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玩得十分过瘾的伴娘们这才大发善心让他进门。

------------------------------------

晚上还有一章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大婚(下)大结局

第三百零九章 大婚(下)大结局

进门之后,陆彦一眼就望见坐在床边的陈竹,顿时就愣住了,陈竹本来就生得极美,平时脂粉未施,素着一张脸就十分出众了,如今在化妆师的巧手妆点下,更是艳光四射,眼波流转间,那股妩媚的风情怎么都藏不住。

难得见陆彦这副呆头鹅的样子,众人都大笑地起哄。

“要想接新娘出门,得先把鞋子给找着喽,不然就带不走新娘。”伴娘们又起哄着。

鞋子?陆彦皱皱眉,看向陈竹。

陈竹也不理他,径自微笑,眼睛却一直盯着化妆师的化妆包。

陆彦立刻会意,上前一下子就找出了那双水晶鞋。

引得众人又是一阵惊叹,“这也太神了吧?”

“肯定是陈竹作弊。”黄龄不服气地说。

“你们刚才看到啦,我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啊。”陈竹得意地对陆彦眨眨眼,他们俩从小培养出来的默契,不用什么言语,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这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陆彦握住她洁白纤细的脚腕,认认真真地给她穿鞋,只有陈竹发觉他的手似乎不自觉地在微微颤抖着。

某人在紧张哦,陈竹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却招来身边那群超大瓦数电灯泡们的嘲笑。

待到陈竹挽着父亲的手出现在红毯的一头,看着前方的陆彦,她的心里也忍不住开始紧张,除了紧张还有一丝激动和感慨,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

蓝天白云,金色的沙滩,蔚蓝的大海,满场甜香的白玫瑰,红色的地毯,洁白的婚纱,一切都美得让人心悸。

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响起,她在父亲的带领下小步地前进,当父亲将她的手认真地交到陆彦的手中时,今天一直没有怎么开口说话的陈琪,竟有些哽咽,“我正式将我最爱的女儿交给你,我和她母亲疼爱了她二十多年,每天都小心地呵护她,牵挂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今天起保护她疼爱她的责任就交给你了,你一定好好待她。”

陈竹的眼眶顿时红了,回头发现站在一边的母亲早已经不停地拭着眼泪,大姨和小姨在她身边不停地劝着。

陆彦郑重地接过陈竹的手,直视着陈琪的眼睛,“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会一辈子疼爱她呵护她。”

两人在司仪和主婚人面前站定,因为两人都不是基督徒,所以婚礼虽然偏西式,但却没有请牧师,主婚人不宜由亲人担任,陆连强便让自己的好友,一位陆家的世交来担任主婚。

“陆彦先生,你是否愿意娶陈竹小姐为妻,从今往后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你自己一样,无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让所有人意外的是一向沉静的陆彦竟然是颤着声音带着哽咽说出这三个字。

“陈竹小姐,你是否愿意嫁陆彦先生为妻,…”

这一段誓词是由西式婚礼的誓词改编而来,每一次听陈竹都会被感动,夫妻意味着最神圣的契约,无论是欢喜或是哀愁,无论是幸福或是灾难,两人都要共同分担,不离不弃。

“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戒指是铂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铂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戒指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他们的婚戒是极其普通简洁的铂金对戒,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陈竹为他戴好戒指之后,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收回去。

在她愕然的时候,他低头吻上了她的手,接过司仪递过的麦克风,看着她的眼睛,“十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候只觉得你很可爱,十年前我爱上你的时候,而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在做一个梦,就是把你娶回家…”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竟然哭了,一向内敛冷静的陆彦哭了,陈竹看着他红了的眼眶和哽咽着数度说不出话的样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

李洁连忙上台递了纸巾上去,陈竹不断地用力深呼吸,毕竟一哭妆就容易花掉,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我爱你,何止一辈子,如果有来世我还是要努力找到你,然后让你爱上我,我爱你,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宠你…”

陈竹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直接就在台上泣不成声。

可是这一次连给她送纸巾的人都没有,伴娘们已经在台下哭作一团了,哪个女孩子心中没有一个关于爱情的梦?

陆彦和陈竹的爱情这些女孩子都知道一些,仿佛两人从来都没有过争执与猜疑,这么多年,无论是分隔两地还是天天粘在一块儿永远都是那么甜甜蜜蜜的,谁不想被陆彦这样深情执着的男人爱上?

只有他们俩自己才知道并不是没有过争执与吵闹,只是每一次争吵过后就算要冷战也绝对没有办法超过半个小时,两人都把对方看得太重要了,哪里能忍得住半个小时不说话?

陈竹本想将婚礼办成一场温馨轻松的聚会,万万没想到会变得如此煽情感人,她一路哭得稀里哗啦,一直到了婚礼结束还控制不住,陆彦只得不住地哄她,可一哄她哭得就更厉害了,本来就是被感动嘛。

“丢人呐,你今天一整天都顶着金鱼眼,拍出来的照片肯定不好看了,”晚宴结束后,陈竹倒在蜜月套房的大床上眼睛上敷着冰袋,陆彦按摩着她因为站了一天有些浮肿的双脚,一边不忘嘲笑她。

“也不知道是谁今天这么煽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哭诶。”陈竹坐了起来,眼睛虽然还有些肿,但却挡不住眼底的笑意。

“是吗?不知道今天是谁哭得最惨。”陆彦起身看着她,两人四目相接,气息相闻。

陈竹伸手将他勾下,甜甜地唤了一声,“老公…”

陆彦深深地吻上她,夜正长,反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正文 番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番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陈董,”一声声的招呼伴随着高跟鞋有节奏的响声在华迅的大厅响起,陈竹面带微笑地一一致意,时不时的还停下脚步寒暄几句。

虽然她看似闲庭信步,不慌不忙,实则却归心似箭,一心惦念着如今身在顶楼的那对父子。

一想起那一大一小,她的眼底就浮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在她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到访,说也奇怪,事情真的发生之后,竟然也不需要什么准备,就自然而然接受了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

那时候他们刚刚新婚,她二十二岁,陆彦不过二十四岁,在如今这社会里,像他们这样早婚早育的着实不多见,两人原不打算这么早就要孩子的,毕竟刚开始享受两人世界,谁也不希望添个小家伙来打扰。

但结婚后,坐拥娇妻的陆彦难免失控了几回,事后又不准陈竹吃对身体有害的事后药,结果小家伙就理所当然地来报到了。

陈竹一向是个细心的人,在发现自己例假迟迟没来之后,心里就有了七八分怀疑,而那天晚上突然的呕吐,则将她心里的怀疑放大了无数倍。

陆彦也不是个粗心的,她每个月哪几天来例假,他记得比她还牢,但之前总以为是因为情绪原因导致推迟,可她这么一吐,他的心里就有几分明白了,当时就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其实两人第一反应是肠胃炎,陈竹的胃一直都不是很好,这样恶心呕吐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一次来得有些巧了。

心里既然有了怀疑就不敢胡乱吃药,那时候已经是深夜,陈竹倔着性子不肯去医院,陆彦只得开车去药店买了拉拉杂杂一堆验孕棒。

凌晨时分,陈竹将十几种不同牌子各种形式的验孕棒全都试了一遍,两人相对无言,因为所有都显示同一个结果——怀孕了。

虽然最后的结果要留待第二天去医院进行确认,但两人心里却都有数了。

陈竹躺在陆彦的怀里,两人都没有睡意,想到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她的肚子里成长,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孕育一个小生命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啊。

今后这个小生命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做他们的孩子,他们甚至都还没有做父母的准备,更没有做父母的经验。

怎样抚育这个孩子?他们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期待又是惶恐。

陈竹怀孕的消息传出,整个家族都沸腾了,老人们恨不得将陈竹供起来小心呵护着,李明清更是勒令陈竹搬回娘家住,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为了这个孩子她放下了手上所有的工作,专心在家养胎,陆彦也大大减少了自己的工作量,每一天都陪在她身边。

因为怀孕初期的反应很严重,那段时间她的身体极其不好,妇产专家、保健医生几乎天天都要来家里,燕窝、花胶之类的滋补品不知道吃下去多少。

好在一家人的心血没有白费,陈竹终于顺产下一个冰雪可爱的儿子,可把升级做曾祖母的唐平给乐坏了,现在的年轻人哪有愿意这么早做母亲的,陈竹这样的体恤老人的孙媳妇怎能不惹她老人家疼爱呢?

两人的独子陆煜可谓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他呱呱坠地那一刻起,不知道多少人在关注着他,两家长辈几乎要把他宠上天去。

好在陆彦和陈竹坚持自己亲自教养孩子,才没让老人把孩子给惯出一身娇气来,孩子稍微大一点后,上班的时候就直接把他搁在办公室,陆煜倒也乖巧,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玩玩具看图画书,不会打扰父母办公忙碌。

这几天陈竹到外地开会,会议一结束就匆匆赶了回来,无论她走到哪里那两个人都是她的牵挂。

还记得没有陆煜之前,她和陆彦的手机、电脑桌面还有钱包里放的都是两人的合照,而有了孩子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把照片全换成了全家福,每次疲倦的时候,只要瞥一眼照片仿佛就像充满了电似的,充满了元气和活力,这就是家的力量。

“哈喽,有人在吗?”陈竹故意探头探脑地打开办公室的门。

“妈妈,妈妈…”原本坐在沙发上乖巧地看着图画书的陆煜一见到她立刻兴奋地爬了下来,迈着小短腿朝她跑了过来。

“我的宝贝儿,想不想妈妈?”陈竹一把抱起儿子,使劲在他脸上啵了两口,“几天不见,宝宝又肥了不少啊。”

原本坐在位子上微笑地看着妻儿的陆彦站起身,欲从陈竹手上接过陆煜,结果小家伙死活不肯,搂着陈竹的脖子撒娇不肯放手。

“小肥猪,妈妈刚下飞机,不要累坏她了。”陆彦轻拍了儿子屁股一记,小家伙十分委屈但还是很听话地松手,让父亲抱在怀里。

“你等我一会儿,我手头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收拾一下就下去。”陆彦轻吻了陈竹一记,陆煜有样学样也在母亲脸上用力地亲了一口,惹得陈竹笑个不停。

“行,那我先下去开车,宝宝要不要和妈妈一起下去等爸爸?”陈竹对儿子白嫩的小脸爱不释手,小家伙和陆彦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眉清目秀的像极了小几号的陆彦。

陆彦立刻制止住张牙舞爪欲向陈竹扑去的儿子,“你先下去吧,这小子一和你在一起就吵着要你抱,娇气得很。”

陈竹本来就不是多强壮的人,儿子现在越来越沉,整天让她抱着还真吃不消,只好无视儿子可怜兮兮的眼神,重重地在他小脸上啵了一个才下楼去。

从电梯出来,却在拐角处差点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陈竹连连道歉,抬起头却看见一张曾经熟悉而久违的脸。

“你好。”连庆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会撞到她。

“你好。”陈竹下意识地颔首。

两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阵尴尬的沉默。

陈竹望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多少次自己为他流泪,多少次因为他而在梦里哭着醒来,多少次握着他写给自己的情书肝肠寸断,多少次痛得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一切恍若隔世,也真的是隔世了,上辈子的情债上辈子就还清了,这一世的两人真是清清白白,没有任何瓜葛。

曾经因为他让自己对爱情充满了怀疑,踌躇不定,若不是陆彦耐着性子将她从自己的壳里一点一点地哄出来,也许她这辈子也不会再相信爱情,更不用提能和一个人相恋相守了。

她和连庆不是没有过美好的回忆与幸福的过去,只是那些小小的甜蜜和幸福在她现在看来显得太过于单薄脆弱,一段没有信任与坚持的爱情就像没有坚实的基座,一切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已。

算一算时间前世这个时候,他已经同她分手了吧,而他此时应该在美国与他的妻子在一块儿,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奇怪的是,曾经以后会刻骨铭心恨着的人,如今再见到他的眉眼,依旧俊朗斯文,只是刻上了一抹沧桑,她的心竟然平静如斯,一点儿波澜都不起。

“我来华迅谈一个合作项目。”连庆笑着说,毕业多年的他沉稳得令人刮目相看。

而他心中还是控制不住那一丝激动,他曾经暗恋过眼前这个女人,一直以来她都给他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仿佛他错过了什么似的,这种想法毫无根据,却总是萦绕在他的心头脑海。

在湘西的惊鸿一瞥,到那几日的共游,虽然他明白是自己一头热,她已有了要好的男友,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她的欲望,虽然最后理性战胜了感性,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她的消息。

作为一个商界名人,她的每一条新闻媒体都不会放过,于是他看着她成为最年轻的亿万富豪,看着她恋爱,看着她大学毕业,看着她结婚,看着她生子,看着她出席各种宴会,看着她在商界游刃有余…

那是一种极远又近的关系,她远在和他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却可以了解她的工作与生活,这种感觉…

也许他可以算是她的粉丝,她就如一个遥远的偶像一般,生动地活在他的世界里,却不自知。

“你现在在哪家公司?”陈竹微笑,像遇到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友。

连庆报出了自己公司的名号,“我在美国硕士毕业之后就进了那家公司,一直到现在。”

“这家公司很不错啊,听说无论是福利待遇还是发展前景都很好。”

“美商公司都是这样,若要说发展前景肯定是没有国内的好了,毕竟洋人很难让一个中国人坐到高管的位子上。”连庆无奈地耸耸肩。

“看看你最近改变,不再需说从前

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

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陆彦牵着儿子走了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陈竹。

她的心神立刻被这一大一小给吸引去了,对连庆随意地点了个头,就上前牵住宝贝儿子的手。

“宝宝晚上想吃什么?”

“我想吃妈妈做的胡萝卜土豆泥。”陆煜奶声奶气地说。

“刚才那人是谁?”陆彦忍不住问道。

“是来谈合作项目的,他是我表姐同学的学弟,以前见过一面。”陈竹笑道。

“好复杂的关系。”陆彦皱眉。

“没办法,在我们福海人际关系就是这么复杂,随便两个人都能扯上点亲戚朋友的关系。”陈竹耸耸肩。

有些人能够不离不弃,携手一生,直到世界尽头。

有些人相濡以沫,却不如相忘于江湖。

正文 番外 叶眉(上)

番外 叶眉(上)

“韦佑宁,你是乌龟啊?走得这么慢,腿是不是断掉了?”绑着马尾辫的叶眉身穿粉红色的公主裙,一脸娇纵地转头嚷道。

“来了,来了…”韦佑宁背着两个书包,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顾不得擦汗,讨好的对着叶眉直笑。

“慢死了你再这么磨磨蹭蹭,明天考试就别想抄我的了。”叶眉跺着脚瞪他。

“别呀,我的小姑奶奶,求你了,…”

“你笨死了,一年级的题目都不会做,要是让你爸知道看不把你打死。”

“我又不是不会,就是每次做出来的答案刚好都和老师的不一样而已。”韦佑宁小声分辩。

叶眉抬高了下巴,正欲嘲笑他,突然发现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咦,那不是陆彦吗?”

“是陆家那个傻子。”韦佑宁撇撇嘴不屑地说。

“他要是傻子,你是什么?残障?”叶眉重重哼了一声,再怎么说陆彦也是她表哥,还轮不到外人来欺负,“人家智商可比你高多了,五岁就能读小学了,年年都是学校第一名,哪像某人七岁了小学一年级的题目还不会做。”

“不是傻子也是神经病,反正他有病,我早就听说了。”韦佑宁不服气地说,陆彦从小就是个怪人,谁也不愿意和他玩在一块儿。

叶眉翻了翻白眼,她听大人说陆彦得的是一种叫做孤独症的病,可就是闹不清楚这到底是种什么病,难道孤独也是一种病吗?但是他有病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们家常常有医生来,也就不和韦佑宁争辩。

“叶眉,今晚到我家做作业吧,今天中午有人送了几筐新鲜的杨梅过来,可好吃了。”韦佑宁怂恿道。

“哼,我才不稀罕呢。”身为叶家的小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今晚佑平也会来玩哦。”韦佑平是韦佑宁的小堂弟,身娇体弱,叶眉一向以欺负他为乐,一听说他会来,立刻拍手答应。

可那一天晚上却在叶眉心里留下一个深深的烙印,一直到她长大。

“你在做什么?”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一把拉开她,将她手上的打火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在七岁的小女孩眼里,少年结实魁梧宛若天神般站在她面前,眉目凌厉,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厌恶不屑,“一个小女孩不学好,净做一些缺德事,真是丢尽了叶家的脸。”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如此严厉恶毒的话,她完全被吓坏了,当场傻住,一动也不敢动,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就像哑了一样。

少年转向韦佑宁,狠狠地责骂,“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佑平是你的弟弟,你居然帮着外人欺负他,你不是爱烧他头发吗?我也烧烧你的头发,让你试试是什么滋味…”

少年一把扯过韦佑宁,揪住他的头发,“吧嗒”一声,在打火机的火光中,少年韦佑安的脸如恶魔一样狰狞,伴随着韦佑宁不住地惨叫,吓得叶眉浑身发抖。

那一天晚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记得那个少年魁梧的身形,凌厉的神情和凶狠的话语,从此以后她不再到韦家,从此以后她疏远了韦佑宁和韦佑平,从此以后她害怕高大充满力量的男子…

因为叶家和韦家密切的关系,让她的生活不可避免地不断接触到韦家的人,但自那次以后在外人面前她收了自己骄纵任性的顽劣脾气,虽然本性难改,但却不会再做那么明目张胆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