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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抱得紧了些。

“公主的腿疼吗?”秦景又问她,指的是她腿跟细嫩肌肤有没有被磨破。

“你帮我揉揉啊。”

秦景的手真的伸向了她腿跟。

她仰脸看他,他低眼看着她。一个目光清亮,一个目色黑幽。一个扬着唇,一个紧着唇。

公主噗嗤笑。

两人在马上相抱着,亲了起来。

放开了缰绳,任马随意走。马上的两个人亲得忘情,管它天南地北呢,先亲了再说!

秦景还说要争取时间呢!

结果因为他一时激荡,放马随意跑了会儿。等他回过神后,只知道还在山上晃,却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面对公主赤,裸,裸的取笑,秦景脸微红。

他把公主抱下马,又怕山路漆黑、路况滑腻,弄湿了她的裙裾,就把她抱在怀里走。那马儿?先扔着吧。

公主拍他,“我自己走吧,你明天还要赶路,不要太累了。”

秦景摇头,他想抱一抱她。

公主咬着唇笑,勾着他的脖颈,跟他说,“我胖了呢,你发现没?”

秦景心想,她这么轻,哪里有一点重量?提一把剑,都摇摇晃晃的。他猜公主可能是和别的姑娘家一样,注重身材。其实秦景多希望她身上长点儿肉,她身体不好,胖一些他才放心。

可是方才见公主的第一眼,秦景就发现她的脸又瘦了,下巴也尖了一圈。面容雪白,衬得眸子更大更亮。她一定是又病了一场。

秦景诚实摇头,表示她没胖,不要学别的姑娘那样不敢吃。

公主恼了一阵,怎么会呢?

她抓着秦景的手往上拉,“我真的有胖!”

秦景忙把她放下地,顺着她的力道手抬起,他万没想到,公主将他的手放在了她挺,翘的胸脯上。秦景手僵硬,动都不敢动。那团雪白的肉随着公主的呼吸在跳动,“有没有觉得大了?我专门找大嫂要的方子,说天天抹那种药,可以长大的。”

秦景望着她,呼吸一点点乱起。

公主问他,“真的有变大吧?”

那团高,耸的玉雪,在他手掌见微颤,灼烫他的手。他的心也跟着烧起来,雨还在下着,他只觉得热,口干舌燥,火烧四野公主还催着问,他含糊应一声。

确实,大了。

公主便高兴地退开了,秦景的手掌一下子脱离那团玉,峰,他微怅然,有些失望。公主得意地跟他炫耀,“你在军中赚军功,我也没闲着呢!秦景,等我们成亲的那一天,我一定要你大吃一惊!”

“我现在在跟大嫂学着保养,女儿家的胸啦皮肤啦,还有腿跟啦花心啦”公主真是一点忌讳都没有,说这些就跟说“我今天吃了饭”一样自然。

秦景心中焦躁,跟在她后面。他想拉她的手,想抱一抱她。心有万般痒,那种只给他摸一下的感觉勾起了他的火,她却又不负责。

他又想起他那几晚做的春,梦,更加难以忍受

公主自个儿说得高兴,跟没看见秦侍卫僵硬的表情一样。她催秦景,“我们晚上睡哪儿?”

睡?

秦景有了丝动力,回过神。他主动带路,想找个山洞。只要有地方睡觉,以公主的无底线和喜欢挑,逗他的习惯来看,他肯定能如愿以偿

秦景太小看公主了。

宜安公主手支着下巴,笑得一脸坏蛋。

找到山洞了,烧好篝火了,甚至连湿衣服都被秦景用内力帮忙晒干了。公主打个哈欠,靠着山壁,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双膝笑一下,“睡吧,明早见,侍卫大人!”

“”秦景哑然,木傻傻看着她。

她闭着眼,洞中火光在她娇艳的面容上浮动。她唇角微翘,显然心情不错。秦景在她身边蹲了半天,痴痴地看着她。

他呼吸时快时慢,额上渗了汗,感觉已经难受得不得

秦景伸手,想碰她,又犹豫。公主都说要睡了,他还为自己而打扰她他手顿在半空中,终于叹口气,垂了下来。秦景背过身,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两只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向着他的小腹而去,向着下面的挺立而去。她准确地握住了,秦景呼吸瞬间停顿。

“公、公主!”秦景声音嘶哑,带着颤音。

公主头靠着他僵直汗湿的背,手下拨弄,听着他呼吸乱成一片,公主惊讶道,“秦侍卫,你也有反应啊,我还以为你是和尚呢。”

她说完,手就缩了回去。

秦景的心从温水柔润中,一下子被重新丢到了火山里烧烤。

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公主冷了脸,淡声,“放开,我要睡觉!”

“你不能这样,”秦景回头,看着她的眼睛,“是你勾的我。”

还在山路上时,就是她撩拨的他。公主装得天真无邪,可男女之间,谁是傻子呢?有个人总在勾着你,时轻时重,秦景怎么会不知道?

公主撇嘴,“那又怎样?我那时有兴致,你不来;我现在没了。”她不耐烦推他,“你才是不要这样呢,睡觉!”

秦景看她许久,猛地倾身抱住她。公主的唇被堵上,本就宽松的衣裳内,某个安禄山之爪摸了进去,细软如雪,将松未松。她的呼吸微急,呜呜咽咽,脸颊红透,控诉地瞪着秦景。

眉心、眼角、唇畔、下巴、脖颈、玉胸秦景的呼吸渐下。

她了解他的身体,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她呢?

公主很快沉浸其中,这本来就是她的目的啊。但她不满意被秦景压在身下,踢着他要求,“我要坐起来,我要看你!”

麻烦的小公主。

秦景坐起,将公主抱起来,坐在自己腰间。他与她面对着面,青年按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喘气,“动。”

这种新姿势,给了彼此别样的刺激。

“动!”秦景硬声,向上挺。

能看到对方一点点情,动,看到对方迷离的目光,看到对面汗湿的面孔今夕何夕,不复苏醒。

众侍卫第二天接到的公主,奄奄一息,秦侍卫却神清气爽。公主被秦侍卫抱着交给他们时,公主连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秦景厚着脸皮,在众人暧,昧的神情中,贴着公主的耳边告别。

公主疼得想踹他,秦景这个禽,兽!辣手摧花!

她不理他。

秦景摸了摸她的脸,再没时间了,只能就这样走了。他走出一段,又听到公主喊他。秦景回头,听公主说,“一个月,你必须回来娶我!你不回来的话,我就不嫁了。”

秦景微愣,看公主被人扶着上了马车。

一个月?那是他能控制的吗?

她是在惩罚他昨晚的行为吗?

秦景心中焦虑,想跟她解释赚军功不是那样容易的。但一则他真的没时间,二则公主把车上的帘子全都放了下去不听他说话,秦景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寻思着回去写信跟公主解释,希望公主谅解

自然,等他回去后看到公主给他的信,他就会明白怎么回事。提前知道了敌方的行动,想出奇制胜,自然比他以为的要容易。

公主回去后,就催着爹娘开始办婚礼,还放言要一个月内成亲。

平王妃问她,“你把秦景怎么了?”

她现在都不问“秦景把你怎么了”了,平王妃现在充分意识到在秦景和公主间,谁才是那个霸道无礼的。

公主不管他们的揶揄,反正她要嫁人!她都成老姑娘了!要不是因为打仗,爹娘管她的时间没以前那么多,早把她嫁出去了。

公主算的是真准,大半个月后,秦景就在军中立了大功,大破敌军。平王大喜,给秦景论功封赏。秦景匆匆处理完军中的事,就告假赶往平州——公主那一个月的时间期限,跟催命符一样,秦侍卫时刻不敢忘。

但中间出了一件事,秦景路过一城时,赶上百姓暴动,被留在城中呆了好几天。

婚前三天,公主这边时刻掌握着秦景的行踪,一算他大约是要推迟婚礼了,公主就极为不高兴。极为不高兴的公主拉着小郡主,把一坛酒拆开,要和妹妹不醉不归。

这酒,是公主刚出生时,平王自己酿的,并埋在自家院子里。说等公主嫁人后,就把这酒给公主。这么多年,南南北北的,从邺京到康州,从康州到邺京,再从邺京到平州,这坛酒一直没丢。

这是多么有纪念价值的酒,怎么能随便弄丢呢?

小郡主早眼馋公主的酒了——她想知道爹酿酒的水平如何,好给自己的那坛酒有个心理准备。

这可是将近二十年的好酒呢!

初喝香醇,味道厚美,并没有别的酒那么刺辣。公主这种不能喝酒的人,喝了都无不适,眼睛晶亮,觉得这是坛好酒。

公主和小郡主坐在院子里,抱着她那坛酒,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并兴高采烈地说着闲话。小郡主还没多喝,这毕竟是姐姐的酒啊;公主就喝得一点顾忌都没了。

下人们没人敢拦——在公主的地盘,公主向来说一无二。

等平王夫妇把庄老神医急匆匆叫来时,庄老神医看到的就是两个昏迷不醒的小姑娘。平王妃冷目看平王,“你是不是给酒里下药了?”

“”平王真心冤枉。

秦景紧赶慢赶,好几日未睡,好容易在婚礼前一天赶回来。平王妃都不敢面对他——要如何告诉秦景,他的新娘子醉得人事不省呢?

秦景蹲在床边,看着脸红扑扑、却晕乎不醒的公主,拿帕子给她擦汗。

高贵冷傲的平王妃羞愧至极,干干道,“秦景,你看你还是回去吧。这婚礼,看来是不能办了。都是宜安胡闹!等她醒来,我让她给你道歉!”

风尘仆仆的青年,眼下青黑,神色疲累。听说秦景被困在城中好几日,就这样他都能赶回来。而宜安公主什么都不用做,她只用乖乖等秦景娶她就行了——就这样,她都能出问题!

这个姑娘太作了!

看吧,眼看要把自己的婚礼作没了!

平王妃只想说:活该!

就是对不起秦景。

秦景抬头问王妃,“最近的良日是什么时候?”

平王妃真觉得对不住他,“那得五个月以后了。”

秦景抿嘴:他现在就想娶公主。

他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她。他不想拖下去,不想夜长梦多可是床上的公主昏迷不醒,秦景目子暗下。

难道真要等五个月以后才能娶到公主吗?

第88章 郡主季章番外—小时候

刘郁静跟季章讲故事:

“有个漂亮的小姑娘在她小时候,遇到一个人,她问那个人,‘你能陪我一起长大么’。那个人说,‘好’。小姑娘以为诺言就要遵守,她慢慢长大,从八岁到十岁,从十岁到十五岁。在这中间,那个人果然陪着她。”

“然后呢?”

“然后有一天,那个人说他要去远方了,不能陪小姑娘一起了。他忘了他们的约定。”

“然后呢?”

“再然后,他把小姑娘也忘了,成家立业,过上了自己的生活。”

长时间的沉默,呼吸浅淡,刘郁静看着季章。

季章漫声,“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也不是一时就忘了。”

“嗯?”

“他是用漫长的时光去遗忘。”

风吹起她的衣衫,香气拂向他。他怔怔地看着她——

那是用他一生的时间,去慢慢忘记她。

☆☆☆

季章在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到平王府。在这之前,他和许多同龄孩子一起,被师父收养。师父教他武功,教他习字,他是孤儿,师父虽然严厉,却是对他最好的人。

在他十五岁的时候,跟几位师兄一起进平王府。据说五年一轮换,平王府要换新一批侍卫。师父跟季章讲,如果能留在平王府,那日后前程将无比光明。

师父这话不是对季章说的,他是对季章的师兄们说的。季章这样刚长成的少年,别的贵门会用他,平王府这样尊贵的地方,有更好的选择,并不会用他。所以季章跟师兄到王府,是以长见识为主要目的。

仰头,便是赤金九龙青地大匾,上书狂草“平王府”。门边两座雄狮威风凛凛,睥睨众人。只这一照面,便把之前还嘻嘻哈哈的半大孩子们吓得不敢言语。

从侧门被领进去,一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长廊迂回。屋顶上的瓦片密如鱼鳞,如鸟斯革,如翚斯飞,压在众人心上,连呼吸都困难。

他们这些侍卫被带去别院的侍卫所,师父先拿着名册去见平王,之后又领着出色的师兄匆匆而去。其余几个孩子看自己没希望,眼眸便暗淡了。

管家看他们无聊,便许他们可以在别院到处走走,只不可出去,冲撞了王府的贵人。

季章便四处走走活动,同龄少年中,他已难得的沉稳。但毕竟是少年,第一次入王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也有惬意。那侍卫守着他们,小厮侍女规矩来去,掌事站在门口对他们指指点点少年被周围这种紧张的气氛所感染,心头跟着压抑。

总是在别院里走着,他突听得一阵惨烈的哭声,那哭声又憋又闷,带着嚎音,听起来极为恐怖。季章被那哭声弄得一激灵,后背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管家不是说让他们安静吗?怎么还有人敢哭得这么幽怨,这么难听?

好奇地循声而去,看到一个屋檐下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粉衣女娃。细发油亮,眸子圆亮,手抹着眼泪,哭得特别伤心。

小女娃抬头看到了他,她眸子水汪汪的,泪水污渍挂在脸上,把一张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弄得惨兮兮。她哽咽着,“不许告诉别人。”

因为哭得太用力,跟他抽抽搭搭说话时,她捂着小嘴禁不住打嗝,声音含糊。

听到她哭得打嗝的声音,季章嘴角翘了翘。他素来不喜欢小孩子,这时候却觉得她真是好玩儿。

他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在自己怀里翻了半天,递帕子给她。

小女娃跟他说完那句话后,就扭过头接着哭,不再理会他。季章见她不理他,便讪讪收了帕子。他低头,看到了小姑娘袖子上精细的云纹,线条如流云般,金丝萦绕。

季章猜测她的身份,定极为尊贵。

但有尊贵身份的小孩子,怎么跑到别院的一间客居来独自哭泣?服侍她的人呢?她的父母呢?

季章只是好奇了下,并没有升起把她送回去的打算。

他默默蹲在一旁,看着她哭啊哭。小女娃的哭声让他耳朵轰鸣鸣的,季章在此之前,从不知道有人能哭得这么难听。可他又不烦她,也许是平王府的威严逼人,所有人都谨言慎行轻言细语,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敢大哭的小孩子,让他心情轻松了许多。

小女娃体力差,一会儿就哭累了。

季章又把帕子递过去。

她这次接了,胡乱把小脸擦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