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鸽子冲天飞起,只余上这只倒霉蛋死不瞑目。

这下子大家伙傻了。

高士波更是有些手足无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林涵不是圣母,虽然知道这行为不对,可谁成长期间没做过错事,这种事情放在自已身上不过是淘气的行为,一笑而过的。

她生怕高士波吓着,忙安慰道:“没事啊,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现在是上课时间,这宿舍里没有几个人,咱们赶紧走吧!”

高士波看了眼那几位,郑书友拽着他往草地走,“快点吧,磨叽什么?”

二人就在三个女生目瞪口呆,和二个男生连声催促下,从随身的包里拿了个袋子,把鸽子放了进去,然后正大光明的放进随身背的小包里,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对着还在石化的三位女同胞道:“走了,傻站着干吗?”

林涵觉得自已真是傻透腔了,怎么会觉得这小子是犯错了吓坏了,然后还傻乎乎的去安慰他。

她突然觉得,男生这种生物,有的时候真的挺让人难以理解。

这四个人,平时性格不同,有像高士波那样淘气、大咧的。有像纪秋实那样老实、善良的,还有黄远东那样心思缜密、八面玲珑的,郑书友更是社会上混了好几年。说话办事都是这几人不能比的。

可此时,他们竟然如些默契。这让人不能不费解。

张立静合上嘴巴,快跑几步追上他们,拉了一下纪秋实的手臂,问道:“你们干吗,现在也没人,扔到那垃圾桶不说行了,还拿着它。不害怕吗?”

金嘉依也作出恶心的表情,夸张的道:“放包里恶不恶心啊?”

林涵苦笑,这两个傻姑娘,还以为他们是怕别人看到。装起来偷着扔掉。

她拉了拉二哥的手,“二哥,你能告诉我,你们打算拿到哪儿去做啊?”

高士波嘴快,抢着道:“当然是拿到老太太家了。宾馆也没法做饭呀!”

突然一前一后两声高昂的尖叫声响起,高士波手忙脚乱的去捂金嘉依二人的嘴,“哎呀两位祖宗呀,小点声能不,这要把狼召来呀!”

张立静惊讶的看着他。点了点头,等他把手拿开才道:“你们也太残忍了,这鸽子怎么能吃呢?”

“怎么不能吃,鸽子肉很美味,大补。”郑书友冒出一句,接着继续往前走,那一本正经的架势,好像刚才他根本没说过这话。

金嘉依呆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跟林涵道:“可这是和平鸽呀!”

这回是黄远东说话了,他面带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可嘴里的话实在是和表情不符,“这是肉鸽,肉质鲜美,熬汤最好。”

林涵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啥,只好安慰性的拍拍二人,以示抚慰。

张立静缩了缩脖子,小声的道:“咱们别往那边去了,让人发现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林涵知道这是心虚的表现,想着男生果然都是皮厚的,砸死了鸽子,装在包里,就这样还大摇大摆的在人家学校里乱窜。

“二哥,黄哥,两点多了,咱们去市场看看,然后回小镇吧!”来一趟怎么能不了解当地的市场呢,这可是未来几年内他们的副业,当然了,主业是学习。

到达市场时,几个人又失望了。比小镇的大些,露天的市场,木头案子,后面坐着或年轻或年长的人,商品比小镇上丰富许多,只是好多都是从国内倒过来的衣服和鞋。

“也没啥呀,别逛了。”张立静有些失望了。

林涵也没想过这种情况,她前世来的时候,这里面固然来自国内的商品很多,可是来自意大利的皮靴、土耳其的皮大衣,南韩的饮料和点心,可是应有尽有。

她想了想,突然明白了,恐怕那许多商品,是在第二年,苏联解体之后进来的吧!

转了一圈,几人坐车返回小镇。

一天下来,大家都有些累了,车上安静下来,一个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到小镇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黄远东抢着付钱,不想这时候又出了让人啼笑皆非的乌龙事件。

两位司机吹胡子瞪眼的大声喊叫,“错了,错了,不是八百卢布,是一千六百卢布。”

大家的目光一致看向纪秋实和高士波,是这俩货租的车,告诉他们八百卢布的。是弄错了,还是苏联人想多要钱?

纪秋实也有些发蒙,他的俄语不算好,可问个价钱应该没问题。他挠了挠头,用俄语问道:“早上我问你去乌苏里多少钱,不是你说的八百卢布吗?怎么又变成一千六了?”

高士波也说:“你们是骗钱的吧?我要报警了。”

司机不高兴了,嗷嗷大叫着,夸张的肢体语言加上大声喊叫,把老太太斯维塔喊出来了。

老太太问发生了什么事,林涵把情况对她说了。

老太太先是夸张的语气哎哟了两声才道:“弄不好是你们错了。八百卢布不可能跑一个来回,还在那陪一天,我儿子上次去收了一千二百卢布呢!”

林涵好笑,问司机:“当时他们说是一天,你们为什么说是八百卢布?为什么不说全天下来的价格?”

司机不高兴的道:“我们都是说的单趟价格。来回一千六百卢布不是很好算吗?谁知道他们竟然听不懂。”

另一个也跟着抱怨了几句。老太太劝了他们几句,又对林涵道:“我儿子上回拉人是送过去就回来,收了一千二百卢布,现在他们跟了一天,八百肯定是不可能的。”

林涵只好往外掏钱。她实在忍不住好笑,这种情况以前听说过,没想到现在发生在自已身上。也怪自已。当时没问两句,以为他俩安排好了。还觉得这价格真是便宜。

一共三千二百卢布,司机收了钱又抱怨了几句,开车走了。

几人互相看了看,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连老太太也跟着开怀大笑。林涵指着那俩货,笑得浑身直抖,“高。真高!”

张立静笑得花枝乱颤,吐出一句:“俩个二百五!”

金嘉依笑得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直叫。

连那俩货也是笑得直跳脚,这糗事。可是自已干的。

笑够了,进了屋,林涵往床上一躺,觉得肚皮抻得都疼。张立静坐在窗跟下,看着男生偷偷摸摸的跑出去。奇怪的道:“他们干吗去了?”

金嘉依躺在林涵身边,有气无力的道:“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

林涵闭着眼睛,头枕着双手,猜测到:“我估计。是去收拾鸽子了。”

“不会真要炖了吃吧!这老太太能让吗?”张立静有些担忧。

“管他呢,大不了把他们撵走。”林涵毫不担心,她刚刚想到一个问题,现在可是大夏天,这鸽子死了可是一下午了,在袋子里捂着,那还不得臭了。

果然,没一会儿几人进屋了。高士波一脸沮丧的进这屋,哼唧道:“那鸽子臭了,不能吃了,让我们给埋了。”

还行,没污染环境。

还没等几人说话,这货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把大家又惊住了。

“到天冷的时候我一定过来弄死一只吃了它。”

林涵躺了一会儿,起来去帮老太太做饭。这一大帮人,又都是能吃的年纪,别让再老太太累坏了。

厨房不大,摆放的很满,炉具那侧摆放着各式锅,炉具下面是烤箱,苏联人主食是面包,家家都有烤箱。洗碗池上方是消毒柜,里面摆放着碗和盘子等。

“奶奶,我来帮忙。”林涵随着张立静等人称呼她奶奶。

“噢不用了,谢谢你了小安娜。”这是老太太给她起的俄语名。

“没关系,我来吧,要做什么?削土豆皮吗?”林涵看盆里有好几个土豆。

老太太拿出小刀,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帮我扒洋葱吧!”她的动作很快,嗖嗖几下一个土豆皮就削完了,这手艺,让她叹为观止。

林涵帮着切完洋葱,辣得眼睛直流眼泪,老太太哈哈笑着,让她进屋。

林涵就跟她说着话,帮着摆摆桌子。饭很快做好了,林涵进屋招呼大家吃饭。

晚饭是大米饭,做法不同,用那种锅壁厚厚的铁锅,长形的,两头尖尖的,里面放了油和盐,不如白米饭的米香味,却让吃了几顿面包的人们欢呼。

那锅真的不大,所以米饭是不够吃的,不过幸好还有面包。是老太太自已烤的,中间夹着馅。只是,这馅,让林涵不太喜欢,里面竟然是鱼。

你能想像甜甜的面包,里面夹着鱼馅的口味吗?林涵以前就听说,苏联老太太自家烤面包,不管有什么都可以加在里面当馅料的。

这些纯北方人吃东西,要么甜,要么咸,这口味太独特了,林涵反正不喜欢。不过,她看几位男士和张立静、金嘉依都吃得津津有味,她奇怪,难道只是自已口味有毛病?

土豆片煎的非常好吃,软软糯糯的,高士波大口吃着,还不记叮嘱林涵:“你问问老太太怎么做的,比咱们炒土豆片还好吃。”

“不见得比炒土豆片好吃,主要是你这俩天吃的都是纯毛子饭,这土豆片有些像咱们的做法,就觉得特别好吃。”纪秋实很中恳的评价道。

林涵点头,她道:“我知道,刚才我看见她做的。煎土豆片用黄油,不要放任何调料,葱姜也不要放,扒拉开,盖个盖,二三分钟后翻面,再盖盖,几次以后就熟了,再放上些黄油,炒化了就行。整个过程除了黄油就是盐,不放其它的调料。”相比国内的炒土豆片,林涵更喜欢这种做法,因为简单易熟,只是她做的时候用豆油代替黄油,只放一次就行了。

“刚才老太太削土豆皮时我也看到了,唰唰的,那个快呀!”郑书友冒出一句,“我第一次看人这么快的速度打土豆皮。”

黄远东也说道:“他们以土豆为主,几乎每天都吃,当然动作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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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出国(六)

吃过晚饭,女孩子们帮老太太收拾完厨房,林涵提议出去散散步,虽然已经七点多了,可按国内时间也就四点多钟,天光大亮,在屋里呆着也是无聊,不如出去走走。

于是一大帮人就出了门。

小镇不大,几个人顺着马路溜达。

“快看,那个人怎么了?”纪秋实走在前面,眼尖的看到,不远处地上躺着个人,一动不动。

“是不是死了?”高士奇往前迈了两步,疑惑的问道。

“啊!”张立静和金嘉依吓得叫了一声。

“别胡说,有可能是得病了。”黄远东成熟些,他拦着几人,严肃的道:“不要往前去了,万一真有事,咱们到跟前,说都说不清楚。”

郑书友没说话,却拉着林涵往回走,并催促大家:“赶紧走,离那远点。”

虽说直线距离离家很近,但毕竟是在异国,谁也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大家为了避免麻烦,立刻走得远远的。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起身,趔趄的往前追向他们,那一步一趔趄的姿势真让人为他担心,生怕他一头栽到地上,撞个头破血流。

“他不是受伤了吧,想让咱们帮助他?”女孩子的心总是很软的,金嘉依看不过去了,小声的道。

林涵摇摇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个醉鬼。

她哭笑不得,众人也都松了口气。

那酒鬼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伏特加酒,边走边喝,别看他东倒西歪的的摇晃着,可那速度真不慢,没几步就追上她们,双臂一伸。拦住他们。

几个男生立马站在前面,挡住林涵她们。这里面只有纪秋实和高士奇正儿八经学校学的俄语,纪秋实问道:“同志。你有什么事儿吗?”

“酒,给我酒喝。”那酒鬼个头不高。皮肤微黑,大酒糟鼻,身上穿着西服,头发乱蓬蓬的,身上一股垃圾堆的味道。

“别理他,我们过去。”林涵嘱咐了一句,几人就快步想要绕过去。

林涵等人灵巧的过去了。那酒鬼却又晃晃悠悠的挡在张立静和金嘉依前面,俩个女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酒鬼,吓得不敢往前走。

“靠,找死啊!”高士波很不高兴的握着拳头就要冲上前去。纪秋实离得近,一把拽住了。

要说这些人里,高士波最听谁的话,那大家肯定众口一词:“林涵!”

林涵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声训斥道:“我要干什么?这可不是咱们家。你想进警察局吗?”

高士波一时冲动,现在听她如此说,不禁有些讪讪的,“谁让这个混蛋挡道的。”

林涵叹了口气,这家伙在家里横行惯了。忘了这是国外了。“别惹事,我们避开就是了。”

她微一用力,那醉鬼东倒西歪的自已拌了自已一下,摔倒了,张立静二人急忙跑过去,还有些心惊的回头去看。

回到老太太家,林涵跟她说起了碰到酒鬼的事情,老太太一脸可惜的摇头,“以前哪有这样的人,现在不仅有了酒鬼,而且还多起来了,大白天的什么也不干,就喝的醉醺醺的。”

晚上郑书友和黄远东在客厅,在老太太的指挥下,打开沙发折叠床,二人就睡在这床上。

林涵三个人挤一张床,老太太让她过去跟自已睡,被她拒绝了。几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又开始说起话来,直到大家都困的睁不开眼睛。

这一夜林涵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匆匆吃过早餐,跟老太太告别,大家往火车站走去。

回国的人不太多,排队买完了票,离上车还有一段时间,几人就在车站外面大树下乘凉。

一男一女走过来,二人都很年轻,也就二十多点的样子。男的拿眼瞥了他们一眼,就自顾自拿出火柴,点上一根烟,又拿出一个面包递给女人,“吃吧,早上不是没吃饭吗?”

女人接过面包,笑了笑,很温柔的笑意,轻轻的道:“谢谢。”

男的没说话,一棵烟抽完了又拿出一棵。那淡淡烟气钻进林涵鼻子里,她微微蹙眉,家里老爸是不吸烟的,她很不习惯这股味道。她微微动了动,往旁边挪动了下。而金嘉依也闻到了这股烟味,她脸色很不好看,有些发黄,她本来是蹲在那儿的,此时扑棱站起来,大步往旁边走去。

别人还没有什么,那男人却冷不盯的冒出一句:“什么东西,不过是小老婆生的。”金嘉依身子顿了一下,晃了晃,接着又往纪秋实后面走去。

那几个男生正在侃大山,谁也没注意这边的动静。那男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可离得近的张立静和林涵都听到了。张立静刚想说话,林涵拉了拉她的胳膊,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那男人说了这一句也没在说话,又抽了几口烟拉着那女人离开了。

林涵仔细看了看他的长相,和金嘉依有三分相似,她沉思,或许,这是金嘉依这几年不开心的原因所在。

小老婆生的?

这年代可没有什么包二奶之说,更没有后来的小三一说,但有一种情况,前世林涵就听说过。

这时代交通不便,通讯也不便,有离家很远参加工作的男人,在当地娶妻生子,过了十几年,到了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爱人才发现,这个丈夫竟然在老家有老婆和孩子,而且孩子绝对比自已生的那个大。

这个时候,女人往往骑虎难下,孩子都十几二十岁了,自已也已徐娘半老,只好视而不见,当做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涵猜测着,很有可能金家就是这种情况。金嘉依的奶奶不在小城住,这她是知道的,估计离小城不会太近。太近这种事容易漏陷。林涵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不要问,当没听到。”

张立静咬咬嘴唇。有些不理解,林涵为什么不让她去骂那个男人。

林涵苦笑一声。这是家丑,当事人不会希望被别人知道,即便是自已的儿女。她估计,这肯定是金嘉依无意中得知的此事,不可能是她父母说的。

“回去再跟你解释。”她含糊的说道。

张立静点了点头,可她看向金嘉依的目光却有些歉疚和怜悯。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没有帮朋友出头。在她看来是不对的,把以她歉疚。至于怜悯,她又不是真的傻,那男人那样说了。说明金嘉依家里是有些事情发生的,而这些日子她又不开心,张立静自然而然的把两件事联想到一块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大家把东西整理一下,分散着每人手里都拎两个包。男生手里都是三到四个。

安检的时候,那苏联海关工作人员拿着个电棍,比比划划的,让林涵把包放进安检台上。林涵知道回家的时候查的还是比较严的,她打开包。里面是买的苏联商品。他们将买的多的分成七份,这样每个人每样商品都不太多,不过,她包里有两个刮胡刀,还是引起了这个工作人员的一顿哇哇。不过,他最后挥了挥手,还是很大度的放她过去了。

口岸过关,是最有伸缩弹性的,有时候,带十个也没问题,有时候,二个他都要你报关。

不过,林涵他们还是比较顺利的。

而在他们后面一个男人,留着两撇胡子,就没那么幸运了。在他的包里翻出了一根野山参,林涵看看,也就约莫一年的参,很细小,在那男人交了一定的卢布后,允许他带上车了。

当然,这卢布也是偷着送的。

林涵琢磨着,她空间里也可以拿些这一年三年五年的参出来卖,就说是苏联走私过来的。她的参品相好,又有灵气滋养,效果比国外野人参还要好。

可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人,怎么找人销售出去,这是个问题。

可见,想要走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得有进货渠道,还要有销售渠道。

小城的居民对这种情况见惯不惯,野人参只是最初几年走私,而海参比国内的要好,一直占主导地位,是销售大头。林涵这么想着,决定下次单独出来,多呆几天,找到海参的进货渠道,把海参卖到京都去,赚那些京都人的钱去。

上了车,找到自已的座位,跟旁边的人串了下位置,七个人挨着坐下,只有郑书明跟他们隔着中间过道。

“林涵,咱们哪天再来?”这趟收获颇丰,让高士波有些蠢蠢欲动,要不是家里人逼着,林涵也不允许,真想不上学了,专职来倒包。

林涵一看,这些家伙的眼睛都盯着她呢!

可是和这些人一起出来,实在是不方便。

她干脆做了一下安排,“货咱们那是足够多,我回去会让他们发些秋冬穿的衣服和鞋过来,不会断了货。至于你们想什么时候出国都可以,不过,我不会跟你们一起。”

话音刚落就是一片哀嚎声:“啊,为什么呀?”不用想就知道是高士波。

“是啊,林涵,为什么不能一块?”张立静也问,

金嘉依也紧张的看着她,没有林涵,她根本不可能一个人出国。

林涵无奈的看着他们:“等我说完好不好?急什么呀?”

大家都不吱声了,她才接着道:“我的意思是秋实、老高,你们可以和嘉依、立静搭——伴。”她刚想说搭伙,想起前世出国卖货的好多人,长年在国外,好多人都是一男一女在一起搭伙,像俩口子一样。她的舌头打了个结改成了搭伴。

“这样能相互照应一些,我也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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