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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昨晚是自己的生理期,看着架势还真有可能要**了他。

她火速退开,滚到床的另一侧,脸颊红红甚至不敢看他。

奈何他还不肯放过她,指着床火上浇油,“这张床有两米宽,我昨晚却差点掉下床去,我退一寸,某人进一尺,一直把我逼到床边。”

陈竹羞愤欲死,她实在不是故意的啊!

“那你有没有事?”她满心愧疚,好歹也是理论经验丰富的人,她知道昨晚自己的举动对一个不满二十的年轻人来说是多么充满煎熬的考验。

“还好,没有yu火焚身而死。”他平静地说道。

她怜悯地看着他,“年轻人,还是要保重身体,不要经常想这些东西,可以多参加一些体育锻炼…”

这话听的耳熟,他一愣,想起这不是节选自小时候医院、居委会门口经常出的宣传栏上有关手yin的危害之类的文章吗?

登时又羞又怒,一把抓过她,谁知她一个灵巧的小擒拿手,就从他手中挣脱开去,他眼睛一亮,看来最近的学习还是有点成效啊。

两人手肘相撞,膝盖前顶,拳拳相击,因为都是在袁师傅门下学习,皆擅长快攻,乒乒乓乓过了几招,毕竟陈竹学的时间短,力量也小,自然不如他,几招就被他制住压在床上。

因为剧烈运动她的脸颊红红的,不停地轻喘着气,身上的睡衣因为搏斗而被拉开,莹白圆润的**跟着一起一伏,这样诱人的画面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何况他这样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

他眼神一黯,猛然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死死地把她箍在怀里,狂野霸道的吻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她的舌根被吸得痛得直抽筋。

他的转移到她的脸颊、鼻子、眼睛、耳朵,她忍不住低泣起来,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他含着,灵活的舌尖轻挑着耳廓,热热痒痒的,从头皮麻到脚趾,只能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不断着呜咽着。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她胸前的柔软上,揉按推压,热辣辣的感觉从她的胸口扩散开来,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昨晚设的闹钟。

他一怔,她猛的推开他坐了起来,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也没比她好多少,神情痛苦地转过身去粗喘着。

“你没事吧?”小说里面说欲求不满是很痛苦的,她是还好啦,但这个小年轻就不一定了。

“我去冲个澡。”他无奈地说。

“呃,这个天气还是不要冲冷水澡了,会感冒的。”她善意地提醒道。

他拉开衣柜门的动作一顿,弓着腰瞪了她一眼。

看他一直弓着腰,她有些疑惑,随即反应过来,很不厚道地笑了,“自作孽,不可活。”

他从浴室里神清气爽地出来,又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优雅,见她已经整理好房间,换好衣服,正坐在飘窗上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笑得一脸开心。

走到她面前,她很自觉地给他让了个位子,他一把搂过她,用唇语问她,“谁的?”

“你姑姑的。”她语笑嫣然地把讯息传递给他。

他眉一皱,一脸不爽,“她怎么老来烦你?”

陈竹轻轻拍拍他的脸,笑着挂了电话。

“今天好点了吗?”

她瞪了他一眼,他的手搁在她的小腹上,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没事,没事啦。”她尴尬地挥挥手,其实每次就是头一两天疼得厉害,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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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欲裂,估计是天气变化,感冒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在上京(八)

第一百二十五章 在上京(八)

“空腹喝咖啡不好。”一出浴室的门就闻到一股咖啡的香味,陈竹皱皱眉,“还是黑咖啡,多伤胃啊。”

陆彦正在翻报纸的手一顿,默默地把咖啡杯放下来。

她跑进厨房给他倒了杯豆浆,“你早上不会一直都是只喝一杯咖啡吧?以后要按照我这样吃早餐。”

这么多年来,她的早餐一直都是一杯五谷杂粮豆浆,一片粗麦面包,一个水果,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他是知道她的习惯的,所以昨晚就泡下了豆子,她的桌面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她的早餐,连橙子都是切好剥皮的。

这份细心和她老娘又的一拼了,照顾人挺在行的,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

“也不是每天都喝咖啡的,”见她不赞同地看着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喝着提神的。”

“你昨晚没睡好吗?”她很疑惑,这么好的床,这么好的被褥,她昨晚可是难得一夜好眠啊。

废话,昨晚那个样子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他翻了个白眼,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还是不说为妙。

“今天准备做什么?”因为改签了今晚的航班,所以整个白天就空了出来。

“不知道啊,看文件?去公司?”她抢过他的报纸,边吃边翻,头也不抬。

“我们去逛街吧?”他突然想到和她在一起似乎都没正儿八经地约会过,两人的性子都清冷成熟,似乎都少了那么一些罗曼蒂克的成分,在一起不是讨论学业就是政经大事公司事务,更像一对合作伙伴,很少像一对正常的情侣在一起情话绵绵,逛街看电影什么的,更别说像同龄的少男少女那么冲动热情。

“逛街?”她终于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她从来不喜欢逛街,满大街走得多累啊,人多的地方空气也不好,这辈子更是几乎没有逛过,逛街无非就是买些衣服饰品什么的,现在的她想要什么样的衣服,只要画出来交给自家公司就可以了,何必那么麻烦。

“你喜欢逛街?”她实在有些意外,以他的性格应该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面。

他微微皱眉,“女孩子不是都喜欢逛街看电影什么的?”

她左手支着下巴,看着他沉思的样子笑了,“你不会去找了和女孩子相处的技巧之类的书来看吧?”

“我第一次和女孩子相处,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你会开心,所以…”对这段感情他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潇洒,一直都处在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里,陈竹的被动和理智常常让他不安。

身边的人谈恋爱总是不吝于说些甜言蜜语,人前人后都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可他和她不一样,两人相处的时间十有八九是在谈公事,只有她生病虚弱的时候才会在他面前流露出小女孩的脆弱和娇嗔。

他不是个贪心的人,可一走进这段关系之后,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想更宠着她,想她能更爱他一点。

太多的人有意无意地说起,初恋一般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人太笨拙,在感情上太幼稚,太不懂得如何相处迁就和包容,往往经不起时间和空间的考验。

她的年纪还小,无论是品貌才学都是拔尖的,追求她的人绝不在少数,现在他在上京,她在福海,过几年他在国外,她在国内,一想到也许会有更优秀的人出现在她的世界,他就一阵阵害怕。

“你要是不吃我豆腐,我就很开心了。”她没心没肺地笑道。

默…

“陆彦,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她恢复正经,轻握住他的手,记得当年最早引起她注意的就是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无论是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还是小提琴的弓弦上都是那么的好看。

惊讶于她敏感的心思,他反握住她的手,“我害怕抓不住你。”

“你别这么忧郁,”她笑吟吟地揉着他的眉心,“像你这种忧郁贵气的美少年最吸引人了,我对你又何尝没有那样的担心?单单昨天一天就又是魏书瑶又是胡米的,你说我醋不醋?我昨天可是难过了一整天,但我相信你,我们从小就认识,常常厮混在一起,无论是脾性还是爱好,都是最了解对方不过了,你对我如何,我心里是清楚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睛亮亮的,她很少说出这样肉麻兮兮的话,可听在他耳朵里受用得紧。

“我是一个一根筋的人,一旦爱上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不顾一切走到底,除非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也不需要我了,这么说也许很矫情,”她自己就笑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也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信任给你,所以你绝不能辜负我。”

“那是自然,你也不准偷交男朋友。”他霸道地拥着她。

“我就你一个都应付不来了,哪来的精力再偷交一个?”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陆彦,我爱你。”

他的心跳瞬间加快,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他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热,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两个人想了很久,实在对逛街没啥兴趣,正在上档的几部电影又都无趣得紧。

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她扑哧一声笑了,“算了啦,干嘛要学别人,咱们该干嘛干嘛去。”

最后陆彦还是带她去了马术俱乐部,据说他已经两周没和他的爱驹见面了,他有一匹纯血马的事,她之前就听他提起过,自然是兴奋得很,吵着要去看看。

诸如像马术俱乐部之类的会所,不仅旨在培养会员对赛马的兴趣,更重要的是建立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社交圈,申请入会的会员不仅要缴纳十万的入会费,每月还有一千的月费,真真是个烧钱的运动,会员们非富即贵,需要申请人推荐之后,经过面试之后才能通过批准成为会员,是一个有巨大人脉潜力的社交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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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章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在上京(九)

第一百二十六章 在上京(九)

俱乐部在郊区,陆彦去公司开了公务车出来。

“冷不冷?”在车上还不觉得,一下车一股寒风袭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郊区空旷的地方比市区要冷上不少。

陆彦摘下围巾给她系好,“真是的,也不多穿点。”

她躲开他欲盖下的大衣,“我也没冷到那个程度。”她的大衣可是羊绒的,暖和着呢。

“还挺大的啊。”她环顾四周,目之所及都是平坦的马场。

“占地一百亩,有标准的场地障碍赛训练场合马术训练专用场地,有英国纯血马,欧洲温血马和国产良种马,在目前国内算是最好的马术俱乐部了。”他边走边向她介绍着。

马房的条件极好,不仅有运动员宿舍、饲养员宿舍、草料间、鞍具房、马匹浴室和马匹烤电室,还配备了专业的马匹保健、治疗设备。

马匹每天清理一次,运动完洗澡后,采用红外线理疗灯烤电放松背部肌肉。在这样的冬天里马匹全部穿着马衣,体能一直处于最佳状态。

她心里微微震惊,这样好的条件就算是在若干年后的福海马场也没有啊,上京的富贵圈子果然不一般。

“天,好可爱!”她对可爱的东西一向没有抵抗力,“我可以摸摸它吗?”

“当然,不用怕,‘紫电’很乖的。”陆彦温柔地喂它吃胡萝卜,‘紫电’是大半年前从英国夏山种马场买回来的,现在也才两岁多点。

陈竹抚摸着它红棕色的毛发,它温顺地蹭了蹭她,惹得她羡慕得要命,“真的是又乖又聪明啊!我也想买一匹了。”

“福海好像还没有马场吧,只有等你到了上京再买了。”他亲昵地搂着‘紫电’的头。

“哈,以后我买的那匹就叫‘青霜’好了。”两人正说笑着,一个戴着头盔,穿着标准骑士装的年轻男子上前招呼。

“陆少,有半个月没来了吧。”

真是个美男子,从侧脸看有些像韩国的明星元彬,陈竹在心里不住地赞叹,骑士装很能衬一个人的气质,更显得他潇洒利落。

蓦地感觉腰上一紧,她恍过神来,陆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她的腰,平静温和地为两人介绍。

“这位是冯煜,从英国回来的,可是俱乐部里最顶尖的教练,拿过不少大赛的奖金,对盛装舞步、障碍、马场马术都很专精,也是我的马术教练。”陆彦低头看她,脸上在笑,眼底却充满了警告。

这种无聊的飞醋也吃?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和阳光美男握手寒暄。

“是带‘紫电’出去走走,还是…”

“把‘LILY’牵出来练练吧,好久没去看它了。”

Lily是陆连娜的爱驹,是一匹栗色的纯血母马,因为‘紫电’还没有成熟,需要小心呵护调养,平时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调教和骑乘,而LILY经过专业的调教训练,在它背上能真正享受到疾驰的乐趣。

她趴在木围栏处,看着陆彦换上了帅气潇洒的骑士服,牵着LILY,走进室外训练场,和它细心地交流了一阵后,翻身上马。

好帅,好帅!她眼睛亮亮的,觉得天上有好多粉红泡泡在飘啊飘。

当他连续跃过了三个一米二高的障碍的时候,围观的众人都发出阵阵惊叹,她更是被电得差点晕了过去。

完了完了,自己真是越来越垂涎他的美色了…

“陆少很有天赋,才学了两年多能到这个水平,算是很难得了。”冯煜站到她身边随意聊着。

她笑着点头,那是,陆彦是谁啊?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时代好青年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套制作精良的马术装备,动辄数万,要配齐马鞍、水勒缰、马镫、肚带等马匹用具,还要准备好头盔、防护衣、马靴(还分了长筒高腰马靴和低筒马靴)、马刺、马裤、护腿包、手套、礼服、马鞭等等,才算具备了学习马术的基本装备。

还真是个烧钱的运动啊,她在心里暗叹,若不是现在自己的身家千万,还真不敢轻易来这种地方,看来经济实力真是基础啊。

“那我今天是没那个缘分学了。”她有些失望,预定一套顶级的马术装备,要两三个月才能到货呢,何况今天她的身体也不方便。

“这倒也没关系,如果想过过瘾的话可以报个散客班。”

才练了一圈,陆彦就牵着马过来笑道,“冯煜,刚才看到詹小姐在找你。”

詹小姐也是冯煜马术课的学生,他抱歉地对他们笑了笑就先走了。

陈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至于么,醋劲有这么大吗?

“刚才在聊什么?”

“聊我要找个好教练啊,不然怎么能练到你这个程度?”她半开玩笑地斜睨了他一眼,一个新手如果想学好马术,的确应该需要一个好的马术教练,而这个教练应该具备骑乘、饲养、护理、装蹄、鞍具装备、场地器材、赛制规则等方面的技术知识和实践经验,像冯煜这样有着丰富比赛经验的骑师,就是一个完美的教练。

“这些心你就别操了,”他伸出指头缠着她的头发玩,“如果想学,等你考来上京再说。”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考上京的学校?分数线那么高,万一我考不上怎么办?”

“考不上就和我去美国吧。”他笑得一脸奸诈。

“去美国干嘛?刷盘子啊?”

“嗯,天天在我家里刷盘子。”

“好哇,现在就想奴役我了,不知道洗洁精很伤手吗?”

“那就买不伤手的洗洁精好了啊。”

“这么漂亮的手你忍心么?忍心么?”她笑得一脸嚣张,纤纤玉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实在不是她吹,她这双手的确保养得极好,平时不沾一滴阳春水,时不时的敷个牛奶、精华、面膜什么的,白嫩水灵,就连外婆都常常赞叹她这双美手有福气得很。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皱着眉,“手套呢?刚才不是给你戴好了吗?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保护自己…”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怀孕丑闻(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怀孕丑闻(上)

陈竹突然接到老家的大表姐翁青的电话,说是已经坐上来福海的汽车了,让她傍晚去汽车站接一下,她也没放在心上,直接给三叔打了个电话交代他过去接了,毕竟她下午还要质检考,肯定是赶不过去了。

翁青是大姑姑的女儿,比陈竹大了一岁,奶奶家那里也有三个表姐妹,年龄相差不大,翁青,苏艳和陈竹,虽说感情不如外婆家的表姐妹那么深厚,但关系也是挺融洽的,不过她也有些奇怪,翁青一个高三的学生,哪儿有时间到福海来?

考完试后她就直接回家了,因为时间还早,干脆就倒在沙发上和陆彦打起了电话,两人最近绵得很什么似的,上网聊天显然不够用了,又是电话又是短信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块儿,连喝杯水吃个面包都要汇报一下,幸好陈琪和李明清对他们的信件已经不感兴趣了,要是这时候拆开看看通篇缠绵火热的情话,还不把他们的眼珠子给吓掉了?

两人正轻声细语,情话绵绵的,三叔一脸铁青地开门进来,她赶紧把电话挂了,往他身后一瞅,顿时脸也青了。

翁青一脸泫然欲泣,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不住地扯着衣角。

“怎么回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平静地问道。

“你才多大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来,以后怎么办?”三叔讷于言辞,但此刻情绪激动,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对着翁青训斥道。

“三叔,你别激动,我和青姐出去走走。”她恍然为什么翁青来福海会打电话给她了,这种事情大人知道自然是了不得,在三叔面前,翁青一定是什么都不敢说的了。

陈竹取了件外套给翁青披上,牵着她到花园的秋千上坐下。

“来福海的事情,姑姑和姑父不知道吧?”

翁青摇摇头,“我这一两个月都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