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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洪山县和小川县的公安局分别来人,并带走了那十个“拐子”。据他们调查,这伙人贩卖少女到各地,有的卖到边远地区嫁人,有的甚至沦落风尘。这次顺利人赃并获全靠八一村军区的几位军人,不是他们执行秘密任务“恰好”路过,这十个姑娘的命运可想而知!

所以,卫长青他们才联合商量给军区送锦旗的事情。

卫小娟听完后,和其他人一样,连呼:幸运,幸好有解放军在!她的心里更是感激舒安鸿的鼎力相助,也对自己无意间救下来几人感到骄傲。

她认出了和卫长青在一起的一对中年夫妇,他们是刘娇的父母。刘娇正是在十多岁失踪的,后来还陆续失踪过几次少女,但不知道哪儿传的谣言说是人家和人私奔了!气的两夫妇从此不敢白天出门,到了十多年后,他们的女儿回来了,老得不像样,还带着两个孩子,好像是卖给三兄弟共用了吧!卫小娟之所以记得他们,也是前世曾经听王芳多次感叹过他们,即使团聚了,生活依然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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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这次解救的还有一个人,正是带头的柳南聪。他得到舒医生的指示,带队一直蹲守在军区大门。第二天晚上,正好赶上卫蓉她们的出走,见机不对,他一边派人回部队打电话通知公安在洪山县方向拦截,一边带队开了一辆吉普跟踪。为了不被发现,沿路没敢打开车灯,也幸好开车的人技术过硬,没有把车开到沟里去!

没跟多远距离就看见前方的人群了,所以有了“英雄救美”的经典一幕!

当时,十数位军人散开解救被捆少女,他蹲在卫蓉面前,先是撕开她堵嘴的胶带,不可避免的触到了卫蓉满是泪痕的脸庞。

柳南聪第一次发现,女人的脸庞好软,泪水好烫手,不由伸手拭去了卫蓉脸上的泪水,两人都同时一呆,脸色飘红!

卫蓉低头,轻声道:

“谢谢!先帮我解开一下绳索!”

“哦!哦!”柳南聪被夜色下白皙的粉颈晃花了眼睛,忘记可以绕到人家身后去解,就那样伸手绕过卫蓉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抱了满怀。卫蓉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没有抗拒他的触碰,还闭上眼睛享受宽阔胸膛带来的安全感!

他的思绪被一阵吵杂的敲锣打鼓声打断,舒安鸿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柳南聪连忙跟在他身后往军区外走去,不过距离依旧保持舒安鸿要求的五十米左右。

原来是由八一村村委会牵头,带着村民来道谢了。舒安鸿没有出面,派了军区一位连长接待了送锦旗的代表,低调的处理了此事,声称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第三十八章 “jian情”与出路

舒安鸿还是在第二天收到了卫小娟的谢礼:一副装裱好的十字绣《竹报平安》。

寥寥几颗清雅的翠竹,两只飞舞的燕子,竹下的淡白、淡粉小花,灰黑的石头;还有一旁行书的诗句: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简直令他爱不释手,赞叹不已,口里假惺惺道:

“哎呀!纪律是不能收百姓的东西,可是这,这…”

“这什么呀!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么?我爸妈还让我拜你当干爹呢!想和你做亲家!一副自己做的手工有什么。要不,你付个几块钱意思意思!”

“呵呵!你都那样说了,还提什么钱不钱的。干女我不想收,这亲家倒是可以做的!”摸着下巴不存在的胡渣,舒安鸿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为他刚才想的绝妙主意高兴,让自家那个憨憨的儿子把卫小娟给娶回家,不就行了吗?

卫小娟倒是没有料到又惹来了一朵桃花,兀自问道:

“舒伯伯,把您家伯母的衣服尺寸报给我,我给她做件衣服。人家周姨和优优的已经开始做了,您的家人也不能落下,是不?”

“好,好,我写给你啊!不知道我老婆长胖没?我还有个二十岁的儿子在念大学,你也准备一份礼物吧!但凡你出手的东西,我还挺满意的。”

两人正在就舒夫人的身材做进一步探讨,门口传来一个斯文的女声:

“舒医生在吗?咦!小娟在啊。”

卫蓉在门口探了一个头颅,舒医生见卫小娟点头,恢复一贯的严肃,对门口说道:

“进来吧!我在,什么事?”

卫蓉手里提着一个口袋,进来先是疑惑的看了眼坐得四平八稳的卫小娟,又回头认真的对舒安鸿道:

“舒医生,我只有托您了!我嫂子说,那天救我那位解放军好像是您的手下,能请您帮我转交点东西给他吗?”

舒安鸿严肃道:

“我们部队是有纪律的!不能收礼物。柳南聪救了你,那是一个军人应尽的职责。好了,我是不会帮你转交的,要是你有心,等他以后转业,不是军人了,也可以感谢他。”

卫蓉低头微念“柳南聪”,似乎想刻进心里,面上有些委屈,也不敢违背军人的纪律。卫小娟实在不忍见她颓丧的模样,尤其她念叨“柳南聪”的声音虽小,但却泄露了她的别样心思。跳下板凳,拿过她手里的袋子,放到舒安鸿的十字绣旁边。

“这是我谢谢那位解放军救我姐姐一命的礼物,你等他休假给他吧。”

也不等舒安鸿回答,拉起卫蓉的手,“走,我们去追齐嫂子!”

卫蓉任她拉着跑出了卫生室门口,担起地上的潲水,准备出去。刚走了几步,又停住了,走在后面的卫小娟差点撞到潲水桶上;正想说她两句,却发现她的脸红了,耳垂红了,连脖子都红了!

有奸情!

前方正对面,一个二十来岁的解放军也停住了脚步,虽说皮肤微黑,但还是能看见脸庞明显的酡红。—哦—!

“柳南聪!”卫小娟叫道。

“到!谁叫我。”柳南聪先是条件反射回答了一声,接着反应过来,有些恼怒了;当看到卫蓉身后贼笑的卫小娟,他又焉吧了!卫小娟是谁呀?舒院长都赞不绝口的人物。

卫小娟见两人既不说话,又不挪动步伐,提醒了卫蓉应该出去了,又回头调笑道:

“你变化石了吗?柳大哥,这是我姐姐卫蓉,今天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特意送了点东西给你。你先不用拒绝,舒医生已经代收了,你去取吧!舒医生,你知道吧,就是那个整天无所事事,不怎么看病人,总是笑得像只老狐狸似的那个!”

柳南聪愣了:她说的是舒院长,自己的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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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小娟沿路和卫蓉聊着天,技巧的问出了“英雄救美”中,大人们不知的那一段“解绳”。卫蓉也没和小孩聊天的感觉,自然地就倾吐了不少话语,末了,低叹道:

“都怪我们没本事,挣不到钱,帮不到家里!”

这句话总算解了卫小娟的燃眉大急:

“蓉姐,你们是不是会做餐馆里的一些事物啊?”

“嗯,山里人,也只会这个!”

“太好啦!我给你们找工作,钱不多,事不少,但是离家近!怎么样?”

“你?”

“是啊!工作地点平桥!识字的月工资二百八,不识字的也可以,工资低四十,但以后另外可以加!”

“真的,能用几个人?”

卫小娟掰着手指算算:

“暂时四个吧!正月初七你们到我家找我,我具体给你们说说!”

虽然卫蓉还是有些怀疑,但还是答应了。

卫小娟一回到家,就拿出藏起来的小本子写画了起来。茶馆左边现在空闲着两间房子,问过李雯,租金每年四百块一间,餐馆的桌子板凳应该花不了几个钱,其它的家什也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找出自己的所有钱,也才四百多!看来这餐馆的“私有化”仍然没法实现,什么时候才能拥有属于她私人的经济来源啊?

再两三天就大年三十了,卫小娟没有家里那一帮兄弟姐妹那么轻松,怎天皱起个眉头,连卫兰报道的好消息也没能挑动她多大兴奋之心。

卫兰讲的好消息也是和卫小娟有关,绣花鞋垫在洪山县卖出了十块的高价,那还是最普通快捷的十字绣;要是有王月秀亲绣的“蜀绣”,价格能卖到二十一双!这让一家子人都感到惊讶,唯有卫小娟意兴阑珊的想:以后还会升值的。

卫兰回家后也着手和王月秀做起了卫小娟画的改良旗袍,其实她就是在前世的记忆中拼凑了几种简单的;但王月秀和卫兰却生生做成了美轮美奂的艺术品!让卫小娟稍感安慰的是,布料什么的,没有花自己一分钱。

腊月二十九了,卫小明终于在晚上忍不住问卫小娟:

“姐,你怎么了,病了吗?都好多天了,一点精神也没有,我还想明天让你陪我赶集买鞭炮玩呢?”

“不是病了!是缺东西了,还是弟弟关心我啊!”看到卫小明的眼睛里写满担忧,卫小娟还是很欣慰。

“爸妈也看出来啦,只是没空问你。你缺什么?”

“钱!很缺!你有吗?借我点。”

卫小明摸摸脑袋,伸手摸出了一把钱,他还真的有:

“你看吧!够不够?”

“你不是要买炮吗?”卫小娟看着卫小明毫无保留的伸着手,手中零零碎碎约有十多块呢。这些应该是他过年的全部家当了吧。从二十七开始,每天晚上都有团年饭,转了三天,收入也有十五块左右。

“大哥他们也要放炮,一样可以看。你不开心,我就连炮都不想去看!”

卫小娟笑了,笑得很开心,眼底闪着晶莹的泪花。取下他头顶的帽子,揉乱他的头发。

“好啦!没事啦,明天你和大哥上街买炮吧。我帮妈和大娘守半天摊子,茶馆这两天忙死了。”

“好!”卫小明见姐姐笑了,开心的出去看电视了。卫小娟趴回房间里的桌子,头埋在臂间,发誓般说道:

“大不了又白做一番嫁衣吧!颓废什么?弄得爱你的人一起担心。”

“就是!尽惹人担心!”

卫小娟吓了一跳,连忙抬头:

“爸,妈!你们不在奶奶那边聊天啦?”

卫小明出去忘记关门了,卫大军夫妇也是恰好选在这时进门,正好听见卫小娟的碎碎念。

“我和你爸担心你,也懒得听你三叔、三婶一个不对就顶嘴,不是你姑姑劝着,我看他们大过年的就要打起来,也不顾念两个女儿在边上。”

王芳抱怨几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卫大军拉出方桌下的板凳,四处浏览屋内摆饰,见到东西虽少,一切井然有序,暗暗点头,他早想好了说辞,直接道:

“小娟,我们知道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咱们家里是民主家庭,你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商量。我绝对尊重你的意见,即使不对,我也不会打骂孩子的。”

卫小娟真的无比感动,前世真是白活了:

“我想借鸡生蛋,啊!是借钱赚钱…!”

卫小娟将自己的详细计划说了一遍。卫大军和王芳也认真听完了,王芳只知道自家女儿真能干,这么有想法。但让她发言,她就只有靠边站了。

卫大军看看娘俩的表情,卫小娟一副无奈的“你说怎么办?”,王芳则是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眼里写着“大军,我相信你能解决的!”

一时,大男人感觉油然升起,清清嗓子:

“咳!这个嘛?你先详细给我讲讲‘借鸡生蛋’,对我有用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做你的‘鸡’,借你两千块钱!”

引得娘俩一起开心大笑,卫大军的幽默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卫小娟前世还真的没见过呢,有些适应不良,适应后眼前一亮,也调皮回道:

“我要先知道你的事情怎么样,才能说能不能套用啊?”

第三十九章 腊月三十的醉汉

腊月三十的卫小娟是一身轻松,经过昨晚的长谈,卫大军今天就会到村上帮卫小娟签订《租赁合同》。合同期签了卫小娟说的十年,并且付清第一年的租金,承诺以后随行就市,双方皆大欢喜,本来那两间房子就是空着的,村上巴不得能增加一笔收入。

卫大军的“借鸡生蛋”也解决了,崖山村证实了有价值不菲的高热量煤层,数量未知,但估计不会少。董老板组织的煤炭老板团也信心满满准备开采,谁知,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路!等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他们紧急磋商,但都不敢肯定得失之间是否划算?一时陷入僵局。

卫大军也知道崖山还有水泥厂所需的矿业资源,但苦于找不到买家。卫小娟毕竟待过信息爆棚的二十一世纪,网络,电视,还有工作接触的各阶层人物。即便没有做过生意,但说出的生意经,和提供的小川县水泥厂地址,都刻意理顺了卫大军的思路。很快卫大军就找到了解决办法,准备年后再找董老板等人详细落实!

做生意的人总是连腊月三十也不会放过,任长凤和王芳的小吃摊虽然没有摆,但是“卫家茶铺”还是要每天按时营业。

这天的生意还是挺好的,一大早就坐满的人,六桌麻将座无虚席,还有两桌纸牌,在旁边旁观的人也为数不少。安顿好这些人,就只需要偶尔添一下水,拿一包烟,王芳见任长凤和卫小娟也基本能应付,在近午的时候先回去了。

任长凤手里纳着鞋垫,和卫小娟坐在小厨房的火炉边上取暖,早已习惯外面的吵杂,口里有一搭没一搭和卫小娟讨论鞋垫的花样。照她的估计,纳鞋垫加上小吃、茶馆的分成,每月入账可不少,能顶卫大国辛苦一月有余。怎么不满脸喜色?

“拿筷子来!”外面一声加高的呼声传来。

“来啦!”任长凤丢下绣活,提着水壶疾步跨了出去,卫小娟也跟着出去,准备到门外看看卫小明几人去赶“火把”集回来没有。

听见此起彼落的“拿筷子来”,卫小娟会心一笑,起初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还真的给人家拿一双筷子,后来人家才告诉她:杯子里只剩茶叶了,拿筷子来夹,其实就是叫加水而已!

门外路上各色行色匆匆的路人,都是急着回家过除夕吧!卫小娟倚在门框,想到王芳昨天买的新衣服,非得等到大年初一才让穿,真是不知变通。此时她应该在家打扫卫生,准备初一的吃食了吧…

砰——

“啊——”

一阵东西翻倒声和惊叫声惊醒了卫小娟,连忙往发声的地方看去:另外一道门内,此时那桌麻将的几个女人惊叫着站起身子,麻将桌侧翻在地上,正有一个人撑着旁边的椅子缓缓在地上坐起,也惊动了其他茶馆里的众人,都围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卫小娟心里一惊,四望不见小叔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挤到麻将桌旁,徒手捡起了地上碎裂的茶碗,飞快的扔到远处的垃圾桶,这才完全放心的回到麻将桌边。这时任长凤已经劝开了一部分人,也向这桌打麻将的四人承诺免收牌钱,还借机宣布了一项茶馆的新措施:每年大年初一,牌钱、茶钱全免费!

其他人的一片欢声继续娱乐的时候,任长凤出手扶起了地上的醉汉,卫小娟也只好忍着冲天的酒气端来了一杯加了点醋的白开水。

醉汉年约五十来岁,坐到了翻倒的桌旁,不是任长凤扶着他的肩膀,他一定还会栽倒在地上的。卫小娟皱着眉头递过去手中的铁盅,醉汉伸手瞄准了数次才勉强抓住茶盅的耳朵,口里道:

“倒…倒满了吧,…干!”仰脖子喝下。

噗——,吐出口里的怪味“酒”,啪——,扔开了铁盅,大骂起来:

“妈的!…看不起老子啊,…给老子拿烈酒!”

接着他竟然挣脱任长凤扶他的手,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不住的大骂起脏话来,骂着骂着,一步三摇的往铺外走去。铺子里的不少人见状都松了一口气,有个别认识醉汉的人叹道:

“大年三十醉成这样,小娟,卫大嫂,不要再那瞧了,别管他!那个醉汉你越理他,他越没脸皮。他家人都没怎么管他。”

卫小娟看那醉汉还偏在门口指着里面大骂,也不想管他了,正想拉着任长凤到里面去,突然却听见小叔卫大河和卫小兵的声音:

“哪里来的烂人,胆子够肥的啊!敢到我卫家的铺子撒野,车上的人等我们几分钟啊。”

卫小娟心道:遭啦,他们怎么赶上了。转身就往外冲!

卫大河只看到有人挑衅,根本没有注意到挑衅的是个醉汉。和卫小兵跳下车子就气势汹汹提起拳头冲了上去!卫小明此时也在车上,从车厢跳下来,刚冲到几人身边。

见到卫大河轻轻一拳头就打倒了那个乱骂的男人,正想叫好之际,却发现卫小娟像个火车头般冲了出来,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卫小娟竟然用小小的身体护住那个醉汉,重重的被压在铺子前的水泥地上!

没心思看别人呆愣的表情,也没有去感受身上传来的疼痛,卫小娟望着自己斜上方地上的碎酒瓶,心里只是不断的庆幸,还有劫后余生的激动!

此事说来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卫大河伸手拉开卫小娟身上的醉汉,也不管他在一旁骂骂咧咧了,焦急的问卫小娟:

“小娟!你有没有哪痛啊?”

其他人这才围了过来,见卫小娟呆愣的样子,都纷纷出言问询。特别是卫大河,都快悔死了;任长凤也焦急摸着卫小娟的全身,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们都心里敞亮:日子越来越红火,都是卫小娟一手带来的…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卫小明听到人群中的窃窃私语,甚至有人恶意的玩笑说,搞不好卫小娟会摔傻。他也蹲到卫小娟的身边,脸色变得雪白,一只手捂在心口,一只手颤抖的去拉卫小娟的手,有些发紫的嘴唇小声的冒了几声:

“姐,姐!”一头载到了卫小娟的身上。

“这小明又咋啦!小明——”任长凤、卫大河又吓坏了。

卫小娟终于被身上的重力拉回注意力,再看清眼前卫小明发紫的唇,雪白的脸,她也慌了神:

“弟弟!小叔,快拉我们起来,搭我们到军区卫生所去!”

任长凤这才回神,“小娟,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我没事,小明,快送小明去医院!”

任长凤和卫大河此时倒是镇定了许多,连卫小兵也露出了一丝浅笑,轻松道:

“小明这个犟牛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哭的厉害就会这样僵硬一会儿,等下就好!不过,今天还没怎么哭就气成这样了,还是少见啊,兴许是很久没哭过了!”

卫小娟见他们如此轻松,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以前,以前…,前世的自己也是嘲笑卫小明耍赖一流的一员。他遇事就哭,一哭就停不下,直至昏厥的情形,被家人解读为“头顶两个旋,又皮又犟。”

想及此,眼泪怎么也收不住,哽咽道:

“我的肩膀也痛,就把我和小明一起送到舒医生那儿吧!他醒了会陪我回家的。”

第四十章 卫小明的病情

听到她这样说,三人倒是严肃了许多,留下卫小兵和任长凤守铺子。此时茶馆认识醉汉的那人也站了出来,把他拖到了平桥村委会的长椅上,任他在那里大骂。

有人帮着卫大河小心的把卫小娟姐弟抱到了车厢里,卫小明的小手一直紧紧的握着卫小娟的手。几分钟后,卫小明的脸色和唇色也恢复了一点红色,卷曲僵滞的身体也在卫小娟怀里转软,但人却一直没有醒来。

车上的人又帮着卫大河把姐弟两人抱下车,军区大门上也是张灯结彩,门口的两根“柱子”对卫小娟也颇为熟悉,应该说部队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卫小娟是舒院长、朱营长眼前的红人。其中一个小战士见她被抱下车,估计她是受了伤,连忙唤出警卫室的两名士兵,分别接过卫小娟两人,无奈卫小明还是不松手,只好并排着抱着往里走。

本来卫小娟对男人的肢体接触很是排斥,但看到卫大河那自责心切的样子,实在不想放过这次“教育”他的机会,不然,以他冲动的性格,不知还能惹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