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妆傻乐着，她觉得吧不是沾了她的光，是顾恒的。
“顾恒没去，就我一人，我觉得挺奇怪的，可那大爷你知道的，我没敢问。”乔小妆瘪瘪嘴巴说着。
秦婧明白了，她抬眼看乔小妆特认真的说：“乔小妞，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乔小妆看秦婧，表示很疑惑，秦婧伸手往她额头上一个拍，说：“笨死的！”
乔小妆拿眼神儿跟秦婧对抗，表示很不满，猪怎么死的跟她有关系嘛？
宜出行
庄千夜到那边的时候大家都还没开动，他在位置上坐下，墨刷的浓眉一挑，说：“怎么地，不合口？”
“怎么会？这不都等你嘛。”丁子峻笑笑说。
“别介…”庄千夜不以为然，招了做餐人员给他上，他切了块入口，觉得这口味还行，不过跟他做的略逊那么一筹。
顾恒看着庄千夜跟没事儿人一样，心里不爽，所以他开口就喷：“庄大少，你是不是忘事儿了？”
庄千夜放下刀叉，指节分明的手端过红酒轻摇，抬眼看过去，说：“忘什么了？”
顾恒现在是没皮没脸的，直接就说了：“小妆呢，我不让你给接过来？”
顾恒问得理直气壮，旁人听来就过分了，秦磊插了句：“你女人让大少接？”
庄千夜不答话，看着顾恒，心安理得的看着。顾恒对着庄千夜看，这么一会儿心里转了几个弯弯。庄千夜这人是可恶，但这人他知道，托他的事儿都给办。乔小妆没来估摸着是她不乐意了，她向来就不喜欢这些交际。
这么一想，顾恒朝庄千夜扬起酒杯，那意思是和了。庄千夜笑笑，也喝了。旁人还没明白过来，这场沉默的拉锯战就这么没了。
秦婧那边吃得欢呢，一口红酒一口肉，完了她说：“妞儿，这事儿别在顾恒跟前提。”
乔小妆挑着龙须在玩呢，听秦婧这话有点不解，她抬头看她，问：“为什么？”
“你能给我再蠢点儿不？”秦婧认真的看她，乔小妆有时候就一死脑筋，那弯搁她眼前她不会绕着走。
“我觉得庄千夜那人你离远着点吧，顾恒未必愿意你跟庄千夜走近。以后吧庄千夜单独约你你别去，有多远就躲多远，那种人咱惹不起。”
乔小妆听懵了，这话说的是哪一茬儿啊？怎么说得好像庄大少对她有所图似地。她好笑，说：“秦婧你想多了吧，庄大爷眼高着呢，他就是有所图也是想法儿把我踢出他们那圈子，我保证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婧半信半疑的看着乔小妆，真这样？
庄大爷什么身份，至于跟她计较嘛？
秦婧摇摇头，她说：“就算这么着，你也得躲得远点。”
“我晓得！”乔小妆眯着眼笑着说。
顾恒那边散了后就给乔小妆挂电话来了，她们正准备出门呢，秦婧接的。秦婧估计就是今天这事儿，所以她先开口了：“顾大帅哥，感谢你送来的龙虾，你这男朋友当得可真称职啊，对了，有事吗，回头我告诉她？”
顾恒一听疑惑了下，庄千夜给小妆送龙虾去了？以他的名义？
“没事儿，就问问。”
“你无聊跟她来了通电话，行，我会转达。哦，要她回吗？”
“不用，我晚上再打。”
秦婧按了电话后扔给乔小妆，说：“这事儿咱别提了，当没发生，懂？”
乔小妆觉得秦婧把事情想严重了，没多大的事儿啊，顾恒就知道也不会怎么样。这样说她就是撒谎了，骗人不大好，心里老大不愿意。
她希望她和顾恒两人是透明的，不想瞒着对方什么，而且这件事顾恒知道，她走的时候给他挂电话了，她没背着他做什么，所以她觉得秦婧这么说不应该。
可话都说了她也没办法，她的事儿秦婧比她自己更上心，知道秦婧是为她着想。
这么说就这么着了，庄千夜是不会主动说这事儿，所以这茬儿就算过了。
这天，也不知道顾恒凉起哪门子的心，瞄了眼黄历，宜出行。宜出行，所以他起身抄起西装外套就往庄千夜公司去。
庄千夜后靠在皮椅上，看着办公桌前这位不速之客有点不耐烦，他不比顾恒，他事儿多着呢。
两大男人就那么对坐着，顾恒一如既往的保持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庄千夜修长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没耐性了，主要是开会时间到了。
他说：“男人装做不下去了想来这边找商机？”
这男人一开口那准毒，顾恒还是笑，他今天心情好，黄历说了宜出行，所以他不气，为这人气哪犯得着啊？
“让你失望了，全国销量榜榜首。”顾恒一脸的伤心，没如你庄大少的愿他是多么的抱歉，和庄千夜对看，一副你节哀的表情挂脸上显得好不讥诮。
庄千夜今天还真没看懂顾恒什么目的，抽疯是吧，跑他这边来干什么？男人装做得怎么样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合上资料，准备开会。
顾恒推推眼镜，他说：“别急着走，还有事儿没了呢。”
庄千夜搁下资料，手搭在椅子扶手上看他。
顾恒今天心情确实好，他提了个袋子来，进来的时候庄千夜也看见了，这时候顾恒拿起来搁办公桌上，然后往庄千夜面前推，他说：“小妆住院的钱，还有秦婧的，都在这，多的就当我谢你的。”
顾恒那细长的眼即使被挡在眼镜下也能看得清楚，看着庄千夜脸色变黑，他是笑眯了眼。
“我们家小妆说了，得把钱还你，欠一个外人她心里不舒坦。我想着吧，这事儿得谢你，所以我多拿了两万来，现金！”
这了不起啊，他们这种人到哪不是一张卡完事儿？特别是庄千夜，他觉得拿钱特俗，他有个不成文的怪癖就是不沾钱。商人都满身铜臭，庄千夜不一样，他赚钱，但不和钱直接接触。
顾恒早对庄千夜这种怪癖嗤之以鼻，弄得他以为他有多高尚似的。走出银行的时候掂掂这袋子，挺沉。
顾恒真是还钱来了？不，他是来看庄千夜变脸的。
他一直觉得庄千夜这人情绪太强，易怒，准短命。
“成，这事儿就这么了吧，你忙先！”
顾恒心里那个痛快啊，面上绷着笑容看庄千夜，瞧瞧那脸，暴怒的前兆。这人能不短命嘛？顾恒潇洒的带上门离开。
果然宜出行！
庄千夜坐着发神，秘书进来催他开会，一看老板那脸黑得，掉头就折回去。
庄千夜盯着那钱在纠结一件事儿，乔小妆跟他什么关系，跟顾恒又什么关系？
一事接一事
乔小妆的3D软件课学得挺费力，这课她真吃不消。可教这课的老师是这大学四年课程中她最喜欢的老师，学不好，压力就来了。
老师很年轻，教学资历浅，从教不久。老师姓王，听说江苏那边的人，可乔小妆怎么看都不像。老师眼睛很深邃，倒有几分新疆人的样貌。时常带笑，很温和，打眼看上去就一大男孩。
乔小妆歪着头看老师，老师在电脑上演示的步骤投射在投影仪上。可她一句也没听进，觉得自己挺神奇，竟然能自动忽略老师的讲话。
她在想，对顾恒那么对眼，或多或少是因为那笑吧。老师的笑很温和，还有几分腼腆，想想其实挺动心的，不过，他们是师生不是嘛？所以，那种心思早早被她压制了。
后来碰到顾恒，这是老天对她的眷顾吧。现在有了顾恒，她对老师就更没那种想法了。顾恒和老师还是有差的，顾恒的笑似是而非，让人看不懂，大多时候是若有若无的，很飘渺的感觉。老师的笑就实在很多，乔小妆突然发现自己想太多，无奈地笑笑。
唉，又跑神儿了。
老师讲什么了？瞧她这课上得，老师话刚落呢，她就傻了。
章晓就坐她右边，打眼神儿过来说了句：“你会嘛？”
那语气有点猖狂，鼻子上抬，看人都带没正眼儿的。
乔小妆心里赌，想说什么，唉，得，说什么？她不会，这是事实。
章晓是班干部，男朋友也是一个班的。软件这类课程男生都比较容易上手，章晓课后也是拼了那股劲儿在补。3D在班里不是拔尖儿的，可比乔小妆学得要强多了。
乔小妆侧向左边，左边的唐唐是和她一地儿来的，可悲剧的是唐唐却和章晓是一宿舍的。有点儿无力，好在唐唐旁边的陶莎也是她们一地儿的。陶莎性子在她们三个中最活，也是乔小妆在班里关系最好的。
“你听没？”
陶莎转眼看她，眨眼，然后摇头。没听！
她跟乔小妆没差，甚至更糟，这课她压根儿就不想上。也大四了，就真不来上课，老师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她是三天两头请假，不来。
陶莎明白乔小妆的意思，唐唐学得不错，至少比她和乔小妆学得好。
“唐唐，你会不？”
陶莎说的是家乡话，这样比较好拉近关系。唐唐点头，乔小妆放心了，唐唐在讲的时候她能听。这偷学有点儿不道德，不过她没办法。不问就只能回去上网看视频，那是件苦差，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说起来她们挨着这几个颇有些关系，大一进校时都是一宿舍的。乔小妆是进校就一直住外面，没回过宿舍。后来听说陶莎在宿舍很受排挤，被逼得没办法只能换了宿舍。
乔小妆觉得这事儿挺逗的，章晓在人面前对陶莎竟然还那样的热乎劲儿，弄得她们感情多好似地。
乔小妆今天下课有点晚，食堂吃了饭后都快七点了，她回到家就开始练习。唐唐操作得比较快，那些步骤她只是记在脑子里，一定要练习强化才行。
中间顾恒来了电话，她说了两句就直接挂电话。那头顾恒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心里老大不爽，可女朋友都说在忙了他不能再烦她。约了丁子峻，开车就去酒吧了。
刚挂了顾恒的电话，手机又响了。
是李小珍打来的，李小珍还在念高中，家里的情况是不允许她用手机的，可学校里个个都有手机，没有手机的人都成怪物了。所以回家就闹，非得给买手机。
她不找她爸要，找了不仅不能买指不定还得挨一耳光，所以她找后妈也就是乔小妆亲妈温素。
都说当后娘的心肠毒，可温素这后妈当得窝气了去。小珍不是她生的，可做什么都想着，生怕这孩子心里不乐意。长此以来，李小珍算是吃定这后妈了，她要什么，温素就砸锅卖铁也得给买，不买她就闹，邻里四舍她都熟，走一家说一家她后妈怎么虐她了。
其实她心不坏，就是想要那东西而已，她也没觉得这事儿做得过分。
手机温素还是没给买，那不是几十块钱的事。那天温素是把钱带上了，准备去买的。可李小珍要求挺高，同学用的都是牌子的，她也就想要一好看点儿的。可她看中那款音乐手机得一千七八呢，温素一瞧那价钱，心就疼了起来，没买。
他们一家四口一个月生活费才八百块，哪买得起那个。
温素是不懂，家里安了电话，有事儿就回家打呗，带个手机算是怎么回事儿？好说歹说要李小珍上大学才买，李小珍一听那脸子就拉下来了。
同学都有，凭什么她没有啊？就要个手机怎么了？说白了就是舍不得，不给买，她哪相信后妈没钱啊，她爸每个月都给钱，当她不知道嘛？
一回头避开温素就给乔小妆打电话，她姐号码她记得熟。李小珍是觉得她姐不差钱，她姐的爸是大人物不是嘛，家里有的是钱，一个手机而已。
电话是乔小妆给买的，乔小妆不放心，怕李小珍上当，所以让她说了牌子型号，买了给她寄回去的。
乔小妆对这妹妹也算上心了，她自己的手机从没过千的，一个月的工资全给妹妹买手机了，不过她心里乐意，谁让小珍跟她亲呢，这钱花得她愿意。
“姐，你最近好不？”李小珍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少女撒娇的音儿。
乔小妆就喜欢李小珍没把她当外人，虽然她们没有血缘，不过她们是亲人。
“怎么了？功课怎么样，快高三了，开始紧张了吧？”乔小妆好声的说，没有半点不耐烦。毕竟妹妹和男朋友不同的，男朋友疼她，妹妹是她来疼。
“唉，就那样吧。姐，我跟你说一事儿，我们学校开运动会，规定得穿运动服，可是妈不让买，你给我买吧。”
李小珍是真没把乔小妆当外人，有没有血缘她跟本没在乎，她知道她姐疼她，只要她开口，没有成不了的事。
钱啊钱
乔小妆愣了下，偌大的钱字儿蹦脑子里，闪了闪，碎裂开来。
“行，想要什么样的？我在这边给你买吧。”
李小珍这回没答应，她赶紧拒绝，说：“姐，我们欣赏水平不一样，你给钱我自己买吧。”
乔小妆一想，也是，小珍大了，爱美了，答应着问要多少。李小珍想了想，说：“姐，你能给我多少？”
这可给乔小妆难住了，她能给多少？她这个月生活都成问题了，还欠着一大笔债。
“嗯…”
“姐，你给我八百吧。”李小珍说得特轻巧，就跟八块钱的语气一个样。
乔小妆顿时头疼，但还是答应了。她也是小珍这年纪过来的，高中生对穿衣打扮开始注意了，她也不希望自己妹妹在学校里被人瞧不起。那滋味不好受，她知道。只要不爱慕虚荣，她能给的都会给。
挂了电话乔小妆练习做不下去了，关了电脑叹气。
又该为钱发愁了。
欠庄千夜一大笔呢，这个债怎么还啊？她是从没想过找顾恒，两人关系是确立了，可她不想扯进金钱关系。
晚上找了份家教，第二天上午她就去看了。主人家没有女主人，就一中年男人，看样子是有家底儿的那种，孩子十岁。乔小妆沟通了一下，最后婉言谢了。
她提着包包走出门，站在路边发呆，公车过了一班又一班也没有要上的意思。这份家教待遇不错，每个星期上两次课，一小时两百，一星期她就能有八百的收入，相比其他的收入很不菲了。
可那家男人看她的眼光让她很不舒服，那眼光就跟要扒了她似地，恶心。
经过上次那事儿她警觉性提高不少，一定得安全。
没跟秦婧说钱的事，秦婧也不见得有，如果让秦婧拿钱出来，那她们这个月只能喝风了。
秦婧回来的时候她睡了，早上她走的时候秦婧还没起来。这几天都这样，中间李小珍打过电话来，乔小妆只说事儿太多给忘了，说马上就打钱过去。
电话那头李小珍有点不乐意，她觉得她和那些事儿比起来怎么也是她重要，她姐怎么可以把她这事儿给忘了？姐不疼她了是吧？果然不是一个妈生的，指望不成。
乔小妆好容易安抚了妹妹，刚松口气又提起来，钱啊钱，在哪去找啊？
跟那边要吗？不，几年都没开口，现在就是开口后妈也不会给吧。她一开口，这张脸就等于送到后妈跟前让人踩。
乔小妆就跟迷路的人一样在公交站下来来回回的走，其实那都是无意识的，她心里急，真没办法了。卖血啊什么的，那些事儿她想都不敢再想。
跟那边要吧，大不了一顿冷嘲热讽，脸在这时候算什么啊？她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她相信爸爸不会不管的。
电话打了，心里发虚，手使劲儿拽着手机，在冒汗。又后悔了，也许挨挨就能过的。
所以她挂了，可挂了吧更后悔。她就是放不下脸，饭都吃不上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妹妹那边要钱，生活费没着落，还欠一大笔债，她倒是本事去偷去抢啊？
或许她低声下气跟后妈说两句好，这事儿就成了呢？
电话又挂过去，那边接通就一声吼：“你神经病是吧，打通了不说话。”
是乔雯雯的声音，乔小妆一听就懵了，怎么是乔雯雯接的。
乔雯雯那边在跟她妈试衣服呢，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通还没说话对方就挂了。乔雯雯心里起火，什么人啊这是？一看来电，小贱人，小贱人是谁啊？还能是谁，她当然知道，这号码还是她给她存的，名字是她给输入的，能不知道？
心里冷哼，不是挺硬气的嘛，以为这辈子都不打电话了，怎么又打了？
也不管，放下手机和专柜经理聊天。马建纱在里面试衣服，这时候正出来。电话又响了，乔雯雯拿起电话就一顿吼，旁边的经理脸色不自然，赶紧起身离开，往马建纱那边走。
马建纱在镜子前看整体效果，看女儿那样子就猜到个大概，没管，和经理讨论衣服。
乔小妆深吸口气，钱。
“雯雯，纱姨在吗？我找她有点事儿。”
“不在！”乔雯雯想也没想就回绝了，找她妈还能有什么事？要钱呗，不是要钱还能是什么？还真当自己是乔家人，乔家早就没她那个女儿了，竟然还厚着脸皮把电话打到这里来。
乔小妆心里一堵，脸色有些惨白。不跟她计较，她还小，不懂事。
“那…雯雯你告诉我爸爸的电话号码…”
“不知道！”
啪一声挂了，没带半点犹豫。马建纱对身上那套衣服很满意，本季新款，好几千的货，没一点迟疑直接就刷卡了。出了那专柜，她问乔雯雯什么事，乔雯雯哧了声说，没什么，一疯子。
乔小妆看着一点点暗掉的屏幕，鼻子有点酸，她算是把脸拿出去让人踩了。
抬手擦掉眼泪，哭什么，不哭，为这事她犯不着。
庄千夜的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打下来，抬眼看她，他在笑，似乎今天心情很好。
因为她在哭吧，所以他心情很好。
他说：“华都广场那边今天很热闹，想不想去凑凑？”
乔小妆低下脸不看他，这男人不是好人，没见她心情不好？
“听说现场有活动，玩游戏有奖金还能拿礼物…不去？”
要不怎么说庄千夜强大呢，他想做什么达不到他的目的？乔小妆抬起脸，看他，问：“有多少奖金？”
有点儿丢人，这企图是不是太明显了。庄千夜笑，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说：“去看看？”
乔小妆上车了，这是没办法，跟他走至少安全。
华都广场在一片商业区中间，聚天时地利，广场上围了很多人。有一区在做手机活动，有十几台液晶电视排成一排，很有气势，每台电视连着该品牌的手机。庄千夜说的玩游戏就是在手机上玩，游戏界面会显示在电视屏幕上。
天上掉馅饼
不是玩就有奖金，是比赛赢了才有奖金拿。手机上有四款游戏，每款游戏在玩区中得分最高的算赢。
乔小妆无奈的望着庄千夜：“这个？”
庄千夜挑眉不言，表示他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那会儿是看她走来走去，又打电话又哭，他这不着急嘛。挂了电话给龙二，这资讯就是龙二提供的。
乔小妆看了眼广告海报，冠军能拿一千块呢，这对她简直就是诱惑。
无疑她是动心了，庄千夜拿起眼前的智能手机，往她跟前递，说：“这能玩吧，这么弱智的那个冠军不在话下。”
乔小妆是生气都没力气了，知道啥游戏嘛？愤怒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