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卡文了,肿么办。>__<…

你们吱两声,鼓励一下吧…

第64章

新年伊始,阿难差点陷入起不了床的尴尬境地。

阿难趴在床上,使劲儿地揪着身下柔软的床垫,恨恨地发泄着怨气。她怀疑楚霸宁是打着“生孩子”的名义将她使劲儿地折腾了。

当然,这也是某位王爷受伤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了肉,好不容易伤好了,也解禁了,自然是不留余力地使劲儿吃了。可怜她的老腰,好像要折了似的,她都怀疑下面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是不是因使用过度而肿了,全身更是酸软难受…

“很难受么?”

一具温暖的身躯靠过来,乌黑的青丝跌落在她的视线里。

阿难微微抬眼,便见楚霸宁坐在床边微倾□看她,清幽深邃的双眸里闪过异样的光华。此时他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头发未束,仍是自然披散而下,柔顺的头发有几绺滑至胸前,那一瞬间形成的风情将他严肃的面容打了几分折扣,看起来柔和不少,让人生出些许亲近之心。

阿难微微红了脸,憋了声:“废话!”

楚霸宁若有所思,相处这么久,自然知道阿难并不若表面所表现的般是个没脾气的姑娘,相反,她的脾气大着,只要不踩到她的底线,她对一些人纵容到不可思议。所以,楚霸宁知道,这姑娘若是没了平日所表现的谦恭和顺,直接说了实话时,就代表她的心情很糟糕。

看来真的累到她了。

阿难正憋闷时,突然她的腰间被一双手揉捏按摩着,想来王爷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刚开始的时间力量拿捏不对,那揉捏的力道大得让阿难痛叫了一声,差点以为他要谋杀亲妻了。阿难抬起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很想对这位王爷说:不会按摩的话就找个会的吧,真的不需要您老人家亲自上阵啊。

楚霸宁严肃地看她,然后放轻了手中的动作。

几次下来,等楚霸宁终于掌握好阿难需要的按摩力道尺度时,阿难只觉得她的腰更酸疼了。阿难只想泪流满面捶地大哭:嗷嗷嗷!!她竟然成了她家王爷学按摩的第一个试验品,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感到荣幸…

楚霸宁的力度适中,为阿难按摩全身,让她舒服得昏昏欲睡,真想直接睡过去――昨天守岁到很晚才睡,好不容易爬又被折腾半宿,天蒙蒙亮她才被满足的男人放开入睡的,相信自己眼底下一定有黑眼圈了,若是在京里,大年初一去拜年,被那些闲得蛋疼的人瞧见,定然又会传出她被克了,病得随时可能香消玉殒的传言…

想到京城里的事情,阿难心里啧了声,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杂事,不想让自己心烦。

桐城虽然比京城冷,也没有京城的繁华,但这里没有那些不堪的流言,她上个街也不用担心某些人认出她后,会暗地里惊呼一声“传说中的短命妒妇…”之类的。所以,阿难这几个月来,在桐城过得很舒心。

突然,阿难觉得身上按摩的双手变了轨迹,怎么越来越有专往她敏感的地方揉按的错觉?

阿难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容,对上那双暗沉的眼眸,知道了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

楚霸宁见她睁开眼睛,唇角微微弯了一下,低首凑近她的脸,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蛋,低低哑哑地问:“舒服么?”

“舒服…”

阿难头脑一热,等回过神时,发现他们的对话咋这么暧昧呢?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而在她回答后,男人已经将身体压下来了,温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滑过她的亵衣,慢慢往下移…

阿难赶紧说:“王爷,今天是大年初一,城守大人他们会过来拜年呢。”

楚霸宁将唇压在她唇瓣上,“不急,他们午时才会过来…”

可是我急啊,我不要再来一次啊!温良那厮若是早起来找人,一定会知道咱们关在房里头干了啥事情啊!!

“王爷,温大人…”

“子修宿醉,可能午时都未必会醒…”

“…”

然后,她所有想说的话都被他忍耐地堵掉。

他的表情很忍耐,吻得很细致,但一只已经滑到她身下密林处的手很放肆,甚至直接滑进她体内。那里面还湿润着,让他的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阿难想起最后一次办完事情后,他们是直接睡了的,还没有清理,下面仍存留有他留下的东西…

这么一想,她的脸红咚咚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色-情了,所以才会专门想这些东西?可是身体的感觉太过清晰,让她清楚地感觉到因他的手指的推进,异物入倾,让她不由得用收缩起来。

可能是女性的包容力有时真的超出人们的预计,明明觉得下面一定肿了,可是在他撩拨起体内的情-欲时,竟然生出一股渴望的空虚感…

楚霸宁身上的衣服很快脱了,直接将身体覆上已经摊软成一团泥的少女身上。

她的双臂被他拉着环上他的颈项,两人的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身下一片湿漉漉的,然后她感觉到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上面,一点一点地推入,将她充满,撑得发疼…不过,这样温柔地进法,终于让她松了口气,昨晚的激烈真的让她有些怕了,那种不留情的深入,让她这个未成年的小身板难以承受太多。

阿难现在已经不想控告某人摧残未成年少女了――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她也早就到了为人-妻为人母的年纪了,只希望自己在如此频繁的床上动作中,不影响她的发育,还能再长高长大长得纤细一点,那就美了…

“阿难,你不专心了…”

楚霸宁直接将她的脸板正过来,下-身撞击的频率未停,却仍是将她的脸固定住,咬住她的唇,让她专心一点。

“我想休息了…很累…”阿难扁扁嘴,她真的不想白日宣淫啊,这有违圣人之道,不应该是他们这些古人最忌讳的么?

“乖,再等一下…”

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安抚,透着一股子的宠爱味道。而她也是个不争气的,总会因这种宠爱的语气妥协,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下次――下次绝对要坚决拒绝某人的过度索欢!

在陷入越来越多的快-感中,她晕晕沉沉地想着。

……

不知过了多久,阿难摊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床顶上的图案,失氧一般的脑袋慢慢地恢复神智。

身上的人轻轻一动,扯动了体内的那个东西,虽然已没有先前的大,但仍是堵得不舒服。她哼唧了一声,压在身上的男人胸膛鼓动,似乎是在笑。终于,等那东西慢慢抽开时,一些热流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感觉到那股湿意,她原本未退下红晕的脸再次红了。

阿难转过眼睛,看到已经坐起身的男人,一头散乱的青丝凌乱地落在结实的胸膛上,汗水淋漓。他严肃的眉目俊秀如画,此时带着一种魇足的神色,双颊微红,乌眸潋滟,眉目含情,真真是让她很想奋起一把,将他扑倒。

可惜,她的腰又酸又软,并且也爬不起来。

幸好,害得她爬不起来的罪魁祸首还算体贴,温柔地用被子将她裹起,直接抱到一侧的耳房。

耳房里,偌大的浴桶里已准备有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她再次被剥光,整个人被放入水中。

阿难缩在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

水纹微动,阿难便见一条长腿跨入浴桶中,然后她整个人被抱到一具光裸的怀抱里。

阿难心中哀怨,难道要再来一回?

幸好,接下来只是单纯的清洗身子,兼泡澡舒络筋骨。

一通泡澡下来,阿难觉得全身的身子骨舒服了挺多。

等阿难和楚霸宁一起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近午时了。

“王爷、王妃,可要摆膳?”如蓝神色如常地问道。

阿难脸蛋微红,他们一早在房里胡闹到现在,早膳自然是没有吃的。而这种事情,无论前世今生,也是阿难第一次做,自然觉得很不好意思,怀疑丫环们应该都知道他们一个早上锁在房里干了什么好事了。

相对阿难的窘迫,楚霸宁一派严肃淡定,吩咐丫环在偏厅摆膳。

“如翠,温大人可是起了?”阿难坐下后,将如翠唤进来问道。

如翠抿唇一笑,说道:“稍早已经起了,不过温公子说头疼,这会儿正在喝醒酒汤呢。”

楚霸宁微一侧首,说道:“去唤他过来一起用膳。”

“是!”

如翠福了福身,便掀帘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丫环将帘子掀起,穿着一袭宝蓝色锦衣长袍的温良过来了,披散着一头及腰的长发,摇着扇子走进来。虽然举手投足间看起来颇潇洒风流,但观萎靡的神色便知道仍是带有些许的宿醉的后遗症。

“王爷,王妃,让你们久等了。”温良朝他们拱拱手,然后挑了个位置坐下。

阿难让丫环们上前布菜,温言说道:“温大人,喝酒伤身,你以后还是少喝为好。”

“多谢王妃关心。”温良朝阿难露齿一笑,差点炫花了阿难的狗眼,摇着扇子说:“不过子修生平无甚大的爱好,却颇好这杯中物。而且嘛…王爷也是允了的。”温良朝阿难眨眨眼,一副“家长已经允许这么做了”的表情。

楚霸宁容色严肃,声音冷了几分:“本王只允这么一次,下次敢再贪杯,本王会让你喝到不想再喝为止。”

“…”

温良陷入纠结中,这位王爷的意思是要照着字面上来理解的,他让喝到不想再喝的程度定然真的会做到,届时…温良打了个寒颤,讪讪地笑着,不敢再胡说。

阿难嘴角微抽,为毛她真的觉得此时真的好像是一家三口啊!而温良就是个让家长头疼的小屁孩啊小屁孩!

午膳不久,门人来报,何城守夫妇过来拜年了。

何城守夫妇来拜年,也顺便将他们家的三个孩子一起带来了。

“祝王爷王妃花开富贵、和气吉祥、贵体安康,祝温叔叔福星高照、喜气洋洋、步步高升。”三个孩子脆声说着吉祥话。

看着三个年纪不一,但同样粉雕玉琢的孩子,温良笑呵呵的,率先拿出三个红包塞给他们。看他同两个大的男孩说话的神情,想来是与何城守家的几个孩子极为熟悉了。

阿难也将准备好的红包拿出来分给他们,顺便抓了把花生糖果的东西塞到他们口袋里,然后将何家小妞妞搂到怀里,亲亲几下。

“王妃姨姨,新年快乐,恭喜发财,早生贵子…”何家小妞妞奶气奶气地说着吉祥话。

阿难:__!为毛恭喜发财后头是“早生贵子”咩?

而楚霸宁等人听到小妞妞的话,明显愣了下,然后一脸忍俊不禁。

何夫人笑着对阿难道:“王妃别见怪,妞妞会这么说还要怪她爹爹。”何夫人嗔怪地看了眼讪笑的丈夫,说道:“昨晚守岁,相公逗她想要什么新年礼物,妞妞就说想要个弟弟,相公自打嘴巴不知道怎么办,就同她说,明天新年第一天,只要对人说早生贵子什么的,就能有弟弟了…”

何夫人还未解释完,温良已经笑得要打滚了,阿难也用帕子掩着嘴笑不可抑,只有何城守一脸尴尬的样子,何城守家的两个儿子遄帕常差点露出一脸“我的父亲不可能这么不着调”的表情。

等笑完一阵后,何夫人同阿难说道:“王妃,现在正是新年,城南的注生娘娘庙里香火旺盛,过几日咱们也去上几支香吧。”

“注生娘娘?”阿难这个现代人思想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何夫人抿着嘴轻笑,低声说道:“别看它庙小,但它可是最灵验的,很多妇人过年时都要去那里拜拜,保证这一年绝对会怀上孩子。只要有诚心,注生娘娘会赐福于每一个女人。”

阿难明白了,原来是送子娘娘。__!

阿难不是个鬼神论者,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还要去庙里拜拜什么的。不过,去庙里烧香拜拜是这里的习俗,城守夫人一片好意,她不去反而显得怪异,遂点头应了,顺便和何夫人商量了时间。

虽然说子不语怪力神论,但有一句话说得好:信则有,不信则无。古人比现代人迷信,阿难身在这时空,自然也会让自己入乡随俗,反正去拜拜也不会少块肉。

另一边的男人自然不像女人家说这种女人间的事情,因是新年,气氛正好,也无往日的拘谨,随便聊了下。

“对了,王爷,赵将军近来身体不舒服,属下有些担心…”何城守欲言又止。

楚霸宁眉稍轻蹙,关心地问道:“赵将军怎么了?”

温良也用扇子拍打着手,十分关注的模样。

何城守看着他们,轻声道:“王爷,赵将军驰骋沙场近三十载,昔年曾几次在抵抗北越人时受了重伤,更有一次伤及肺腑,差点丢了性命。后来虽然及时抢救回来,可也落了病根。现在,他年纪大了,病情一下子爆发了…”

闻言,楚霸宁和温良都一脸凝重的表情。

赵将军在存在对于大楚皇朝来说,是个英雄一样的灵魂人物,他驻守边城二十余载,精忠报国,是世人敬佩的英雄人物。桐城也是因为有他在,才能在经历这么多风雨后,这处大楚皇朝重要的边城要塞才没有被北越军攻破侵占,边城的百姓才能有这二十余年的安宁生活。若是赵将军的病情复发,定然不能再上战场了,虽然大楚皇朝不至于因他不在而张皇失措,但北越军绝对会认为这是个大举入侵的机会。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半晌,楚霸宁微眯起眼睛,然后偏首对一旁的温良说道:“子修,明日你与本王去将军府拜年。”

听楚霸宁这么一说,温良等人立即明白楚霸宁要将此事隐瞒下来。

“王爷,这…”何城守一时有些犹豫。

“关之,无须担心,本王会将此事用密折禀报皇上。”楚霸宁打断了他的话。

何城守闻言也知道这事是必须的,遂点点头,只是心里有些忧虑。若是赵将军这病好不了,皇上为安抚民心,定然会下旨让赵将军回京荣养,届时就不知道接替桐城将领一职的会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君的地雷,又让你破费了,谢谢。

S君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12-2906:26:05

嗯,因现在是卡文期,所以更得晚了些。真抱歉呢…

第六十五章

翌日,楚霸宁携同阿难与温良一同去赵将军府拜年。

一行人看起来就是在新年间友好的拜访,并未引起什么特别的关注。

将军府离城守府有两条街的距离,步行过去只需一刻钟的时间左右,并不算远。午膳过后,他们就出发了。

来到将军府门前,远远地便见到何城守夫妻候在将军府门前,正在等待守门家丁向内通禀。“王爷王妃,军师,你们来啦。”何城守夫妇上前问候,因是在外头,两人并未行大礼。楚霸宁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行那等虚礼。

阿难抿唇朝他们笑了笑,点头致意。

几人正寒喧着,将军府的大门开了,那守门的老奴打开门,恭敬地将他们请进府里。将军府的面积没有城守府的大,而且布置也极为简单情寡,从装饰上可瞧得出赵耿将军并不是个喜好奢侈享受之人,大抵是将大半生的时间都放在了军中,习惯了马上杀敌战场上瞬息万变,对物质的享受并不大。

将军府里的管家亲自出来将他们迎进去,直到正厅后,赵管家将下仆谴退到外头后,一脸愁容地对楚霸宁等人说道:“王爷,恕将军不能亲自出来迎接您大驾。因为年前的几天,将军的旧伤复发,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

楚霸宁和何城守均露出凝重的神色,楚霸宁与温良交换了个眼神,温良笑着对管家道:“管家,还是先让咱们去瞧瞧将军吧。”

管家点点头,抬头看了眼两名女眷,躬身作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将他们引去了赵将军的卧室.一行人穿廊过院很快便到了赵将军的卧室。

室内的布置同样简单,因烧着地龙,众人一进去便觉得一阵夹杂着药味的热气扑面而来。令人意外的是,外室中不只有伺候的丫环,还有几个长相娇美的女子,正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似乎在争执,乱糟糟的看起来就像菜市场。若不是从赵管家处确定了这是赵将军的卧室,他们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这状况不只赵管家脸色变得难得,连楚霸宁等人也面露不悦。

室内的人见赵管家带着一群人进来先是一愣,说话声嘎然而止。她们虽然不识得走在最前头的一对年轻男女的身份,但他们身后的城守夫妻却是认得的。而且见管家对走在前头的男子恭敬不己,心思细腻的早己赶忙跪下了,只有两个愣头青愣愣地看着,后知后觉地跟着跪下去。“你们几个…”管家面色难看,想喝斥什么,但又碍于身份越矩不得,大冷天的,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

这几个女子是赵将军的妾侍,此时将军生病,她们却在赵将军房里旁若无人地争吵,这情况若是平常就罢了,此时却给客人瞧见,让管家一张方正的国字脸涨得通红。自从将军日伤复发起不了床后,这几名妾侍仗着身份在府里颐指气使不说,甚至还总为些芝麻大的小事跑到将军床前哭诉,每每吵得赵将军头疼不己。像现在,这几个妾侍因为点小事又吵到了这里,因将军精神不好,懒得管她们,这几人便仵在这里非要说出个好歹来。

这种事情这些天来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现在让客人瞧见如此的丑态,赵管家只臊得无地自容,认为是自己管理无方。

“贵客来了,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赵管家赶紧喝道,想将她们赶出去。那几名女子看了看,其中一名鼓起勇气问:“管家,这几位是…”

她们无视命令的行为令赵管家脸色难看,但还是说道:“这位是肃王和王妃,是来探望老爷的。”

几名女子一听,面露出些许的惊慌,但也有胆大的偷偷抬眸偷看的。她们是听说过肃王的事情,但因她们皆是将军府的内宅侍妾,不便轻易见男人,是以从来没有见过传说中的王爷。虽然刚才只是障鸿一瞥,那年轻俊秀又气质情贵雍正的男子还是让人印象深刻,特别是听说他是肃王后,更想多瞧几眼了。

只是,当视线对上一双清幽森然的眼睛时,让那偷看的小妾不由得“啊…”的叫了声,整个人都吓得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

好、好可怕…

“你们几个退下! ”

管家又急又气,让丫环将这几个女人给拉下去,特别是那个被吓得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几乎是被丫环们架着离开的。

阿难和温良两人对楚霸宁将人吓住的行为见怪不怪的样子,何城守夫妇看起来有些吃障,只有将军府的管家估计羞愤交加吧。

由于赵将军的原配夫人早逝,将军府里一直没有正经的女主人,内宅全都是赵家小姐的奶娘一手打理的。赵琦华的奶娘原本是赵将军原配夫人的心腹丫头,在将军夫人去逝后,赵将军生怕唯一的女儿受委屈,便将内宅交予奶娘打理。这奶娘也是个有心计手腕的,这些年来不只将将军府治理得井井有序,也将府里的一干小妾收拾服服帖帖的,没有一个人能越得过小姐去。

只是,由于赵琦华被楚霸宁强制令命回老家嫁人,奶娘不放心由小看大的小小姐,便也一同跟去了,一时间,将军府里没了这位奶娘压制和赵琦华的鞭子,一群被压制过度的小妾的心思活络开来了,个个都想着趁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抓住管家权。而将军府里的赵管家虽是赵将军的一个心腹,上场打战使得,但管理这内宅的事情实在不行,是以才会使得将军府越来越不像话了。等一群女人离开,仿佛空气都情新了几分。

赵管家神色略宽,恭敬地将一行人请入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