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硬逼着自己将他无视了,等女儿终于吃饱了奶后,托起她的小身子轻轻地拍抚着,等女儿打了个奶嗝,慢慢地睡着后,阿难方唤奶娘进来。

奶娘进来后给两位主子请了安,有些敏感地发现男女主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不是她能过问的事情,抱了小包子朝两人福福身便下去了。

等女儿被抱下去后,阿难知道自己要去哄某个生气的男人了。

“王爷…”

阿难蹭过去,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做足了撒娇的姿态。她知道他很喜欢自己主动与他亲近,特别是她做这种小狗狗蹭人的动作时,他最没有免疫力了,让阿难不得不感慨他的萌点挺抵的。等她蹭了几分钟后,冷硬的男人终于粗鲁地一把抱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性地将她的脸抬起。

“王爷,别生气啦,我那么辛苦才生下女儿,自然想与她多亲近…”

她的话消失在他俯压来的唇瓣间,同样是一个窒息般的长吻,将她所有的空气掠夺一空,所有的意识都随着他加深的吻而渐渐迷失…

当意识慢慢回复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下的被褥被丫环用炉子烤过了,暖融融的,让人觉得全身懒洋洋的不想起身。而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下面只穿了件亵裤,胸前有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那儿。他的头发垂落在肌肤上痒痒的,可是这些都比不过吸吮轻咬时传来的一种酥麻入骨的滋味…

突然,阿难身体一震,感觉到乳樱传来的刺痛,马上抱住那颗头颅,叫了一声“痛”。很快的,那啃咬的力道放轻了,被咬的地方传来了怜惜的舔砥声。

阿难低首看过去,而那趴在她身上肆意啃咬的男人也恰巧抬头,他的眉眼精致秀气,嘴里叼着她一边胸部的樱桃,一些淡白色的液体从他唇边滑落…这画面□得让人难以直视,也让她心头受到严重的震荡,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的眼眶开始发红…

“别哭…”他凑过来,伸手从背后托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

阿难低垂着脑袋,抿着唇,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阿难,楚楚有奶娘照顾,不用你费心。而且,不能让她对父母形成依赖。楚楚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本王现在必须将她培养她独立的性子,她将来可能要承担很多东西…”

阿难听着他淡淡地说着,有些不解,又有些心疼,忍不住抬头说:“楚楚是女孩,女孩子就要娇养。”而且楚楚只是个王爷的女儿,与公主不同,并不需要和亲,也不需要用她联姻嫁进一些世家大族中。所以,阿难实在不明白,他要培养女儿做什么。

楚霸宁眼神闪烁了一下,低首对上她坚持的眼睛,淡淡地说道:“她还是我的女儿,或许,是唯一的女儿,所以…”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阿难直觉他做出了某样决定,心里有些不安,揪住他的衣领,想问个明白时,他的吻随之下来,将她所有的疑问不安尽悉吞下。当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难以压抑时,阿难想起嬷嬷们的吩咐,赶紧伸出一条腿顶在他腹前。

他抬起头看她,俊秀白晰的脸蛋染上薄红,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分外的迷离诱人。

精虫上脑了…

阿难抽着嘴角说:“苏嬷嬷说要再过一个月才行。”

碍于这对小夫妻怀孕期间做过的某一件事情,苏嬷嬷特别地叮嘱了阿难,怕他们又不管不顾地做出一些伤害身体的行为。苏嬷嬷现在已经绝望了,来到桐城不到一年,肃王已经颠覆了她以往的人生观世界观,让她重新认识到原来男人还可以这样守着个老婆过日子的。苏嬷嬷知道肃王现在对肃王妃稀罕的程度来看,近阶段是不可能会有别的女人来与肃王妃分享肃王的宠爱了。所以,她只能尽到自己的责任,这样以后回京也好对皇帝有个交待。

阿难从他眼神里可以感觉到他的失望,不过仍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自己挤身到她腿间,将那个已经胀大的器物插-进她腿心间,隔着单薄的亵裤摩擦律动。

室内的气息渐渐混浊起来。

虽然他没有进入她体内,但这种磨擦仍是让她的身子软了大半,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整个身体都绵软酥麻,腿心间也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他身体一僵,发出了一声低长的呻-吟,她

作者有话要说:真抱歉,今天出去跑了一天,太累了,无法双更,所以推到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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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ia、S君扔的地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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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君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16 18:40:34

第86章

阿难做了一套收腹减腰的瑜伽动作后,缓缓地吸了口气,方下床去叫人去给她备洗澡水。

如翠在一旁收拾衣物,好奇地瞅着阿难穿着一套略微紧身的衣服,眯着眼睛像只猫儿一般慢慢地喝着水,看起来真的很让人想去摸摸揉揉。如翠想,不只是小郡主让人萌得不行,其实她家小姐也同样让人会打从心里萌生一种想将她搂进怀里揉搓的念头。

“小姐,你每天将身体扭成那样,不累么?奴婢看着觉得真碜人哎…”如翠忍不住说道。

阿难差点被呛个半死,咳嗽几声后,忍不住瞪向某个二货丫头,“你懂什么,这可是收腹减腰的,多做做,才能恢复身材。”

如翠的目光在阿难腰上溜了一圈,点点头,“好像确实少了很多肉了,不过腰没小啊?真的有用么?”

对于这个过份诚实的丫头,阿难已经习惯了,只是不满地瞪了她几眼。当然,这几眼对于如翠来说不痛不痒,嘻嘻笑一下就过了。

阿难捏捏腰间的肉,心里挺满意的。整整两个月的不辞辛苦啊,挖空脑袋回想以前曾和同学一起学过的瑜伽中关于收腹减腰的动作,每天在白天无事时勤加练习,终于取得了伟大的成果。

如翠见她臭美的模样,继续说道:“不过,不管有没有用,小姐您别扭到腰就行,不然奴婢不知道怎么和王爷交待您扭伤的事情,很惨的。”如翠说着,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坎。

说到这个,如翠和阿难都不免想起半个月前,阿难尝试一个新动作,不小心扭到了腰,然后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那三天,她不只睡觉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甚至连女儿也不给她看,还要面对某位王爷严肃到让人蛋疼的脸,各种悲催有木有!TAT

这还不算,苏嬷嬷知道后,看他们的眼神赤果果的恨铁不成钢,认为他们又不听话瞎搞了!问题是,她真的很听话,晚上都只让某人抱着睡没让他吃啊?她真是冤枉的啊…

而如翠因为与阿难狼狈为奸,也受到了牵连,被罚了半年的月俸,这对一个靠月俸来安慰心灵的丫环来说,实在是个深重的打击有木有?就算后来某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军师知道这件事后,边笑边赏了她些东西都不能弥补她受伤的心灵。

阿难再照照镜子,双下巴什么的已经没有了,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啊。不过,生了孩子后,她的身高抽高了一些——以前只到某位王爷的胸口,现在已经有他肩膀高了——可是也没有往纤细发展,还是有些肉肉的感觉,嗯,说得好听点,就是珠圆玉润吧。

阿难叹息,看来这辈子她与林妹妹的身材无缘了。

半晌,丫环过来说洗澡水准备好了,阿难放下镜子走去耳房,如翠跟在她身后捧着她的衣服。

现在是二月份下旬,年早已经过了,天气仍冷得碜人。

阿难泡了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舒服得不行。阿难仔细洗了个头,又用香胰子仔细清洗了身体。阿难横臂到面前嗅了嗅,这香胰子是茉莉花味儿的,淡淡的清香,很怡人。

洗澡出来,阿难坐在梳妆台前,任如翠为她擦干头发,自己摆弄着桌上的东西,这个是补水的,这个是防冻的,这个是涂手的…

“对了,小姐,奴婢前儿听到一个消息,那个姚依人被赵将军收房了。”

阿难怔了怔,马上想起这姚依人是谁了。没办法,那姚可人曾将她害得这么惨,姚家姐妹怎么着都得记住,特别是,她们还是太后赐下来的,只可惜才呆在府里一天就被送到赵将军府了。

不过,说到姚可人,她也不知道楚霸宁是怎么安排她的,总感觉她的结局不会是很好,而楚霸宁也明摆着不愿意提这事儿,她到头来也没有问清楚姚可人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

除了姚可人外,阿难对姚依人更没印象了,依稀记得是个长相十分娇媚的女子,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不说男人,连女人被她瞅那么一眼身体都酥了一半。可是阿难没有想到,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还是姚姓女,竟然去给赵将军做妾?

“小姐,赵将军这病情反反复复的,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好。去年严将军过来时,本来他要回京述职的,可谁知他的身体又倒下了,这一躺又是大半年起不来。不过近来听说他身子好多了,打算在春天天气回暖时回京。”如翠边帮阿难擦头发边将自己从其他丫环那里听来的八卦消息告诉阿难,“小姐,您绝对不会想到,赵将军病中时,那姚依人可是随身伺候的医女,哪知会伺候到了床上去,让赵将军府里的那些小妾恨不得撕了那姚依人。”

阿难皱了皱眉,她有一次在将军府里见到姚依人时,发现她站在远处,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温良,以为她心仪的是温良,心里还真怕她会不会使法子让温良娶她呢。谁知道她没有动作,反而是她那个看着更乖些的妹妹先行动了。

“小姐,奴婢听城守府里的一些姐妹说,这姚依人是个幸运的,不只让赵将军收了房,百般宠爱,甚至因此冷落了府里所有的侍妾,让那些妾都得听她的。若是那赵家小姐还在桐城,姚依人这行为指不定被赵家小姐打个半死了。据说赵家小姐平生最恨作人小妾的,更恨有人给他父亲送小妾,或是女子自堕落爬男人床当小妾,她会直接将人轰出府去…”

赵琦华么…

这个人的名字很久没有听见了,也不知道她嫁给了谁。阿难当初对没能见上赵琦华一面去抽她一顿、赵琦华就被送走一事有些耿耿于怀。不过,后来看赵将军孤伶伶地一个人过年,甚至病重无亲人在身边伺候,只有一堆不省事的小妾整天闹腾着,看着委实可怜,心里也释怀了几分。

擦干头发,阿难穿好衣服,去侧房看女儿。

小包子睡醒了,正精神熠熠地躺在坑上,时不时地挥挥小胖手,咿咿呀呀地叫几声,自己一个人玩得欢。奶娘许氏和两个丫环坐在坑旁做针线活,边做边聊天,时不时地看几眼小包子。

见到阿难进来,许氏和两个丫环赶紧起身行礼。阿难询问了下小包子的状况,知道她手脚都有力,能踢尿布了,心里不由得高兴,忙不迭地问会不会翻身了,看到娘奶笑着摇头,不禁有些失望。阿难想起前世听老人家说的婴儿“三翻六坐八爬”,估计要三个月才能翻身吧。

询问完,阿难便脱鞋上坑,将小包子抱起。

小包子又胖了,这份量可不清,阿难真担心她变成了小胖妞,想像一下王爷那张俊秀的脸变成胖子的情形…Orz…不要太囧行不行,怎么感觉她女儿生下来就是为了破坏她爹的形像的?

捏捏她的小胖脸,阿难对奶娘说道:“楚楚是不是太胖了?好像别的婴儿都没有她这么大块儿,咱们是不是让她节食一下?”

听到阿难的话,许氏一阵惊讶,不过她想起了苏嬷嬷的吩咐,便笑道:“王妃,苏嬷嬷说小郡主这是正常的现像。小郡主出生时本就体重比平常婴儿重些,现在养得好,自然会长得快。”

“是么?真的不用给她节食?”阿难仍是有些不确定。

许氏真要苦笑了,哪有母亲会想让孩子节食的?孩子不是应该长得肥肥胖胖的像糯米团子才好么?

在许氏再三保证后,阿难终于放下小胖妞的纠结,只希望她长大了,不要顶着王爷那张脸成了个小胖妞儿,那可就杯具了。

阿难抱着小包子逗弄了会儿,可惜小包子根本没有反应,等她不理小包子了,小包子马上自个玩起来,可是一等到有人去理她时,她便睁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萌萌地瞅着人,无论怎么逗弄都没反应了,让阿难特恨。

“现在就这么叛逆了,以后大了还得了!”阿难鼓起腮帮子使劲儿地对着小胖妞的小脸啃啃咬咬,啃得小胖妞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扁着红滟滟的小嘴儿,就要哭起来时,阿难马上抱着她晃起来,很快将小胖妞哄住了。哄完后,阿难又故态萌发,抱着在她小脸上啃了一遍…

一群丫环嬷嬷无语地看着欺负女儿的无良母亲,直到王爷掀帘进来,赶紧起身行礼。

阿难正在非礼她女儿,看到楚霸宁进来挺惊讶的,然后是一阵心虚,不禁嘿嘿地笑了一声,说道:“王爷,女儿又胖了,快过来看呀~~”

“…”

屋内的人集体鄙视某人,要转移话题也不要拿自己女儿啊,说这种话真让人觉得好二。

楚霸宁让屋内的人出去,坐到阿难身旁瞅了瞅小包子。小包子没给她爹面子,只是呆呆萌萌地瞅着他。阿难觉得小包子这模样特萌,让她心肝儿都颤了,瞅瞅小包子又瞅瞅坐在一旁的小包子她爹,阿难觉得,这两只真是特么的像啊。

不过,楚霸宁却皱起眉来。

阿难眨眨眼,不知道他这是神马反应。难道他的自制力真的这般好,在此等萌物面前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还是不满意拥有自己脸的小包子做出这种萌态破坏他形像?

楚霸宁就坐在旁边看着阿难逗弄小包子,过了一会儿,便叫奶娘进来,将小包子交给了奶娘,将依依不舍的阿难拉回了房。

等阿难回到了房,门被某人随手锁上时,终于知道这男人要干什么了,不禁涨红了脸。

今天刚好是苏嬷嬷所说的两个月,也是解禁的第一天。她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这男人记得这么清楚——应该说,不愧是男人么?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思考的男人,这才是恶梦啊!

楚霸宁将她拉到怀里,埋首在她脖劲间蹭蹭嗅嗅,声音哑哑的,“你沐浴过了么?是茉莉花的味道。”

阿难缩缩脖子,怀疑这男人一定是属狗的,平时不只喜欢蹭她,更喜欢咬她,她身上有点什么变化都闻得出来。

“是茉莉花味的香胰子,丞相府的人从京里送来的。”阿难边躲避他的挨挨蹭蹭边说道:“我爹写信过来了,他很想看楚楚,又不能过来,写信问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呢…”阿难有些纠结,她觉得桐城生活得挺好的,自由自在,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及烦心事儿。但京里头的一群人都盼着他们回去,时不时地写信过来,阴晦地问着他们,什么时候回京啊之类的。

因为楚霸宁不回京,崇德皇帝无奈,只能让人快马加鞭将一些文件送来让他处理了。于是京城与桐城之间的车马往来十分频繁。

楚霸宁略一想便知道陆丞相又被上司炮灰了,定然是皇帝不敢来催,只能给陆丞相施压,然后让陆丞相对阿难采取怀柔之策,再然后通过阿难劝说楚霸宁回京。

“别理他们。”楚霸宁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垂,将粉嫩的耳垂咬得颜色加深,“这事本王自有安排。”

阿难很想问你的安排是什么,可是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埋头努力干起来。

大概许久未曾亲热了,她的身子有些青涩,他的动作也有些压抑。初始时,他慢慢地进入,浅浅地冲刺,双目紧紧盯着她的脸,那眼神就像一头正在享受美味猎物的野兽,饥渴而灼热,压抑着自己一口将猎物吞吃尽殆的冲动,看得她心头发毛,头皮发麻。可是,很快的,他不满足这种温吞的方式,动作渐渐大起来,凶狠地将她直接贯穿,每次都是浅浅抽出深深撞进。

如此大幅度之下,阿难有些受不住,伸手要推他。他直接将她的双臂环上他的汗湿的肩膀,抬起她的双腿盘到他劲瘦的腰肢上,加大了抽-送的频率。

“慢、慢点…”她呜咽一声,破碎地叫着。

就在她要承受不住时,他直接抽出来,然后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直接深深进入。他的大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捻玩着她胸前的樱桃,唇在她白晰的背部上啃咬着,身下的动作没有停顿。

突然,他一个大力的冲撞,让她整个人都往前跌去,很快的又被他有力的胳膊给勾了回来,下-体的柔软之处被一个硕大灼热的东西进得更深,戳到了某个敏感点,酥麻极致的痒意与快-感从背脊一路往上串,让她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两个人都像从水中捞起来般,汗水淋漓,可是她身上的男人犹自冲刺着,将她酥软的身体牢牢固定在怀里,他们的下-体紧密联系在一起,难分难舍。迷迷蒙蒙中,她低头看到那个狰狞的器物在自己窄小的入口进进出出,一点也没有疲软的象现…

……

阿难躺在床上,疲惫地看着身上温存地用嘴唇亲吻她身体的男人,他汗湿的长发垂落在她身上,刷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痒意。他的眉眼舒展,带着一种懒洋洋的慵懒与春-情,整个人显得放松惬意,仿佛自然界中的雄性生物满足了兽-欲后,终于放慢了急切的动作,趴在雌性身上,慢条斯理地舔吻与厮磨。而她身下,某个东西仍在做着慢吞吞的抽-送动作,慢慢地磨着她的心智。

“王爷…我很累了…”她用嘶哑的声音提醒某人。

他啃咬着她的锁骨,含糊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味道:“再来两次。”

阿难脸色一变,忍无可忍地将胸前的脑袋推起,恨道:“你已经说了很多次‘再来两次’了。王爷,你不能仗着年轻就乱来,会肾亏的!”

阿难话刚落,便感觉到她胸口被狠劲地咬了一口,身下的某样东西也突然狠狠地推进体内深处,然后是他硬邦邦的声音响起:“本王不会肾亏!”

阿难内流满面,她没说他肾亏啊,只是告诫他,让他别太放纵,克制一点罢了。

接下来,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肾亏,他将她翻了个身,扶起她的腰肢,又狠狠地进入她体内深处,然后不理会她的哭叫,开始大力搞起来。

到最后,她已经迷糊了,只知道他在剧烈的冲撞中,快速地将粗大的器物抽了出来,直接将他的液体射在她肚皮上。

他压在她身上一会儿,平复了气息后,探身伸手到帐幔外,拿来一条干净的绸巾,为她试去身上的东西,又为自己清理了一下,方抱着她入睡了。

阿难眯着眼看他的动作,等到发现他终于没再有动作只是单纯地抱她入睡后,方让自己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不过,在入睡之前,她有些奇怪,他以往好像从来都不会射在外头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今晚大概十点还有一更~~^O^

第87章

温良抓着手中的秘信看罢,轻轻地浅笑起来,在屋子里的两人抬首望过来时,含笑说道:

“王爷,将军,北越王庭乱起来了。”

严律抚掌而笑,“哼,北越王儿子众多,且个个皆是身强力壮,野心勃勃,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北越王却已老,雄心不再,莫怪会乱起来。”

“有多乱?”楚霸宁沉声问道。

温良将手中的秘信递给他过目,说道:“王爷您可以自己看。”待楚霸宁接过后,温良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起来。暮春的金色阳光斜斜从窗口溜进室内,洒在那白衣乌发的男子身上,俊美的面容像镀上一层橘黄的光,俊美无铸,净雅洒然,让人难以逼视。

可是,就是这么个净雅无铸的男人,只言片语间,将一个草原王国颠覆。

去年,温良与楚霸宁谈及北越的情况,楚霸宁让温良制定一个计划,将北越搅乱,在过目过他的计划书后便将此事交予他去做。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北越确实被他弄乱了,而且此时是混乱不堪。

“大王子是个蠢货,但母族的力量不可小视;二王子虽然有野心有心计,可是只是个奴隶所生,北越王是绝对不会挑战他作继承人;三王子有勇无谋,成天只知道杀戮打压异已,若他上位,定然让王庭中的长老大臣不服;四王子是个心胸狭窄之徒,得罪人不少,若是他上位,相信那些兄弟和长老们都要考虑叛国投敌了;五王子懦弱,难当大任;六王子天生残疾,难当大任;七王子…”

严律和楚霸宁一起抬头看着侃侃而谈的军师,对于他的突然停顿露出疑问的表情。

七王子——都罗魁,北越王最看重的王子,并且嘱意他为继承人的王子。这是个让人悬心的人物。

“都罗魁近来怎么样了?”楚霸宁问道。

温良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里的冷意,心里打了个突,说道:“他在离北越王庭的草原部落中出现过,不过很快又消失了。”说着,温良有些无奈地说:“北越王众多王子,除了以上所说的王子,其余的又太小的,北越王的身体等不到他们长大,只有都罗魁是最有希望赢得那位子的人。都罗魁有勇有谋,母族也不弱,他狡猾得像草原上的野狼,让他的敌人每每就要捉住他时,总会有法子逃跑。他深知此时王庭混乱,北越王在宫中养病,深居简出,冷眼看着众儿子争权夺利,却不制止,定然有他的深意,所以都罗魁很果断地将自己的势力全面收缩…”

楚霸宁暗暗皱起眉头。

温良在探子送来的众多秘信中抽出一份递给楚霸宁,小心地说:“王爷,您看看这个,看了千万别生气啊…”温良此时的表现就像个害怕上司生气的小弟,小心翼翼的,甚至往严律身边挪,一副求庇护的模样。

楚霸宁淡淡地看了一眼,接过浏览起来。

一会儿后,整个房间都冷得像是要下冰雹一般,冻得温良和来严律差点要就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了。

“子修,告诉北越的探子,监视都罗魁一举一动,将姚可人杀了。”

温良见他虽然一脸严肃,但一双眼睛冷得像冰渣子,酝酿着风暴,让人心里直犯憷。温良马上点头,就怕这位爷会控制不住脾气,自己被他迁怒了可就冤枉了。

“子修,你继续关注北越的动向,有什么事向本王报告。”楚霸宁吩咐一声,直接离开了军营。

直到某人离开后,屋子里的两人才缓和过来。

严律凑过来,问道:“子修,发生什么事,王爷为何如此生气?”

温良叹了一声,说道:“姚可人成了都罗魁的女人了。”温良见他仍是一脸懵懂,遂继续说道:“姚可人与王妃长得挺像的。”

严律若有所悟,说道:“难道…王爷连这点也无法忍受么?”

温良苦笑,他知道严律的意思,认为王爷虽然有洁癖,对妻子的占有欲再强,也应该管不到一个只是与妻子长得相像的女人的属于谁吧?况且那女人只是长得像,又不是真的自己的老婆,不应该管她属于谁…可是,温良又哪能告诉严律都罗魁曾经将肃王妃挟持过,甚至对肃王妃恨之入骨。如果那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仍是肯占有一个与最恨的女人长得相似的女人,那么他的心思…

温良心里叹了口气,恐怕都罗魁心里对肃王妃不只恨那么简单了。而肃王也是想到了这点,才会如此的生气吧。

“阿律,我先回去了。”

温良不知道说什么,打了声招呼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