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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秦景的大胆弄得太惊愕,便往后退,直到靠上墙壁。这还没完,她纤细的腰肢被人往胸前一扣,眼前黑影低下,她因迷惘而半张的娇唇,被人含住。

秦景根本没有费力气,便打开了公主的唇齿。她对他,从来就没有提防。秦景的亲吻火热,如飓风一般席卷公主。公主被迫迎合,头一次觉得原来秦景也有进攻性,他在她口中肆掠侵占,不管不顾,大有抵死相缠的味道。

这吻突如其来,让公主十分意外。她傻傻地被人又亲又吮,舌根都有些被扯得疼了。公主的本能,却是扯着秦景,让他低头,再低头,好让自己过过瘾——

怀里的姑娘吐气如兰,口脂香艳,鼓囊囊的胸脯在他胸前磨蹭,手也不知不觉环上他的腰。她是法力无边的小妖精,气息甜蜜,粉嫩香甜,将人的三魂七魄吸走。

在这种缠绵的亲吻中,秦景的火气被压下去,被另一种火开始占领意志。气息相连,他的呼吸开始沉重急促,抓住公主腰肢的手也不禁用力,让怀里姑娘发出一声甜腻的“嗯”声。那一声又软又娇,在他耳边轻轻擦过。

就这么一声,秦景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他心跳加速,额上渗汗,很是艰难地离开公主的唇瓣。他靠在公主肩上喘气,平息自己的呼吸。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他得靠自己,永远是指望不了公主会叫停。

果然,公主还不满意呢,“怎么停下来了?”

她不怀好意地用手碰了碰他下面,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慵懒,“侍卫大人,你能不能诚实一点,忠于自己的身体啊?”

如果连自己的身体反应都控制不了,那就是禽兽。

秦景当然不敢这么说公主,他只用手拍了拍她缠上自己腰的腿,沙哑着声线,“下来。”

公主不要,更紧地夹紧他。秦景喷在公主脖颈上的呼吸一下子更为火热滚烫,他却还坚持,“下去。”

公主摇头,搂着他的脖颈撒娇,“我要在这里做!”

“不行!”秦景脸红透了,拒绝的意思却一点都不含糊。

“怎么不行啊,”公主在他耳边吹气,看他耳根红得跟煮熟了一般,她放软自己的声音,诱惑着他,“你看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就你和我。你武功那么高,就算有人来,你也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啊。而且你想啊,光天化日,几墙之隔就是刚才的大街,那么多人离我们那么近有没有一种禁忌的兴奋感?”

秦景有没有公主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自己是兴奋开了。

她好想跟秦景各种场合地做一场,偏偏秦景总冷着脸拒绝。摊上这么个不懂情趣的人,公主也是百抓挠心。她每天看着秦侍卫都想流口水,想扑到他——可是她武力值不如他,打不过他。

秦景依然不答应,看公主这样子,他干脆开始动手,把她从自己身上往下拽。

公主急忙贴他贴得更紧,一叠声地浑叫,“亲亲,郎君,大爷,冤家”

“”秦景的脸一会儿绿一会儿黑,反正肯定不是高兴的意思。

公主终是斗不过秦景的体力值,明明他还那个样子,可是就是不肯跟她在这里做。她真是把自己从话本里学的荤话全用上了,秦景的脸除了黑得更快了些,根本没体会到她的情趣。反正他最后是把她给扯下去了,“公主,不要闹了。”

公主哼一声,她才没有闹!她明明表现得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就他放不开。

她抱着胸,面无表情地看秦景迟疑了一下,背过身去。她有些恶意地想:下面都那样了,还不肯碰她。明明是他先撩拨的她,最后脸皮厚不下去的反而是他。她就站在这里呢,他宁可自己解决也不用她,这样的男人活该他上辈子娶不到老婆!

她懒得理秦景怎么解决他自己身体的事,反正一会儿,秦景回身时,面色赧红,很是尴尬。他不敢触公主的目光,只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可以走了。

公主才不走呢。

她大爷似的靠着墙,看秦景烦恼地站在她对面,拿她没办法。

公主道,“以前你就这样,现在你还这样!你刚才时不时看我一眼,一直勾引我,吃到一半又不继续。我这么好心,帮你纾解,你还嫌弃我多事。你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作?!”

“”秦景呆住了,他居然被作得要死的公主嫌弃作。

他顿一顿,脸红从来没消下去过。他是不想说话,只是公主一直数落他,他也忍不住道,“属下没有勾引公主。”

他什么时候时不时看她,撩拨她了?真是天大的冤枉。

公主用一种“你真是不诚实”的眼神看他。

秦景:“”

他无奈,低声,“那公主要属下如何?”

“亲我,抱我,做”

“不行,”秦景打断,“这个不行。”

公主挑眉,“你是不想在这里做是吧?”

秦景没说话。

公主当他默认了,想了一会儿,“那你写个欠条给我,我现在就不闹了,乖乖跟你走。”

“什么欠条?”秦景感觉不太美妙。

“就是说你欠我一场房事,以后要补给我啊。”公

“”

公主神色如常,秦景神色僵硬。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她想好了,秦景实在太难搞,总是不喜欢这档子事。说好听点是怜惜她身体弱,他照顾她,不太想折腾她。但公主又不是认识秦景一个男人,她这么多年的话本不是白看的,她身边的这么多侍卫也不是白做事的。稍微用下心,公主都知道别的男人不是像秦景这样的。

秦景就是禁,欲,以前没有公主时禁,有公主了还禁。对男女之事,他从来没太大兴趣。公主简直想不通他在没有受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怎么可以这么清心寡欲。

公主动情后,就想扑倒他。但是秦景动情后,顶多就想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如果没有她暗示,秦景几乎就没主动过。

公主都担心,会不会有一天,秦景捧着小本本来跟她协商——咱们一个月做一次吧。

现在他们两个都是十天有那么一次,都是公主死缠出来的。

一想到他可能要求一个月才一次,公主就觉得忧心——侍卫大人特别的无欲无求,我该怎么办?简直太急了!

所以,公主深觉得,让秦景打欠条,才是正确的。

以后当他不想做的时候,她就可以拿出一沓沓欠条,找他兑现。侍卫大人一言九鼎,肯定不会赖账的。

秦景哪里知道公主那么色,他现在只在为难:哪有人打欠条,是为了“床事”?太丢人了。

况且,秦景还有一点担心。如果这欠条真成立了,下一次碰上这个时候,公主要他履行,他该怎么办?他是真耻度低,接受不太来公主的豪放风格。

可是他看着对面扬着下巴的公主,知道自己不答应,她就不会跟自己回去。

秦景只好点了点头。

公主这才高高兴兴地站直,“这就对了嘛!如果你早点点头,我们也不会缠这么久了,天都暗了。”

公主着急要把欠条写好,虽知秦景不会赖账,但有个字据,她才放心。

这下,公主不耽误时间了,跟秦景一去去了崇明楼,木兰等几个侍女已经带人打扫好雅间,等着公主了。

锦兰在一边问公主的建议,“公主歇一歇后,是打算继续逛一逛,还是先回去呢?”

公主嫌她们烦,把人赶下去,就留秦景坐在对面。木兰出去前,神情复杂地看了秦景一眼。秦景低着头,听公主跟他说话。但木兰的目光看向他时,他倏地抬头看向她。木兰一惊,没想到秦景这么警觉,自己只是看了他,他都能察觉到。

木兰笑容僵硬,关上了门。

秦景重新垂目,并没有让公主发现:木兰心慕他,他知道。他心中坦荡,并不觉得如何。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自不回应,木兰姑娘应该也会慢慢淡下去。只是木兰刚才看他时间长了点,公主知道后,难免疑心。他最好想个办法,消除这种误会。

在秦景想事的时候,公主已经让人备好了笔墨,推到了秦景面前,“唔,立字为据吧!”

秦景心情从方才的儿女情长,重新变回了窘迫。他真不想写,却被公主用恶狠狠的目光逼着去写。写完后,他远远推开笔墨,就不想再看到了。

公主喜滋滋地欣赏,先嫌弃了他的字难看,又夸奖了他的态度诚恳。公主将字据一式两份,自己留一份,给秦景一份,“喏,收好吧。我可是最讲究公平的了,绝对不哄骗你。”

“公主留着就好,属下不用了。”秦景根本不想看到字据。

公主不理会他的拒绝,硬把纸条塞入他怀中。她还趁机摸了他几把,手被秦景抓出来。秦景无奈地看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他已经习惯公主的色,心了。

公主向他皱了皱鼻子:禁,欲的怪胎!

她也把自己的字据收好,这才坐到秦景对面。打开了窗子,倒热茶给彼此,公主目光看着外面,很得意,“我让人订的位置不错吧?在这里,可以看到水戏,还不用去挤。”

秦景无言,低头喝茶。

他忽然觉得世界好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的静,是为之后随时出动的毒蛇准备。黑暗里好像有什么蠢蠢欲动

他看着对面眉飞色舞的姑娘,她的眉目在月色下清晰又朦胧,披着一层圣光。她侧脸幽静,像是定格一般。一会儿回头,她对他微微笑,唇瓣极快地上下动作,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公主说得口干,正要低头抿茶。手腕猛然间被秦景大力按住,她手一颤,杯子摔地。他从来没对她这么用力过,她被按住的肌肤一下子就红了。

公主吃惊道,“秦景,你怎么啦?”

秦景声音依然平静,“茶里有毒。”

“什么?!”公主吓得站起来,她反应很快,没有急着去查谁下毒,而是弯腰看秦景的面色,“你好不好?”

“公主不用跟属下说话,”秦景淡声,“属下现在听不见。”

他话音一落,身体瞬间爆发大力,箍住公主的腰,将她提到怀中,就从窗口跃了出去。仅这一次提力,他就能感觉到体内气血堵塞,渐有吃力之状。

他们没时间多想,因为在秦景带着公主跃出窗子的那一瞬,公主就看到有箭支向他们射过来。秦景在半空中打掉箭头,几次提气,都让他一次比一次艰难。他却仍护着公主离开了危险之地,楼下有因主人喝酒而留在树下的马,秦景带公主上了马,绝尘而去。

公主在秦景怀中,看到身后有黑衣人追上来。看到只有寥寥几个侍卫赶上去拦截,她心中又气又怒,想着自己的人,大约都被那毒放倒了。

能让自己手下跟出来的侍卫不提防,恐怕只有内贼才能做到了。

她的手下,竟然有内应?又是谁要追杀她?

秦景因为听不见,护着公主的行为就略微迟缓。每当危险离他们很近的时候,他才能发现。那么近的距离,有时候他能躲开,有时候不能躲开。他不能让公主受伤,只能自己送到箭下,替公主挡掉。

秦景有心想往人群中纵马,想让对方投鼠忌器。但这显然是一场针对他们的谋杀,离人流越近,杀出来的人越多。秦景逼不得已,只能骑马出城。

颠簸的马背上,公主害怕地搂着秦景的腰。她乖乖地缩在秦景怀里,什么都不敢做,连动一动都不敢,唯恐自己让秦景分神,给他带去更多的伤。

公主的那些侍卫们没有挡住追杀的人,出了城,秦景纵马入了丛林,靠着复杂的地形和黑夜,把后面的人甩开了一些。但很快,更多的人追上来。

秦景顺来的这匹马只是普通家马,很快脚力就缓了下去。秦景抱着公主从马上跳下,运起轻功带她走。他也想过把公主留在什么地方会安全些,也不用连累自己;但四顾一望,黑夜幽沉,丛林兽鸣,他怎么敢把公主丢在那里?

城内的曲水由城外而发,秦景在林中和对方绕了许久,最后仍因为毒发的限制,而不得不出来。出了丛林后,长径顺着河道延伸。一边是远处逐渐高起的山峰,一边是宽广奔涌的曲水,水面撒着银光,清幽安静。

在曲水边,他们很快被追了上来。公主看向秦景,他面色依然平常,但他一直都这样,她更为关注的是他发紫的唇瓣,和他偶尔趔趄的步伐。

数十人将他们围在中间,秦景将公主推到身后,便与人缠斗在了一起。公主看得心焦,已经发现自己成了秦景的拖累。那些人总是将刀剑往她身上偏,秦景就不得不救场。

公主咬唇,忽地推掉秦景的手,一步步后退。

“公主!”秦景发现她的动作,想重新拉回她。但对方似就等着这个机会,重新将秦景围住,密不透风,杀向他的动作更为狠厉。

公主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想杀的根本不是她,而是秦景!

可她想再次冲进去时,已经没有了机会。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旁边伸出,不容拒绝地拉住了公主的手腕。

公主回头,对上陈昭含笑的眼眸。

“是你!”她一愣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瞪向陈昭的目光充满仇恨和怨愤,她恨死了这个人,她多想一刀杀了他!她不想跟陈昭说一句话,她转目去寻找秦景的身影。

他被人下了毒,耳朵又听不见,那些人百无禁忌,一定要他的命!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陈昭,看到了陈昭身边的公主。他目有松动:只要确保公主不会出事,他自己如何,并没有什么关系。

公主却目眦欲裂,她看到他被人打伤,看到他嘴角渗血,看到他

她忍不住,想向他跑去,却被陈昭拉住。

公主想都不想,低头就一口咬向陈昭扯着自己的手。陈昭吃痛,手松了一松,却仍然没有放开她。

“放开我!”她张口时,唇角溢出血丝,那是陈昭被她咬伤的血。她一点都不在乎,她目光只追随着被人围堵的青年。他步子每迟缓一次,她的心口就停跳一次。

她看到他跪地吐血,看到他半天起不来,她的心跟着他悬在一起,痛得不得了。她的眼前像在下一场雪,那雪铺天盖地,掩埋了整个世界。

那个青年在雪地中看着虚空出神,他倒在血泊中,闭上了眼。

那样大的雪,她只能看到他。

“陈昭,”她第一次向陈昭低头,前世今生,加起来的第一次,她颤声,“你要的是我,放了他放了他!”

她错了,她以为陈昭威胁不到自己,以为即使是秦景,也不能威胁到自己。可是她看到他吐血,看到他面色苍白她受不了。

不,不能死。

他不能死的。

公主泪水沾睫,恳求陈昭,“你放了他!”

陈昭的回答,只是弯了弯唇角,根本没回答她。他的目光一直在看秦景,他在等着看秦景去死。

公主又岂能让他如愿?

她看向陈昭的腰间,忽地伸手拔出他腰间的剑,横在脖间,“陈昭,你要是杀了秦景,我就死在你面前。”

陈昭身子微微一震,看向她。

公主面容憔悴,眼有泪水,妆容也花了一片。她形容惨淡,目光却亮得发寒,“你要我死吗?!”

“郁离,你一次次这样威胁我,一次次要他不要我,”陈昭平静答,目光只深深看着她,“你以为,我在乎你的威胁吗?”

“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你都不要。我说过,你不要怪我心狠,”陈昭对她一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狠起来,连我自己都不放过。”

是,她知道。

这个人没有心!这个人禽,兽不如!

她怎么会以为他的心结是自己,就爱自己如生命?

公主再次回头,看向秦景——秦景爱她如生命,他一点都舍不得她受伤,她能用自己的安危去威胁秦景;她又怎么会天真地以为,陈昭会在意自己的性命呢?

这个恶心的男人!这个根本不该活下来的男人!老天何其不长眼,居然不降天雷,劈死这个人!

公主忽然就不在乎了,她温柔地看着秦景:无论如何,她和他在一起的,她又何必害怕?

当公主在看秦景时,陈昭就在看公主。他目中幽暗,谁也不知他的想法。

他有些出神:终究,他是落了下乘了。

眼前蓦地有亮光起,陈昭一凛,发现公主手中的剑劈向他。她只是女子,力道弱,又从不曾用剑,她顶多是趁他不备。若陈昭回过神,她又如何动的了他?

陈昭将剑从公主手里躲下,丢在地上。公主冷笑着看他,扑上来便掐住他脖颈。她目中是深切的仇恨,她是真心想他死。

陈昭神色有一瞬恍惚,每当公主对他露出这种眼神时,他都忍不住如此。公主说得对,她是他的心结,他跨不过去。

既然跨不过去,那两人就一起毁灭,又有什么关系?

“刘郁离,”陈昭的手也掐向公主脖颈,他温柔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那你就杀了我好了!”公主咬着腮帮,手上用力。她嘴角渗血,这一次,是她自己咬伤了自己。

陈昭看着她嘴角的血,心微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