钉子们潜藏的时间太久,或者是生出异心叛变的时候已经在宗门当中深处高位,就需要禀报代宗主,由修为更高的魔君们动手。

天乾也不会强要要求让掠影们去做超出自己能力极限的事情,他们只要调查出来就可以。但是,如果掠影卫亲自动手,不管是设伏还是强杀,天乾也不会埋没这份卓越的功绩。

不仅仅会给予翻倍的功勋,还能够得到额外的奖励。

为了表彰葵卯出众的成绩,用他的事例激励其他属下,天乾难得的聚齐了所有此时正在狱天宗的掠影卫。

“对于有着杰出贡献的掠影,宗门的封赏从来都不会吝啬。这颗能够增加五百年寿元的夺天丹就是额外的奖品!”天乾手指捏着一个白玉小瓶,他的话犹如投入水池的一颗小石子,在掠影们心中引起一阵阵波澜。

虽然掠影们身负魔种,有着归元境的修为,看似跟其他货真价实的修真者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他们的身体并不如那些真正经历过蜕凡、守一、归元三个境界的修真者身体经过不停的灵力回转冲刷淬炼,逐渐脱离凡体,变的更加长寿。

他们只是空有归元的境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寿命。

而能够延伸他们寿元的便是这种夺天丹。

这种夺天丹虽然制造起来并不需要多么珍奇的天材地宝,可是因为它的冷僻让会制造者寥寥。掠影们并没有什么途径去获取这种丹药,只能等升至一品之后用大笔的功勋去换。

现在就在他们的眼前有同僚白得了一颗,怎么不让他们心生想法。

天乾却不管底下属下们神情上的异样,只是把葵卯叫到跟前,把夺天丹倒在他的手心:“葵卯,这是你应得的。现在,服下它吧。”

“是!”葵卯感激的看着天乾,知道这是上司刻意回护才会让他现场就吃下去,打消其他人的杂念。

青年干脆利落的把夺天丹吃了下去,一股温暖的热流向着四肢百骸散开,一种勃勃的生机开始改造他的身体。

“我今天只是要让你们知道,只要你们有本事,夺天丹根本就不是问题!你们一直以为这很难,其实一点也不难!就看你们够不够狠,敢不敢拼!当然我说这话,并不是让你们自不量力的去送死。而是要懂得有勇有谋,审时度势,抓住机会,利用形势…”天乾让葵卯回到自己的位置,对着其他的人训话道。

葵卯抬着头,专注的看着前方上司慷慨激昂。

而站在他斜后方的乙未眼睛发红的看着这个愈发得意的对头。他不只是夺去了弟弟的名额,还越爬越高。让乙未心生不甘的同时又有种恐慌,他被越落越远,差距越大就让乙未内心有一种无底的空无越大。

这种感觉让被他压迫的喘不过气,几乎有一种万劫不复的预感。

他想不明白这种感觉因何而来,只是直觉的知道,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葵卯而什么都不做,他不能坐以待毙!

从小峰回到起岸堂,乙未越想脑子里边越是清明。

他起身离开自己居住的木屋,把平日里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些人聚集起来。

“跟着吴河那些人混的那个赵三满,你们谁对他比较了解?!”乙未一脸阴沉的坐在一块大石上,他的对面站着五个人。

这些人当中不只是有炼体境的普通人,其中还有一个蜕凡境和一个守一境的修真者。这两个人,一个是因为不小心得罪了魔使而被处罚做杂役,另外一个则是因为触犯了狱天宗的宗规被惩罚。

这两个人之所以对乙未服气,是因为乙未曾经的境界在俩人之上,在修炼上有所指点。而这两个人也是乙未刻意笼络来做手下,毕竟如果没有两个强力的打手,作为从高阶修士跌落下来的废人一个,在这狱天宗当中可是有人专门条件这样的人故意折磨。

“怎么了,谢大哥?那个窝囊废得罪您了?”说话的守一境修士性格比较跋扈,之前冲撞了魔使被惩罚也不知悔改,做事仍然我行我素。他拍着胸脯说:“交给我吧,保证整治得他服服帖帖的!”

蜕凡境的那个虽然修为低一些不过说话比起守一境的那个更加的狂,他说:“谢大哥,您要是看他不顺眼,那好办。只要我跟我兄弟抵个话,就能让刑律司的巡弋随便找个由头把赵三满抓走。倒时候您是要杀要剐的都行。”

虽然这两个打手提议都很合乙未的心意,只不过他们两个毕竟是掠影,私交私怨都不允许存在,更别说同室操戈,这是绝对被严厉禁止的。到时候被捅上去,乙未绝对会被严惩不贷。

“不,不能这么直接的动他。”乙未不甘心的说道,“这人是林管事调来的,谁知道他上边有什么人。”

甘心为他鞍前马后为他充当小弟的一个杂役说:“上人,您想怎么料理他?”

这个小弟别看只是个炼体境的普通人,却很得乙未的心。虽然明面上他伪装的这个谢长寿是个落魄了的前归元修士,这个小弟却仍然恭敬的用上人这个尊称称呼他。

乙未深深的看了这个小弟一眼,说:“你去,暗中找几个炼体境的人,分批分次,打乱顺序的跟踪他。我要掌握他的具体行踪,不管他干什么,只要你们看到的都要告诉我!”

他之前密集的诱杀血炼修真者和魂祭修真者,哪里得到的消息?绝不可能是他自己发现的!

他每天的行动十分规律,从来没有请过一次假,更没有过一次无故外出。至少乙未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一次搜集信息判断调查。

上报那天,乙未当时就觉得葵卯不合常理,可恨当时却被葵卯在天乾跟前蒙混过关。

短短的一个月内,7个任务目标,没有一个错误。这当中一定有蹊跷,他一定要找出这个秘密来!

第11章

取下魔种,没有秘宝加持,掠影卫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炼体境凡人。所以,他们伪装起来才能够骗过所有的人。

谁能想到眼前这么一个混在人堆里丝毫不起眼的人,就是那杀人不眨眼虚无缥缈的掠影潜伏者呢。

在潜伏时,葵卯跟其他任何一个掠影一样,都把魔种取下,存放在位置隐蔽的纳物空间法器当中。

虽然纳物空间法器算是修真界当中最常见的法器类,不过那大多数都被做成袋子、指环、手镯、腰带等等。位置比较显眼,不适合给需要较强隐蔽性的掠影使用。

每一个掠影的纳物空间法器都是贴身收藏,尽量的不起眼。青年的纳物空间是一个圆圆的纽扣,之前就被缝在衣服上。

只不过再怎么隐蔽伪装,这圆扣也是身外之物,前生硬是被心思如发道修追击者发现抢夺了去。之后为了拿回这枚圆扣,葵卯费尽心机。

而这一次回到过去的时间节点,葵卯醒来之后立刻把纳物空间的存放之处从衣襟上拔下,改到他逃亡当中已经习惯了的位置。

现在魔种就被放在里边,方便他随时可以装备上。

葵卯日常的时候,不仅仅人设平凡,他的警戒范围也只是符合寻常炼体境凡修的标准。

乙未的那个小弟发动人手,找来了不下二十个的杂役。

这个时候乙未这个身份就突现出来,抱大腿想要跟他沾上边的凡修满口答应,个个搞得跟掠影们这些从事地下工作一样严格的分时段,分路段的跟着葵卯。

乙未这个掠影出身的人自然知道该如何避开敏感警惕的同僚的视线和注意,而同时又能够搜集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把二十多个人忙碌了多半个月的信息汇总到一起,乙未没有一点发现,葵卯的行动太规律了。他每日早晨清晨去食堂用饭,完后就开始巡山清理那些法阵死角,干到中午回来吃饭,下午进入属于自己的木屋打坐修炼,晚上出来吃饭之后早早的就歇息下了。

没有一点可疑,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木讷老实没有交际生活的杂役形象。简直可以被当做掠影们伪装教程来学习。

乙未待在自己的木屋里,手上翻着这些汇集起来的日常信息。他愤怒的把手中的册子摔在桌子上,焦躁的在屋内来回的走动。

他怎么可能会一点异常行为都没有?难道是发觉了我在让人跟踪调查他?乙未暗想。随后他摇头否定,他制定的流程非常的隐蔽,他很自信,就算是要去跟踪顶头上司天乾都不会被发现。

那就是葵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然后乙未意识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做,这才是最大最明显的异常!他懊恼自己被一叶障目,怎么连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没有发现。

如果葵卯根本就没有去做调查,或者他根本就一点都不需要去调查!他知道这些不过是因为他跟他们一样,他是他们内部的人员,所以他才可以不需要去调查就直接行动!

乙未被这个发现激动的发抖。

这太惊人了。原来葵卯竟然是个潜藏的这么深的钉子,至于他为什么要跟那些人自相残杀,这还用想吗?一定是被扔出来迷惑视线,或者就根本是为了把葵卯推到掠影的高位上去。

掠影这个部门非常的隐秘,可以获得几乎狱天宗当中所有的地方的信息。包括所有的堂、司、旁峰、主峰,甚至是祁弑非的九极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