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面色又沉了几分,她虽知道红姨娘动的心思,可是她对欧阳月行为更加不能容忍,当下喝道:“欧阳月,你胆敢命令下人自杀,留下遗书害你二姐名声,你该当何罪!”说着一使眼色,她身边的林妈妈便拿着藤条往欧阳月身上招呼!

欧阳月心中一紧,急忙跳开,那林妈妈第二手又落下,欧阳月心中气极,果然是欧阳柔出妖蛾子了,宁氏却偏听偏信,认定了她是凶手!看来她早做准备是对的,欧阳柔根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付她的机会,而她也不能期待这府里会有人替她说话!

“啪!”

“大胆!你个贱奴,我乃将军府嫡小姐,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欧阳月一扭头,伸手猛的拍开藤条,手立即红了一层,可想打在身上会是怎样的疼,林妈妈可是下了黑手的!

林妈妈被骂,气的咬牙切齿,突然转身跪向宁氏:“夫人,老奴是为三小姐好,谁知道三小姐这般…”

宁氏也没想到欧阳月这么不听管,当下要怒斥,欧阳月已恨道:“母亲您在女儿心里,一直是高贵端庄与世无争,世上最好的女子。您想打罚女儿,女儿绝对没有任何怨言,只是您总要告诉女儿犯了什么错,女儿真有错,不需要别人,女儿自会甘愿领罚!”

“三小姐还是不要明知故问了吧,你气不过二小姐抢了你的婚事,便让你最得利的丫环禅儿自杀,然后留有遗书说是二小姐逼迫她,最后嫁祸二小姐,你在这时突然出府,没有了在场证明,一切的证据都说明二小姐是犯人,这招计策实在高明,妾身从来没想到三小姐还有着这等恶毒心肠,那原来的单纯都是装的吗!”红姨娘红着眼睛,说的咬牙切齿,身上还气的颤抖,显然她多么愤怒,这十分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欧阳月心中一顿,欧阳柔哭声立即大了起来:“妹妹,我知道你怪二姐,可是二姐跟洪公子清清白白,从来没有过越据的事,这些你最是清楚啊。以前都是姐姐陪在你与洪公子身边,看着你与洪公子出双入对,虽然羡慕,但绝对没动过别的心思,洪公子会改变心思,姐姐并不知道。而且洪公子也确实是无可奈何,上头有人压着,妹妹你怎么就怪姐姐呢。呜呜呜…”

欧阳月冷哼,只冲着宁氏道:“母亲,女儿是因为心情不好外出的,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女儿也不清楚自己的得利丫环,怎么突然间不得利了,竟然指证女人要谋害二姐,母亲还是请这个禅前来问问吧,女儿也很好奇,这个丫头吃错什么药了,怎么折腾的这么欢!”

欧阳月的话顿时让宁氏一愣,她眼神微微一扫,在欧阳柔与红姨娘身上顿了顿:“带禅儿上来。”

不一会,两个粗使嬷嬷带着一个身着破烂衣服,形象很狼狈的禅儿进来,禅儿一被带进来,突然冲着欧阳月“噗通”一声跪下,哭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禅儿知罪,禅儿没冤枉成二小姐竟然被抓到把柄,小姐饶命啊,禅儿不想死!呜呜呜…”

禅儿不停的嗑头,好似欧阳月是多么心狠手辣的恶魔,还不用人问,她已经自动将欧阳月打在残害亲姐妹,欺压庶女的罪名上,这要是传出去,欧阳月得被京城中人唾沫星子喷死!

欧阳月冷笑:“禅儿你确实很忠心,忠心于她人,将败坏你家小姐我的名声进行到底啊!”说着挑眉看向欧阳柔,后者心中一跳,没来由的闪过一丝慌乱!

015,力挽狂澜!

欧阳柔很快镇定下来,只是低垂着头,禅儿对欧阳月不温不火的语气,心里也直犯突突,但想到欧阳柔给她的承诺,这一次若能让夫人彻底厌烦了三小姐,独宠二小姐的话,她便是头功一件!

之前后花园的事没成,二小姐没表现出不满,可此次再不成事,她都知道自己好不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是该她禅儿威风一把了,禅儿顿时哭嚎声更大,也不回答欧阳月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求饶:“三小姐,是奴婢有罪,奴婢有负三小姐所托,奴婢也是从来没干过…干过这等害人的事,实在是手生,奴婢也不想啊…”

如此,岂不是说欧阳月经常干伤天害理的事,品性性格都是极为恶劣不堪管教的吗,宁氏的面色果然更阴沉一分,又回复欧阳月进入大厅时冰冷的面色。

欧阳月乃将军府嫡女,她的座位乃左上首第一人,此时她身子轻便,悠然一转,身便坐了下来,看着不远处跪在那里哭嚎的禅儿,露出异味深长的笑容来:“禅儿真是乖了,本小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过,本小姐不久前据说在后花园撞伤了脑子,现在有些事本小姐记的不是很清楚,你说会不会是你受到惊吓也记错了?”

“三小姐这是想哄骗这丫环以失忆逃避罪责吗?”红姨娘立即冷笑,“三小姐啊,您在将军府,不,在整个京城里不是最果敢无谓的‘英雄’女子吗,贱妾以为三小姐不该在乎这些女儿家的名份才是,该是敢做敢当受人尊敬之人,怎么,现在做出来怕认吗?”

红姨娘又是嘲讽又是激将法,若是以前的欧阳月便是没做过,也一定被激的满面通红,叫着‘就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样。’

然而这一回,欧阳月只是静静坐着,冲着红姨娘投去讥笑的表情,依旧问道:“禅儿,你也果真失忆记不清了吗?将本小姐怎么命你自杀陷害二小姐的事说一遍,好让本小姐清楚清楚。”

前世身为特工,这审问犯人也是很大的学问,任何事情听说与真实听到的,都能产生极大的差异,欧阳月刚刚回府,欧阳柔便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若慌了,那一切都完了,她不能慌,反倒要力挽狂澜!

禅儿眼神闪了闪,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道:“昨天夜里奴婢本已睡下,小姐突然偷偷进了奴婢的房里,奴婢吓了一跳,小姐不许奴婢叫喊,让奴婢听她说。小姐当时的神情十分吓人,面上有着恨意,一直扬言二小姐不知廉耻勾引洪公子,她不会放过二小姐,最后一气之下就命奴婢自杀,然后嫁祸于二小姐,到时候二小姐在府里彻底失了宠,小姐说她还要杀了二小姐!”

“大胆!妄我对你有那么大的期待,你竟然连残害手足都做的出来,你太令我失望了!”听到这,宁氏一拍桌案,怒气冲冲道。

欧阳月嘴角淡淡勾起,轻声道:“母亲先别急,事情还没结束呢。”转过头,抚着衣袖袖摆处,那里一只绽放的红梅花,踏雪绽放傲骨,就好似欧阳月现在给人的感觉,虽只是轻轻一声,却不得不让宁氏住嘴。

宁氏一愣,眼神微微一缩,她刚才怎么会害怕欧阳月?这怎么可能!

此时欧阳月再次抬头,眸子涌动着丝丝笑意,但大厅的人见到,都不禁错愕又心里犯怵,这哪里是明知犯错的样子,怎么越看越诡异呢!

尤其红姨娘与欧阳柔,心里没来由狂跳不止!

“禅儿啊,你家小姐我还真是法力通天了,竟然准知道第二日二姐会来,所以让你演这一出戏呢。”

禅儿愣了愣,依照她对欧阳月的了解,这个小姐做事先动手脚再动脑子,往往出事她先以暴利解决,等回过神来再动脑子也晚了,所以禅儿并没有设想的太多,欧阳月这一问,她反倒惊了一下,她很快回神道:“三小姐以前跟二小姐最是亲近,您对二小姐也十分了解,二小姐性子柔和,前一天里与三小姐有了矛盾,第二天自然要来看三小姐解开,正因为三小姐了解二小姐,所以这看似不行的计策才能实行的了。”

“呜呜呜,三小姐啊,二小姐一直真心待你,你何以这么狠呢!”红姨娘立即哭道,让人认定欧阳月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欧阳月也一脸忧伤:“妹妹,姐姐这么多年如何待你,你最是清楚啊,你真是不喜欢,姐姐什么都能让你的!”

便是欧阳华这等教养极好的,都不禁对红姨娘欧阳柔轻哼一声,越是竞争者越是明白对手,欧阳柔哪里是什么好姐姐,真是可笑!

欧阳月乃将军府嫡女,什么没有,用的着欧阳柔让?!

其它的人面色也各异,刘姨娘淡淡看着欧阳柔母女,最后望向一脸平静的欧阳月,她总觉得三小姐受伤后,为人处理老练多了,只是错觉吗?

“行了,红姨娘与二姐现在哭是不是早点了。”欧阳月已经不耐烦的打断,“所以禅儿也觉得本小姐的计策可行,但很可惜你还是没能完成本小姐的命令,并且已将本小姐供出去了。”

欧阳月似笑非笑的站起身,冲着宁氏行了一礼:“母亲,月儿有没有错,随后再议。月儿只想问咱们将军府里规据深严,敢妄议主子和背主都是重罪吧!”

宁氏眼神一凝:“你是什么意思!”

欧阳月站直了身子,微低着头,眸子有如九幽寒潭散发着丝丝震颤人心的刺骨寒意:“月儿是觉得,父亲身为大周的将军,多少人想往府中安排探子抓父亲的把柄,咱们将军府最要不得背主子的奴才。禅儿这种…”

欧阳月深深看着禅儿破烂的衣服,笑意更深:“不过扯把几下衣服,就吓的什么话都冒出来,真到了被父亲政敌抓到时,还不得将祖宗八代都交待了吗?母亲是不是该教这背主奴才一些规据?”

“吸!”

大厅顿时响起倒抽口气的声音,在大周背主可是重罪,而在这将军府里,背主的奴才也要乱棍打死的!

欧阳柔眼睛圆瞪,欧阳月竟然三两句话先撇开自己,要先弄死禅儿了!

禅儿眼睛大瞪,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不是应该处置三小姐吗,到时候二小姐为她求个请,她身为受害者自然从轻处理。现在就变成背主了,还牵达到让将军府机密外泄,她哪里有做!

宁氏却心中一跳,看着禅儿眸子已冷:“既然禅儿都交待了,这等背主的奴才就拉下去打死吧!”

禅儿身子一抖,尖叫一声“不”!

她不想死啊!不!三小姐性子单纯,只要她说实话,三小姐会原谅她的,到时候她哄哄三小姐,根本不用死了!

“奴婢说的都不是真的,奴婢没有背主,奴婢没有,是二小姐让奴婢做的,这件事根本是二小姐想陷害三小姐,三小姐好冤枉啊!”

这禅儿竟然一吓,全都自己招了,欧阳柔身子一软,差点栽下椅子!

此时大厅众人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然而最让欧阳柔恐惧的,却是欧阳月此时看过来的眼神:“噢,二姐不是最关爱妹妹吗?禅儿说的都是真的?”

那双眼睛,丝毫没有温度,欧阳柔觉得她的喉咙好像被人狠狠掐住,根本喘不过气!

欧阳月声音再度一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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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连环反击!(求收藏~)

欧阳柔心中一跳,一个高站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宁氏面前:“母亲,不是真的,是禅儿冤枉我!”

此时看了半天热闹,感觉事情急转直下的花姨娘不禁疑惑道:“禅儿冤枉二小姐,那她之前还说冤枉三小姐呢,到底谁真谁假?”

欧阳华似笑非笑看着欧阳柔,她一向懒的参与这种事,怕传出不好的名声,但现在她不在乎多掺一脚:“之前二妹将禅儿的事闹到母亲这来,让咱们都跟过来看,唯一证人不就是这个禅儿吗,禅儿说谁冤枉,自然就是谁被冤枉了!”

“大姐!柔儿一直很敬重你,你难道不清楚柔儿的心性吗,柔儿是这样的人吗!”对于欧阳华的落井下石,欧阳柔恨的牙痒痒。

欧阳华再不说话,只是嘲笑不屑看着欧阳柔,不过她话里的意思却提醒着欧阳柔,欧阳柔立即冲着禅儿一叫:“禅儿,我与三妹妹走的近,也算与你相熟了,我自问待你不错,你给我好好想明白,你能承受的起冤枉将军府小姐的罪名吗!你也别忘记了,你就是不要名声,你的家人都不要了吗!”

禅儿面色一变,欧阳柔话里的意思,如果她说实话,她的家人命就不保了!

禅儿一家都是家生子,她这么努力向上,也不过是为家里求得更高的出入,她顿时有些犹豫。

欧阳月一撇淡淡道:“哎,这当下人的有时候真可悲,好与不好的最后都得自己担着,真让人同情。”

禅儿面上表情变幻更大,不止是她,今天跟着各院主子前来的下人们都变了脸色,看着欧阳柔表情冷漠。

禅儿在府里也算是伶俐见过世面的丫环了,真就被几个老妈子扯拉几下就怕的什么都抖出来了?而且说了半天,说禅儿自杀嫁祸三小姐,现在禅儿可还活着,还有二小姐是怎么发现的?明显禅儿是被人收买了,事情不对就被抛弃了,这完全可以看出来这二小姐心性到底如何!

原来府中不少下人觉得二小姐性子温柔很好相处,现在看来会咬人的狗,果然不会叫的!

这件事欧阳柔是依照欧阳月的性子来的,欧阳月不是心思缜密的性子,越是完美越让人怀疑,所以她故意忽略了许多,而事件发生时却都能与欧阳月牵连出来,可是她没算到禅儿是那样怕死的性子,欧阳月只是不过忽悠了两句便抖出她来。

话说出就收不回来了,当然禅儿又是冤枉欧阳月随后又攀扯上她,禅儿再说什么就不可信了,而且她有把握,说出刚才的威胁禅儿定不敢再扯上她,可是她精心设计陷害欧阳月却失败了!

禅儿面如死灰低着头,冲着宁氏“砰砰砰”磕起头,眼泪却是哗哗往下流:“夫人,是奴婢因为前几日三小姐受伤醒后打了奴婢板子,奴婢怀恨在心故意诬陷三小姐的。二小姐三小姐都很无辜,奴婢是怕最后受牵连,这才连扯着二小姐当挡箭牌,夫人,这一切都是奴婢猪油蒙了心,竟然想加害府中小姐,奴婢罪该万死,哇!”

说完,禅儿失声痛哭,面上是掩藏不住的悔恨,大厅顿时陷入一声安静,禅儿是家生子,父亲早逝,她的娘便是欧阳柔院子里的二等妈子,职位不高不低,却仰赖欧阳柔,禅儿后头还有一弟一妹年纪还小,这个家便靠两人养着,还真是十分好拿捏的。

欧阳月眼神闪了下,这禅儿看来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起码她很孝顺,懂得保护弟弟妹妹,只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只以为替欧阳柔办好了事,便去了欧阳柔院子里没有后顾之忧了,其实欧阳柔的性子根本不会完成承诺,她是不会允许自己院子的下人拉帮结派一家独大,禅儿办好了事也得不了好!

红姨娘却已冲过来:“是贱妾不好,是贱妾没清楚情况,二小姐到底太年轻了,哪里看出这丫环包藏祸心,竟然受其蒙骗冤枉了三小姐,贱妾知道后只顾着伤心却没深想,竟然闹到这个地步。好在这贱婢自知夫人三小姐英明,早就看破她的阴谋,自已招了,不然岂不因为她而坏了姐妹的情分,那便得不偿失了。”

红姨娘倒是说的情深意切的,可是却没发现大厅里有一个算一个下人望着她的表情都有些怪,为了自己女儿,将屎盆子都扣在别人头上,真亏红姨娘说的出来,但出事后胡乱攀赖这一点,这对母女倒是出其相似。

行事恶毒,出事凉薄,谁当她们下人谁倒霉!

欧阳月看到禅儿身子抖了抖,面如死灰软倒在地上,不论真相如何,禅儿现在只咬定是自己的原因,谁也拿欧阳柔没有办法,但她二次冤枉污陷主子,不死也绝无善了。禅儿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从她背叛前身开始,这结局就注定了,欧阳月并不同情她,这是她该得的,前身死了,不能复生了!

想到这,欧阳月眼睛一眯,站起身手臂一甩,冲着刚松一口气还没来的及缓气的欧阳柔展出一物:“二姐可认得此物!”

欧阳柔感觉她从刚才心就一直七上八下,没一刻放松,见到欧阳月手里的东西,她立即后退了一步,这东西不是在表哥手上,她正准备叫香儿取来,怎么被欧阳月拿出来了!

“母亲,女儿这次出府,本来只是想闲逛逛,谁知道却在街上碰到一个自称是二姐表哥的流氓,那人乃是青楼打手,做的事说的污言秽语女儿实在说不出口,女儿气不过想拉他见官,谁知道他却拿出这枚将军府令牌。”

“什么!”一边的欧阳华,明姨娘花姨娘刘姨娘都惊讶的站起身来,将军府令牌统共发出五块,将军本人,夫人,府里三位小姐,其它人根本没资格拥有的,这东西岂是随便送人的!

“本来女儿觉得这些蹊跷的很,想等到事后再找母亲说明,只是现在大伙都在不如一起长长眼,那个恶男若是有意污蔑二姐的名声,咱们将军府必要追究替二姐讨回公道!”

欧阳月的话很明白,这东西欧阳柔送给明大武便是私相授受,一生就毁了!

宁氏一看那牌子,脸立即觉下来,第一次如此愤怒冲欧阳柔喝道:“无耻之辈,欧阳柔你竟然敢私会外男,丢尽将军府的脸面!来人啊,给我拉下去,与这贱婢一起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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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已经失贞!(收藏收藏吧)

欧阳柔顿时吓的面无人色,冲过去抱紧宁氏的腿,哭求着:“母亲饶命,母亲您听我说,妹妹说的不是真的,那令牌不是我的,不,我与那男的没有关系,女儿怎么会私通外男的,母亲您信我啊!”

此时欧阳华已快步拿起欧阳月手中的令牌,仔细看了看,惊道:“真的是将军府的牌子,这吊绳也是二妹喜欢装饰的,二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令牌给一个外男!”

花姨娘此时插话道:“大小姐,您忘记了吗,三小姐刚才说那拿着令牌的人说乃二小姐表哥,据我所知二小姐在京成还真有个远房亲戚,难不成就是这一个?”

明姨娘此时也忍不住道:“原来红姨娘早有了给二小姐亲上加亲的想法,姐姐在此恭喜你了。”

“竟有点此事,红姨娘藏的太深了,这可是大喜事啊,我这个当家主母竟然不知,太见外了!”宁氏冷冷看着红姨娘,面对一众人冷嘲热讽,红姨娘与欧阳柔感觉好似在火上翻烤一般,面上冷汗齐齐冒下。

她们想反驳,可是怎么驳?!

说她们不认识明大武吗,只要宁氏派人去找,定能查出来他们的关系,到时候岂不是自打嘴巴,更是有理说不清了!

但若是承认,岂不要承认私相授受的名声,将军府这五枚令牌,当初欧阳将军分发下来,嘱咐过每个人都要好好保存,有这个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将军府,岂是普通的东西!

正因为这东西对将军府很重要,所以丢失或者送人的可能性极低,再说丢了怎么会这么巧被明大武捡到。

她们是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两人脸色不停变幻,调色盘一样,顿时心里慌乱起来,在别人看来更觉欧阳柔心虚。

欧阳月刚要说话,却看到欧阳华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抿一唇坐了回去,这将军府看着表面平和,内里争斗从来没断过,看来不需要她出手了,她还是更喜欢冷眼旁观,看着她们窝里斗!

“母亲,女儿也觉得二妹应该不是那样不守闺德的女子,但是这个令牌的来处二妹无法解释,女儿想可不能让二妹背上不好的黑锅,可大厅人数不少,想一一堵住众人的嘴,怕是不容易,女儿倒是想出一个办法,解决大家的困惑与二妹的困境!”

宁氏欧阳柔等人都望向欧阳华,这欧阳华是府中小姐中才华最高的一个,向来很有主意,很令人信服,她的主意自然值得听。

“只要二妹还是完壁之身,那一切猜测自然不攻自破了,母亲说对吗,所以只要派人查查二妹的身子就好了!”欧阳华轻声道,却向一声闷雷劈在欧阳柔头上。

“欧阳华,你好狠毒的心啊!我平日待你敬重非常,你竟然害我,如此污辱我!”欧阳柔气的大叫,早没了平时那装出来的温柔端庄的样子,面色涨紫,双眸圆瞪,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好似一只随时会发疯冲出去咬人的母鸡!

红姨娘同样气的全身发抖,那宁氏的脸色也变了变,这时代女子需要难明正身的,除了选秀的宫女,便是那些被人抓奸,或者与人偷情被怀疑贞洁问题的。

虽说每个府里都有几个老人懂得验身之道,但这时代小姐,可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人私通很困难,可能性也不高,谁也不会随时为了保护府中小姐,就让人检查她们贞洁问题,当你检查时,就说明已经怀疑她们并非完壁之身。

这放在谁身上,都是极大污辱之事!

欧阳华脸上一点看不出来落井下石,嘴里却不依不饶:“二妹,大姐这也是为了你好,大厅里这么多人,人人一句,你便是真没做,也变成你做了。这是一绝后患的好方法,二妹为什么这么激动与不配合,难道你…心虚了?”

红姨娘差点冲出去撕了欧阳华那张侃侃而说的嘴,这红姨娘出身不高,却惯会做小伏低,从小便教欧阳柔人前温柔学会讨好人,这府里欧阳柔虽然不出众,却是最得人心的一个。

欧阳月冲动易怒,欧阳华自傲瞧不起人,便是宁氏都更为看重欧阳柔,在这样的环境上,除了几个姨娘偶尔暗斗一下,她们何曾吃过亏,这一次欧阳华却借机骑在她们头上,她们如何能不怒!

而这欧阳华平时不显,但实则最是看不惯欧阳柔的行事,她以前不轻易与欧阳柔对付,那也是怕自己着了道,再者她与欧阳柔追求不一样,也没有利益冲突,可要是有机会能狠狠打击到欧阳柔,她为何不愿意!

红姨娘惯用温柔体贴很得欧阳将军的心,少了一个争宠的,只会对明姨娘,对她们更有利!她自然不能放过!

欧阳柔浑身颤抖,眼泪“吧嗒,吧嗒”落个不停,这一次她倒是真的哭,心里郁闷的发狂:“母亲,女儿真的没有,女儿一直在母亲膝下长大,母亲您最清楚女儿的品性,女儿怎会做出有损将军府脸面的事,女儿没有啊。”

红姨娘也跟着哭道,这时候别人说再多,最后下令的还是宁氏:“夫人,二小姐冰清玉洁,如何做出败坏自己名声的事,但若是被带下去检查,二小姐就真毁了!这传出去,二小姐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夫人啊,您可怜可怜二小姐吧!”

欧阳月眯眼看着欧阳柔,因为她看到后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欧阳柔之前在后花园虽与洪亦成相见,可不代表她失了身,可是欧阳柔一直拒绝验身,除了屈辱,难道没做贼心虚吗?若是如此,那可就更好玩了!

花姨娘最爱凑热闹,此时怎么少的了她,阴阳怪气道:“二小姐,姐姐你们这是干什么,说到这件事还是二小姐令牌出处说不清,这可怪不了别人,怎么你们说的好似夫人逼迫迫害你们一样。再说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夫人再英明,也难看破有些人阴奉阳违!”

宁氏脸顿时一沉,她一想可不就如此吗,当下冲林妈妈道:“带二小姐下去查明正身!”

“不,我不去!”欧阳柔疯了一般往外跑,林妈妈言明手快将人拦住,红姨娘也要阻止,被另两个粗使嬷嬷架住。

林嬷嬷拉着哭叫不休的欧阳柔下去,一会功夫,林妈妈面色闪动回来:“夫人,二小姐她并非完壁之身!”

“啪!”宁氏手中的茶杯顿时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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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拖下去打!

“不可能!查错了,一定是查错了,这不可能!”红姨娘失态的大叫,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指着林妈妈怒斥,“林妈妈我平时待你不错,你竟然敢污蔑诋毁二小姐,你找死!”

说着,红姨娘甚至要冲上去抓拿林妈妈,林妈妈被指责,当下愤怒一甩手,转身躲了过去,红姨娘身子收不回,竟然直直向宁氏撞去,宁氏未料到,直接被红姨娘压在椅子上,闷哼了一声。

林妈妈一看,抓着红姨娘脖领子一甩,扔在地上:“红姨娘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夫人不敬,我看是您不想活了吧!”

红姨娘也为自己冲动吓了一跳,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抵赖无用了,红姨娘眼神一闪,坐着地上哇哇大叫:“是啊,我不活了,我不想活了!你们竟然合起伙来害二小姐,我还有什么盼头,还不如死了算了,求夫人赐贱妾一死吧!贱妾不活了!”

宁氏面色极其难看,听到红姨娘如此说,更是气的胸口起浮不停,却没当场发作。

欧阳月眸子闪了闪,红姨娘这是以退为进。

她明知道林妈妈奉宁氏的命令去查,定然不敢假报,那欧阳柔是当真失了身,宁氏向来最讲规据礼数,欧阳柔如此不知自重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而且红姨娘说不定也要受牵连,所以以退为进,反倒让宁氏冷静了一些。

欧阳华一听,面上也闪过错锷,她本是想欧阳月既然找到这个把柄,她便顺手推舟加深她二人矛盾,却没想到欧阳柔真自甘下贱与人苟合了!这对她们说可是意外收获。

不止是她,明姨娘,花姨娘面上都闪过丝喜色,倒是那刘姨娘眸子动了动,什么表示也没有。

大厅里沉默了一下,那明姨娘还是忍不住了。

这些年她虽占着将军府贵妾的名头,但比不得宁氏这正妻尊贵,也不能像红姨娘花姨娘这种出身,花样出尽就为了得老爷临幸,她从来不显,却没有一刻不想除了红姨娘,花姨娘。

“夫人,现在不是看红姨娘要死要活的时候,这二小姐竟然与人苟合,做出如此下贱的事,实在丢尽将军府的脸面!”红姨娘恶狠狠的望着明姨娘,恨不得咬她一口。

宁氏却已拿起欧阳柔的令牌,面色阴沉,有着忍藏不住的怒火:“简直是下贱!不知羞耻!月儿,你与我说说那个外男的情况!”

宁氏最在乎的便是名声,这是想将欧阳柔说给明大武了?欧阳月眼睛闪了闪:“母亲我对这个明大武也不是很熟啦,只是偶遇他当街追两个女子,要逼她们接客,女儿看不过眼上前说了两句。噢,他是飞彩院的龟公,女儿就知道这些了。”

“什么,一个妓院的龟公?二小姐怎么委身于这种下九流的男人,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真是下贱!”花姨娘呸了一口,脸上厌恶非常。

红姨娘当下反驳:“花姨娘还不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你们还不是半斤八两!”

花姨娘冷笑:“哟,妹妹不过看不过眼说了一句,姐姐就心疼啦,看来姐姐还真是疼这个表侄呢,那妹妹就先恭喜姐姐有喜事临门了。”花姨娘厌恶别人说她出身青楼,可将军府谁不知道,现在有比她更低贱的,她瞬间不在意了。

“不,我与表哥一点关系没有,那个人…那个人是洪公子!”欧阳柔突然冲出来,苍白着脸尖声道!

欧阳柔不堪林妈妈等几个老女人的拉扯被验了身子,她就知道自己的秘密遮不住了,她本是伤心担忧着,突然一个高跳起来。

不对啊!现在明大武的事被发现,她又*,很容易让人想到那破她身的是明大武,那表哥不过是个下九流,怎么配的上她,她也不过利用利用给自己做事,要是宁氏一气之下将她许配明大武,她一辈子可就毁了!

只是欧阳柔刚才的话,让宁氏眸子又阴冷了几分,宁氏从大家出来,又是将军的正妻,一向很有权威,欧阳柔这么说,以前在她面前撇开与洪亦成关系的岂不是故意欺骗她,宁氏如何受的了!

欧阳柔心里狂跳,却紧咬着唇,就是让宁氏气了她,她也不能嫁给明大武:“娘,女儿说的是真的,确实是洪公子…”

“闭嘴!”宁氏重重拍响桌案,大喝,“给我将这个不知廉耻的拖下去打!”

“夫人,二小姐身娇,板子打下去,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吗!”红姨娘立即冲过去求请,宁氏站起身,猛的甩了她一巴掌,“贱婢!本夫人的命令也是你能左右的!拖下去!”

“母亲饶命啊,母亲…”欧阳柔吓的求情,随后木板敲在肉上的“啪啪”声响震大厅与外院,至于那被忽略的禅儿,自然也被拉下去打。

禅儿要被乱棍打死,那板子比欧阳柔的重多了,没打两下禅儿便叫不出声,不停翻着白眼。

而本来端庄温柔的欧阳柔再也不温柔了,她趴在刑凳上,疼的张牙五爪不停的求情叫痛,但是大厅里无一人为她求情,那红姨娘被宁氏一掌打懵了,此时呆在一侧,咬着牙眼中掩不住恨意,却不敢回话!

欧阳柔这等失贞的女子,打死也不为过,但身为将军府小姐,这么打死自然过重,欧阳将军对府中子女都很疼爱,宁氏气不过要打,却不见得真要打死欧阳柔,看着眼中掩不住兴奋的欧阳华,欧阳月勾起唇角。

她可不想当别人的枪手惹的一身腥,她不会放过欧阳柔,可她在宁氏眼中还有利用价值,宁氏绝对不会要欧阳柔死,而宁氏是将军府主母,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

欧阳华还不知道,她刚才的行为,已经惹宁氏不痛快了吧,看那扫向她阴沉的眼色便可知,不过这对她不是坏处。

欧阳月突然哭着跪在宁氏面前:“母亲,月儿有罪!”

大厅所有人都惊讶看向她,三小姐这是求的哪门子罪?只有刘姨娘注意到宁氏望着欧阳月的眸子少了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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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萌生恶计!

“月儿,这一回你揭发柔儿有功,哪来的罪,快起来。”宁氏语气轻柔。

欧阳月连连摇头:“母亲,月儿并不知道那个明大武真是二姐的表哥,月儿当时看那明大武挺…月儿就想是不是二姐丢了令牌,或还有其它的事。女儿只是想让母亲见证一下,若是二姐姐吃了亏咱们好给她报仇,女儿并不知道事情会这样…”

欧阳月抿着唇,看着外面“啪啪”响个不停的板子,面上闪过害怕:“母亲,月儿没想惹的府中纷争,让母亲烦忧,所以源头还是月儿行事太过冲动了,月儿有罪。”

“洪公子既然要换亲,显然是心系二姐姐,昨天母亲也劝过月儿,月儿都听进去了。洪公子是太子的人,是咱们得罪不起的,而且爹爹母亲这么疼月儿,月儿将来的夫婿也不会差,月儿虽然一时转不过弯,但也不怨二姐了。”

“母亲,您就饶了二姐吧,二姐小时最疼月儿了,月儿不想她出事!”说着欧阳月抱住宁氏的胳膊不断的晃动着,宁氏嘴抿起,却微勾了一下。

欧阳月正说出宁氏的心理话,宁氏不在乎欧阳柔生死,但这还牵连太子太师府呢,若是欧阳柔与外男私通传出去,宁氏也逃不了管教不善之嫌,若是被有心人传扬,说不定还要安个善妒容不得妾室庶女的名声。

搞不好洪亦成妻子娶不成,反而会生了怨念,再说不管欧阳柔是被谁破的身子,看欧阳柔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必与洪亦成有关系。

欧阳柔一个失贞的女子,想嫁好人不容易,若是能攀上洪亦成,对将军府只有好处没坏处,宁氏自然不会让欧阳柔死,只不过欧阳柔的行事太令她厌恶,她才下令,等了半天却只有欧阳月来求情。

想想欧阳月的话,倒像是她的性子做的出来的,她被退婚,能一点不怨欧阳柔?拿出令牌也有些报复的意思吧,但她还没有心机想到事情到这个地步,自然是怕了,这很得宁氏的心。

红姨娘见状立即求情:“夫人,二小姐这事虽然过头,可她到底与洪公子情投意合,而且洪公子也答应了要娶二小姐为妻。”

“再说二小姐一女子,洪公子若是强求,二小姐如何能抵挡,事后她一个女子怎么能说的出口。洪公子到底是太子的人,二小姐想必也是怕将军府得罪太子,这才隐瞒的,二小姐出发点都是为了将军府,求夫人放过二小姐吧。”

欧阳月感叹,这红姨娘不愧惯会做小伏低的,真是会顺杆子爬,本来欧阳柔失贞是她没定力,是她自己甘堕落不要脸,竟然被红姨娘说成为将军府才大义隐瞒,好一张巧嘴啊!

不过不论她怎么说,欧阳柔的身价都掉了!

欧阳华明姨娘花姨娘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但在欧阳月求情时,也想明白了宁氏的心思,即使她们有心弄死欧阳柔,可是红姨娘说的也对,若是欧阳柔的婚事不成,再弄出婚前失贞的事,麻烦才大!

欧阳月的退婚已让太子过问了,洪亦成换个亲又出事,岂不是打着洪府的脸面,便是太子也会恼了吧!所以宁氏的顾忌也不是没道理,她们自然闭嘴。

宁氏见状故作无奈道:“柔儿也确实是年轻,行事鲁莽了,出什么事我这个当娘的不能做主。”

外面的欧阳柔已打了二十几板,直打的翻白眼快不行了,宁氏这才道:“停吧!带二小姐下去上药休息,不过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上过药后先去佛堂诵经悔过,知道错了再放出来。”

这去佛堂悔过当然是为了安抚欧阳华明姨娘等人,必竟欧阳柔这不是小事,就这么放过谁也不乐意,打了板子再去佛堂那冷清的地方待着,才能安抚人心。

红姨娘自然连连谢到,今天一个事接一个事,宁氏也确实有些气着了疲了,按着头,眼神忽然厉光一闪:“今天的事,说到哪了,若是被本夫人听到一言半句影响将军府名声的事,你们都仔细了皮!”

“是!”

众人答应了,只是心里却直犯嘀咕,这二小姐竟然与人苟且,破坏女子闺德!下贱的行象却深埋大厅里主子与奴才的心中,便是欧阳柔身边的丫环也感觉受到牵连,脸上火辣辣的,心中暗骂欧阳柔不知廉耻!

众人散去,回到明月阁,欧阳月立即冲春草道:“春草,禅儿已被打死,你去送些银子给她娘,算是本小姐体恤吧。”

春草心里有些不乐意,禅儿背主诬陷主子,这是活该,小姐干嘛还管她家人,但春草还是领命下去。

欧阳月扫了扫一直跟着她不言不语,却寸步不离她的两个女子,勾了勾笑,这两个女子沉默而且很执着,又认的清形势,她很满意!

欧阳柔拖着巨痛的身子回去上药,金创药洒在伤口处,她尖叫咒骂起来,这药整整上了两个时辰,她身边的丫环脸都被她打肿渗血丝了,这才上好。

欧阳柔趴在床上,恨的咬牙切齿。

一边跟来的红姨娘也恨道:“这家里就没一个好人,全都落井下石,二小姐也是,这种事竟然不跟我说,我也好早做准备啊。”

欧阳柔咬牙道:“洪亦成肯定是我的人,我何需在乎那些,再说你让我怎么说的出口!”

“现在怎么办,宁氏肯定厌你了,我们以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欧阳柔面色阴沉:“我不好过,所有人都不好过!”

红姨娘眼珠子一转:“二小姐难道忘记不久后的皇宫宴会?”

欧阳柔一愣:“姨娘的意思是…”

红姨娘冷笑:“二小姐啊,宁氏成天端着架子,最是在乎名声,若是这大小姐三小姐在宴会上出了丑,名声坏了,这府中小姐还不是你最得眼,到时候她只会更加疼你!”

“你的意思…”欧阳柔阴毒的笑了,“我明白了,我与宁喜珊最交好,而她向来看不上欧阳华,讨厌欧阳月,我随便挑拨一下,必然让她们两个在宫中丢脸!哼,与我斗,她们也配!”

华彩院中,欧阳华也冷冷一笑,欧阳柔这等丑事,她岂会放过!只是她可不会自己传出去惹宁氏厌,最好的替罪羔羊,她已经想到了。

欧阳华看向明月阁方向,笑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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