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这么做,本意就是要把这个酒楼打造成京城里最奢侈最豪华最文雅的酒楼。

在这个时代酒楼这种建筑物一般都是两层,温婉这建筑物却是用三层。一层跟其他的酒楼差别不大;二层雅致;三层雅致富贵;外带一个后花园,后花园的布置那才是真正的叫富贵。

最让人称道的,是后花园。温婉做的那个后花园子,弄的就是噱头。为了这个后花园,温婉花费了很多心血,布置得也花了大价钱。里面的富贵,是那三层所不能比的。就说待客的那张些个桌椅等,全部都是昂贵的黑楠木;里面的装饰物,全都是贵重的物件,大半的家伙什都是古董,价值千金,平常都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当然,那些东西也不是额外添置的,都是搬了自己私库里没用的那些个好东西,光里面的古董字画等摆件,就价值五六万两。

园子不大,但五脏俱全,在里面还可以下棋,在池子里钓鱼,吟诗作画,说不出来的享受。那些个追求文雅又绡钱发烧的达官贵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奢华能显摆身份的东西。

所以,里面的消费也非常的昂贵,后院子里一桌席面是800两,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而且,有钱还不一定进得去。因为要求极为苛刻,至少要正三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预约,没有预约,给一万两银子也进不去。而且,后园子每天都只准备一桌子饭菜。上的菜也不是客人自己能点,当然,也没有限定死,如果你想点,要提前告诉师傅。否则,就得全都听师傅的安排。这个消息传出去后,让很多人砸舌。800两一桌席面,这一个普通官员的俸禄都置办不起这个酒席。可是第一个批人进去吃过饭以后,出来全都是交口称赞。生意跌破人眼镜的好。

开张那天,一律八折五的优惠。外面客人都挤不进来了。吃完后客人纷纷称赞着,布置雅致新颖。菜做得绝味,品种也多。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名声自此就打出去了。

请来的四位大厨里面两位是宫廷御厨,刚刚从宫里退下来的,被温婉要过来;还有两位大厨是江南名厨,温婉花重金请过来的。几位大师傅的手艺那是没的说。四个人会的拿手好菜各有不同。二等厨师有四位,都各有自己的拿手绝活。

开酒楼,立意标新吸引顾客,服务态度好让顾客书信,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但一个酒楼生意旺的根本原因,就是一定要有好厨师,这才是一个酒楼能长存的根本。菜不好,其他再好都是白搭。这也是温婉从御膳房给捣弄出两个御厨过来,温婉开的工钱都很高。生意好,达到了预定的目标,还有奖励。

温婉的酒楼开张大吉利,名声出去后,也就趁着这空挡推出了钻石卡、金卡、银卡、铜卡、铁卡;折扣分别是七折、八折、八点五折、九折、九点五折。面额是从大到小的,分别是八千两,五千两、两千两、一千百两、八百两、六百两。

温婉当时的想法是,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都是有互相送礼的习惯。这个卡推出来以后,肯定会有一些走访送礼的人当礼品送。这个东西又没记名,也不记档,只人卡不认人。是送礼的好东西。

醉湘楼因为有皇帝的御赐招牌,加上温婉的身份地位在那里。虽然对外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醉湘楼没落在温婉的名下),所有人都不会怀疑温婉会卷了钱跑了。所以,这些折扣卡推出来后,得了消息的人纷纷来问着这个是个什么章程。知道来龙去脉以后,纷纷开始掏腰包买。第一天,买后三种居多。可后来几天,买前三种的居多,特别是中间的三种,是最多的。

酒楼子头天开张以后,天天都是爆满。原因不仅是里面的菜好吃,里面的环境也是好的。因为里面,用餐还有很多规矩。比如说,不得大声喧哗,要是你敢大声叫,饭菜钱也不要了,立即请出来,不过入了黑名单,再不许进来。二来不许吸烟,不许在里面吸旱烟,说有味道会影响其他人。反正规矩花样多得很,顾客必须一一遵守。可越是这样生意却是出奇的好。

温婉听到说每天的生意出奇的好,觉得很正常。她用的就是现代高级会所这一套。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有钱有势的人,都喜欢跟一般的人不一样。这样能彰显出身份出来。

别人醒悟,温婉还在绕头。她想着该怎么才能更大的阔宽生意,寻找更赚钱的路子。皇帝舅舅那里可是个无底洞,是越多越好。就这酒楼,只能算是跳瘙两三只。

当然要想来钱快,妓院赌场那是最快的。可是温婉对此很不感冒。她要当一个正当好名声的隐行商人,最重要的是推动大齐经济,不可能去能沾染不法事情。不说妓院赌场,茶盐叶她不会去碰。

皇帝有这个意向,温婉却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些东西,都是有着固定的销售渠道,虽然利润会很高,但要从中插一脚,到时候虽然有皇帝舅舅在后面撑腰,但肯定也有一堆麻烦。而且她已经有了主意,所以,当时一下就拒绝。

温婉想到两项最赚钱的生意,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得等待时机,再动手不迟。饭要一口一口吃,生意也得一步一步来。先把基础打好了,要是想一步到位,事业做大是做大,但是后续跟不上,到时候还不得头疼死她,慢慢来吧!不急,有的是时间。

作者话:今天二十六了,七月下旬了,求大家粉红票支持。希望这个月也能得一个好的名次。也希望大家,也能多给我一些动力。谢谢大家了。

十二:宅斗(加更求粉红票)

“尚堂,这边坐。”范二夫人热情地招呼着尚堂,看着她胡媚的笑容,尚堂立即打起了精神。

这个女人到底是要做什么,看着这个样子,就不像是有好事,他得提高警惕。接连三两次他都受了算计。

“这会差事应该不忙吧。”平向熙问着。尚堂点头应了。两父子聊起了官场上的一些事情。平向熙怎么说,都是多吃几十年米饭的。给出的一些建议,有些还是有用的。

“姨爹、姨母。”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叫着。尚堂条件反射似的转头,就看见一美艳的姑娘端着茶袅袅娜娜走了进来。那女子见尚堂看着她,娇羞地低着头,又偷偷地用眼睛瞄了一眼尚堂,满满的都是欣喜。尚堂直勾勾地看着那女子,被那美人偷偷打量得心头一阵热乎。

“这是你二娘的娘家表妹的女儿,我觉得不错,算命的也说了有宜男相。看你样子也满意的,挑个好日子把事珈了。”平向熙并不在意着。那女子听了,羞涩地低下了头。

“爹,我说了,我不纳妾的。这事,以后不要再说了。”尚堂虽然心理热乎,可还没被美色冲昏了头脑。温婉之前的告诫还在耳边响荡,哪里还敢应这个。美人固然好,不过妹妹的话更要听。

范姨娘还是不死心。又整了一个美娇娥,想给平尚堂当妾。有了温婉的这一通告戒。尚堂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

“你就这么怕苏氏。她自己生不出儿子,还不许你纳妾。当年你娘福徽知道自己不好生养就立即给我纳了一房妾室,她不就一个宰相的孙女,算什么娇贵人家。她要敢说半个不字,立即休了她。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宰相家里也没话可说。”平向熙怒骂着。

“爹,不关娘子的事。是我自己不愿意纳妾的。现在朝廷差事多且繁杂,我哪里有这等闲情逸致。”这话鬼都不相信。刚才还直勾勾地看着美人,这会,就说自己不纳妾。

“你的意思你也不听我的话了。”看着尚堂的样子,平向熙很愤怒,温婉他是奈何不得,难道尚堂他还奈何不得。要是今天尚堂敢不答应,他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

“请爹责罚。”尚堂立即跪了下来,但是却没有松口。平向熙看着他那坚定的样子,突然有些意味阑珊,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强扭的瓜不甜。五房还得靠他撑着,自己,也不能太过了。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你现在都二十一了,人家二十一的人,儿子都能上私塾了。我也是为你着想,你不要怪爹多事。”平向熙看着尚堂的态度,再想想,摇头叹息着。

“我知道爹的苦心,可是,我现在真没有纳妾的心思。”说心里话,平向熙对他还是不错的。这么几年来,平向熙从来没呵斥过,更没说过一句重话,一直都是悉心教导。其他事情他说,他可能会遵从。但是这件事情,他是绝对不能答应的。这关系着他自己的前程。

“算了,不说这事了。

尚麟现今也十七了,也该给他找门亲事了。也不求什么,只求找个塌实能过日子的。说起来,当初给尚麒说苗氏我心里还有些不情愿。不过现在看来,苗氏却是个好的,这两年把家里打理得妥妥帖帖的。你给麒麟也找个会过日子的女人,我这里有一些银子,是我这些日子省吃俭用积攒的。要是少的话你给贴补一些,怎么说也是你弟弟,给鲋.好置办一下。”平向熙轻声说着。

旁边的范二夫人眼中闪过不甘,当初闹的那么一场,她什么都没捞到。虽然不甘,可是却也知道,儿子在平向熙眼中是最贵重的。

“爹,你放心,我会的。”尚堂忙应着。心里却是难受得厉害。

去年一年,四月斋的收益有两千多两,温婉是说到做到,都让掌柜的给平向熙送来了。每到换季的时候有裁缝过来量体裁衣,一个季度十六套衣衫,半个月就有专门的大夫上诊(没再用太医了),所有的费用都记账,到月底去郡主府报销。去年冬天,还特意让送了几张上好的皮子给他做衣裳。每月还会送药材补品过来。

平向熙一一受了,却从来没说一个好字。

毛妈妈很是看不过眼。整日里在真真面前嘀咕,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亲父。说得时间长了,真真心里也不舒坦。后来毛妈妈上,门房那里听说,老太爷把那些珍贵的药材补品拿出去卖了。连几张厚重的皮子都拿了一半出去卖。真真这么好脾气,也不小气的恩,也怒了。在尚堂这里抱怨一通。惹得尚堂心里也很是不舒坦。

平向熙以及尚麒的日常开支,本来按照温婉的意思,是由铺子的收益算的。哪里知道平向熙好象不明白温婉的话。所有的开支走的仍然是公帐,全部由尚堂这边出。两夫妻生气,倒不是他们夫妻小气舍不得这么一点银钱,五房的下人基本放空,每个月的费用大概在六十两(包括所有的开始,四十两月例,二十两食材)。温婉离开的时候,让夏添留下了两个铺子十倾地给尚堂,两个铺子每个月租金就有三百两。地就不说了。所以他也不会小气这点钱。可拿温婉送的东西出去卖银子,这个确实太过分了。他之前还不知道平向熙这么做是为什么,现在知道原因了。

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是都收起来换成银子来,给麒麟清珊做聘礼了。难为他这一片慈父之心,为儿子这样打算着。

尚堂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股想帮着温婉说几句公道话的冲动。对温婉来说,又是何等的不公平。

“你下去吧,这事就请你媳妇多多费心些。”平向熙看着尚堂面上带有愤然,心有些虚。让他下去了。

尚堂听了平向熙的话,立即退了出去。他真怕自己一冲动真的会说出不适应的话来,到时候给安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老爷,你说七爷,这是做什么。我表侄女哪里不好了,我刚才瞧簿他也很是乐意的。想是顾忌着苏氏,才没敢答应。只要话,苏氏还不得立即遵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老爷。”范二夫人在平向熙耳朵边上碎碎念。她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是就是生不出来。没办法,就只能从大房打主意了。只要尚堂纳了她侄女,生了儿子,以后五房还不是她侄女的,以后她老了,也有依靠了。

“你真当尚堂顾忌的是苏氏?”平向熙苦笑着。他看着尚堂明明意动,却不敢应这话。摆明是心口不一的。这点他还是看得出来。

因为什么,他想也想得到。

他现在就是想修复关系温婉也是不屑。如今温婉位高权重,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要不是他占着是她亲身父亲的名分,温婉才不屑理睬与他。他倒是想着帮他两个亲身的儿子筹谋筹谋。但是看着老三在监牢的生活。他其实隐约知道了,如果真惹得温婉上火,到时候不仅现在的安宁日子没了,说不定,全家都得跟着受挂落。那丫头,可是连赵王都给斗败了。所以,还是老实过着富家翁的生活。其他,他还是不搀和进去了。

藕香谢这边很快得了消息。家里的人都知道,府邸里真正的当家人是谁。所以,很快就得了消息。真真的贴身丫鬟绿罗气得在那里叫骂着“夫人,不好了。那个不要脸的范姨娘,把她娘家那个妖妖娆娆的女人给领到老爷房里,把少爷给叫进去了。估计着,又让老爷逼着少爷纳她家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家,一个一个都上赶着给人做小的。”等看着真真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顿时更是焦急着劝了起来。现在家里只有夫人一个人,可是夫人的性子又太柔绵,对人太和善了。要不是有她跟夏林里里外外帮衬着。还知道被那两家欺负成什么样子呢!却是不想到,竟然会这么不要脸面。

毛妈妈看着绿罗大呼小叫的,皱紧了眉头,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给小姐挑的丫鬟,这挑得都是什么东西。这个大丫鬟,是留不了了。得赶紧打发了。正好年龄大了,配了人出去。

真真却是不急。温婉说的话才没多久。相公可起不了这个心思。温婉对丈夫的恩德,他一辈子都还不了。不仅把他从二房那个泥潭里解救出来,给了丈夫亲哥哥亲姐姐谋求了好出路。还让他过上了富裕的生活,还给他铺了一条康桥大道,让他仕途一帆风顺。真真想起尚堂每次说起温婉,都是感激与敬佩。他既然答应了温婉,自然是不会违背。所以,她是真的不担心。真真摸了自己的肚子,自己一定可以在三十岁之前生下儿子。儿子,她一定会有儿子的,哪怕只有一个她就知足了。老天爷不会对自己这么残忍的,一定会让自己生儿子的。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真真看着尚堂面色阴沉,带有悲戚之色。真真奇怪地问着。

就算不纳妾,也不需要难受啊!

尚堂叹息了一声“你说,偏心的父母我也听说过。可是偏心成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着。爹这样,也太过分了。要是妹妹知道了,肯定会更加寒心。怎么能这样做呢!”

真真奇怪地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尚堂苦笑着“你之前不是跟我说,爹拿着贵重的药材出去卖,存那么多钱做什么?现在我是知道了。爹存这么多钱,原来是为几个弟弟妹妹存聘礼跟嫁妆钱。你说,温婉为他做得已经够多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做。不说温婉本人,我看了都心寒。怎么可以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真真听了,傻了半天:“不,不可能吧?怎么,公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这也太过分了吧!不说温婉听到,我听到都心寒。这哪里是亲爹,难道温婉上辈子欠了他不成。怎么可以这样。温婉要是知道,该多伤心啊?

“咳,这件事,还是不要让温婉知道。”尚堂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真真忙给尚堂他端来一杯茶,放在身边。但是眼底的愤怒与难受,还是掩饰不了的。两人都是心事重重地。这要是温婉知道,该多伤心啊。

“夫人,夏林过来了。”外面的婆子禀报着。真真赶紧让进来。夏林也是为这事来的,听了真真的话,沉默了好一会。

夏林没拐弯抹角,快言快语地说道“夫人,我想说几句逾越的话,还请夫人不要责怪。”她是真的,不能不说啊!否则,一个不好,郡主就得怪罪于她了。

真真一挥手,让所有人都到外院去了。

“夫人,之前少爷在没娶亲时,郡主就多番告诫少爷要养身修性。郡主最讨厌的就是妖妖娆娆的女子,那些不重规矩的女子全都被郡主发卖了。家里没有一个乱糟糟的人,少爷到十八岁成亲还没有放房里人,唯一被算计的夫人身边的丫鬟也被郡主让大夫人解决了。郡主对两位小姐也是疼爱万分,可是我却知道郡主并不是非常喜欢小孩子。她记得她说过小孩子很闹,很淘气,烦人。”夏林一一说着(后面一句话,是夏林故意添加上去的。话说,温婉很喜欢小孩子)。

“你跟我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真真看着夏林,问着。夏林突然这么说,肯定是事出有因。不可能平白无辜地说这话。

夏林眼里有着冷然“我跟夫人说这么多,是希望夫人能明白郡主少夫人的一片关心之心。因为你是郡主的表姐,所以郡主会为你做这么多事。我希望,夫人不要辜负了郡主的一番心意。”

真真面有不悦。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就是太软,关键时刻是撑不起事,但是她绝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你这么意思?你是说我不领温婉的心意?”

夏林也知道真真的缺点,不过自从毛妈妈过来,已经好了不少。这些日子冷眼旁观着,确实不是有坏心眼的,唯一的就是性子实在撑不起事“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夫人你不可以再这么软弱下去了。范姨娘,不就是个妾室。竟然敢三翻两次谋算你,你要是再这么忍气吞声,以后还会变本加厉。夫人,你要知道,七爷现在是没答应。可是,还有很多方法让七爷不得不答应。比如说生米煮成熟饭、比如说七爷不小心坏了那女子的声誉,很多手段防不胜防。之前郡主在这里,没人敢越了规矩。可是现在不一样。少夫人,到时候就算是郡主也是不好再插手了。”

“你是说,,,,,,”真真脸一下白了。这还真有可能,虽然她没经历过,但是该听的她也都听说过。

“这些内宅的手段很拙劣,却是最有效果。你确定要到那样的地步,少夫人你才愿意反击。”这个夫人,还真是不撞击不知道疼。

“那怎么办。”真真握着衣角轻声说着。

“她不是把侄女上赶着送来做小的,这宅子里的可不是七爷一个主子。”夏林不经意着说。

“这,会不会不好。”真真有些迟疑。

夏林低着头,不再说话。有些事,还是需要自己相通的。她已经给予了最大的帮助。而且,她不希望七夫人一有事情就去找郡主。郡主能帮忙是看在情份上,却是不能永远被这样的小事给拖累了。

毛妈妈咳嗽了一下。夏林借口出去了。毛妈妈重重叹气一番:“姑娘啊,夏林是真心为你好。你怎么还不领情。这个女人,早就该给他教训了。他们都算计到头上来了,都到你头上拉屎撒尿。泥人还有三分性。要是被算计成功,以后还不知道会算计什么呢!”也是他们家姑娘命好,郡主给留了这么好的底子。否则,她都得跟着发愁。

真真握着手,指关节都泛着白色。她不可能认由他们这么欺负“如果她们真的用这等下三滥手段,也就怪不得我了。妈妈,你跟夏林你去安排一下,如果她真这么做,也是她自己上赶着的。”

温婉最后还是得夏林的话,平向熙把她送过去的药材换钱给他其他子女置办聘礼嫁妆。

温婉听了笑了笑,这个事情,她早就知道了。东西给了别人,爱怎么用是人家的自由“这样总比上门向哦要聘礼嫁妆强得多。至少这样,他是从自己嘴巴里省下来的钱。”

夏影有些不甘心地说道“郡主,这些钱可是你的。怎么可以任由他们这么永远赖着。”

温婉笑了笑,望着另外站在一侧很少说话,把自己当成隐行人一般的夏瑶道“夏瑶你说呢?”

夏瑶见温婉问她才道“东西跟银钱既然已经给他,那就是他的了。他怎么处置,是他的事。郡主要想达成心愿,就必须要付出。不怕他们要,就怕他们不要。”

夏影奇怪地看了一眼夏瑶。

温婉却是赞赏地点了点头道“恩,你说的很对。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夏瑶,你又有长进了。”

夏瑶笑了笑,没说话。郡主是什么样的人。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该学的学了,该懂得的懂得了。对平家这些没完没了的人,她会没办法对付。只要随便用几招,他们就得老实乖乖的。可是郡主处理的法子非常奇怪。对他们真正是有求必应。她可不相信郡主会这么好心。虽然郡主对先皇跟皇上很好。但那是对她好的人。对郡主不好的人,郡主再没轻易放过。所以,结果,很容易推测出来。郡主是另有打算。这个打算,可不会是小打算。

在八井胡同的小院子里,范姨娘带来的表小姐欣喜地端着自己精心做成的点心进了尚堂的书房,给看门的小厮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让她把点心端进去了。藕香院上下二十多个下人,温婉留下的人基本上都是放在尚堂身边服侍;宅子里除了采买的,都是真真自己从娘家带过来的人。

尚堂的贴身小厮随从都是经过温婉让人严格训练过的,当时就是防备被人买通做出什么祸事。这会得了夏喜的吩咐,早就提高了万分警惕。小厮哪里会给这么一个红包收买了。如果她们知道,就不会天真的以为事情怎么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书房里尚堂正正在跟尚麒谈论公事,一下看到范小姐进来,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还是让她放下点心,说了几句客套话,客气地请她出去了。没一会,还没等尚堂吃东西。就听到夏喜进来回话,说海偃海大人找他有事,尚堂得了这个消息,就出去。让尚麒自己先琢磨琢磨,等回来再继续。海偃跟苏扬都是他的好友。只要有事,基本无不应的。所以,很快就出去了。

尚麒这会刚进吏部没多久,尚堂作为他顶极上司,主动提点了他很多,让他受益非浅。也因为有尚堂的照顾,他在户部过得也还是很不错的。所以在公事上,很多事情她也会向尚堂指教的。平日里两兄弟也经常在书房里讨论政务。

这会,见尚堂出去了,自己在书房慢慢琢磨着,渴了喝参汤,饿了吃点心。没一会,全身躁热,突然灯给灭了,小厮拿了灯去换。恍惚间见着一个袅袅挪挪的女子钻自己的怀里。他倒是推开了一把,可是身体的需要盖过了理智,没把持住,与钻到怀里的女子一番**。

“这、这,,,,,,”小厮出去了半天,才姗姗回到书房。估计也是算好了时间,看着应该是成了好事才进来的。一进书房,看着书房这个样子,惊得跑出去了大声叫出来。那声音,嚎得三个院子的人全都听得见。一会,三个院子的人全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九爷?怎么会是你?”表小姐惊叫出了声音。尚麒这回神智也清醒了,看见自己跟范姑娘衣衫不整搂一块,又不是矛头小子,当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即穿好衣服,回了自己的院子。

苗氏正在自己的屋里哄着儿子,看着儿子那小脸,有些黯然。大房的一个二女儿满月酒都办得那么热阄,自己的儿子满月酒却只是请了几家亲戚过来吃酒。温婉不说亲自到场,就是连件礼物都没有。这可还是她嫡亲的侄子都当不存在一般。她虽然知道温婉这样做,情有可原,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不过她也算是想得开的人,这会自己相公去了吏部,以后有尚堂照顾着,也算是间接得了郡主的看顾,以后的前程,也会是好的。

“怎么了?”苗氏看着尚麒脸色很难看地进来,忙问着。

尚麒看着妻子,愧疚万分。妻子对自己情深意重,从嫁进来,就接手家里的烂摊子。整顿内院劳心劳力不说,父亲还总是不满。父亲还总让他堤防苗氏是温婉故意整出来祸害他的。自从妻子嫁过来,就没过几天舒心日子。还因为母亲的糊涂,家里出了那么一档事′把她的嫁妆都给没入公中。跟着他吃苦受累,忍受郡主府邸里的白眼。可妻子却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一句怨言,只是尽心地照顾自己。还帮自己去向岳父求情,从娘家借银子,操持着一家的生计。这会,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该是让她何等的难过。

尚麒见过自己家乱成的那个模样,是没打算纳小妾的。守着自己妻子一个人过就好了。没想到,却是阄出这么一件事出来。

苗氏知道了来龙去脉,先是怒火中烧,可很快就让她自己冷静下来。细细一琢磨,就猜测到这事情的原由了。看着丈夫内疚的样子,心里还是安慰不少。她真心以对的丈夫,还是心疼自己的。尚麒还是有良心的,她之前的努力付出也是值得。所以,苗氏反而是细声细语地好言安抚尚麒,说了好一停尚麒去偏房歇息。等人走后,苗氏闪过冷笑。这事,可不会这么容易算了。范姨娘,你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哼,想要算计大爷,却是偷鸡不成。她可不是苏氏。

“小姐,我们就吃了这个哑巴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明显是奔七爷去的。”丫鬟小楼不甘心地说着。

“你当藕香谢里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不说其他人,就七爷身边的人全都是郡主给留下的。郡主最是讲规矩的人,能留下在郡主府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几两银子就收买了呢?九爷不过也是凑巧着赶上了,也罢,这个哑巴亏,我就咽下了。”苗氏笑得头上冒冷气。

“小姐,这会你还笑得出来。那女人总是做怪,要是她进门了,到时候还不把我们这房搅得乱七八糟。”小楼焦急万分地。

“我为什么不笑,不就多了个妾氏。我连那女人都不怕,我会担心一个妾氏。收了这个女人,多了个妾氏而已。但是我们会得到比这个多得多,我正愁没机会跟苏氏打好关系,这会,可不就是现成的机会。你明天一大早,就去请大夫。”苗氏巧笑嫣然。

可是紧握的拳头,却是泄露了她的愤怒。苏氏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让她丈夫去撞了这事。虽然她确实不在乎,后院里多不多一个女人。她有的是法子让他们乖乖的。如此被算计,也欺人太甚。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苗氏,说不出的憋屈与悲愤。

范姨娘气得脸色发青。她这么精心算计好的事情,就这么全没了,让她怎么不生气“你怎么会弄错人了,你,真是气死我了。”。

表小姐安慰着“姨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现在这样了,也无可奈何了。好在九少爷也一样在朝为官。为人长相不比七爷差。”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这会后悔也没用。反正九爷人品样貌也都不差,也不是太亏了他了。

范氏真是气恼到了极点“你知道什么呀?先不说二房没大房富贵,将来九爷的前程肯定不如七少爷。就说两位少夫人,苏氏是个皮薄心软的,最重要的是她没儿子。苗氏却是个面慈心毒的,又有儿子榜身。你在她手里还能得分好。你就等着过苦日子。”但是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事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真真听到苗氏病倒了,很过意不去。亲自去探望了。毛妈妈跟着去了,看了以后对着苗氏冷笑了一下。苗氏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自己装病被这个女人给看出来了。以后,做事还是小心些。郡主府里的人,个个都不是简单的。整个五房外院,被夏喜把持着,内院被夏林把持着。她想插手都插不跟一手指头进去。这么一个妈妈,眼棒都这么锐利的,好象把她的打算都看穿了。看来自己还是要处处小心。郡给留下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寒暄两句,放下一堆补品真真回了自己院子里。

苗氏看着人去后,面露疲惫。就苏氏这样的性子,还能安然活到现在,日子过得如此顺风顺意。老天,对她还真是眷顾。

毛妈妈自然是看出了苗氏是准备用这事算计他们家姑娘“姑娘,恕老奴大胆说一句,你可以跟苗氏交好,那对你有帮助。但是,你绝对不要跟她交心。这个女人不是个善茬。她装病,无非是想让你内疚,以后好为九爷的仕途出一份力。好通过你跟郡主交好,你以后要小心她。不过,现在她也翻不起浪出来。借着她的手做些事也是好的。”。

“妈妈是说,苗氏的病是装出来的。”真真有些不相信,可是从毛妈妈嘴里说出来的话,她又不能不相信。虽然提高了警惕,却对以前的生活,更是怀念了。

没几日,苗氏就把那位表小姐抬为了姨娘。

这事,算是过了。经过这事,真真跟苗氏的关系也融洽很多,两人经常在一起,有说有笑。替真真解了不少的愁事。让真真很信服,不过,有着毛妈妈不时的告诫,所以对于苗氏有意无意提到的内院之事,真真都是轻言带过,不会涉及。或者一个不堤防,毛妈妈就在边上使劲咳嗽一声。苗氏是个很机灵的人,看着真真对她有提妨,更是小心

十三:密帐

醉湘楼开张的第一个月,光卡就卖了三十多万两银子。看得温婉砸舌不已。这会算是知道了,这里的人真是有钱呀!当然,温婉也知道,一大半是被富商巨贾给买走的,他们买去自然是去送人了。因为温婉的醉湘楼里来的,来往的基本都是官员。

开张的头一个月,就赚了三万五千两(卖卡的成本是不算在里面的)。温婉听了眼睛都睁得大大的,都怀疑帐房先生出错了。自己打了一遍,确定后才知道真没错。看来自己定的高端品位果然是没错。都赶得上明月山庄的银钱了。

帐房看着温婉不相信的样子,不禁好笑。一盘菜,最少的席面都要五两银子。最贵的上百两不等。一个一等席面下来,都是一两百两银子。加上每天一桌八百两固定的,赚个三万多两,只能说是一般了。

这个月,扣除自己先前出的0万两银子本钱。酒楼一共还得银20多万两。温婉赶紧给皇帝送去了20万两银子,以此来邀功。皇帝看着手里二十万两银票,紧皱眉头。

温婉一见皇帝的神情,以为在想着怎么惩治贪官,慌忙说着“皇帝舅舅,你可千万别从酒楼这边查贪官。否则,没两天我的酒楼就要倒闭了。而且,这也是正常的人际交往,当不得就是贪污。”可千万别开了一个多月,就给关门了。那可是自己花费了好几个月的心血,就这么泡汤了,那可真实窝囊之极。

皇帝见着温婉慌忙的样子笑了出来“你放心,我在想的不是这件事。”皇帝在想的是江南的盐税一年比一年的少,看来是得用雷霆手段才成。只是,用雷霆手段,也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皇帝登基已经半年多了,之前一直都很平静。除了免除了几个地方的赋税(话说,那里朝廷也收不上赋税来,也就是做得样子好看)。皇帝想了想先皇帝说的话,决定跟温婉说说这个事:“舅舅是想派了沈鹄、韩国柱为钦差,去江南查盐税。”

温婉得了消息,翻了一记白眼道“估计着,是白耽误工夫,能查得出来什么。这三者勾结,铁板一块,派两人去干什么?白瞎了工夫。浪费时间跟精力。”

皇帝很惊讶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想到三者勾结。温婉在先皇帝身边,知道江南的情况也很正常。

温婉也没藏着捏着。她之前有特意了解赋税收入的详细情况。江南又是赋税重地,自然是非常清楚“明摆着,如果真是盐税蜕减得这么厉害,肯定是官、商、帮派三者勾结在一起。就派了两个书生去,再清明再有手段,也不能搅动那块铁板一样的利益团体,肯定成不了什么事。”之前的那段时间,温婉要了大量的资料过去,涉及的东西非常之多。对于茶盐这两块自然是重点关注。知道也不奇怪。

皇帝看着温婉,若有所思。有些人,在某一方面是有天赋的。温婉就是对钱财方面很有天赋。说不定,以后真能成长为女朱陶公。

温婉也是知道如今朝廷确实困难,否则她才不插手呢“恩,如果要查他们,必须有一个过程。急了反而让他们拧成一股绳,最好的法子,是慢慢来,让人暗中调查,一个一个击破。我知道舅舅你在为国库空虚发愁,不过凡事不可一簇而就,总得有一个过程。太急了会有反弹的,舅舅,你还要保重身体。那些事,我们慢慢来,一件一件来办。你看,我都要替你赚三亿银子都不担心。你现在正当壮年,有的是时间,还怕完成不了对外公的承诺。舅舅,我现在就你这么一个至亲的亲人了,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要不然,我可怎么办呢!”她之所以这么尽心,其实也是想为皇帝尽一份心力。不让皇帝这么累。当然,大树底下好乘凉。

皇帝心里暖暖的,轻轻地摸着温婉的脑袋“好,舅舅答应婉儿,会保重好身体的。不过,温婉你可有什么好主意。能一网打破,省时省力的法子。”皇帝这也是随便问问。江南那一块,已经是痼疾了。

温婉就算了解,也不可能太熟悉。

温婉扬了一下头,呵呵笑着道:“皇帝舅舅,你还真早对人了。我还真让你省时省力的法子。”

皇帝眼睛一亮。温婉让孙公公把夏瑶叫进来:“我记得东正微送的那本帐本。好象就是事关江南赋税的事情。现在在哪哩”

皇帝眼睛闪了闪,欢喜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温婉哈没回话,夏瑶望着皇帝,再望着温婉,才低声道:“皇上让销毁了。”

皇帝吐了一口浑浊之气。这么说来,幕后的主使赵王定然是捞足了银钱。不想让他追究,所以干脆烧了。皇帝心里有些愤然。可先皇帝已经没了,而且百事孝为先。能说什么。

温婉早猜到这个结局。要不然当时的东正微也不可能一定要她答应留下手抄本才告诉地点:“原本烧了,手抄本呢?”

皇帝眼睛一亮。温婉说着是那年放风的时候碰巧遇见的事。正本给了皇帝外公。那东正微为了防备一二,逼着自己手抄了一本。皇帝很是满意地笑了。希望这个帐本,真有用处。

夏瑶硬着头皮道:“埋在淳王府里白玉园下的石板下。”当时她其实也知道东正微的顾虑。后来温婉给他手抄本后,就避着人把手抄本的密帐埋起来。连皇帝都不知道。

皇帝当天就派了人,跟淳王沟通,把燕祁喧弄开。来人去取这本密帐。拿到密帐,皇帝心情大好。派了暗卫破解秘密。这查处属实了。可就能把这些流失的银两追回大半。

依依的好日子在六月。不过,因为远嫁,在江南。所以得提前一个月出发。温婉没亲自前往添妆,让人送去了一份厚礼。

酒楼一切都步上了轨道,明月山庄也都运势良好。而且现在已经是五月,很快就到了仲夏,仲夏明月山庄的收益肯定会翻两翻。

这些弄完后,温婉就在琢磨,该把醉湘楼周围的房子都买下来。

连成一个大的院子。建成一个会所。不是会员的不让进。温婉是有主意,就付诸行动的这个。

温婉立即将醉湘楼旁边的几家以高出市价的三成收购。全部破土动工。按照温婉的设想来建造。等建成以后,必须是持会员卡的人,才能入内。而且,想要得到会员卡,不仅有钱,必须得有势。以至于后来,很多人为能有一张醉湘楼后花园的会员卡,费劲心思。因为那是身份的象征。

平向熙自知仕途无望以后,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儿女身上了“尚堂,你上次说的那个姚县丞的女儿,现下可有消息?”

尚堂规矩应着“姚县丞昨日应了,现在正在商量挑选日子下聘。”

平向熙有些焦虑地说着“要是没问题,赶紧挑个好的日子下聘,定下日子。要是可以,最好尽快把日子”

尚堂心里有些不安“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平向熙确实是着急“你爷爷身体不好,至于到底什么时候,谁也没个准。还是早做准备的好。现在清珊也没说人家,也顺道让你媳妇帮着相看相看。给清珊把人定下来。要不然,到时一耽搁,清珊可就都得十八了,到时候更难找到好人家了。”如今清珊也十五了,

尚堂听了,也着急了。一守孝就是三年,三年后尚麟都二十了。是不能多等了。忙去跟姚县丞一家商量着,姚县丞虽然有些为难,不过,跟夫人商量后,还是答应了“好,那我现在就去跟姚家商量。”

很快就把时间定下来了,离现在只有一个多月点的时间。这个婚嫁,有些匆忙了。

温婉得了消息,夏瑶笑着说道。真真眼光还不错,选的这个姚家女,性情贞静,样貌好,才艺也是不俗。虽然是个庶女,但很得姚夫人的疼爱。如果不是庶出,也不会配了白身的尚麟。

过了两日,顾妈妈拿了请贴过来给温婉“郡主,五房那边下了帖子过来。再过十日,是五老爷的四十大寿。请你到时候去参加。”

顾妈妈现在是郡主府的管事妈妈;内院协助管理的是夏艳跟夏秋。夏影与夏瑶是温婉影子一般存在,温婉在哪里她们就在哪里,不管内院之事,管对外情报工作。与她协助的还有夏初。夏语、夏香管着温婉的饮食出行等,夏娴则跟琼嬷嬷管着温婉的饮食。不过夏娴还多了一样事,要是温婉宿在宫里,她是要跟随着一起进宫做吃的。

郡主府对外事物由夏天跟夏日一起管理。护卫由武星为头,虽然两人伤了,但是皇帝又给补充了两个人进来。温婉给取名叫武昭跟武凌。温婉身边,仍然是四大侍卫。

温婉看了请贴,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自己还没出嫁,就给当成外人了,还给下请贴。脑子有问题的一群人。只让顾妈妈备好礼,到时候去就成,丢下不提。

十四:郭语儿

夏影笑着说道“郡主,淳王来了。”

淳王现在对温婉有一股盲目的崇拜,醉湘楼可是日进斗金,明月山庄也是日进斗金。虽然收益都跟温婉没什么关系,可却是货真价实的日进斗金。听得他是眼热啊“温婉,店面跟位置我都已经寻好了,布置也按照你说的布置了,现在该取什么名字好呢?”

温婉其实对淳王很无语的。按照她的性子,他与淳王府都闹成这个样子,是绝对不会上门的。不过淳王当没事发生(在淳王眼里确实没认为是多大事。不就你想嫁我儿子,最后嫁成)。

温婉最头疼的就是取名字了,温婉取名字无能。她对取名字一事向来不精通,下面几个心腹的名字全部都是乱取的。难道又要盗板。还是算了,温婉摇头说随便淳王自己取。

“名字还是你来取。我相信,就算你取叫阿猫阿狗都是能赚钱的。”淳王说了一个冷笑话。

温婉翻了记白眼。绞尽脑汁也就知道一个叫稻花村的小吃铺子。难不成璐叫稻花村,想到这里坚决摇了摇头。

“叫百味楼怎么样,或者叫笼香楼。”古代的吃食糕点都是一笼子一笼子的。

“让人容易想到楼子什么的,不雅。就叫笼香。”淳王点头。温婉小声嘀咕着,还不如叫稻花村或者稻香村,比这还同多了。

“就是,有这么好的名字不早说,就叫稻香村。”淳王一听大喜。

温婉坚决摇头,可不能再盗板了,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想了半天,最后终于想到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名字‘江南春,。淳王是觉得这个江南春比不过稻花村的名字好听,而且让人一听,有些楼子的味道。说得温婉满头的黑线。也只有经常去楼子才总想着楼子。

等淳王把名字刻上去后,立即开张。温婉给送去二十张点心的做法,样样都是淳王没见过的。一做出来,大受欢迎。

淳王听到下面人的报帐,喜欢得不行。就准备每天添加三成的量,温婉知道后让人立即阻止他这么做。说好定量就得定量,没买着明日再来。要是他们的点心满大街都是,就不稀罕了。也卖不着好价钱了。淳王自然是听温婉的。温婉还让他勉励糕点师傅,研制一种新糕点,能得客人喜欢,奖励五十两银子。

温婉进皇宫,跟皇帝说了一会事。回永宁宫的时候,得了皇后的话,去了坤宁宫。看见了几个老熟人。福灵公主,昕颖县主。

坤宁宫内,皇后旁观,还站着有一位少女,穿着一身镂空淡紫轻丝鸳鸯锦月牙裙,配着同色的百摺罗裙,外面罩着一层薄丝蚕锦细纹罗纱,那领口处和腰带上,绣着几粒晶莹的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点缀在大红的锦缎上,脚穿一双明艳艳的粉红绣鞋,梳着飞月髻。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丝丝妩媚。

温婉心里疑惑,但是面上却不显,对皇后礼数做足。她再不是六岁的小姑娘了,过了不喜欢就冷漠以对身甚至转身走人的年龄了。再对着福灵公主,也行了晚辈的礼。面上神情却是非常淡。

福灵看着温婉的样子,面色一僵硬。转而露出标准性的笑容“温婉,之前听说你病了,一直想来看望你。却没想到,没两天你就去庄子上了。改日,我们也去你的庄子上泡泡。”

温婉淡然道:“姨母见谅,我的温泉庄子,不对外开放的。”自从皇帝外公去过庄子上以后,温婉的温泉庄子,就不再对外开放了。现在除了皇帝之外,不论是谁,温婉都拒绝了。

福灵本来只是随便说两句客气话。却没想到温婉竟然直接就噎了他的话。场面,有些尴尬。

那位长相有些妩媚的女子,朝着温婉福了福身。温婉随意一扫,心里却是冒起了奇怪的念头。但那种奇怪的感觉,她又说不上来。

皇后笑道:“温婉,这是我娘家侄女。语儿,这是温婉。你不是说,温婉是你最为尊崇的人吗?”

郭语儿见到温婉,笑吟吟地起身向温婉行了礼。再娇笑道“郡主,我曾经听说,你跟着太子妃娘娘等几位闺中密友的几首脍炙人口的诗,语儿很是敬佩。”

温婉最是厌恶别人拿这些话来说事,不过虽然厌恶,但也没太给人难堪,只是面色很淡然:“也是儿时的一些游玩之事,本宫早不碰那些东西了。皇后舅母,温婉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福灵看着温婉的背影,眼睛闪了闪,笑道:“没想到,温婉这么忙的。皇上,真是宠着她啊。”

皇后笑着侧了侧身,也没有回避,笑得很是慈爱:“是啊,皇上把郡主,当成亲身女儿一般的疼。本宫也是当成女儿一般来疼。”

再寒暄片刻,皇后端茶送客。

郭语儿却是面露些担忧道“姑母,皇上宠她。可是她却是抛头露面做生意。会不会对皇上跟姑母,不好呢。”虽然说酒楼跟明月山庄不是挂在温婉名下。但是谁不知道是温婉主事的。

皇后抿嘴,没有应这话。郭语儿看了,立即在边上转移了话题。

皇后却是面色不悦道:“皇后不喜福灵公主,你爹不知道吗?做什么要上赶着结这门亲。难道还愁女儿嫁不出去。”

郭语儿巧笑兮兮地为着她父亲,郭通开脱。到底是新弟弟,皇后抱怨了两句,木已成舟。只得让郭语儿转告,下此再有这样的事,别怪她这个但姐姐的不给弟弟面子。

郭语儿笑着应了。

温婉自然知道他们在一起,肯定是有什么猫腻了。要不然,好好的怎么会这么亲热呢“他们在做什么?”

夏影点头:“福灵公主,想为关家二房的嫡次子求娶郭家三房的庶女为妻。只等出了孝就下定选日子。”

温婉无语:“皇后答应了?”福灵公主跟舅舅可不对付得很。皇后脑袋被门板夹了才会同意。这皇后,皇帝外公怎么给皇帝舅舅挑选的媳妇啊!夏瑶笑着道:“郭大人先答应的。皇后是后来才知道的。但连日子都说下了,皇后也就没反悔的余地。于是,只能受着了。”

温婉很感叹。这幸好几个表哥都正常。没人遗传到他们那舅舅的性子,否则不说郑王受不住,她都受不住了。不过几位表姐,她就说不准了。皇后请人调教出来的,她还真没信心。

温婉突然想起见过的那郭语儿:“夏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郭语儿,怎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竟然能展露风情。而且,还带有妩媚之色。你见多识广,我的感觉,是否是对的?”

夏瑶轻笑一下道:“郡主,你真想知道。”

只要不是皇家机密,温婉就不怕知道。夏瑶轻笑道:“有一说法,勋贵人家的姑娘都是用金子银子堆出来的。其实此话,并不假。豪门家族出来的姑娘,可比一人高的金子还值钱。”

温婉感兴趣道:“什么意思?”

夏瑶笑道:“郡主有没有听说,有的女子,肌肤生香?”

温婉点头。有的女子,天生带有体香,这样的女子,得天独厚。羡慕是羡慕不来的。

夏瑶点头:“豪门家族的这些女子,从小就再用各种珍贵的药材等特殊的法子调养。这些女子长大成人以后,个个都是肤如凝脂,袅娜多姿,有的甚至体态生香。一入宫,就得帝宠。为家族带来利益。嫁入豪门,与夫君恩爱,缔结两姓之好。”

温婉听了,眼睛眨巴地问道:“我也每天都泡了药浴。为什么没有肤如凝脂,袅娜多姿,甚至体态生香?”

夏瑶无语:“郡主,你看看你的肌肤,比白玉还要好看,细腻的比绸缎还要光滑。你还想怎么肤如白雪,细若凝脂?至于袅娜多姿嘛,那都是走一步摇三步,风有吹就倒的。郡主你确定要做那样的女子。”就温婉每天打拳,在自己家后花园跑步,甚至还想把马场建立起来,以后每天还要练马术,还袅娜多姿。不五大三粗就不错了。

温婉讪讪地说道:“袅娜多姿讲究算了,身上有香味还是可以的。”女人嘛,总希望自己漂漂亮亮,与众不同的。虽然她不需要入后宫争宠,但不妨碍她拥有啊。

温婉说完,亮晶晶地看着夏瑶。

夏瑶还没想到,温婉竟然会对此有兴趣:“郡主,你泡了九年的药浴,身上肯定是有香味的。不过,味道肯定很淡。不近身,是闻不到的(其实夏瑶不好意思说,这得以后的郡马才能闻得出来)。”

温婉没明白夏瑶的潜意思,抬了手,把袖子虏开。仔细闻了闻,闻不到。于是对着自己白嫩嫩的手,小心咬了一口。还是半点味道都没。苦巴着脸:“没闻到,一点香味都没有。”

夏瑶看着温婉巴巴的模样,再忍耐不住笑了出来:“郡主,你用的这些药,都是对身体有极大好处的。主要功能,不是为了催生体香,而是为了调养身体。那些体态生香的女子(香味比较浓烈一些的),一般都是被娇养的纤细,娇滴滴的女子。”

温婉听了道:“那有没有后遗症?”

夏瑶摇头:“不大清楚,得看用什么药材,用什么方法吧!别的不知道,但是郡主的这一套药浴之法,却是对身体有极大好处。”

温婉一听很可能有后遗症,就没兴趣了:“你回去跟夏艳说,让她仔细些。什么都没身体重要。”

夏瑶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郡主,你是郡主。不需要学这些,用这些的。”

温婉嘟囔着,如果没副作用,有也挺好的。当然,有副作用,就不用了。对于温婉来说,什么都没身体重要。

此时马车已经出了皇宫,温婉掀开车帘,看着外面行行色色的人群。路边的小贩子叫卖声不绝于耳。

夏瑶知道温婉又想吃街上的小吃了。武星让武昭(新进来两侍卫,武昭与武陵)去给温婉买糕点过来。

温婉看着色泽鲜艳的的豌豆黄,取了一小块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味道香甜,清凉爽口。一下吃了三块。

吃完后,温婉将抱枕放在背后靠上去:“皇后花费如此巨大,培养郭语儿做什么?不会也打算送给皇帝舅舅固宠?”虽然温婉认为此乃名副其实的**。但是从古至今,这皇帝纳了姑侄多如牛毛。

夏瑶莞尔一笑:“郡主往日里那么聪慧,今天是故意靠考校我的?”已经有一个皇后,还生了三个儿子。需要固什么宠,还用嫡亲的侄女。那女子又不是长得国色天香被皇帝看上了。

温婉轻轻一笑。她这是条件反射,经了上次许净秋的事,让她吃惊了大半天。这次,自然而然也就想到这里。

夏影将剥好的,只露了果肉的猕猴桃。温婉用牙签挑了吃。口感很好:“以后多上些来。这东西吃了对身体好。”

温婉净了手,觉得真享受啊。坐得不舒服了,干脆就躺下了,问道:“几位适龄的皇子都有了正妃,按照我对皇帝舅舅的了解,也不可能指婚给老五跟老六。这么说,皇后是准备将着郭语儿送入东宫了。皇后,就不怕万一太子被郭语儿给迷住了,东宫后院不稳?太子妃贤良淑德,她那里不满意了?要这么添乱?”

夏瑶给温婉顺了顺被压的衣角:“如果人人都如郡主这样,自然就是好的。皇后,这是想保郭家永世富贵。”

温婉鄙视道:“若真如此,我看她就上蠢到无药可救了。皇帝舅舅正值鼎盛之秋,还有个三四十年,她这么迫不及待做什么?”

夏瑶也是摇头:“太过急功近利。不过,属下不大看好太子。”

温婉一摆手,让他不要再说下去:“太子好不好,与我无关。那一摊子混水,我已经趟过一次,再不会趟第二趟了。以后这些话题,少跟我扯。”

夏瑶轻笑,没有再继续说了。夏影则是取了果盘,又放回了剔彩宝相花方型食盒里。

十五:不屑(加更求粉红)

福灵公主在马车上,握着女儿的手。昕颖抱着福灵公主,眼圈红红的:“娘,你会没事的,不用担心。”

昕颖自从嫁了人,懂事不少。佟家家规甚严,昕颖就算是县主,也没有特别的照顾。吃了些苦头。

昕颖再不如之前那么娇憨天真“娘,要知道这个样子。当初,我就不该得罪了她。该遵从的规矩必须得遵从。不遵从,家法伺候。想找娘家求救,可以,把你一起带回去就了(佟家严谨的家风是受过两任皇帝的赞颂,所以比较牛)。”

佟家出了一位皇后,两位贵妃。皇子妃也出过好几位。如今一位是灏亲王世子妃,灏亲王与当今圣上关系虽是叔侄实际与亲兄弟无异。也是实权派人物。但是佟家从来不站队,奉行的是忠君爱国,这也是他们能立朝两百年的根本所在。

福灵公主看着女儿,又欣慰又辛酸:“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哥哥娶了郭家的女儿。我们就跟郭家搭在同一条线上。倒是你。这几个月好好调理身子,尽快生个儿子。就能站稳脚跟。不管将来如何。你是出嫁女,有事也牵连不到你身上。”

昕颖有些恐慌:“娘,是不是你有事瞒着我。是不是皇上,还是不肯放过娘。”

福灵爱怜地摸着昕颖的头:“傻丫头,娘有什么事瞒着你。只要你们好好的,娘就知足了。”她花了大价钱才让郭通答应把庶女嫁过来。因为郭通只有一个嫡女,又因为皇后跟太子水涨船高。能得庶女嫁入侯府,也是她花费巨大才得了结果。她不多求,只求到时候儿子不要有事。

平向熙四十大寿,让人给温婉递信,请她这日过来一趟。温婉以要守先皇的孝拒绝了。温婉的这个理由名正言顺,守先皇的孝可比参加平向熙四十大寿来的重要。

温婉的话回复不久。又来话,请温婉这次务必回去一趟。这次的正寿就不大办了。只请自己至亲的人。温婉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仍然没回答。只说到时候礼会到。相看两厌的人,何苦难为。

温婉却不想国公爷与国公夫人亲自写了帖子,请温婉务必要参加平向熙四十大寿。说有要事商量。温婉仍然拒绝。

没成想,平向熙让尚堂来当说客(其他人进不了府,就算进了也见不到人)。请温婉务必去参加。要不然,他亲自是上门来情。

温婉敲了敲桌子,打的什么算盘。正好最近脑子乱,想湖出什么好法子出来。

温婉回到五房是午时一刻(11:30)末。看见外面竟然没有马车。进了里间,也没有看见客人,就听见大房的一家人都过来。除了家人,没有其他客人。温婉笑了笑,看来他们倒是说到做到。

温婉今日过来,没有用金皇色的轿辇,坐的是她自己那辆马车。马车前还挂了白等的绒花(一看就知道是在守孝)。下车的时候,在门外守侯等待的人,面上全部都是五彩斑斓。

这是什么意思。给亲爹祝寿,坐着孝车来。这不是咒亲爹早死早超生。这也太,太那啥了。等温婉出来,众人直接低下头去了。

温婉穿一身织锦缎用料月牙白衣裙,发髻上插着沈香木发簪;戴了一对珍珠耳环;左手腕上戴着一对镶嵌了珍珠的银手镯。穿着打扮甚为朴素。

刚下马车,真真迎了上来。

真真一身镶粉色边饰的浅蓝色衫,外着黑色大云背心。发髻累丝嵌宝金凤簪,斜插赤金步摇;两边嵌着一对猫眼石、青金石珠花;戴着一对鎏金点翠花篮耳坠;左手上戴着一个翡翠玉镯,右手戴着两个金手镯。

真真看着温婉的穿着,刚想说话。毛妈妈拉着她的衣裳,在边上使劲咳嗽。真真努了努嘴。最终还是把想要说的话,也咽回来。不过还是眼露担忧。

温婉轻笑道“不用担心,想说让他说,看他敢不敢说!梦澜跟梦璇呢,好久没见这两丫头了。”

真真听了曝汗,也就温婉敢说这话。也不知道传出去会不会被人说成不孝顺。可也知道温婉的性子,只得按耐住心底的焦虑,随了她:“在院子里呢!梦澜天天说要去看姑姑,我怕打扰到你。”

温婉笑着应了:“恩,最近是比较忙。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地上这两小丫头去我府邸玩一天。”

国公夫人及世子夫人、三夫人、九夫人等人。一个个都是花团锦簇,穿红着绿,看着特别喜庆。

清珊眼尖,看着温婉的穿着,立即叫了出来,语气很是气愤“今天是爹的四十大寿,你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奔丧的呢?你是存心来呕我们,让爹不高兴是吧!”

国公夫人看着温婉的衣着,也是唬了一大跳。虽然温婉说守孝,但穿得素色就成,没必要穿成这样。只有守重孝的人才会戴沉香木簪子,戴着素白的首饰。温婉只是外孙女,只要守半年孝就成。

夏影忙在旁边冷声着“郡主说,皇上过逝不满三年,郡主现在还在孝期。”温婉眉眼动都不动。

国公夫人嘴唇弩动了两下,也就没开口。她不开口,其他人也都不甘开口了。

如果换成其他人还可以说说,温婉的外公可是先皇。谁敢说你的孝已经服满了,不需要再为你外公守孝了。要是传到当今皇帝的耳朵,准吃不完兜着走,上个月礼部尚书建议广纳后妃,多诞子嗣就被皇帝训斥了一顿。理由就是先帝尸骨未亡,怎么能广纳嫔妃。

“你给你外公守孝,就不管爹的寿日。今天可是给爹过寿,你穿着这样,是要诅咒爹早死不成?”清珊冷笑着。

温婉话都不跟她去解释。夏瑶两个巴掌拍过去,打得清珊头当场吐了一口血“竟然拿先皇与一个下臣(罪臣之意)相提并论,找死。”

旁边的人脸色都变了又变。清珊这句话,被心坏叵测的人听到,平国公府所有的人都得吃挂落。不行,真得赶紧把这个东西嫁出去。否则得豁连整个平家。

苗氏气得要命。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求了温婉回来。想跟温婉缓和一下关系,以后对她夫君的仕途大有益处。她又跳出来坏事,这个脑子进水的妹妹,活沩要气死她。不行,得赶紧找户人家,给嫁出去,否则,会害了夫君一辈子的。当下赶紧让婆子把人扶下去。

这会,平家人的心思还就都一样。

温婉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国公夫人拉着温婉的手,笑容满面地说着“说这些丧气话做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来,给大伯母看看,恩,越发漂亮了。也不知道将来谁家的儿郎有福气,娶了我家温婉做媳妇。”好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象。既然她想装糊涂,那就大家一起装糊涂。

温婉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不着意地松开了平国夫人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郡主、太夫人…已经开席了,请上席。”说完,一群女眷去了侧厅。用了午膳,菜做得倒是不错。

温婉倒没为难自己的肚子,吃了个六分饱。吃完饭,温婉想去看看两个侄女。

“郡主,国公爷、五老爷有请。”温婉一听这话,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还是依言去了。

国公夫人慈眉善目地“我也随你去,看看这群大老爷们要跟我们家温婉说什么。”

温婉淡淡的,并不言语。

国公夫人自从温婉进来以后,就密切注视着温婉的一举一动。可是让她心惊的是,清珊出言不训,夏瑶出手将清珊打晕,温婉不说有所表示,就是眼神也无丝毫的波动。都说君心难测,莫非温婉也学到了几分帝王心术。如果是那样,那温婉还真是需要极力讨好的人了。

到了正房,丫鬟说国公爷让大夫人在外面等候片刻,把温婉引到了正房。最先入温婉眼的是一对唐朝年间美人瓷瓶,一个宋代钧窑三星高照瓷瓶,好几件古董字画,还有他们正在坐的檀香木圆桌,侧墙边的那张金漆桌。满屋子的古香古色,华贵富丽。温婉轻笑了一下,这些,顾妈妈说是平向熙让强留下来的。也就留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平向熙拿去换钱。

一个温婉看着有些眼熟的男子,见着温婉,当下就跪在地上开口求情。

求温婉帮忙,放他爹三老爷出来。

国公爷恨不得上钱踹一脚过去踹死他。就算是堂兄妹,也当是以国礼行之,再由他们这些长辈温婉提出。现在这样,温婉不会理。而且他还有事跟温婉商量。

温婉神色不动,看着一屋子里的人。大伯、便宜爹、尚宏、尚卫,还有好几她名义上的堂兄弟,都在里面。一群人全都盯着温婉看。温婉神色丝毫不动。突然,温婉笑了“有什么,直说就好。”

国公爷慈爱地说着“刚才尚原也说了,想让你帮忙疏通疏通,救你三伯出来。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一家人,你能帮就帮一把。温婉,这事我们只有靠你了。”

温婉好象听到一件不可思议的笑话,笑得贼欢快“本宫为什么要救他,三伯?天天在监狱里说本宫最爱少年郎,跟着他媳妇娘家侄子那个花大少眉来眼去,两人热火朝天一段时日,腻了就把人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到处宣扬本宫看见英俊倜傥的英俊男子,就迈不动脚步。自从看见了曹家三公子更是茶饭不思,才有的求亲一遭来遮掩本宫所做的丑事。平家就专出这样的人才。”

国公爷脸色青了紫,白了黑“这、这,温婉,你不可听流言按啊!”

尚原也唬得不轻“你、你,血口喷人…”

温婉冷冷地说着“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问问本宫这了不起的父亲大人,他可是亲儿听见有人这么污蔑本宫的。他还算他有良知,反驳训斥了几句。这样的人,你要本宫救,呵呵,有这精力,本宫还不如多救几条猫狗。他们反而会感激本宫救他们的命。“贤弟,这说得可是真的。”国公爷有些不相信地问着。平向熙吃惊的样子但明显是吃惊温婉竟然知道这事。

国公爷看着这个样子,就知道是真的了,气得浑身发抖。自己求了那么多人,卖了那么多人情。好不容易人家松动说只要郡主发了话,就放出来。这会,他真是找死。算了,自己找死又怨得了谁呢!

“如果可以,你还是把他救出来。他毕竟是你三伯。”平向熙终究是不忍心的。监牢里的日子太苦了,否则三哥也不至于这样。

“有本事你们自己救,本宫可没有那么大的心胸。还有你们以后跟我说话最好客气点,少朝本宫大呼小叫。我从出身到现在,可没耗费你们平家一钱银子,没劳烦你们一丝心神。我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本宫外公跟舅舅给我的。你们最好别用那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吩咐我做这做那。我可没有欠你们平家的。我温婉不欠你们平家的一里东西。只不过就倒霉占了你们平家女的名头。本宫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别妄想着打本宫什么主意。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别怪本宫不客气。”温婉。说完转身待离去。

“你、你大不孝。”尚原圻了立即叫着。

“满京城再找不出比本宫更孝顺的女儿。本宫自认为对你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以为当初发生的事本宫不提就忘记了。本宫一直顾忌着自己身体里终究流有平家一半的血脉,才忍了这口气。要是追究下来,平家上下几百口人抄家处斩都不为过。你们可不要忘记了公主娘跟我皇帝舅舅,是嫡亲的姐弟。别逼得本宫将最后那点点血脉牵连的情份也逼得没了。到时候鱼好好的,网却会全被扯个稀八烂。

我可不在乎什么家族不家族要什么大义不大义来委屈自己。平五老爷,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别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卖乖。没了本宫,你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温婉似笑非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屋子里的人被温婉这么一打量,全都毛骨悚然。

事实上,温婉顾忌的根本不是什么血脉,而是舆论。这个社会,老子打死儿女,啥事都没有,但如果儿女只要传扬出去说你不孝忤逆父母就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女儿嫁不着好人家,儿子没有了好前程。温婉可不想因为这点事,让自己名声受损。

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一个人的名声是非常重要的。而古代比现代还要苛刻。在古代,名声一受损,遭了人唾弃做再多都挽回不来的。要是现在传出她不孝顺的话出去,就会被成为攻击的对象。虽然她不惧怕,但终究是面上无光之事。而且,还会埋下很大的隐患。这也是她为什么这么容忍的真正原因。

“当不得这样,没事你先回去吧。”国公爷突然有些黯然。温婉不是他们所能说得动的。皇帝是她嫡亲的舅舅,又那么疼她,她再也不需要顾忌害怕什么。所以对他们,再没有以前的那搬隐忍与敬畏了。

“温婉。”平向熙看着这个原本就陌生,现在更像是不认识的女儿,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温婉看着平向熙满是不忍心的样子,愤怒早就没有的。有的只是满满的讥讽与嘲笑“虽然本宫宁愿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不要你这样的渣爹。但你确实是我爹,本宫的亲爹,不是继父,也不是养父,你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是本宫改变不了的事实。看在我身体里也流着你一半的血的份上。本宫保证你有一个富足的晚年,其他的,别再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本宫不会让任何人好过。惹得本宫来火了,拼着不孝的名声,也将你们关在监狱里,关到老死。你们应该知道,我有这个能力。要是不相信,大可试一试。”

温婉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在场得人,没人再敢说一句话。

温婉扫了屋子里的人一眼,立即走了出去。

尚原哭着求着“大伯,那我爹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大伯,你要救救我爹,救救我们。我们不要做庶民。”

“那是他自找的,死在牢里也活该。竟然能这样胡编乱造污蔑自己的亲侄女。一旦传出去,不说皇帝会震怒,就是我平家的女儿也会遭受无辜的牵连。祸是他闯下的,孽是他自己种下的,谁也救不了他。就让他死在监牢里。”平向诚气得头都要炸了。竟然会有这样的弟弟,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三个还是这样。上辈子是不是平家做了什么孽,才出了那么一个个的东西。

“温婉,这会就走了。”真真看着温婉面色平静,还以为没事。却不想温婉转身就要走了。

温婉本意也只是来转转,顺道来看看两个乖巧可爱的侄女。这会既然铺子里有事,总归也要去看看。也就不多做停留的。跟真真说着改日带着两丫头到她府邸里。上了马车,离开了。

十六:酒楼出事

温婉根本就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如果是之前外公时候还得小心翼翼一些。这会,又不是自己的铺子,只负责管理,有麻烦,自然是交给正主来解决了。再有,以她如今的生活地位,要是再小心翼翼,那干脆让人给她做一个乌龟壳。省得出去丢人现眼。

开心学园被温婉整顿了一下。温婉开始是不大想,后来想想,真要长久地办下去,而且办好了。对女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温婉把学费改为了三百两一个学期,还把项目放在学习女红、厨艺之上,另外着重培养管家与用人这两方面。这是女子生存的根本。温婉甚至,还准备开通以后如何与夫君相处之道。别被那些个规矩束缚得被老公当布景(这个只是暂时想想)。

经过一番整顿改革,开心学园的生意比之前一下好了很多。也都稳定下来。最重要的,是温婉费劲心力,甚至请了舅公说项,才请动了曾经精才绝艳的表姑,苏卿,温婉的表姑,担任了学园的总教导女先生。温婉的说辞,是希望苏卿能开创女子学校的先河。毕竟,很多女子不认字,就会弱势很多。

经过温婉的苦口婆心,先说动了相爷。他不忍心女儿真就这样青灯古佛相伴一生。毕竟苏卿现在也才三十多岁。温婉之后,就把开心学院丢给苏卿去折腾了(所谓的折腾,还是得按照章程来办)。后来苏卿也被说动了。

温婉现在天天都在发愁,成天都在琢磨什么生意来钱且有多了,脑瓜子疼得厉害。咳,温婉无奈想着,来钱快且要多,最快的法子,莫过去抢银行了。

‘银行。,温婉想到这两个字,眼睛一亮。对呀,自己可以办一个银行可不就开天辟地的头一遭。让银行提前两百多年诞生,呵呵,说不定中国的历史因为自己而改变了。也不想想,这会都不在一个正常的时代历史早就被改变了。

温婉想到这个,满脸的兴奋。银行的作用,可不仅是赚钱。办理好了,对未来的经济推动有着巨大的影响。温婉正想着该从哪里着手。就听见说林掌柜的求见。

林掌柜的本来是想去郡主府,正好碰上在路边晃荡的温婉。林掌柜之前的几年,帮着在明月山庄做管事,温婉离了股份或就在庄子上做事并没有回王府。这会温婉开始做生意,首先人选自然是他了

“郡主,醉湘楼出事了,说是菜食吃死了人。这会正抬着棺材在醉湘楼门口,客人都被吓走了。”

温婉面色不悦,马车都不出,训斥道:“这么一点小事,你不会去找京都府尹请过来让京都府尹断断,我们的醉湘楼是怎么把人吃死的。急匆匆来找本宫,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有什么猫腻呢!”

林掌柜的抹了一把汗:“郡主我已经着人去请了府尹。只是小的跟郡主说一声,这定然是有人使坏,见着我们的生意眼红。”还有一句话他没敢说,这明知道酒楼是郡主的产业,还敢动手脚。这背景可不是一般的厚。

温婉笑了笑,她又不傻,早知道肯定有人看不过眼了。醉湘楼每日的进益可能都是别家酒楼一个月的进项,而且惹得别人的生意不好了。肯定是有人眼红要使坏。虽然她地位尊崇,但不保准有吃螃蟹的人。这不,就有来吃螃蟹的人了。

温婉当初为了防备万一让林掌柜的严密看管好厨房。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去,里面的人员,包括几位厨师,都是签了死契的。外人是用钱买不通的。几位厨师,虽然签了死契,温婉也没薄待他们给他们的待遇很高,不可能去做这样的蠢事。

京城之前最大的三个酒楼;一个是周王的如意楼,一个是淳王的锦绣楼,这两个都可以排除。因为如意楼现在已经转让给了一个商人,没有这个资本与他对抗。淳王一直与她的关系非常好,而且还知道这醉湘楼真正的老板是她那皇帝舅舅。剩下的,也是最近两年崛起的一家酒楼,叫天香楼,背后的东家是京城新贵郭家,皇后的娘家。

温婉冷笑一声,也只有他们,才会如此嚣张跋扈其他人怎么敢这么对着自己干。只因为他们郭家有皇后,有太子。而自己嘛,只是一个依靠皇帝而生存的孤女。

自从舅舅登基为帝,皇帝舅舅根据惯例封赏了郭家老太爷为三等国公。又因着太子地位稳固,郭家的气焰就起来了。

温婉得了消息有些好笑。现在当皇帝的是她舅舅,不是她表哥。女婿当皇帝,跟外甥当皇帝有着天壤之别的。好在他们的老太爷脑瓜子清醒。严厉惩戒了郭通,还向皇帝舅舅上折子谢罪,这事才作罢。否则,皇帝舅舅一定得将他们整死。皇帝舅舅在龙椅上屁股还没坐热,他自己都是小心不敢出错,就敢给他惹事。

郭家老太爷是头脑清醒不错。但是他们郭家那位嚣张无比的纨绔是一个天神。自从温婉的醉湘楼横空出世以后,天香楼的生意一落千丈。他不是没模仿,可是都没效果。估计着也因为这样,才打上了她的主意了。以为她低调就好欺负,呵呵,有意思。

温婉很为皇后与祁言大表哥默哀。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郭通,注定是来拖皇后与太子的后腿的。

东街本来就是闹市,这会,更是热闹非凡。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好多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路人指着醉湘楼,议论纷纷。

“让开,让开。”很快,府尹领着六十来号捕快赶过来了。来到苦主面前,问着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能不来啊!别人都认为尊贵郡主是泥捏的,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认为郡主是泥捏的。这事没处理妥当,乌纱帽可能多不保。

京都府尹农大人听了前因后果,面色有些难看。醉湘楼里吃死人,这么一家高档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吃死人。这里面,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在骂人,吃死了撑的,肯定是郭家使的阴招…皇后的嫡亲弟弟郭通,对温婉很不满,好几次酒后扬言要给把醉湘楼整下去。没想到还真用昏招。

仵作仔细验看后,咬着耳朵说着“大人,确实是中毒。”

“大人,求青天大老爷给我儿子做主。”老者又哭着叫道。路边的人议论声很大。

林掌柜赶回来冷声问着“来醉湘楼用膳的人,非富即贵。看你穿着寒酸,你们怎么有这等闲钱来醉湘楼用膳。”

老者悲痛欲绝“我儿子自幼喜好美食,所以,积攒了银子来醉湘楼用膳,哪里知道,这一吃,就吃死了人。”

林掌柜冷冷地说着“既然面上找不出问题,那就开膛验尸。看看他到底吃了什么东西中的毒?是他命薄,还是你们暗中的勾当,只要一查,立即能查得清楚。”

一个书生样子的人,大声叫着“哼,身为朝廷册封的郡主,竟然如此草菅人命,实乃我朝之祸患。”

林掌柜望向那位诽谤温婉的书生:“将这个人抓起来,农大人,诬陷诽谤郡主,该当何罪。”几个如狼似虎,立即将那位意图引起民愤的书生抓了起来。

林掌柜的冷哼道:“我醉湘楼开业几月,今天来往的客人也有好几百号人。这么多人无事,偏偏就你家儿子出事。我告诉你,“以为用这么一点小小的伎俩,就想整垮醉湘楼,真是痴心妄想。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最好给我收手。开门做生意,各凭本事,用这样肮脏下作的手段,真真的让人恶心。不收手,可别后悔。”

“农大人,我家主人有请。”里面出来一个丫鬟,农大人立即进

可是进了贵宾房,却只看见一个身着青衣裳的女子。

夏香气场十足“这等小事,就要郡主亲自出来,实在是可笑得紧。醉湘楼一切都是好好的,如果真有问题,皇上第一个就饶不过郡主。你把这个案件当堂审理清楚,省得坏了我们醉湘楼的名声。”

农大人又不是傻的,郡主自然是不会亲自出面了。省得落了人话柄。不过对于一个丫鬟口气这么大,只的抹汗。

“如果你实在审理不出来,不妨把这个案子移送给皇上处理。”夏香看京都府尹不说话的,轻笑一声。京都府尹忙说不敢不敢。

温婉根本就没将醉湘楼里那事放在心上。她心里对银行有了一个雏形。兴冲冲地奔赴宫里,到了皇宫,直奔御书房。

皇帝正在跟大臣谈论政务,听见总管孙得功在耳朵边上说温婉郡主来了。就挥手让吏部尚书米大人下去了。看着米大人的背影,皇帝眼睛眯了眯。

作者话:从去年十月发文到现在,十个月了。中间有骂文笔不好,文写得不好等啥的,各种漫骂,虽然让我很郁闷,但安慰安慰自己,也就让它过去了。可今天,却是让我再忍耐不住爆粗口了。

开始在书评区别里看到说抄袭模仿那啥的长生。我还纳闷,特意跑去看了下那本书,看什么地方雷同巧合了。看完那本书,也没找到与我的书有一个相通的地方,文风更是相隔十万八千里。丫的完全就是诬陷诽谤,有本事站出来,干什么要带着马甲到我书评区里喷粪了。丫的,还没遇见过这么让我愤怒的事了。真是要气死我了。

十七:银行

最后四天了,关键时刻了。求大家,帮六月冲击一下粉红榜,谢谢大家了。

皇帝看着温婉这个样子,调笑地问着了“看你这么高兴的,莫非是想到什么好赚钱的法子。”温婉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的构思跟皇帝讲了一下。

“你所说的这银行,不就是把钱庄跟当铺结合起来,能赚什么钱。”皇帝脑瓜子好使唤呀!一下就点到了重点。温婉万分佩服啊!

温婉呵呵地说着“不一样的,也不是,有一点相似。不过别看利润小,结合起来,利润大的很。如果运作的好,一年上百万两银子,那是不在话下的。

这里的钱庄不仅没有利息,反而每个月要交给他们保管费用。自己这个银行一开起来,不给利息,就个单独保管着。有国库做后盾,也不怕自己吞了他们的银子。到时候存钱的人肯定会很多,再把这钱借贷出去,一来一回,赚取中间的差价,利润肯定很乐观。

皇帝奇怪地看着温婉,怎么好好的突然想要开钱庄。

温婉很肯定地点头“舅舅,我开这个银行,不仅是为了赚钱。你别小看这个银行,以后,还会有大作用。”只是这个大作用,现在连萌芽都没有,温婉也就不说大话了。等到一定时机,温婉就会跟皇帝说。温婉是准备将她的银行,最后完善制服,发展成为国家银行。有一个调剂功能兼做后盾的国家银行,到时候与各地有势力的钱庄合作,相信更能推动经济的发展(温婉认为民间的钱庄容易出问题)。

温婉跟皇帝说完后,就回去了。她得尽快把摊子整出来。因为一个银行,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生意好起来的。银行最重要的是声誉。没个三五年,别想有大发展(主要是温婉不是为了图暴利,而是为了将来的大计,所以,必须一步一步稳步上前)。

皇帝用过午膳就在御书房,知道了醉湘楼的事情。等知道后,冷笑一声就没说话了。郭家,郭通。竟然敢打温婉的主意。找死的东西。

当天,皇后的亲爹郭国公爷被皇帝训斥教子不严,把职务虏了,只保留了三等公的爵位。郭通被皇帝打了十二大板子,扔到军营里,说是为了改改性子。

皇帝这样的行为,是非常不给皇后与太子脸面,让很多人清楚内幕的人,都暗暗咋舌,为了外甥女,罢了国丈的官职,训斥打了国舅,这个宠爱是不是过了。

温婉回到府邸,就知道尚麟要成亲的事。夏瑶自从上次被温婉训斥一顿后,再不敢擅作决定,就算她知道温婉会如何做也把事情告诉温婉。再把温婉的意思传达下去。温婉摆摆手,不放在心上。

温婉在书房,满桌子都是纸,都是她写的章程之类的东西。还有夏影送来的钱庄、当铺等很多资料。

温婉看着那资料,想着又得泡在书房了。同时也让人去寻这样的人才,当然,顺便能挖到墙脚,就去挖墙角。

“郡主,太子妃来见。”温婉开始有些奇怪,之后了然。让迎进了正院等候,自己马上就来。然后让锁了书房,去换了身上的家常便服。穿着一套月白色衣裙,发髻是用银簪倌起来,全身上下,再无其他点缀。就这样去了正厅见太子妃如羽。

如羽看着正厅。就见对着正厅的墙上挂着弥勒佛菩萨画像,笑得很开怀在那里。佛像下面是案几及桌椅,案几上有鼎炉,鼎炉里正燃着香。岸几左右有两张石墨椅子,下面两排石墨桌椅。甚是素淡,连些挂件之物都无。按照说,外孙女只要守九月则成。温婉的这做派是准备守重孝了。

到正厅,温婉就见如羽穿着一身正装。温婉看着如羽着了正装。挺奇怪的。这会,穿着正装到自己这里做什么。莫非,是来表明她今天只是以太子妃的身份劝说,不是用自己的真心做的。不管真心还是身份所做,对温婉来说,都是一样。两人立场不同,态度就不一样了。

温婉对于郭家发生的事,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害怕不害怕的。这又不是她的家当。皇帝的财产也敢起心思,找死。

两人品阶相当,自然是不需要见大礼,温婉迎着她坐下。就见如羽欲言又止,温婉一挥手,其他人都下去了。就留了两人的贴身丫鬟宝云跟夏瑶。

“温婉妹妹,是这样的。之前醉湘楼的事情都是国舅爷不知内情,而冲撞的。国丈跟皇后娘娘知道后训斥了,皇上也惩治过了。这会,我是代替母后跟舅舅郭通大人给你赔罪来的。”如羽温和地说着。宝云立马捧了一个沉香木做的盒子过来,看着沉甸甸的,估计是好东西。

温婉故意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一回到府邸就在书房。一直在府里弄一个东西,没管外面的事。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