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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的唇角勾起一丝微笑,显然做了个好梦。

“好,就这么定了。”某人就这么大喇喇的自己做了决定,可怜的陈竹还不知道自己在梦中傻乎乎地把自己给卖了。

“宝贝儿,怎么这么迟才回来?”时钟转过十点半,她刚打开门就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后,一脸抑郁,把她吓了好大一跳。

“不是让你别等我了吗?我在图书馆里写论文啊。”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都没接。”

“手机放在包里调了震动没听到。”她低头换鞋。

“这么迟一个女孩子走在路上多危险,莫兰又不在你身边,为什么还不让我去接你?”

“学校离公寓这么近,不过就几分钟的路,现在路上的人那么多有什么可怕的?”她不以为然,在学校上课期间她一向不喜欢有人跟前跟后,搞那么大排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谁,有意义么?

陆彦没有说话,对她怒目而视,可是她视而不见,径自去了浴室。

没错,她就是在和他冷战。

谁叫某人趁着她熟睡神智不清醒的时候就定下了上她家提亲的时间,并迅速付诸实践,害她被整得措手不及,更可恶的是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装可怜装抑郁缠了她好几个晚上,严重睡眠不足的她不仅眼圈泛青,连脾气都跟着暴躁起来。

手足无措的陆彦站在浴室门口,心里难过得要命,陈竹一开门就看到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的性格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见他这样心里的不满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由得扑哧一笑。

陆彦见机不可失连忙上前求饶,“老婆,你别生气了,我帮你吹头发。”

“你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生气,”她斜睨了他一眼。

“那你想怎么样喽?”他小媳妇儿似的低眉顺眼。

“每晚最多只能做一次,”她微红着脸提出这个要求,若他再这么拼命下去,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啊,她可不想每天顶着黑眼圈神游。

“一次?怎么可能?”陆彦甫闻噩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那就连一次都没有。”

“两次,每晚两次好不好?每个月还有好几天不能做呢…”

经过一番伟大的博弈和讨价还价,最终敲定了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次数,

最后陈竹抒发了对过去那个克己复礼,坐怀不乱的陆彦的怀念,以及对现在这位如狼似虎的年轻人的抗议。

陆彦干笑几声,庆幸小丫头没有发现“每晚”和“每天”是不一样的。

“你该庆幸我没采用徐如珉教我的办法。”

“什么办法?”他好奇地问。

“她说,”陈竹的脸微微一红,“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弄硬,然后死也不给他…哈哈哈…”

陆彦暴汗,“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就是个女流氓啊,”徐如珉的经典语录还不少,既猥琐又强大,她都不由自主地同情起方庆海了。

“你少和她混在一起,原本叶眉就够可怕的了,再来一个徐如珉…”陆彦一脸小生怕怕的样子,“你千万别和她们学坏了。”

“我倒觉得她们真性情,有什么可怕的,倒是那个欧阳暮云才可怕呢。”她斜睨了他一眼,“听说她回来了。”

“和我没关系啊”陆彦连忙举手撇清,“听说是回来准备结婚的事情的。”

“那怎么你前脚刚回来,她后脚就到了?搞不好对我们家彦彦心存不轨。”她假意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陆彦无辜地眨着大眼睛。

“唔,我要宣示主权啊,”她恶狠狠地说,低头就在他脸上脖子上一顿狂亲,种了一片草莓出来。

“你以后别在学校待到那么迟了,我会担心的。”他亲了亲她的额角。

“我刚加入了林学则教授的课题组,有很多要学,要找很多资料的,你也知道我们学校图书馆的文献全面丰富,这段时间难免会在学校里待得迟一些。”

“那我陪你去。”

“你是想去被人围堵是吧?一个我还不够显眼?”在学校她已经受到太多的注目,甚至影响到了正常的学习生活,再加上一个他那就太夸张了。

“这周末我们去看房子吧?观湖那里的楼盘刚开,姑姑说还不错,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做什么好端端地去看房子?”她奇怪地问,他们就两个人,住小公寓绰绰有余了,观湖那里都是独栋别墅,环境虽然不错,但不像现在公寓这样就在市中心,搬过去交通反而更不方便,一开盘她就不是特别满意了。

“那里的房子比较大,正好可以给你建一间图书馆。”

陈竹无语,“同学,你这个笑话也太冷了吧。不过今年对房市政策控制很紧,陆姑姑那边有受影响吗?”

“那是自然没有,听说还并购了好几家地产公司。”陆彦不以为然地说。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虽然目前房地产市场不景气,房价遇冷,倒闭了不少房地产企业,但是像陆连娜这样有背景的房地产开发商仍然是不受影响,甚至还顺势壮大了自己。

陈竹没有想到自己离开公司的消息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在宣布离职的会议上,所有的高管一致反对和挽留,消息一传出,事业拓展部的成员甚至哭着流泪恳求她。

而她的离职也给外界留下了无尽的猜想,有的猜测是她和陆彦情变,有的猜测两位合伙人由于利益分配不均而决裂,还有的猜测陈竹遭到了回到国内的陆彦的排挤…

不仅外界有这样不好的联想,连华迅内部都有些人心浮动,这就是领导层更迭带来了不好后果,陆彦这段时间承受了不少压力,更让陈竹心中愧疚。

“彦彦,你最近累坏了吧。”她轻抚他的头发。

“唔,还好,你得好好补偿我。”他把脸埋在她胸前汲取力量。

“嗯,我送了一件礼物给你,想不想去看看?”

“好,你拿来给我看看。”他抱着她连动都不想动。

“那件礼物可是拿不来的,要你亲自过去看。”她嘿嘿地笑着,为了这份礼物她可是准备了半年呢。

“难道是一头大象?”他随口猜着。

三条黑线,“你现在说冷笑话说上瘾了是吧?”

“Spyker C8?”站在停车场,陆彦的眼里闪过一丝赞叹,“六月车展上订的?”

“怎么样?喜欢么?今天才刚到的。”陈竹对这辆车也是喜爱非常。

“我们家宝贝儿的眼光果然不错。”他忍不住微笑,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彼此的爱好和审美都会趋于一致,他一向挑剔,但在这辆车面前也忍不住满意地点头。

其实陈竹早就想为陆彦挑一辆车了,不是说汽车是男人最好的玩具么,但陆彦挑剔起来的时候,还真有些难伺候,他买车不仅挑的是车,还挑人,他讨厌的某种人喜欢开某种车,他就连带着那种车也讨厌了。

尽管在六月上京国际车展的时候,她忙得要死但还是特地腾了半天时间出来,那天是世爵跑车在国内的首次亮相。

她看到C8的第一眼就决定定下来了,不仅因为世爵与梵高、伦勃朗的绘画作品一样,是荷兰国家文化遗产,也不仅仅因为它是一台性能卓越的跑车,更是一种文化精神与一种生活方式的典范。

最重要的是这款全手工打造的中置引擎双座运动跑车和飞机制造有着深厚的渊源,最低配置的售价为600万人民币,全年的总产量仅为50辆,而每一款世爵车型当产量达到500台时将停止生产。

小众、全手工、个性化、非量产…这些关键字打动了她,像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和满大街的人开同一款车?世爵的确不是满大街人都耳熟能详的豪车品牌。

“你试过车没?”陆彦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当然试过,还是我开回来的呢。”陈竹得意地说,虽然是送给他的礼物,但她还是第一个驾驶者,也算是狠狠地过了把瘾。

“你试过?”陆彦怀疑地看着她,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还敢开跑车?“时速多少?”

“嘿嘿,”陈竹讪笑两声,“时速三十…”

“我就知道”陆彦忍不住大笑,能把超豪华跑车开出时速三十公里的人,还真是一朵奇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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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单位有些事情耽搁了,明天争取两更…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车有冻死骨

第二百五十四章 车有冻死骨

“你不喜欢就算了,”陈竹怒了,要知道自下订的那天起,她时刻都在跟踪荷兰工厂对爱车的制作进程,不断地提出更改意见和增加个性化设计。

而且因为是纯手工个性化制造,所以等待的时间需要很久,一般人需要等上三四年,甚至五六年,而她不停地打电话和世爵中国的总裁沟通,要求尽量缩减等待时间,总算在年底提到了车,这件礼物是她精心准备的,结果还被他嘲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乖老婆,我不知道多喜欢这个礼物,刚才是逗你玩儿呢,”他连忙拉住她,深深地吻住了她,“宝贝儿,我带你去赛道兜两圈,让你领略一下什么才叫跑车。”

世爵跑车不仅外形充满魅力,让人无法抗拒,内饰也同样让人惊叹,因为曾经生产战斗机的经历,仪表的设计充满了对老式飞机的怀旧色彩,设计独特的变速杆更充分反映了每辆世爵车的唯一性,方向盘被设计成为铝制的“飞行刀刃”,四辐螺旋桨由方向盘中心对称展开,周围包覆着优雅的hulshof 皮革,这种皮革每年的产量非常少,除供应荷兰皇室之外,只有世爵跑车被特许使用。

陈竹为这辆车定制的是全球最优质最独特的材料,花费千万以上,再由工程师们全手工定制,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极尽优雅。

“发动机声音不错,”陆彦满意地点点头。

陈竹茫然,“所有的跑车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不一样,这种轰隆作响的风格完全不同于兰博基尼和法拉利那种意式咆哮,这款车更像复古的飞机,声浪大而不粗,稳中带力。想当初老式战斗机也是将发动机置于飞行员附近,其声音听得更是真切,更有激发人勇猛去战斗的决心…”

“离合也挺干脆利落的。”

“重得要命,”陈竹抱怨道,“说实话我觉得跑车还真是难开,离合、刹车都重得要死,我真后悔自己开回来。”

“这倒是,要把它开出时速三十公里的速度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陆彦忍不住揶揄她。

“我今天下午把它开回来第一次踩刹车的时候,差点没吓得半死,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刹车助力,几乎全是靠我的脚刹住的车,一直到现在我的小腿肌肉还疼呢。”

陆彦大笑,“这车还真不适合女孩子开,太狠太凶太猛,是纯爷们的车。”

开这辆车有一种驯服的快感,就像他的爱马紫电一般,充满了那种追求速度的野性,给驾驭者很大的成就感。

陆彦开着车到金港汽车公园体验一下赛道里的感觉,原本陈竹对坐着敞篷跑车兜风还抱有幻想,但在空旷的赛道上他在大衣和围巾的帮助下轻易地突破了时速两百公里的时候,她就差点哭了出来。

太冷了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大衣也太不能抵挡狂风了,空调产生的热量也不足以抵挡上京冬天的低温,她的手居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虽然坐在一辆时速超过两百公里的敞篷车里,手发抖是正常现象。

自己怎么会同意这么白痴的主意?大冬天坐敞篷跑车来兜风…

她的头发如群蛇乱舞在空中飘扬,她的嘴唇冻得直哆嗦,欲哭无泪,就算真有眼泪恐怕也得被狂风刮走…

陆彦正全神贯注沉浸在驾驶的快感中,她想对他说话,发现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因为在行驶中除了发动机发出的咆哮和巨大的风声,不可能听到任何其他声音。

待他享受够了将车停在一边,才发现身边的她已经冻得嘴唇发青,缩在一边瑟瑟发抖了。

“宝贝儿,”他吓得连忙把她一把抱到怀里,“你怎么了?”

“冷,冷,冷…”她嘴唇都不停自己的使唤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一边把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用围巾把她给裹得严严实实,再把她圈在怀里,努力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一边抱着她进了热饮店,室内的暖气能让她迅速回温。

她抱着热奶茶慢慢啜了几口,才缓过劲儿来,自己都觉得丢脸得要死,坐拉风的敞篷跑车坐到冻死的,估计她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吧。

陆彦也觉得不可思议,“小乖,你是冻的还是晕车?”

“我从来都不会晕车的好不好?”陈竹没好气的说,其实刚才时速过两百公里的时候,还真有些难受得想吐。

“你这么难受刚才怎么不叫我停下来?”

“…”陈竹无语,她怎么好意思承认在时速两百公里的速度下她吓得要死,死死抓着安全带,连动都不敢动。

这也太丢脸了吧作为一个死要面子的人她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乖老婆,都是我的错,不该大冷天带你来试车的。”陆彦看她一脸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敢多说什么,愧疚更甚。

陈竹正在和自己已经打了无数个结的头发奋战,“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坐在自己千万的跑车上冻死,传扬出去还真是个大笑话。”

陆彦忍住笑意,“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没事开那么快做什么啊?下次再坐你的车我非得戴个头盔不可,脸都被刮得生疼。”陈竹低声埋怨,“早知道刚才把顶棚拉上来啊,冻死我了。”

“是,是,是…”他连声安抚。

回到家受了风寒的某人果然就鼻涕连连感冒了,平素就畏寒的她更要抱着陆彦这个大暖炉才能睡着,可又生怕自己把感冒传染给他,逼着他灌下预防感冒的药之后,还戴了个口罩把自己给包了起来。

陆彦看她这样不由得好笑,“小乖,不就是个小感冒吗?至于弄得和非典那时候一样么?”

陈竹扑哧一笑,“非典的时候我倒还没这么慌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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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加班,没时间码字,这么迟才上传,十分愧疚啊…

不过说到做到,今天还是要坚持两更,12点之前再传一章上来…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专访(上)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专访(上)

当年非典的时候,J省病例不过十数件,虽然每天也宣传喝板蓝根,学校也消消毒什么的,但基本上没感觉到什么恐怖的气氛,仍旧是照常生活,而陆彦那时在上京虽然封校了,但也早早被接回陆家,日常生活也基本没有受到影响,虽然新闻里说的十分惨烈,但两人都无甚感觉。

“不过我得赶紧好起来,”陈竹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热水,“周五还有一个专访呢。”

“专访?”坐在床边看书的陆彦挑眉,“你不是一向不怎么接受访问的吗?”

“这次的专访是一个朋友约的,”陈竹微微一笑,“徐恬,你认识吗?”

“好像是个专栏作家。”对时尚圈的美女们陆彦的确没什么深交。

“她现在在《女人装》做主编,以前读过她的专栏文章,很有思想,不是那种只注重外表时尚的花瓶,为人也挺仗义的。”

陈竹笑着介绍道,但有些话却没有对陆彦说,其实徐恬也约了她几次,但选择在这个当口上接受专访,也是为了陆彦减轻压力,毕竟人们对华迅这个明星企业近来高层的变动都很是好奇。

陆彦性格刚强,向来我行我素,很多事情不屑于去解释,而如今从他口中说出来也不见得有多有公信力。

她低估了自己这一年在华迅的影响和威信,特别是事业拓展部这么一个庞大的部门,原先直属于执行董事,自然风光无二,而如今她的离职也必然会使人心浮动,她的虑事不周,倒需要陆彦帮她收拾烂摊子,心中自是有愧。

专访的地点自然是在华迅,陈竹和陆彦向来是分享同一间办公室的,这让《女人装》的几位都啧啧称奇,不过据说古果的两位创始人也一直都是分享同一间办公室的,做技术出身的IT新贵们一向不拘小节。

陆彦下午正好要开会,办公室便全让给了陈竹,本来这种普通的专访,徐恬这样的主编完全没有必要出现的,奈何陈竹现在光环太盛,又是出了名的难以约访,这次是卖徐恬的面子才把独家的机会留给了《女人装》,为示尊重慎重,徐恬也亲自来了。

“Tenny,好久不见了。”见徐恬进来,陈竹热情地迎上前去。

“要不是你一直拒绝我的专访,也不会这么久才见。”徐恬拉着她的手嗔道。

“是是是,今晚请你吃饭当做赔罪。”陈竹朝她眨眨眼。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徐恬也是个爽快人,“先给你介绍一下,我手下的几位干将,老江,小米,菲尔和汪默。”

老江是摄影师,小米是化妆师,菲尔是灯光师,汪默则是这次采访她的记者。

《女人装》基本上还是定义为时尚杂志,虽然更偏重于思想和商业领域,但和一般的商业杂志更偏重于文字内容不同,他们对照片的要求也非常高的,一张完美有质感的照片,可不能只有摄影师,还需要化妆师和灯光师的努力。

汪默是《女人装》的资深记者了,采访过不少明星大腕和政商界人士,无论是从打扮还是气度上来看都相当专业,米色的职业装,一副无框眼镜,显得专业稳重而不失清新。

“陈竹小姐,首先要恭喜您,这次华迅在纳斯达克成功上市,不仅打破了我们国内的多项纪录,还打破了华尔街的纪录,整个世界都为之沸腾,相信您一定也非常高兴。”稍作寒暄,汪默就进入主题。

陈竹颔首,“华迅成立于1998年1月,从一个只有几十人的小公司发展到是目前国内最大的互联网综合服务提供商之一,也是国内服务用户最多的互联网企业之一,与我们秉承一切以用户价值为依归的经营理念是分不开的,这几年来华迅始终处于稳健、高速发展的状态,所以这次成功上市我们虽然高兴,却不至于太意外。”

陈竹这番话甫一出口,汪默不由得对陈竹高看两眼,陈竹这镇定自若的气度哪里像个刚满二十的商界新秀,便是那些老道的商业巨子也未必有她这样流畅的表达,不过刚才她说不过就是新闻通稿上的内容,无甚新奇之处,倒是可以事先准备。

“陈小姐,据我们所知您还是一个大二的学生,可是根据华迅上市当天的收盘价估算您的身家已经超过了7亿美元,您这么年轻就已经成为了世界级的富豪,请问您是怎么看待财富的。”

陈竹展颜一笑,“其实我对7亿美元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并没有想要全部抛售华迅股票的想法,所谓富豪不过是纸上富贵而已。至于财富么,每个人都在追求着属于自己的财富,我不认为财富就等于金钱。我心目中的财富排名依次是健康、教育、家庭、社会,最后才是金钱。在我的财富观里,位于中心地位的是‘人’,注重是人去创造财富、追求财富。如果说最终的成功是诱人的,那么创造、追求的过程则是弥足宝贵的财富。无论结果如何,追求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无论追求是如何艰辛甚至痛苦,它仍将成为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