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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传奇”公测正式开始,看着注册人数咔咔地往上倍增,心里还是有些小兴奋的,华迅这一大动作在业内无疑是一场**,免费玩游戏这样创新性的举措,引起了热议,大部分的人并不看好,还有一部分人持观望态度,玩家却是兴奋了,看上去这样精美大气的游戏竟然可以免费玩,这样的好事谁不爱?

而此刻的陆彦正牵着陈竹的手悠闲漫步在宋庄,不过这一点都不浪漫。

“唉,唉,唉,咱们得找个水龙头啊。”陈竹一脸悲催,一袭浅紫色连衣裙,有那么几分飘逸轻灵的感觉,只可惜目光向下移,见到她那双造型优雅的白色高跟凉鞋上面满是烂泥,整体形象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你说你走路怎么都不看路啊。”陆彦一边搀着她,一边数落道。

“我身边有你啊,哪里还需要看路,我就负责看风景的。”她噘着嘴。

听她这么撒娇,某人一直皱着的眉头顿时就被熨平了,从此以后满心欢喜地扮演着伺候老佛爷的小陆子角色。

“走这里,这里有个水龙头,小心点,扶着我。”他开了水龙头,弯下腰帮忙她冲脚。

小巧洁白的玉足捏在他手中,说不出的盈盈可爱,某男心中不知道荡了几荡,满脑子都是不该有的邪念。

“好了没有啊?”她单脚站了一会儿不耐烦地嚷道,穿着高跟鞋金鸡独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她的脚趾头也跟着很不耐烦地动了动,引得某人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越来越怀疑某女最近是蓄意勾引,不然他的定力怎么会差了这么多?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买画

第一百四十八章 买画

“唉,早知道就去买双平底帆布鞋了。”陈竹一脸悔恨。过去陪领导下乡,坐几小时的车,下车转十几分钟,蹭蹭蹬着高跟鞋毫无障碍,下意识觉得下乡也就是那么回事,连鞋都懒得去换,哪里知道这宋庄还挺大,这路又不好走,随处都是烂泥,估计帆布鞋都扛不住,得上雨靴。

其实现在的宋庄严格上来说只是小堡村,那么几个核心艺术家,还没有发展到后来整个宋庄镇,大批艺术家的场面,不过这里住着一位中国艺术界点石成金的教父级人物。

村里空空荡荡的,家家户户门扉紧闭,陆彦随手给她介绍着,那个院子住着教父,这个院子住着那位参加国际艺术双年展的,那边那个就是上次卖画给他的…

像他这样的人,不同于一般的暴发户和新贵。自幼就是被艺术时尚给熏大的,虽然术业专攻不同,但对于音乐、绘画、建筑等等都颇有些兴趣和鉴赏水平。

而她上辈子就是个装十三的假小资,是这些艺术时尚屁颠屁颠的追随者,又受外公外婆这种旧社会过来的书香熏陶,什么名画名器在舅公姨婆家也是见得多了,加之这辈子又学画学琴的,从小也看了不少艺术鉴赏的书,跟随的老师在福海艺术界也都是颇有些名望的人物,因此艺术鉴赏水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从某些方面上来说,两人的品位很是相似,这份默契不足为外人道。

不过此刻的陈竹心里却有些失望,这么冷冷清清的场面是她没有想到的,连个鬼影都没有,还看什么画啊?她还以为艺术家的工作室能够随意出入呢。

察觉到她的烦躁,他敲开了一扇门,教父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当年言辞犀利,行为先锋,捧红了无数艺术家的神级人物,自从进入二十一世纪,就减少了艺术活动,在这儿深居简出。

陈竹之前只在杂志上见过他,今日一见,心里有些惊讶,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黝黑朴实一些,倒像个终日劳作的老农。只是眼神中有那么一丝桀骜与清高,将他周身的气质一下子改变了,的确像个尖锐的艺术家。

他不以为然地看看陆彦,看陈竹的眼神更是带着淡淡的不屑,在他眼里,她不过是有钱公子哥包*的拜金女,寻到这里附庸风雅的。

陈竹非但不恼,心里倒是起了几分敬意,艺术家若没几分傲骨还对得起艺术吗?古今中外,受人尊重的文人墨客哪个不是蔑视权贵,毫不妥协?

“陆先生上次看中的恰好是老张最不喜欢的一幅画,构思笔触都凌乱不堪。”教父随手让他们坐下,嘴里却是淡淡嘲讽他的品位实在不怎么样。

“各人有各人的喜好,就是合了眼缘,没办法。”陆彦神色淡淡。

陈竹则一脸兴味地看着墙上一幅幅作品,都是一些当代知名艺术家的作品,这些红透半边天的艺术家几乎都是教父一手捧红的,随便一幅画作就价值几十万,不过有相当一部分都过分个性化,已经走向了极端,也许在艺术界颇有名望。但就是不合她的眼缘。

陆彦和陈竹相交甚深,两个人长期相处无论是个性还是兴趣爱好生活品位等等都极为相似,充满默契。

“咦,”陈竹轻呼一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无意看到了一幅玫瑰的油画,明艳、浓郁而炽热,哪怕在这样不起眼的角落也无拘无束地开放,炫耀着它们自己的光华。

“这是一个刚来的年轻人,单纯热情,却没有什么思想。”教父依旧是冷漠相对,他一直认为一个知识分子对人的生存境况的良知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这样只关注个人内心画作过于狭隘了。

是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对那幅画不大看得上,不然也不会搁在角落里。

“老李,老李,你的信!”门外有个年轻人大喇喇地一路喊着进来,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脸上有着晶莹的汗水,白净的脸被晒得有些通红。

“说曹操曹操到。”教父的声音终于有了些温度。

“什么曹操的,莫非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年轻人爽朗地笑着,盯着陆彦和陈竹看了半晌,有些犹疑地问,“你是陆彦吧?”

“汪煜,好久不见。”他起身有些疏离地招呼道。

“有好几年了吧,你变了不少。”汪煜流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惆怅,“到我那里去坐坐吧。”

陆彦看了陈竹一眼,知道她喜欢汪煜的画,也就答应了下来。

“我和陆彦可是一块儿长大的,不过长他两届。我读初中的时候,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转到J省去读书了,之后每年寒暑假回来也就匆匆见了几面,再后来我去法国读书就再也没见面了,变化还真挺大的。”汪煜知道陈竹喜欢的他的画,一下子就热情了起来,变身为话痨,一时间两人之间竟比那两位老相识还热络。

“你知道吗?你的画让我想起了圣埃佩苏伯里的《小王子》。”

“天!”汪煜惊讶地看着她,“你简直是我的知己,刚到法国的时候我正处在人生的低谷,找不到目标,无意中读了《小王子》,‘沙漠之所以美丽,因为在那里藏着一口井!’我也在沙漠中找到一口井,这口井里开满了玫瑰。”

“小王子住在一个遥远的小星球上,陪伴他的只有一朵玫瑰花。小王子每天细心地照顾那朵玫瑰:为它浇水、施肥和对话。玫瑰是骄傲的,它告诉小王子,你一定要爱我,因为我是全世界唯一的一朵玫瑰花。”

“小王子流浪到了地球,看到许许多多的玫瑰花,每朵都和他的玫瑰花一模一样,他以为自己受骗了,他的玫瑰并不是世界上独特的、唯一的一朵。后来。他遇到狐狸,狐狸告诉他,你的玫瑰没有骗你,因为你的用心和爱给了玫瑰价值,你看到的其他玫瑰不是你的花,因为你未曾对他们付出过什么,它们对你是没有价值的…”

汪煜神情专注,一脸得遇知己的兴奋劲和陈竹热络地聊着。

陈竹手轻轻停留在画中的玫瑰上,心里有过什么慢慢滑过,在那已经成为遥远回忆里,她曾经放下手里的书对身边的那个人说过。我就是这么骄傲而脆弱,但你一定要爱我,因为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玫瑰。

傻瓜,不爱你我爱谁?

曾经那么骄傲,曾经那么依赖,曾经那么信任,曾经以为自己是他独一无二的玫瑰,曾经以为她可以像那朵玫瑰一样被他宠着护着,曾经任性地不想去独立,曾经以为他人不在她身边心也是紧系着她的,曾经…

那片被荒草淹没覆盖记忆缓慢地裸露出来,伤早已愈合,只是愈合的伤总是会留下浅浅的痕迹,哪怕是前世遥远的伤。

陆彦察觉到陈竹眼中的黯然,她明明站在他的面前,却让他感觉她远在一个永远也触不到的地方,这种感觉让他心慌,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一怔,心思从遥远的过去收了回来,在内心深处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最美丽的东西都不是眼睛看得到的”,她在他身边轻轻地说,“我不想做水晶罩里的玫瑰花,我想做那只被驯养的狐狸,有了爱的关系,才能变得独特,不再是万千中的一个,而是互相成为最重要的。”

“可是小王子在各个星球流浪后,最终要回到只有一朵玫瑰的星球,星球因这朵玫瑰而变得美丽,它才是小王子心中最有价值的一朵玫瑰,”汪煜眼睛亮亮地坚定地看着陆彦,“故事很简单,但它要告诉我们的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家园,如何找到自己,要学会爱自己,生命的重点在于追求幸福。这一次我回来了,就不会再走了,认清了就不会再退缩动摇。”

陈竹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到汪煜的不对劲了,这么宣誓似地看着陆彦,莫不是爱上他了?陆彦本就长了副男女通吃的漂亮模样,汪煜看上他也没啥稀奇的,她不但没有危机意识,还一脸看好戏地朝陆彦直笑。

一见她的笑,陆彦就知道她又想歪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恶声恶气地对汪煜道,“你走不走,认清不认清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要和你公平竞争。”汪煜一脸决然。

“和我竞争对你来说本来就不公平。”陆彦没好气地搂着陈竹一脸臭屁地说,“我家小竹喜欢的只有我一个。

“我承认你从小就比我强,但是暮云现在也没有和你在一起,我还是有机会的。”汪煜也是一脸毫不服输的样子。

“什么暮云?”

“谁是暮云?”

陆彦一脸莫名其妙,陈竹却是俏脸含煞了。

“难道你连欧阳暮云是谁都不记得了?”汪煜一脸受伤地指着陆彦,敢情两人刚才完全是鸡同鸭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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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提拔(上)

第一百四十九章 提拔(上)

“哦,那个和你关系很好的小学同学。”陆彦恍然大悟。这还是拜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所赐。

“和我关系很好的小学同学?”汪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暮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她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不然是什么样的?欧阳平的女儿,俞飞的外孙女儿?”陆彦一脸不爽,他最讨厌把明明不熟的人和他扯在一起,“你看清楚,这是我女朋友,我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你那个什么暮云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来又是这群太子党的情感纠葛,陈竹心里就觉得好笑,难道真是物以类聚?自己在福海一中也算小半个高干子弟了,同年级的还有个副省长的女儿,市委组织部长的儿子,好几位人物,大家也都是面上淡淡地打个招呼,平日里几乎都没有交集,哪有上京这些孩子们抱团抱得这么紧。

“那暮云怎么办?她当年为了你流了多少泪?她的一片真心你就一点都看不到吗?若不是她那样爱你,我的心又怎么会痛得无法忍受,最后选择了出国逃避?现在我终于下定决心回来面对了,你却告诉我,你有了新女朋友。你和她什么都没有…”

陈竹越看他越觉得面熟,此刻看他激动的表情,终于明白他像谁了,可不是《水云间》里的咆哮马吗?连职业也一模一样,这架势他还真以为自己再拍琼瑶剧啊?

“什么新女朋友,旧女朋友的,我和她说的话统共不超过十句。”陆彦转头对陈竹解释,对汪煜他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陈竹随意地点点头,以她对陆彦的了解,他自然是不可能和那个什么暮云有什么关系的,这个汪煜歇斯底里的气质还真有点像她想象中的艺术家,浪漫而神经质。

不过他这一屋子玫瑰的确很合她的眼缘,干脆也懒得理他们这一团乱麻的旧事,径自欣赏起这些充满着浓烈浪漫气息的画作。

“这幅不错。”

陈竹惊喜地回眸,每次他们总是会看中同一样东西,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很典型的后印象派风格,色彩对比单纯强烈,艳丽华美,优雅细腻,传达给人一种狂热的冲动和强烈的热情。”

“那是当然,这是我画给暮云的。”汪煜性子倒也单纯。

“那就不能夺人所爱了。”陈竹不无遗憾,“欧阳暮云真幸福。”直觉这个汪煜是个单纯的孩子,她朝他善意地笑了笑。

“你要是喜欢的话,这幅送给你。”汪煜指了指另一幅画,他少年心性,对陆彦虽有不满,和陈竹却是投缘的。

陆彦见两人热络。心里自然不喜,在一边凉凉地说道,“你还专门画了幅画送给欧阳暮云,怕是不合适吧,听说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汪煜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她只喜欢你一个。”他比陆彦还无法接受她的移情别恋。

“你自己去问问就知道了。”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陆彦心情就好了起来。

“你这么喜欢她,难道一直没和她联络吗?”陈竹却是有些好奇,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千方百计打探她的消息吗?

“当年她因为陆彦拒绝了我一次又一次,我决定放手成全他们两个,独自伤心去了法国学画,刚开始狠下心不和她联系,后来不敢打听有关她的消息,知道了也是徒增伤心而已,上个月刚回来,还没准备好就遇到了你们,这才坚定了我去找她的决心…”

“如果她不要的话,就把这幅画卖给我吧。”陆彦指着那幅画凉薄地笑道。

他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把汪煜气得脸都绿了,不带这样诅咒人的。

“你对那个欧阳暮云还挺关心的嘛,”陈竹瞥了陆彦一眼。“比汪煜还上心几分,连人家有没有男朋友都知道,还说和她不熟?”

“吃醋了?”陆彦拉着她的手低低地笑着,爱煞了她吃醋的小样子。

“脸皮真厚,”她拍掉他的毛手。

“你们俩别在我这儿腻歪行不?”汪煜怒道,完全把他当透明人。

陈竹面上绯红,尴尬地轻咳了两声,“你真的只画玫瑰吗?”

这个汪煜真的是个浪漫主义者,不仅一屋子的画全是玫瑰,连花瓶里插着,水碗里盛着也是新鲜玫瑰,这会子此地的交通可不方便,这些新鲜玫瑰可来之不易,这般烧钱,看来这汪煜果真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富贵公子。

“对,我这辈子只画玫瑰,我的梦想是要画一万朵玫瑰送给我心爱的女孩子。”汪煜的脸上净是温暖的笑意。

“真的很浪漫啊。”陈竹赞叹道,这样的心思很容易感动女孩子的。

“咳,咳,”陆彦背着手看着天花板,一脸不屑。

“好歹你们也是发小,你干嘛老给他脸色看啊?”陈竹热络地和汪煜挥手道别,转过头对陆彦埋怨道。

“谁和他发小了?我和你才是发小。”他冷冷地说,一句“再见”也懒得给汪煜。

陈竹笑眯了眼,“这句话我爱听,不过汪煜人还真是不错,热情单纯,一点都没有纨绔子弟的习气,这么热的天气帮我们扛画过来。都累成那样了,还乐呵呵的…”

陆彦一个急刹车,一脸阴鸷地看着她。

“吃醋了?”她笑得一脸灿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个什么欧阳暮云男朋友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就是随便瞎说的,想吓吓汪煜,”谁让他和你有说有笑的,陆彦冷着嗓子,制冷效果比空调还强。

“汪煜的事,我可不是瞎说的,我是真觉得这个人不错。”

陆彦整张脸都黑了。

“不过我可不喜欢他那种类型的,我还是喜欢我们家小彦,细皮嫩肉,精致漂亮,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可爱。”她嘻嘻笑着,扑过去在他右脸轻轻一咬。

陆彦被她突然袭击,顿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恼怒地瞪着她。

“你啊,乱吃什么飞醋,我哪有你这么旺的桃花运,现在突然又冒出个欧阳暮云,真是惊喜不断啊。”她轻轻抚上他脸颊上那浅浅的牙印叹息道。说不定哪天就像小说写的那样,突然冒出一个美女自称是他的未婚妻呢。

“你不信我?”陆彦眼里酝酿着风暴。

“我相信我自己。”她妩媚一笑,信神信佛信他,不如信她自己,她要牢牢掌控住自己的命运,“我信我自己可以一直在你身边,信我自己永远是你身边的唯一。”

陆彦有些心荡神驰,因为她的笑,因为她的话,她不是需要费心照顾讨好的玫瑰,也不是缠绵脆弱的藤萝。她是可以一直在他身边陪他面对一切,无论顺境逆境,相互扶持的人,这样独一无二的人,怎能不让他倾心相爱?

“爸,这么晚还要出去?”陈竹窝在沙发上喝着银耳红枣汤,转过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刚接到省委组织部的电话,副部长找我谈话。”陈琪匆匆地换鞋,准备出门。

“怎么这么晚找谈话?”李明清嘀咕着。

“正常啦,组织工作都是需要保密的,为了防止有风声传出来,这种谈话都是很突然的,不然早就有人私下动作拉票啦,估计明天市里又有干部调整了。”李明清不了解这些门道,陈竹却是熟得很。

“有门路的人早就知道风声了,我看这也是多此一举。”李明清不以为然。

“哈哈,这倒是,不过做领导还真辛苦,这么晚了还得开会谈话什么的,真不自由。”

“可不是,别说周末没的休息,连晚上都不安生,真是担心他的身体,都一把年纪了,还老觉得自己还年轻,天气冷了也不肯加件衣服…”李明清又唠叨上了。

“老爸这一次体检结果怎么样?”在陈竹和李明清的坚持下,一向有医院恐惧症的陈琪只得答应每半年体检一次。

“还不是老毛病,他那个肝…”李明清叹了口气,“医生就是要他多休息,保持好心情,不要多操心,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闲得下来?”

“你要让他闲下来,他心里还难受呢。”陈竹知道自己老爹就是个工作狂。

“是啊,好在现在有坚持吃药,平时我也尽量注意他的饮食,这次体检完医生说暂时没什么大问题。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就没事儿了。”

陈竹和李明清聊了好一阵,看了看钟都十一点了,老爸还没有回来,正在犯困的时候,陈琪开门进来。

“爸,怎么这么晚啊?”陈竹揉揉眼睛。

“你怎么还不去睡?”

“我和妈在一边聊天一边等你啊。”陈竹从父亲的面上读到了一些与平常不同的东西。

“老爸,今晚是什么事啊?”陈竹跟在老爸身后,做个尽职的小尾巴。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鬼精鬼精的?”陈琪虽是嗔怪,心里却不惊讶,“明天省里要下来考核。”

“要提拔谁?”此时未到换届,更不是年末考核,以她多年的经验和直觉省组考核只有可能是要提拔一批人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提拔(下)

第一百五十章 提拔(下)

“我。”陈琪的语调平平。但陈竹还能察觉到他心情很好。

“真的呀?”她一屁股坐到老爸身边,“到哪个位子?”

“副市长,”陈琪忍不住浮起微笑,虽然市政府秘书长也是班子成员,但和副市长还是有本质区别的,“现在一切都还没定,你可不许出去乱说。”

“你连我都不放心,你还放心谁?”陈竹不服气了,她像是那种嚼舌头的人么?

“你这么一提拔,身上的担子肯定又重了,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啊,一天到晚和拼命三郎一样。”李明清虽然高兴,更忧心的是丈夫的身体健康。

“老爸正值壮年,政治前途一片光明,依我看,副市长未必就比秘书长来得辛苦。”

“那是自然,副市长只要做好自己分管的那块工作,秘书长则要伺候上面的每一位领导,凡事都要面面俱到,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有见识。”陈竹长大以后。陈琪绝少开口称赞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