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会尽快在这三天收拾好东西的。嗯,顺便还要去城守府那里同城守夫人说一声,感谢她这几年的照顾,还有一些产业也必须交接好…”阿难絮絮叨叨着,全然不知道自己此时正被某人牵着手往屋子里头走。

这几年生活在桐城里,并非一直靠楚霸宁的俸禄吃饭,他们还在城中置办了一些关于餐饮与毛皮的产业的。桐城是大楚的一个重要的军事要塞,并非人们所想的荒凉,这里背靠大山,紧临天蝶谷,物产丰富,野兽众多。若不是战争,相信这里会成为一个十分繁荣的城市。

楚霸宁听着她的絮叨,看看天色,让下人摆膳。

晚膳过后,阿难又跑去如翠那里。

经过半个月休养,如翠的伤差不多好了,不过阿难心疼她,仍是让她多休息。阿难去如翠那里主要是要告诉她,他们要回京城的事情,看看如翠怎么决定。

说真的,阿难从来不知道那个吊儿郎当、看似爱玩爱闹的温子修,看起来就是个游戏人间的男人,竟然会这么死心踏地的认定了个女人。阿难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只是觉得温良这种认定真是太不正常了。而温良也不愧被称为鬼才军师的男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说得如翠动摇了,考虑着要给他负责。

如翠听到阿难的话,第一反应是:“奴婢当然要和王妃一起回京城啦!”

阿难一听,就知道某位军师革命尚未成功啊。

“嗯,那行吧,你自己去和温军师商量一下你们以后该怎么办。回京以后,你们可能要面对很多事情。”

如翠对着阿难露齿一笑,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王妃放心吧!温大人说了,若是奴婢肯嫁给他,他以后不会住镇国公府,而是住在外头的房子,听说是温大人死去的娘亲给他置办的产业,与镇国公府完全没有关系,奴婢可以在那里称王称霸都没人敢说奴婢一句不好。所以奴婢也不用去伺候镇国公府里的那一群难缠的三姑六婆及兄弟姐妹妯娌。”

阿难看她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模样,心里真是好生羡慕。温良的娘是镇国公的原配妻子,已经去逝十几年了,镇国公也娶了填房,不过填房比较悲催,除了生了一个女儿外便没再生了。如翠若嫁过去,上头没有正经的婆婆压着,多自由自在啊。而且他们也不与家人住在一起,整个府里就只有小两口,没有婆婆什么的添堵…看来这个丫环的幸运值仍是杠杠的。

当然,如翠和温良的事情还处在待定中,毕竟如翠的身份问题没解决之前,阿难是不会让如翠嫁的。知道阿难这个想法,温良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似乎这根本不是问题一般,看得阿难好生郁闷。

要回京了,阿难顾不得同楚霸宁冷战,开始收拾东西。

楚霸宁见她忙忙碌碌的,有些不悦,直接将她拖到怀里,亲亲她的唇角,说道:“这些琐事交给下人就好,你安心呆着过目一下便可。”

“王爷,哪有什么都交给下人打理的道理?”阿难有些好笑地说道:“至少主子也要跟着看看,免得一些奴才不警慎弄丢了贵重的东西。”

而楚霸宁的反应是紧紧将她锁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于是,阿难只能无奈地将之交给下人们去处理,她只要看好她的丈夫女儿没拉下就好。

晚上,楚霸宁手执着书,眼睁睁地看着某个晾干头发的女人径自爬上床,躺下,卷起被子贴着里边的墙睡了。

似乎,还在使性子中…

楚霸宁将手中的书集丢开,也跟着上了床,然后将躲在里面的人揽进怀里。

“做什么?”阿难眯起眼睛瞅他,脸上的神色有些疲惫。

楚霸宁摸摸她的脸,“今天干什么了?”怎么会看起来这么累?

“和你女儿玩了。她特能折腾了,才会走就想跑了,在院子里到处耍,不陪她玩,她还不乐意,抓着我的手就是不让我走,还拿那双眼睛巴巴地瞅着我…”阿难打了个哈欠说。小孩子的精力是无穷的,睡着的时候就像天使一样可爱,可折腾人的时候就是个小魔怪了。再乖的孩子也难离孩子气,她一个大人,精力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十几个月大的娃娃。

楚霸宁没说什么,开始拉她的腰带,一只手滑进衣襟中,握住她一边丰盈揉捏起来。

憋了差不多十天,可以解禁了吧?

“别闹了,我今天很累,明天还要去城守府拜访褚家姐姐呢。”阿难抓住他的手,将衣服收拢好,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慢慢睡去。

楚霸宁抱着终于肯乖顺地倚在他怀里的女人,慢半拍地想到,冷战似乎结束了?

可是…还是没肉吃。

他低首,用脸蹭蹭她白嫩的脸蛋。她的肌肤始终是如此的滑嫩无瑕,没有丝毫的瑕疵,摸起来柔腻如脂,让人爱不释手。特别是,她身上还肉肉的,那手感好极了。楚霸宁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否如怀里的女人般白玉无瑕,但他确实对她的身体有着一种深深的着迷,仿佛怎么也要不够。

不过…看她安然恬静的脸,再大的欲念也舍不得吵醒她了,只能低首亲亲她的唇瓣,抱着她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君扔的地雷,谢谢,么一个~~

S君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1-2423: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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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评好少啊,乃们都潜水了,还是回家过年了啊?给个鼓励吧~~>__<

第 95 章

“王爷…”

呜咽的泣声响起,软糯糯的,反而激起身上男人的性-欲,让他进入得更深了。

她抑起脑袋,脚趾并拢,双手揪着身下的被褥,仿佛这样便能抗拒身上越来越多的快-感。不过,很快的,她的手指被他掰开,与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扣着。身下是他的巨物不留情地进出着,做着原始的律动。

果然,男人是憋不得的,憋久了就会化身为狼的。

他探头过来,要亲她的唇。她赶紧将脸蛋扭开,边呜呜地说:“我还没刷牙…不对,你还没刷牙,不准亲我…”

话还没完,娇小的身体被整男人高大的身体笼罩,就被直接压着堵住了嘴,并且很凶狠地吸咬着她嘴里的嫩肉,像是在报复她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弄得她舌苔都泛着麻。

可是,她说的是真话嘛…

而某位王爷的反应是,本王不嫌弃你,所以你也不准嫌弃本王!

终于一切结束的时候,她摊在床上,空白的脑袋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神智。

然后,她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的紧绷,其次,还有下-身明显的肿胀充实。

阿难讶异了,他竟然…没有抽出来?在床上,他一般会计算她的安全期之类的——别怀疑,古人也有他们的算法,只是那些绕口令的东西某个文言文学得不精的女人听不懂罢了——然后在她的排卵期期间,这位爷就算不尽兴了也不要紧,绝对会在关键时候做拨萝卜的动作。

所以,他这行为表示,她的首次抗战胜利了,终于让这个固执得要死的男人妥协了?

阿难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天蒙蒙亮时,她还没睡醒,就被某个男人给搔扰醒了,然后,眼睛仿佛要发光的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的衣服扒了,□一挺就进入了她。而她的身体也很顺利地让他进来说明,在她未醒之前,他已经让她充分湿润了,趁着她在睡梦中做足了前戏,让她在半睡半醒间根本没法反抗…

阿难摸不着头脑,她是听人说过,男人一般都会有晨X的反应,但楚霸宁比较喜欢晚上在床上与她厮磨,白天时大多维持着一副严肃得要死的正人君子形像,仿佛个禁欲系的男人。所以就算有晨X的反应,他一般是自己忍忍就过了的,怎知今天却直接开吃了?还是她憋了他十天,所以憋不住了?

阿难很高兴自己第一次的反抗恶势力有了个好的开端,正喜滋滋的高兴时,某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残留着□的沙哑声音响起,直接泼了她一头的冷水,让她明白自己是白高兴了一场——恶势力从来没有被打倒过,只不过恶势力不与她一般见识罢了…

他说:“只有这一次,若是能怀上,便生吧。”

阿难笑脸一僵,不带这么玩人的。而且一次哪保证能怀上啊?怎么着也得多几次吧?

情急之下,阿难做了个很囧人的反应,直接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预防体内的东西流出来,然后伸手紧紧搂着他不让他离开,甚至双腿也直接盘在他腰杆上,就像只吸食男人精血的蜘蛛精一般。

男人被她徒然收缩的甬-道夹得闷哼一声,然后还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又开始胀大起来。

“王爷,今天天气真好,合适做一些造人活动,咱们继续吧~~”阿难也霍出去了,才不管你是不是天亮了,娇娇软软地在他耳畔说着诱惑的话语。

清幽的双眸越发的黑沉,被憋惨了的男人直接揽住她的身,身下的利刃又推进了几分…

等两人终于结束这场情-事,天色已经大亮了。

阿难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整个人摊在床上只有喘气的份儿。

亮白的光线中,阿难眼睁睁看着赤-裸的男人慢吞吞地起身,精壮的躯体呈现在她眼前,随便披了件衣服,便出去了。过了会儿,楚霸宁回来,直接抱起摊在床上的女人到耳房去泡澡。

阿难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搓身体。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浑身毛孔舒张,无不一感到舒服。

“王爷,我想再生个儿子,这样楚楚不用那么辛苦,我舍不得她担负太多东西。而且,这样母后也不会总惦记着往咱们府里塞人了,一举多得,是不?”阿难边享受他的服务边说。当然,她没有直白地同他说,你母后随时等着抓我小辫子给我小鞋穿之类的。男人夹在老母与媳妇之间,其实也挺难受的,她又不是什么任性的女人,绝对不会出什么“你娘和我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的白目选择题来考验他。

上辈子,阿难听说过一句话,感情是经不起考验的!若哪个傻X闲得蛋疼地跪去出些白痴的事情美其名日考验真爱什么的…算了,那真的是蠢透了。姑娘她不屑干!

楚霸宁的动作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说道:“本王不会让母后放人进来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只会将那些美人儿当垃圾一样丢出去罢了,根本从来没有给太太后面子,“但母后会责备我啊。认为一定是我不贤又善妒,只会霸着你。”就像霸着茅坑不垃屎一般。阿难在心里默默吐槽。

男人冷哼了一声,“本王愿意让你霸着!”

“…”

阿难很想拎着他的耳朵说,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你再强势,也无法照顾得全面啊!

“别担心!”他用被热气薰得湿润的脸蹭着她的脸蛋,性感的声音说,“母后那边由我去说,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除非…”

阿难看到他眼中的冷光,正想问他“除非”什么时,他已经捧着她的脸,用一种非常温存的力道亲吻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疑惑都吞下,没有让她再开口。

等洗了澡后,楚霸宁将全身无力的她抱回床上,自己反而穿好了衣服,然后俯身亲吻她的脸,说道:“累了再睡一会儿吧。”

阿难扯着他的袖子,撒娇地说:“你陪我~~”

楚霸宁笑了笑,坐在床边,任由她柔软的手拉着自己的大手。

阿难也真是累着了,拽着他的手放在颊边,唇角含着甜甜的笑容,慢慢睡去。临睡之前,脑海里想的是,只希望这次能怀上孩子,那么就好了。

午时,阿难醒来,用了午膳,带着自家小包子去城守府串门子,顺便同同城守夫人道别。

何夫人已经从丈夫那儿知道他们要回京的消息,脸上有些怅然,但还是笑着恭喜她。

阿难在这里呆了差不多三年,这三年来给她最多帮助的便是何夫人了,她已经将她当成年长的姐姐般对待了,要离开了,自然不舍。而且这一次回京,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方能见面了。

接下来的两天,在阿难收拾东西中渡过。

终于到了离开的那天,严将军、何城守夫妻、温良和一些军中校尉等皆来送行。

“王爷,等这边的事情完了,子修便会回京去的。”温良边说着边探头往马车看。

众人都知道他在找什么,只是不作声,看着他急。

“王爷,一路平安!”严律、何城守拱手说道。

阿难也抱着女儿同何夫人道别,小包子还不懂离别的意思,只是萌萌地瞅着人。

终于,在太阳升起之前,阿难坐上了马车,与她同乘坐一辆马车的还有如蓝、如翠,这两个丫环要帮忙照顾小郡主及可能晕车的某人。

“丫头。”温良叫住要爬上马车的如翠,在她回过头时,微微一笑,“等本大人回京就去迎娶你。”

如翠笑得眉眼弯然,露出一颗小虎牙,“奴婢不急,温大人您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再说。”

听出她言外之意的关心,温良哂然一笑,然后退开,让马车驶离。

“保重!”

楚霸宁翻身上马,朝城墙外的送别的几人拱手,然后调转马头驶到最前。

坐在马车上,阿难想起了两年多前,她孤身一人来桐城。而今,回程路上,她身边陪着丈夫和女儿,让她有种人生圆满的感叹。

“娘~~”

小丫头第一次出远门,对外头的事务觉得新鲜无比,趴在窗前瞅着窗外的景物,看到不认识的东西,会回头扯着阿难的衣服,指着远处,让阿难给她解释。

阿难有些好笑,明明自己解释的东西,小丫头根本听不懂,但还是乐此不彼地做着,在她解释时,自己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瞅着人,一脸似懂非懂的模样,让人看了恨不得啃她几口——当然,每当阿难啃小丫头时,小丫头的报复也是极犀利的。

小丫头被她啃多了,也学会了直接啃回来,有一次竟然在阿难脸蛋上啃了个极深的牙印子,兼之阿难的肤色较水嫩无瑕,那牙印子十分明显,弄得府里不知情的人看她的目光十分奇怪。这还不算,特别是晚上楚霸宁回来看到,还为此皱了好久的眉头,一脸怒色。于是,那天晚上,母女俩都被收拾了一顿。

“王妃,小郡主性子像王爷。”如蓝给母女俩端来一碟干果零食,边笑着说:“听章嬷嬷说,王爷小时候也像小郡主这般安静的。”

“是这样么?”如翠好奇地问,兴致勃勃地瞅着小包子。

这时,一大一小的两只白嫩嫩的爪子往干果盘上伸,然后母女俩同时抓住了同一味道的软糖,先是用牙齿啃了啃,发觉这味道不错,于是笑眯了眼睛,全部塞进嘴巴里,鼓着腮帮子嚼着,脸蛋鼓鼓的,看起来就像充了气的青蛙。一颗未啃完了,又伸爪子过去…

“…”

这两只的动作特么的太像了,肿么觉得都一样的二呢?

如蓝:__!我错了,小郡主绝对是王妃亲生的!一样的二!

“对了,如蓝,这次你会不会晕车?需不需要做好准备?”阿难边吃边问。

如蓝笑道:“奴婢没事,之前奴婢去向王太医要了些防晕车的药丸,听说挺管用的,奴婢在早上起床时吃了一丸,现在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倒是王妃您,需不需要吃一丸?”

阿难耸耸肩膀,“不用了,我现在是挺正常的,等最后路程时,你再拿出来吧。”

如蓝想起三年前她们来桐城里的路上的坎坷多难,心有戚戚然。特别是最后阿难的晕车,实在是让她心有余悸。同样,如蓝也想不透,怎么有人能正常地坐了近十天的车后,就开始晕车了呢?这太不科学了!

京城与桐城间的车程,一般来说,正常的是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不过因为顾及车上有老弱妇孺,特别放慢了速度,生生将半个月的路程拖到了一个月左右。

这一路上,因有楚霸宁所带领的大楚铁骑,一咱畅通无阻,无山贼敢来犯。而且他们每经过一个城镇,也不管是不是天色是不是还早,直接休整住宿了,一行人从未错过宿头,行程就这么生生拉下来了。

阿难虽然觉得每天呆在马车里很闷,也想马车走得快点,不过想到女儿还小,便生生忍了下来。

等马车行了十天,阿难晕车的反应上来了,直接吐了个昏天暗地。

为此,楚霸宁直接将队伍交给了侍卫,自己弃了马改由与阿难同乘马车,如蓝如翠也坐到别的马车里。

车上,阿难虚弱地躺在男人怀里挺尸,圆润的脸蛋迅速消瘦下去。

楚霸宁的眉拧得死紧,上半身坐得笔直,不动如山,只为了让怀里的女人好受一些。

阿难虽然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也吃不好睡不好,可是还是知道他为自己做的,也心疼他这样一坐就是半天也没动过,弄得半边身体都僵硬了。

“王爷,你靠着车壁坐吧,这样不会那么辛苦。”阿难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清水,无力地建议。

“本王无事,你好些了么?”楚霸宁为她擦去额间的汗珠,眼睛暗沉。

阿难对他眼睛的颜色变幻基本能理解一些意思了,知道他此时心里不高兴。看他这样,自己再不舒服也得先宽慰他的心先,免得教他太过担心。

“没事,我躺躺就好。”说着,阿难看向一旁坐着玩小绣球的小包子,心里有些羞愧,自己竟然连个小包子都不如,实在是太打击她的信心了。

小包子大概发现了她的视线,扭头瞅她几眼,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爬过来,趴在她怀里,伸出小胖手拍拍她的胸口,奶声奶气地问道:“娘,拍拍~~”拍拍胸口,表示没事了。

阿难瞬间心软得不行,将小丫头抱到怀里,亲亲她红润的脸蛋,“娘没事,楚楚累不累?陪娘睡个觉么?”

小丫头很坚定地摇头,爬离她的身,坐在一旁着着她家爹爹抱着生病的娘。

阿难揉了小丫头一把,对楚霸宁笑道:“王爷,楚楚像你。”

楚霸宁勾起唇角笑了下,将她压回怀里,“再睡会儿,一个时辰后就到城镇了。”

见他坚持,阿难顺从地依在他怀里。其实她真的睡不着,脑仁昏沉,胸口犯恶心,标准的晕车症状。只可惜王太医做的晕车药丸她吃了也实在是不顶用,缓解不了她的症状。若说王太医做的药丸不好嘛,可看人家如蓝,一路面色如常,连恶心都没有过,所以她只能灰溜溜地窝在她家王爷怀里才觉得好一些。

接下来,她晕车的程度更严重了,白天在车里几乎是晕晕沉沉中度过,身体也躺得多了,没病也憋出了病。

直到有一天,阿难实在是忍不住了,建议道:“王爷,您骑马载我吧。”

“不行!”

毫不意外的,楚霸宁直接拒绝了。

阿难知道他顾虑什么,只能打商量道:“要不然,在荒郊无人的时候,您就骑马载我,若是经过村落城镇,我就回马车上。王爷,求你啦,不然还没到京城,我就直接挂了!”

“挂?”楚霸宁一时没明白这词的意思。

“就是死翘翘——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