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沉声道:“辰王妃,你也是怀有身孕的人了,将来生了孩子你就会明白的,你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下狠手,同样的被这样说会愤怒也是应该的,对自己如珠如宝的孩子,是不容许他人这么诋毁的。”

欧阳月冷笑:“如玉如宝,倒是真没有看的出来,冷二公子若是过的好,当初也不会舍弃自家门,寄人篱吧。我家王爷自然是真心对待冷二公子,可是冷二公子也并不见得过的开心,这人啊,做的出也别怕让人说,若是有心,做的十全十美让人挑不出来才是正经。”

冷雨山与姜氏都沉默了,因为这话让他们无比辩驳,若非他们没护自己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其实冷雨山为冷府家主,但是冷雨仁却是当朝武官,冷府全府虽由冷雨山来掌握,但是冷雨仁手中也握有不小的势力,当初冷采文与冷采喜交恶,本来可以一战,可是冷采文既然选择离开,为了不让冷府分崩,他们便没追究的,对于这件事他们也不无有错啊。

不过说起来…

等等!

冷雨山眉头突然一跳,刚才脑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父亲不会杀儿子,这冷府就不可能会弄出暗卫去害冷采文,而冷采文与冷府的利益是最有关系的,冷府不会,那其它的府谁会会视冷采文为眼中钉呢?

虽说冷采文是冷府的人,可是从小就十分随性,也总喜欢往外跑,冷采峰入朝为官,极大可能这冷府族长之位要传给冷采文,可就是如此对于其它四大府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若是将来的家主是一个精明能干的,他们巴不得找一个冷采文这样随性的,这样才能让他们的利益最大化,所以对于其它的家族来说,冷采文将来接任冷府家主之位他们不会有问题的,可能与百里辰的侍卫相比而且全军覆灭的势力,最容易让他想到的就是五大家族的暗卫,还有皇家的密卫等,冷采文并没有入仕,冷雨山也是壮年,起码在位没个三五八年的不会下去,等冷采文接任还有很长的时间,现在冷采文可以说对他们没有一点威胁性,他们何必冒着与冷府交恶的危险去害冷采文。

那么这个人必是与冷采文之间有着极大利害关系的,这冷府里冷雨山一房不会做,可是不还有个二房吗。当初冷采喜就是为了下妓子与冷采文争斗,这一次为何不能,冷采喜没这个实力,可不代表他背后的人没有!想来想去,最可能害冷采文的,便是冷采喜了!

冷雨山面色阴沉,黑的能滴出墨来,双眼阴狠的望向冷采喜,而此时冷采喜却是低着头,肩膀有些畏缩的缩着,这更是让冷雨山心中大恨:“冷采喜,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当初没有人回来,冷采文虽明知道是冷采喜做的,可是没有证据,欧阳月与百里辰来冷府,自然也是要冷府的人自然去找证据。

冷采喜一听身子缩的更大,这回连脑袋都往里缩,恨不得自己成个千年王巴,钻到龟壳里就不出来,可他这一番作派岂不是默认了吗。冷雨山双拳紧握:“你竟然敢暗害自己家兄弟,当初你为了一个妓子,竟然与你自家兄弟大打出手,如此龌龊的事都做的出来,我本要以家主之命处罚你,念在你还年幼的份上饶了你,没想到你不知道收敛,竟然还越发张狂了,现在竟然敢害自己兄弟的性命。你该死!”冷雨山爆怒出口。

那谢氏见状本要说话,只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一脸失望的看着冷采喜,眼中也带着杀意。冷采喜只是个庶子,与冷采文这嫡子那是差了一层的,再加上孙氏一直不得谢氏的喜欢,连带着冷采喜她也不怎么喜欢,现在这个该死的混帐东西,竟然敢害采文,罪该万死!

冷雨山冷笑:“来人,冷采喜竟然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按照冷府家规,杖毙!”冷雨山说的毫不留情,却听的二房的皆是一惊。

冷雨仁本来坐在一边没有说话,这件事他也并不知道,当初冷采喜与冷采文为了一个妓子大打出手,大房没作为没追究,可是冷雨仁却觉得十分丢脸,所以当时下令责打了冷采喜二十板子,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要不然大房也没那么容易事了了,必竟冷采喜也算是受到惩罚了。可是这一次事件可是太过严重了,若是冷采喜真做出这种事来,那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只有一死的份。

这作为豪门贵府,向来家规严格,而且族内的赏罚大多全由族长做主,只有族长哪里有了过失,或者涉及到全族利益的错误时,族中长老才会说话,族长之权利极大,有驱逐族中任何人的权利,同样也有生死大权。这就是一个朝庭的小缩影,在这冷府里,冷雨山就是个土皇帝。

可是这冷采喜也是冷雨仁为一的儿子啊,这也是他传宗接待重任的,冷雨仁自然也不忍心,只是他一时也插不上嘴,因为他没脸。

那孙氏一看却是尖叫一声:“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采喜什么时候说他做的,你不要含血喷人。采喜那是听说采文受了这么大的苦,现在这是伤心呢,采文遇到刺杀,这是我们谁也没想到的,听到我们都十分痛心,大哥不想办法找真正的凶手,对于自家人逞什么威风。”孙氏冷笑,看着欧阳月说道,“另外,本夫人还听说,采文会受伤,似乎也跟辰王妃有些关系啊,辰王派了侍卫跟随,可是回来的时候只有采文一个人,实在令人怀疑其真实性,现在采文住在辰王府中,我们都没见着,可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就算有些人想杀人灭口,我们也不知道啊,辰王爷,您说是吗?”

冷采文的心思外人不知道,但是当娘的却清楚,姜氏看着欧阳月,心中也是一跳。若是因爱生恨呢?辰王与采文是好友不假,可是中间夹着个欧阳月,若是因为采文对欧阳月的喜欢,让辰王下了杀心,借由这个机会害了采文,然后转一个大圈再将自己摘除了,这也绝非没有可能啊,姜氏立即露出怀疑的样子。

欧阳月却是看着孙氏冷笑:“冷二夫人知道还真是多啊,这种事情都知道啊,那你又知不知道冷二公子这次出京,真正的秘密是什么呢?”

孙氏张嘴刚要说话,却突然闭嘴了,冷哼道:“这事又不是我做的,我怎么会知道,倒是辰王妃好大的心思啊,做出那种事情来,现在还登门来闹事,当真让人开了眼界了。”

欧阳月笑眯眯的道:“噢,本王妃做出什么事来了,冷二夫人说说。”

孙氏挑挑眉,想了想,说道:“听说昨天德王世子与南郡主才从辰王府离开的,那南郡主更是被轰出辰王府的,还严令以后不许登辰王府的大门,听说南郡主只不过讲了事实,有些人水性扬花,脚踏两条船,结果却让有些人恼羞成怒。南郡主也真是可怜,不过实事求事罢了,那些做出这种不要脸事的人还没认识到错误呢,反让南郡主丢了脸,何其可怜。”

欧阳月没生气,只是眸子明显沉了一层:“噢,冷二夫人知道的还真是多啊,看来是一直守着辰王府的,昨天的消息冷府还不知道呢,冷二夫人就知道了,不愧是孙府出来的,这机敏程度当真了不得。听说这五大世家都有深深的底蕴,冷府没有暗卫,不知道孙府有没有,冷二夫人孙府出身,在冷府多年威望又这么高,想来不论是孙府还是冷府,派出两个暗卫都不是难事吧。”

孙氏面上突然一变:“你胡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暗卫。”

欧阳月冷笑:“冷二夫人何必这么激动呢,本王妃也只是猜测罢了,你这样子就好像是被本王妃说中要害一样。”

“辰王妃,你自己做出不要脸的事,想要找替死鬼,那你也得惦量惦量,你也说本夫人乃孙府出身,本夫人做事问心无愧,不惧你但你也别想往本夫人身上扣屎帽子。”孙氏急喝出声。

欧阳月沉默的看着她,突然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指向孙氏:“贱妇对本王妃不敬,更意图污蔑本王妃的清白,拉下去杖毙!”

众人一听大惊,欧阳月竟然这么大胆,不过这里是冷府,欧阳月在这里可是指使不动人的,可众人念头才刚一下去,那百里辰身边的黑衣男子便一个闪身奔了过去,抬腿一脚踢向孙氏的肚子,孙氏干嚎一声,便抱着肚子倒在地上。那黑衣男子顿时拿出随身宝剑,剑柄没出鞘,直接拿着着剑鞘便往孙氏身上打去。

“砰,噗!”只一下,那孙氏就疼的干瞪着眼睛,大声痛叫出声,只一下众人都似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

“砰,砰!”几下子,已经将孙氏打的干嚎不止,不断翻着白眼,好似随时见阎王的样子。

“住手!”冷雨仁此时却是爆喝一声,直接伸手击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也就是百里辰身边第一人冷刹却像是背后涨了眼睛一样,身子一侧,便躲了过去,冷雨仁瞬间收了掌,却是急快向侧一闪,便向冷刹打去,冷刹面色冷沉,一直不断闪身着,冷雨仁却是步步紧逼。

此时百里辰声音冷冷传来:“不要陪冷二爷玩了,早点结束,打死了有本王为你做主。”

百里辰的话一落,大厅的人瞬间一惊,百里辰这意思就是冷雨仁死他也不在乎?!

那冷刹一听命,突然不闪了,直接伸出一掌,向着冷雨仁面门拍去,冷雨仁瞬间汗的全身虚汗,连连闪身向后退去,冷刹却是步步紧逼,而且冷刹杀手出身,真正动怒之时只让人感觉杀气漫天,一身寒气。此时形势大转,冷雨仁躲,冷刹却招招下狠手,但是每一次都让冷雨仁躲过去,可是每一次都让冷雨仁吓的满身汗。

别人可能看的不清楚,可是他与冷刹打斗他最了解,这人根本没出全力,不,也可以说他一直逗着他玩,他一招能打死他,可是他偏偏在最紧经的时候收回力道,只是逼退他,冷雨仁入朝为官这么多年来没这么憋屈过,大喝一声:“你敢!”

“砰!”冷刹,此时却是飞脚一抬,直接一脚踢向冷雨仁腿上,冷雨仁“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宣告这比斗他输了。

冷雨仁暗恨:“你竟然敢殴打朝庭命官,找死!”

“啪!”却在这时,百里辰突然往地上扔了一个东西,那东西金颤颤的,正面上还有一个御字,冷雨仁见了面上一怔:“冷二爷还想说什么,有了这个金牌,先杀了你也可以。”

冷雨仁冷汗齐冒不敢说话了,百里辰却阴冷的看着孙氏:“孙府教出来的就是这种上不得台面,这么信口胡说的。不但不懂得尊卑,还敢污王妃清白,死不足息,冷府可以说是大周朝最有底蕴的家族了,怎么这种媳妇娶了二十多年进来,还没教好,看来这冷府也真是徒有虚表,妄为大周世家!”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感觉到百里辰此时的愤怒。

欧阳月却是轻声道:“王爷何需与这种人动怒,谢老夫人,你们府中二夫人如此不敬本王妃,你们又当如何,要知道以她刚才的所言所语我随时能让她死!还是说这冷府表面上恭敬,实则内心对本王妃都是这么个态度,她只是反应了大家的内心,若是如此本王妃倒得好好思量一下了,原来本王妃做人这么失败,你们心中对本王妃就是这么个观点啊。”欧阳月像是自我检讨,可是这话却说的谢氏等人心中都是一跳。

欧阳月不但与他们有亲,虽然现在大家没相认,可是到底有着这份血亲的关系,而且背后有百里辰与将军府、有公主府,被这种人恨上,冷府就是千年底蕴又能如何,假如百里辰最后成为皇帝,到时候冷府一个也别想逃,只有一个结果,死!再者他们也不想让人知道,当年逼迫冷雨燕,结果现在还不放过欧阳月这个外孙的事,冷府丢不起这个人。

谢氏急道:“辰王妃息怒,是臣妇没有管教好,臣妇愿承担一切罪过。”谢氏再怎么说也是欧阳月名义上的外祖母,她承下罪过,欧阳月还怎么下手。

欧阳月冷笑:“好,一个两个都想包庇孙氏,好样的,王爷,我们现在进宫,本王妃现在就去见见母后,让她给本王妃评评理,到时候本王妃不但要孙氏死,这冷府也别想有一刻安宁。本王妃话就摞到这,本王妃若不弄倒你们,就是被你们弄倒,不死不休!”

谢氏吓了一跳,整个身子一软,姜氏一见奔过去扶住,谢氏颤声道:“不,不,辰王妃,臣妇不是这个意思,臣妇没有想包庇孙氏,绝对没有啊。”谢氏或许有那么点那个心思,但其实也是想大事化小,这句话她一说完就后悔了,可惜话收不回来了。

冷雨仁站起身来,突然道:“辰王妃,不论如何这也是雨燕的娘家,闹到这个份上对谁都不好啊,你外祖母年纪大了,说话有失偏颇,你能不能看在你娘的份上就原谅她这一回。孙氏犯下的罪,自然由她一人承担,若是辰王妃还不满意,再如何责罚,这也是冷府该当的,草民绝对不会阻拦。”

欧阳月冷笑的看着冷雨仁:“我娘的娘家,本王妃却只看到了一群乌合之众,迂腐无能,不过也得感谢你们将年逼娘离开冷府,不然不会有我哥哥与本王妃的出世。不过也别说什么外祖,你们还不配!”

谢氏面上发白,哆嗦着唇:“当年是我的不是,是我太过注重冷府的名声,竟然让雨燕离家出走,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啊!我该死!我该死!”谢氏眼眶一红,顿时哭了出来,直拿着拳头猛砸胸口,也不是做假的,重重颤着,甚至能让人听到她颤击胸腔的声音,不过她年纪可不轻了,再多砸几下非重伤不可。

那姜氏哭着阻止:“娘,娘你别这样,媳妇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这都是误会,谁也不想的。”

欧阳月淡淡看着他们,心中却也有些复杂,这冷府的人都太过迂腐,身为五大世家又太过自傲了,当年的错他们即便知道,也拉不下脸来认错,让人可恨又可气。但是若说谢氏真的对女儿无情,那也不可能,就冲着她刚才的动作也做不得假的。

谢氏的手被拉扯开,却是哭的直抽抽,欧阳月看着直皱眉:“先将冷老夫人带下去休息吧。”

冷雨山一愣,立即挥手让姜氏将人带下去,只是站在欧阳月面前却有些踌躇,刚才这大厅发生的事快有急,而且事态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一时间让他说不出来话。

欧阳月却是指着被打的倒地不起,现在只不断哼哼的孙氏道:“这件事,都是冷二夫人引起来的,说来你们也是护人心切,本王妃可以不与其它的人计较,可是冷二夫人却不得不罚。”

冷雨山顿时看了冷雨仁一眼,那眼中有着警告,冷雨仁沉默下来,就是他想管也管不了了,冷雨山连忙道:“辰王妃说的是,老二媳妇之前没上没上,没大没小的,确实该罚,确实该罚!”

欧阳月走向孙氏,还没走两步,腰间便环上来一只手,百里辰却是不放心扶着,欧阳月看了他一眼,幸福的笑了一记,便收回笑容向孙氏走去,那冷雨山看到心中无不感慨。欧阳月长的与冷雨燕很像,当年冷雨山兄妹三人的感情都是不错的,尤其是冷雨山与冷雨燕的关系最好,冷雨燕的诗书不凡,当年也是冷雨山指点的。可是冷雨燕的离家出走,一切都变的复杂起来了。

冷雨山成为冷府的族长,到了他这个地位的人才能明白,这不仅仅就是管理冷府这么简单,他要考虑的是冷府所的有人,他每下一个决定要关系到冷府安危,所以有人的利益,还要时时观望朝庭动向。大家族中的内部斗争不可避免,他还要时时关注,不能让事情脱离轨道,有时候他作的决定也并非是心中所愿的,有些甚至是他痛苦的决定,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却不得不做,他心中也很无奈。

当初欧阳月的身份被揭开后,冷府之中对于认不认欧阳月其实有开一个会,冷雨山与谢氏自然是希望能认回来,那必竟是对冷雨燕的一个遗憾,可惜冷府多年来保持中立,这个时候是不能认的,否则冷府的位置就会十分尴尬,冷府千年基业,不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可是现在看看,冷雨山却觉得,当初讨论的结果,似乎也错了。

事以至此,他们还有什么脸再去相认了。

不过起码采文与辰王还有月儿关系不错,倒也没算彻底断了,能有那么一丝牵连就算是不错了。

欧阳月走近,身后的冬雪已经蹲下身子,十分粗鲁的握着孙氏的下巴,将她的头狠狠往上一抬,孙氏顿时疼的哇哇叫,此时孙氏趴要在上,头被死死抬起,后臀处刚才因为冷刹打那几下,衣服已经被染红了,以冷刹的武功与力量,他打一听能顶别人五下,虽然冷刹没打多少,可是这孙氏的板子挨的却是十足的,疼的她浑身直抽抽,现在又被猛抬下巴,感觉脖子都跟着拉扯起来,像是脱臼一样,疼的直滚动的喉咙。

“你…你敢打我,我乃孙府出身,冷府二房夫人,你想得罪两府吗!”孙氏气的面容扭曲,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苦,刚才那打在身上的板子,每一下她都感觉骨头被敲碎了一样,她恨啊!

“得罪?有什么是本王妃不敢得罪的,就是你死,孙府又能把本王妃如何?!”欧阳月冷笑,只是那幽黑发亮的眸子,却看着孙氏浑身直哆嗦。

孙府一直以来都是孙氏的靠山,以前只在提出孙府,还没有人不害怕不给她面子的,只是那孙府也中是个臣府,大家族罢了,欧阳月乃是皇族,有那么傻的公然与皇族为敌的吗?就是再恨,那也是暗中做的,孙氏说出这种话,就说明她不怎么聪明,而且还很愚蠢。

欧阳月冷笑:“孙氏,你那些小心思用过多少,你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以前在这冷府你怎么闹都随你,可是现在敢动到本王妃的头上,本王妃也绝对不会饶了你的!要怪就怪你太蠢了,蠢的让本王妃不得不对你动手!”

孙氏一听,面上惨白一片,哆嗦着:“你…你想做什么,老爷,老爷你快求我啊。”孙氏急忙向冷雨仁求救,可是冷雨仁此时却是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孙氏突然害怕了,若是当一个人连自己最有利的靠山底牌都说出来,可是还没有一点用处的时候,那这个人就已经变成待宰的羔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啊,直到此时孙氏才总算认识到自己的困境,她总算真正害怕起来。

孙氏“哇”的一下吓哭了,哭叫着求道:“辰王妃饶命,是臣妇的不对,是臣妇这个烂嘴巴的东西乱说话,臣妇是无心的,臣妇是无心的啊,求辰王妃饶了臣妇这一回吧,臣妇真的不敢了,辰王妃饶命啊。”刚才欧阳月连谢氏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孙氏又算的了什么,她现在可真升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了,这时候让她管欧阳月叫娘,只要能保住性命她都肯的。

欧阳月看着孙氏的丑态,却冷笑:“这世上有许多事是无法重来的,也后不得悔的,你既然敢如此不分尊卑,甚至辱本王妃的名声,就得承受应得的罪刑,本王妃现在赐你拨丑,以儆效尤!”

孙氏一听,浑身震颤,什么!她都这么求了,欧阳月还要拨了她的舌头,好狠毒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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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惩!离间计!

“辰王妃,不要,怎么说我也是你二舅妈啊,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吗,就是雨燕在九泉之下死也不会瞑目的啊,她以前是那么的善良温柔的女子,若是她在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女儿做出弑亲这种罪恶之事啊,辰王妃请慎重啊。”孙氏尖锐的道。

欧阳月冷冷看着孙氏:“二舅妈?本王妃可没有什么二舅妈,而且你也不配。若你顾念那一丝亲情,刚才就不会说出那些话,你要知道只会让我更加怨恨你,怨恨冷府,你才是这冷府的罪人,因为你中断了本王妃与冷府相认的又一个因素。”说着看向冬雪,“还在等什么,给冷二夫人拨了舌头,看她以后还怎么做出口恶之事,本王妃这可是帮你赎罪呢!”

孙氏一听,一个高的跳起来:“你这个生儿子没屁股的贱货,你敢这么对我,我女儿也盛王妃,跟你一样的品级,你今天敢动我,我一定会让她收抬你的,一定会!”求饶欧阳月根本不买账,孙氏索性什么也不说了,还是依着自己的性子做事。

百里辰一听,面上一冷,那冷雨仁一听顿叫一声糟,却见大厅中一个身影一闪,直接来到孙氏面前,直接“砰”的一声在孙氏肩上一拍,孙氏啊的惊叫一声,就看到身子笔直向后飞去,“砰咚”一声撞到后面的椅子上,身上冲力太大她还有停下来,只感觉耳边似乎轰隆作响,孙氏又是跌落到地上,再弹起,最后才“砰”的一声跌回地上。

“噗…!”孙氏干瞪着眼睛,第一反应却是头一歪,重重吐出一大口血水来,前面半片衣服都被血浸湿了。

冷雨山、冷雨仁皆是一惊,就看到百里辰面无表情看着孙氏,眸中闪烁着阴冷酷寒的杀意,一字一句的道:“你!该死!”两人心头一跳,突然间他们是明白了,这七皇子深藏不露啊,刚才那一出手,雷厉风行,不论是力度还是手法都算极致,这也是各中高手才打的出来啊,看来传闻有误啊,或许这其中还有他们不知道的曲折。

孙氏被这一掌打的倒地起不来,“嗬嗬”的从嗓子眼里发出痛苦的声音,眼泪鼻涕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哭的,全部一起掉了下来,那样子简直太有损冷府二房夫人的威名了,可是这进孙氏却是管不了这么许多了,憋屈的直哭。

冬雪却已走到孙氏身边,身上属于杀手所泛带的血腥之味,让孙氏都感觉浑身一冷,那冬雪直接蹲到地上,一摆手,立即有辰王府出来的下人,两个按住腿,两个按住手与肩,还有按住孙氏腰和脑袋的,一瞬间孙氏便丝毫没有了挣扎的余地。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大胆有贱奴才,你们敢动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盛王妃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孙氏怒叫着,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对于现在按着她的人来说,却是徒然无功的,他们只听百里辰与欧阳月的话。

此时冬雪忽然一甩手,直接来到靴筒处,等手再拿抬起时,那里已经拿着一把,表体上带着冰冷寒光的匕首,一看就是十分尖锐之物,孙氏一看吓的浑身发抖,之前欧阳月可是要拨她的舌头啊,这就是刑具吗。

不!不!我不要啊!

孙氏死命的扭着头,那下人却是双手齐握在孙氏面上,甚至直接伸手翘开孙氏的嘴,好方便冬雪直接将舌头拽出来砍掉,孙氏吓的浑身直哆嗦,可是现在全身上下都被人按着,她想逃脱,简直难如登天,她面色死白,大叫着不甘心,可是这时候又有谁能救她呢。

那冷雨仁见状也有些不忍心,冷雨仁并非像大哥一样只有姜氏一妻,因为他有公务在身,再加上身为朝中大臣,在房中岂能没有同僚送的女人,他有三个妾侍,而且每一个都是解语花一样的存在,很少让他操心就是争宠也不在他面前,反倒是孙氏这个正妻,一直以来总给他惹麻烦,这冷雨仁要说对孙氏有多少感情还真不是,可是也不可否认孙氏跟在他身多年,也确实帮助冷雨仁不少忙。

那孙氏乃武将出身,当初他告诉入武仕的时候,孙府也确实帮了不少忙,就冲着这一点地孙氏没多喜爱,但也没对她太差,而这人再如何也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若是就这么死掉了,冷雨仁心中也不是滋味,闭了闭眼睛,他张开时,不禁看向欧阳月:“辰王妃,她知错了,微臣能肯定她真的知错了,以后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的,还请辰王妃放贱内一马吗。”

“绝对不会发生,在本王妃坚持用刑后,冷二夫人是怎么做的、怎么说的,冷二老爷不会不知道吧,让本王妃放这种信口开河、嘴恶口贱的人,这事传扬出去,本王妃的脸面又往哪里放!冷二老爷觉得你一句求请,能抵消本王妃丢失的面子吗!”欧阳月毫不留情,冷笑道。

冷雨仁眉头皱起,却也知道这是事实,皇家的威严那其实是个很飘渺的东西,可是你不能不在意,因为若是因此受到什么牵连,那么万死难辞其咎。

“拨!”百里辰冷喝一声,冬雪这已经拿着匕首往孙氏嘴里捅去。

“盛王妃驾到!”

“都给本王妃住手!”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喝斥声,那冷彩蝶一身彩绸装,怒气冲冲奔进大厅,看到大厅中的情形时,身子向后一退,面上错愕的时候全是怒火:“你们敢,你们敢!快住手,快放开本王妃的娘!”

然而冷彩蝶以为她是谁,盛王妃在辰王府一样没有说话的力度,那冬雪匕首虽然本能拿回来,但是那些人压着孙氏的却没一人动作,冷彩蝶气的顿时头仁发疼,她成为盛王妃后,走到哪里那都是被三呼问安,恭敬异常的,可是这辰王府的下人竟然连这点面子不给她,冷彩蝶只觉得这些人在重重的打脸,让她气怒异常:“七皇兄、七皇嫂,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吗,还不快让这些贱婢、奴才住手啊!”

百里辰冷看着冷彩蝶,是你在命令本王做事?!

冷彩蝶一惊,因为她已看到百里辰那幽黑的眸仁里散发着阴冷的光泽,她真怀疑若是她说一句是,他是不是会直接走过陷断她脖子,冷彩蝶微一缩脖子,孙氏却已哀嚎出声:“彩蝶,快救娘啊,快救娘,他们要狠心拨了我的舌头啊!”

“什么!”冷彩蝶进大厅的情形,就是这些人按着孙氏,哪里想到竟然是拨舌这刑,这不可谓不严重,而且这是摆明了打她的脸呢!同样都是王妃,可是欧阳月做什么就毫无顾忌,就算对她亲娘都敢下手,她这若是保不下孙氏,以后在皇室就抬不起头了,更何况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了,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胎死腹中了,这一点她绝对不允许!

“七皇兄、七皇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拨舌,再怎么说娘她也是朝庭命妇,可是那些平民百姓,你们怎么能说处置就处置,再说就算是普通的百姓也不能随便的打打杀杀,那叫草菅人命,以七皇兄、七皇嫂的才智应该不会连这一点都不清楚吧。若是七皇兄、七皇嫂还要执意而为,本王妃就不得不进宫去讨个公道了,相信御史那里很是乐意,将七皇兄、七皇嫂的大事做文章,七皇嫂有了身孕,那可不是护身符,以父皇的公正严明,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冷彩蝶这是赤一裸裸的威胁。

只是那百里辰与欧阳月却是冷笑,欧阳月笑了起来:“噢,盛王妃想进宫告御状,本王妃也正有此意呢,将这个恶言的毒妇交给父皇去处理更好,省得本王妃说起一回心中发堵,想必父皇能给本王妃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冷彩蝶原来自傲的脸上变了变,看欧阳月这样子,根本就不怕告御状,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其实之前是孙氏与欧阳月好生矛盾的时候,冷府里孙氏的人便跑到盛王府请了冷彩蝶,想她身为盛王妃应该能救的了孙氏,当时这下人因为着急出去知道的也不详尽,所以来时的路上也是一知半解的解释,只道孙氏有了危险让冷彩蝶快些来冷府,事情经过冷彩蝶什么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可就雨具发背动了。

冷雨山淡漠的看着冷彩蝶,对于这个侄女一点好感也没有。当初在府中的时候冷彩蝶就仗着与孙府的关系,又是二房嫡女,府中唯一嫡小姐十分骄狂霸道,让人烦不胜烦,这嫁给百里茂之后,又仗着是太子妃现盛王妃连他都不怎么放在眼中,礼仪一直拿着皇家规矩说事,回府也一副傲慢的样子,甚至哪里做的不对,或者姜氏与孙氏在哪里有有矛盾争吵的时候,这冷彩蝶还从中指责姜氏,根本不将长辈放在眼中,大房对她的厌恶可见一般。

冷雨山沉声道:“盛王妃,若说这件事,也确实是弟媳的错,之后好好的,谁知道弟媳突然对辰王妃无礼,还说什么…”冷雨山便将刚才的事一五一一十都说了,越说冷彩蝶面上表情越是难看。

她是王妃不假,那欧阳月若随便动人她也有办法将欧阳月传出不堪去,可那前提是她拿持着欧阳月的时候,现在这事根本就是孙氏的错。冷彩蝶再怎么自傲,也不会以为皇家的威信可是随便哪个臣妇就能悍动的,就是亲戚之间,也不敢拿着皇家尊严来玩。那百里南是入府去了,还说了些不好的话被欧阳月轰出来了,可是后来那百里乾可是带着礼物去赔罪了,可见这件事那德王府也自知礼亏的,这件事两府不声不响解决那是最好的办法,若是这时候有人拿此做事,岂不是有着挑拨离间的意图吗,不尊皇室,挑起皇室内斗,这种罪名随随便便就能给孙氏身上安个十个八个的,到进修孙氏必死无疑,便是冷彩蝶听着都浑身发虚,心都徒然紧崩起来,嗓子有些干噪,不知道下面这话要怎么接。

欧阳月眼睛竟然还弯了起来,面上带着笑意道:“盛王妃要与本王妃一同进宫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正好本王妃也觉得这事还是由宫里的人解决为好,咱们都年轻的很,哪里做的有失偏颇这也再所难免。”

这要是进了皇宫,冷彩蝶本身没事也要被牵连进去了,难保会被有心人指责这是她指使孙氏那么说的,到时候真是让皇后或是父皇厌烦起来,对她们将来的大计可是大大的不利,冷彩蝶面上急速变幻,最后却是笑了起来,只是那笑脸有些难看:“七皇嫂看您说的,这都是自家的事,哪里需要闹到宫里搞的这么麻烦呢,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

欧阳月挑眉笑道:“是这样吗?刚才难道不是盛王妃提议进宫请父皇或是母后定夺吗?盛王妃还真是个百变的人,说风就是雨,变换的可真是快啊。”欧阳月这是暗讽冷彩蝶虚伪呢。

冷彩蝶嘴角微微抽着,却是没说出什么重话,只是笑着陪着脸:“七皇嫂您就看到皇弟妹的面子上,饶过娘她这一回吧,娘这人就是口直心快,有时候吧还过于冲动了,这件事还没弄清楚便好心想帮您排解麻烦,谁知道没用对方向,您就饶过她一回可好。”从小到大,能让冷彩蝶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的人还真是不多。

欧阳月看着冷彩蝶这份作派,却是勾唇冷笑:“不是七皇嫂不不通人情,可惜冷二夫人之前的情行太过份了,若是因为盛王妃你来求请我便入过了她,那是不是说以后只要谁看本王妃不说眼,随便辱骂本王妃几句,随后跟着本王妃攀着亲,或者有点身份的人求情,本王妃就都要放过了?天下有这么好的事,还是说本王妃看起来就这么想包子,随便人踩了。”

冷彩蝶面上一变,欧阳月这话就是不给她面子了,但她却只得咬牙忍着,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本王妃的意思是…”

“够了,本王不想在这里听你废话,今天这舌必须拨得,冷刹你去看着,有谁敢阻止,直接拿下再做定论!”百里辰不耐烦的摆手道,冷刹应了一声便站在冷彩蝶不远处,那一身煞气,震的冷彩蝶心中惊颤,一时间心中恐惧异常。

“七皇兄、七皇嫂,你们这…你们这样如此不通情礼,这也是破坏皇室和睦的,你们就不怕父皇不喜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对你我都好啊。”冷彩蝶没有阻止,因为她没上手,难道连说还不让说了。

百里辰冷冷扭过头,那绝世的容颜上,此时满面寒霜:“本王若是想破坏皇室和睦,今天就连你一块宰了!”

“蹬蹬蹬!”

“你!”冷彩蝶顿时被吓的连退数步,面上惨白一片,颤抖着手指向百里辰,但她却发现嗓子干涩,再说不出来话了。

冷雨山与冷雨仁都叹息一声,也不选择继续说什么了,说什么也没用,孙氏那性子早晚要出事,这一回踢到欧阳月这铁饼,那也是她咎由自取的,冷彩蝶又气又惧的,双拳紧握,身上颤微微的。

“啊!”冬雪拉扯着孙氏的舌头,狠狠往外面拽,孙氏顿时疼的眼泪鼻涕狂喷,痛苦的不得了,那支明晃晃的冷寒匕首,便轻轻拍在孙氏的脸上,孙氏此时感觉冬雪那张俏丽的脸上带着森寒的冷气,就像是地狱的索命恶魔一样,只被她一个眼神看着孙氏就感觉浑身僵硬发颤,连反抗的力气都生不出来了。

她舌头就要这么被割了吗,不!我不要啊!孙氏哭的十分惨烈,然后冬雪却是一点同情也没有,那支匕首顺着孙氏的脸颊,慢慢往嘴边滑动,来到嘴上突然立了起来“啊!”孙氏吓的大叫。

那因为乱动立即被匕首一划,血水流出,冬雪冷血,匕首瞬间往里一划,孙氏只感觉舌头上什么东西汩汩往外流,又痛又怕又恨,顿时哇哇大叫:“啊啊啊!贱人,断了,断了,舌头乱了,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轩辕月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贱货,死贱货,我一定要天天缠着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咝!”大厅中的人呼吸好像瞬间被掐住了一样,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孙氏。

孙氏却没有意识到她断了舌头,可还怎么说话,哇啦哇啦的叫个不停,还是冷彩蝶最先反映过来:“娘,你闭嘴,马上给我闭嘴!”冷彩蝶怒喝,总算是让孙氏找回些神智,然后她呆愣的沉默了一下,瞬间面上白的跟纸一样白,身上摇晃的更加巨烈,好似那种待在寒冬雪地上随时能冻死的一样,呆呆的道,“我…我…胡言…胡言…请…请…”

孙氏浑身直哆嗦,看着欧阳月心中发颤,之前不过几句话欧阳月已经要拨了她的舌头了,这不会下更众的毒手吧。越是这么想孙氏越是割据,整个身子抖的筛子似的,眼睛还直往外突着,吓的不轻。

然而就在这时,冬雪突然一皱眉,望向孙氏的时候突然面色一变的站起身来,冬雪这一转变也让所有人将目光移上孙氏的身下!

就在孙氏所待的地方那,她的身上竟然流着一摊黄色的水,气味发臭,众人面色大变,欧阳月可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孙氏竟然被自己吓的失禁了,还在人前流了这么多,简直…简直让人无语了!

欧阳月面上变了变,嘴角轻勾,看着面色铁青的冷彩蝶:“看起来冷二夫人是知道错了,盛王妃之前又求情,拨舌这刑本王妃可以这么做罢,只不过她也必须要受二十下的掌嘴之刑,否则就是不长记性啊。”

冷彩蝶想笑着道谢,可是嘴角抽搐半天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谢!七皇嫂的海涵体谅,弟媳不胜感谢。”然而扭头看着吓的直抽搐,那身上越来越多的水后,冷彩蝶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堂堂盛王王妃,真正的皇亲国戚,竟然有个被吓的失禁的亲娘,这让她想想丢脸的都想撞墙,只是这件事还没完,就是她想带孙氏下去换衣服再回来都不行,闻着这屋中淡淡的异味,冷彩蝶憋屈的觉得,今天她就不该来,这个该死的娘,竟然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来,可恨啊!

那冷雨山与冷雨仁,还有一众没离开在大厅的人也纷纷傻眼了,这孙氏平时一直都十分注重仪表,什么东西都抢着好的,又十分跋扈,现在却跟个狗一样的行为简直让人颠覆,心中皆是事实在嘲笑的,尤其那些被孙氏折腾过的下人,心中恶意的想,这就叫恶人自然人来磨,看她平时里狠毒骄纵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自己吓的尿裤子,这种丢脸至极的事,她们这些下人都做不出来,还亏她是个冷府堂堂的二房夫人呢,还是大家出身呢,就这德性,真是让人不屑。

孙氏也意识到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耻辱的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只不过欧阳月这一次退而求其次只是掌她的嘴,就绝不会再放过她,冬雪一把拽住孙氏的脖领子,抬起右手巴掌直接甩上。

“啪啪啪!”

“啊!”

没打两下,孙氏就被打的疼醒了,瞪着好似牛一样的眼睛,鼓鼓的看着冬雪,可是冬雪完全不在乎,嘴角噙着冷笑,每下一掌都用十成的力道,还没几下子那孙氏的脸就肿了起来,冬雪却一点没有放手,一连打了二十巴掌这才停下,那孙氏脸上已经肿的快将眼睛鼻子挤没了,孙氏顿时小眯眯着眼睛,嘴巴肿成香肠一样,哆嗦着却根本说不出来话。

只是她却明显看到冬雪的嘴在动,似乎在说:赖尿妇!

孙氏羞耻至极,不断翻着白眼,胸口不停起浮,“呕”的一声,就喷出一口的血,接着眼睛狠狠一翻,便“噗通”倒在地上,真是晕了过去了。

欧阳月见状,叹息道:“希望冷二夫人能记住这个教训,这张嘴虽然是自己的,可是有些话说出来,却是要命的,看在盛王妃的面子上,这一次本王妃就这么算了,但是若再有下一次,本王妃要的就不是舌头,而是她下半辈子的自由了。”说的倒是含蓄,谁不清楚,欧阳月这是下最后通碟,再有下一回,她就要孙氏死了!

冷彩蝶扯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谢:“谢七皇嫂的‘体谅’,弟媳万分‘感激’。”

“你也说是一家人了,本王妃开恩放过冷二夫人也是应该的,盛王妃真是太客气了。”

冷彩蝶扯着嘴角,面上表情不断抖动的,气的差点让人感觉她脸上肌肉会这么抖的最后坏死,冷彩蝶咬牙切齿道:“还不快扶二夫人回房间!”那些下人如梦初醒,纷纷位扯着孙氏往内堂带去,只不过却不禁憋着口气,怎么感觉二夫人好像不止失禁啊,怎么有股屎臭味?!

那几个下人面上铁青,这二夫人怎么这么不禁吓,只不过打了几个巴掌罢了,竟然屎尿都吓出来了,这还是大家出身的,简直连她们这些下人都不如,可真是低级!

欧阳月此时却是叹息一声:“没想到来这冷府传消息,却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本王妃也是无奈。”

冷雨山与冷雨仁面上表情抽抽着,心想这还是风波吗,这冷府快被你闹翻天了,可是这话两人心中可不敢说,这欧阳月随时能翻眼不认人啊。冷雨山还要替孙氏不断的赔罪,欧阳月却是摆摆手:“罚都罚了,这件事本王妃自然不会再记恨,让冷二夫人以后涨些记性也就是了,冷家主,不知道我娘当初的院子可还在,本王妃想去看看。”

冷雨山一愣,眸中却闪过丝喜意:“在,在,在的!母亲这么多年来也很怀念雨燕,她的院子一直不许人动,并且还定期让人去打扫,小妹的院子还和她离开之时的一模一样,草民这就派人带辰王、辰王妃过去。”

欧阳月点点头,不一会冷雨山与冷雨仁竟然都跟了过去,只是在离开大厅的时候,欧阳月却扫向一边低垂着头站着的三人,嘴角勾着一丝冷笑来。一路上冷雨山不停的为百里辰与欧阳月讲述着冷雨燕在冷府生活的种种,一开始欧阳月表现的很冷淡,甚至有些莫不关心,可随着说的越来越多,欧阳月碰到感兴趣的,也不禁开口询问,这一路上的相处倒也算和乐。

没多久欧阳月便来到一个三面环树的幽静小院子,那院子前面栽着一片冬季花朵,虽然没有春夏那般艳丽,却也带着冬日的冷傲,别有一番美丽,欧阳月也不禁有些恍神,没想到她与母亲的爱好还真是有些相似。

“辰王妃不进去看看?”冷雨山看着欧阳月盯着花半晌也不说话,不禁问道,欧阳月转头道:“本王妃想与王爷慢慢逛,这里不需要人了,你们可否先离开,等本王妃要离府时,自然会派人前去找冷家主。”

冷雨山一愣,随即也明白欧阳月这是想感怀,有他们在也确实不怎么方便,笑道:“辰王妃想待多久都没事,至从听说辰王妃会来冷府,母亲早让大厨房备菜了,做的都是雨燕最爱吃的,希望辰王妃能赏脸用上一餐。”

欧阳月面上看不出表情:“到时候再说吧。”

冷雨山也没多劝,便与冷雨仁离开了,只是刚的远了,冷雨山便沉着脸冲着冷雨仁道:“老二,你那媳妇是怎么回事,平日里由着她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这么上不得台面,那轩辕月即便跟冷府有着亲戚关系,那也是皇亲国戚,岂是随便能得罪的。看看她说的那些话,跟个泼妇有什么两样,简直可恨!”

至从冷雨仁入朝为宫,并且一直步步高升之后,冷雨山便没有跟他红过脸,更没有斥责过一回,这一次冷雨山却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可是冷雨仁也只能受着,这孙氏今天真是脸丢到姥姥家了,他在一边看着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简直打他的脸呢!心里也把这孙氏恨上了。

而冷雨仁与冷雨山这一走,欧阳月与百里辰也没急着进去,百里辰为欧阳月披了件披风,两人便站在冷雨燕的院子前头看着冬花,其它的侍卫都站在各处保护,两人一时无言,可是过了一会,欧阳月却不禁叹息出声:“这冷府的人可真是糊涂啊。”

百里辰也不禁冷笑:“确实糊涂的很,本来只想为采文送个信罢了,谁知道还能看到他们如此愚蠢的一面。”

欧阳月有些气恼:“我明明知道表哥是被冷采喜害的,可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单凭猜测怎么对付的了冷采喜呢。”

百里辰哼了一声:“有那孙氏在背后支持,想要治的了冷采喜还真不容易。”接着百里辰有似不解、又似不满的道,“刚才本有机会处置了这孙氏,你怎么最后反公放过她了呢。”

欧阳月摇头:“这还不是因为表哥,表哥那人看着随性无拘无束谁也不在乎,你与他认识多年,也清楚他这人最是恋家了,虽说这孙氏与冷采喜对不起他,可是表哥却不会做出害他们的事,有时候想想表哥真是傻啊,这些人都如此欺他了,他何必在乎他们的死活呢。”

百里辰沉默了一下:“冷府的人还不知道这全是孙府的阴谋吧,恐怕过不了多久,她们就要慢慢渗透进冷府了,到时候这冷府也不过就是个空壳子,争来又有什么用处。”

欧阳月叹息:“这些都是在暗处进行的,他们又哪里想的通呢。那孙氏在孙府也不过是旁支的嫡系,就凭她能找来孙府暗卫?冷采喜那是个什么货色,要能力没能力,要才情没才情,更是蠢的可以,我看他刚才吓的那样子,还不如那冷府三爷的两个儿子一半稳定淡定,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我要是孙府的人,也找这个人拿捏着,将表哥害死后,这冷府的未来家主的位置必然就是冷采喜的了,就是这种无能的人他们才能拿捏的住,不支持他支持谁。”

百里辰道:“孙贵妃已死,现在孙府正是势力单薄的时候,当初因为付媚儿的关系,就算是后来付府被查封了许多产业,孙府也借机搜刮了几个赚钱的铺子,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而现在也正是她们必须扩张势力的时候,这一次宫中选拨副统领之事怕是也势在必得,他们若不是采文去争,何以要劫杀表哥,那冷采喜也不过就是个棋子,成不成这件事都没有人找上孙府,倒是好计划!”

两人无不叹息,欧阳月却道:“他们哪里清楚,表哥根本无心争夺家主与这副统领之位,再说了表哥这一回在床上起码得躺上几个月的,哪里有经历管这些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冷采喜这样做,表哥怕是不会回冷府了,这些与我们都没有关系,最后谁当这冷府家主跟我们也更没有关系,这冷府亲情寡淡,若非如此当年我娘也不会死在外面了。”

百里辰宽慰道:“不要多想了,这些事我们又怎么管的了。”

“我只是有些不服气罢了。”两人说完这些,便进了屋子,准备参观下冷雨燕的房子,然而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右下角那里一小堆假石山却是探出两个脑袋。

原来冷雨燕这地方原本是三面环树,其中两面前面还有些两米多长宽的假石山,为了应景所用,而这两人探出脑袋后四下扫了扫,便偷偷离开了冷雨燕的院子,在走离这个区域,这二人迅速找一个偏僻的地方。

“真没想到,我们都被骗了。”其中一人恨恨的道。

“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若是继续跟着冷采喜,我们最后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采和,容我再想想。”没错,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三房冷雨剑的两个儿子,冷采信与冷采和,他二人其实一直暗中跟着欧阳月等人,就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果然见冷雨山走后,百里辰与欧阳月却是没了顾忌,他们也如愿听到了一些秘密。

其实此次冷采文受伤,其中参与的有冷采喜与冷采信、冷采和两兄弟,当然还有孙氏以及孙府,两兄弟原本与冷采文十分嫉妒,可是他们到底是三房庶子的儿子,若是过份了,冷雨山一生气将三房赶出冷府,时候他们什么也没有,所以他们其实只敢跟着冷采喜后面捣乱挑拨离间一下,不敢做其它的事,这一次刺刹冷采文他们本来是不敢的,不过冷采喜却给了他们保证与承诺,只要冷采文死了,冷采喜就会成功拿下副统领之位十有八九,那冷府家主之位将来就会在他兄弟两个之间产生,所谓富贵险中求,这才使得冷采信与冷采和两兄弟参与其中,可是听那百里辰与欧阳月的话,经由一分析他们也觉得有理。

其实当初他们不是没怀疑过,只是个冷采喜给的保证实在及吸引人了,而且那下杀手的还是孙府的人,他们兄弟两不用亲自上阵怕什么,可若真像欧阳月说的这冷府到时候将被孙府拿捏住,到时候哪里还有他们哥两的好处了,所谓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就是这个道理,这种事比起让冷采文这种人当家主还可怕。

冷采信眯着眼睛:“冷采喜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如此设计我们兄弟两,若是真被他成功了,到时候冷府哪里还有我们兄弟两的立足之地,那孙府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们这些年跟着冷采喜也知道他不少丑事,到时候别第一个要害的就是我兄弟二人的性命啊。”

冷采和倒抽一口冷气:“这…那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冷采信冷笑:“怎么做?孙府既然将我们当成棋子,却不知道棋子也有思想的,孙府现在是难以翻身,所以非常在乎这副统领的职位,我们偏偏不能让他们成功!”

“哥你的意思是?”

“找机会去见太子一面,或是去林府,那林府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让他们争去好了,反正这副统领的咱们哥两是捞不到的,到时候冷采喜事情办砸了,第一个找他算账的就是孙府,若真能将冷喜弄个半残或是弄死,到时候我们兄弟两才真正有机会成为未来的冷府族长。”

冷采和一听重重点头:“哥说的没错,我们现在马上出府去办吧,这件事事不宜迟,我们跟着冷采喜也知道些孙府的事情,就算最次的我们也靠上林府靠上太子这条船了,若是能得太子重视,将来一样加官进爵,将冷采峰、冷采文、冷采喜都踩在脚底下!”

“对,现在就出府去!”

两人却不知道这一番谈话,都被一侧树钗上纹事不动的一个黑衣人听的清清楚楚,两人刚离开府中,那黑衣人便将两人的话转靠了欧阳月与百里辰,欧阳月笑了起来:“王爷,他们果然中计了!”

百里辰忍不住亲了欧阳月一口:“娘子这招离间计实在高明,故意放过孙氏,就是让孙府与冷府的矛盾升级,听闻我这九皇弟最近与宁府与孙府都走的很近,宁府更是有意将嫡女宁喜珊嫁给九皇弟为侧妃,九皇弟势必要帮着孙府与冷府夺得这副统领之位,林府加上冷府这两个墙头草,定能搅乱这一锅混水!”

“离间计?呵呵,当然要离间了才行了!”欧阳月这一计划,已经让冷府二房三房分心了,更隐隐将四大家族的矛盾摆在明面上,不乱才奇怪呢。

十日后,明贤帝亲自坐阵,皇宫副统领争夺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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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副统领的选拨,明贤帝竟然重视的亲自作阵,可见这副统领之位在多重要,更何况这副统领之位还是属于世家之间的,由五大世家为首,其它一些中小家族自然也抱着侥幸心理,更有甚着一些依旧五大世家的偷偷转换着小心思,若紧有得到副统领之位,自己家族势力有所增长,再继续依附原来的大世家,到时候不但有庇护,内族内还可以迅速增长,何乐而不为呢。

正因为如此,不止明贤帝重视,大周朝各大世家族都很是重视,这一次明贤帝亲自审核,后宫里竟然还带出了两位嫔妃,现在正当宠的粉嫣粉妃,另一位则是公主百里彩生母张妃,至于皇子来的还真是齐全,除了近期死去的五皇子,基本全到了,太子百里丞、三皇子治王百里坚、四皇子林王百里长,七皇子辰王百里辰,九皇子盛王百里茂,以及各府的女眷,太子侧妃林莺莺,三皇子侧妃孙梦儿,四皇子侧妃白盈,七皇子正妃欧阳月以及九皇子正妃冷彩蝶。还有那五大世家的家族带着众多族弟,一些虽然没参与,但是朝庭命官纯属看热闹而来,这一场选拨副统领之事,竟然办的极为隆重。

比赛的场地是在京城近郊一处皇家园林里,这处皇家园林占地颇大,整个内部园林从上往下看就是个园,正门到中堂的位置是两个半圆花园直接拼接成的,中堂的位置设放了许多客房,后堂到外面却是一片大空地,空地上四边皆有密竹圈起,院落后面紧挨着半处山,后期也被开扩做了风景而用,而现在选拨比赛用的正是后堂那片大空地,打眼一看足有二三百平以上,所以即便这么多人在这里,也一点没显得狭挤。

反倒是因为这院子里四处都是青竹围成,前面一排明艳黄色的款冬,在这冬日里艳气逼人的开放,也为这院子里增添了一丝生气。

这院子里临时搭起了数只帐篷,中间架起一米左右的看台,做成了四边围绕的形状,观看的人可以从不同角度观看,弄的倒是极为正式。

而这坐位姿势自然是由明贤帝、粉妃、张妃然后太子等按品阶来坐,治王府与辰王府坐在了一个帐篷里,百里辰扶着欧阳月进来时,百里治正坐在帐篷里品茶,旁边的孙梦儿嘴角挂着自傲的笑容,看到欧阳月进来,眸中在她肚子上一扫,闪过丝嫉妒。

倒是那百里治也难得的没露出吊丧的脸,看着百里辰道:“老七来了,快坐吧。”两人走过去,百里治不禁扭头看了欧阳月一眼,微垂着眼睛道,“七弟妹身子可好。”

欧阳月笑笑道:“有劳三皇兄挂念了,已经过了三个月胎位成型,除了有些嗜睡外没有其它的问题。”

孙梦儿不禁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却不怎么自然,说话也难免带着些尖酸:“噢,辰王妃还真是有福气了,不是听说那闹腾儿子安静女儿吗,辰王妃现在反映这么平淡,这一胎不会是…”说着,还一脸惊讶。

欧阳月笑着抚着肚子:“是儿是女都无所谓,我只要将他生下来就好,倒是谢孙侧妃的关心了。”说着,眼神若有似无在她肚子扫了一扫,顿时让孙梦儿未尽的话堵在嘴中,她再想怎么讽刺欧阳月,再想怎么拿这话嘲笑欧阳月,可也总比没怀上的好,她嫁进治王府的时候比欧阳月成亲的时间早了近一年,现在却是一点信都没有,孙梦儿甚至早与家里联系,正寻那助孕的药呢,本来她还想着若是看到欧阳月还寻些法子,可一看到欧阳月这便收不住嘴了,现在想问她也没脸了。

百里治却是看着欧阳月的肚子,眸中微微一闪:“是儿是女都无所谓,你们看的倒是开啊。”孙梦儿已经坚起耳朵在听了。

欧阳月笑了起来:“三皇兄,弟媳与王爷小时候都很有些孤单,所以这孩子只要活的开心就好,其它的我们可没想那么多。”

孙梦儿却是撇撇嘴,没想到那么?当她会相信吗,这可是明贤帝的第一个孙子或孙女,意义可不一样,多少人的眼中钉呢,他们想这孩子平安长大难了!

外面各参加选拨的都已经纷纷进场,正北帐篷中坐着的是明贤帝、粉妃、张妃等,其它两侧从上往下坐着皇子大臣等,正南下面的帐篷那里则是坐着今天来参赛的选手,而最有夺冠热的自然就是五大世家的人了。

林府参赛两人大房二子,以及二房长子,宁府则是从旁枝那挑了四个颇有才华的,冷府则是二房长子宁采喜,冷府三房两子冷采信和订采和,白府因为人丁单薄,没有参加,而孙府则是派出了长房三子来,这长房三子可以说大有来头。

都知道孙府乃是武将出身,与白府一样,这朝中有不许孙府当年带出来的兵将,论起来白府成名时间更早,可是因为渐渐衰败,所以现在孙府乃五大世家中第一武将事家,而孙府也一直没有舍弃本身的东西,一直以来对家中男丁要求都十分严格,基本走的都是武仕,当初孙府盛名在外,也不只是孙贵妃的功劳,孙家同样有着自己的本事,孙府现家主虽是孙贵妃的爹,但是老家主人渐渐年纪大了,下面的事都渐渐落到长房嫡子孙博成的头上,孙博成总共有三二一女,三个男子十极有出息现都是军中有名的小将军且可和才情,三子中老大孙海最是沉稳内敛素有军师之称,老二孙全武功最好,也最是勇猛霸气、骁勇善战,老三孙明却最是天才,据传他文武皆一等一的高,早有人传扬他乃第二个轩辕将军,而这长房一女也正是嫁于百里治的侧王妃孙梦儿了,孩子四人一直是孙博成的骄傲,孙府这一次让长房三人全上,足见这副统领之位孙府多么志在必得了。

明贤帝眯着眼睛看着下面整装待拼的各参赛选手,笑着对身边的粉嫣道:“看看这些世家子弟,一个个都这么神彩风流,又文武全才,这大周朝何愁不兴盛呢。”

粉嫣却是拿不准明贤帝这话是嘲讽还是欣慰,只是笑着道:“让皇上见笑了,臣妾肚子里的刚才踢了臣妾两脚,臣妾这会还没倒出功夫欣赏各大世家的才俊呢。”

明贤帝一愣,略显紧张道:“怎么样,可是踢的你难受了,爱妃可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粉嫣笑着如花般艳丽:“皇上已经没事了,这都是正常现象啊,生过孩子的东西,是不是张妃姐姐。”

今天粉嫣一身粉漂五寿图的华丽衣衫,头上戴的发饰虽然少,但只一枚金镶碎明珠发钗就抵的过别人十支,两支对别,没给头带来重量却也清丽脱俗,比较起来张妃就穿着普通的多了,一身金镶玉锦衫,头上一排珍珠玉钗别了一个半圆,略显奢丽却没有什么新意。

张妃长的在宫中不是绝顶的,当年艳冠六宫的孙贵妃死了,这粉嫣的容貌足可居之第一,张妃乃是那种秀丽之人,属耐看型,因为孙贵妃的死,还有近期两个怀孕宫妃出事,张妃这不起眼的才被明贤帝想起来。借由粉嫣怀孕,她最近也时常能见到明贤帝,倒也托粉嫣的福,所以在宫里两人关系倒是不错。张妃轻轻一笑,不过份热情,却也不会失了分寸:“皇上,嫣妹妹说的是,这说明孩子健康啊,过不了多久,粉妃娘娘定能给皇上生一个健康活泼的皇子来。”

明贤帝哈哈一笑:“张妃这巧嘴,不过这还没生下来,哪里知道是生男生女的,不过这话朕喜欢,宫中可许久没这么热闹了,太后昨天还与朕说,她多想再抱个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