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那张脸被砸了好几下,林风先是手下软,不忍心对她动粗,可这时候不管了,红了眼,抓着她的手反压在墙上一震,手机砸地上,电池和机身摔开。

“别逼我动手!”

“无耻,你不怕林琳知道吗?”可爱咬着牙问。

林风微微虚合着眼,看着她怒气哼哼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喜欢。厚颜无耻的说,“不怕,你要愿意跟我,我马上跟她分手。”

林琳?才接触是觉得挺新鲜,性子活,长得也不错,可一个随随便便就和男人干那事儿的女生,能好到哪儿去?相比起来,还是眼下这个更合他心意。

可爱瞪着林风,目露凶光。

“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可爱狠狠的问。

“谁?”

“王子!”可爱下巴一扬,傲气出口。

谁?

林风顿了下,哈哈大笑,伸手摸她的脸,可爱头一偏躲过去,林风说,“我就是你的王子,我家里有的是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信不信?”

可爱眼看向林风身后,大喊:“栗子救我…”

林风身体一顿,可爱见机一把推开林风往外跑,林风着了一道,转身去追。

可爱拔腿往外跑,刚转出弯儿头发被林风大力从后面揪扯住,痛得大叫,双手上举去板林风的双手。

“放开,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熊军是一直和栗子说话的男生,新入学生会的,出来上洗手间,听见声音脚下加快了几步。远远的停住,不是别人,是他们学生会外联部的部长林风。

“林学长…”

熊军进退不得,他记得学长的女朋友,不是这个吧,学长这是…

“滚…”林风抬眼瞪去,熊军愣了下,没动,可爱手板着林风的手,林风手一松直接把她全抱在怀里,紧紧的箍着。

“放开我,流氓,你放开…”

“我们闹了点不愉快,跟我撒气呢这…”林风平时对人挺和气,在学弟学妹中口碑很好。似乎是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赶紧补救。

熊军顿了下,转身离开。

“别走,救我你别走…”可爱抬脚踢林风,林风单手压着她,令只手抬起她的腿往身上带。

熊军怎么都觉得奇怪,前一次部门聚餐的时候,外联部所有人都在,熊军是后勤的,认识的人不多,但是部长他知道,部长女朋友据说也是外联的,聚餐的时候他见过。

进去的时候就对栗子说,“和你一宿舍那个,认识林学长吗?林风。”

“认识啊,林学长是林琳的男朋友,我们一起吃过饭的,怎么了?”栗子觉得奇怪,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啊?

“那个,被欺负了,你出去看看吧。”熊军说。

“可可?”栗子一听,立马站起来往外面走,熊军顿了下,也跟着出去。

可爱双手被林风钳住,拉着往外走,栗子出来给撞个正着。栗子胆儿不大,但是气来了也顾不得了,上去对着狠狠一推,栗子块头大,手上也有力,那么一推林风没吃准,踉跄了几下,栗子又去扯林风的手:“放手,你给放手…”

“栗子,栗子…”可爱先还忍着,看见自己人就忍不住了,带着哭腔求救。

林风放手了,包间门打开,里头人都出来了。林琳从人群中钻出来,先看到可爱,再看到林风,心里已经来气了。

“林风,怎么回事?”林琳大声问。

林风唾了口气,指着可爱说,“你口中的好姐妹,勾引我…”

“庄可可…”林琳一听就眼红了,直接朝栗子和可爱扑过去,上手就把人往后推。

“你还要不要脸啊你,亏我把你当好朋友,你太要脸了…”

“我没有,是他欺负我,他还说要我做他女朋友。”可爱大声吼回去,林琳回头看林风,林风冷哼了声,看着林琳说:“你信吗?”

“庄可可,我真是看错你了,敢做不敢认,你怎么能这么无耻…”林琳大火,指着可爱一通指责。

门口涌了很多人,对着当事人指指点点,大都是听过林学长为人的,所有矛头都指向可爱,长得漂亮就自以为是,到处勾引人。先前还有不少女生对林琳有偏见,认为林学长那么优秀,林琳配不上他。现在这事儿一闹,人就全倒向林琳这边儿了,一片谩骂推向可爱。

林风适时自嘲了句,“我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儿大霉了,遇上这种女生!”

对着围观的学弟学妹说,“进去吧,大家接着玩儿,别为这事儿搅了兴。她们一宿舍的让她们自己解决,都别看笑话,给新生留点面子。”

林风一宿舍的哥们儿看看外面三女生再看自己哥们儿,拍拍他的肩,说,“得了,小女生嘛,理解下…”

都进去了,就剩林风和可爱宿舍三人在外面。林风靠着墙,嘴角上扬,眼睛斜斜的看着可爱。心里冷哼,不自量力!

可爱、栗子和林琳就这么僵持着,林琳那眼睛长得利,眼一瞪很带杀气那种。可爱眼泪一直打着转儿,没这么委屈过,明明就不是她的错,却被所有人指指点点。

抬眼狠狠朝林风瞪去,这时候恨不得使眼刀子把他千刀万剐。林琳来气,上手又一推,这次更大力:“你当着我还勾引林风,庄可可你太不要脸了吧!”

可爱踉跄后退,栗子拉着她,挡开林琳,说,“你太过分了,学长说什么你就信,可可说的你怎么不信?”

“她这种人值得信吗?”林琳大吼。

王子跑得满头,这时候才找过来。

还由不得他来气,可爱看到王子‘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抱着他不撒手,哭得肝肠寸断。

“你就能给我来事儿。”王子拍着她的背,压着火儿说。

“可可被人冤枉了…”栗子见过王子的,大概也猜到他和可爱什么关系,所以赶紧说话。直觉告诉她,这个称得上是男人的人跟别人不一样,至少跟她们学校的男生很不一样。学校的男生,没有一个像他这样一举一动都散发出魅力的。

王子扯着可爱,抬起她被泪泉泡过的小脸,说,“是谁?”

可爱得劲儿的抽泣,指着林风说,“他,是他说谎。”

“道歉!”王子声音瞬间降了八度温,抬眼阴寒的眸光从眼中射出,冷冷的打在林风身上,睥睨低等生物一般。

林风愣了下,当然看到了王子眼底的氤氲的霸气,不过,他道歉?他也不是被吓大的,抬眼说,“这位学妹的自身行为很有问题…”

“我没记错的话,这家娱乐城每个角落都有摄像,需要我调带子出来吗?”王子冷冷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林风心思再多,也不过是没出社会的愣头小子,离面不改色还有一段距离。听王子的话,脸色就变了。

栗子拉拉可爱,说,“可可,算了,他学生会的…”

是校学生会的,又是学长,得罪了他,以后有得挨了?

可爱是深受同学排挤过来的,高中那段时期到现在回想起来会是阴暗的,她很清楚被同学排挤会有多痛苦,咬着唇,转身拉王子,往外面拉,“算了,王子算了…”

王子垂眼看她,来气,伸手把她给拽回来,可爱巴着王子又哭又劝,好容易才拖他离开。栗子瞪了眼林风和林琳,也跟着出去了。

林风往林琳跟前凑,林琳一把推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信你的鬼话,我可不信。”转身进了包间,拿着自己的包包就走了。

可爱进了屋还在哭,真的很委屈。

王子也不说话,拉着她面对墙站着,她转身朝他身上扑,想求温暖,想要他抱。王子冷着脸,扒拉开她的手,转着她的身体,再次让她面对墙面,不给动。

“站好了!”

声音跟从地狱传出来的一样,冷得发寒。

王子是没说别的话,可明显的他已经生气了,气还不小。给她面壁罚站已经是仁慈的了,她要敢再反抗一下,他可保不准会不会真使鞭子抽她。

可爱一边儿抽抽一边儿可怜巴巴的转头望着王子,眼珠子挂在脸上透亮透亮的,泪痕干在脸上皮儿都绷了,拉得生疼。

“王子,王子…”可爱小小声儿的喊,一喊一哭,又开始啜泣,胸脯不断的起起伏伏,实在伤心呐。她不敢动,很明白王子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不会还在这时候恼上他。

王子自己冲了澡就开始办公,一个人在书房,门关得紧紧的,压根儿不准备搭理客厅里面壁的啼哭的小小人儿。庆幸他没关客厅灯,给她留了一线光明。

站一小时可以,站两小时勉强撑过,可三小时就不行了。可爱那腿都在抖,头晕眼花的。

“王子,我好饿,王子…王子我要上厕所,王子…”

“饿了,我饿了,我还没吃晚饭…王子,你出来好不好?我饿了…”

哭到最后连抽泣都没力气了,又累又饿,还觉得冷了,肚子扁扁的,饿得两眼生晕。好话说尽了,嗓子也开始冒烟儿,总之毛病不少,哪哪儿都不舒服。

王子这回心狠了一把,虽然也揪扯着,这事儿就不能这么完,不长点儿记性以后就这么无法无天了。让她喊,让她哭,他是铁了心不管。

王子最近处理公事都会到深夜,基本上他处理完上床,她那时候是睡着了的,早上他走得早,两人这段时间的交集越来越少。可他一颗心还挂着她的,他不指望她什么,就盼着她能听话点,让他省点儿心。

可爱撑不住了,眼皮儿已经打架了,摇摇晃晃的站着,额头一下一下的碰在墙面上,合计是真困得不行了,这要是清醒的,这么个碰法儿,早喊疼了。

王子总算处理完公事,从书房出来,看她那小样儿又不忍心。朝她走了几步,又顿住,往回走,‘嘭’一声儿响关上书房的门。可爱就被那门声响给吓醒了,身子都弹了起来,迷迷瞪瞪的四下张望,看到王子,呢哝的喊:“王子,王子我好困哦…”

王子朝卧室走,在客厅中站了站,眼神冷冷的看着她,没有打算过去的样子。可爱那心都伤心完了,委屈得想哭,“王子…”

王子还真忍心了,不带感情的盯着她瞅了一会儿,直接摔门进屋,睡觉。

可爱那心跟刀子剜了一样,血淋血淋的疼,人也精神了,委屈加伤心,又开始哭,心里空空落落,千丝万缕的伤心拧成一捆麻绳儿团在心窝子低下,堵得她连喘气儿都困难了。

可爱嘤嘤呜呜的哭,苦累了又犯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沙发睡的,早上王子开门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蜷在沙发角落,缩成一小团儿。

王子站着看了好久,才进屋收拾了,早餐也没做,直接走了。

可爱今天有课,这是她自从身边有王子以来,唯一一次空着肚子去上学。好在今天只有上午两节,下课后直奔学校外面的沙县小吃吃了两碗混沌。她真的饿得快不行了,昨晚上就吃了些水果,水果都不顶饿的,到现在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可爱吃完,想了想又打包了两份回去,中午王子不会回来,她是把晚上的也买好了。

晚上可爱一直在等王子,六点早过了,王子还没回来。

可爱这次慌了,她的手机昨晚上那一摔,现在还在手术中,没法儿给王子打电话。王子要自己不回来,她连找人的地儿都不知道。

忐忑不安,想了很多,思想的觉悟总算对得起昨晚的面壁思过。可她悔悟了,王子不给她机会认错。

王子下午一直在医院,王耀之前的专人护理是赵一敏找的,被王子辞了。现在的护理是王子专程请的私人护理。据说口碑很好的,懂得也多,态度也很好。

现在的护理叫陈元元,挺年轻一姑娘,才二十几岁,但是经验却很丰富。王子选中陈元元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档案里记录了她曾经照顾过精神患者,并且长达两年。私人护理能够照顾精神病人长达两年的护理不多,这也说明她有足够的耐心。

可这姑娘本人却让王子有点儿跌眼镜,跟他的最初判断出入很大,最最起码他认为这陈元元小姐性子温和吧,可不尽然。

脾气火,还强硬。尽职是尽职,就是过分了。

王子这时候再跟父亲谈公事呢,关于下一季珠宝的走向,可这在重要关头上陈元元进来了,拿着计时器走进来,一本正经的说:“王先生,我的病人需要休息了,请你两小时后再来。”

王子抬眼扫她一眼,没搭理她,准备继续,文件翻开第二份,递给王耀看。陈元元手上的表装进白褂的兜里,伸手就给文件抢了过去。分贝上调,说:“我说过了,我的病人需要休息!”

王子手一伸,冷声说,“在我们谈正事的时候,你的职责就是守在外面,文件拿来!”

陈元元眼一瞪,不给,这是她的原则。

“我再说一次,拿来!”王子黑着脸说,难道这就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杰出护理?难道他父亲每天都要受这个刁蛮护理的压制?

想着又忍不住转头看父亲,王耀早把头转一边了,没准备搭理两人的即将爆发的战火,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许你一生四

“这位先生,请你配合我的工作好不好?”陈元元一脸凛然的说。

王子指着门口说,“出去,守门。”

“大叔,你儿子太霸道了。”陈元元抗议,王耀揉揉头,不堪其烦,说,“都出去吧,我累了。”

陈元元手里的文件递还给王子,脸上露出胜利的笑。陈元元笑起来挺甜的,脸上一边还有一小酒窝。

“爸,我明天再来吧。”王子起身出去。

陈元元出去的时候不忘给王耀把被子盖好,水杯什么的都挪到王耀出手够得着的地儿。陈元元出去时候追上王子,问:“你要走了?你不陪大叔吗?你为人子是不是太不孝顺了。”

王子站住脚,回头看她,反问,“我要怎么做才算孝顺?”

“至少也得,守夜啊…这么晚了你要回家吗?你家离这里很远吧,大叔说你不住家里的,你一个人住还是和女孩子同居啊?”

别怪她,她真的挺好奇。同在一个城市,为什么不回家住啊?这不是很奇怪吗?结婚了还说得通,可没有。

“我说,”王子压着不耐烦,说,“你是不是关心得有点儿多了?作为看护,你只需要照顾好我父亲,我的家事,你不需要这么上心。”

“不是诶,我觉得大叔只是表面风光其实很寂寞的,我见过夫人,大叔和夫人两人陌生得比陌生人还陌生,你是他儿子你也关心他,你要知道,大叔现在是生病,住院了,身边却没个亲人,你当儿子的不觉得很过分吗?”陈元元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

陈元元确实是好看护,很负责,她和别人不一样,一般的看护只重视自己的病人,陈元元做得好的就是她会针对不同的病人,不同的情况对症下药,像王耀这种,显然不能只端茶递水伺候好,王耀不见得那些就不能做。

别看这男人在外头的名声喊得当当响,可内心寂寞着呢,要不怎么对着她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负责的说,这也算是她的分内事。

不过她这话让王子在意了,隐晦不明的看了陈元元一眼,转身离开。这点儿上再不回去,家里那祖宗该闹腾了。

陈元元看着王子又要离开,赶紧上前抓着他不让走,“你怎么能一句话都没有,啊,难道…你不是大叔亲生的?”

陈元元说完又赶紧捂住嘴,她很明白有钱人对这个很禁忌,就一般人家也不会任人把这事儿拿嘴上来讲。

不会猜对了吧?陈元元狐疑的看着王子,真不是亲生的?她是觉得大叔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不合常理嘛,不是大叔保养得太好,就是王子长得成熟,他俩怎么会是父子呢?

“陈元元小姐,请你秉持你的专业,照顾好我父亲,不要像市井妇人一样八卦嘴碎。”王子垂眼沉了脸看着陈元元的抓住他衣服的手,说实话他反感除庄可爱以外任何女人的任何肢体上的碰触。

陈元元看着王子的视线,岔岔的收手,王子快步离开。

“我有那么可怕嘛?怎么跟逃瘟疫似地…”陈元元看着王子离开的背影低低的说。

陈元元电话响了,是她妈打过来的,问她年中有没有时间回家,陈元元大概估算了下时间,觉得应该有。又和她妈闲聊了些别的,再扯到现在这病人身上。

“妈,你知道我现在的病人是谁吗?王耀诶,第一世家的家主。”陈元元献宝似地说,说完后又觉得自己激动了,四下看看,好在没人,不然给人看了去,还以为她对王家有所图。

其实吧,她也就是心里暗爽而已,第一世家诶,但凡扣上‘第一’两字儿,那层次立马上调。

她妈在对面愣了下,不着边儿的问了句,“第一世家,不是庄家吗?”

陈元元想了想,说,“不能并列嘛?”

她妈倒对这不感兴趣,对自己闺女这性子见怪不怪了,再者要真说第一世家,那跟她还有点儿关系呢。第一世家的主母是她谁啊?曾经那好得是没话说,如胶似漆,用那词儿来形容都不违过。现在一山寨货,哪值得她较真的?

闲扯了几句就挂了,陈元元回病房守着。再次看了王耀的病例,算着这日子,到年边应该能出院吧。

王子回去都快十点了,可爱等着得两眼发直,直犯困,一根神经撑着。迷迷糊糊都睡上一觉了,王子钥匙转动的时候,可爱醒了。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光着直接跑墙边昨晚面壁那地儿,规规矩矩的站好。

王子进门来,抬眼就看到她那小身板儿直直的面对墙面站着。顿了下,什么都没说,换了鞋往卧室走。

可爱紧着时机可怜兮兮的喊:“王子…”

王子进了卧室换下衣服,冲了个战斗澡,一身干爽的出来。

可爱转头看着王子朝她走过来,欣喜若狂,眼仁儿都在颤动。抓紧机会讨巧卖乖,“王子,我错了,我好累哦…”

王子站她三步外停住,上下打量,说,“站多久了?”

可爱低下头,想了想,说,“好久了,脚都麻了…”

昨晚上是站麻过,她这也不算说谎。王子冷冷出声儿,问,“知道错了?”

“嗯…”赶紧点头,王子继续问:“错在哪儿?”

“不该晚上跑出去,不该跟你生气…”可爱老老实实的列数自己的罪名。

“以后该怎么做?”

“以后不敢了…”想想又改口说:“以后不会了,真的,以后真的不会了。”说完又可怜巴巴的望着王子,漆黑的眼仁儿闪啊闪的,可怜那小样儿特真诚特无辜。

王子对她认错态度勉强满意,微合细长的眼眸,说,“过来。”

可爱心底一喜,转身摊手扑王子怀里,低低的喊,一声儿一声儿跟糯米糕似地粘腻,“王子,王子,王子…”

王子那心窝子都给她那声儿唤得酥软了,“小东西…”

可爱扒他的衣服,王子抓着她的手,可爱哼哼唧唧的说,“都好久了,你没抱我都好久了…”

王子抱起她就往房里走,挥汗如雨的运动了大半晚上,后半夜才睡下。

要不怎么说王子性福呢,瞧瞧这档子事儿都是男人惦记的,偏倒是她挂上了,就这事儿上,可爱也能把王子惯坏。

大清早的可爱就被王子闹醒了,歇了一个多星期眼下王子很是骁勇,压着可爱运动,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得锻炼,王子说床上运动是最能强生健体的。

可爱直打呵欠,很困呐,昨晚上也不知道多少点儿了才睡,现在又来。

下午王子带可爱去了医院,王子出去接电话,可爱一个人守在王耀病床前。

可爱也是来的时候才知道王耀住院的,就这段时间内要准备手术,可爱一路都在抱怨王子怎么不早告诉她,觉得自己失礼了。

王子瞅了她一眼,说,“小孩子家家,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

说实话,两人正在处的当口,男方父亲进医院了,女方怎么也该第一时间去探望的。可王子这不是拿她当私有物品看待呢嘛,没当外人,他跟她就是一国的,父亲那儿有他进进出出一个人就可以了,她还上学了,耽误了谁也不能耽误她不是?

可爱老大的不高兴,这边儿王子不让她知道,指不定王子父亲怎么想她呢,她觉得王子这就是故意的。

王子出去接电话,可爱看着王耀,她一个人还真应付不来长辈,主要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失礼。

想了想,她觉得应该先道歉,她不是不愿意来医院,而是她才知道这事儿。说着还多委屈,她也不能说是王子没告诉她,在人父亲面前,总不能咬人儿子的不好吧,就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扯,一直赔礼来着。