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楚漪脸色一变,还未等到楚漪说什么,我又道:“那我就开始选了。”

骑虎难下啊,看着楚漪红紫交加的脸,我慢慢的朝着秦厉的方向走去。

看着秦厉眼中矛盾的情绪,是在期待吗,还是在为难?

慢慢的,越来越近,众人也静了下来,就那样看着我,看着楚漪,看着秦厉,看着我们三人之间的互动,与这场三角关系的好戏。

脚步微微在秦厉身前停滞了一下,脸上笑容越加魅惑。,然后却是毫无犹豫的,穿过秦厉,走到江沥跟前。纤细的双手挽住江沥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的在他耳边低语:“你愿意吗?”

江沥一愣,到底没有拂我的脸,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我没有马上开始,而是目光脉脉的注视着江沥,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比秦厉还要好看,和周加洛有的一拼,虽然比之周加洛少了一份风情,少了一份成熟的魅力,却多了一点刚毅,多了一份青涩。

一只手,就那样轻轻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慢慢的贴住他的背。

脚尖再次踮起,脸慢慢的靠近,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温热柔软的唇,没有唇齿相交,只是在他唇的表面轻轻地摩擦着。

“舌吻,舌吻…”

哎,那帮心急的家伙,怎么就等不了呢?

我起了作弄的心思,吐出小小的舌头,在他干燥的唇上轻轻一舔,又马上缩回。

他的动作一滞,身体猛然僵硬,或许是被我的动作给吓到了。

幸好没有推开我,不然我多么没有面子啊。

手慢慢的滑下,在他的宽阔的背间轻轻地滑动着,呼吸声慢慢的加重,吹拂在他的脸上,毛孔里。

小舌一次又一次的仿佛是在玩游戏一般的□着他,偏偏让他捉不到。

身体微微的贴合,不是很紧,却在起伏之间相互摩擦。

终于,对方的喘气声开始浓重了。

我知道,他败下阵来。

不再欲擒故纵,微微张开嘴唇,容纳住他席卷而入的舌,相互纠缠,不时逃避,不时迎合。

银丝顺着唇齿之间落下,带出一股靡丽的气息。

鼻翼之间满满都是眼前男子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酒气夹带着我身上精油的清香,以及淡淡的□蔓延。

手指所触及的肌肤一片火热,呼吸声渐渐重了。

我微微睁开眼睛,还夹带着□的眼里却是清明一片,看着眼前男子已经被我扰乱的气息,还有那如同大火般蔓延的□。

手慢慢的滑到身前,然后用了些许力气,将身前的高大男子推开。

银丝垂落,嘴角边还有两人混合后的银丝湿润的触觉。

目光落在眼前那张漂亮的脸蛋,眼睛里酝酿着惊愕,还有迷离以及浓浓的□纠缠。

我用手指抹了一下嘴唇,看着已经惊呆了的众人。

脸上却露出了妖异的笑容。

谁的生日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依旧是其乐融融,但是相信谁都不会忘记掉刚才那一幕暧昧撩人的一幕,尽管这里在座的都不是那么纯洁的孩子了,有的还是开过荤的,但是一场当众表演的活人活现的真人秀,纯洁与妖娆的结合,暧昧与撩人的缠绕。

心里就那样只痒痒的,活络的呢,甚至在想着下面若是没有被推开,该是多么精彩的一场戏。

面上丝毫不露,眼神却是忍不住的瞄向两个当事人。

我当然知道,可我就要装作不知道。

好不容易等着她们放过了我,浮生偷得半日闲啊!

我不爱喝啤酒,特别是在大冬天的。

抱着一盘盐水花生,也没有坐在沙发上,就那样坐在地上,靠着沙发,一个人剥着吃。

视线偶尔抬起,看了看在偷看我的人,目光一对视,好笑的看着他们的逃避。

有点无聊了。

想想,还真的想要溜到金座那里去,至少,那里的人永远都是比较会找乐子的。

头抬起来看了看全场,正好与江沥对上。

那是怎么样的目光啊,灼热?迷惑?还是趣味?

有些头疼,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虽然我没有自恋到相信每个男人都喜欢我,但是通常情况下,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就是爱情的开始。

我虽然想要让自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的爱情存在。但是我却又不得不承认,爱情,喜欢,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大大的蛋糕被搬了出来,五层,草莓蛋糕,粉嫩的粉红,异样的好看。

站在蛋糕身后的楚漪一脸的幸福,两颊的颜色和她身上那件粉红的小纺纱裙子一样,真是幸福的颜色。

幸福的让人想要毁掉。

我没有和别人一样围上去,只是在角落里看着。

看着她许了愿望,吹了蜡烛,看着她的脸颊被秦厉亲吻,看着她微笑的接收着众人的祝福。

心中有些刺痛,我知道,是楚楚的情绪又在反应了。

可是看着这个小女人如此幸福的模样,连我都有点想要毁掉了。

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得意的目光投了过来,我没有退缩,脸上的笑容依旧刺眼,更加灿烂。

突然之间,手真的痒了,很想看到那张总是挂着高傲的幸福的笑容的脸上,在知道自己一无所有之后,失去支撑自己的资本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彭”突然眼前一黑。

不是我气晕过去,而是灯光突然熄灭了,真的是熄灭了。

漆黑的一片,谁也看不见谁。

“啊”短暂的惊愕过后,就是女生惊恐的叫声,还有男生的安抚声。

我在黑暗之中,笑容依然不变的灿烂。

有人摸索出打火机,还有人打开手机,盈盈的亮光在黑暗中亮起。门被打开了,依然是漆黑的一片。

“怎么回事,服务生呢?”

外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惊慌失措,这群喜欢夜生活的人啊,其实最害怕的就是安静,就是黑暗。

我突然想到,周加洛估计要吐血了吧,他这个英煌的老板,竟然在眼皮子底下看到他的地盘出了这样的问题。

好像有点幸灾乐祸了!

“吱——”

话筒刺耳的声音突然在英煌里响起,遍及各处。

好难听,耳朵都快受不了了,我捂住难受的耳朵。

“各位晚上好,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受惊了。”

是周加洛的声音!

这个老板出来救场了吧,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弥补这个过错。

有种看好戏的感觉。

“为了补偿各位的损失,今晚的费用全免。”

瞧瞧这阔绰, 费用全免,我瘪了瘪嘴巴,也只有这个地产大王的儿子,才能如此云清风淡的说出这番话来。

正是不屑之间,突然之间听到了楚楚的名字。

天哪,我这是听到了什么?

这帮人是要干什么。

真不愧是我的狐朋狗友,这一票玩的可是不小啊。

“今天是我的朋友季楚楚小姐的生日,所以请大家原谅我切断电源,来为她庆祝她的生日。请大家和我们一起来欢迎我们的主角。”

好吧,弄得我倒是有点期待了。

慢慢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英煌里最大的大厅处走去。

小道之上突然之间亮起的小蜡烛形状的灯,还有那闪亮的舞池正中那几个得意的家伙。

高高大大的蛋糕,满满的白色玫瑰花。

他们就那样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看着我一路从观众们让开的过道里,踩着那铺了红地毯,又铺了粉红色纱布的和白色玫瑰花瓣的小路上一步一步的迈向他们。

如此隆重而又温馨。

奇奇和真真还是那么漂亮,一个漂亮的那么清爽,一个漂亮的那么婉约。还有那几个漂亮的男人,就那样和周加洛一起在旁边站着。

他们对待公主一般的跪下吻过我,然后就那样笑着看着我和奇奇还有真真拥抱。

谁说我们没有心,没有感情。

我相信,即使不是我曾经的嘱托,他们也会依然记着楚楚的生日,依然会帮她办的隆重的。

“亲爱的,我真想念你,想念容容。”

真真和奇奇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湿润的感觉从脸上划过,我埋头在真真白色的毛皮坎肩之间。

“好了,亲爱的,别伤心了,容容看着呢。”她们就那样围着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温热的手心轻轻地拍打着我。

是啊,楚楚正看着我们呢。

“好了,好了,楚楚妹妹,许愿吧,容容在天上看着你呢!”

虽然我不屑这类小儿科的活动,但是她们想要给楚楚一个公主的梦想,这个也是楚楚最想要的,我就借着她的身体替她完成了。

许愿,吹蜡烛。心中突然觉得畅快。

“亲爱的,怎么样,鄙人安排,是否满意?”

转头之间,却见到周加洛就那样趣味的看着我。

再看看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模样,还带着小小的期待,仿佛是希望做了好事期望老师夸奖的孩子。这帮家伙啊,我就说嘛,他们怎么可能会仅仅只是为了给你过生日而费那么多的心思,原来还有那么一层原因在。

“噗嗤”

我忍不住笑了。故意说道: “没有想到,容容走了,你们就变得这么幼稚了,玩的这么低级。要是让容容知道啊,一定会鄙视你们的。”

瞧瞧,我这话说的,打击上了吧。果然几人就那样焉吧了。

周加洛这个妖孽果然不愧为和容容是一个级别的妖精,对我的打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幼稚怎么了,什么样的手段,就用来对付什么样的家伙吗!幼稚不怕啊,有用就值。”

啧啧,这话一说,看看,那几个刚刚被打击过的家伙,马上又来了精神。

送上来的是价值不菲的礼物,打开来时满场惊叹。

一个个别具匠心,名贵非凡,引起别人的嫉妒,满足女人的虚荣。

最后一件,是由周加洛送上来的,装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里,没有包装,就是一个质朴的木盒。 目光好奇的看向周加洛,他不是已经送了一个眼珠子大的钻石了吗?

他微微一挑眉,将盒子递给我,然后漂亮的脸上带着一丝怀念的情绪。

“这是容容让我在你二十岁生日这天给你的。”

呵呵,原来是这个,装了一个盒子,我还真的认不出了。

打开盒子,看着上面的铅字,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没有想到,原本只是一份小小的礼物,竟然还会被我用上这个用场。

朋友,宠溺

那场英煌闹剧之后,我并没有马上回到学校。

而是!

蓝蓝的天空,金黄的沙滩,还有一望无际的海洋。

炎热的太阳炙烤着柔软的沙子,我将身体深埋在沙子里,让阳光就那样肆意的烧晒着我的脸。

将后脑勺稍稍的埋进沙子里一点,视线正好可以看向身后的那群家伙,一个个真是悠闲啊,女的穿着比基尼,显示着她们窈窕诱人的身材。男的呢,则是穿着沙滩小短裤,甚至于还有人穿着紧身的三角游泳裤,光着上身,露出他们强壮的体魄。

个个就那样在花色大伞的阴影下偷着闲,闭目养神,偶尔相互调戏之。

“HONEY,快到姐姐这里来,晒坏了宝贝的皮肤,姐姐可是会心疼的。”

奇奇一向都很MAN,对于身边的女性总是会忍不住怜惜,虽然她只是一名女性。

她是蕾丝边,喜欢的人正好是我。

哎, 只可惜,我喜欢的是男人,真正的男人。

奇奇没有家人。却是上流社会里上流的名媛。

她的父母在她还未有记忆之时就已经车祸过世了,是她的爷爷将她抚养长大,只可惜,到了她十九岁之时,也去世了。

当然,她还是有亲戚的,只可惜,她的那些亲戚个个都是如狼似虎之人。面对一个可怜的孤女,以及她身后留下的几世挥霍也挥霍不了的遗产,个个虎视眈眈。

只可惜,那些人都打错了算盘,他们小看了奇奇。

从小就跟在精明了一世的老人身边,学到的本事还有心狠,这位老人培养的接班人,又如何会是一头温顺的绵羊。

奇奇就是一个披着绵羊皮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