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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莫名所以的眨了眨眼睛,然而,眼角处却忽地看见,李清然那双捏的死紧的双手。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时,一阵电话铃声却在这时响起。

“喂…你到地方了!好、好、我知道了…路上还安全吧?谁去接的你……啊!!”

“然然,你干什么啊?”看着突然劈手夺过电话的李清然,王大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身子一松,脸上却露出了非常、非常、让人厌恶的“坏笑!”

啪——的下,可怜的电话被摔在地上,落了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李清然脸上表情更加“渗人”起来,当下就冷笑道:“你挺关心她的嘛!”

王大虎抿了抿嘴,再抿了抿嘴,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的那叫一个肆无忌惮,他抹着眼泪儿凑在李清然的耳边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全身毛发都竖起来,正在磨爪子的小花猫,害我好想摸摸你的头,顺顺你的毛,却又怕你反应我一口”

自己的“失态”在对方眼里却是“小猫崽闹脾气”,一种深深地被小瞧的耻辱感,立时袭上了他的心间。

“你————”

不带他说完,王大虎呼啦一下反客为主,上下颠倒,一举将他压在了身下,在其耳边用着低沉的声音呢喃道:“你会这么在意,是因为吃醋吗?”

李清然浑身一僵。

“然然,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不知怎地李清然只觉得自己一张脸颊,突突地热的厉害,连一颗心也跟着紊乱起来。

王大虎抬起头看了看他,突地,俯下身亲了亲那热乎乎的脸蛋。

一下,两下,三下…

似乎爱上了那段子般光滑的感觉,王大虎变得贪得无厌起来。

啪——

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毫不客气的印在了某个色胆包天的老虎脸上。

哀怨的瞪了眼不解风情的心上人,知道不把事情解释明白,自己是休想再继续下去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说起来你在小的时候不也见过秦岚那个烦人精嘛!怎么今儿就没认出来。”

那当然是因为,他整磐纺酝繁患刀矢寤枇耍獠欧赶铝苏饷锤龅图洞砦蟆W邢富叵胍幌拢歉龀し⑸倥刹痪褪切∈焙蜃芟不恫潘那蒯奥铮

“现在知道你是误会我了吧!”王大虎得意洋洋的点了点他的鼻头,嗔怪道:“真是个醋精!”

李清然现在脸上已经不是用“热”这个字可以形容的了,又羞、又怒、又有些释然的欣喜,太多的情绪冲击着他,让往日里清冷高傲的少年完全变成了只想要立刻钻到枕头下面躲起来的喵喵。

“真是,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和别人在一起。真是一点都不相信你老公!”

“你是谁老公?”李清然眼睛瞪的极大。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整个人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王大虎低下头,定定的看着满是戒备的他,忽地露出抹狡猾的笑容:“你的,就是你的!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咱两一辈子都得绑在一起,休想甩开我!”

李清然微微转了下头,避开了那似乎能够灼伤他所有的视线,低低地喃道:“无赖!”

心上人“含羞带怯”的躺在自己身下,想来是个男人都得做点什么,更何况某人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头早就觊觎已久的“色老虎”了。

正在两人气氛逐渐“升温”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在不停加速流转时…

“恩恩恩恩…啊啊啊……快点……”

隔壁令人喷鼻血的j□j声,非常“火上加油”的传了过来。

第38章 礼物

尴尬。

无与伦比的尴尬。

王大虎伏在李清然身上,耳中听着那从隔壁传来的“激烈战况”声,心里又是火热又是懊恼。

“起来!”突然地,面色绯红的李清然轻轻斥了声。

王大虎使劲儿的咽了咽口水,他一动,顶在人家李清然大腿根处的某物也跟着动了动。而很明显,这种异常且火热的诡异摩擦感,两人都感觉到了!

“嘿嘿嘿…”舔着脸,王大虎同志充分发挥了自己两世为人所练就的厚脸皮。不退反进的一把拽住那又软又凉又修长好看的小手,当下就往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摸去。

“你————”察觉到某人的意图,李清然脸上已经不是“红”这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然然、然然、老婆……”王大虎一双大眼睛里硬是生生地挤出了层泪光,那样子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蹭在那白玉般的耳朵旁,气喘如牛的喃道:“我难受。”

以李清然的高智商和博览群书的广阔眼界,岂有不知此时此刻,王大虎是为什么难受的。

可是这孩子是个面薄的、非常、非常薄的人,指间下越来越鼓动的脉搏,越来越大形状,无时无刻的不冲击着他所有的理智,让这个平日里冷清自持的少年,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睁大着眼睛,慌乱的看着身上的人。

“帮帮我…啊?”王大虎的声甜的就像是蜂蜜,不停的又哄又骗道:“没事儿、没事儿、好老婆、我领着你,可舒服了,一点儿都不用害怕!”

温特的大掌犹如灵蛇般从李清然略显凌乱的白色衬衫下钻进去,沿着那纤细青涩的曲线,一寸寸,贪婪而又急切的抚摸着。李清然生生惊叫了一声,一股从未有过的颤栗和某种隐隐的情潮开始不由自主让他微微扭动了起来。

青春少年的身体总是容易冲动,王大虎在这方面又像是个狡猾的猎人,他耐心而有分寸的开发着身下人儿最为敏感的地带,听着他那似哭似泣又难以压制的j□j声,王大虎不仅是身体连整颗心都跳的像是要炸掉了般。

“嗯…大虎…”修长的手指勾起抹j□j的弧度,难耐的抓皱了身下粉红色的床单,最终却在身上人越发放肆的律动中爆发了,眼前的所有都放佛炸掉般,碎成了无数片。

王大虎同样身子一软,整个人都趴在了人家李清然身上,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在屋子里面回回荡着。王大虎抬起头看了眼面色绯红明显处于失神状态下的李清然,微抬起身子从床头柜的纸抽中,抽出了几张面纸,把两人的下半身擦拭干净。被窝里紧紧搂着几乎j□j的他,王大虎的声音里有着某种吃饱后的满足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然然,你没事吧?”

李清然小猫儿般缩在他怀里,咬了咬下被某人亲的殷虹的嘴唇,看起来可怜极了。

王大虎忍了十多年,一招得手,未免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饥渴”已久的某人那是使出了种种手段,百般折腾了清纯如白纸的李清然,直弄得人家是心也慌了,魂也没了,到现在整个身体还颤的厉害。

王大虎“装模作样”的摸了李清然潮湿的发丝,又亲了亲那润软的额头,自觉两人关系已经过明路的他,眉宇间便多了股得意。想着:要是早知道然然乖乖是个这么醋精的人,他应该早使这招啊!何必整天试探来试探去的,生怕心上人一个会错意,真把自己当成“好哥们”了。那他就真该“哭死!”了。

“然然我跟你说啊!”王大虎在那白玉般的耳朵旁用着“严肃”的声音说道:“咱两刚刚可是发生肉体关系了,打今儿起我可就是你的人了啊!你得对我负责,知道吗?”

李清然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用着稍显嘶哑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咱两以后就是情侣、两口子了,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看着李清然越加不可思议的眼神儿,王大虎有些急了:“你都对我这样、那样了…说不定我现在肚子里都已经怀了你得孩子,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李清然一张脸立即黑了下去。

什么叫我对你这样、那样了…是你对我这样那样了吧……还有…孩子是什么啊…这臭老虎就会满嘴跑火车!!!

新仇加旧恨,李清然不禁眉头一竖,呛声道:“要负责也是你对我负责吧!”

王大虎立即打蛇上棍,眉开眼笑道:“行!行!我负责,我一辈子都负责!”

知道上当了,李清然又恼又羞的狠瞪了他一眼,暗道了声:狡猾。

两人折腾了半晌,这会儿身心早就疲惫不堪了,相互紧拥着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只那嘴角却都不约而同的翘了起来,散发着的是无尽的欣喜与甜蜜。

第二天,清晨,回学校的路上。

王大虎神清气爽的背着神既不清也不爽的李清然。

“放我下来!”李清然微扭了下身子,有些不悦的说道。

拍了拍那不听话的小屁股,王大虎有些责怪的说道:“你可老实点儿吧!就那脚还能走路吗?磨的半个脚掌都起水泡了,话说回来,昨儿你们老板到底让你发了多少传单啊?他是不是故意欺负你啊!看我不找他算账。”

面对着王大虎气呼呼的质问,李清然神情出现了一丝丝的不自然。他怎么能告诉他,因为白日里看见他和女孩子亲亲热热的画面,害他恨的要死,却又怕事情真的是那样,所以晚上他都踌躇的不敢回去,只能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游荡着。

这么丢脸的事,想来就是打死他,他也绝对不会说的!

就在王大虎啰啰嗦嗦的数落着李清然是多么能折腾自己、多么不会爱护自己时,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有东西怪挂在了上面。

“生日快乐…”

王大虎脚步猛地一顿,心里的喜悦却像是泡泡般止也止不住的喷出来。一抹笑容出现在了他的嘴角处,随后越来越大,直到整张嘴巴都快扯成半月了,才傻乎乎的说道:“我、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李清然特别“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力做镇定的哼了声:“笨蛋!”

王大虎朝朝暮暮,期期盼盼了很久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是一块巴掌般大小的“铁牌”当然也许它不是铁的,不过因为它着实挺沉,所以就姑且认为它是个铁的吧!铁牌乘长方形,玉石穿成的珠子作链,上面雕的是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老虎脚旁又是朵盛开的牡丹,虎与花完美的搭配在一起,使整幅雕刻不仅有种野性之美还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柔情艳丽。

放下李清然,王大虎伸出两个爪子,拿着“铁牌”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

“然然,这个得不少钱吧?”他特别市侩的问了声。

“你喜欢吗?”李清然见他脸有欢欣,心里也不禁高兴了起来。

只是他性子不喜“起伏”,旁人看不出来罢了。

“喜欢、喜欢!”王大虎欢呼一声,猛地一把抱起他,连着转了好多圈。

“好然然、好老婆、真是谢谢你!!”

清晨大街上,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高高抱起另一个略显冷漠僵硬的少年,不停的欢呼着,旋转着,他们看上去是那样、那样地快乐。

某日

王大虎得得瑟瑟的特意穿了件敞怀衬衫,胸口上新得的生日礼物在阳光下反射着古朴的幽芒。

小弟甲,见之,曰:此物威矣,老大带上,更显气势啊!

王大虎向其得意一笑。

小弟乙,见之,急曰:此物老大爱之,想来定然是佳人相送的啊!

王大虎向其赞扬一笑。

小弟丙,见之,眼睛一骨碌,寻思着自己也得说点什么啊,便曰:此物与狗牌甚像矣。

王大虎猛僵,沉思半晌,忽然露出股“原来如此”之笑。

晚上。

其紧紧攥住心上人的小手,“热泪盈眶”的叹道:“原来你喜欢忠犬型的吗?”

李清然“|…………”

第39章 甜腻

刚刚相互表白完心意的情人,一般来说会怎样相处?

答案一,甜甜蜜蜜,一天恨不得25小时都腻在一起,例子:王大虎。

答案二,冷冷清清,和过去完全没有任何不同,例子:李清然。

所以,综合而看,王大虎最近的日子过的是极“不顺心”的。其最主要表现在的就是“欲求不满”上。

刚刚破了禁果的青春期男孩儿,想要再和心上人“亲热、亲热”有错吗?更何况那可人儿的小妖精,每天晚上都睡在自己身边,他那白瓷般细腻的后颈,缓慢吞吐的芳香,静怡安心的睡颜,无时无刻的不煽动着他脆弱的感官,所以他把持不住自己,总想在碰碰他,亲亲他,摸摸他,有错吗?

王大虎一眼眶的泪,委委屈屈的摸着脸上那通红的巴掌印,至于打的这么使劲吗?就在他一脸哀怨,心不在焉时,讲台上满是为人师表之色的吉娃娃用着高兴的声音开口说道:“同学们《第三界全国中学生英语大赛》即将开始,为响应上级号召,也为了锻炼与提升同学们的英语能力,希望大家可以踊跃报名参加,这是关于此次竞赛的一些具体要求,同学们可以回去好好看看,老师希望大家都可以去锻炼一下自己”。

看着从前桌发下来的纸单,王大虎显得很是兴致缺缺,却没想到一转头,竟发现李清然正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什么,你真的要参加啊?”寝室中,王大虎砸吧了两下嘴儿:“不过也是,你英语说的那么顺溜,得个一二三等奖的,根本毫无压力啊!”

“不单是我”李清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要去。”

“啊?我?王大虎一听立即炸毛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最恨的就是那番邦鸟语了,我可不去!”

李清然听了脸色一下子就撂了下来,只见其粉唇一挑,冷冷的反问道:“不去?”

“也、也、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王大虎那个惧内的见老婆发脾气立即蔫儿了下去,其抓耳挠腮的说道:“我那鸟语说的可没你好,总带着股东北郊区味儿,估计就是去了,也得让人在第一轮就给刷下去。”

李清然听了不禁有些好笑的说道:“这么不自信可不像你!”

王大虎嘿嘿嘿的挠了挠头,随后挤吧挤吧眼睛,凑在人跟前贼头贼脑的问道:“宝贝儿,你就这么舍不得离开我啊!连一分一秒都不愿意见不着我,这种深情厚谊着实让为夫感动的五体投地,只能以身相许来报其万一了,来————让我亲两口!!”

说完后,也不管人家李清然越来越黑的脸色,撅着张血盆大嘴就要往他脸上亲。

“啪————”

王大虎霎时泪流满面,委屈的呜呜直哭。

“然然,你又打我!”

“你欠打!”李清然面上浮出抹绯红,艳的就像是六月里的桃花。

王大虎装模作样的嚎了两声,见李清然抿着嘴就是不吱声,心中的花花肠子不禁又开始动了起来,只见其出手如电,嗖的下就把李清然搂在了怀里。不等他惊呼出声,便欺上了那张诱人的小嘴,蛮不讲理的强行撬开粉唇,狡猾的一下子就勾住了那条软香的小舌。

李清然呜呜两下,开始时还挣扎了一些,可奈何敌人着实太老练,让清纯小猫很快就败下阵来,只能无助的任君品尝。贪心的色老虎这一吻,便足足吻了七八分钟,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上不来气,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暧昧的银丝自唇角滑落,扯出一道长长的亮线,两人激烈的喘息声在这间小小的寝室中往返回荡,让本就面色绯红的李清然越加“羞恼”起来。王大虎表情特“贱”的嘿嘿一笑,蹭的下站起身,用着光一般的速度,嗖嗖嗖的开始脱衣服。

眨眼间,只余一条纯白色四角内裤的裸男出现了!!!

李清然紧紧咬了下嘴唇,觉得自己的牙根有些痒了。

“然然,好宝宝,想不想看一看这下面是什么?”某个不要脸的色老虎,满是淫猥的荡笑了一下,边看着李清然边挑起自己的食指,开始缓缓的往下拉着内裤边,有黑色的毛毛扎眼的戳了出来。

李清然见了深吸一口气,忽地仰起头对着他“妖娆”一笑:“你全脱下来,我不就知道了。”

王大虎何曾见过这么j□j的他,一双贼眼立即瞪的发直,哈喇子嘶嘶的往下淌。吸了吸鼻子他一脸色迷心窍的舔着脸哼道:“然然、媳妇、香宝贝儿、老公爱死你啦!”

李清然面带微笑,玉手轻抬,顺着他俊朗刚硬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缓缓摩挲过去,王大虎被他摸得j□j焚身,恨不得立即扒光他的衣服,把这只又软又嫩的小猫儿拆吞入腹才好,大概是他此时太过兴奋了些,所以不知不觉地两条“红龙”就从其鼻腔中丢脸的流了下来。

李清然的“媚笑”顿时一僵,好看的眉尖在无人看到处狠狠颤动了两下。

王大虎满不在乎的抬手一蹭,蹭的整个下巴都血糊糊的一片。

他两只眼睛等的贼大,气喘如牛,兴奋的连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继、继续、千万别跟我客气!”

李清然在心里冷冷一笑,使劲儿的磨了磨自己的牙花子。

就在那只修长温凉的小手搭上那条闷骚小内裤的边缘时,就在王大虎心脏跳的就要炸开以为自己偷偷藏在床头柜里的保险套和润滑油终于能够派上用场时……

一声凄惨的,传遍了张层寝室楼的嚎叫,响起了————

“松开、松开、断了、要断了!!呜呜…”王大虎一张脸,那是由红转白,由白转绿、由绿转紫、紫中还带点黑,总而言之那是七彩缤纷,看上去苦不堪言。

“这种东西留着也是尽让你使坏,不如我今天就替你废了它,省的你一天到晚总起那坏心思”李清然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让王大虎肝颤儿的森然冷笑,手上更是半刻不松,疼的王大虎叫娘的心思都有了。

“松开、松开、呜呜…”王大虎嘶嘶的不停哀嚎着,只是小兄弟惨落敌人之手,让他投鼠忌器不敢乱动,只能束手待毙,任人欺凌,当真凄惨的可以:“好然然,有话好好说,嘶、你轻点儿啊!这可关系你后半生的性福生活啊,要是坏了话,你以后春闺寂寞了,谁来安慰你啊!”

好啊!事到如今了,这臭老虎还敢口花花,看来教训还不够啊!

李清然难得的动起了真怒,当下再不留情,定要给这个一天到晚,到处发情的禽兽,一个狠狠的教训。

“啊——————————————”

“怎么了,怎么了?”门外,闻声而来的寝室老师急的直砸门:“王大虎、李清然你两出啥事了?”

直到好半晌后,才从里面传来了个颤巍巍的声音。

“老、老师、我、我们木事!”王大虎夹紧双腿,佝偻的跪地上,满脸的汗泪交织。

“没事儿你喊什么啊,大晚上的惊起了多少人,我告诉你们啊扣十个寝分,在不消停明天登小黑板批评!!”

王大虎现在光顾着疼了,哪还有心思理会什么扣不扣分的,他死死的把头埋在地上,一喘一喘的,看上去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最后还是李清然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跟寝室老师说了什么,她们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