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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全市每年只有三个名额分配给小学生,所以能得到“宫家昌奖学金”的孩子都是出类拔萃的,在她心里这个荣誉离她太遥远了,就算是重生之后她也未曾有过半点奢望。

而且现在的她只是个刚上小学三年级的中年级学生,一般得奖的学生都是五六年级的孩子,刚听到这个消息的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万孟华。

万孟华也是兴奋得不行,虽然市一小是市重点,但也不是每年都有学生能够得到这个奖的,上一次得奖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她作为一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年轻人,带的第一批学生中就有这么一个得到这么高的荣誉,她的脸上不知道多有光彩,这几天心情倍儿好,逢人就笑。

“怎么会是我?比我优秀的同学那么多…”毕竟才刚上三年级,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像你这样连续两年多无论是大考小考都是年级第一,出了两本书,又拿到全市绘画比赛的特等奖的同学有几个?”万孟华与有荣焉地笑着,“我们几位校领导把你推选出来,送到教育局,由教育局再交给基金会决定,人家一眼就相中了你呢,如果不是考虑到你年纪太小,还准备由你作为学生代表发言呢。”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全家又是好一阵激动,不过陈琪和李明清已经被陈竹自上学以来大大小小的奖状和荣誉给弄麻木了,高兴了一阵也就恢复了平静。

倒是可怜了张洁和圆圆,李明碧和李明萍一天到晚就把陈竹挂在嘴边,用她来督促两人学习上进,连外公外婆都时不时地打个电话过去唠叨一番。

对大人的这些行为,陈竹也是无奈地很,说了他们几次都没有效果,她可不想珍贵的姐妹情因此而生分了,一想起前世李明清也总是老爱拿自己和林文比,她就腻歪。

颁奖仪式安排在福海市人民会堂举行,市会堂虽然比不上省会堂气派,但也能容纳三百多人,灯光什么的一打,也挺像模像样的。

来给他们颁奖的是分管科教文卫的副市长和市委宣传部的部长,还有教育局的头头脑脑们,电视台和报社也来了不少人,估计在今晚的电视上就能看到自己了,陈竹跟着万孟华和教导主任、副校长走进礼堂,好奇地张望着。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她的眼帘,她的手不受控制得开始颤抖起来,曾经也幻想过再次相见的情形,却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快,在这样一个场合遇到他,更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自己的心还会疼得这么厉害。

她紧紧咬着下唇,泪水竟然浮上了眼眶,冷静,冷静下来,她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神情也有些恍惚,却也不至于太过失态,她早该记起来的,他和她从小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虽然他在城郊的小学读书,但曾经提过在小学的时候得过奖学金。

竟会有这么巧的事,她惨然一笑,这个人她这一世都不打算再见,也不打算和他有任何牵扯,就算是今天照面了,也不代表什么,只是陌生人而已。

一切都不一样了,不是吗?她打起精神,继续戴上笑容满面的面具,刻意地撇开他对她的影响,笑眯眯地跟在老师身后,一副乖宝宝好学生的样子。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回忆(上)

“老张,好久不见了啊。”副校长热情地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打招呼。

“这可是郊区中心校的张校长,”副校长转过头向他们介绍,“老张,你的学生很优秀啊,不容易啊不容易。”

郊区中心校在郊区可是很了不起的学校,但在市一小这种超级牛逼的市重点面前就不够看了,郊区中心校还是第一次有学生得到这个奖学金,而市一小虽然有三年没拿到这个奖了,可是三年之前几乎是年年都有学生得奖的,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市一小的老师们在郊区校面前还是很有优越感的。

“是不容易啊,这在我们建校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张校长感慨地说。

“哈哈哈,以后你们会有越来越多的学生得奖的,你们建校也才十年左右吧,我们小学可是建校七十多年才有学生得这个奖的啊,这样算来,你们可比我们强多了。”

太犀利了,陈竹在心里偷偷吸了口气,这算是褒还是贬啊?市一小一直以自己悠久的历史为傲,市一小是福海市第一座西式小学,前身是一座教会学校。

福海市因为沿海,所以在民国的时候有很多外国人来这里传教,福海人受基督教的影响很深,许多有名的学校、医院前身都是教会学校、教会医院,

因为牌子响历史久,市一小出了不少名人校友,这一点自然是刚成立不久的郊区校所不能与之相比,副校长这一番话明褒暗讽的话实在太不给人面子了。

“呵呵,”张校长干笑两声,“这个孩子就是陈竹吧,果然很有灵气。”

陈竹有礼貌地向他问了好,谁知他从身后拉出一个人,“这是我们学校这次获奖的连庆。”

“小伙子长得挺俊的啊,听说你在全省的航模比赛中得到了一等奖,很不简单啊。”副校长对这次获奖学生的情况也都了如指掌。

陈竹的心忍不住抽搐,他小时候的确比长大以后漂亮很多,是的,漂亮,如果长大后的连庆能称作斯文的话,现在的他则更像个大姑娘一样漂亮腼腆,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樱桃小嘴。

她曾经在他的相册里见过他今天的照片,一身有些不大合身的校服,羞涩的笑容永远定格在那张黑白照片里,而如今两个影像在她面前重合。

原来他的过去是这个样子的,她在心里喃喃自语着,曾经在一起的甜蜜,分手的痛苦和崩溃一起涌上心头,只觉得一种酸涩的感觉直冲鼻头,只有紧紧地攥着拳头控制自己不失态。

连庆看着眼前的这个乖巧甜美的小女孩,居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他敢发誓绝对不曾见过她,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这个妹妹我见过的”熟悉感,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几位老师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的不对劲,直到大会工作人员过来引导他们两个坐到第一排。

陈竹在福海也算是个小名人了,小作家出书的新闻都出现在全国的报纸杂志上了,福海市对她的报道更是铺天盖地,特别在教育界里,上至教育局,下至各校的老师,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一路走来,无数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而她跟在连庆后面,心里正翻江倒海,惊涛骇浪,过去的一幕幕清晰地浮上脑海,第一次她痛恨起自己惊人的记忆力,那些过去要是永远都忘记该多好,她也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这个男人也曾经那样疼爱她,把她放在手心里细心呵护,带给她所有女生都羡慕的美好,也曾一手把她推入地狱,她真想问问他,当年对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会有答案了。

她爱过,也恨过,人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这话果然没有错,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很潇洒淡定地过一辈子,没想到这无意中的偶遇竟会让自己乱了阵脚。

“我看过你写的哈利波特,我是一个麻瓜。”陈竹一坐下来,在她左侧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生说出的话就吓了一大跳。

这算是幽默吗?若换做是平时她一定能笑得春光灿烂,可是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勉强挤了一个笑容出来。

“我也看了,写的真不错。”连庆也开口了,声音比长大后要更尖细一些,但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

陈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他从来不看小说那一类的闲书的,他的生活永远都那么有计划和目的。

目光无意落在他的薄唇上,就是这一张嘴曾经对她说出世界上最美的情话,又正是这张嘴说出那样冰冷无情的言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凌迟着她的心。

连庆被她看得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也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陈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把脸转了回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台上,老天,你这是在考验我吗?

连庆发誓自己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很深的心痛,他不知道自己用的词对不对,才十几岁的他之前只在大自己七八岁的堂姐脸上看过这种表情,那时候堂姐和一个男人谈对象吹了。

他摸摸后脑勺,有些疑惑,她和他没什么过节吧,怎么她也会有那种痛苦的神情?他偷偷觑了端坐在自己身边的她,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冷漠寡言也许是那些名校孩子独有的傲气吧,他自嘲地笑笑,定是自己刚才看花眼了。

自始自终陈竹都板着一张扑克脸,一点都看不出得奖的兴奋,只在镜头拍到她的时候很敬业地露出一个制式的笑容,特别是合照的时候刻意和连庆拉开一小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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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回忆(下)

陆彦站在窗边翻着书,秋天的空气有些微凉,他满意地合上手里的书,图书馆的气氛很好,充满了书香的安静味道。

抬眼望去,几片树叶飘飘荡荡落下来,地上有些湿润,是昨夜那一场秋雨,打落了不少玉兰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玉兰香味。

那个人不是?他诧异地看着坐在院子石椅上的小女孩,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他坚信自己不会认错。

“你送的鸢尾花早已经枯了

你教的那首歌我学会弹了

风把旋律吹乱了

心又随风飞走了

我的手指弹着弹着想起你了

习惯在你手心练习那首歌

习惯有你指尖轻轻跟着和

歌里不再有你了

你还在回忆住着

愈想忘了愈会记得

有你多快乐

挥别春天的绿袖子秋天开始

爱成飘落的叶子

你的左手有我许多

没写完的字

独奏的绿袖子是我一支钥匙

锁着想你的住址

我会记得曾经有你爱我一次

可不可以不要成熟

也不要懂事

回旋的绿袖子音符还不休止

绕成永远的戒指

你教的那首歌我不再弹了

绿袖子…”

领完奖以后,陈竹就一个人逃到了省图书馆,那里有个偏僻的院子,虽不至于人迹罕至,但经过的人都是步履匆匆,少有人停留,在陈竹的心里那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对着玉兰树一遍遍唱着《绿袖子》,这是在他说分手的那天晚上,她反复听反复哭的一首歌。

所有的回忆都残忍地浮现在眼前,第一次见面时候他温暖的笑;感冒的时候他上网查了方子,亲手熬了感冒粥送来;冬天的时候她的手总是冻得通红,他疼惜地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捂暖;圣诞那天晚上他带她逛街,却在她和他走散,遍寻不着心急的时候,突然抱着一只大熊出现在她面前;生日那天他亲手做了蛋糕送给她…

回忆太美,现实就越残忍,唱着唱着她就忍不住泪流满面,当年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是一个水晶音乐盒,为了那个音乐盒他打了一个月的工,里面的曲子正是这首《绿袖子》。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她一直想要当面问清楚,可是他除了对不起,就没有第二句话了。

她也曾想过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所迫,会不会他在国外遇到什么困难了,真的不相信他就能这么轻易地和一个认识才一个月的女人相爱结婚,弃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于不顾,明明已经在筹备结婚了啊。

但是问了他的家人才知道,他早在出国前就和家人说他们已经分手了,原来之前那一封封邮件、情书,一通通电话,委托花店小弟送来的一束束花,全都是作伪…

为什么一个人会变?为什么一段感情会变?想到那些情真意切的甜蜜情话,她又是一阵混乱。

陆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下楼,偷偷站在她的身后,听着她一遍遍反复唱着同一首歌,曲子似乎是英国民谣《绿袖子》,歌词却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

她的声音很柔很细,尽管在哭泣,每一个咬字却都非常清楚,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如泣如诉”,不知道是词太感人还是她唱得太伤心,他的心跟着疼了起来。

虽然站在她身后,他却能够想象她脸上伤心的表情,为什么一个总是挂着甜美微笑的小女孩会有这么伤心的时候?为什么她唱这一首哀伤的歌曲?“你在回忆里住着,越想忘了越会记得…”是什么意思?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她的回忆里究竟住着谁?让她这样想忘却忘不掉,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痛哭…

太多疑问堆在他心间,想问却知道不能问,只能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痴痴地听着。

很久没有这样放肆地痛哭一场了,自重生以后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没有什么值得她掉眼泪的事,坚强也是会累的,今天这样一发泄,虽然筋疲力尽,但是心上的石头却是轻了不少。

渐渐止住呜咽,对着玉兰树发了一会儿呆,她倏地起身,这样双眼红肿回家可不好交代啊,得找个地方洗把脸。

陆彦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回头,想要闪躲已是来不及,只得站在原地尴尬地看着她。

哦,今天这是倒了什么楣啊,被人撞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陈竹朝他勉强一笑,“陆师兄。”

陆彦也恢复了镇定,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坐下,“这几天天气不错,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雨,把暑气都冲走了。”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陈竹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忽然冒出了这一句,一下子就把陆彦惊住了,连她自己也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是张爱玲的《小团圆》里的一句话,也是她最喜欢的一句,一到下雨的时候她就会想到,于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这是一部小说里的一句话,忘了在哪里看过的。”陈竹随口解释道,这时候《小团圆》还没有出版呢。

陆彦点点头,没有多问,但整个气氛却因为她刚才那句话而暧昧起来,暧昧,他们才多大的小孩儿啊,搞什么暧昧?

“今天借了什么好书?”陈竹最害怕这种诡异尴尬的气氛,只得先开口。

“《в.п.吉米多维奇数学分析习题集》?你看这种书?”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再重生几辈子都看不懂这种书。

翻开书一看,全是什么微分学、定积分、不定积分、重积分、曲线积分什么的,大学的时候选修过高数,结果差点挂了的她,一看到积分就发晕,赶紧把书还给他,“没想到你不仅看伦理学的书,还能看进去这么高深的书。”

陈竹顿时对他肃然起敬,看来这个世界还真有天才存在的,可前世也没听说陆连强他侄子有多强悍啊,不过领导人的后代大部分都在国外,除非他们想从政,不然他们在做什么哪里是升斗小民所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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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重新出发(一)

陈竹吸吸鼻子,现在纸巾还没有普及,她随身携带的只有手帕,现在上面已经沾满了鼻涕眼泪,湿漉漉粘糊糊的一坨怪恶心的,虽然鼻腔里充满了鼻涕,很想用力擤一下,可是现在实在不好意思吧那坨恶心的手帕拿出来。

陆彦善解人意地递了一方手帕给她,陈竹朝他尴尬地笑笑,“不用了。”难道要把自己那恶心的鼻涕擤在这方干净清雅的手帕上?还是当着他的面?死要面子的她自认脸皮还没有厚到那个地步。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家吧,家里肯定等着你吃午饭,我也要走了。”陆彦似笑非笑地把手帕塞给她,就起身离去了。

陈竹看着他远离自己的视线,才放心地拿起那方手帕,嗯,反正现在没人,不擤白不擤,虽然破坏了这方干净的手帕有些罪恶感,但总比鼻子堵得难受好吧。

到厕所洗了把脸,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加油!

抬头望天,碧空如洗,秋天真是一个让人舒服的季节啊,她微微眯起眼,感觉凉风从自己的脸上拂过,所有快乐的、痛苦的回忆仿佛都随风而去。

“再见,连庆,再见,过去…”她对着天空喃喃自语,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相信自己一定会幸福的!

“小竹,怎么回来得这么迟?”陈竹一进门,李明清就急得和什么似的。

“颁奖之后我去图书馆了。”陈竹一边换鞋,一边说道。

“都快十二点了才回来,要去图书馆之前也该和家里说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妈都急得快疯了。”陈琪也正色说道。

李明清和陈琪都是极其细心的父母,对女儿出门的时间都有精准的控制,就算是长大以后她每次出门也是半小时一个电话地定位她的行踪。

“这个社会坏人很多知不知道?你看报纸上面登了有个小女孩在路上被人拐了卖到山沟里面去,你长得漂亮穿的也好看,坏人最容易盯上你了,你一天到晚到处乱跑很危险知道吗?…”李明清激动地说个不停。

陈竹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老妈就是这么个紧张兮兮的性子,不过这也说明老妈可比别人的父母要认真负责嘛。

她讨好地拉着李明清,“妈,是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我们先吃饭吧。”

“小竹,你怎么了?为什么眼睛这么红?是不是哭了?有人欺负你了?”不愧是认真的妈妈,李明清一眼就瞧出陈竹的不对劲,更加紧张了。

“哎呀,很丢脸啦,”陈竹早就想好了个理由蒙混过去,“在图书馆看了一个很感人的故事,忍不住哭了好久。”

“什么故事这么感人?”陈琪也有些不相信。

“朱自清的《背影》,你们有看过吗?”哇咔咔,自己说谎的功力真是出神入化了,撒谎也不带脸红眨眼的。

“你这么小也能理解里面的感情?”李明清好笑地问道,那篇文章应该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看比较有共鸣吧,陈竹才这么丁点大,哪里知道什么叫生离死别。

“只要是人就有感情,只要识字就能理解。”陈竹嬉皮笑脸地说。

“好了,赶紧吃饭,上午已经请了半天假,下午还要去上培训班呢。”陈琪赶紧催道。

“你说现在的小孩比我们还辛苦,每天要上课,回家要做作业,周末还有这么多培训班,连玩的时间都没有。”

“谁让你女儿不贪玩,想让她多休息休息,还不干呢。”

“是啊,我就嫌时间不够用呢,听说要搞什么大礼拜小礼拜,你们有听说吗?”周六上午还要上课让陈竹一直很纠结。

“你这小丫头消息还挺灵通的嘛,不过可能没这么快吧,最快也要到明年吧。”李明清笑道,“我倒觉得没啥意义,还得天天去记哪个礼拜是大礼拜,哪个礼拜小礼拜,麻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